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认识我吗?”李惊却问。
“当然啦,我可是等你好久了。”对方支起一条腿坐起来,笑吟吟的,“这个垫子就是为了你准备的哦,舒服吧?”
李惊却默默伸直了腿。垫子虽然大,但要容纳他的身体还是不得不屈起腿缩在上面。他没有就此发表意见,只是说:“可以不用装作女人的声音的。”
“噢。”对方清清嗓子,“不喜欢就算了。”
李惊却看了一眼他支起的裆部,移开视线,说:“你知道我来黄金台做什么。”
“嗯,对。”对方笑吟吟的,“不过,我也刚知道不久。你们最后一次见面在仙居原的边沿,如果他出了仙居原,要找他可就不容易了。”
那也比他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搜寻要好。李惊却点头:“你要什么报酬?”
对方托起下巴,歪着头瞧李惊却。他的眼睛是妃红色,又贴着娟丽的花钿,虽说是男人,却称得上美艳,这样含着笑看人时,最律己的僧人也都要起俗心。
“要不要做我的猫呢?”他笑着抛出邀请,“要找到人起码要三日,在得到消息之前,你就留在这里做我的宠物,怎么样?”
黄金台办事,富可敌国的商人都能倾家荡产,哪怕路过讨杯水,都得被咬掉一层皮。
“你原本打算要什么?”李惊却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会给的东西。”对方抵着唇,“不过,你比我想象的要可爱,所以我决定宽容一点。”
“好。”
对方似乎早就料到他会答应,起身对不远处的药人做了个手势。
这就是他的药人?黄金台的主人原来是个九灵。
高大的药人捧着什么东西上前,放在了李惊却身旁。
“把衣服换掉吧,都是其他男人的味道,闻着恶心。”九灵掏出团扇摇着,懒懒道。
李惊却很干脆地脱掉了衣衫。美人褪衣本是很好的风景,然而在看到李惊却小臂上的绷带和两腿细碎的新疤痕时,九灵皱了一下眉,托起他的手臂打量,面色不大好看,让李惊却有些不安。
“暴殄天物。”他面色阴沉地用团扇掩住下半张脸,再看向李惊却时却又笑意盈盈,“我不想再看见你身上有新伤,好吗?”
李惊却点头,九灵便放下他的手臂。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穿上药人拿来的衣服后,李惊却耳根还是透了一层薄红。
他甚至不知道应不应该称这个为“衣服”,乍一看去,布料简直少得可怜。他将镶嵌着宝石的项圈扣上脖颈,月白的绸缎从项圈处分开两段,包起两只肥软白嫩的鸽乳,一路连到胯上的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圈下还坠着细长的链条,间隔着珍珠、宝石之类,下身月白的布料仅仅只到了大腿根,几乎是一动就能看见他下身的淫邪装饰:金细链一路向下,在花穴处赫然串着几颗色泽莹润的珍珠,陷进花穴之间,其中一颗压在阴蒂上,引得李惊却不自禁地夹腿;细链顺着股缝往上,回到了后颈的项圈上;李惊却几乎能想象到,如果有人扯着背后这条细长的链子拉一拉,就能看到他蜷缩起脚趾,腿根淌下几道暧昧水痕。
李惊却熟练地换上脚环手镯,其中一个脚环上还缀着铃铛。他以往出任务时也有过女装,对这些首饰有一定的了解,只知道自己这一身若是拆了去卖,也是有市无价的。
“完美。”
九灵呢喃道。
他毫不掩饰那侵略性极强的视线,李惊却已经习惯面对这样的凝视,坦然地站在他面前。
“跪下吧。”九灵说。
没有质疑,李惊却顺从地屈膝跪下,九灵缓步走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顺毛似的抚了两把。李惊却微微仰起头,让他摸得更顺手。
手指从头摸到脸,又挠了挠李惊却的下巴,勾着项圈一拉,李惊却一时不稳,扑到他的腿上,被捧起脸。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殷九离。”他微笑着,李惊却却觉得脊背发寒,仿佛被毒蛇凝视,“我想,你应该会是我养过最乖的小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惊却觉得殷九离很奇怪。
他说让李惊却做他的宠物,又让他换上了这样的服饰,却没有对他做什么,只说他可以在黄金台自由通行,便带着那个叫修罗的药人离开了。
李惊却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在看到满屋的胭脂水粉、奢靡衣物时,意识到了这不是客房——这大概是殷九离的房间。
他第一次直面了真正的“鼎铛玉石”“穷奢极欲”,相比这连地面都是玉石的房间,他身上这些丝绸宝石都算得上朴实无华,难怪殷九离这么嫌弃他穿过来的李寒锋的黑衣。
转了一圈,李惊却觉得眼晕,打开门准备出去。不曾想一打开门,更是鼎铛玉石般的建物,廊灯极致精美,挂满了回廊,将整个黄金台照亮,在常年阴暗的紫雾谷里散发着荧光;仅仅李惊却能看见的奴仆都有数百,几乎没有相貌寻常之辈,花一样散布在廊上,正各自洒扫做事。
李惊却默不作声地将门关上了。
他耳根微红,在门后沉默半晌,重新推开门出去。
意外的是,没有人注意他,仿佛穿着淫靡、从黄金台主人房里出来是多么正常的事。但即使这样,李惊却还是贴着墙角、跳上房顶,几乎像是潜入一样在黄金台里穿行。
珍珠在穴口存在感极强,李惊却每动一会儿就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快感消解,特别是在跳上房梁时,他的下身便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只要下面的人一抬头,就能将那含着珍珠的饱满小穴尽收眼底。李惊却好些次都怀疑淫水要滴下去了,下意识夹紧了穴肉,却是将那几颗珍珠嘬在敏感的穴口磨动,又是一阵快感袭来。
李惊却被这几颗珍珠折磨得苦不堪言,一次次将快感忍下去,反而让穴口和阴蒂更加敏感,他的肩膀和面颊上都被反复打断的高潮透出了粉色,任谁来看到都不会怀疑这是个偷偷露着逼自慰的小婊子。
他咬着唇,背上沁了些汗,靠坐在房梁上。他的两腿能够夹住拧断暗杀目标的脖子,此时紧紧夹在一起,珍珠随着力道压着敏感的穴肉下陷,阴蒂几乎被压成了肉片,李惊却双唇微启,舌尖若隐若现,下一刻他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长腿绞得更紧。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下面的一个男仆忽然问道,他又嗅了嗅,“甜甜的,还有点儿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吗?”同伴也跟着嗅闻,“是不是香炉的味道?”
“我也闻到了,香炉哪有这样的香?”一人说,“哎,若隐若现的。”
李惊却耳根已经红透,但高潮近在咫尺,他将另一只手往下探,拨弄着珍珠在花蒂上碾弄,担心淫水会喷出来,他不得不死死夹着穴口,即使如此,珍珠也已经被透明的水液浸润出一层水光,好几次都从李惊却的手指间滑出去。
“别管了,该去喂饭了。”
“是哈,走吧。”
“是不是来了个新人啊?听说是修罗大人亲自抱回来的。”
“好像直接送去主人房里了,应该不在藏娇阁。”
“我看到他的脚了,特白,脚趾跟花苞一样……天啊,要是能被那双脚踩,我死也愿意啊。”
珍珠从指尖忽地滑走,李惊却还未来得及收起力道,指甲竟直直戳上濒临高潮敏感至极的肉蒂!
“唔——!”李惊却腿根剧烈颤抖,竟没忍住一声闷哼,男仆们隐约听到动静,四处张望起来,李惊却只来得及往阴影里缩得更深,穴肉抽搐着泄出一股淫液。
没有发现人影,几个男仆纳闷地离开了。李惊却在原地休息一会儿,有些好奇他们刚刚谈话间提到的“藏娇阁”,便跟了上去。
他两腿间已经湿透了,但身上稀少的布料却反而让他行动更加轻便,倒真像猫一样无声无息地穿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很快,能够供他隐蔽的东西越来越少,似乎是有意让环境变得空旷。一直到看到挂着“藏娇阁”的院落,李惊却已经藏无可藏,索性站了出来。
他只是想打发时间,对名声在外的“黄金台”有些好奇罢了,想着尽量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好在有人看到他,却不置一词,就连刚刚在讨论他的那几个男仆都低眉顺眼,没有多在他身上停留视线,倒是合他的意。
李惊却没有跟着他们走正门,转了一圈,翻墙进去了。
他本以为里面的人看到他也会像那些仆从一样无视,不想刚跳下来,就是一声惊叫:“什么人!?”
李惊却反倒被他吓了一跳,抬头看去,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愣。
“是你?!”林清扬大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卮血的情人,上次还把卮血放在他穴里的缅铃拿走了。
李惊却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装扮。林清扬一样穿着由珍珠和丝绸组成的服饰,胸脯露在外面,打了两个乳钉,吊着两颗极大的珍珠,扯着他的乳尖往下坠,变形成了长条,下身戴着沉重的贞操锁,身后的毛绒尾巴一晃一晃,不难猜测他后庭里夹着什么。
被李惊却不含感情地扫了一眼,林清扬整个人都炸了,说不清楚是气得还是羞的:“有、有什么好看的!你穿成这样,不也是主人的宠物了吗!凭什么看不起我!”
他还什么都没说。李惊却心想。好像上一次见林清扬,他也是这么激动。
但有时候沉默也像一种不屑一顾的高傲,林清扬愈加气急败坏:“你觉得我背叛卮血了吗?!他又不喜欢我,就不准我找别人了吗!?我就是喜欢钱怎么了,我也是要吃饭的!”
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眼眶都急得发红:“我、我是主人最喜欢的小猫,你少看不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看不起——”
“少装了!你肯定在心里嘲笑我!”林清扬大叫着打断他,泪水从眼角滚下来,“你都抢走卮血了,为什么还要跟我争主人!”
他忽然眼神一凝,视线落在李惊却颈上的项圈,竟直接扑了上来拽住项圈。
他不是习武的人,李惊却不想同他动手,便只是蹙眉挡他。林清扬喃喃:“项圈——你怎么会有项圈?主人说我们不配戴他的项圈……你怎么有项圈?”
见他大受打击的模样,李惊却看着他,片刻,道:“不都是玩物吗?”
林清扬却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依然抓着他的项圈怔然。
好半晌,李惊却见他没了反应,正要推开他,手臂上却骤然一痛。
他立刻推开了林清扬,林清扬跌坐在地,死死盯着他,眼里的嫉恨几乎要淬出毒汁。李惊却皱眉看向受伤的上臂,赫然几道深深的血痕。
李惊却望向林清扬的手,果然手指甲里都是血,真是下了狠手。
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李惊却迅速做出判断,轻巧地翻上墙,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林清扬,才跳下去。
才答应了殷九离不要受伤的。李惊却有些懊恼,他对没有习武的人防备心很低,已经在林清扬身上吃了两次亏,卮血倒是好糊弄,但殷九离看起来比卮血聪明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循着来时的路回去,打算先回房间等着,却在半途嗅到一股草药味。
药房?
李惊却看过去,觉得不大像,似乎更像待客的殿宇——但黄金台的财大气粗他已经见识到了,腾出一个大殿来做药房似乎也不奇怪。想到殷九离告诉自己可以自由通行,李惊却还是轻轻推开一道门缝,谨慎地往里看。
不是药房。殿宇豪华而空荡,殷九离坐在高台上的座椅,座椅做工庄严,他没个正型,像逼宫后坐上王位的乱臣。他撑着脸阖目,两腿大敞,修罗的脑袋伏在他的裆下摇晃。
倏然,殷九离眼皮一抬,冷冷看了过来,
李惊却今天第二次无声地关上了门。
殷九离拍拍修罗的脑袋:“把人带过来。”
李惊却还没走两步,就感觉到身后有人逼近。修罗直奔主题,直接将他单手抱起来,转身回了殿里。
殷九离依然敞着腿,分量可观的肉刃直挺挺地立在裆下,还有着水光。他打了个哈欠,依然没骨头似的撑着脸,懒洋洋道:“怎么跑这儿来了?……你手臂是怎么回事?”
李惊却走到他身边跪坐下来,抬起手臂让殷九离看。见他温顺自觉,殷九离面色微霁,细细打量了他的伤口:“谁干的?”
“林清扬。”李惊却说。就算他不说,殷九离想必也很快能查出来,而且他与林清扬同为“宠物”,大概林清扬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养的两只猫打架当然是各打五十大板,虽然他没动手,但严格来说应该算他先“招惹”的林清扬。
殷九离摸摸他的头,对一旁的修罗道:“既然学不乖,就让他去门口当挂饰学学规矩吧。”
修罗领命退下,殷九离在座椅底下抽出一个暗格,给李惊却手臂上药,还在叹气:“小臂上的还没好全,上臂又受伤了,你这两只手真是遭天谴啊。”
药膏冰冰凉凉,无色无味,李惊却辨识出是极好的伤药,再度在心中默念了一声穷奢极欲。殷九离慢条斯理地给他系上绷带,道:“去隔壁暖室,衣柜上层有一条头纱,戴上过来,有客人来。”
李惊却听话地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发现殷九离脚边多了个厚实的坐垫。
头纱有些像新娘的盖头,好在材质清透,还能视物,但外人要看他的面容就不大方便了。
殷九离还硬着,但没有要李惊却帮他解决的意思。李惊却坐在坐垫上,替他将裤子收拾好,安静地伏在他的膝头。
殷九离隔着头纱抚摸他的脑袋,夸他:“真乖。”
侍从流水似的进来,上了酒菜。不多时,殷九离口中的客人也进来了,李惊却为不可查地僵了僵。
“好久不见啊,殷九离。”卮血大大咧咧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卮血毫不见外地直接拉开餐椅坐下,视线落在殷九离脚边的人身上。
很白,戴着头纱看不清面容。两只手臂都缠满了绷带也无损身体线条的优美,被轻薄布料罩着的奶子对于女人来说太小了,乳尖顶起布料,倒是显得更漂亮轻灵;只是身形骨架不如女人窈窕纤细。卮血挑剔地想着,喉口却有些发干,他一口饮干酒液,视线赤裸裸地盯着李惊却,问:“这是?”
“我新养的猫。”殷九离摸摸李惊却的头,噙着笑说。
“其他就算了,华光石找遍全天下也不一定有第二个成色这么好的,居然被你拿来做性奴的项圈,不愧是黄金台。”
“猫么,娇养些也是好的。”殷九离低头,“去给客人倒酒。”
李惊却起身。他方才去戴头纱时,把那只有铃铛的脚环也一并戴回去了,伴着他的脚步作响。
他拿起酒壶,行至卮血身边,心脏跳得有些快。正在他将壶嘴微倾时,卮血忽地将酒杯移开,往另一边挪了挪。
李惊却顿住,卮血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如果绕到另一边去实在显得有点傻,而且他十分肯定就算他不顺着卮血的意,卮血还有的是办法作弄他。
随着他的靠近,卮血嗅到他裸露的皮肤上淡淡的幽香,几乎忍不住想要舔一口那紧致的腰身。
——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小骚货刚刚走过来时,腿根已经是水淋淋一片,可惜被垂落的阴茎挡住了底下的风光。
李惊却贴着卮血的肩臂,将酒液注入杯中。卮血举起酒杯,对他笑道:“喝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一愣,扭头看向殷九离。殷九离在高座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没有出声。
不知道两人什么意思,李惊却不愿节外生枝,接过酒杯,微微垂下头,将酒杯抵在唇边就要饮,卮血却忽然探出手去掀他的头纱。
李惊却下意识往后一退,酒液从杯中晃落,洒向他的胸襟,眨眼间就将那两束裹着胸的布料濡湿,紧贴在两只奶子上,向卮血展露完整的形状,肥嫩淡粉的奶尖都在布料下透出了颜色。
“哎呀,抱歉。”卮血笑着,语气却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抬手去擦拭李惊却的胸襟。他一手握住了李惊却的左胸乳根,挤奶似的往上攥,将那禁不起拉扯的布料都揉在了手里,拧了一把李惊却的奶尖。
“哼嗯……”李惊却闷哼一声,头纱下已经双颊泛红。他这身衣物牵一发动全身,卮血拽起左乳的布料,连着下身齐逼的裙布也被拉了起来,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浑圆的雪臀和大腿,从他身下往背后绕的珍珠细链更是藏无可藏,竟就这样被卮血看了个光。
殷九离终于出声:“卮血。”
卮血松开手中的布料,李惊却露着左边的奶子和大腿根,往后退了好些,手忙脚乱地将濡湿的布料回归原位,跑回殷九离身边。
“不好意思啊。”卮血捏了捏手心,回味着方才的触感,盯着李惊却,“我下手总是没个轻重。”
“没关系,他不会在意的。”殷九离含笑道,手指勾住李惊却腰腹上的细链扯了扯,引得李惊却微颤,“去隔壁换身衣服吧,打扮一下,等会儿我会叫你。”
李惊却点头,忙不迭跑了。
他按着殷九离的吩咐,来到唯一没有上锁的房间,被这奇怪的装潢震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屋的红绸,墙上挂着几幅空白的画,地上铺满柔软厚实的地毯。还有一些东西被红布掩住。他没有多看,只是看向床铺。
被褥也都是大红色,李惊却走过去,拿起了上面铺着的一条黑裙,以及一条红色肚兜。
想也知道是殷九离准备的。李惊却感觉对他的癖好已经有了些了解。
肚兜艳俗,胸口绣着一对鸳鸯,红艳好似给新娘,将李惊却的胸乳和腰肢裹住;黑裙修身,剪裁称得上肃穆,高领将他修长的脖颈遮得严实,微微绷着喉结。他的胸乳并不那么大,撑不起胸口的布料,因此胸前的布料松松垮垮地往下垂。其他位置倒是合身,恰好束着他的腰,从胯部开始分叉,下摆只做了前后两片,即使庄严地做到了脚踝位置,他两条腿也从胯部就开始露在了外面,直接就能从侧边摸进他的大腿。
床上还摆着些配饰,白纱披肩,一条珍珠背云,白色的长袜和女鞋,还有一条有着银扣的皮圈。李惊却觉得眼熟,拿起来看了一眼,认出来竟然是碎梦校服上的腿环。
他想到殷九离的吩咐,没有多耽搁,将东西全部穿上,见旁边摆着的梳妆台上已经列开一些胭脂水粉,也坐过去上妆。
他更擅长易容,给自己的脸上妆却很少,因此只是简单描眉,又抿了口脂。
李惊却眉眼嘴唇颜色都淡淡,亏他生得白净,五官又精致,否则难免寡淡,因而他每每动情时,面若春桃,秾艳姝丽,很是动人。此时妆点过后,常人难免女气,他却是颜色惊人,李惊却自己看了眼镜面,都觉得过分美艳。
做完这一切,李惊却坐上了床。床榻柔软舒适,他好些日子没有睡过好床,沧州的床太硬,仙居原的床更是简陋,来到黄金台后他睡得又是只能蜷缩着睡的垫子,乍然坐上来,他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好歹记得不能睡着,李惊却靠着枕头半躺,因为穿了鞋,虽然都是崭新的,但他还是将腿脚都伸在床外。他没有裤子,白色长袜一直到了大腿中间,微微透着肉色,布鞋是女式的,他穿着有些紧,因此不太想动弹。
他躺了没多久,感觉到有人接近,便抬眼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被推开了,两人皆是呆住,李惊却倒是很快反应过来,卮血既然都来了,冷和在也不奇怪。
冷和却是完全意料之外,愣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锁门。
李惊却撑着床坐起来,同冷和对视。冷和直勾勾地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显而易见地变得粗重。
“师兄。”李惊却说。
冷和没有应答,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似的,只站在那里将李惊却从头看到脚,眼神愈来愈危险。
李惊却又叫了一声:“师兄。”
他的声音像一把钩子,将冷和直接扯了过去,冷和大步上前,将李惊却摁在床上,两眼就没有从李惊却面上移开过,开口时声音哑得吓人:“怎么穿成这样?”
“好看吗?”李惊却摸了摸唇角,“你看起来很想亲我。”
冷和用行动回答了他。
李惊却感觉到了冷和超出寻常的兴奋。之前跟冷和做的时候,冷和也很粗暴,但都是为了发泄蓬勃的欲望,让人感觉要么让他射精,要么就和他打到两败俱伤。
此刻冷和更像是陷入了一种狂热的痴迷,他力气极大,几乎将李惊却摁得陷进床里,唇舌肆意地掠夺他的呼吸与津液,舌头用力地舔过李惊却口腔中每个角落,根本不像是接吻,倒像是在强奸李惊却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的吻技烂的一塌糊涂,呼吸不畅也只会唔唔地叫,抱住冷和的脖子,两腿不知不觉地缠上冷和的腰,撒娇似的在冷和后腰上蹭着,被冷和别在后腰上的佩刀和暗器冰了一下,又抬起来。
冷和将佩刀和暗器拽下来甩到一边,顺着李惊却的腿根往下摸到脚踝,将他一条腿拉到自己肩上。李惊却两腿大张,布料却还欲语还休地挡着裆部,只是不着寸缕的腿根已经说明了主人的放荡。
空气愈来愈稀薄,李惊却往后躲,冷和却不放过他,将他吻得两眼都泛起泪花。李惊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在冷和身下不住地扭动挣扎,将冷和蹭得下腹火烧火燎。
被松开时,李惊却还没反应过来,依然呜呜咽咽地叫着,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埋怨似的看着冷和,嘴上口脂花了一片,唇瓣红肿,艳得不可思议。
冷和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向来不苟言笑脸上,唇上尽是沾上的口脂,将他浑身的冷峻气息都化作绕指柔,他问:“可以吗?”
