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走?”言莺语有些惊讶,还有些如碳酸气泡水里的泡泡一样往上冒的庆幸,柳灯放下手里的盘子,歪了歪头:“你想我走吗?”想也不是,不想也不是,言莺语选择了缄默。
柳灯推了推盘子:“我觉得你起来时一定饿了,所以擅自用了你的厨房,抱歉。”言莺语思索了一下,才想起来厨房在哪:“没事,我不常用,你用就是了。”
最后言莺语被柳灯拉去餐桌吃饭,都很家常,甚至有些普通,但无论如何,在言莺语眼中,它都比那碗燕窝银耳粥好吃太多了。柳灯撑着下巴看言莺语吃饭:“如果我们能永远这样就好了。”很轻,但足以让湖面泛起涟漪。
这是言莺语的电话铃声响起,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柳澈煦。柳灯不悦的皱了皱眉,不爽好像才刚开始浮现就已经满溢。“莺语,一定要接吗?”他只希望能立马挂了这通电话再把柳澈煦的手机砸到柳澈煦脸上。
他就是太闲了,一天天正事不干只知道骚扰堂嫂。柳灯心里只有不悦,选择性忽略了柳灯才是言莺语男友的事实。
言莺语看了看他,没点接通,放在桌面上任由它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堂嫂在乎的是我。他的眼睛深处藏着显而易见的骄傲。
响了几十秒后,柳澈煦挂断了电话,随之而来的是叮叮咚咚的消息通知。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就熄了屏,安安静静的让柳澈煦陪她吃完了一顿饭。她吃的很慢,其实她也不清楚究竟是她真吃的慢还是她故意的,又或许她只是想有个人陪陪她。
“莺语,我堂哥跟你说了什么?”柳灯内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喧闹着,却又躲藏着,回避着。他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可显然他还不够格。但,但哪怕一点点,他都甘之如饴。
言莺语放下筷子,木质用陶瓷的碰撞声清脆。她注视着他的眼睛:“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客户流失严重。”柳灯沉默了一会,嘴角不易察觉的笑了笑:“这样啊,心疼堂哥。”
余晖逐渐消逝,只留一两缕残痕,红日早已死亡入葬,血液溅的天边一片玫红。月亮在宣示着夜幕的降临,黑白的交际埋藏着交织的呼吸。
柳灯双手捧着言莺语的脸,额头轻轻抵着,他的鼻间只余她带着些暖意的呼吸和缠绵柔软的铃兰气息。他爱惨了他的堂嫂瞳孔里只有他的模样。他希望堂嫂的心能再近一些,同他再近一些,直至他能伸手捕捉住。
“不早了,早些回去吧。”言莺语的呼吸有些紊乱,只想快点送客。柳灯最后贴了贴她的面颊才起身准备离开:“莺语…不送送我吗?”言莺语无奈的将他送到门口,等他离开后才关上了门。
她在柳灯贴近她时,忍不住湿了。这不对劲,言莺语觉得他就像春药一样。
天完全黑了,言莺语倚在客厅的窗边吹凉风。她望着远方的月亮发呆,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她有些理不清该怎么办了,继续和柳澈煦维持这段虚无缥缈的关系?那现在和柳灯又算什么?可她并不了解柳灯的底细,那言家又怎么办?这些像迅速生长的荆棘一样,错杂缠绕,刺的她的思绪鲜血淋淋却又毫无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柳灯离开后回了柳澈煦的诉苦:“阿澈,没事的,你那么厉害,一定能好起来的。”
“莺语,下周我要去和江玉卿谈生意,你陪我去好吗?”
江玉卿?那个年少成名,后来四十多年仍佳作频出的艺术家?言莺语虽然厌烦酒桌文化,但如果能结识人脉,那么令她所厌恶的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好啊阿澈,你说的我都乐意答应。”
言莺语翻了翻消息,突然柳灯的消息弹了出来:“堂嫂开门,我是我哥。”
柳灯一直没走,他犹豫了很久,他只要一想到他走了之后言莺语可能会同柳澈煦聊的愉悦就嫉妒的抓狂。所以他选择回来看着言莺语。
言莺语看到消息时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了门,柳灯携着一身寒意,站在门外。他走进屋中时感觉自己像被太阳晒融的最后一捧雪。
他待身上暖和起来后才拥住言莺语:“堂嫂,好想你。”“我们才三小时没见。”“这不妨碍我想你,我每时每刻都想见你。”
她不讲话了,她有种错觉,柳灯是一只会温柔盘住你却又令你悚然的蛇,即使你打它的七寸,它也只是吐吐蛇信再缓缓将你吞吃入腹。
“堂嫂是不想见我吗?”“没有。”“那堂嫂就是想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灯吻了吻言莺语的脖颈,留下一个很淡的吻痕:“堂嫂,我等你睡了再离开好吗?”
“嗯。”
如果言莺语知道柳灯会把她压在床上吻的话,她一定不会说那个嗯。
她只是想回一下柳澈煦消息,结果刚点开聊天框柳灯就将她的手机熄屏轻轻抽走,落下一个个吻。
“堂嫂,别理他好不好,理我。”边说边将手机推远。
言莺语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柳灯的攻势,只能被动地仰起头接受他的亲昵。她伸手拖住柳灯的头,气息不稳的问:“你不是说只是看我睡觉吗?”
