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金为您取来了。”
冷和拿过柜台上的包裹,扫了两眼委托栏,随手撕下两张便往外走,然而本应该等在外面大的二人却不知所踪。
冷和轻叹,走了两步转身,看向暗巷里。
一个高大的男子正将瘦削的青年摁在墙上,细细看去,被钳制着动弹不得的青年的身体,似乎在不堪承受地微微发抖,两腿挂在男子的腰上。冷和站在巷口,投下的影子在男子脸上一晃,他立刻警惕地挡住了怀里的人,朝来人冷冷一望。
见是冷和,卮血紧绷的背这才缓下来:“好了?”
冷和晃了晃手里的钱袋,走上前。李惊却被捂着嘴,两眼都是水光,头脸都是呼吸不畅的深红色,他死死抓着卮血背上的布料,长颈绷直后仰,透明的水液顺着浑圆的臀尖蹭上墙壁,缓缓滑落。
卮血解释道:“他叫得太大声了。”
冷和问:“你还干了什么?”
“缅铃和羊眼圈。”卮血又用了些力,将李惊却崩溃的呻吟尽数捂在手心里,埋在那温热湿滑处射精,半张脸从李惊却的颈窝旁侧过来,眼神狡黠,“买了最贵的,上次的委托金剩下来的全搭进去了,老子要操回本来。”
“以后有的是时间,射完赶紧拔出来,先赶路。”
“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卮血松开力道,轻轻拍拍他的脸提醒道“夹紧了”。李惊却终于能够喘气,脸上还有被压红的指印,被放到地上时险些没站稳,两腿发软,扶着冷和的手臂任卮血帮他把裤子提上去穿好。
缅铃被卮血顶得太深,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李惊却喉结上下动了动,努力夹紧淫穴不让液体流出来,然而每走一步,在震动的铜珠存在感就越强,连带着那一团温凉的精液也令人难以忍受。
李惊却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围脖往上拉了拉,跟在两人身边。
三人在街上走走停停,冷和在采购补给,在补充药物时,还拿到了一瓶据说是嫣红阁私底下流传的玉肌膏。卮血对此很感兴趣,挤过去询问具体情况。
李惊却站在一边,忽然感受到身后有人接近,他往旁边躲了躲,没想到那人却不依不挠地上前,硬生生地撞上他的肩膀。
李惊却闷哼一声,表情空白一瞬。他很快缓过神来,眸子闪过几分慌乱。撞他的那人却忽然开口,声音高昂:“啊,不好意思啊,我没注意到这儿有人。”
李惊却神情冷漠地看他,对方和他身形相差无几,生的十分柔和漂亮,李惊却还嗅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甜香。
不远处的二人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卮血愣了愣,走上前:“清扬?”
被叫“清扬”的青年态度瞬间不复方才的嚣张,轻咬下唇,我见犹怜地软软唤道:“卮血……”
“你怎么在这儿?”卮血问道,看了看李惊却,低声问:“撞到了?”
李惊却摇摇头不说话,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局促。卮血揽着他看向林清扬,林清扬揪着袖子道:“还不是因为……你那么久不来找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卮血扬眉,“你打算要我负责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清扬底气不足地道。
冷和在一旁冷冷道:“你给他下药的事我还没算账,你还敢送上来找死?”
卮血笑了笑,看起来十足痞气:“哎,算了,操了个人而已,我也没亏到哪儿去。”
他搂着李惊却转身走出去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道:“以后有机会会召幸你的,你要空着难受,自己去买几个角先生吧,我可不要别人操过的。”
三人走远了些,李惊却才揪住了卮血的衣服,卮血忙道:“哎哟,我刚刚可不是点你啊,我可宝贝你了,我那话是故意让他难堪呢……”
李惊却打断他,声音微微发抖:“不……”
他张了张嘴,耳根通红,声音细若蚊吟:“夹不住了……”
刚刚被那个人撞了一下,他一时不察,精液就已经顺着腿根流下来了一些,缅铃也被那力道和刚刚走路的动作滑到了穴口,他感觉腿根的布料已经湿漉漉地贴在腿根上了。
冷和横了一眼卮血,卮血自知理亏:“行吧,去客栈给你开间房休整,我和冷和买完东西再来接你走。”
李惊却红着耳朵点头,垂着脑袋被二人夹在中间,走姿扭捏地被带到客栈。二人见他上了楼,也转身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水还有一会儿才能送上来,李惊却有些疲惫地躺倒在床上,正要合眼,忽然鼻尖微动,嗅到了熟悉的甜香。
……那个人!?
李惊却一愣,只觉得手脚微微发软,本来以为是快感导致的,现在看来还有别的原因。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摸肩膀,摸到了一手细腻的粉末。
门一开一合,李惊却看着来人,蹙眉道:“你要做什么?”
林清扬双眼泛红,看来是哭过了。他爬上床,委屈道:“你身上都是卮血的味道,你跟他睡过了对不对?!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恋人?!”
什么关系。李惊却皱着眉细想,也没找到合适的词语形容,便只是道:“不,他只是睡我……”
林清扬尖叫一声打断李惊却的话,恼恨地拍了一下他。他不是习武之人,力道不轻不重的,虽说看起来生气,长得又漂亮得像个女孩,耍性子也像撒娇埋怨似的,让李惊却生不起什么危机感。
他叫完,嘴一瘪,眼睛又水光淋漓:“我真搞不懂……他喜欢你什么啊?!我不可爱吗?我、我都……都送上去让他……”
他哭起来简直算得上是梨花带雨,饶是李惊却都觉得可怜,然而他的动作让李惊却没有可怜他的心情——林清扬一边哭,一边伸手去扒李惊却的裤子,李惊却一愣,下意识屈膝踹他,然而大概是药力发作,林清扬轻而易举地摁住他的动作,在看到那白皙腿根间一团团的精絮和那多余的女穴时,几滴泪珠落在李惊却的腿肉上,“原来如此……原来就因为你多了一个女人的东西!”
