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苏摆头，把卡塞回去，“我有钱，上次那个配的那个大制作，钱已经打过来了。”
马上就要发车了，祖苏把两个大行李箱装进后备箱，牵着乔乔上车，“你们都回去吧。”
路上一路风景都是高楼大厦，看着都让人觉得冰冷，祖苏木讷地抱着乔乔朝外看，就当是告别了。
“姐，我们还回来吗？”
“你还想回来吗？”
“想，这里有雨桐姐姐和安幂姐姐，还有云姐姐。”乔乔如数家珍地说着。
听到最后一个称呼时，祖苏的眼睛里有了点活性，像冬日结冰的河水被一块石头砸碎。
到了德州医院，病床已经满了，乔乔只能住在走廊里，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检查。
七月二号，天气燥热难安，乔乔终于搬进病房，准备用药。
祖苏给安幂和雨桐报了个平安，顺便找个送外卖的工作。
白天上班，晚上就回来陪乔乔。
九月，晴空万里，或许是因为国庆节前夕，城市的人流极为拥挤。
祖苏穿梭在繁忙的人群中，外卖有叁单都超出时间，平台接到投诉后扣了她的钱。
傍晚时分，祖苏在美食街等外卖烤串，听到街尾传来民谣声，向服务员打听了一下。
“开了很久了，不过唱歌店家不给钱，全靠客人打赏，你要是唱得好就攥得盆满钵满，不好喊哑嗓子都没钱。”
“怎么报名？”
老板朝肉串上撒着孜然，“报什么名啊，去跟老板说一声，试一下音就行了。”
祖苏把这话记下了，后来再来美食街的时候就会特地留意一下客流量，还挺多人的。
客源年龄2040岁不等，都是经济独立的人群。
她进去听过两次，酒水不便宜，里面歌曲都是小调民谣。
每个桌上都有歌手的微信二维码，喜欢就直接打赏到歌手本人账户，没有店老板掺和。
就是这一天，她收到云夏瑶的一条语音。
“啊...嗯...苏..苏.啊啊啊.好深啊...”
祖苏吓了一跳，然后出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听，除了云夏瑶的呻吟，还有按摩棒的震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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