柳灯顺势亲了一下她的手心:“我看堂嫂还有力气回消息,想来是我不够努力。”手不安分的将她腰际的衣服推了上去。
言莺语勾了勾柳灯柔软的发丝,指关节蹭了蹭他的耳廓:“我真的累了,不回他,睡了。”
柳灯被她蹭过的地方如火燎一样,听她这么说也安分下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两声的虫鸣格外嘹亮,蛾子悠悠的围着路灯打转。
言莺语是真的困的睡着了,只剩柳灯一人欲火焚身,他无奈地坐在床沿,摸了摸她的脸:“堂嫂,你睡了,我怎么办?”
“堂嫂帮帮我可以吗?”
“堂嫂不说话,是默认了吧?”
他俯下身子,感受言莺语的呼吸。柳灯知道她不会回应自己,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他想起海子的一句话:冬天的人,像神只一样走来,因为我在冬天爱上了你。
分明言莺语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他总有种错觉,无论言莺语以怎样的身份,在怎样的时间,用怎样的态度遇见他,他都会像飞蛾扑火一样,奔向他的葬身地。
她像平静又如深渊的湖水,他看不到她会将人溺死的清冷,只能看到湖心深处的脆弱。他只想拥住它,让湖面泛起独属于他的涟漪。哪怕代价是他会永远沉寂在湖底。
柳灯带起她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手缓慢的掀起了言莺语的衣服。他的阴茎早已卑劣的肿胀不堪。
他真的好喜欢言莺语的手握着他的感觉,仿佛他整个人都被言莺语所支配着,拥有着。就像,他是她的所有物一样。
柳灯控制着她的手慢条斯理的摩挲自己的柱身,享受着言莺语独属于他的时光。在言莺语的抚摸下,他的阴茎不自觉跳了跳,有些激动的感受着她的触碰。
柳灯爬上了床,撑在言莺语身上,边控制着言莺语的手对自己的柱身撸动边亲吻言莺语的嘴唇。他感觉言莺语全身上下都沾染满了他的味道。
她真的好乖好乖,现在无论做什么她都全盘接受。柳灯不住的想着,头拱向言莺语的胸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言莺语的手被摩擦的微微发红,或许是有些疼,在梦里发出了轻声的呓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声让柳灯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朝阴茎涌去,像是电流一样刺激的他控制不住的想顶向言莺语的花穴。
不行,不可以,堂嫂没同意不可以这么做。柳灯竭力压制内心的想法,泄欲般含住了言莺语的乳尖,舌尖刻意舔弄乳孔,亵渎着自己那坠入梦境的神。
言莺语被乳尖的酥麻刺激着,即使在梦里也忍不住发出了羞人的呻吟,这一声声的娇喘刺激得柳灯喉间涌上了喘息,只能靠她的乳来堵住喘息的溢出。
莫大的欲望试图吞噬他,他只能更加紧的握住言莺语的手来控制自己不被欲望冲走。但难道言莺语不才是欲望本身吗?柳灯不在乎,她就像沉浮的海面上他唯一能抓到的浮木。
他在她的乳上留下一个有些深的痕迹和淡淡的水痕后,攻向了她的腹部。他不再让言莺语的手抚慰自己的阴茎,而是抓起它放在唇上亲吻,阴茎则一下一下的顶着言莺语的腹部。
再过分一点,可以吗?他感觉自己真的好过分,分明都这样对堂嫂了还想着要对她更坏一些。
他感受着言莺语小腹柔软的触觉在自己的龟头上短暂停留,很暖。
最终他迟迟泄不出来后,还是诚实的遵循内心的想法。
他撑起身子,轻轻掰开言莺语的双腿,她滑腻的肌肤从柳灯手下掠过。
柳灯向前凑了凑,柱身贴着言莺语的大腿内侧和小穴,小心的抬高言莺语的双腿。
他挺动身子,阴茎在言莺语双腿和小穴间摩擦,时不时蹭到她的阴蒂,撞的她身下淌出清液,染湿了柳灯的阴茎。
她在睡梦中发出的娇吟刺激着柳灯的听觉,身下不自觉的加速顶弄,发出了粘腻的水和肉体的摩擦声,咕滋咕滋的声音萦绕在柳灯耳畔。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泄出来,他一定会克制不住地插到言莺语的穴里狠狠的操她,直到他在她体内泄出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柳灯的阴茎在又一次的顶弄下达到高峰,闷哼一声后浓稠的精液射在言莺语洁白的小腹上。
堂嫂好乖,真的好乖。他弯下腰扯开了她内裤的一边,低头舔弄起这正在流着春水的花穴。
柳灯的舌头在言莺语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她在睡梦中并没有那么高的忍耐力,随意的舔弄几下便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淫液涌出小穴,淌到他的舌尖上。
他很开心,这些淫液都是为他而流的。
最后柳灯抽出纸巾将她擦拭沾染着白灼的小腹,又接了热水帮她擦干净身子,为她盖好被子后静静的离开了。
外面的月亮仍旧皎洁静谧,路灯依旧明亮,飞蛾仍然不知疲倦的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灯罩,最后掉落在地迎接死亡的重奏。世界依然是这样转着,好像没有任何改变。
但柳灯知道的,柳灯的世界变了,他的世界里盛放着一株被他小心翼翼带回来的铃兰。
他在等铃兰在他的泥泞角落里永远驻足。
风吹的柳灯有些冷,他没有穿外套。他故意一不小心把外套落在言莺语家中了。
柳灯期待着明天,期待言莺语主动打电话告诉他让他来取衣服的模样。
早点到明天就好了,这样又能跟堂嫂相处久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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