“他还射进去让你夹着……他……”林清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垂下头,舔了一口腿根上的精液,李惊却瞪大眼睛,伸手去推他的脑袋,然而他有气无力,林清扬反而泪眼朦胧地瞪了他一眼,一点点地舔干净了从穴里流出来的,张口含住了整个批穴。
“唔嗯!!”李惊却腿根一抽,林清扬的口腔温热,舌头柔软灵活,细细舔干净了糊在外阴和阴蒂上的精液后边将舌头顺着穴口伸进去,迫切却又青涩地卷走里面甜腥的体液,很快便舔到了一直在震动的缅铃,忙勾了出来吐到一边,想了想,又红着脸撩开下衣,一点点将还沾着李惊却淫水的缅铃塞进了自己的后庭里,这才红着脸继续吃嘴里的批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啊……”
不是没有被吃过穴,可是这样温和的还是第一次——而且对方的目的居然还是吃掉他穴里别人的精液。李惊却被舔得头脑发热,大概是因为精液太里面,林清扬着急地更深入了些,鼻尖都整个抵在了花蒂上扭动,李惊却力道微弱地夹着林清扬的头,奶猫似的呻吟:“啊……别舔了……”
舌尖用力的舔弄着肉壁,时不时覆在外面的口腔用力地吸着,在李惊却舒服又害羞的呻吟声里,时不时还传来林清扬吞咽的声音,终于在林清扬又一次重重地吮吸里,李惊却轻叫一声,肉穴猛地绞紧。林清扬一愣,喷出的淫水里还带着不少的精液,他手忙脚乱地吞咽着,被喷湿了下半张脸也来不及反应,着急地拍了一下李惊却,正好打在他的屁股上,“咕噜……你继续喷啊……快点高潮!呼嗯……把卮血的精液全部还给我!”
缅铃在后穴震动,他难耐地夹着腿,嘴里更加卖力地舔弄,引得李惊却潮喷不断,舒服得两眼发直。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下身作乱的唇舌总算停下,林清扬那张漂亮可爱的脸上已经全是透明甜腥的水液。李惊却看着他,沉重的眼皮终于拉下,意识在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后坠入黑暗。
“……喂,李惊却?”
李惊却被摇醒,睁开眼就是卮血的脸。他奇怪道:“怎么衣服也没穿好就睡了……小二刚刚退了热水的钱,你没洗?精液呢?”
李惊却迟钝地看向冷和,冷和站在一边,拿着房间里的干巾——干干净净。冷和挑眉,李惊却慢吞吞道:“吃干净了。”
“……”卮血卡壳,“吃?”
“嗯。”李惊却面不红心不跳,他说的是事实,只不过省略了主语。
空气沉默片刻,卮血抬头看向冷和,弱弱道:“我又硬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和冷漠道:“掐软,今晚入夜前我们就要到地方。”
卮血骂了句脏话,郁闷地站起来,把旁边放着的干净衣物丢给李惊却,忽然想起什么:“哎,缅铃呢?”
“丢了。”李惊却说。
“我操。”卮血气极反笑,掐住李惊却的脸颊肉,“丢了?”
“丢了。”李惊却含糊不清地说。
“恃宠而骄是吧?”卮血又掐起他另一边脸,“冷和你看他!”
“丢就丢了。”
卮血见冷和不帮腔,咋舌,小声凶道:“你就仗着你师兄宠你吧,小没良心的。”
补给完毕,三人紧赶慢赶前去碧血营。令二人意外的,李惊却的轻功也不错,竟完全能跟上他们的脚步而不显疲态。天色将晚时,他们遇到了专程的马车,得以休息腿脚。
到碧血营时,驻守弟子见到李惊却便是一怔:“李惊却?”他又看向卮血:“卮血师兄,这……”
李惊却看着他,嗯,吃过,处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卮血看着对方和李惊却的反应,有些不爽地挡了挡二人。但对方依然侧过脸,对李惊却挤了挤眼睛。
冷和不是第一次来,倒是好办,李惊却就有些麻烦。不知道卮血和他们说了什么,最终李惊却还是被放了进来。冷和似乎有事要办,卮血独自领着李惊却去了铁卫营。这次好歹是没有遇到那样的“熟人”,卮血旁若无人地带他进了其中一个营帐。
里面只有一张床,卮血把他带到床边坐下,看着他的脸,在李惊却唇边亲了亲。
亲了一会儿,他尤嫌不够,将李惊却摁倒在床上深吻。
“卮血。”
卮血停下动作起身,李惊却也跟着坐起来看过去,一瞬间还以为进来了只熊。来人称上一句强壮都显得太简单,他体型高大健壮,面容称得上英俊,只是看起来格外沉默寡言。
“噢,这么快来了。”卮血抓抓头发,侧身让他看床上坐着的李惊却,“灭斩,拜托你留个人,这是李惊却。”
灭斩看着李惊却:“什么人?”
