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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从他躲闪的眼神缓缓下移,陈灼笑着把人拽了回来:“我觉得算。喘够了说一下,我们继续。”
“你…画稿画完了吗?”应寻爪子十分倔强的抵在了两人之间:“还差多少,我让那狗东西画…”
一直盯到这人连耳垂都泛上了红色,陈灼才开口。
“真是转移的好自然呢。”
“……”。
“妈的!”应寻恼羞成怒:“来!今天不把我亲晕在这儿不是中国人!”
陈灼竖起食指:“一句。”
楞了楞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给自己的脏话计数。
在应寻又要开口的瞬间,陈灼制着他的双手直接把他摁在了墙上,动作间完全没了克制。
“唔……”应寻被迫仰着下巴,只觉得呼吸更不顺畅了。
怕挣扎间会碰到陈灼的伤口,应寻交叠在头顶的双手根本不敢反抗。
“我…”只有在嘴唇若即若离的片刻才能勉强发出一点声音。
混合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应寻喉咙里终于溢出了模糊的呻吟。
我!操!
被自己声音里的甜腻吓的浑身一颤,应寻回过神羞愧的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
制着自己双手的人显然也听到了,肆意的吻终于有了几秒暂停。
“喘气归喘气。”陈灼问的戏谑:“你嗯什么。”
嗯个鬼!!!
应寻羞耻的头顶差点冒烟:“我这是喘不上气憋的!”
陈灼点点头:“憋的真好听。”
“……别。”
应寻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睫毛都臊的轻颤:“能申请下收回我之前不知好歹的挑衅么?”
“能。”陈灼满意的松开了钳制,还替他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欢迎下次挑战。”
妈的。
应寻咬着牙把头杵进这朵食人花的怀里:“…一个多月没见,憋死你了吧,啊?给我这顿折腾。”
“还以为您对我没兴趣了呢。”
「他说你好像在美术馆的事之后嫌他脏了。」
陈灼叹息了声:“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你有多吸引人。”
“你说什么????”应寻倏地抬头。
“我说,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你有多吸引人。”
“还需要重复吗。我可以一直说到你自己也这么觉得为止。”
“你等会儿……”应寻颤抖着解下了自己的iwatch:“我怕一会儿这破机器检测到我的逐渐上涨的心率自动报警。”
陈灼眼底都是笑意:“行,应老师缓缓。”
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就发展成现在这个场面了。
应寻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陷入了沉思。
“想问什么都可以。”
陈灼看出了他的纠结:“问我问题还需要考虑吗?”
想了想,应寻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除了画画以外,那个人有没有再威胁你什么了?”
“没有了。”陈灼语气和神色皆是一片坦诚。
“那之后他再拿我要挟你做别的事怎么办?”光是设想就让应寻心慌了:“他会这么轻易的就让我们好过吗。”
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问,陈灼眼神都没起波澜:“除了画画以外我身上没有可以入他眼的东西。以后大概会长期要求我接稿吧。”
“付钱给你吗,还是白嫖?”应寻想到之前自己开玩笑说的六七百万,很不是滋味:“我靠…那会儿在医院,你听着得多难受。”
“没难受。”
陈灼在他泛红的眼角轻轻碰了下:“之前的事就别想了。要怪也该怪我当时没跟你说实话。”
“画稿打包算下来差不多两千一张。”陈灼说着笑了下:“这些天画的我,感觉自己都不值钱了。”
知道这是故意开玩笑,想让自己别那么难过。但应寻明白这种意图之后心疼的更厉害了。
“要是没有我,你根本就不会受这种委屈。”
“别说这种话。”陈灼收敛了笑意,语气严肃:“我再重申一次,应寻。你是受害者,我的伤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明白了没。”
被叫了全名的人重重的点了点头:“明白了。”
陈灼按着他毛茸茸的发顶晃了下:“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应寻问。
“好。”
应寻楞了:“我还没说是什么?”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陈灼神色认真:“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就算有,我也不会再瞒着你了。”
“……你这回还是带着所有人一起瞒的我。”应寻委屈的不行:“徐佳铭个狗糙的东西都能知道,你居然就瞒了我一个。而且你还带着他一起画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