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升腾着薄雾，热水落下时像细密的雨。
黎枝站在镜子前，吊带裙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肌肤上，映出纤细的锁骨和那条向下蜿蜒的猫尾。
沉砚靠在洗手台边，手里拿着一条洁白的毛巾，目光不动声sE地落在黎枝的背上。
“自己脱。”
黎枝咬了咬唇，小心地把肩带褪下，露出肩头那圈浅红的印记。她动作缓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她知道，如果太快，会让人觉得迫不及待。
衣裙滑落的瞬间，她感到沉砚靠近。
“转过来。”
她照做。
沉砚低头，视线在她身上缓慢游移，最後落在她柔软的耳朵上，用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颊，然後拧g了，贴上她後颈，故意冰得她一颤。
“这麽怕冷？”
黎枝咬唇不语，尾巴却不受控制地弯起。
沉砚笑了，松开毛巾，低声：“猫咪太怕水，洗澡的时候可要抓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声忽然大了起来。
她按着黎枝的肩，让她半跪在浴缸边缘，头埋进柔软的泡沫里，一手按住猫尾，另一只手拿着沾了香波的刷子，像真在给一只猫洗澡一样，一点点刷着她的背脊。
黎枝脸烧得通红，指尖都在发抖。
“有没有觉得自己真的像宠物了？”沉砚的声音从後颈传来。
黎枝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
可沉砚偏不让她安静，手指探进她发尾轻拉，带着水珠的尾巴滑进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