卮血想了想:“我老婆,还有逼呢。你要想弄也行,算报答你的,但其它人不行啊,冷和知道得跟我翻脸。”
“可以。”灭斩走上前,一手就握住了李惊却大半张脸,他手心粗糙,都是茧子,摸在脸上又热又糙,“在你接回去之前,他就是我老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提着水壶的铁衣弟子走到营帐前,敏锐地听见了暧昧的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咕啾咕啾的水声,男人低沉的喘息,和一道极细极轻的抽泣声,非常近,仿佛只和他隔了这一道帘子。
他的脸瞬间透了红,被那沙哑又勾人的抽泣声引起了反应,犹豫再三,俯下身将水壶放在了门帘前,没有出声打扰。
不曾想,他俯身的瞬间,门帘下忽然探出了一只纤白的手,连指甲都透着诱人的淡粉,在空中无力的挣扎片刻,又用力地攥住了地面,将那细腻柔滑的肌肤都沾染了黄土,手背因为用力而崩出黛色青筋,离得太近,他甚至看见了上面的牙印。
他出神地看着那一只手,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忽然,门帘后爆发出一阵崩溃的哭叫,那只手又缩了回去,他吓了一跳,跌坐在地,只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娇媚呻吟,很快又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含糊起来。
他不敢再听,红着脸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营帐里。
李惊却不记得上一次被做到崩溃大哭是什么时候了,但记得这起码不是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
两人都热汗津津,李惊却活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额发被汗和精液濡湿,湿漉漉地贴了一脸,被灭斩全部捋到脑后,露出一整张湿润的姣好面庞。他面上向来没什么表情,被操到失去理智了也只是翻白眼,像这样完全控制不了身体还是第一次,嘴已经完全合不上,口水流得下巴全部都是,舌头也跟着吐出来,时不时被男人咬住接吻或者用手指玩弄。
他好代也是成年男性,称不上高大威猛,却也是身形高挑肌肉有力,然而到了灭斩怀里,他活像是一个布娃娃一般被随意摆弄,灭斩正面压下来时,几乎要挡住营帐内所有的光线。健硕臌胀的胸肌压在他的脸上,因为没有用力而十分柔软,李惊却被闷在这两颗大奶里不能呼吸,无力地蹬腿反抗,然而这一动牵动了穴里那非人的阳茎,当即两眼一翻,两条腿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热液涌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裆部,混着一丝腥臊甜腥的味道。
灭斩挑眉,把李惊却挂在腰间已经被各种体液蹂躏得完全不能看的里衣剥下来,见李惊却仰着头双眼失神,魂飞九天,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一抽一抽的哭嗝,便伸手穿过他细滑如绸缎的发丝托住李惊却的后脑勺,将他的唇送到自己嘴边。
他喜欢接吻。灭斩想。那是一种很玄妙的区别,一开始解李惊却的衣服时他的眼神,和认真吻过李惊却之后的情态对比,后者的李惊却是更柔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阳具拔出来的时候,精液混着淫液潮喷似的一大股涌出来,糊满了那还翕张着的胭脂色小穴。腰间的掌印,鸽乳上也布满亵玩的痕迹,乳尖肿成缩不回去的长条,奶水已被吮吸干净。见他双眼久久不能聚焦,一副被操痴了的模样,灭斩看了一眼床榻,已经没有干净的被子了,便拿起挂着的外衣盖在李惊却身上,就这样赤裸着上身起身出了营帐。
——看起来真是神清气爽。
一看见灭斩,众人便不约而同地腹诽。
灭斩吩咐了一声“叫热水来”,便提着门帘外的水壶转身回去,并没有让众人再多看一眼自己餍足的模样。
他坐到床边,慢吞吞地给李惊却喂水。大概真的是渴坏了,李惊却一沾到水便努力吞咽着,连连喝了两杯。
热水早早就备下了,因此送来得很快。送水的弟子一进来便看见灭斩坐在床沿不动如山,将床上的人挡了个干干净净。不等弟子反应,两只手搭上了灭斩的肩膀,暧昧地下滑,露出赤裸而布满爱痕的玉臂,随着动作,灭斩身后的人也露出了脑袋,将下巴搭在灭斩的肩上,音色清冷沙哑,吐气如兰。
“还想做。”
“嗯。”
灭斩摸摸他的头,扫了一眼呆滞在门口的弟子,对方一激灵嚷嚷道:“我我我去烧热水!”便闪身出去,没过多久,果然又听见里面响起来暧昧的喘息。
这次又会持续多久啊?弟子捂着脑袋想,那玩意儿……都得插秃噜皮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有什么事吗?”
他们互相交换眼神,随即,将视线下移。
“惊却。”站在最前面的人说,“你可以来找我们。”
“……?”
“我们可以把你送出谪仙岛。”
李惊却仰头看着他们,半晌,摇了摇头。
他们沉默片刻,说:“好。”
“但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向我们求助。”】
——
李惊却睁开眼。
他动了动手指,大概是因为太过激烈的性事,加上刚醒来,他一时间使不上力。李惊却勉力坐起来,才看见灭斩正站在不远处的桌子前,手里拿着什么,大概是听到了李惊却的动静,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没有理他,正要用脚尖鞋子勾过来,脚一伸,就看到了自己脚踝和脚背上的牙印和吻痕。
“……”他知道自己身上这样的痕迹很多,但没想到居然连脚上都有,这个铁衣是狗吗?
在李惊却沉默的间隙,灭斩大步走来,捉住他的脚踝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给他穿鞋袜。
两人都没有说话,完全看不出前一晚还在抵死缠绵干柴烈火。李惊却任他给自己穿好鞋袜又套上衣服,撑着床沿就要下地,没想到膝盖一软,差点整个人扑倒在地,被灭斩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了起来。
“……”
两个闷葫芦再度陷入沉默,李惊却看着灭斩,灭斩不知为何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虚,昨天最后虽然确实是李惊却主动邀请再来,但一直把人操到晕过去又操醒过来,怎么求饶也全然无用的也是他。灭斩轻咳一声:“要不揍我一拳?”
李惊却握了握拳头,脸上更没有表情了,意思是我连路都走不了了,还能揍你?
灭斩看着他的手,胸腔里莫名又开始烧起来,他握住李惊却的手,热烘烘的手心将李惊却的手也捂暖了,灭斩缓缓将那握成拳的手揉开,比起性意味的亵玩,更加像什么亲昵的示好。他就这样揉了一会李惊却的手,忽然感觉大腿上有些濡湿,低头一看,发现李惊却灰色的亵裤上已经洇湿一小块深灰,柔软的批穴隔着布料软软地贴在他大腿上。
李惊却靠着他,抓着他的衣襟,身体微微发抖,面上渐渐泛起情欲的粉红,随着灭斩渐渐变深的眼神,二人的手十指紧紧相扣,灭斩垂下头吻住他微启的双唇,勾住那只香舌深厚地亲吻。
李惊却的身体微微发着颤,眼前恍惚一瞬,穴里涌出一股热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灭斩这才松开他,舔掉李惊却挂在嘴角的银丝:“熟得一捏就出汁,我尝尝。”
听起来像什么水果。李惊却没反应过来,兀自走神着,灭斩握住他的腰,往床上一躺,拽掉李惊却的亵裤,把他抱到自己脸上。李惊却两腿岔开跪在他脑袋两遍不敢往下坐,被抓着腰往下摁,将刚刚才高潮过的肥批送到了男人的嘴里。
口腔大张着包住一部分穴肉,同样温热湿润,有力的舌头在穴口重重舔舐一遍,对花蒂也一视同仁地舔过,将顺滑腥甜的汁液都吃了个干净。李惊却惊叫一声,手足无措,轻轻抓住了灭斩的头发,他的短发又粗糙又硬,抓在手里存在感很强,李惊却脸上潮红更甚,松开了手。
花穴被没日没夜地操弄了三天,敏感红肿,熟练地迎接侵入者,舌头被穴壁讨好地夹弄着。在外的鼻尖也抵上肿得坠在阴唇外的花蒂,随着李惊却不自觉的摆腰,花蒂在鼻梁上滑动,李惊却的喘息声带上一些舒服的呻吟,批穴主动去追逐那热乎灵活的唇舌,看起来倒像是他在用逼去操灭斩的脸。
灭斩被蹭了半张脸的淫水,甩了他屁股一巴掌,示意他老实点。李惊却稍微回来一些理智,强行控制住挺腰的想法,轻轻呼出一口热气:“我忍不住……”
灭斩勉强从柔软的逼穴里抽出一丝空间说话:“忍不住就抓我头发。”
他张大嘴,虎牙重重咬在花蒂上。被玩到收不回去导致李惊却连腿都合不拢的红肿花蒂怎么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李惊却尖叫一声,紧紧攥住了灭斩的头发,穴肉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头皮被拽得有些疼,但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了。灭斩松开嘴,吻了一口那颗阴蒂,问道:“怎么不继续抓了?”