李惊却眨眨眼睛,手掌指尖抵着冷和的胸口,却又不似要推拒的模样。
“上次都没有问,为什么这次要问?”
冷和一愣,反思,很干脆地道歉:“对不起。”
李惊却没笑,但冷和总觉得李惊却在笑。
“让我舒服的话就可以。”李惊却说。
于是冷和将手套咬下来,手伸进他的裙底,摸到了一手的水液,在腿根的软肉上,冰冰凉凉的。冷和用手指刮了两下作润滑液,捣进温热的花穴,给李惊却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和同样一身玄衣,两道暗色的身影在大红的床铺上交叠在一起,格格不入又色情。
李惊却在床上是相当熟练的荡妇。摸他的屁股他就知道该把肉臀往上抬,按住嘴唇就知道张开嘴让人玩舌头。他女穴很细一条缝,淡淡的粉色,没有毛,因此湿了以后总是将饱满的花唇都浸得滑溜溜,娇俏漂亮得仿佛将手指伸进去插一插就能把他玩得两眼翻白。
事实上,即使被一手难握的粗壮肉具贯穿,小穴也柔顺地接纳,往里捅时穴壁温顺地张开,抽出来时又谄媚地夹紧,被顶得肉穴抽搐,淫水还越插越多,能将肉茎伺候得十分满意。
冷和头皮发麻,握着李惊却的腰肢,往他敏感点上打桩。李惊却被后入顶得呻吟都发颤,臀肉被冷和的胯骨撞得变形,盛装打扮的衣物被揉得乱七八糟,珍珠背云从背上滑下来,披肩也凌乱一片,滑到李惊却后脑勺上。
“李惊却?”
“呜呜……咕嗯……”
呻吟闷在枕头里模糊不清,怕他是呼吸不畅要晕过去,冷和拽着李惊却的腿把人翻过来,鸡巴也跟着在穴肉里磨,李惊却哭叫一声,一抖一抖地喷水。
看到正脸,冷和才知道哪里是要晕了,李惊却分明爽得快飞起来,两颊潮红一片,眼神迷离,被操得嘴都合不拢,头发凌乱,哪里有方才一副端庄肃穆的名门夫人模样,分明是同奸夫偷情被操到舌头都收不回去的荡妇。
“呜……师兄……啊啊啊……”李惊却两腿在半空中疯狂地抖,表情已经被快感冲击地失控,“师兄……好大……”
冷和两耳通红,轻喘着顶得更用力,李惊却抱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胸口压,声音带着哭腔:“要舔……奶子痒……师兄——”
冷和被他叫得浑身都发热,硬得简直要忍不住把他李惊却往死里操,抬手捂他的嘴,哑声道:“再叫今天就没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在他手掌下面哼哼,手还锢着冷和的脖子,把他的脸往自己胸乳上压。冷和只好咬住他衣襟的环扣扯下来,不想一直扣到脖子上的黑色衣物一拉开,下面竟是一片红,冷和呼吸骤然乱了,将李惊却的衣襟扯得更开,露出肚兜的全貌。
奶子裹在肚兜里,被操弄得晃来晃去,李惊却听见了清晰的吞咽声,身体自发地感觉到危机,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下一刻肚兜被扯开一边,白嫩的奶子挑出来,乳尖落在冷和的牙齿之间。
“嗯——!”
牙齿将硬起的乳头叼着撕咬,将本就有些松动的奶孔都咬开,泄出点滴乳汁,于是整只奶子都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舔咬吮吸,并不疼,仿佛还有些痒,李惊却短促地叫了一声,竟然觉得有些害怕,推了推冷和的肩膀。
冷和将奶汁咽下,松了口,看向李惊却:“不舒服?”
李惊却也有些迷茫,摇摇头,说:“不要在床上了。”
冷和把他抱起来,房间里东西有些多,李惊却的背抵上门板,挂在冷和身上挨操,他的敏感点在子宫前面一些,很少有人专门去顶,往往被当做是因为被操到子宫才爽,冷和第一次操他的前面,不仅发现了他的敏感点,还只管往敏感点上顶。
李惊却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几乎没有从高潮上下来,说话都不利索:“不要了——不要再顶那里……”
“不舒服吗?”冷和第二次问这句话,李惊却后知后觉到了冷和似乎也在逗自己,欲哭无泪:“舒服……”
冷和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抱紧了他,与此同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道脚步声。
李惊却不安地侧头看了眼脑后被他的身体撞得咯吱作响的门板,正要说话,却措不及防地被龟头往子宫口撞了一下,穴肉猛地夹紧,发出一声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和及时捂住他的嘴,然而脚步声还是停在了房门口。
被发现了——
李惊却慌乱地眨着眼睛,长睫蝴蝶似的扑闪;然而即使这样,冷和也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松开了他的嘴,更凶狠地凿他的子宫,将李惊却操得尖叫不断,两手攥紧了冷和背后的布料直打颤。
“李惊却。”外面是卮血的声音,“开门。”
李惊却抖了一下,把冷和抱得更紧——傻子都知道卮血要是进来以后,他会被操得有多惨,他夹着攻势愈猛的肉棒,哽咽道:“师兄,别开……”
“那就不开。”冷和说。
“你们他妈当我聋子?”卮血在外面有些气急败坏,“把门打开!”
回应他的是李惊却绵长的呻吟,夹着嗓音,娇得不行,一听就是爽得尾巴都翘起来了。
“冷和你吃独食!”卮血被这一声叫硬了,更加恼火,狠踹一脚门板。李惊却吓得在冷和怀里一抖,冷和把他抱得更紧,冷冷道:“你吓到他了。”
“你俩让我听活春宫,我踹一脚门都不给?!”
“你试试看踹坏了赔不赔得起。”冷和十分现实,“这里是黄金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老子难道还缺一个门板的钱!?开门!”
李惊却高潮得脱力,趴在冷和身上,冷和啄吻他的颈侧,龟头在深处一跳一跳,冷和托着李惊却的腿把他往上抬,要将鸡巴抽出来,李惊却夹了夹穴:“没关系,射进来吧……”
卮血猛地砸了一下门,咬牙切齿:“李、惊、却!”
而门板后面,李惊却夹着肉棒,被内射得头脑发热,听着这声无能狂怒的威胁,哆嗦一下,竟然爽得尿了出来。
冷和被他的尿液弄脏了衣服,却没什么反应,只是盯着李惊却尿完。李惊却还在喘气,头发凌乱,被汗微微濡湿,衣服也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里面的肚兜和香肩,暴露的左乳还水亮一片,奶尖缀着米白的乳汁,面色潮红。
“真骚。”冷和说。
李惊却抬眼,因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声音软绵绵的:“师兄不喜欢吗。”
这次换成冷和面红,他抱着李惊却沉默片刻,说:“喜欢。”
卮血怒吼:“不准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殿内弥漫着黄金台独有的淡香,殷九离没骨头似的在美人榻上靠着,两脚搭在修罗手上,让高大的药人捧着他的脚做蔻丹。
见卮血臭着一张脸出来,殷九离笑道:“看来我的小猫伺候错了客人。。”
卮血一顿,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至极,“姓殷的,你他妈故意的?你明知道我来是为了——”
“对啊,我故意的。”殷九离笑出了声,痛快地承认,“本来是给你准备的,不过被冷和抢了先,只能怪你倒霉了,不是吗?”
卮血磨牙,拎着长枪就要动作,殷九离故作惊讶道:“哎呀,大将军,别激动呀,催发了蛊虫可就不好了。”
蛊虫?卮血立刻反应过来:“那杯酒?!”
“我也很意外,你居然没有一点儿防备就喝了,该说不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卮血面色可怖:“殷九离,你到底想做什么?”
“当然是请你在黄金台老实呆几天。”九灵拍了两下手,“麻烦你乖一点,我也会让小惊却好过一点的,嗯?”
修罗大步朝他走来,卮血完全不避,只死死盯着殷九离:“你拿他威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以吗?”殷九离挑眉,“你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林清扬了吧?”
林清扬被挂在黄金台的正门做壁尻,全身上下都穿着淫具,被操得两眼都发直,看见卮血的时候忽然崩溃大哭,拼命挣扎,正在干他的人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似乎说了些什么,林清扬才老实下来,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
卮血磨了磨牙,竟也没有反抗地任凭修罗拿着麻绳将他的手臂捆起来,又说:“那我要的东西呢?”
殷九离:“都是老朋友了,当然会给你,不过不是现在。”
卮血骂了声脏话,肩膀一顶,撞开要压住他肩膀的修罗,“老子自己会走。”
两道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殷九离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站起来,朝着隔间去。
冷和已经不在了,床上的李惊却身上的黑裙凌乱不堪,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便被惊醒,警惕地望过来,看见殷九离时缩了缩脚趾。
殷九离朝他抬抬下巴:“梳妆台柜子里有项圈,自己叼过来。”
李惊却拖着激烈性爱后疲惫又敏感的身体爬下床,乖乖照着吩咐把项圈叼了过来。他穴里都是精液,被操得夹都夹不住,动作间从大腿上滑落,滴滴答答淌了一路。
殷九离把项圈扣上他的脖子,将链子在手掌上绕了一圈,忽地用力一拽,李惊却扑倒在地,被啄咬得红肿破皮的奶尖在地上狠狠擦过,让他闷哼一声,又是一大股精团从穴里涌出,将裙子濡湿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主人似乎心情不大美妙,李惊却小心翼翼地仰头看他,用脸颊蹭了蹭殷九离的小腿。
“现在卖乖也没有用了。”殷九离语气淡淡,“让你等着我吩咐,怎么还把客人勾上床了?”
李惊却眨眨眼睛,殷九离也没有要听他解释的意思,拉着链子便往外走。
李惊却手忙脚乱地撑起手和膝盖跟在他后面爬,他刚被疼爱过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剧烈的运动,肚兜被卷成了一线勒在他两乳之间,白嫩的奶子在空中剧烈摇晃,为了跟上殷九离的脚步,他不得不加快膝盖向前的速度,黑裙下的饱满肉臀一高一低地交替着扭动,像是在勾引人上去狠狠甩上几掌,再撩开裙子露出下面不着寸缕的私密处干进去——然而掀开才发现,那口淫穴还含着奸夫的精液,被操得外翻出艳红的穴肉。
若是单纯地爬行还好,李惊却的阴蒂被冷和扣得肿如樱桃,他每动一下,肉蒂就被湿热的花唇夹着摩擦,引得他轻喘不断,眼里泛起水光。
他被逼得摇臀晃奶,淫态毕露,周围零零散散的仆人都面色如常,殷九离拉着他走了一段距离,李惊却的腿越夹越紧,一身浪肉都恨不能扭出花来,项圈的拉力却骤然消失,李惊却离巅峰就差一点,难受得顶了顶胯,像在追着不存在的鸡巴往穴里捅。然而快感依然潮水般褪去,李惊却难受得哼唧着,一双水淋淋的美目往上望,见殷九离眯起眼看他:“你敢高潮试试。”
李惊却咬唇,颤巍巍地将膝盖张开了些,将逼穴完整地暴露在外面。这个动作让他身下得精液和淫水滴得更厉害了,淫贱得不堪入目,却能让阴蒂少受一些刺激。
没有让他多休息一刻,殷九离再次拽着他走,李惊却好几次濒临高潮,动作慢了下来,又被脖子上的项圈往前拽,像只在外面玩野了心不愿回家的狗。
李惊却苦苦忍着高潮,额上都沁出了汗。就在他觉得彻底筋疲力尽,动弹不得的时候,殷九离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是殷九离的房间,里面正摆着两个浴桶,殷九离道:“把自己洗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气喘吁吁,尝试了好几次,竟然手软地连衣带都扯不开,他顿了片刻,看向一旁的殷九离,才发现殷九离居然一直在看着他。
“……主人,帮帮我。”李惊却试探地说了一声。
殷九离移开视线,叫了声:“修罗。”
修罗无声地从门外进来,把李惊却身上凌乱的衣物剥下来,又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脱干净,紧接着轻而易举地将李惊却整个人抱起,跟着他一起进了浴桶。
李惊却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便乖乖地趴在修罗身上。浴桶里的水很热,和修罗冰凉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且他身体高大又结实,摸过去全是手感极好的肌肉,抱着竟也很舒服。
修罗把他全身上下都摸遍,连手指和脚趾都一个个擦过,又将他穴里的精液扣出来。只是他手掌比李惊却的手都要大上两圈,十分粗糙,插进来的时候李惊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伏在他胸口,默默地抓住了修罗的胸肌,捏了捏。
好大,跟灭斩的一样。
粗糙的手指不带情欲意味地在他柔嫩的小穴里抠挖,李惊却被扣得直哼哼,两腿不自禁地缠上修罗的腰,往他身上蹭。
殷九离的声音像女鬼一样从屏风后面传来:“小猫,别让我的命令重复两遍。”
李惊却一惊,咬住手指,按捺住下身的快感。好在冷和射得不深,没多久,穴里滑腻腻的只剩下他的淫水,修罗托着他的屁股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起来,长腿一跨便出了浴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起来,李惊却才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屁股下面,卡在他臀缝里。李惊却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悚然收回视线。
他心里害怕,穴里却还流着水,将那分量惊人的肉茎都打湿了,修罗依然面无表情,将他抱进了另一个浴桶,拿了皂角替他洗身体。他动作利落,力气又足,把李惊却整个人都捋了一遍。
洗了一通热水澡,李惊却被裹起来揉搓,再用内力烘干头发,换上宽松的寝衣,被修罗推到美人榻上的殷九离面前。
出浴的青年红润白皙,殷九离抬手掐住他的脸颊肉,滑溜溜的,皮肤热烘烘的,透着清新好闻的香气。
“去躺着。”
李惊却乖乖道:“好的。”
殷九离躺到床上,纱帘层层叠叠地落下来,将他的身影模糊不清地隔在里面。李惊却在床边的垫子上躺下,微微蜷起身体,大概是累坏了,没多久也沉沉睡去。
——
殷九离支起一条腿坐在窗边罗汉床上,正对着棋盘自奕。听见珠帘晃动,他美目一斜,道:“吃点东西。”
托安神香的福,李惊却好久没睡得这么长的觉,没有做梦,也不是突然惊醒,整个人还有些发懵。他慢吞吞地在矮桌前坐下。上面用琉璃盏盛了两串圆润饱满的葡萄,旁边则是一碗加了牛乳的燕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葡萄汁水充沛,皮被轻松地捻掉,一入口,李惊却的眼睛都亮了亮。
谪仙岛上的食物重在饱腹,没什么滋味可言;平日里出任务,怕吃错东西,没有什么机会去吃岛外的东西,更别说见着这些品相名贵的奢侈品。他吃了好几个,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人。转头看去,才发现殷九离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下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吃东西。见李惊却看过来,他勾勾手指。
吃人嘴软,李惊却剥了一个送到他嘴边。殷九离就着他的手吃了一个,张口时,李惊却看到他唇舌间一闪而过的金属光泽。
只尝了一口,殷九离皱眉往后撤:“甜得慌。”
李惊却便坐回去,再尝燕窝,更是好滋味,殷九离仿佛看到他背后有尾巴在晃来晃去。
李惊却身上的寝衣睡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颈上还戴着项圈。他浑不在意在别人面前衣衫不整的模样,认真地将桌上的食物吃了一些,却没有吃完,放下了餐具,看向殷九离。
殷九离没有理他,接着在榻上自奕。李惊却犹豫再三,膝行到美人榻下,仰头看着他。
殷九离落下一个白子,道:“做什么?”
“……没有消息吗?”李惊却问。
“嗯。”殷九离盘起腿,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要么他们发现了自己在被黄金台追查而躲了起来,要么已经出了仙居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垂下眼睫,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殷九离伸出手掌,李惊却一顿,试探地将脸颊搁上去。
殷九离托着他的脸,语气散漫却危险:“这是你最后一次主动提起这件事了,好吗?”
“希望你有做宠物的自觉。”殷九离的手从他脸颊下滑,勾住项圈,似有若无地扯着,李惊却却觉得他的手正扼在自己的咽喉上,不由得脊背发僵,身体自发地进入戒备状态,“你的一切、包括思维与身体,在这期间全部归属于我,不需操心除我以外的所有事,而我也负责你的全部。在得到宁远峰消息的那一刻,你才能重新做回‘李惊却’,明白吗?”
“……明白了。”李惊却按捺着身体的恐惧,温顺地应答。
殷九离拍了拍他的脸,并不重,也没有羞辱的意味,只是在让他回神:“趴下去,把你的逼掰开。”
分明已经做过很多遍这样的动作,然而此刻李惊却久违地觉得羞耻,大概是因为殷九离的语气与神态总是缺少他所熟知的情欲,更像是在把玩一个精致的器物,爱抚一只漂亮的猫。李惊却转身趴下,抬起臀部,腰肢下陷,手指扒开两瓣微微湿润的鲍肉,红肿水亮的嫩肉和他苍白的指尖形成鲜明的反差。
殷九离没有出声,李惊却的下巴搭在地毯上,看不到殷九离的反应,但他知道,殷九离此刻正在细细观察他的那一处私密,这让他更有把自己献上祭坛供人品评的不安。
“被操松了。”殷九离说。
……李惊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下面一向恢复地很快,如果不是被轮奸两天以上,很少会出现明显的松弛。
但他现在毕竟有求于殷九离,不由得紧张起来。殷九离却没有再做声,也没有让李惊却站起来,他不敢乱动,心中独自煎熬着,耳尖动了动,听见有殷九离似乎拿起了什么东西在……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片刻,红肿的穴口忽然被硬物侵入,李惊却吓了一跳,穴口却自发地夹住往里吞,过了几息,一股热烫的刺痛忽地从小穴火辣辣地烧上来,李惊却叫了一声,穴肉紧张又害怕地急速收缩着,刺痛却更为猛烈,将他灼得哀哀尖叫,想要去抠出那颗淫物,两手在地毯上死死抓了两把,仍是不敢动作,只得这样露着两瓣雪白臀部朝着殷九离狂扭不止,“疼——好烫——什么东西……啊啊……”
他抓着地毯翘高了屁股,上身仿佛想要缩成一团,下身却淫荡地大张着,连后穴穴眼都疯狂地翕张,粗糙的纤维使肉壁的抽搐紧绞着反抗,却将那颗东西榨出更多汁液,因着他腰肢下陷的姿势往子宫里流,将那最为稚嫩敏感的位置刺激得针扎一般。
刚挨过一顿狠操,还在红肿的逼穴哪受得了这个,李惊却忍不住尖叫,乳尖已经不自觉地硬起来,他在地上耸动着磨奶,自发地去追求快感以消解下身的尖利的热痛,“主人——啊啊啊——”
“是生姜条,别害怕。”殷九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惊却浑身都发颤,竟不自觉地将生姜条挤出了一截在穴口。
殷九离轻啧一声,下一刻,一道鞭子狠狠抽在了露出的姜条上,竟生生将它抽回了穴里,在那粉红的外阴上留下一道红肿鞭痕!
“啊啊啊啊!!!!!”
李惊却发了狂地惨叫,下意识就要往前爬,又强行按捺住,抓着地毯发抖,哽咽道:“谢……主人……赏……呜……”
殷九离拎着鞭子,“嗯”了一声,还算懂规矩。
“你很乖,但做错事毕竟要挨罚,若换成狗,今天是要把穴抽烂为止的。但你不同,只挨上十鞭就够。”
“谢谢……主人、呜……慈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乖。”鞭子尖碰了碰李惊却的臀部,竟将他吓得一颤,臀肉荡起一阵肉波,“小猫,把逼掰开吧。”
修罗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尖叫呻吟声不绝,十鞭之后,只剩下了抽噎声,听得人心生怜悯,又不禁产生将他欺负地更崩溃的暴虐欲望。
“修罗。”
他转身进门。李惊却趴在地上,满脸都是泪水和热汗,两眼都失了焦距,还在一抽一抽哽咽着,屁股却翘得很高,完整地露出鲜红的逼穴,齐齐码着十条细鞭痕,穴肉搂不住淫液,在空中往下滴,拉成几条细长的银丝,将地毯都濡湿了。
“抱他到草地去晾穴。”殷九离撇开鞭子,饮了口茶,以掩住面上的餍足,“带上垫子。”
被修罗抱到外面的草地上时,李惊却才从方才的淫虐中回神,迷茫地趴在垫子上,看向修罗。
修罗把他摆成和方才挨鞭子一样的姿势,道:“把水晾干了才能走。”
“……晾干?”李惊却迷茫,看了一眼四周或是修建花草或是匆匆经过的仆从们,“在这里?”
修罗点头,便直接离开了。李惊却将满是鞭痕的逼穴完完整整地露在空气中,默默地将脸埋进了垫子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惊却对殷九离感到困惑。
那天被鞭穴之后,殷九离就没有再对他做什么,只是每天吃饭的时候要去和他一起。当然他只能坐在地上吃,但饭菜的精致程度让他时常怀疑会让自己粗糙的肠胃不耐受,平常也是琼浆玉露、瓜果点心随处供应,修罗经过时还捻了一块喂他,说:“可以吃,都是给你的。”
再就是沐浴时也要跟着修罗一起,然后被带到殷九离身边。有时殷九离会摸他的头和背,但更多时候只是在做自己的事,看书下棋、调香养蛊,李惊却则在他视线范围内活动,也可以提前到床边的垫子上睡觉。
也就是其它时间里,如果他不想,就可以不去见殷九离,在偌大的黄金台消磨时间。但李惊却还是选择更多时间里都跟在殷九离身边。
就这样无所事事过了几天,李惊却过得堪称纸醉金迷。宁远峰的踪迹似乎一直没有消息,李惊却尝试在黄金台找找来往信件,走错到库房时,见到了林清扬。
林清扬被他吓了一大跳,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对他抱着浓厚的敌意,有些着急地说:“你、你别叫人……”
李惊却的视线落在他怀里抱着的盒子,沉默片刻,蹙眉:“你做什么。”
“我觉得你说得对。”林清扬快速道,“我在这里其实就是玩物而已,主……殷九离也不是真的喜欢我,我只是那些宠物其中一个而已。所以我决定拿点东西跑路!”他挥挥拳头,“我一定可以找到爱我的好男人!”
