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三落四(1 / 2)

('这已经是言莺语第n次叫柳灯从自己身上下来了。自从上次他不小心把外套落在她家后,他总会丢三落四,以各种借来她家。

“堂嫂,我衣服忘拿了。”“堂嫂~,我伞落你那了。”“堂嫂~~,……”

在言莺语的监督下,他终于没有任何东西忘拿了。但隔天柳灯还是来了:“堂嫂…”言莺语靠着门框微微抬头,听他找借口。最后在言莺语的目光下,柳灯红着脸对她说:“我心落你这了…”声音越来越小,言莺语没忍住轻笑出声,侧了侧身让他进了屋。

从此柳灯的微信备注变成了:落心哥。

————

罕见的,言莺语今天没有见到那个总在外面等待的身影,她打开手机。

不出意料的,她看到了他的消息。

落心哥:堂嫂,我要去参加一个应酬,只能明天再见你。你会想我的吧?堂嫂,我会想你的。

言莺语本想直接退出,思索了一下还是回了个嗯。又迟疑了一下,有些羞耻的打下一个想。接着迅速熄屏,没再看叮叮咚咚的消息。

今天太阳挺大。

大概几分钟后,言莺语重新拿起手机。

落心哥:堂嫂,想你想到要疯了。想见堂嫂,好想见。你分明知道的,我受不了…莺语,莺语怎么办啊,只要一想到你也想我我就硬的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单几句话就让周遭空气的温度迅速上升,周围仿佛围满了沸腾开水冒出的白色水蒸气。

最后言莺语稳了稳情绪,回了个知道了。

“莺语,好冷漠。”“没有。”“莺语说的是。”言莺语没再理他,接着她注意到了柳澈煦的消息。

“莺语收拾一下,晚上见江玉卿先生。”“嗯,好的阿澈,这么久没见,我好想你。”

再次回复柳灯时,她生出了一丝怪异的感觉,但很快又消散干净。“莺语现在才回我,是轮回终于轮到我了吗。”她不知道怎么答,只能已读不回。“我知道莺语你看到了,被我说中了吗?别不回我…”“…嗯。”“好狠的心,连骗都不愿意骗我一下。”“不想骗你。”

柳灯坐在办公室前,西装扣得一板一眼,坐得也堪称笔直,但他嘴角的笑意却打破了木讷的平衡。

堂嫂说不想骗我,那是不是证明堂嫂不想伤害我?她既然不想伤害我,那她心里肯定有我。有我的话,堂嫂是在乎我的吧?

他现在看到这堆白花花的文件都赏心悦目了。

————

其实本来言莺语心情挺好的,如果她没有选择提前到柳澈煦的公寓的话。

她在看到柳澈煦的公寓门并未关紧时就大概猜到了些不对劲,言莺语悄声走了进去,不出所料又出人意料的,她听到了何笙笙的声音,只不过是叫床的声音。

更出人意料的是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平时说话如春风和煦的柳澈煦:“嗯?喜欢吗?操的你爽不爽?你说说你这个骚货,不就是喜欢这种粗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澈煦,如果我们的关系被你女朋友知道了该怎么办啊?”

“她早就察觉到了啊,但她家道中落,不还是得仰仗于我?所以专心被我操听到了吗,别提别人。”

“澈煦…好爽,你操的我好舒服啊,嗯~啊啊啊要到了!!!太刺激了,不要这么快啊————”

“骚货,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全部含进去,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嗯?还在想言莺语?没事,今晚她就能当真正的小姐了,专心挨操。”

滴答,滴答,是秒针一点一点挪动的声音,僵硬又不能回头。一如言莺语现在一样。她强撑着最后的理智静声离开,在她拿起手机给柳澈煦发分手吧的那一刻,她就没有回头路了。

原来被羞辱的感觉是这样的啊?像一块滑溜溜的冰块,从头顶滑到脚底,冷不是从外面传到体内,而是从体内迸发到体外。这股冷在试图杀死她的自尊,杀死她。

她有些空洞的坐在画室的凳子上,跟从前千千万万次一样,把自己溺死在画里,任由画笔刺穿血管,流尽最后一丝愤怒,留下一个无用而荒唐的躯壳。

真正的她早随那些愤怒逃走了。

其实言家也没有那么重要吧?她欠他们的难道不是早还完了吗?她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究竟是在干些什么,为了曾经那股发自内心的感恩和庆幸?如果,她在那场绑架案里死掉就好了。

她注销了所有联系方式。她要逃离这里,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总之不会是这里。只要不在这里,去哪里都好。

我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走。

我要走…

她跳楼了。有些荒诞,分明上午她还在因为柳灯的消息感到有些燥热,结果中午她就从自己的画室一跃而下。言莺语知道自己应该有些问题,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事,因为没问题的她才不是她。