李惊却没说话,这是条件反射,他改不了。灭斩故技重施,抓着李惊却的腰把他抱开,自己也坐起来,看向李惊却:“卮血把你养成这样的?不让你动手?”
这可是一口惊天黑锅。李惊却摇摇头,灭斩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拽到自己的脸边:“来,没力气用拳头,就扇耳光,就当报复我床上太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开李惊却的手腕,表情平静,。
李惊却看着他的脸,手指动了动。
“啪。”
耳光声清脆,灭斩的脸被扇到一边去。并不疼,羞辱意味也不重,倒像爱侣间撒娇似的。
“解气没?”灭斩把他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再来?”
李惊却靠在他怀里,看着自己的手心,摇了摇头。
他并没有从这里面收获到什么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做爱的时候那些人总喜欢扇他耳光。
灭斩说:“不知道你以前怎么回事,你都让我操了,骑我头上拉屎都行,扇个巴掌算什么?”
李惊却看他,灭斩表情依然平静:“要我八抬大轿娶你吗?也不是不行,让卮血见鬼去吧,你是我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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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杓,好久不见。麻烦你。”
叶杓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完好无损的少年。一个青年轻搂着他的肩膀,神色温和地望过来:“这是我弟弟,李惊却。”
叶杓见过很多很多和李惊却一样大的小孩,实话说,大多数都不太讨人喜欢。女孩子倒是还好,男孩多数嗓门又大话又多,稍有不顺心便吵吵喊喊,或是因为病痛而哭嚎不止,总影响其他病患休息。他们能得到素问弟子们耐心温和的呵护,除了叶杓一视同仁地进行暴力镇压——和医术一样过人的,是他药王谷上下闻名的暴脾气。
他冷静地观察面前的少年。李惊却像个雪捏的小人,乌发柔软顺滑,眼睛相当清澈水亮,看人时毫不回避,像只对人感到好奇的猫,纤细手指紧捏着兄长的衣衫,大概还是有些紧张的。
叶杓说:“过来吧。”
没有什么大问题,李寒锋把他的弟弟照顾得很好,不仅身体没什么问题,人也又乖又礼貌,有问必答,很配合叶杓的检查,要走的时候,还给了叶杓一个轻轻的拥抱和一块糖果。
“再见,叶杓哥哥。”李惊却抱着叶杓的腿,仰头说道。叶杓动作有些僵硬地摸摸他的头发,发丝柔软,他都不敢用力,对着那双澄澈的眼睛说:“嗯……再见。”
李惊却松开他,挥动的手刚落下便被兄长牵起来,兄弟俩的身影渐渐远去。
叶杓的眼睛不知道为何无法从他们身上移开,手里的糖果被油纸包裹着,被透来的体温捂得微微融化了。
医者总不得清闲,叶杓回到脚不沾地的忙碌生活中,只在接到少年的病患时怀念一下那个冰雪可爱的小孩。
几年过去,李惊却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是横着进来的。
一眼看去起码没有严重的外伤。叶杓心跳鼓动渐渐慢下来,送他过来的是一个面生的龙吟弟子,回答问题时却语焉不详,叶杓见从他口中撬不出东西,不再浪费时间,迅速回屋查看李惊却的情况。
少年只穿了单薄的里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很安静,很乖巧,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叶杓只觉得心乱如麻。另一个素问弟子要替他把脉,将他的衣袖向上一捋,露出了纤细皓腕上青紫一片的勒痕和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
那素问弟子立刻抬头看向叶杓,叶杓听见脑内震耳欲聋的晴天霹雳,毫不犹豫地拨开李惊却的上衣——青紫红肿的暧昧痕迹,肿成长条的乳尖上挂着的饰品,结痂的牙印,吻痕,指印……他们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肉,施暴者将羔羊连皮带骨吞入腹中,连鲜血都要饮个干净了。
李惊却躺在那里,平静地像是已经死去。
等得太久,宁远峰已经有些不耐烦,恰巧隔壁房里出来一个素问弟子,他忙招呼一声:“哎——大夫。”
“怎么了?”素问弟子停下来。
“噢,我就想问问,你们药王谷,有没有……那种药?”宁远峰暧昧地笑了一下。
“哪种?”素问皱了一下眉,不太确定他的意思。
“都是男人,你懂的。”宁远峰接着笑,“给女人的,给兔儿爷的,都行。”
素问面色一沉,看见他身后的房门打开,向来脾气不好的叶杓师兄面色黑如锅底,大步朝这边走来,想必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干净。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好,叶杓就抬腿狠狠一脚将宁远峰踹翻在地,怒吼道:“我*你爹,狗*的畜生,我他妈弄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壁病房,卮血一个激灵,和身旁的冷和对视一眼:“什么动静?”
冷和爬起来开窗看了一眼:“……一个男素问和一个龙吟打起来了。”
“什么!?”卮血挣扎,“我x,冷和,快扶我起来!”
冷和颇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直接将他拽起来。卮血差点崩线,嘶嘶吸着冷气凑到窗前往外看:“天爷啊,这趟超值了,我不会在做梦吧?”
两人看了一会热闹,第一次感受到了暴怒的天问的战斗力,龙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几乎是被摁在地上狂抽,发现这人是认真的后才忙招架进攻,二人身手不凡,几乎将草皮都掀翻了,招招都杀意凛冽。其他人一开始还看热闹,后来都慌忙回屋关窗,巡逻的素问弟子匆匆赶来,一时接近不了他们,面色凝重。
冷和忽然道:“宁远峰?”