李惊却眉头蹙得更紧:“不能偷。”
道德是一回事,林清扬没有武功,敢偷拿黄金台的东西跑路,恐怕连仙居原都出不去。
“你什么意思?”林清扬有点生气,“你干嘛老妨碍我?我看出来了,你就是想和我作对吧,无论我去到哪你都要蹦出来和我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他又有些心酸:“哼,你这样的人,也不会知道钱对我这样的人有多重要吧?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因为黄金台有钱,进来以后吃穿不愁,谁想呆在这里啊……”
“钱当然好,但你偷了会死。”见他油盐不进,李惊却随手拿起一旁的宝剑,直指着林清扬。林清扬一抖,面色迅速灰败,紧盯着剑尖,气焰瞬间弱下去不少,只是怀里还死死抱着盒子,李惊却想了想,道:“我警告你,不要不识好歹,小母……”他顿了一下,“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林清扬听得瑟瑟发抖,动作僵硬地把盒子放到旁边:“好、好……你不要动手……我不拿就是了……你别杀我……”
李惊却第一次威胁人就威胁到一个把欺软怕硬写在脸上的,大获成功。他放下剑,林清扬却狐疑道:“这口气好耳熟……你是不是在学卮血大人说话!?”
李惊却:“……”这也能听出来?
他转移话题:“你打算怎么偷跑出去?”
林清扬被转移:“又没有人巡逻,晚上人少,直接从大门跑出去呀。”
李惊却沉默片刻,说:“你知道黄金台是做什么的吗?”
林清扬:“啊?什么意思?”
李惊却无言片刻,说:“你可以走,但最好不要拿什么东西。”笨成这样,殷九离不会管他的。
“哦。”林清扬撇撇嘴,“那我走了……对了,卮血大人好像被殷九离关起来了,你要是有机会,能不能救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那么熟,殷九离应该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吧。”林清扬垂头丧气,不再理李惊却,偷偷摸摸地溜走了。
李惊却算着时间,等林清扬走远了,正要跟着出去,却在看到门口摆放着的瓷瓶时一怔。
他神情凝固住了,就这样站在原地盯了片刻,忽地上前,伸手轻轻一推。
瓷瓶坠落在地,随着清脆的声响四分五裂。
“什么动静?!”
外面的仆从听见动静,纷纷赶过来,看见站在一地碎片后的李惊却后面面相觑。能被摆出来的瓷瓶自然不是普通的名贵,若是仆从打碎了,有没有命还都难说,但这位是主人的新宠……
他们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一群人和李惊却两厢沉默半晌,去拿了工具将碎瓷片收集起来,没有去管罪魁祸首。
李惊却要帮忙,被他们挡住,道:“您不必做这个,主人知道了要罚奴婢的。”
他只好退开,看着他们收拾干净,才去找殷九离。
殷九离在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进来后,敏锐地闻出来房间里的香和往日的不同。回想起来殷九离这几天似乎常常在调香,大概是终于做成了。
殷九离见他来,放下手中的卷轴,朝他勾勾手指。李惊却走到他面前,正要跪下,却被扶住,抱上了桌子。
“我打碎了一个瓷瓶。”李惊却自首。
“嗯?”殷九离看了一遍他身上,“有没有受伤?”
“没有。”李惊却说,“我会赔给你。”
“猫是比较喜欢推东西。”殷九离说。
意思是不用赔吗。李惊却沉默,觉得殷九离把黄金台做那么大应该不容易,多养点性奴应该会把他家产败光吧。
李惊却将两腿分开了一点,撩开月白的裙布,露出腿根间赤裸的小穴。两根手指将花唇分开。
“赔偿吗?”殷九离笑了,“你拿我的东西赔给我?”
李惊却抿唇。
“好了,委屈什么。”殷九离笑颜如花,见李惊却看着他的脸,他便笑吟吟道:“我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子书令要更“美”——但也许子书令更接近俊美,殷九离是柔美?他不太能分辨,但他更喜欢子书令。
这些话当然不能说,李惊却言简意赅:“美。”
“小骗子。”殷九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把腿撑起来。”
话题变化太快,李惊却愣了一下,才将两脚放上桌子,像青蛙一样大张着腿,两手撑在身后,将逼穴展现给殷九离。
殷九离伸出舌尖,仿佛在给李惊却展示似的——李惊却终于看清楚,他舌尖上赫然有一枚舌钉,是和殷九离瞳色一样的妃红色宝石,镶边是一圈华美的银饰。
李惊却忽然一阵恍神,好像被那颗宝石吸进去了似的,但很快又回到现实,他抬眼:“你——”
他悚然一惊,几乎称得上瞪目结舌。
面前的人仍保持着微笑伸出舌尖的表情,却穿着碎梦校服,眉眼冷峻。
李惊却惊慌失措地合上腿,往后退了退,将桌上的纸张都扫落下去:“什、什么?戚师兄……?”
他从小到大的刀法课都是戚寒影教的,多年来如师如父,戚寒影在的地方,也从未有人敢放肆,莫说关于李惊却的那些腌臜事,就连淫言浪语都是从来没有的。
多年没有感觉到什么叫做“羞耻”,李惊却徒劳地抬手挡住激凸的乳尖和布料稀疏裆部,困惑又慌张:“怎么——?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躲什么,回来。”“戚寒影”捉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回来,掰开李惊却的膝盖,俯首探出舌尖,在那饱满粉批的穴缝间舔了一口。
舌钉从敏感的稚嫩私密处滑过,李惊却惊叫一声,拼命地想要合腿,“戚寒影”啧了一声,在那肥逼上甩了一掌:“张开。”
“不、不行……什么——我不要!”李惊却陷入混乱中,怎么也不肯把膝盖张开,“戚寒影”扭头叫了一声:“修罗。”
健硕的男人从门口进来,李惊却又是一怔,陷入更深的迷惑:“灭斩……?”
他恍惚间感到了不对劲,却因被“灭斩”从背后抱住而心神大乱,被轻而易举地握住小腿拉开,在敬重的长辈面前敞开畸形又淫贱的器官。
“戚寒影”俯身继续舔弄因为慌张而紧缩的女穴,坚硬的舌钉贴着逼肉用力滑过,湿滑温热的舌头灵活地滑动着,勾着肥软的肉蒂拨动,又将舌钉抵上阴蒂尖快速打着圈。
“啊啊啊……不、不要……放开我!不要再舔了、师兄……嗯嗯嗯……”
李惊却伸手去推“戚寒影”的头,却被“戚寒影”锢住手臂,惩罚似的重重按了按。亏得这几日流水似的名贵伤药,他小臂上的淤青几乎已经消全了,却也架不住这故意的折磨,李惊却闷哼,水流得更多,被舔得浑身发抖。
“戚寒影”张开口腔,将整个女逼都含在嘴里,两颗尖牙在外阴上刮了刮,舌头戳进穴口,蛇一样钻了进去,凹凸不平的舌钉刮着穴壁搅弄,吃得啧啧有声,李惊却控制不住地顶着腹,仿佛用逼在操“戚寒影”的嘴,“噫……不要……好恐怖……啊……哈啊……”
李惊却两眼微微往上抬,“戚寒影”又舔上他的肉蒂,抵着肉蒂一转,软肉卡进舌钉的银饰缝隙里,被拉扯着晃动,尖锐的快感在小腹汇集,李惊却逼穴狂抖,眼眶都跟着湿了:“哈、咕嗯……嗯嗯嗯……师兄……不要……不要舔……噫啊啊啊啊啊——”
水液喷溅而出,“戚寒影”微微退开,舌钉扯着肉蒂拉长,敏感的软肉被拉扯到了极限,终于从舌钉间弹回去,李惊却因为疼痛和高潮腿根狂颤,想要伸手去挡还在喷水的小逼,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崩溃地看着淫水射在“戚寒影”微张的口腔里,将他的舌尖和下巴都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咬唇:“不要……”
“戚寒影”依然笑着,向他展示着被淫水喷得水亮亮的舌钉。
不是的,不是戚师兄。李惊却在混乱中想着,瞳孔不正常地颤着,戚师兄不会这样笑……也不会、也不会舔他……
“小猫,看这里。”戚寒影捏住他的下巴,迫使李惊却的视线重新落回他的舌钉上。妃红宝石再一次散发出诡异的吸引力,李惊却眼前又是一晕,再睁眼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殷九离见他整个人都傻了,好笑地拍拍他的脸:“回神。”
李惊却却大叫一声,疯狂地往后退,却因为身后被修罗挡住,只是整个人都在灭斩身上蹭而已。他比刚刚还要更加激动,扯着身上的布料想要把自己裹起来:“不要看我!”
“为什么。”殷九离的视线在他身上流转,“你这么漂亮。”
“不、不……”李惊却疯狂摇头,竟然直接哭了出来,“不要……不要说……”
“你很喜欢我呀?”殷九离看着他的反应,笑眯眯的。
“不……”李惊却呜咽着,他两眼水光淋漓,亮晶晶的,眼圈红红,双唇也红艳艳的,可怜得要命,也漂亮得要命,“滚……走开……”
殷九离捏他的鼻子:“没礼貌,你就这么跟主人讲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拍拍李惊却的大腿肉,一直没有动作的修罗托着李惊却的臀肉把他往上抬,紧接着,李惊却浑身都往上一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修罗一点点地将阴茎插入他不用扩张就已经湿软的后穴,李惊却觉得像是有一把烧红的铁杵一点点捅进他的身体里。
他高仰着头两眼上翻,张大嘴,好半晌才“嗬、嗬”地吸入氧气,却在被顶到某一点时吐出舌尖,浑身发僵,逼穴极速翕张,流下的淫水在桌面汇成一小滩。
“哈啊……哈啊……”布满薄肌的腹部被顶起柱状的凸起,仿佛都能看见上面虬结的青筋。
没有让他适应太久,李惊却像只布娃娃似的被修罗抱在怀里抽插,发黑暗红的巨硕鸡巴深深没入雪白的臀部中间,带出来时甚至能看到一圈发红的肠肉。被过大的阴茎操弄后穴的快感和恐惧让李惊却不受控制地大声呻吟着,眼睛慌张地转动着,在落在殷九离身上时惊恐地收缩。
“不、不要看……噫啊啊啊啊……不要看我……啊、啊……好深……求你别看……不要顶那里、噫……”
美人被黑色肌肤的高大男人锢在怀里,向他人展示着刚被吃过的红艳女穴、和被丑陋阴茎暴奸的后穴,哭得满面都是湿意地喊不要,身体却诚实地被奸弄得泛红发热。
他实在走投无路,竟扭头向身后正将自己抱操得疯狂喷水的人求救:“灭斩……灭斩我不要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求你了……”
修罗自然不会回应他,沉默着抱着他往自己鸡巴上套,像在操一个没有知觉的飞机杯。
“你这里很痒吧?”殷九离将手掌覆上李惊却的女逼,蛊惑般凑到他唇边问道,“我帮帮你,好不好?”
李惊却发着抖:“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不要呀?”殷九离在他唇边呢喃,“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这么喜欢你……”
李惊却双眼失神,没有回答殷九离,殷九离一顿,接了一手的湿热水液,才发现李惊却竟然潮喷了。
“……哈。”殷九离扯扯嘴角,“这可让我有点不爽了。”
他在李惊却脸上把手上的水擦干,又打了个响指。
李惊却一抖,看见殷九离时还有些恍惚,又被后穴的鸡巴操得大叫,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是修罗。阳茎几乎将穴壁抻平,在结肠口出重重一顶,李惊却尖叫着被送上高潮,在殷九离“怎么这么能喷水”的嘀咕声里抖着逼潮喷。
“不、不,等等……”不管李惊却还在高潮,修罗像个打桩机器,没有放慢一点速度,将他操得尖叫不断,连说话都艰难,“要主人——啊啊啊——好深、好深、等等——要主人!主人的鸡巴、我要主人——”
“这么想要我呀。”殷九离语气温柔,修长的手指解开裤带,露出硬挺已久的阳茎,是和他柔媚相貌不同的粗长狰狞,在茎身上还有三颗珠子。
李惊却简直魂不附体,只想时间倒流回去掐死刚刚病急乱投医的自己,又不敢反悔,只能眼睁睁看着殷九离的手握着狰狞的鸡巴在他穴口拍了拍,一口气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惊却几乎发了狂,浑身都在抽搐着,修罗又用了不少力气才制住他疯狂踢动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小逼要坏掉了——!”
他第一次挨入珠鸡巴的操,又是双龙,腹部被两根鸡巴操得高高凸起,像是有什么动物寄生在他腹部,色情又可怖,他的大脑被过于激烈的快感麻木,身体却几乎每隔一会儿就痉挛着高潮,流出来的水将桌面和两人的胯部都打湿了,俨然是被操坏了。
“子宫、啊啊、操到子宫了——不要——噫!?好大、后穴……好深……”
李惊却胡言乱语着,明明催眠已经解除,却被爆操得陷入更深的混乱里,“好热……又要去了、啊啊啊——嗯——”
他腿软得夹不住殷九离的腰,在他腰间两侧随着两人的操弄一晃一晃,,两眼翻得几乎看不见眼珠,只顾着叫床,口水都忘了吞咽,从唇角往下流,“坏掉了、嗯嗯……好舒服……”
龟头撞进湿软的子宫口,珠子恰好抵在李惊却的敏感点上,在热情紧致的穴肉上来回抽动摩擦着,李惊却舌头都收不回去,快活到魂都飞了,乳头没有被触碰,也涓涓地往下淌奶。
被夹在中间的美人两腿晃了一夜,到后面,被内射了好几轮的他连叫都叫不出声,瘫在修罗身上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鸡巴抽出来时,他烂泥似的软在殷九离办公的桌上,两腿合不拢,前后穴都张开猩红的孔窍,往外汩汩淌着精。
殷九离摸摸他的被灌得臌胀的肚皮:“真乖。”
李惊却浑身的浪肉都绷紧,竟然被这简单地摸了一下就高潮了,他发出一声气音,终于不堪重负地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概真的是累坏了,殷九离和修罗给李惊却又是洗澡又是上药,都没能把人弄醒。殷九离让修罗把人抱过去,自己泡了会儿热水才过来。
他来到床边,发现李惊却没在垫子上,而是坐在了床上,沉默地和他对视。
“我就知道,”殷九离叹气,“再乖的猫睡多了猫窝也要跑到床上来。”
说完把人推到床上,懒懒道:“还不困?接着睡吧。”便搂着李惊却睡过去。
相安无事到了深夜,李惊却猛地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一动,殷九离便也醒过来,动了动放在李惊却小腹上的手:“怎么了?”
李惊却没有说话,片刻后,殷九离隐约听见远处隐隐的龙吟声。
“李惊却?”殷九离又叫了一声。
仿佛魔怔一般,李惊却依然没有应答殷九离,黑暗中神情模糊不清,下了床赤着脚就要往外走。殷九离疑心他梦游,爬起来摸了摸他的脸,忽然发现李惊却竟没有在呼吸。
殷九离立刻把人拉回来,厉声道:“李惊却,呼吸!”
李惊却跌倒在床上,魂魄归窍一般猛吸一口气,因为太急而被呛到,一边咳嗽一边呼吸着,殷九离虚虚捂着他的嘴防止他过呼吸,另一只手安抚地捋他的背:“嘘……嘘……没事了,没事了。”
李惊却呼吸都在发抖,片刻问:“可以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龙吟声,是不是他?”
“不一定。”殷九离道,“也可能是一个疯子。”
“什么意思。”
“一个到处杀人的疯子,不留名字,杀的人够清溪云林断流了,最近跑到了仙居原,我可不敢触他的霉头,你最好别乱跑。”
李惊却没说话,殷九离把手放到他眼睛上,低声说:“相信我,李惊却。我可以帮你。”
“现在,睡吧。”
——
卮血睡了醒,醒了睡,焦躁得恨不得把牢门一个头槌撞开。狗日的殷九离本来只是拿麻绳捆他,大概清楚这种程度他轻轻松松就能挣断,又给他换成了玄铁。这几天倒是没有短他吃喝,但一点都没有放松对他的看守。
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李惊却怎么从碧血营里跑出来,又到了殷九离这的,灭斩这个弱智到底怎么帮他看的人?冷和又到哪里去了?
他兀自焦躁着,察觉到铁栏外站了人,不耐烦道:“干什么?老子又不会跑,至于巡逻那么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没吭声,卮血察觉不对,抬起头,李惊却穿着整套的碎梦校服,静静地站在黑暗里看他,墙上长明灯将他的面容蒙上一层柔和的光。
“李惊却?!”卮血眼睛一亮,“你怎么过来了?”
李惊却依然沉默,拿钥匙将牢门打开,走到他面前。
地牢安静地落针可闻,只有他们两个的呼吸。李惊却走路像猫一样没有声音,每每有声响都是故意,高跟鞋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清脆,一下下敲在卮血心上。
李惊却居高临下看着他,卮血喉结上下动了动:“怎么不说话?……殷九离有没有欺负你?”
不知为何,李惊却的眼神让卮血心跳加速,他看着李惊却的脸,忽然就想到了他们初遇时,李惊却半躺在墙根下昏迷,脸颊都是雨水,湿润莹白,嘴唇微张,好像在等一个吻。
半晌,李惊却抬起脚,踩在了卮血的裆部。
卮血骂了声脏话,几乎是马上就硬了,鸡巴顶着裤子支起来,抵在鞋底,又被鞋尖微微用力按下去。
“操……”卮血喘了口气,顶了顶腮帮轻笑,“宝贝,教训你老公的鸡巴来了?”
李惊却不答,鞋底隔着裤子踩着他的鸡巴碾,卮血呼吸不稳,深深吸着气,鸡巴被困在逼仄的空间里,鞋压着布料在柱身上摩擦,他额上沁了汗,一双眼睛狼一样地紧盯着李惊却的脸,毫不掩饰其中危险的欲望。
“对、就是这样……宝贝再用力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喘息着,用脸去蹭李惊却的大腿,咬住裤子上的腿环,肉刃又硬又烫,顶着鞋面,存在感极强,李惊却抿唇,伸手推开他的脸,不让他叼自己的腿环,却被趁机咬住手指,飞快地舔了一口指尖。
李惊却触电般收回手,耳尖微红,脚下力道更深,卮血吃痛,却盯着李惊却笑了出来,那笑容邪性得要命,仿佛此刻不是在被李惊却踩在脚下,而是在用鸡巴操他的脚。
“哈……就是这样……”他的的脸颊在李惊却大腿上蹭,视线没有从李惊却脸上离开,“宝贝……给老公裤子解开,嗯?让老公操操你……”
李惊却整个鞋面都覆在他鸡巴上,鞋跟处抵着阳茎根,鞋尖踩着龟头,一上一下地踩,卮血久久不射,李惊却呼吸也有些重,片刻,忽然张口,低低地叫床:“嗯……啊……”
卮血呼吸骤停,随即危险地发沉,李惊却面无表情,只有双唇微启,“呼嗯……射给我……快点……好想要……”
卮血呼吸粗重地像是饿得发狠了,半跪起来顶着胯在李惊却鞋底下蹭,让人毫不怀疑如果他此刻没有被束缚,就会将面前的人拆骨扒皮吞吃入腹,李惊却垂眸看他,“快点呀……我不行了……嗯——卮血……”
他念出卮血名字的瞬间,卮血马眼狂跳,一股股地喷出粘稠精液,将他的裤子打湿。李惊却抬腿,踩在卮血的胸口,将他按回了地上。
卮血死死盯着他,李惊却依然衣冠楚楚,淡淡望着他,等他射完片刻,才终于开口道:“真恶心。”
卮血瞳孔微缩,李惊却继续道:“你真奇怪,是觉得我没有剧烈抵抗,在废村那一次就不算强奸我吗?”
他退后一步:“谢谢你带我去碧血营,这是谢礼。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李惊却一字一顿:“我讨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将满身狼狈的卮血留在了牢房里。
过了很久,卮血满面的怔然才动了动。他失望地说:“……哦。”
——
殷九离凭栏而立,看着那道逐渐消失的黑影。
修罗忽然说:“不用去追吗?”
殷九离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懒懒道:“养不熟,算了。……那头黑狼也放了吧。”
“本来想留给他处置的。”殷九离语气平淡,“不过,他从头到尾也看不上我的东西。”
无梦正在给鬼鸢编辫子,也问:“卮血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殷九离轻笑,摇头道:“当然是李惊却的父母亲族,生辰八字啰——他打算娶李惊却做男妻,真是脑子进水,冷和居然也由着他。”
鬼鸢惊讶地叫道:“哇,那李惊却知不知道啊?”
