巴黎时间凌晨两点，黎语甯坐在房间落地窗前，手中仍捧着那杯早已冷掉的咖啡。
她向来不是情绪化的人，却第一次在会议结束後，选择一个人坐了两个小时，什麽都不做，只盯着窗外的城市夜景。
晚上的局，没有明说的胜负。但她清楚，对方已经意识到她不是一个会被轻易挤走的人，而这样的「y」，往往会让局势真正危险。
手机萤幕亮起，是秦泽传来的讯息。
【你们那边的内控部门开始调查了。某几份资料在系统里有不寻常的修改纪录，已被截图封存。】
【小心，你那份过往的稽核纪录，有人想动。】
她的手指顿住。
这一步，她本以为对手会更晚才用。没想到，这麽快，他们就打算动她的根基。
想的是什麽？
要她变成「早有瑕疵」的人，再藉此质疑她现在提出的所有质疑？
或者，是想b她自行cH0U身？
她将手机反扣在桌上，神sE不动。
她b谁都清楚，在这样的游戏里，谁先动怒、谁先显得慌，就会先输。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天清晨七点，路子宸推开房门时，黎语甯正站在浴室的镜前，系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她动作依旧俐落，只是眼神没那麽锐利，像是连夜燃尽了太多脑力与情绪。
「我们谈一下，」他开口，语气平稳，「不只是合作的那一部分。」
她没有回头，只从镜中望向他。
「你知道对方要怎麽动我了？」她问。
他点头，朝她走近。
「他们动的，不只是资料，还包括媒T。」
他把手机递给她，一则标题醒目的预告新闻还未发布，但已被某位熟识的媒T朋友截图传来。
【前金融高层涉嫌不当资产C作，现任顾问身份存疑——巴黎收购案核心人物疑云渐起】
黎语甯扫过那行字，面sE未变。
「这则新闻，还没上。我挡下来了。」他补充。
她回头望向他，语气轻淡却直击人心：「你知道你现在做的，是什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