“你认识?”卮血问,“是哪个?”
“那个龙吟。”冷和看了一会儿,皱眉厌恶道,“这人很下作。”
卮血见他神情厌恶,便没有多问。
外面,叶杓终于被长老拦下来,第一下没被拉住,又给了宁远峰一脚。
宁远峰衣服都被抽烂了,血性也被激起来,拎着剑又要上前,被素问弟子死死拦住,只得作罢。叶杓气得浑身发抖,被长老带走训话。
叶杓医术高超,一刻不闲地治病救人,偶尔有药王谷内病人较少的时候,也会领着师弟师妹去民间行医,不收分文,虽然态度脾气不好,但也渐渐也传出了好名声;像这样动手打人的情况从来没有,他们身后是药王谷,行事不得不顾及流派的声誉,叶杓从未如此没有分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杓还在气头上,一句话也不想说。长老也不为难他,问身旁跟来的素问弟子怎么回事,素问弟子低声解释了新来的病人的情况,长老听完不禁皱眉,弟子又在长老身边靠了靠,小声补充:“……那个碎梦还是叶师兄好友的亲弟弟。”
长老留叶杓说了一会话,没太久,因为李惊却醒了。
叶杓一打开门就看见李惊却半躺在床上。他比第一次见的时候长开了不少,眉眼有些像李寒锋,但比李寒锋更阴柔一些,很漂亮,有些男生女相,神色却是淡淡的,不见怨怼和悲愤,仿佛凝了谪仙岛冰冷的雨水。
看见叶杓,李惊却怔了怔,大概也认出他来,却说不出名字了。
叶杓坐到他床边,沉默地望着他,他打了很多的腹稿,譬如:“还记得我吗?当年你哥带你来找我给你检查身体”或是“别担心,我是你哥的朋友,你现在安全了”,然而看着李惊却古井无波的双眸,叶杓哽咽了。
他只是低声叫道:“小却。”
叶杓想,李寒锋,你怎么能丢下他。
他那么安静……
那么乖。
叶杓常年行医,实在看过太多太多因为疾病而痛不欲生,甚至妻离子散的人。太多人连一次的诊金都付不起,要拖着重病的身体劳作,生活的艰辛腐烂到身体内部,数着日子活。纵使他一身妙手回春的本事,也无法将所有的苦痛都靠他的双手医好。他救不来,也永远无法习惯看到他人经受痛苦。
李惊却忽然抬手,碰了碰叶杓的脸。泪水濡湿他冰凉的手指,他仿佛被烫了一下,指尖微颤,又重新覆上叶杓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笨拙地擦了擦叶杓脸上的泪痕,双手环住叶杓的脖子,少年瘦削柔软的身体靠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说:“可不可以跟我做呢?”
叶杓的身体一点点僵住了,然而少年的唇舌还在吐露引诱的蜜语:“我记得你,哥哥当年也让我叫你哥哥。”
“你可以像哥哥那样,和我做吗?”
叶杓第一次抱李惊却的时候,在他的房间。阴天,风很大,扑在纸窗上,他生疏地搂着李惊却,觉得碎梦轻得像一片羽毛,他好怕一不小心就会将他折断。
他的发丝垂在李惊却的肩颈上,身上清苦的草药味道淡淡的。李惊却嗅着,觉得有些安心。
叶杓慢慢分开李惊却的双腿,李惊却伸手,雪白的手指将垂在腿间的阴茎往上轻轻按住,露出下面小小的、鲜红的逼穴。花蒂看起来被蹂躏太过,此时微微翘起,可爱又可怜。
叶杓的泪水从颊上滑落,滴在阴唇上,顺着肥美的阴唇滑入穴口。穴口微微翕合,将那滴泪水吞咽下去了。
见叶杓顿住不动,李惊却牵起他的手指,放在自己腿心间那块柔软多汁的密地。手里的触感湿润温暖,叶杓微微屈指,指尖便埋进了穴口。
李惊却声音轻轻的:“哥哥,插进来。”
现在想起来,那应该是唯一一次和叶杓做的时候没有用到道具。从那之后,叶杓的房间里就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总能把李惊却玩得神志不清,哭喘不已,光是看到叶杓对他做抠道具的手势都能两腿发软地流水。
但此时的叶杓是赤手空拳的。他两手撑在李惊却身边,将他罩在身下,一点点将坚挺送进李惊却的小穴。尻肉熟练地咬住他,每一个褶皱都仿佛要被拉开撑平,李惊却双眸微微失神,纤瘦的腰肢微微挺起,漂亮得像道弯月,与床铺间空出恰好能够让叶杓伸进去握住他腰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很沉默,只有李惊却时不时的低吟和喘息。硕大的肉刃碾进女逼,饱胀的龟头耀武扬威地深入腹地,直直地戳上了肉嘟嘟的子宫口。
李惊却哆嗦了一下,胸口上下起伏。他的乳肉明显要比普通同龄同性要更圆润臌胀,乳晕也更大出一圈,颜色粉嫩,因为动情,奶尖硬起。
“以前你这里是凹进去的。”叶杓忽然说,他的手指拨弄着硬挺的粉嫩乳尖,现在已经被那些人玩到收不回去了。
是以前来检查身体的时候。李惊却想,这个哥哥原来还记得他这些事。
李惊却说:“哥哥以前说……这里很可爱。”他的身体被顶弄得上下一晃一晃,小小的奶肉也跟着抖,被叶杓整个握在手心,敏感至极乳尖被上下甩动的乳肉带动着在掌心下磨,李惊却小声地叫,“啊……那里……”
侵入李惊却身体的东西不复一开始的温柔和小心翼翼,越来越用力地往里凿,将薄薄的肚皮都操得鼓起鸡巴的形状,李惊却的胸口和脖子都通红一片,他喘息着,赤裸的手臂曲起,死死攥住枕头两边,那片笼罩在他面庞上的冰冷雨水,仿佛只有在此刻才被这一片春情融化了。
然而更多的雨落在李惊却的脸颊,李惊却恍惚地睁开眼,里面一片清明,冷静地令人心惊。然而在他身上的男人长发垂柳一般倾斜,眉眼都紧皱着,下唇被紧咬着泛了白。
马眼与宫口接吻,一股股热流从李惊却抽搐的下腹流出,然后他被兄长的挚友按在身下灌精。
李惊却抬起手臂,痕迹斑斑,但白得像捧雪,几年前从谪仙岛远远飘来药王谷,落在叶杓的心口,从此经年不化。