“嗯,昨天我告诉他了。”殷九离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李惊却面色依然平静,对此没什么反应。
殷九离没忍住道:“他为你神魂颠倒。”
“是吗。”李惊却说,“为我神魂颠倒的人又不止他一个。”】
殷九离忽然笑出了声,他将手中的纸张一往外一扬。狂风卷着纸四散飞远,他呢喃道:“……真笨。”
笨成这样,他才不会再去管李惊却呢。
——
李惊却跑出来后,第一件后悔的事是只找到了校服没找到刀;第二件则是抄了小路没走官道。
他遇到一伙人,似乎是在逃命,草木皆兵,李惊却只是路过,就被他们一拥而上扣了下来,质问他是不是去通风报信。
李惊却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一伙人当着李惊却的面商量是把人放了还是杀了,其中一个人眯着眼看了李惊却半天,摸了摸他的手。
“这小手,还挺滑。”他咂舌,其他人拍了他一巴掌:“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鸡奸,你迟早死在兔儿爷肚皮上!”
“妈的,反正你们都是要杀的,死之前让我爽爽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垂着眉睫,看起来无辜又不知所措,一动不动地让男人从手上摸到自己的胸口,坐在李惊却另一边的男人也没忍住摸了摸李惊却的脸,“嘿,你还真别说,长得确实水灵。”
“服了你们两个,赶紧完事儿!”
李惊却被扑在地上,一个急哄哄地脱下裤子,一个扯开李惊却的衣襟,就要去吸他的奶。只是他的嘴还没咬上去,脑袋就分了家。
“——玩的好开心啊。”一道声音阴恻恻地响起,众人抬头,树枝上的黑影狞笑着看着他们,浓厚的血腥味后知后觉地袭入鼻腔,“让我也来玩玩啊?”
刚脱下裤子的男人软倒在地,却迅速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将李惊却往前一推,发着抖说:“大、大人……请您享用……我、我们还没碰过……”
下一刻,他的脑袋也从脖子上掉了下去。
“还用得着你?”他不耐烦的说。
不知是谁爆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李惊却僵在原地,四周几乎是片刻间变成一片血海炼狱,等到那人走近,他才发现对方的衣摆上竟然全部是血,大概就是像现在这样杀出来的。
他看着衣衫凌乱的李惊却,朝他伸出了手。
“来让我享用享用?”他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惊却被带到了仙居原的花海。
仙居原四季如春,风吹面不寒,带着海与花的味道抚过发丝。有一处巨树被称为仙居原的神木,李惊却被放到树下,那人说:“睡吧。”
李惊却:“……?”
黑衣人和他隔了几步距离,靠着神木半躺下,闭上眼说:“你一副很久没睡好的样子。”
阳光笼罩着花海,一片欣欣向荣。巨树荫蔽下,李惊却生出几分昏昏欲睡,竟真打起了盹。
但他没能睡太久,旁边那人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在听到他压抑着咳嗽时,李惊却翻身起来,去掰他的肩膀。
“你受伤了。”李惊却说。
“嗯。”黑衣人捂着腹部,手上全是血,对他笑了笑,“好像裂开了。”
李惊却无言抬手,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唉,干嘛发火。”黑衣人虚弱道。
“明明过来的时候有黄金台建的脚房,还有茶亭茶肆。”李惊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让你安心休息会儿么,在那些地方你不害怕?”黑衣人还是笑,“死不了,别担心啊。”
李惊却起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走回来踢了他的腿一脚。
“啊疼。”黑衣人莫名其妙被打了两下,“可以啊,小月亮,长大了还会欺负伤患了。”
李惊却眼睛倏然红了。
黑衣人一愣,慌了:“哎,是我嘴贱,你别哭啊。”
李惊却没哭,把他拽起来,让他把体重压在自己身上,闷闷道:“不准说话了。”
“好的,您说了算。”
两人磕磕绊绊,好在最近的脚房不算远,李惊却把人扶进去躺下,又跑去神木对面的茶摊买伤药。他身无分文,钱都是掏黑衣人身上的。对方见他掏自己衣服,把钱袋和轻剑一并拿给他,虚弱道:“买点零嘴,快点回家,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有病。李惊却不理他,但回来时除了伤药,还是带了些糕点果脯。
好在伤口不太深,本来就处理过,只是又撕裂了。李惊却把伤口重新处理一遍,黑衣人疼得起冷汗,愣是一声不吭。李惊却盯着他,把绷带系好,说:“逞强。”
“是的。”黑衣人彬彬有礼,“从今以后你不用再逞强了,因为你的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把莲花酥怼到他嘴边,不让他接着贫嘴。黑衣人咬了一口,笑道:“好甜,你替我吃吧。”
李惊却没应他,但坐到桌前,把零嘴摆出来,挨个尝了一遍。
他突然叫了一声:“应如是。”
躺在床上的龙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其实我叫应见山。”
“哦。”李惊却点头。
两厢沉默,应见山忽然噗嗤一笑,肩膀一颤一颤,扯到伤口,痛得“哎”了一声,只好忍着笑不动,李惊却侧过头不看他,嘴角也勾起来。
“李惊鹊?”应见山笑着看他。
“嗯。”
相识近八年,他们才终于交换了彼此的名字。
李惊却把果脯吃完,不再搭理应见山,让他安静养伤。
应见山闲得无聊,在床上睡了有一会儿,再醒来时,李惊却正坐在床边,刚好将花环编完,随手套进床头的圆柱上,散着淡淡的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想问怎么不在外面编,侧头一看,才发现外面已经黑了下来,还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往里挪了挪,让李惊却躺在自己身边。
刚醒来的应见山不困,李惊却也没有要睡的意思,在黑暗里安静地看应见山。应见山翻身,跟他对视:“想问什么?”
李惊却有很多话想问。譬如当年那四个人;譬如这些年他在做什么,过得怎么样,为什么杀了那么多人;譬如这些年有没有想起过他。
他最终只挑了一个最近的问题:“白天那些人,为什么追杀他们?”
应见山沉默几息,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气。”
“有点失望。”应见山说,“怎么问的是别人。”
“……”
“是来仙居原盗猎的亡命徒,”应见山把被子扯过来,给李惊却盖上,翻身平躺,“杀他们震慑偷猎组织,守卫一下小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应见山又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李惊却的声音,才发现他睡着了。
李惊却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吐息拂在他的手臂上,温热的、轻微的,存在感很小,他却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李惊却。
应见山眼珠转回来,看着天花板。脚屋简陋,床板有些硬,墙也薄,入夜后渗进来些许寒意。
恍惚间,他回到几年前的东极海。
他穿着龙吟校服,巡逻的弟子没注意他,也未有离岛游历的弟子不能回岛的规定。他坐着小船荡过来,从流光花海处上岸。
天刚黑下来不久,花海泛着淡淡荧光。海风卷着他的衣袍,他往花海里走了几步,就看见了不远处四个人整理好衣着后,勾肩搭背地离开,露出趴在花海里的少年。
他走上前。
少年比从前要拔高不少,脸也渐渐张开了,赤裸的手臂伸展,正阖目安睡的模样。他身上只简单地披着一件月白的里衣,后颈往下露出的肌肤莹白,落下几只蓝色的蝴蝶;赤裸的两腿间,缓缓淌着含不住的精液。
应见山脱下外袍,把他裹住抱起来,抬头扫了一眼已经渐行渐远的、嬉笑着的四个和他衣着相同的人。
——龙吟以情入剑,有情则多思,多思则易入心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吟声震耳欲聋,他的天赋冠绝群雄,仍在岛上时就首屈一指,也从未见过如此绚烂暴烈的雷电闪光。他的剑太快,快过了同门凄惨的呼救,快过了一切挣扎与狡辩,快过他的理智,只一下又一下地没入他们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将他的校服都浸湿,溅在他的脸颊上。
尸体被刺穿数遍,心中的暴虐却没有分毫消解,只觉得更滔天的愤怒与自愧。狂暴的龙吟与惊雷声终于引来了掌门,一剑将即将入魔的他打醒,昔日的天才沦为不齿的败类。
他那时还不懂自己如此的愤怒是为什么。
被除名以后,他被禁止靠近谪仙岛,本以为再难遇到李惊却,但一次听说有家恶霸强抢民女,他半路拦了轿子,把新娘救了出来。
抱在怀里时他还在想,这姑娘的身段还挺板正,结果一路狂奔到了没人的地方时,一路沉默的新娘扯下盖头,露出李惊却浓妆艳抹的、因为任务被横插一脚而有些许不悦的脸。
面面相觑。
应见山恍惚又听见隆隆的龙吟声和电光在他脑海中爆炸,竟一把抓住了李惊却的手,郑重道:“我来娶你。”
李惊却:“……”
李惊却给了他一个耳光。使着轻功跑了。
应见山跌坐在地,呆呆地看着刺客羞恼的背影,雷电还在他心口劈啪作响,后知后觉地,他坠入无尽的月光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无知无觉地抱住他的手臂,用脸颊蹭了蹭,睡得太舒服,还撒娇似的低吟着什么,没一会儿又安静下来。
应见山安静地听着胸腔的跳动。
雨声绵连不绝,一点点打湿他的心。
——
应见山打开门,李惊却坐在椅子上看他。
“伤口没裂开。”应见山交待,把食盒放在桌上,“蒜香排骨,傍林鲜,酒糟鱼。”
李惊却没吭声。
应见山眼神四处乱飘:“那什么……店家说今日没有冰糖糕。”
回应他的是李惊却在他毛领上狠狠一揪。
“哎呀,我是答应了,但是店家没做也没办法不是?”应见山哎哎心疼自己的毛领,只好道:“揪下来别乱丢,别飞进菜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毛领质量太好,李惊却踩奶似的揪,没揪下来几根,仰起头盯应见山,看起来有些幽怨。应见山忍笑失败,不再逗他,把食盒底下的冰雪冷丸子拿出来:“亏得店家会寒冰神掌。”
吃过饭,李惊却如愿以偿地吃上冰雪冷丸子。应见山坐在旁边给剑保养,跟他聊天:“你来仙居原是有任务吗?要不要我帮忙?”
李惊却吃了个丸子,声音仿佛也被冰水洗过,清凌凌的:“冰糖糕都买不到,还能做什么。”
应见山深吸一口气,忍住没笑,严肃道:“申请将功补过。”
李惊却说:“不指望你。”
说完又刺他:“不喜欢跟‘死不了就行’的人一起行动。”
应见山看了他一会儿,感叹道:“哇,你脾气还挺坏的。”
李惊却过去听得最多的评价就是“乖”,第一次被说脾气坏。他瞥了一眼应见山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丸子。应见山说完倒是乐了,凑到他身边:“很好,继续保持。”
李惊却吃完点心,擦擦嘴,应见山:“你是不是笑了?”
“你看错了。”李惊却把盛冰糖糕的盘子放回食盒,站起来,“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硬。应见山偷笑,拎起食盒跟上他。
两人去店里还了食盒,再散步回来。昨夜下过雨,空气还有些湿润,阳光倒是很好,天空万里无云,一片干净的蔚蓝,像李惊却的眼睛。
李惊却问:“你这些年在做什么?”
“查一些事情。”应见山看着李惊却的影子,边走边把石头往李惊却脚下踢,李惊却嫌他烦,总是在石头打到自己的鞋后跟之前躲开,“杀了很多人,半年前才终于结束,不过还得找到一个东西才算真正收尾,最后的线索说是流落到了黄金台,所以我跑了过来。黄金台的主人说让我把盗猎组织的人杀完,他才肯见我。”
“你要找什么?”
应见山没有立刻回答他,顿了顿才说:“以后会告诉你的。……你呢,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比小时候开心?”
李惊却安静了一会儿,忽然站定了。
应见山也跟着停下,抬头看他:“嗯?”
李惊却说:“我不开心。”
应见山愣住,李惊却低下头,踢了一脚那颗骚扰了他一路的石头。石子撞上黑靴,孤零零地滚到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李惊却叫了一声,从衣襟里摸出什么东西,扔到应见山的胸口。应见山抬手握住,打开手心,里面躺着一枚铜板。
李惊却继续说:“我大概很快又要走了,去做一件事,可能回不来了。”
“你会伤心吗,应见山。”李惊却说。
应见山看着他。
“怎么了,”李惊却说,“不会伤心的话就把铜板还给我。”
“……我只是快被你吓死了。”应见山说,“原来有人光是说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就能让我肝肠寸断。”
李惊却转身,继续走。
应见山追上去,烦恼道:“你又笑我?为什么笑我?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又让我知道又不让我跟着你,耍我玩吗?啊?李惊鹊?你说话啊?”
“你好吵啊。”李惊却推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几日仙居原都反常的多云,昨日散步时的晴空万里仿佛回光返照,两人回到脚屋没多久,天色就阴下来,夜里更是下起雨来。
屋里没有点灯,黑压压一片。仿佛被这样沉闷的气氛感染,李惊却的话变得更少,只安静地坐在窗前,不知在眺望什么。
两天后,一只鸟停在窗边,甩了甩身上的水珠。李惊却拨开它脚上的信筒,取出信件,没有立刻打开来看,而是看向应见山。
应见山深深地望着他。
“我要走了。”李惊却说。
——
惊却:
东极海,藏锋池,速往。
注:玉肌膏不错。
——
【沧州太冷,灭斩身上却很热。李惊却被暴怒的男人锢在身下,被吻得呜呜直叫,终于被松开后,他两手抱住灭斩的脖子,轻轻道:“你生我气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灭斩将李惊却的腿拉到自己肩上,将他几乎折叠起来,肉刃抵着女穴一点点侵入,李惊却抓紧床单,咬住嘴唇忍着呻吟,灭斩去舔他的唇:“怎么不叫?”
“不可以……”李惊却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哈啊……会被你父亲听到……”
灭斩因为怒气而显得格外冷漠的脸柔和了些许,看起来倒像是无奈。他捉住李惊却的手腕按在头顶,说:“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李惊却眨眨眼,他眼里因为性欲而有些许水汽,却并没有流泪。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让卮血带你来碧血营的,又怎么样让人带你到宁远承面前。”灭斩说,腰胯一下下撞在李惊却臀上,李惊却被干得直晃,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但我知道,你想借我的手杀宁远承。”
李惊却依然没有说话,甚至连呻吟都减弱。灭斩在他唇上烙下一吻,蹭了一下他的鼻梁,“没关系,我愿意。我很高兴你不会任人欺负,你听进去我的话了,对不对?”
“那三天你缠着我做,是对我的补偿吗?”灭斩声音也变轻,像怕被谁听见,“那这次就当是给我的奖励吧。”】
——
宁远峰将行动定在亥时三刻,这意味着他们还要在藏锋池里等上小半个时辰。因此,在看到李惊却被押过来时,宁远峰笑了。
“这么快又见面了。”宁远峰亲昵地拍拍他的脸,“我还以为你已经被吓破了胆呢,没想到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李惊却垂下眼睫,两手绑缚在身后,低马尾被押着他过来的龙吟攥在手里,仿佛牵一匹优美的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都清得差不多了,等小五他们回来就行。”他身后的人说,“路上发现有人在偷看我们,我就把人扣下了,没想到原来是我们小却。”
“妈的!”有人冲上来往李惊却腹上踹了一脚,暴怒道,“是不是你把阿黑弄走的?!你把它怎么样了?!”
李惊却被踹得踉跄,闷哼一声,宁远峰淡淡道:“急什么?等我们把剑拿到手,把他带走慢慢拷问就是了。”
看向李惊却的眼神依然不善或是旖旎,但在宁远峰说完后,他们没有再动作,拽着李惊却隐藏在山崖下。
那一脚踢得实打实,李惊却靠在宁远峰身边,半晌,小声说:“疼……”
宁远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抬手覆在他小腹上:“这里?”
李惊却点头,那只手便骤然用力,受伤的皮肉被碾压,李惊却咬唇弓腰,疼得微微打颤。
“湿了没有?”宁远峰在他小腹上打着圈揉,平日里或许是亲昵,此时却无疑是在给伤处上刑,“我们小却可喜欢这个了吧?”
李惊却脸上都没了血色,宁远峰欣赏了片刻,说:“倒是让我想起来当初把你关起来的时候了……真是让人怀念,”他露出一个笑,“哈,说起来这还都是应见山一手促成吧?”
李惊却手腕被绑在身后,手指却抬起来,在他身后的龙吟小腹上往下滑,暗示意味浓厚地按在对方裆部揉弄,宁远峰捏着李惊却的下巴,“是我对你管控不够,没发现你居然勾搭上了应见山,还哄着他来对付我……”
手腕处的束缚一松,手指熟练地伸进背后人的裤子里,将半硬的性器握在手里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倒是想得很好,他动完手就能走,我一开始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不过,你还在谪仙岛就够了。”
若是将他揍了一顿就算了,他大概会以为是嫉妒他剑术的人;但独独将他的下体废掉,宁远峰从一开始的癫狂冷静下来后,很快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在替李惊却出气——只是知道的不全,也没有证据,否则大可直接将他举报,而不是亲自动手。
“他害你被关了半个月呢,李惊却。”宁远峰笑着,恶意几乎从眼中淬出毒,“难道你就没有恨过他?”
他没有指望李惊却回答,去处理巡逻和守卫弟子的人回来了,他们要开始准备盗走三绝剑了。宁远峰正要退开指挥,李惊却忽然道:“为什么要恨?”
宁远峰看向他,李惊却狠掐了一把手中的性器,身后的人惨叫一声,被他一脚踢开,“从我知道你被他踩在脚下废了的那一刻开始,每次想起来,”他唇角一勾,“我就快活得要命。”
众人没想到他会忽然发难,一时竟都愣住。
“宁远峰。”李惊却慢慢地说:“小时候,戚师兄告诉我,世上尚有一件不公之事,谪仙岛的雷鸣就不会停歇。”
昏暗之中,迅疾的闪电劈开黑夜,自藏锋池缺口处如月华般倾泻而下,照料李惊却无悲无喜的面容,和灼灼如电的双眼。
一瞬间,宁远峰想到阿黑,想到八年前在渡口边,他将手放上李惊却肩膀上,李惊却看向他时清亮澄澈的瞳眸。
雷鸣自天际隆隆作响,李惊却的面容随之隐没在黑暗之中,他说:“我一直觉得,谪仙岛的雷声,也有一声是属于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天性凉薄,高兴不曾有笑颜,悲伤也全无泪水,谪仙岛隆隆雷鸣,在替他愤恨地咆哮与哭嚎,暴雨汇入东极海的汹涌浪涛,日夜不歇地击打礁石。
“十年里,它们在我梦里太震耳欲聋,我已经不想听了。”
宁远峰渐渐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面色一变:“你……!”
——没赶上刀法课有什么好哭的?杀人的招式我只教一次,小月亮,你可看好了。
刀面倒映出他比刀更冷冽的双眸,李惊却平静地说:“我原谅你们。”
黑暗中,碎梦鬼魅般闪至他身前,挥出凌厉一刀。
霜刃坛上,戚寒影若有所感地抬头。
万雷骤歇,只余波涛声滚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暴雨滂沱,天地黯然失色。
李惊却先听到雨声,然后才在雨声里感受到鼓动的心跳和身体的颠簸,有人在大雨中说话,好像在问什么。
眼前漆黑一片,李惊却努力去弄懂自己的状况,半晌才弄明白,有人抱着他在狂奔,在雨里唤他的名字,他分辨了一会,才发现是应见山的声音。
“李惊鹊,你别吓我。”应见山死死抱着他,跑得很快,风呼啸着从李惊却耳边飞过,声音抖得不像样,“李惊鹊,李惊鹊?”
李惊却吃力地抬手,应见山立刻停了下来,看向怀里的人:“李惊鹊?!”
李惊却摸到他的脸,湿漉漉的,也许是雨水,但李惊却还是说:“你不要哭。”
应见山手臂都在发抖,但把他抱得更紧,李惊却分辨出手下冰凉的皮肤上有热意,他摸到了应见山的眼泪。
“好、好,”应见山有些语无伦次,“你别说话了,我们马上就到了,别睡,你别睡。”
李惊却想说我没事,你不要那么害怕。但他实在太累,便只是乖乖地伏在应见山的胸口,没多久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边上有人在交谈,他依稀听见有人说了句“好好将养就是了”,随即就是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气和重响。
李惊却吓了一跳,往声音来源转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直接坐在了床边的地上,注意到李惊却动弹,立刻伏到床边眼巴巴地看着他:“你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有。”李惊却说,应见山再次松了口气,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李惊却手背上:“你吓死我了……”
李惊却无奈:“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应见山声音提高,“我到的时候你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伤口都快被雨水泡烂了,你跟我说不会有事!?”
李惊却:“……”
李惊却说:“我想吃冰糖糕。”
“你就撒娇吧。”应见山说,声音还有些哽咽,“我去给你买。”
“……”李惊却又沉默一会,才道,“现在什么时辰?”
“巳时。”
李惊却“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大夫上前来问了些问题,李惊却一一答了,似乎体力不支,很快闭上眼。
这几日意外地平静。李惊却老老实实地吃饭喝药,只是在知道刚来那天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是应见山亲手帮忙换的之后,臊得好些时候不搭理应见山,被应见山一哭二闹三上吊得哄好了,好笑又无奈,倒是没那么尴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对于李惊却身体的不同似乎也并不意外,仿佛什么也没发现。
一直记得李惊却那天说想要吃冰糖糕,今日大夫才终于松口,说可以吃一些甜食了,应见山马上就窜了出门。
他在外面转了一圈,买了些李惊却能吃的东西回来,还带了些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这几天李惊却都在房间养伤,也没什么别的能做,最多摸一摸佩刀,或是坐在窗边发呆,应见山都怕他闷坏了。
应见山进了院子,远远地就看见李惊却站在窗边,不知在看什么,没注意到他。
应见山放慢脚步,绕到树后,叫了一声:“李惊鹊。”
李惊却抬头,似乎在找声音来源。
应见山故意躲着他的视线走,李惊却有些疑惑:“你在哪?”