她以为自己会经历所谓的走马灯,结果令她遗憾的是,并没有。

言莺语大概猜到自己死不掉了,在昏死前她有些伤心的叹气。她甚至能感受到血淹到她的脖子,染湿她的头发。

等她再睁开眼,她并没有看到惨白的天花板,没有装着透明药液的输液瓶,没有刺鼻却好闻的消毒水气味。

而是一个拿布满灰,边缘被剪的不规则的破布包上的铁皮屋顶,和那熟悉的长满青苔的角落。

她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摸了摸床边,哦,她睡在地上啊。言莺语只摸到满手的灰尘和蟑螂留下的残肢。

言莺语坐起身,重新打量眼前的一切,她穿越了?那更荒诞了。不对,她本身就是因荒诞出生的,那么荒诞似乎才是正常的?

“啧,睡睡睡,怎么不睡死你呢?言莺语,给我滚出来,我管你死不死的,再睡我弄死你。”

言莺语确定了,她确实穿越了,因为这个声音是她干爹的声音,那个本应该死在山卡拉里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道是不是言莺语的错觉,她总感觉自己脑中有什么东西在消散着,可细细思索,又似乎没有。她带着疼痛起身,发现自己膝关节乌青发紫,有些站不起来。

应当是跪的,她随意的想着,自虐般的任由疼痛撕扯她的神经。言莺语知道,如果她再不出去,那么迎接她的将会是比跪更痛苦的东西,不是殴打,是饥饿,而且是持续到她分不清日月的饥饿。

她有点想不通,老天爷怎么偏偏把她送到了她最恨的那个时期,虽然记忆模糊不清,早已不太记得发生过些什么了,但她知道,她厌恶这里,比厌恶柳澈煦说的那番话还要恶心上几倍。

“你再不出来呢?装什么死。”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拍门声,随着他的动作,灰尘簌簌的从门上抖落,里面还夹杂着墙灰和木门的粉末。

最后门是被他踹开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腆着啤酒肚面上的胡须还未剔干净,稀稀疏疏又参差不齐,新长出来的和已经长了的混在一块,显得一块秃一块密。他面上像是摸了猪油,手上提着屠刀和一提猪肉,身上还溅了点猪血。

他一进来就把猪肉往墙边一挂,屠刀一扔,抓起了言莺语狠狠的往墙上撞,撞的她有些头晕眼花,迷迷蒙蒙的看不清方向。

这是她很久没有体验过的了,这种,如此清晰的接近死亡的感受。不对,她应该是才体会不久的。

言莺语咬着牙感受着闷闷的疼痛包裹她的脑子,似乎混着脑浆形成一层像放久的稠粥一样的薄薄的膜断了她的思绪。

“装什么清高,我还喊不动你了?”

李雨笙是他干爹,在言莺语五岁的时候收养了她,不,不应该是养,是买。他是在人牙子手上将言莺语买下来的,李雨笙看她长得水灵便花了点价钱买了下来。

结果还没碰,他老婆就回来了,李雨笙老婆对自己的丈夫管的很严,总以为所有人都爱惨了她的丈夫,于是李雨笙从没顺利的碰过言莺语。

自然而然的,李雨笙对老婆有些怨恨,但他不可能真的怨恨他的妻子,顺理成章,这份怨恨自然由言莺语承担。于是言莺语的血液和痛苦,成了他们二人“爱情”的战利品

终于,言莺语昏了过去,额头一片乌青,混着血管破裂却又渗不出皮肉的血液。她被扔到了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莺语觉得自己应该反抗的,但她现在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又能做什么?拿起刀跟他拼命?好笑,她疯了不成?

她是在蚊虫停在她脸上吸食她的血液时醒的,那份疼混着蚊虫毒素的痒让她从骨子里感觉难受。言莺语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一个人,是谁呢…想不大起来。

她想走回李雨笙屋中,不出所料的,房子紧缩,拿铁链缠了一圈一圈,看来她又要在屋外过夜了。这是言莺语曾经最熟悉的环节,每次自己惹李雨笙生气后总会得到这么个结果。

她又开始想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带回到言家的呢?好像是…19?还是20来着?不重要,但反正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

言莺语蹲在李雨笙门下蜷缩着身子,百无聊赖的扣土,耳边是蚊子让人恶心的嗡鸣。

“你在做什么?”一个有些脆生生的声音传入言莺语的耳朵,她抬眸,是一个少年,看起来大概175,皮肤白的有些不正常,像死了三天一样。

言莺语开始回忆自己那段时间是否有遇到过这样的一个…像幽灵的人。

“我在休息。”言莺语恹恹的回着,她已经开始想念言家的一切了,总比现在要好个百倍千倍。

“你为什么不去床上休息呢?”少年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

有病。

“我如果有,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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