李惊却抱住叶杓,舔掉了叶杓脸上一直流淌的泪水,说:“哥哥,不要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家信?”灭斩一怔,将薄薄的纸张从铁衣弟子手中接过来,他当即拆开来,扫了两眼便面色大变。
信纸被攥出褶皱,将上面秀丽的字迹都扭曲。灭斩颔首对送信的弟子道谢,对身旁的几人道:“接下去的事宜我会和将军再商讨,今天就到这里。”
“是。”
几人识趣地退下,灭斩又将信纸看了一遍,就将它收入衣襟之中,快步朝自己的营帐去。
越是接近他就越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巡逻弟子明显心神不宁,时不时地朝他的营帐瞥去一眼。铁卫营的弟子不如血骑营的心眼子多,不太能藏得住事,有个弟子远远看见他就要有动作,被灭斩一个眼神定住,当即就有些汗流浃背地垂下头去。灭斩心下微沉,大步上前走到营帐前,掀开门帘。
他人高马大,将帘子掀开后往那一站,就投下一道庞大的阴影。
里面,李惊却被抱到桌子上坐着,裤子已经被褪到脚踝,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两个血河站在他腿两边,手一个搭在他大腿上,肤色差明显,显得那腿肉更白,人则脸往李惊却唇边靠;一个则托起他的膝窝就要将李惊却的腿往自己肩上搭,另一只手已经摸进了李惊却的亵裤里。
两人看见灭斩,面色尴尬地停下动作,李惊却后撑着桌子,无辜地看着灭斩。
灭斩面无表情:“找死?”
两人迅速将李惊却松开,那人将手从李惊却的亵裤里抽出来时,甚至还不忘掐了一把阴蒂,带出来一手的水。李惊却轻哼一声,轻轻踢了一下那人的后腰,高跟鞋和软甲发出微弱的碰撞声。
两人低着头老实站好,灭斩抬手点了点被李惊却踢了一脚后,裆下格外一柱擎天的那位:“你,我记得是营门口的驻守,擅离职守?”居然还跑到铁卫营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告,现在是轮班。”那人硬着头皮道。
“滚回去。”
“是!”
两个血河弟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李惊却合上腿,坐在桌子上看着灭斩越离越近,见他俯首,便也跟着仰起头,果然被搂着腰接了个吻。
“不想和他们上床就拒绝。”灭斩给他把裤子提上去,“卮血让我看住你,但要是随便谁来掰你的腿都行,我也总有看不住的时候。”
李惊却没有说话。
灭斩也没有指望他回答,单手将李惊却从桌子上抱下来,让李惊却坐到他大腿上,继续道:“我父亲死了,我得回家送葬,你一个人留在碧血营可以么?”
李惊却依然不语,垂着脑袋靠在他胸口,只能看见他头顶的发旋。灭斩心想,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卮血回来就会发现营里多了个军妓,肚子里可能还怀了不知道谁的种,捧着肚子挨男人操。
“算了。”灭斩低头咬他的下巴,“把你带回去见我娘。”
灭斩要离开碧血营一段时间,得交待很多事情,他没有多逗留,只告诉李惊却可以出去走走,要是遇到不长眼的就报他的名字,便很快离开了。
李惊却走出营帐,被阳光晃了一下眼。边疆风沙大,日头毒,士兵们都皮糙肉厚,李惊却站在那细皮嫩肉的,乌发光滑如缎,站在那里像株玉兰花,招眼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自己没有察觉,又或是不在乎,甚至没有回敬一眼那些或是淫邪或是好奇的视线,径自走了。
李惊却第一次来军营,好奇地东张西望。灭斩做得太狠,他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因此走得很慢,奶头和阴蒂被玩得收不回去,只是在走动时被衣物微微摩擦了几下,就有些敏感的疼痛……和快感。
他奶子并不大,一手就可以轻巧的笼住,被校服勒住本并不明显,然而他奶头被玩弄得比寻常更大一圈,被衣物磨得情动硬起,顶出两个格外明显的激凸。
几个铁衣弟子已经看了他老半天,看李惊却有些苦恼的样子,都想上去帮忙,然而真的要上去时又推推挤挤,终于有一个一鼓作气地冲到李惊却面前时,却又臊眉耷眼,磕磕巴巴道:“你、你……你要去哪儿?”
李惊却:“演武场。”
“我带你去!”他大声说。
李惊却不明白他这么激动做什么,但还是道:“谢谢。”
“我叫余旭,你、你叫什么?”余旭红着脸问。
“李惊却。”
“你好白啊,长得也很好看。”他看了一眼李惊却,又红着脸慌忙低头,“不好意思啊,我、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余旭抓了抓后脑勺,似乎对自己这害羞至极的模样有些懊恼,没忍住又问:“你为什么来碧血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人。”
“谁啊?”余旭顺口问道,又发现自己似乎问太多了,忙道:“我顺口问的……对不起。”
李惊却忽然朝他伸手,余旭一愣,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修长纤细的手指,又看看李惊却的脸,只觉得脸上烧得快要着火,轻轻的牵住了李惊却。
“走吧。”李惊却说。
“嗯……嗯!”余旭牵着那只手,感觉走在云端上,“你的手好滑啊……好软……”
“……”
余旭恍恍惚惚地带着李惊却到了演武场,他带李惊却抄了近路,李惊却一进入演武场,就看见了一行正在拿草人练习射箭的士兵。
余旭刚拉着李惊却坐下,就被一旁的同门一手肘捅了下腰,疼得他龇牙咧嘴,小声骂道:“干什么啊?!”
“卧槽,你小子哪里拐来这么漂亮的碎梦?”对方也压低声音,然而因为过于激动,基本等于昭告天下,“余旭!你吃独食啊!”