李惊却平时看起来木木的,全然无辜的模样,但偶尔会故意使坏逗人玩,自己却在仙居原时没少欺负应见山。
逗够了人,应见山才含着笑轻手轻脚地过去,他在李惊却面前站定,李惊却的表情没有变化,应见山的笑容却一点点僵硬。
李惊却面对着他,眼神却没有聚焦。
大概是太久没有动静,李惊却微微蹙眉,扶着身旁的门框,头微侧,耳尖动了动,有些不安地又叫了一声:“应见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如坠冰窖,他手脚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如果他没有故意放轻脚步,李惊却就能迅速锁定他的位置,就像前几天一直做的那样。
他呼吸一变,李惊却就发觉了。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抿唇,抬起手臂摸了摸,抓到了应见山的手臂。
“没事的。”
“……”应见山安静片刻,反问,“那什么叫有事?”
他声音发颤,“被欺负得饿肚子只能吃草叫没事,被那帮畜生打得不会说话了叫没事,差点曝尸荒野叫没事,现在看不见东西了,也叫没事?”
李惊却没说话,应见山抱住他,感觉怀里的人薄得像片柳叶,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李惊鹊,你想心疼死我吗?”
李惊却贴着他胸膛,没有说话,应见山过了会才发现这人居然在笑,又气恼又觉得他可爱,闷闷道:“笑什么?”
“高兴。”李惊却说。
“缺根筋吗?”应见山恨铁不成钢,“都这样了还高兴?”
李惊却抱着他,没有回答,只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说的是,原来因为重逢而很高兴、很念念不忘的人不是只有我,所以你才去找了关于我的事情。
原来从头至尾没有伤害过我的你,知道我身上的事情以后也会这么伤心,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原来你也和我一样想要马上见到对方,所以我努力地活下来了,所以你救到了我。
原来我喜欢的人,好像也很喜欢我。
——
知道李惊却看不见以后,应见山说什么也不肯放他一个人在房间呆着,硬是要在他床边打地铺。
“不准。”李惊却说。
应见山站在柜子前,两手都被李惊却捉着,他故作诧异:“碎梦大人,小的没有功劳也应该有苦劳,居然沦落到只能睡硬地板?”
李惊却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这个抑扬顿挫的语气也没忍住抿唇笑,说:“一起挤挤不就好了。”
仿佛又回到仙居原那张硬板床,耳边又响起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怕挤着他,往外又挪了挪,半个肩膀都掉在了外面。李惊却拽了拽他的臂上衣袖,应见山借着隐约的月光,看见他泛红的耳尖。
“……有点冷。”李惊却说,侧身对着他,脑袋埋得很低,“你能过来一点吗?”
应见山像一脚踩空似的,心跳骤然快起来。
“我能抱着你吗?”他直接问,忍着脸上的热意,“靠你太近,我会忍不住。”
李惊却没有说话,手里攥得更紧,额头抵上了他的手臂。
应见山小心翼翼地翻过身,将李惊却搂在怀里。手臂一开始还有些僵硬,轻飘飘地不敢落下,过了片刻才扎实地压在李惊却身上,把李惊却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李惊却鼻尖抵着他的胸膛,被一种温和的气息包围。是很安心的气味,仿佛带着温度。
“是不是很害怕?”应见山说,“大夫说没事的,养几天等淤血散了就好了。”
“嗯。”李惊却说,没忍住,抬起手搂住了应见山的脖子,整个人都舒展地贴在应见山身上。
应见山心想,不能做畜生,这时候敢硬我就把自己掐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何其敏感,闷闷半晌,说:“我帮你吧。”
还是硬了,应见山绝望,手里却把李惊却抱得更紧:“不管它。”
“真的吗?”
“别说了……”应见山有点崩溃,李惊却感觉手下应见山的头都开始冒热气,“我要是现在对你脱裤子,不如让我一头撞死。”
李惊却“噗嗤”一声笑出来,应见山郁闷得要死,转移话题:“我们聊聊天吧。……你什么时候改名的?”
他一直有些在意,现在才有机会问出来。李惊却也一直默认“惊鹊”这个名字,也没有纠正他的意思。
李惊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出生的时候,哭得很大声,把产房外的喜鹊都吓跑了,父亲便给我取名惊鹊。
“他希望我以后也能这样,充满生气,又像鸟一样自由。”
李惊却伏在应见山的胸口,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但我六岁时,娘就去世了,父亲太过悲痛,没多久也撒手人寰。家里垮下来,哥哥带着我去了谪仙岛,一边习武一边照顾我。
“改掉鹊字,是我主动提的,哥哥同意了。但没多久,哥哥还是走了;后来的日子里我总是很伤心,还好遇到你,但你也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平静地说:“我把喜鹊都吓跑了。”
——明月别枝惊鹊,
白嫩可爱的幼儿趴在母亲怀里,又被少年接过去,含糊不清地叫:“哪呀——”
“是娘。”妇人含笑道。
“哪呀?”
少年不满地捏他肉嘟嘟的脸:“现在是哥哥。”
幼童眨眨眼,满面天真地笑起来。
——清风半夜鸣蝉。
孩童从门槛处跳出来,仰起头,让风将额前的碎发吹到脑后。他怀里抱着厚厚的书页,身后有谁叫着他的名字,他鼓起脸:“不要!”
“哥哥读书就不陪我玩了,不许读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好笑又无奈地追出来,孩童忙抱着书啪嗒啪嗒地跑远,少年倚在门框边看着追逐的两人笑。
——稻花香里说丰年,
孩童安静地坐在甲板上,少年走出来,揉了揉他的脑袋。
“爹很爱娘,对吗?”孩童问。
少年顿了顿:“嗯。”
孩童点点头,脸颊蹭了蹭少年的手心,眼里倒映出远处雷雨交加的岛屿。
——听取蛙声一片……
把刀刺进别人的身体里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李惊却想,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将那一点泪意逼回眼眶。
他想哥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天养下来,李惊却勉强能看到一点东西,但也只是迷蒙一片,在光线充足的地方能勾个大致的轮廓。
应见山见他坐在罗汉床上研究那天带回来的小玩意儿,也凑过去:“喜欢啊?”
李惊却只能通过抚摸去猜手里的东西,只猜出了拨浪鼓和柳笛,摸到现下这个却有些疑惑。应见山在他身后坐下,支起两腿,贴着李惊却的背,手心覆上他的手背。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吸声此起彼伏。手心温度灼热,将李惊却的耳尖都烧红。他没有动弹,于是应见山将手指插入他的指间,带着他的手指去摸那不知名的玩具。
“这是背,”应见山在他耳边说,“这个是眼睛,摸得出来吗?这是牙齿……耳朵……”
应见山忽然笑了一下,很轻,却震得李惊却心口发麻。
应见山手指往里收起,扣住他的手背:“这是李惊却的手。”
“……不要玩我的手。”李惊却努力忽视掉自己发烫的脸,“是布老虎?”
“对了。”应见山捏了捏柔软的布偶,“没玩儿过?”
“小时候有过,是我哥给我缝的。”李惊却说,“特别丑,所以我不喜欢玩。”
应见山绷不住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在他怀里捏了一会儿布老虎,说:“我也想知道你的事情。”
“我?”应见山想了想,“我讲些糗事给你笑吧。”
“刚离开谪仙岛的时候,在外面总是放心不下你,就想着偷偷溜回岛。”应见山两手环住李惊却,将下巴搁在他肩头,“结果好像猜到我会溜回去,岛上的巡逻加强了两倍不止。我想跟巡逻的弟子打听你,结果每次一听是找李惊却的,那些巡逻弟子就当场翻脸,我不好还手,被当老鼠撵得到处跑。”
李惊却没想到应见山竟然还想要回来见他,有些怔然。他随即想,应见山毕竟杀了人,但掌门没有取他的命,其它弟子大概心里也有数,即使赶人也不应该如此激烈。但大半个月后,宁远峰和其它几个龙吟刚因为虐待李惊却被除名,巡逻弟子大概把他当成宁远峰那帮人了。
只是那时候应见山不知道详情,当自己罪名远扬,却不死心地来了一遍又一遍,被昔日的同门当成过街老鼠也毫不介意,只想看看他豁出去一切去保护的小月亮过得怎么样了。
“有时候想谪仙岛和你,就去找碎梦和龙吟单挑,要他们的万象皆春。万一赢得多,就找片山丘喝酒,”应见山说来自己也忍俊不禁,“有次喝得太多了,看见地上的影子,对着它喊了一晚上的李惊鹊。没人从影子里出来,我以为他在害羞,就一直叫,叫到月亮躲进云里,我又去追月亮。”
他笑着摇头,“结果追了半天,发现到处都是黑的,所以到处都是影子。我就想,一定是你来见我了。”
第二天醒来,他回想起昨晚发的酒疯,即使知道郊野外冷清得狗都看不见一只,还是尴尬好半天,被自己逗笑。
笑着笑着,他又抵着额头,长长叹了口气。
那时他时常忍不住想,是不是当初太过冲动,是不是其实曾有一个选择,尽头是他的小月亮对他笑,而非他一人空对茫茫旷野。
然而一切无法重来,他自熬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想你。”应见山额头抵着李惊却的后肩,蹭了蹭,声音里带些难忍的颤意,“我真想你。”
那么多情难自已的夜晚他都熬下来了,然而在他梦里频频出现的人现在就在面前,如此触手可及,应见山却失魂落魄到了极点。
李惊却冒雨离开仙居原后,他立刻前往了黄金台。
黄金台的主人殷九离终于肯见他,那个蛇一样狡诈阴毒的人在他还没有说明来意时,就率先向他抱歉
“你想要的东西,前几日被我养的猫摔碎了。”殷九离道,“黄金台未有过出尔反尔的前科,作为补偿,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
纵使豪掷万万金,也未必能得黄金台这般承诺。应见山无心去想这只猫到底身价几何,他没有任何犹豫,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帮我查一个人,出生至今,事无巨细。”
殷九离似乎并不意外他提出这个请求,两个时辰后,他就拿到了几张纸,他捧在手里,觉得很厚也很薄,承载着青年二十余年的人生。
有他知道的,为之努力过的;有他全然不知的,心碎欲死的。
他反复看了好几遍,有些恍惚,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走出黄金台,开始奔跑起来。
他想,或许不该打趣地叫他小月亮的。月亮总是远在天际,任凭他如何追寻都无法靠近,一言不发,沉默地与他对望。
每个字,每个字,记忆里闪回的面容,笑的、哭的、烦恼的,说起来并凑不起来多少,但在他反复地回忆里从未被淡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那些从朦胧的挂念到少年甜蜜的、无望的恋情的回忆,原来每个画面里的李惊却都在说着——
救救我吧。
谁来救救我吧。
——
卮血把柴丢进火堆里,忽然忍无可忍:“喂,你们就打算这样一直干坐下去?”
没有人回答他。
“装死是吧,”卮血冷嘲热讽,“在李惊却床上也这样?”
叶杓看了他一眼,李寒锋碰了碰他的手肘,叶杓收回视线,只是下颚依然绷紧。
子书令听得蹙眉:“对他尊重些。”
卮血无差别攻击:“装什么贤良淑德?刚刚二打一揍我们家冷和不是挺能的吗?”
冷和没跟他们坐一块儿,靠在墙角,闻言自觉丢人,撇过头去。灭斩咳了一声,卮血冷笑,不再挤兑自己好友的继母,转而攻击不远处的龙吟:“李寒锋,你又想去找李惊却做什么?他都不想见你,让我跟冷和赶你走,这么快就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寒锋淡淡道:“我和他是兄弟至亲,见面天经地义。”
卮血轻蔑一笑:“这话你说出来也不怕笑掉大牙,谁家哥哥会爬弟弟的床?你也少跟我装。”
他不爽得要死,虽然猜出李惊却的入幕之宾不止他和冷和,谁曾想撞上这一批人,针锋相对地各自套话,套到最后居然全是来找李惊却的!
其它人也就算了,他忍了,但是谁他妈想到他把李惊却托付给灭斩照顾,灭斩照顾照顾着把人照顾到自己继母床上去了?!!
想到这里,他又气得咬牙切齿,冷和开口道:“我只问,有李惊却的线索没有?”
众人沉默。
冷和看向灭斩和子书令:“你们在郊外歇脚,李惊却说去洗澡,你们没一个跟着,所以把人丢了。”
他又看向李寒锋和叶杓:“李惊却伤痕累累被你们捡回去,第二天喝了些酒,人就不见了。”
冷和心平气和:“你们是废物?”
众人:“……”
本来以为是个讲公道话的,没想到攻击性这么强。子书令在在场人中辈分年龄都大,被小辈指着鼻子骂无能,惭愧地垂下头。除了他以外,在场没一个脾气好的,却也都不吭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卮血附和:“就是。”
冷和没放过他:“你也是废物。殷九离是什么人,你几个命敢这么信他?最后还是李惊却把你放出来的,你还有脸攀扯他们?”
卮血讪讪,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灭斩道:“你怎么看?”
冷和道:“他从在废村遇见我和卮血开始,大概就有了计划,缠着跟我走,怕也是顺水推舟进碧血营找宁远承。我知他同宁远峰有深仇,如今杀了宁远承,只有可能再要去找宁远峰。”
昔日好友竟是将弟弟折磨至此的罪魁祸首,李寒锋闭了闭眼。
冷和继续推道:“他一路来仙居原,又甩掉你们四个,孤身到黄金台,只可能是与殷九离做交易,大概就是要宁远峰的行踪。”
叶杓忽然说:“你们找他做什么?”
场面一时安静,就连冷和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叶杓看着他们:“他受了八年的屈辱,你们有几个不是拐带着他做云雨事?他如今知道跑了,知道为自己谋算了,等他大仇得报,还愿意见你们吗?”
叶杓冷淡道:“他恨不得我们都死光吧,何必再去膈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书令摇头:“他不会这么狠心。”
叶杓冷笑:“你算老几,也能猜准他的心思?”
子书令注视着跃动的火苗,语气平和:“不如先放下这个问题。各位,宁远峰此人,武功如何?”
在场没有几个和宁远峰交过手,叶杓只多年前同他厮打过一次,更像凡夫之间纯粹的肉搏。冷和没比他晚多少,却都是比较正经的比武,道:“很不错。”
他在那一届的谪仙岛弟子中算得上数一数二,可以说只败于应见山一人剑下而已,而宁远峰同他多五五开,胜败不定。多年过去,也不知长进如何。
冷和突然想起什么,皱眉:“他当年同几个同门一道被除名,恐怕也是一块行动,李惊却若是寻仇,必定要杀不止一人。”
子书令道:“那么李惊却,胜算几何?”
没有人说话,他们这时候才惊觉,竟然没有一个人见过李惊却的身手,唯一一个看见过李惊却亮出刀剑的灭斩,也只是顺势借力替他杀人。
谁会和一个床伴比试?
被子书令这么一说,几人的心都吊了起来,连咄咄逼人的叶杓和卮血都眉头紧蹙,露出明显的焦躁神色。
李寒锋忽然后背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每次举起刀,我想杀的其实都是我自己。
“他……”李寒锋张了张口,在熊熊燃烧的火堆旁,竟然满额都是冷汗,他艰涩地说,“他……他可能没想活下来……”
众人倏然看向他,卮血猛地扑上前揪起他的衣领:“你他妈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卮血!”冷和挡他,卮血吼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没打算活!!”
李寒锋面色苍白如同死人,灭斩站起来,看向窗外道:“分头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灭斩说,“我不介意和他成阴婚。”
“你想得美!”卮血吼他。
“别吵了!”冷和厉声道,“走!”
来时两两结伴的一行人各自分散,朝着不同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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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惊却不是喜欢说梦话的人,只是在做梦的人睡得总是不大安稳,不过被应见山抱着捋一会儿背便能好很多。但有时候……
李惊却眉头不知不觉地皱紧了,往他怀里钻。
应见山环着他的腰,半晌,道:“其实不用装睡的,你直接撒娇也可以。”
李惊却呼吸均匀。
应见山忍不住了:“你……你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以后会摸我吗?”
李惊却:“……”
“其它就算了,胸和腹肌你要摸就摸吧,练这一身就是给你摸的。”应见山真的憋了很久了,“但你、你摸我那儿是什么意思呢?”
李惊却:“…………”
“也不是不让,”应见山讷讷的,“但是这几天多雨,再摸……我没裤子换了。”
应见山低头,看他耳尖都红透了,闷闷地不搭腔,也不忍心继续说,闭上眼正准备睡,怀里的人忽然一动,他还没反应过来,李惊却便翻身坐在他腰间,长发垂落在他雪白颊侧,一双眼睛还有些迷蒙,微眯着试图将,宛如不谙世事的处女。
应见山怔住,怕他坐不稳跌了,下意识伸手握住他的腰,呆呆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手扶着他的小腹,不安地抿了抿唇。
应见山不合时宜地想着李惊却屁股好软,身上的人便摇了一下腰,肉臀在他身下揉了揉。
等一下,等一下。应见山瞳孔震颤,立刻抓紧李惊却的腰要把他提起来,李惊却低低地呜咽一声,便瞬间制住了应见山的动作。
“干什么?”
应见山的语气并不像先前那样不着调又亲密,相反地,显出些危险的低沉。
李惊却咬住下唇,随即被捏住下巴强迫着松了口,应见山皱眉:“不准咬自己。”
李惊却好像忽然泄了气,紧绷的脊背松下来。
应见山声音温柔:“怎么了?这几天看你有点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李惊却点点头,但一时竟说不出口。应见山牵着他的手放到颊边,蹭了一下他的手背,道:“这么小心干什么?”他笑,“我这么喜欢你。”
“那为什么你不——”李惊却的声音弱下去,大概因为视线模糊,看不清身下人的表情让他感到不安和羞耻,别扭地改了口,“……不亲我。”
应见山眨眨眼,李惊却听见一声气音的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趴下来。”应见山说。
李惊却于是就着这个姿势趴在应见山身上,他借着模糊的轮廓,把脸埋在应见山头侧的软枕上。
“错了。”
后脑勺被手掌覆盖,温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往他避开的方向转去。
接吻也算一种插入吗?李惊却迷茫地想着,被撬开了齿关纠缠,水声黏腻,在他耳道里暧昧地作响。
发丝顺着肩膀垂落,将接吻的人挡在如瀑的乌发里。应见山松开李惊却的腰,取了枕边的发带替李惊却将头发束在脑后,眼睛却没有过离开李惊却晕红的面颊。
李惊却全然不知这注视,他不自禁地抱着应见山的头,半垂着眼,柔软的唇瓣在应见山唇边蹭碾,被亲得发出可怜的哼唧声,还去追罪魁祸首的舌尖。他只觉得口腔微微发痒,脑袋晕乎乎的,应见山身上很好闻,他恍惚觉得自己是一团云,要在应见山身上融化成温暖又幸福的蜜糖。
他不自知地在应见山身上蹭着,被松开时,还微微张着嘴,唇瓣水润红肿,舌尖嫣红小巧,搭在下唇上,迷迷糊糊地追着应见山的唇轻舔一下。
气息交缠,两人都有些轻喘。应见山低声说着:“想着你眼睛暂时看不见,怕你会感觉害怕。”他碰了碰李惊却的唇,“还是让你不安了。”
李惊却的脸透红更甚,才觉得自己太急切。
难道是因为看不清楚,心里才不安吗?他想到应见山在自己身边,就忍不住贴过去,想要闻闻应见山的味道,猜他现在的表情,又是不是在看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和应见山靠得更近。
但这些他是绝不可能说的,李惊却摸了摸自己的唇,感觉自己被应见山看穿了似的,有些羞恼地坐起来,准备翻身下去。然而这一动弹,他就感觉到了有硬物抵住了他。
应见山语气无奈:“你蹭这老半天,我不硬的话就该去看看了。”
其实李惊却刚坐上来的时候他就硬了,怕自己看起来太流氓,硬是忍住了。
李惊却声音细如蚊蝇地把他没耍的流氓耍了:“做吗……”
应见山还没说话,李惊却就抬手捂住他的嘴,红着耳朵说:“我……我有点想……”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性事,还未曾禁欲过这么久。平日里应见山带着他吃喝玩乐,倒也分不出心思去想,然而方才那样吻过,他已经感觉到下身湿漉漉地开始流水了。
李惊却不想听应见山说话,捂着他的嘴,一手去把自己和应见山的裤子往下扒。
一直很老实的应见山骤然发难,握住他的手腕,李惊却愕然一瞬,两人便攻势一转,应见山压着他的手腕,半晌没有动静,李惊却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应见山的拇指在他下唇磨了磨。
“馋猫。”应见山点评,腾出手为李惊却宽衣解带。这段时间里,给李惊却上药、穿衣,都是他亲自来,此时这样熟练的动作为气氛添上更多旖旎。
感觉到皮肤与空气接触,李惊却迟钝地感觉到羞耻,尤其是感觉到应见山俯下身,从脖颈一点点往下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肌肤雪一样冷白,容易留下痕迹,也容易消退,刚从衣物里被剥出来的身体温热滑嫩,肌肉线条走势优美,因为主人的放松而柔软,极淡的体香从骨肉里透出来,被唇舌鼻尖抵着嗅闻,只觉馥郁生津。
李惊却觉得自己像一道菜品,被应见山含在唇舌间反复咀嚼啃咬,要抿出每一滴汁液吞入腹中。他可以承受见血的粗暴啃咬甚至殴打,血脉贲张的暴力于他而言是家常便饭,然而应见山珍惜的亲吻却让他比暴力更加惶恐难安。
肥软的奶尖被夹在指尖揉搓,另一边则与应见山接了个吻。乳尖被亲了的认知让李惊却发出一声不似悲鸣、也不似欢喜的呻吟,羞怯到了极点,即使看不清应见山的脸,也抬起手臂挡住脸,又被沿着手臂内侧舔咬。
“不要……”李惊却捂着脸,声音发飘。
“肩膀跟手肘都红了。”应见山笑了一下,“这么害羞。”
李惊却捂着胸脯转身,趴在床上,保护自己的奶肉和小腹。应见山像摸猫一样顺着他脊背抚摸,很有礼貌地说:“腰这么细,屁股倒是肉很多。可以拍吗?”
