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的灯光洒在黎枝的肩上，冷气柔和地拂过猫耳，让她轻轻抖了抖。
她从没来过这种高级商圈，尤其是作为“宠物”的身份。项圈依旧圈在脖子上，链条收起，只留一个小小的银扣在锁骨上晃着，提醒她自己的位置。
沈砚走在前头，步伐稳得像在巡视领地。
“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她忽然转头问。
黎枝被问住了，尾巴轻轻卷起：“啊？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由我来帮你挑吧。”沈砚嘴角一挑，目光落在不远处一家专卖私密服饰的店。
黎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怕什么？”沈砚回头，g着她的下巴，“我带我的猫来买衣服，很合理吧？”
黎枝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默默跟上。
进了店，沈砚像是逛自己家衣橱一样，挑挑拣拣，眼神划过一排又一排蕾丝、吊带、透明薄纱，最终，在架上取下一套几乎看不到布料的东西。
“试这个。”
黎枝接过来一看，脸瞬间烧红。
那是一件黑sE细带的情趣装，x前只有两个软软的绒球，腰侧是空的，尾巴部位甚至特意开了个小口设计。
“我不穿这个……”她低声抗议。
“你不想惹我生气吧？”沈砚笑得冷淡，手指在她耳后刮了一下，“乖乖去换衣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换衣室在店最里面，墙上贴着镜子，灯光暧昧得像某种暗示。
黎枝把门锁上，犹豫了好久，才脱下衣服。
这套衣服根本不能称之为“穿”，几乎是挂在她身上。绒球盖不住什么，绳带勒出细细的痕迹，猫尾从后面开口自然地垂下来，像是故意为了展示她是“兽人”而设计。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羞耻地低下头。
“好了没有？”外面传来沈砚的声音。
“还、还没……”
“我数三声，不开门我就进去。”
黎枝咬牙，颤颤巍巍地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