“发疯啊你。”余旭用空着的那只手朝他肩膀狠狠一锤,“别来烦他。”
被他锤了一拳的铁衣感觉肩膀都要骨折了,面部扭曲地缩一边去了。余旭光是牵着李惊却得手坐在一边,都脑子发热,纠结半天也没好意思看李惊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坐着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余旭的错觉,李惊却的视线落到场上后,弟兄们射箭似乎更加卖力了些,还有一些十分没有意义的拍手臂,抓着上衣擦汗的动作。
发什么疯。余旭正迷茫着,没注意到远处站起来一个血河弟子,正在朝这边走来。
他一路走到李惊却身后的阶梯坐下,往前倾,手掌摸上了李惊却的脖颈,暧昧地往上摸,托住李惊却的脸往上抬,与他四目相对,挑眉一笑:“看着身段就觉得是你,卖逼卖到军营来了?”
余旭侧头,反应过来他说什么后松开李惊却猛地站了起来,血河改为扣住李惊却的脖子,看向他:“你急什么?”
“跟他道歉!”余旭吼道。
“有什么好道歉的,我说错了?”
“宁远承,你他妈别太过分!”
眼看气氛焦灼起来,从进来演武场后就一言不发的李惊却忽然伸手摸上了扣住自己的脖子的粗糙手掌,平静道:“宁远承。”
“干什么?”宁远承盯着余旭,李惊却继续说:“走吧。”
宁远承这下看向了李惊却,他笑了一下,又嘲弄地瞥了一眼面色骤然难看下来的余旭,捉着李惊却的后颈将他提起来搂在怀里,道:“行,走吧,给你松松逼。”
李惊却堪堪站稳,侧头对余旭说:“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旭双眼通红,撇过头去没有回应。
李惊却被半拉半抱地带出演武场,他不认得路,只知道宁远承越走越偏,绕得李惊却眼晕,他闭了闭眼,便被猛地甩在了地上,紧接着宁远峰抬脚,狠狠地踩了上去。
李惊却痛叫一声蜷缩起来,被这个力道甩在地上地上,他的背绝对会青紫一片。然而眼下更大的是下身被用靴子碾压的痛苦,李惊却难忍地蜷着身子,两腿曲起,宁远承笑容残忍,加重了脚下碾压的力道,仿佛脚下不过是一团无知无觉的烂肉。
“咳……啊……”李惊却双手都疼得发颤,拼命弓起上身捉住他的裤脚,“疼……”
“你不就想要这个?”宁远承俯身笑道,却松开了脚,在李惊却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些的时候,骤然发狠一踢!
柔软多汁的批穴抽搐着,咬紧了被踢进来的些许布料和一小截鞋尖。李惊却浑身一震倒回了地上,痛得发不出声音,张大了嘴,胸口忽然濡湿一片。
“这就喷奶了?”宁远峰颠了颠脚尖,李惊却发出细小的呻吟,额上冷汗一片,宁远峰抽出脚尖,欣赏了一下被濡湿一片的紧身裤裆部,那里已经勒出了两瓣饱满的骆驼趾,而上面软趴趴的男性阴茎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反应。
宁远承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小鸡巴也还是一坨废物啊,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鞋尖拨开柔软的阴唇,顶在剧痛过后还十分脆弱的阴蒂上,淫猥地碾着,宁远承漫不经心地笑:“也是,都被干怀孕过了,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在男人的鸡巴下面哭了吧?”
李惊却从喉咙里呛出一声哭喘,锋利的银灰色手甲死死抓住地面,抠出一道浅痕。他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垃圾一般、毫无尊严地踩在脚下,随意地碾压凌辱,然而他只能在疼痛里发着抖,尖锐的快感积累到了最高峰,淫液喷射而出,将他的裆部洇湿更广一片,弥漫出甜腥的味道。
宁远承轻蔑道:“千人骑的烂货,装什么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还在不受控制地发着抖,鞋尖一收回去,他就迅速合上了膝盖坐起来,抿唇瞪着宁远承,他双眼都是水光,欲掉不掉地聚在眼底,鼻尖泛红,勾人又可怜得要命。
宁远承喉结上下动了动,上前猛地抓住李惊却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裆下。那里已经高高鼓起,脸颊一按下去就被挤得变形,男人阴茎的味道在李惊却的鼻尖和唇边弥漫,他挣了一下,又被更用力地按下去,被死死攥住的头发扯着头皮,很疼,然而手的主人在头顶声音沙哑地命令:“伺候我。”
李惊却只得动手将他的裤子脱下来,不曾想刚将亵裤脱下去,早已一柱擎天的肉刃就弹了出来打在李惊却脸上,却比李惊却的脸还要长,硬得青筋都凸起来,狰狞又丑陋,李惊却皱了一下鼻子,张嘴小心地含住龟头,一点点地往嘴里塞。
“哈……”宁远承爽得轻叹,两手抓住李惊却的头,毫不留情地往肉具上一送,那修长的脖颈上迅速凸起一部分鸡巴的形状,淫邪又可怖,李惊却双眼都控制不住地上翻,嘴唇被撑到极致,那在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
宁远承死死按着李惊却的脑袋前后摇晃,仿佛屌上串着的是个没有思想的器皿,紧致而稚嫩的喉管被反反复复地暴力撑开,温暖地煨着入侵者
“妈的,好爽……好爽……操……”宁远承用力一顶,额上青筋跳了一下,“我哥当年把你带来碧血营轮奸……真他妈的是个正确的决定。”
圆润的龟头抵着喉管跳动,一股股地射出精液。宁远承缓缓地拔出来,太多的精液让喉管剧痛的李惊却来不及吞咽,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唇角流下,宁远承抬手一巴掌将李惊却打在地上,李惊却措不及防扑倒在地,被吞咽不及的精液呛到,一部分精液从鼻孔里喷出,混进从下唇流出的精液里。
李惊却痛苦地撑着地面咳起来,每咳一下就牵动撕裂的喉管。宁远承又踢了他柔软的腹部,李惊却沙哑地痛呼一声蜷缩起来,宁远承不爽道:“妈的,谪仙岛那帮人没了我哥真不行,我哥才走几年,把你宠得精液都不会吃了。”
李惊却已经只能发出气音,像个漏风的窗户。
“算了,也不是不能操。”宁远承把他裤子扯下来,捉着李惊却的脚踝将他下身提起来,把李惊却直接拖到自己身下,尻穴通红一片,水淋淋一片,刚刚才射过的粗硕肉柱不知何时又硬起,被挺腰一送,全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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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肌被尻穴里源源不断的水液濡湿得反光,往下,躺在地上的男人伸出肌肉虬结的手臂,揪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的两颗粉嫩乳首,几乎将奶子拉成了水滴状。
李惊却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液,右颊肿起来红肿的掌印。他捧着乳房的根部,仿佛在将奶子献给宁远承凌虐;然而即使如此,时不时甩在奶肉上的暴虐力道也证明了他的顺从全然无用。
该说不说,多亏了灭斩前几天几乎没把鸡巴从他穴里抽出来过,小尻被分量过足的性器撑了太久,否则被毫无前戏扩张下直接操进肚子里,他估计会叫得更惨。
“嗬……嗬……”李惊却几乎喘不过气,抖得坐不住,柔软大腿瘫软如泥地贴紧宁远承的腿,腹部青紫一片,绷出阴茎的形状,像是要破腹而出般顶弄,“宁远承——”
宁远承额上也沁出汗来,他咬着腮帮,兴奋地喘着气。
“宁远承。”李惊却喘着气,慢慢地说,“你怎么没有死在沙场上呢?”