“不要问我……随便你。”李惊却声音闷闷的,有些自暴自弃。
应见山笑,手放在雪臀上揉了揉,捞着李惊却的腰让他跪好:“让我看看哪里在流水。”
他语气温和,不用问句后像在下命令,又很温柔,仿佛给李惊却很多选择的空间。李惊却跪趴着分开腿,把屁股翘高。
应见山拍了拍他的屁股:“用手掰开。”
李惊却没吭声,磨磨蹭蹭地把手往下伸,修长的手指摸上女穴,两指将阴唇分开,露出粉嫩的穴肉和阴蒂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没有声音,李惊却知道他一定是在看,把脸往枕头里埋得更深,就感觉应见山凑上来在他女穴处用力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李惊却猛地夹紧腿,发出泣音:“你不要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应见山舔掉唇上沾的淫水,“我疼你还来不及。”
应见山很慢地进来,过程里还在亲李惊却的脊背,拽着他的手臂去亲李惊却的掌心,像要把过去没亲到全部补回来。李惊却觉得好热,呼吸困难,于是把脸抬起来,才感觉到脸上凉凉的,都是泪水。
他哭了,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太舒服了,让他觉得很害怕。他听见应见山的喘息,很低沉,饱含着情欲,这让他的身体更加热了,泪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打在枕头上。
“好深……”李惊却快要干呕,“太大了……慢点……”
他听见应见山说“好”,又叫他“小月亮”,问“是想要痛一点吗”,他点点头,于是屁股被甩了一巴掌,臀肉泛起一阵肉波,李惊却声音沙哑地叫了一声,绞紧了肉棒,应见山又说“放松点”,李惊却无意识地听着应见山的命令,像只会动的鸡巴套子,按主人的心意被摆弄着。
应见山的动作越来越重和急促,李惊却的神智好像都要被操飞出去了,被撞得直往前晃,快感积累的速度快得吓人,好像光是应见山在他身体里就让他快活得要命,忍不住咿咿呀呀的浪叫,好像要用声音把太激烈的快感和胸腔激烈流窜的快意发泄出来。
应见山见他跪得辛苦,松开他的手臂,但进得更深。撞到一处软肉时,李惊却整个人都颤,意识模糊,挣扎着要往前爬,应见山把他拖回来,性器再次咬住敏感的宫口。
“跑什么。”应见山说,李惊却迟钝地感觉到被温柔的网所掩盖的压迫感,密不透风地将他笼罩,如猎豹悄声无息地接近将猎物,一击将他按在爪下。
猎物自愿献上命脉,回到应见山的双臂间。应见山摸摸他的脸,把性器拔出来,将李惊却翻过来,盯着他的脸,重新进入李惊却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泥泞一片,狰狞的肉刃将被操得猩红充血的穴肉往里挤,小腹肉眼可见地被顶得凸起,李惊却两眼微微翻白,紧紧抓着床单,叫不出声音,奶尖在空中摇晃。
“应见山……”李惊却忍不住哭叫。
“嗯。”应见山回应,抓着他一边的脚踝把李惊却的腿抬起来,“腿这么长。”
他的亲吻啃咬又落在李惊却的腿上,像要将李惊却浑身上下都打下自己的标记。李惊却摇头,快要喘不过气,“不要再亲了……”
“知道你喜欢凶一点。”应见山说,“尿出来我就给你。”
李惊却崩溃地挡住脸,腰胯被干得止不住哆嗦:“变态……”
应见山喘着气轻笑:“你坐在我身上摇屁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因为不知道和应见山做爱这么恐怖。李惊却在心里反驳,被捞起另一条腿,两腿并着被应见山一手握着脚踝往下压,去亲他柔嫩的膝窝。
李惊却受不了这样温柔而窒息的爱抚,感觉快要喘不上气,但他不感觉到痛是尿不出来的,于是很伤心地哭了,曲起膝窝拿脚去推应见山的肩膀。
“怎么这么会撒娇啊。”应见山拿他没办法,把李惊却翻过去抱起来,肉刃在泥泞的肉穴里旋转,引得李惊却尖叫,腿根狂颤着高潮。
应见山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到桌子前,冰凉的桌角抵在李惊却探出头的阴蒂尖上。李惊却打了个哆嗦,不知兴奋还是害怕,也许二者皆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按住他的胯往里干,不应期还未过,李惊却夹着鸡巴“嗯嗯嗯”地颤着哭叫,阴蒂随着身体的晃动一重一轻地往桌角上撞,放了长假的花蒂哪里禁得住这样的磋磨,被桌角撞得东倒西歪,李惊却抖得更厉害,穴里一股股地喷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
“要烂掉了……”李惊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阴蒂红肿热烫,身体里龟头终于撞开宫口,小巧的子宫无助又可怜地裹着鸡巴,撑得仿佛要裂开,涌出更多的水液。
“磨出来就好了。”应见山拽着他的低马尾送到他唇边,李惊却含泪叼住自己的低马尾,撑住桌子。应见山还插在他身体里没有出去,龟头抵着宫口,他往后一些,便将鸡巴往里吞更深,撞进宫口里搅弄;他往前,阴蒂抵着硬邦邦的桌角磨,宫口又将龟头吐出来;他左右摆腰磨蒂子,龟头就浅浅插着他的子宫摇晃吞吐。
李惊却苦不堪言,呜呜地叫着,口涎将他含住的部分马尾都打湿,将他的呻吟吞没,应见山将他困在自己怀里,垂着头在他耳边,因为李惊却的动作而低喘着,片刻,抓住李惊却的腰窝带着他往桌角上磨。
李惊却惊叫一声,被带入不容抗拒的快感地狱,热痛与快感交织,他无处可逃,叉着腿尖叫,在到达顶峰的瞬间,被抱上了桌子。
他就这样大张着腿敞开逼穴,在应见山的注视下射出一股股尿液。
潮喷的淫水汩汩涌着,和尿液混为一体。性器指着泥泞的穴口一跳一跳地喷射,将猩红的孔窍和阴唇都糊上白精。
李惊却并拢膝盖,在桌子上缩成一团,忍着哭腔道:“脏……”
他脸上扑簌簌地掉着泪,应见山把他的眼泪舔掉,将他推倒在床上,强硬地掰开腿:“还有更脏的,留着眼泪来流水吧。”
他笑了一下:“我开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呜呜……真的不行了……”
暧昧的低哑哭声随着床板晃动一齐颤着,李惊却被压在身下,红肿破皮的奶尖蹭着床单,他哭得满脸都湿了,伸出满是痕迹的小臂要将身体往前拖,却被另一只手覆上手背,紧紧扣住,十足亲密爱恋模样,又蕴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李惊却神智都模糊,一手被制住了,尚且自由的又抬起来,拽了应见山的长发往下扯,应见山“嘶”了一声跟着他的力道垂下头。
听到声音,李惊却哆嗦一下,似乎清醒了些,却没有松开手,而是更加用力地拽住手里的长发,应见山顺势在他曲起的指节轻咬一口。
李惊却又哭叫一声,他手指修长,也都布满了牙印和吻痕,乌发衬得他白生生的手指更可怜狼狈,但李惊却哭声更可怜些:“应见山、你是狗吗……不要咬我了……!”
应见山低笑,李惊却浑身绷紧,发出苦闷的尖叫,腰身下陷,臀肉抵在应见山胯上,又软又滑,花穴抽搐着夹着男人的肉棒,无力抵抗激烈的射精,低眉顺眼地含了一肚子精液。
“真的没有力气了……”李惊却脱力地躺倒在床上,应见山把他的头发从背后拨开,露出香汗淋漓的脊背,道:“我来就好。”
李惊却欲哭无泪,把脸埋进手臂里:“不做了——”
“最后一次。”
“你骗人……你说过好多次‘最后一次’了。”
“第三次了,我一定停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犹犹豫豫:“那……好……”
应见山笑得不行,揉他的脑袋:“真的被操笨了。”
这是第五次了。
李惊却是真的迷糊了,哪里知道又被他蒙了,筋疲力尽地瘫软成泥,又被翻过来,应见山看了一会他的脸,俯身下去和他接吻。
李惊却的大脑更空了,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乖乖地伸出舌头,被噙着舌尖侵犯,在接吻的间隙里撒娇抱怨:“床好吵……”
“明天修。”
床板又吱呀了一夜。
……
应见山讨厌。
李惊却睁眼就想。
他浑身都酸痛,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感觉到下面有些异样,猜到是应见山起来后给他上了药。他闷闷地在床上躺尸半晌,挪挪蹭蹭地要爬起来,途中碰到了什么硬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呆了一下,想起来昨晚到后面他人都懵了,迷迷糊糊地要刀,等被洗干净塞在被窝里,还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放,把应见山逗得直笑。
想到这里,他默默地脸红,扯了被子缩进去。
光线被隔绝,黑暗里,李惊却只感觉到心脏饱胀,他唇角不住地抬,抓着被子偷笑一会儿,才探出脑袋来。
应见山走之前把窗打开了,让房间更亮些,好让李惊却看得更清楚,能大致地看着东西的轮廓摸索行动。
窗外吹进来的风带着些风雨欲来的湿意。李惊却有些担心,昨天应见山同他说今日要去城西帮邻居家的夫人取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在下雨之前赶回来。
他听应见山提过,邻居姓余的一家人很好,只是他们先前来探望时,李惊却因为伤势太重还在昏睡,倒是吃过他们送来的吃食,是沧州的风味。
李惊却慢吞吞地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回到房间里,扶着桌子闻空气里隐约的花香。看不见后,他的耳力更加敏锐,忽地听到门口的动静,他立刻转身去开门,有些开心:“应见山?”
他被猛地抱住。
李惊却回抱住他,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紧抱着自己的人没有回答,李惊却心下升起些疑窦,就要抽身后退,却被搂住腰肢带了回去,一双手臂有如铁钳般将他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怎么了。”
声音低哑艰涩,不是应见山的声音。李惊却面上眷恋的柔软情态消失得一干二净,挣扎:“你是谁?”
“我问你眼睛怎么了!”那人蛮力压制住李惊却的挣扎,抓住他的肩膀失控地吼,李惊却终于猜出来人身份,只冷冷道:“与你无关。”
“好,好好好。”他连道几声好,俨然是气急败坏了,推着李惊却将他掼到桌上按住,咬牙切齿,“跟我做就恶心,那家伙把你操成这样就不恶心!?”
李惊却推搡间衣襟半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胸乳半露,赫然一片斑驳狼藉,不难看出昨夜的性事究竟有多么激烈,他心心念念的人被骑成了婊子,从里到外啃食干净,连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一点汤水都没有放过。而当事人还微微蹙着眉,眼神没有焦距,脸漂亮得要命,天知道昨夜又是怎么样的一副春情——
想到这里,卮血只觉得火气直往脑子里窜,不顾李惊却激烈的反抗,将两人的裤带都拽下来,将长枪压在李惊却的腿窝处做分腿器,一手压着长枪,一手扣住了李惊却的脖颈。不管不顾地就压着李惊却的胯操进去,
李惊却疼得面色白了白,只能庆幸卮血走的是后穴,否则他女穴还肿着,要是被这么暴力地操开,他一定疼得发抖。
现下却也没好到哪里去,长枪冰凉坚硬,咯的他的腿都疼,空气逐渐稀薄,他抓着卮血的手,徒劳地掰着他,艰难道:“放……开……”
卮血哪里肯听他的,咬着腮帮越操越深,重重蹭着那块栗子大的软肉往深处猛干,极其不讲道理的凶猛快感激得李惊却如出水的鱼,一身浪肉都泛了粉色,两腿和腰不住地弹。
空气渐渐稀薄,皮肉拍打和水声都远去,李惊却两眼翻白,抠着卮血的手指都渐渐脱力,吐出一截红嫩的舌尖,发出不成调的嗬气声,整个人都被压在坚硬的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越绞越紧,仿佛和蛮力入侵的鸡巴较劲,流的水却越来越多,随着抽插被带出,将雪臀都濡湿得水亮,李惊却挣扎的动作微弱下去,扒着卮血的手无力地搭在上面,眼前阵阵发黑。
濒死的恐惧却将快感衬托得更明显而难忍,穴肉严丝合缝地裹着鸡巴,热情得要命,李惊却的唇微微撅起来,口水不受控地下淌,下身穴肉发狂发浪得抽搐,汩汩热液浇在肉刃上,在窒息中迎来狂乱的高潮。
卮血依然没停,将李惊却牢牢掌握在手下,两眼发红,额上都绷出了青筋,不要命地操干着,就着高潮时格外紧致湿滑的穴肉将鸡巴往结肠口送,将高潮延伸更长,直到李惊却翻着白眼瘫软在桌上,面色都隐隐发紫,方才交了精,松开掐在李惊却脖颈上的手。
“嗬——”
李惊却骤然获得氧气,干呕一下,又是咳嗽又是深呼吸,被揽着背坐起来,喘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抬手就给了卮血一耳光。
这一下完全没有收力,卮血嘴角都破了,慢慢转过头来,顶了顶腮帮,眯起眼看他:“你打我?”
李惊却坐在桌上,眼睛分明没有聚焦,卮血却总感觉他在盯着自己的脸,李惊却冷静地说:“要打回来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凶狠的、混着血腥味的吻。
……
卮血顶着巴掌印出来,迎面就撞上灭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灭斩看到他的脸,顿了一下:“惊却打的?”
卮血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看到一点血渍,懒懒地“嗯”了一声、
灭斩:“爽死你了吧。”
卮血不答,只是痞笑一下,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又想起什么,拧眉道:“你要去见他?他眼睛好像出问题了,看不见东西。”
“嗯,我已经给叶杓写信了。”
卮血大怒:“你傻啊,叫他干什么!?他肯定带着李寒锋过来!”本来知道李惊却跟人同居就够怄气的了,现在又来这么多人跟他争!
灭斩无语地看着他:“他们找过来也是早晚的事,还不如早点来给李惊却看看眼睛。”
虽然知道灭斩说的有道理,卮血还是怄得要命,正要接着发牢骚,忽然院门一声巨响,两人转身看去,一个龙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应见山冷冷道:“你们能安静点吗?别让李惊却听你们在这争风吃醋,我怕他心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威压逼人,二人一时不能言语,应见山没有再理会他们,径自入了屋。
开门便见李惊却扶着桌子下来,下身一片狼藉,听到声音,警惕地抬头,瞬间做足了攻击的架势。
应见山忙道“是我”,上前扶住他,嗅到李惊却身上陌生的旖旎气味。
不曾想,李惊却认出他来,竟双唇一抿,眨眼便掉下泪来。
泪珠在他眼睫间扑簌而下,好似珍珠般璀璨华光。应见山顿时慌了手脚,把他抱在怀里又是拍背又是摸头,李惊却捉着他的衣襟闷闷掉着眼泪,等应见山温言软语哄得口干舌燥,就差没冲出去把卮血的人头给他提过来,才委委屈屈道:“我要洗澡。”
应见山应下,把他抱起来送去床上坐着,忙前忙后准备热水。本以为有好一会,哪知到了厨房才发现灭斩卮血二人已经备好了热水,两个男人都人高马大,挤在小厨房里,巴巴地看着他。
应见山没有搭理他们,取了热水便走。
房里李惊却已经把自己脱光,应见山去抱他到浴桶,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伸手覆上去。
李惊却朝他伸出手臂,如愿以偿地被抱在怀里。
“应见山。”李惊却声音还有些哽咽。
“我在。”应见山让李惊却的脚尖碰一碰水面,等他点头了才慢慢放他进浴桶,李惊却站在浴桶里,跟他接了个含着泪的吻,才坐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水温暖而包容,李惊却沉进水里,应见山把他拎起来:“不要玩水。”
应见山替他挽起头发,将他脸上的泪痕擦净。李惊却觉得应见山是热水,无孔不入地把他包围、托举,包容他的一切,
李惊却迷茫地仰着脸,他不知道这个角度正对着应见山,应见山垂首注视他,捏了捏他的鼻尖。
“这么漂亮。”应见山说。
李惊却眼角又有水意蔓延,应见山抹了他的眼角,即使动作已经轻得不能再轻,指腹抹过的皮肉仍然微微泛红:“我也惹你哭了。”
李惊却摇头:“不是。”
他抓住应见山的手腕,将那温热的掌心覆在自己颊边:“我又想到宁远峰。”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李惊却第一次提起这个名字。两人一直有意回避这个话题,没有想到第一次提起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应见山手背便绷出了青筋,但他克制得很好,没有让李惊却发现自己的变化,语气平静得甚至温柔:“想他做什么?”
“我有点害怕。”李惊却闭上眼睛,“卮血来了,他们一定也会来……你怎么想?”
他忽然从水里站起来,剔透水珠从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滑落,湿润的乌发在他身上蜿蜒,如盛满星芒倒影的海域伏在礁石上的美艳海妖,他不知道自己离应见山多近,只差半掌的距离便能吻上应见山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盯着他粉嫩的唇,水润润的,吐息间有浅淡的香。
李惊却说像是在问,又像只是自言自语:“你是怎么想的?”
想离开吗?觉得他恶心吗?人尽可夫吗?带来麻烦吗?
“当然是把他们都杀了。”应见山理直气壮。
“……”李惊却有些无言以对,“不要乱杀人。”
“开玩笑的。”应见山笑了,把他按回水里,“快洗,别吹到风了。其他的你不要担心。”
说完尤觉不够,俯下身同他脸贴着脸蹭了蹭,把自己的侧脸也蹭上薄薄的水汽:“怕我走啊?我都被你迷成什么样了,瞎想什么。”
“我不知道。”李惊却搂住他的脖子,语气迷茫得可怜,“应见山,我感觉我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当夜,李惊却发了高烧。
他烧得两颊都透红,神志不清地低喃着胡话,断断续续地流泪,三个人里只有应见山知道最近的医馆在哪,匆忙去请大夫,卮血和灭斩留下来照看李惊却。
卮血哪里见过李惊却这么脆弱可怜的模样,心疼得快疯了,不住地给他擦眼泪,又是威胁又是哄他别哭,李惊却连人都不认了,哪里听得明白他说什么,脑袋搁在他的大腿上流着眼泪,低低叫着“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卮血按着他的眼角,觉得他太热又太软,要陷进他心里去了。
“李寒锋有什么好的。”卮血抱怨,“你都是被他害得。”
李惊却睡得不安稳,反反复复地醒,最后一次醒来心中烦闷到极点,张张嘴,却也不知道自己是要什么,卮血忙问:“是不是要喝水?”
灭斩则猜:“哪里疼?”
应见山摸摸他的额头,说:“再睡会,天还没亮。”
李惊却诧异:“你们怎么都在?”
卮血眉头一扬:“什么叫‘怎么都在’?你烧成这样,难道我们能两眼一闭当不知道?”
李惊却听罢,淡淡一笑,颇有冷嘲之意。卮血气焰弱下去,说到底李惊却生病九成九都怪今天他强压着人做那一场,他如今知道李惊却脾气不小,生怕他气不顺,又道:“等你好了,我随便你打回来,你别憋着气。”
李惊却口吻冷淡:“那你现在就滚。”
卮血登时气血上涌,话都冲到了嘴边,坐在床头一言不发的应见山倏地抬头,堪称阴森地瞧着他,一眼就盯得卮血背上发毛,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做足防御姿态,那血气也冷却下去,好歹是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灭斩在旁边做个死人,只关注李惊却的情况。病患不知道房里暗潮涌动,咳了两声,道:“你们出去,挤得房里味道都不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要人滚是这个意思,三人一时默然,他们人高马大的,又怕李惊却受风,门窗紧闭,四个男人挤在小房间里呆了这半天,难怪李惊却呼吸不畅。
房间里安静下来,李惊却闭上眼,昏昏沉沉,却又不得安睡,不知躺了多久,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摸索着要起身,不料病来如山倒,烧得太久,他两臂使不上力,摔在了床上,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床外,好险没跌下去。
李惊却抿唇,手指动了动,做出握刀的手势。他意识到这个力道是握不稳他的刀的,又咬牙用力,终于到了标准,却忽然不知自己在证明什么,一时索然无味。
长发蜿蜒,溪流般从他肩上往下淌,委顿在地。李惊却伏在床沿发呆,唇有些起皮,他心里忽然难受得要命,借着迷糊劲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他尝试着哭泣,然而不得章法,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本来能看到些光亮和轮廓的视野仿佛渐渐蒙上黑纱,他心中害怕,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恐惧的哑声,把自己蜷起来,小声地、害怕有人听见似的,叫了一声“哥”。
门忽然被打开了,李惊却惊吓得抬起头,但他看不见,生怕是卮血或是灭斩看见他这副模样,着急忙慌又要躺回去,然而来人已经快步到他跟前,比他还要急切,扶着他躺回去:“怎么,是不是摔了?”
听到声音,李惊却表情便凝住,那人指腹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一掠,杯沿很快抵在他唇边,耐心又细致地给他喂水。李惊却已经呆了,麻木地吞咽着,忽然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泪。
杯子慢慢倾倒的动作停了,李惊却撇开头,床上的重量一轻,那人走开了。
李惊却忍不住循着方向看过去,杯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紧接着他被一把抱住,紧紧地按在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上:
“……哥哥来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抓着他的衣襟,方才他努力半晌也没能挤出来的眼泪,此刻竟无知无觉地在他面颊上流淌,李惊却忽然爆发了:“你又想要操我是吗,李寒锋?”
