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伐山山主眼帘一抬。
林夷等人，都是眼皮子一跳！
“当年我醒来之时，已是人形。”
“对于前尘往事，早已不记得了。”
伐山山主淡漠开口。
当年长生，为伐山山主斩其身，自是斩的干净，不可能留下过往。
“那师祖，您是人还是妖？”
林夷好奇道。
若师祖是妖，全身上下，怎会半点妖气都不曾留下？
“自是人！”
伐山山主笃定开口。
“我虽是借青鱼之身出苦海，但是真灵却是人形，与鱼身融合之后，自是人形。”
伐山山主虽未曾忆起融合的过程，但是靠着眼力和见识，自能推测真相。
“当年本座一人，自湖中而出，孤苦无依。”
“流落凡间。”
“有人贩子，看本座长得好看，又无亲人，就起了歹心，想将本座卖掉。”
“当时和本座关在一起的，还有十几个孩子，其中有一个你还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