李寒锋呼吸一窒。
“我真的不明白,八年里我每一天都在想,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你走了,我就突然到地狱里去了?娘去哪里了,爹又怎么了?为什么他们都死了,我的人生到底怎么了?你从来不告诉我,你说我还有你就可以了,但你又把我丢下了!”
李惊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积攒在内心里多年的痛苦与彷徨在这一刻终于爆发,“我吃不饱饭,要张开腿求他们操我才能拿到混着精液的饭吃,他们打我,把我关起来,把我丢给不认识的人轮奸,你知道我怀过小孩吗?我喝药喝到吐,焦虑得睡不着觉,一直掉头发,但真的打掉了以后,叶杓告诉我我再也不会怀孕了,我居然觉得伤心!”
他脑子混乱得要命,都要怀疑自己面前到底有没有人,一切只是他的臆想,只顾着把那些没能说出来的恐惧和冤屈一股脑地倾倒,顾不上有什么逻辑,“我想我再也不会有家人了是不是?再也没有人会爱我了是不是?不然为什么你一走就是八年,一次都不回来?我想你回来帮帮我,但想到你走前把我骗上床,我又觉得想吐,再更前,你趁我不谙世事,把我从里到外都摸透了,我是你的亲弟弟啊李寒锋,你恶不恶心啊!?”
他从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又在病中,说完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地跳,呼吸不上,恍惚见听到有人哽咽着一遍遍道歉,李惊却又觉得无比疲惫:“你不要再骗我了……”
他痛痛快快说了一场,想要倒回床上不理会李寒锋,却被按在怀里动弹不得。他没那个心力挣扎,趴在李寒锋胸口喘息片刻,又慢慢道:“我本来以为杀了宁远峰,噩梦就结束了,但今天卮血掐着我做的时候,我居然觉得很舒服,他的东西好大,一下就能操到我的子宫口,我被掐得好疼,呼吸不了,但高潮了好几次,宁远峰也喜欢掐我,有段时间我脖子的指印根本消不下去,每次都以为要死了,但每次都喷了好多水,我的身体已经坏掉了吧。
“我打了卮血,还问他要不要打回来,其实我好害怕,我感觉他像宁远峰,因为我看不见,就像以前在黑屋里一样。我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打我我要怎么办,忍住不发抖就用尽全力了,而且我也不想杀他。我可以杀人,但是在这种时候我总是不敢动手,是不是很奇怪?但他没有打我,他还亲我。”李惊却抬起湿漉漉的脸,迷茫地说着,“他好奇怪,他为什么要亲我?我去杀宁远峰的路上遇到好多人,我觉得他们很好,我的身体应该是很好的吧,所以我就给他们操了,但是他们为什么还要跟过来呢?”
这些是无法和应见山说的话,在他心中不断地盘旋,但面对李寒锋,却又可以全盘托出。
李惊却知道,这是因为他还相信着哥哥。李寒锋回答过他很多问题,为什么太阳要在天上跑来跑去,为什么他不能吃一盒蜜饯,为什么花是香的草是绿的,李寒锋从来不会嫌弃他的问题太多太繁琐,他本身话不密,好奇心重的年纪里一旦问问题,李寒锋就引着他说很多,娘总是打趣他只有在哥哥身边才像个叽叽喳喳的小喜鹊。
这些话他想说很久,每一次受伤每一次委屈,都攒着想同哥哥告状,然而积攒多年,便成了经年难消的伤口,悄声无息地腐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到现在才抱我啊。”李惊却喃喃道。
他脸上忽然一凉,李惊却眨眨眼,意识到这是李寒锋的眼泪。
泪水交织在一起,他们贴在一起,薄薄的皮肉下流淌着一样的血。
李寒锋泣不成声,他早已经哽咽不能语,只觉得李惊却每句话每个字剐着他的心,被滔天的罪恶感和心痛压得抬不起头,生生逼出一口心头血,又怕吓到李惊却,硬生生地咽下去,分明坐在柔软床榻上软玉在怀,却好似坐在刀山火海上受刑,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我……”李寒锋勉强平复了嗓音,“我这八年,在追杀害死父亲母亲的凶手。”
李惊却倏然抬头。
“当年家里变故太突然,我也不甚清楚内情,也不敢同你多说。”李寒锋抱着他,替他擦脸上的泪痕,“你还记得父亲在世时供着的那只瓷瓶吗?”
“嗯。”李惊却不需多回想,“父亲不爱外物,只那一只瓷瓶爱不释手。”
“那只瓷瓶名贵非常,百年前机缘巧合下秘密流入李家的先祖手中,一直传到父亲手里。”李寒锋叹气,“但父亲不知,那瓷瓶实则是组织黄金台的信物,见此信物,如见台主。这只瓷瓶的消息少有人知,却被一次来家中做客的新贵认出,向父亲讨要不成,便将消息卖了出去。”
“那些事日,父亲官场不顺,却也不知祸从何来,只当那新贵被下了颜面,暗中生事。消息在一些高官内部互传,企图扳倒父亲,奈何父亲为人廉洁,圣上不信谗言,他们无法直接得利,便拉了江湖人入伙。”惨烈的往事重揭,李寒锋语气低沉,“父亲母亲惨遭毒手,那些人为了守住消息,几乎将当时家里的仆从都杀尽。当时我恰好带你偷跑出去玩,母亲的大丫鬟拼死跑了出来给我递了消息,我不敢多留,思来想去只有投奔谪仙岛才有活路,才骗你母亲急病过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便是来到谪仙岛,他拜入龙吟,李惊却则拜入碎梦,他学了本领,借龙吟弟子出岛游历的机会查清血仇。
“仇人太多,涉及的位置太危险,八年来我如履薄冰,不敢与你多联系,若有书信,我只希望给你的是遗书,也好过让你置身险境。”李寒锋闭目,苦涩道,“我还是害了你。”
李惊却骤然得知如此真相,震撼得无法言语。李寒锋继续道:“事实上,凭借我的力量,并不足以让所有人血债血偿。四年前,我遇到了一个龙吟,多次行动都与之相遇,才发现他每个目标都是我们的仇人——他所清算的,竟也是我们父母的血仇。”
“只是他对我从来不假辞色,除却复仇之事,不与我多谈,我只能猜测他与父亲母亲有什么渊源。只是也多亏了他,我们的仇才能清算干净,否则只凭我一人,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未知。”他抬头看了眼门口,“他叫……应如是。我方才在外面碰到他了,莫非你认识他么?”
李惊却怔怔,如电打雷击:“什么?”
——你这些年在做什么?
——查一些事情,杀了很多人,不过还得找一个东西才算得上收尾,最后的线索说是流落到了黄金台。
“那个瓷瓶,”李惊却魔怔般地说着,“那个瓷瓶,在黄金台。”
李寒锋一惊,握住他的肩膀:“你是如何得知的?我和应如是最后得到的线索也是这样,只是我着急回谪仙岛寻你,他便孤身去了仙居原。你是见到了那个瓷瓶么?”
“我把它打碎了。”李惊却说,他忽然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既忍不住发笑,眼睛却又发酸,“我看到那个瓷瓶在黄金台,觉得把我们家财搜罗走的人真是可恨,一气之下就把他打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如何从碧血营辗转到黄金台,又如何杀了宁远峰一行人,断断续续地说了,最后实在体力不支,累得伏在李寒锋膝头。
盘旋在心口多年的郁气缓缓荡出,李惊却闭上眼,分明累得想要倒头昏迷,精神却又亢奋无比。
李寒锋摸着他的头发,忽然开口:“船……”他声音还带了些沙哑的哽咽,清清嗓子,又唱:“船儿摇过海……”
船儿摇过海,风吹海水岸。
随浪淘金沙,何处是港湾。
李惊却仿佛回到了多年前,李寒锋坐在海滩前,让他伏在自己膝头,唱着从镇海湾学来的歌谣哄着他睡觉。
心内如有梦,免惊要去何。
那时又落雨,月娘会照路……
原来时隔多年,东极海的涛声依旧在他身体里悠悠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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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临时扯来做窗帘的衣服看了一会儿,毛领中间本应最丰厚的地方却诡异地秃了一大块。李惊却视线心虚地一飘,笑了笑,抬手掀了下来。光线刺目,他提前闭起眼,适应了一会儿,将衣服搁在窗边的美人榻上,径直出了房间。
然而他刚走到厅里,满屋的人都抬起头来。
叶杓最先急道:“怎么就这样出来了,眼睛难受吗?”
看见叶杓,李惊却就知道自己眼睛是怎么恢复的了,难怪应见山把衣服盖到窗上,免得他没有防备地起来被光刺了眼睛。他没有理会叶杓,扫了一圈大厅,发现他昨夜烧得迷迷糊糊,痛快睡了一觉,再醒来,这小屋子就装满了人。
“应见山呢?”李惊却问。
却是角落的一人神情尴尬地搭了话:“见山哥在我家帮忙呢,就在隔壁。”
李惊却看向他,觉得有些眼熟,思索片刻,道:“余旭。”
“你还记得我啊!”铁衣脸上藏不住事,一下就笑了,两眼都发亮。
卮血在旁边嗤笑一声,没人理他,李惊却道:“你就是经常给应见山送食物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余旭嘿嘿笑着,不好意思地挠挠脸,“我得了假回来探亲,听娘说隔壁新搬来的邻居病了,就给林大夫打下手来着,没想到是你。不过那时候你在生病,我不好意思打搅你。”
“谢谢。”李惊却点头,但没有多看他,在其他几个正襟危坐的男人身上扫了两圈,点了点子书令与冷和,“过来。”
说罢就往房间走,卮血蹭一下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开声响,李惊却皱了一下眉,回头看他:“不要弄坏东西。”这里的东西是他和应见山的。
“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卮血不服,“我哪里不行?”
“不听话的狗不准上桌吃饭。”李惊却淡淡道。
众人:“……”
子书令略微同情地看了眼被噎住的卮血,冷和对越来越沉不住气的卮血很无语,又知道这时候对卮血说什么都会被他呲牙,干脆直接跟上了李惊却。
两个男人选妃似的被李惊却领进屋里,目不转睛地瞧着他。李惊却推着他们两个到床上坐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出去一趟,回来手里拿了几条麻绳。
两人:“……”
李惊却一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抬手就开始捆人。两人对视一眼,李惊却刚病愈,在他们眼里脆得像个陶瓷娃娃,哪里敢对他动粗,一点反抗都没有地任他动作,李惊却示意抬手抬腰时,他们也无奈地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绑得很有技巧,子书令不明所以,冷和却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花楼里的情趣。他们在这边摸不着头脑,李惊却把他们两个结结实实地绑好,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忽然抬腿将子书令踹倒在床上。
子书令:“!?”
床铺柔软,加上本来就坐着,摔得不疼,但李惊却鞋底是高跟,踹到身上真不好受,他冷然俊美的脸露出吃痛的神色,随即转为惊愕。
李惊却一眨眼就脱了鞋袜裤子,留着包住大腿根的亵裤,爬上床,按着子书令的肩膀便坐住了他大半张脸。屁股下还留着他一双眼睛在外头,却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了,这个视角只能看见李惊却微微鼓起的前裆,口鼻则抵住一块柔软的地界,散发着淡淡的甜腥味道。
李惊却伸出手,抓住了子书令头顶的发丝,晃起腰来。柔软的花唇隔着布料在子书令的口鼻处来回摩擦,李惊却的腿根和臀肉都软得要命,仿佛捏一捏就要化了,然而最让子书令目眩神迷的还是李惊却的气味,幽幽的甜香里混着似有若无的腥味,他十分清楚那来自于那处隐秘的穴口,一定是已经湿润多汁,才透出这让人疯狂的香气。
冷和被迫在旁边看活春宫,方向正看着李惊却的背影。李惊却大概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看得出他这段时间被养得很好,比上一次见面时,身上要多了些丰润的肉感,浑身上下都是被爱滋养出来的欲感……简而言之,他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
轻轻咬下去,就迸出甜美的汁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手。
子书令张开嘴,勉力包住李惊却的下体。口水和淫液将亵裤打湿,口腔温热,李惊却闷哼,扯子书令的头发更用力了一些,忽然抬臀。
空气涌入,子书令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容貌精致,端的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天人之姿,此时却泛着情欲与窒息的潮红,眼神迷离又渴望。
李惊却居高临下,手里抓着他雪白的发丝:“很想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书令目不转睛看着他,没有迟疑地点头。
李惊却眼睛幽深,忽然狡黠一笑,退了开来,子书令的视线忙去追他,李惊却动手扯他的衣服。但绳子绑得紧,扯了几下也只是将衣服扯乱了些,加上子书令一头被李惊却蹂躏过的长发,衬得他像大龄失足青年。
李惊却也不在意,把子书令弄得乱七八糟后,又去扒他的裤子。
子书令常年抑制着性瘾,被李惊却这么撩拨,哪里忍得住,那肉龙硬的发疼,亵裤一扯便凶器一样弹出来,马眼都渴得流水,整个阴茎又凶残,又因浓厚的性欲而显得格外色情。
李惊却撑着身体看他的性器,说:“长得真恶心。”他语气很平静,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你平时弹琴也会硬成这样吗?”
子书令羞耻得说不出话。
李惊却看起来真的很喜欢子书令的脸,见他脸红,伏在子书令身上对他又亲又摸。子书令被他撩拨得昏头转向,阴茎可怜地兀自硬着,无人爱抚,被肉臀似有若无地蹭着,更加重了看得见吃不着的痛楚,他喘息着:“惊却……”
李惊却道:“安静点。”
子书令闭嘴了,眼神更着迷。冷和也露出意外的神色,心中火烧火燎般,下身将裤子顶起高高一块,已经动情了许久,然而李惊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将衣襟扯开露出胸乳,对子书令道:“让我舒服。”
子书令靠腰半坐起来,埋在李惊却胸口吃他的奶。李惊却抱着他的脑袋,舒服得眯起眼,手上薅着子书令的头发,坐在阴茎上小幅度地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粉嫩的乳尖被含在嘴里舔咬,胸乳白皙,被吃得水光一片,留下很浅的牙印。
子书令尽心尽力地舔咬,吃得啧啧有声,鼻尖抵在胸口上,嗅到更甜的香,混着似有若无的奶味。李惊却微微抬着下巴,闭着眼很轻很浅地口呼吸,忽然发力抱紧了子书令的脑袋,把他的脸往自己怀里压。
子书令被温柔乡扑了满脸,像是被乳尖深深吻了,脸将奶肉都压扁,他只觉得李惊却忽然用力,片刻后,阴茎忽然感受到一阵温暖的潮湿,听着李惊却略显急促的喘息,才意识到李惊却高潮了。
子书令口干舌燥,阴茎还被李惊却夹在腿根,被温热的淫水裹着,几乎也要射了。然而刺激依然不够,他忍得两眼发红,恳求地抬眼看李惊却。然而李惊却用完了他,餍足地撒开了手,抬腿就下了床。
不是,怎么就下去了,冷和在这一刻忽然理解了卮血:“我呢?”
李惊却拢着上衣,瞥了一眼冷和,道:“师兄,你真的很贪心。”
“……什么?”
李惊却走上前,把冷和的大腿当床榻坐上去,侧头对他道:“意思是,你帮过我,我感激你很多年,但我也给你用过很多次了,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
冷和失语,李惊却继续道:“不要再继续那么随便对我了,我现在会砍人的。”
“……我没有想对你那么随便。”冷和辩解,却连自己都觉得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吗。”李惊却道,“那你还来做什么?”
因为喜欢你,因为觉得对不起你,因为——
很多很多的理由,冷和此时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脸色更苍白几分。
他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或许一开始他真的是特别的,只凭靠当初谪仙岛的他和同门救出了李惊却,他在李惊却的心里就有重量。
但从废村看见李惊却,却没有认出他开始,一切就错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高楼已经无法挽回地倾塌了。
“那他呢?”冷和瞥了一眼子书令,试图找到一些其他的理由,缓解他的不甘与后悔,李惊却嗯了一声,道:“他好看啊。”
“而且他很干净。”李惊却道,“我帮帮他而已。”
其实也没有帮,子书令在高潮前夕被硬生生逼停,难受得满额都是汗,满目空然地听着他们说话。
“而且,他都送上来了,我为什么不可以用呢?”李惊却说,“应见山说我要什么都可以的。”
“嗯,是说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都吓了一跳,转过头去,才发现窗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应见山正趴在窗口看着他们,平静地搭腔,不知道看了多久。
李惊却有点心虚,从冷和腿上跳下来,小跑过去亲应见山。应见山笑了一下,道:“这么听话。”
李惊却道:“我可以看见了。”
“知道。”应见山在他唇上啄吻一下,翻窗进了屋,问李惊却:“还玩吗?”
“不玩了。”李惊却扒他的背,很心虚,“让他们出去。”
子书令和冷和满身狼狈,生无可恋地被赶了出去,李惊却拉着应见山躺上床,又乖又纯良:“我一睁开眼睛,结果发现你不在。”
“嗯,他们想欺负我,我就跑了。”应见山说,李惊却不知道他是不是胡扯,但觉得有点不高兴,决定找机会欺负回去。应见山反而笑了:“你这么心虚干什么?又没生你气。”
“真的?”李惊却有些不安。
“真的。”应见山伏在他身上亲亲他的唇角,“我们小鹊,要什么都可以。”
李惊却抿嘴笑,说:“我下面好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身还光着,形状漂亮泛粉的膝盖曲起,蹭了蹭应见山的裆部,看着应见山骤然幽深的眼神:“我不让他们摸,”他凑到应见山耳边,“就让你用。”
应见山喉结滚动,忽然侧头往后看,抄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重剑就掷了出去。
重剑直接穿透了门,只剩下一截剑柄在里面。龙吟重剑拿起来都不容易,何况这样光景,可见应见山力道不轻,几乎是抱着一点不含糊的杀意了。
“再他妈听墙角试试。”应见山声音森冷。
外面,几人都身形僵硬,没人料到应见山会忽然发难,一点都没有躲,好在没有伤到人,只是削断了叶杓几根头发。
几人默不作声地走了。
李惊却忽然意识到之前应见山说的那句“那就全都杀了”好像不是开玩笑的,忙去亲他的下巴,说:“不要生气。”
“唔。”应见山道,“忙着呢,没空跟他们生气。”
他把李惊却因为其他男人而湿透的亵裤脱了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卮血里里外外地翻了一通,也没找到人,最终拿着一团布料出来,就要跳上屋顶,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块石子打在他手上。
他立刻转过头去找,果然看到在不远处的树上坐着的李惊却,正一脸羞恼地看着他,又掷过来一块石子。
卮血没躲,结结实实被打了两下——实则是强作镇定,李惊却完全用丢暗器的力道来打他,他感觉内伤都要被打出来了。
内伤可以有,脸不可以丢。卮血面不改色,快步走到树下,抬头看李惊却:“躲什么?”
“不关你的事。”李惊却瓮声瓮气,“少管。”
“不是,到底谁教你这么讲话的?”卮血无奈,那个死装的龙吟到底教了李惊却什么,“下来,我们谈谈。”
“没有什么好谈的。”
“哦,那我把你亵裤挂屋顶去。”
李惊却气结,伸腿就要踩他的脸,卮血诡计得逞,抓住他的脚踝就把人拽下来。李惊却措不及防,短促地啊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抱住卮血的脖子,落进他怀里。
卮血洋洋得意:“抓到你了。”
李惊却给了他一拳,去抢他手里的那团亵裤,卮血早有防备,硬生生受下脸上一拳,又高高抬起手臂,岂料李惊却毫不客气掏向他裆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卮血:“……”玩这么脏?谁教的?!!
卮血好悬没给他跪下,当场认输,无声地张开手,李惊却一把夺过来收好,转身就要走,卮血长臂一伸把他抱住锢在怀里,嚷道:“干什么,老子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要你这么躲?”
李惊却挣扎,道:“不做!”
“不做就不做。”卮血声音低下去,“我就是想抱抱你。”
李惊却怔一下,停住动作。
一时静默。
李惊却忽然挣开他,闷头往前走,卮血亦步亦趋地跟上:“李惊却!”
“从黄金台出来以后,冷和不放心你,又怕你做傻事,坚持要来找你,我没看过他那么坚持什么事,才跟着他过来的。”卮血说“你昨天跟他说什么了?他回来哭了。”
冷和哭了?
李惊却讶然,实在没有办法想象那个冷硬又暴躁的人竟然会掉眼泪。
“淌两滴猫尿你就心软啊?”卮血忽然不爽,“我也哭,把眼睛都哭瞎,把碧血营哭成绿洲,你也对我好点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又无言走了一路,卮血又道:“我都知道了。”
“殷九离那个白痴把你的生平扔得黄金台遍地都是,我全部收起来了。”
李惊却:“……”殷九离有病吗?
“对不起。”卮血忽然道。
李惊却闷声不吭,卮血盯着他的发旋,“我是个混账,我是人渣,是禽兽,我都认,如果再来一次,我在废村可能还是会把你抱走。”
“你很迷人,谁见了你都会神魂颠倒的。你遇到这些事,是因为我们混账,见了好东西就想要据为己有。”卮血认真地说着,天色已经很暗,树林起了风,将他衣袍吹得猎猎作响,“但是李惊却,不会再那样了。”
“你信我一次吧。”卮血故作轻松地咧嘴一笑,很吊儿郎当的模样,眼神却很温柔,将李惊却装在眸中。
李惊却避开他的视线,转移话题:“……要下雨了,回去吧。”
“哦。”卮血抓抓头发,看眼周围:“刚来的时候看到有些树很脆,一会儿打雷……”
他话音未落,天际便雷声炸响。
李惊却刚刚心烦,低着头猛走,没发现自己跑到了这么深的地方,心下有些懊恼,每次见到卮血,他都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要是卮血像之前那样霸道,他还能打回去,但现在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赶紧走赶紧走。”卮血忙扶住他肩膀推他,“你病刚好淋不了雨的。”
这话是叶杓吩咐的,李惊却又重伤又发烧,还失明这么久,他快气死,对几个男人耳提面命一通,要这些大老粗别把李惊却当铁打地造。
卮血被他念了好一通,叶杓说话难听,要不是因为理亏,卮血早就和他打起来了,然而看着李惊却蔫巴巴地躺在床上,他自己都想给自己两耳光,被叶杓骂几句也不算什么了。
雷鸣仿佛就在头顶轰炸,将心脏都震得颤抖。李惊却皱眉,反手拽住卮血,卮血面色也有些凝重,抬手轻轻捏一下李惊却的肩膀。
雨珠箭矢一般落下,砸在身上隐隐发疼。卮血没有犹豫地解下外袍盖在李惊却头上,这样的天气使轻功更危险,他们都听见了远处有树倒塌,砸出动魄巨响。
李惊却忽然将卮血扯到身后,卮血还没有反应过来,李惊却便已经拔剑出鞘,利器相接发出刺耳铮鸣,两枚飞镖被挥开,没入树干之中。
李惊却看着出现的几道人影,问:“你们替谁来?”
“宁远峰。”
李惊却听罢,嘴角微勾,被雨水浸湿的脸庞露出一个冷笑,摆出迎击的姿势时,还难免分出心神。
即使宁远峰在李惊却这是死有余辜的败类,也有同他有交情的人会在死后替他复仇。
如果他当时没能活着走出藏锋池,会有人替他将宁远峰的血洒在坟头告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卮血拎起长枪来者,暴雨里,他双目灼灼,身上有隐隐红焰跳动,“当老子是空气啊?”
李惊却抬头看他一眼,吐出一口气,不知怎么,心中轻松不少。
鲜血被雨水冲刷,没入黄土之中。
李惊却已经无心关心狂暴的雷鸣,他清楚地感觉到重伤和高烧初愈,让他的身体虚弱不少,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虽说是给亡者复仇,但来人也没有搭上性命的意思,见李惊却和卮血二人身手过人,已经折了几人,他们便当机立断要走。二人都无心恋战,见他们且战且退,便也没有穷追猛打,收了心要撤。
不想就是这一时不察,逃兵扔出一记暗器,李惊却下意识偏头躲开,卮血刚松了口气,就见暗器精准地砸在树上,发出一声与其大小不符的巨响。
轰——
李惊却回头,被巨大的力道推倒在地,粗重的树干倒在他的面前。
暴雨淅沥,闪电不断地在天际亮起。李惊却的大脑都被方才那声巨响炸懵了,好一下才反应过来,翻身从地上爬起,顾不得满身的泥水,失声道:“卮血!”
半晌没有回应,李惊却慌张地扑到他面前,不知所措地拉住他的手,卮血动作很快,依然被树干砸中了腿,闭着眼睛仿佛已经没有气息。李惊却强迫自己抬眼看卮血身上的情况,才发现不仅腿被树干砸中,他的背上竟然还露出一小截飞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李惊却几乎无法呼吸,浑身一阵阵地发凉。就在这时,他手下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啊……”
“卮血?”李惊却回神“你、你……”
“呃……”卮血连扭曲五官的力气都没有,“够、痛……”
“我去叫人。”李惊却猛地就要站起来,但卮血手指微动,这几乎为不可查的力道却将李惊却定住了,李惊却跪在地上低头看着卮血,几乎不敢用力回握。
“真的、很痛……”卮血勉强道,“啊,妈的……”他气喘吁吁,缓了一下才继续道,“不会死,别怕……”
“我知道。”李惊却的声音也抖得不像样,“不要说话了,我马上救你出来。”
“好。”卮血闭了闭眼,勉强抬了抬手,李惊却为了听清他的声音,脸靠得很近,被他粗糙的手掐住脸颊,因为力道太弱,更像是摸,“别害怕,李惊却。”
李惊却呼吸急促,忽然想起他和卮血初见时,也是这样一个雨天。
他没有告诉他们的是,当时他因为刚完成任务,靠在墙角休息,其实在卮血靠近的时候,他就已经醒来了。在被雨水濡湿的眼睫下,他看见卮血神采奕奕的脸,废村的雨如此冰冷,卮血身上却很热,只是靠近,就让他觉得仿佛站在篝火旁。
“我,”李惊却握紧卮血的手,雨水从他的鼻尖坠落,卮血眯着眼,从水幕里分辨他的容貌,“我在黄金台说讨厌你,是骗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卮血一怔,笑起来,闭上眼,叹道:“操……这下挨得真值……”
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呼喊,李惊却被叶杓从地上扶起来,冷和叫了一声“卮血”,半跪到地上去检查卮血的伤口,李寒锋向树林另一头喊人。
李惊却被雨淋透,看着匆匆赶过来的灭斩几人抬起树干,把昏迷的卮血从树下拖出来。
他觉得两耳像被手蒙住,听不清其他人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被谁半搂半抱地带回去。
卮血被灭斩背着进了叶杓的房间,冷和也跟了进去,肉眼可见的心神不宁。子书令先过来看了眼李惊却,确认他情况尚好后就去给叶杓帮忙。
“吓坏了?”李寒锋道,李惊却摇摇头,站在原地发了会呆,也进了叶杓的房间。
卮血昏迷中也痛出满头的冷汗,子书令和灭斩被叶杓嫌弃挡光赶到一边,分拣草药和熬药。
灭斩还算镇定,他和卮血当过多年的战友,见过他受比这更重的伤势,倒是子书令很担心,低声道:“真突然。”
灭斩摇摇头,道:“江湖是这样。”
处理伤腿的时候,卮血痛喊一声醒来,睁开眼后却忍住了,一直没有动作的应见山忽然抬手放在李惊却的后颈上,把他往自己这边带。李惊却茫然地被他带出去,门关上后,里面又隐隐约约地传来痛苦难忍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的手很暖,李惊却才发觉自己身上发冷。
应见山说:“洗个热水澡?”
李惊却摇摇头,被他带着坐到床上,换了身干燥的衣服,和应见山对坐着发呆。
伤口看着骇人,处理起来倒是还好,叶杓长长呼出一口气,对冷和道:“他醒了再来叫我。”
冷和点头,留在屋里照看卮血。叶杓还惦记着李惊却身上有些大大小小的上,又淋了一通雨,走到房门外,正要敲门,便听见李惊却的声音传来:“做吗?”
曲起的手指猛地收紧,手背绷出根根青筋,叶杓心中腾起一股火,说不上是恼怒还是嫉妒,他都——他都——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勾引男人上床?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乎不用多想,然而叶杓却仿佛被钉在原地,自虐般听着房间内的动静。
里面久久没有动静。
叶杓疑虑地皱眉,轻轻打开一条门缝看向里面。应见山将李惊却抱在怀里,就这样沉默地相拥着,片刻后,应见山才低声道:“……不用做也可以一直抱着的。”
电光火石之间,叶杓感觉屋外的暴雨浇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可以和我做呢?
少年瘦削的、伤痕累累的身体蜷在他身下,手指抹去他面颊上的泪水,疲倦又温柔。
——……导致身体暂时失去性快感,和心因性阳痿。
——你可以像哥哥那样和我做吗?
——叶师兄,你和病人认识吗?他说只想要你过去。
——哥哥,不要哭了。
叶杓捂住嘴,忍住失控的呜咽,几乎是落荒而逃。真相有时如此残忍,尤其在后知后觉时显得如此诛心。
他说了太多言不由衷的话,李惊却也以沉默应答。而他无法看透李惊却,李惊却也只能从性爱里偷来一个拥抱。
但有不需要李惊却开口,也能把他搂进怀中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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卮血的腿受伤后,李惊却显然愧疚难当,自告奋勇承包了病号餐,成品堪称色香味弃权,差点没把卮血毒死。卮血吃了四天,最后一次吃了没熟的菌子,看了一天的小人,在小命和老婆之间两眼一闭选择了和。
冷和只好去当说客。
然而无论是出自刻板印象还是客观情况,冷和都不是舌灿莲花的人。李惊却何等敏感,一听就知道卮血嫌难吃,面对冷和倒是什么也没说,自己呆在房间里生闷气。恰巧他的房间和卮血的就隔着一堵墙,卮血瘸着腿心惊胆战地听着墙后面飒飒作响的劈刀声,简直要精神衰弱,和吃菌子的效果没两样。
李惊却是个性格很好的碎梦,生闷气不超过半个时辰,就直接进卮血的房间小发雷霆:“哪里难吃?”
应见山被李惊却拉过来撑腰,抱臂撑起宽阔的肩膀,在李惊却身后连连点头,以示支持。
卮血:“呃……”
卮血:“你给应见山吃。他吃我就吃。”
应见山没想到他竟敢祸水东引,但他没什么所谓,顺手把李惊却手里的碗接过来:“行啊。”
卮血心想牛逼,对应见山多了几分敬佩。转念一想,不对,早知道他还是吃掉了,这下李惊却又更喜欢应见山了,靠!
他正暗自懊恼,就见李惊却紧张地看了眼应见山,把碗拿了回来,小声说:“冷掉了,不要吃了。”就拿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卮血:“……”
有天理吗?
李惊却很快回来了,他自己也知道刚刚的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磨磨蹭蹭地挪进房间,把门关上,没什么底气地说:“是你说不喜欢吃面的。”他就只会做面。
但他说完,卮血没有急着反驳,反而转了转眼睛,仿佛很不好意思看李惊却;又抓抓后脑勺挠挠脸,身上有虫似的忙了半天,才破罐子破摔:“你不是和李寒锋学的做面吗?我吃他的醋,行了吧!”
这下换李惊却哑口无言,像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的话,瞪着眼像在发呆,在想是谁告诉他的。卮血趁机探身抱住他的腰把人带到床上,顺势香了几口,心满意足道:“你傻啊,我皮糙肉厚的,哪用得着这么伺候?你人在就比什么都强。”
李惊却看他床都下不来,还惦记着要吃自己的豆腐,不知拿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卮血的后脑勺。应见山拎着李惊却的后领把他带起来,道:“差不多行了,你腿不要了?”
卮血垮下脸,李惊却刚刚双标完,还很不好意思,也说“我晚点再来”。
卮血伤腿以后就刚刚才和李惊却亲近一次,看李惊却拽着应见山走了,气得捶床,却不知捶到什么异物,他拿起来一看,是一只布老虎,刚刚李惊却就是拿这个砸他的,大概是故意留下来的。
……笨啊,哪有拿这玩意儿安慰人的?他又不是小孩儿。
卮血捏着那布老虎的耳朵晃了晃,噗嗤一笑,放到嘴边亲了口。
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师兄。”
冷和从黑暗里走出来,咳了一声,偷听被抓了现行,显然有些尴尬。李惊却犹豫一下,把应见山赶走。
应见山说:“我就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用食指拍拍脸。
李惊却把他的脸推到一边去,应见山索吻失败,勃然小怒,把身上的重剑挂在了李惊却身上作为报复,走了。
冷和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李惊却无语地抱着重剑,思考应见山为什么这么幼稚。冷和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手里的剑,沉默几刻,道:“很喜欢他吗?”
李惊却没有犹豫地点头。
冷和的表情看起来像在哭。
这让李惊却想起他想问的事情,他上前两步凑近冷和的脸,认真地看着他:“你真的因为我哭了吗?”
他突然靠近,冷和脸上便被扑来一阵轻柔的风,是李惊却身上淡淡的香味。李惊却安静地和他对视,冷和想过很多次,为什么经历了这些事情,李惊却的眼睛依然能这样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这样的眼睛,让他们总是忘记他在承受痛苦。
冷和想了很久才明白,或许在他会因为李惊却而感觉痛时,他已经爱上了他。
多年前为了那个只知道姓名的小少年被罚出岛,置气之下离开碎梦;如今又因为他,想要放弃赏金猎人的身份,哪怕和其他人一起也没关系,只要留在他身边。
像是宿命。
冷和不善于感情,更难以解释到底什么是爱,但想挽留什么、会为什么心痛或欣喜,他能感觉到。
冷和说:“嗯,哭了。”
声音又沉又哑。
李惊却上前两步,亲了亲他的唇,一触即分。
冷和深深呼吸,因为太过震惊,而发出了有些滑稽的“嗬”一声,他上前一步按住李惊却的腰,垂头追着李惊却的唇又亲了几下,李惊却没有反抗,仰着头挨亲。他们两个都习惯于穿校服,无论是否在任务或是否在流派之内,他们都已经习惯于碎梦的臂甲和便于潜行的衣物,从后面看,真像两个粘贴复制的人,只是冷和要更高大些,他把李惊却搂在怀里,小心地、情难自禁地,又亲了几下李惊却眼角的小痣。
分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冷和却徒生无边的感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等他亲完,才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应见山也亲过那里——虽然应见山什么地方都亲,但他记得应见山亲这里的时候,很温柔地用气声说:“我们小却的眼泪都藏在这里吗?……我把它吃掉,小月亮就不会哭了吧?”
才不是。
但应见山依然自说自话的在李惊却脸上留了个牙印,被李惊却拍脑袋才老实。
应见山就喜欢说一些奇怪的、但是很可爱的话,总是让李惊却脸红,但又有点说不上的高兴。
虽然冷和不会说可爱的话,但有时候李惊却也会觉得冷和可爱。
“其实在废村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很开心。”李惊却说,“但是你好像不喜欢我、也不记得我了,我很难过。”
冷和一怔,心中酸涩情绪翻涌。
“但你记得我的名字,也愿意亲我。……我又觉得开心。”李惊却低下头,语气很平静,“应见山说,我应该告诉你们,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亲我,还喜欢你因为我哭。”
“师兄。”李惊却轻轻地又叫了一声,“别在做的时候和卮血聊天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喜欢。”
冷和猛地抱住了他。
“……谢谢。”冷和的声音有些发颤,李惊却想看看他是不是哭了,但又被冷和按了回去,“我以为你——我以为你不愿意再看到我……”
他第一次恨自己太过不善言辞,纵使心中雷鸣电闪、巨浪滔天,也只能紧紧抱着李惊却,一向冷静的人,竟语无伦次起来:“你真的——你太好了……”
李惊却仗着冷和看不见,抿唇笑了笑。
一个因为他被砸伤腿,一个因为他说了这些话就高兴得哭。李惊却发现,原来他们其实和自己想的也不太一样。
“我没有那么好。”李惊却小声说,“我好像也很喜欢欺负你们。”
冷和闭了闭眼,差点被他逗笑,但泪水依然从眼角滑落。李惊却又动了动,这次冷和没有按住他,喜欢看就看好了。
李惊却在他的眼角轻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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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白帝城有些弟子来谪仙岛交流学习。
李惊却趁着大家都去苍龙眼看热闹,跑到流光滩坐秋千。哥哥离开这小半年里,他平日不敢落单,不然总会有人找到机会把他抱走。
他坐在秋千上晃来晃去,听波涛声阵阵。很久,他恋恋不舍地跳下来,心想下次坐秋千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要是哥哥可以快点回来就好了。这么想着,他转身要走,却看见流光花海中立着一道颀长身影,白发似雪,海风卷起他蓝袍,似悬空的水浪。
很好看的人,李惊却想,然后对方朝他伸出手。
神仙也会欺骗他吗?李惊却不知道,但那人见他不动,便半蹲下来,张开双臂。
哥哥也是这样叫他的。
李惊却鬼使神差地跑了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嗅到很冰冷的淡香。
他说他叫子书令,问李惊却愿不愿意去白帝城,学习一段时间就回来。李惊却犹豫很久,要子书令拉勾保证很快就送他回来。
白帝城很冷,李惊却第一次见到雪,原来像子书令的长发。子书令拿了厚衣服给他穿好,有些师兄师姐很惊讶地看过来,见鬼似的,但却在李惊却看过去的时候对他微笑,还有个师兄给他很好吃的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不懂琴,他喜欢刀,在雪地里松树下挥出一道道凛冽月光。伴着琴声,他真气流转,一刀将对面悬崖往下挂的瀑布斩开,片刻水更流。子书令说这是长歌献君,李惊却摩挲着刀柄,安静地望着他,听见落雪的声音。
他有自己的房间,本该睡得很好,但他竟想念谪仙岛的雷鸣与浪涛。在床上辗转反侧几日,李惊却悄悄跑去找子书令,又担心吵到他睡觉,三下五除二上了屋顶撬了瓦往里望,凝神听见隐忍急促的喘息,屋里飘来淡淡的药香,子书令伏在桌面上,手探进衣物里摆弄。李惊却目不转睛地看,但他潜行课近期成绩不佳,很快子书令就看了过来,被偷看的人比偷窥者还惊慌失措,着急忙慌地扯了衣服跑到床上。李惊却跳进屋里,子书令更惊恐,强自镇定问他何事,李惊却歪歪头问他在做什么,看着子书令面色淡淡耳朵却红透,找了许多借口,才大发慈悲地放过窘迫的大师兄,说自己睡不着,钻进被窝里。
子书令身上很热,动一动就能碰到鼓起的下身。李惊却躺在他怀里,他暂时忘记了谪仙岛的雷鸣和波涛,因为子书令的被窝很热,心跳也很快。
两个人睁着眼,一夜无眠。
日复一日,李惊却也能拨弦道曲,但师兄师姐都露出惨不忍睹的神情,全部被子书令挡住。李惊却抓子书令听自己弹琴,看他艰难地搜罗理由夸他,愁得头发都黯淡无光,李惊却才露出恶作剧得逞的浅笑。
师兄师姐悄悄找他,让他少点欺负子书令。
“也欺负一下我们……”他们说。
李惊却木着脸跳走了。
好像大家都忘记他只是暂居的了,李惊却对子书令提起回去,子书令顾左右而言他,给他端来一盘点心堵嘴。
被抢了点心的师兄气势汹汹地进来,发现凶手清清冷冷,仙人一般立在窗边,气势骤然矮了一截,又见吃点心的人抱着刀缩在斗篷里,吃得腮帮一鼓一鼓,顿时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凑上去和李惊却聊天,又搭出去一包松子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身体抽条似地长,一顿能吃四碗饭,不再像刚来时薄纸般瘦弱。子书令却逐年多病,有意无意地躲着他,怕过了病气。李惊却想告诉他,自己不害怕生病,希望子书令可以继续像以前一样,半抱着自己在书案前看自己写信给哥哥。他找了半天,才知道子书令被他师父叫走了,便又跑过去等子书令。
他来到门口,恰巧听见师父劝他去沧州寻姻缘镇八字,否则每况愈下,恐有性命之忧。
子书令只道“不必了”。
李惊却点灯枯坐至三更,才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句:哥,男人之间可否成亲?
次日,他像往常一样把信交给子书令,让他替自己寄出去。
当夜,李惊却警觉地醒来,子书令正往他额头印下一个吻,见他醒来,满目惊诧。李惊却抱住他的脖子,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子书令错愕不已,见李惊却没什么表情地盯着自己,思及纸上内容,艰涩问:“你想……同谁成亲?”
李惊却没有回答,神色有些苦恼。太久没有做过这种事,他忘记怎么快点让男人情动了。但他没有苦恼太久,因为他只是在子书令身上坐了一会儿,子书令就硬了。
李惊却松了口气,当着子书令的面脱下裤子给自己扩张。子书令忙抬手拦他,被李惊却咬了一口,震惊又无措,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
李惊却在他身上摇了一刻钟,就被扣着腰颠弄。子书令是海浪,他是海浪上的小船。
痛痛快快做了一夜,李惊却最后累得晕过去,子书令还抱着他弄,让李惊却深深怀疑,哪个病人这么好精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次日,李惊却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子书令不知看了他的睡颜多久,见他醒了,沉默片刻,道:“……我给你煮点东西吃吧。”
“要毒死我吗?”李惊却心平气和。
子书令窘迫,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琴弹得神鬼拜服,却连面都不会下。
李惊却看着他,认真道:“子书令,你要对我负责。”
子书令登时什么也忘了,恨不得把他放在眼睛里。
婚事热火朝天地筹备起来,子书令事无巨细,连休息的时候都在剪纸,结果精神不济,差点割伤了脸,被李惊却眼疾手快地挡下来,钳住他下巴,检查片刻,亲了一口,走开了。
“子书师叔,你已经剪了六十张了,贴不下了。”
“……”
“师叔你脸红什么??”
婚礼上,他们在众目睽睽下对拜,接受众人的祝福。李惊却似乎看见有个穿着龙吟校服的人,但很快又不见了,他当做是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洞房花烛夜,红衣缱绻缠绵。李惊却看着烛光映衬下,子书令宛如被烈焰融化的霜雪,貌若春花。在他的眼睛里,李惊却看见自己在笑。
哥,李惊却迷迷糊地想,我不回谪仙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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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令,葬于白帝城北部。前半生缠绵病榻,患有顽疾,娶有男妻,数年后无疾而终。
白帝城悬崖上霜雪皑皑,李惊却抱琴而坐。
琴声悠扬,当年松树下,一人抚琴,一人舞剑,恍如昨日。
“曲有误,周郎顾……”
他起身轻叹,“世人欺我。”
崖上,琴与刀渐渐被霜雪覆盖,有霞光相照,彼此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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