“哈?”宁远承挑眉笑了一声,粗糙的手心摸上李惊却的肚子,隔着淤血的皮肉为自己的阴茎按摩。
疼痛席卷而上,李惊却难忍地蹙眉,发出虚弱苦闷的呻吟。
“臭婊子,你胆子变大了啊。”宁远承笑着加大力道,“怎么,又想被挂到墙上轮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上一次来碧血营,在五年前。怎么来的,他已经全部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他被掐着脸灌下去一瓶味道奇怪的药液后,一团火瞬间烧上他的大脑,然后他就神志不清地跪倒在地。有人把他抱到了什么地方,然后忽然地面开始颤抖。
李惊却听见有人在崩溃地大哭,过了很久,他才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他不停地翻滚,把身上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小小的阴茎里还插着尿道锁,涨得发疼,他摸到自己泛滥成灾的女穴,手指毫不费力地伸进去抽插,呼出去的气息温度都热得令他害怕,然而连骨缝里都泛着痒,他根本无暇顾及去研究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断地哭泣着自慰。
但根本没有用,他的手指都被逼水泡得发皱,也丝毫没有缓解。李惊却在泪水里寻觅着,看见旁边有一双腿,他连滚带爬地抱住那人的小腿:“操我……操我……”
那个人无动于衷,李惊却被身体里灼热的火逼得发疯,抓着那个人的手放到自己胸脯上,拼命地回忆着以前听到的话语:“我,我很漂亮,我很好操的,我很白,哈啊……我、我很软……水很多、我会喷水……”
没反应。
“求求你了,我求求你……好难受……我要死了……”李惊却绞紧了腿,泣不成声,“好痒,好热……”
没反应。
李惊却不知所措地抱紧了那双腿,像只发情的狗一般蹭着,拱着腰,然而无论他如何求饶和蹭动,那个人都仿佛睡着了般一动不动、一言不发,李惊却崩溃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对着那个人拼命地磕头:“求你……”
他甚至希望就这样把自己撞死或者撞晕,也好过受这样的折磨。但那人终于有了反应,他的脸被托起来,手指在他脸上抹了几下,拭去了他的泪水,光是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让李惊却打了个哆嗦。李惊却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宁远峰托着他的脸,正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笑容,然而李惊却却觉得森寒无比,甚至让他一瞬间忘却了身上的痒意,下一刻,他唇边一凉,宁远峰将小巧的药瓶一抬,将药液再次灌了进去。
“效果这么好,再来点……”
宁远峰的声音逐渐远去,李惊却坠入不得解脱的情欲里。
宁远承看着他哥把一个昏迷的、衣衫不整的碎梦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时候,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啊?你带个小碎梦来干什么?”
宁远峰把那个少年转过来面对着宁远承,宁远承呼吸一窒,几乎是瞬间硬了——碎梦整张脸都潮红一片,双眼翻白,粉嫩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截湿润的舌尖,一副被操翻到无法控制五官的高潮脸。然而宁远峰探手扯下他胸口的衣服,在那柔软小巧的奶子上一揉,少年的身体就猛地一弹,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双腿一拧,奶尖喷出一线乳白汁液。
“操……”宁远承目瞪口呆,咽了口唾沫,“上哪整来的极品?”
“我朋友的弟弟,叫李惊却。被他哥破的处,第二天就被我捡走了。”宁远峰笑着说,“调了几年了,带来给你爽爽。”
“我能分给我兄弟不?”宁远承眼睛一亮,“给他卡墙上。”
“随便你。”宁远峰把李惊却扔到他怀里,“我去采办东西,回来再带走,随便你们怎么玩,坏了我再带去药王谷修。”
“谢谢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远承抱着已经半昏迷的李惊却,人又软又热,抱在怀里窝心地要命。
用来做壁尻的墙似乎之前是用来训练的装置,被拆得只剩一个圆动,恰好将身形不大的李惊却卡进去。洞有些高,李惊却的腰挂在洞上,极其勉强才能用脚尖够到地面。裤子被直接拽下来,腿环被从裤子上拆下来直接绑到腿上,拉紧后微微勒出一小截肉,低马尾在雪白的脊背上滑落,像积雪山峦间蜿蜒的河流。
宁远承兴奋地掰开朝着自己的肉臀,下面翕张的小小阴唇即使没有插入也无法闭合,馋得流了满腿淫水。他撸了两把肉柱,抵上那道小口,挺身一送。
“噫——!?”
李惊却瞳孔剧烈颤动,身体抻直,一股热液打在了宁远承的龟头上。
“卧槽!”宁远承险些秒射,他恼羞成怒地甩了一巴掌,将雪臀打得软软一晃,李惊却又是一颤,在极短的时间里被送上第二波高潮。
视野里越来越黑,李惊却一开始没有意识到,后来以为是天黑了,视线在操弄里越来越清晰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是因为前面站满了人。
大概是因为刚训练完回来,那些人身上都弥漫着一股汗味,被捂了太久的鸡巴直接塞进李惊却嘴里,咸腥得几乎让李惊却反胃得快要吐出来,然而他的身体却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几乎是喜悦地伸长脖子将肉棒往嘴里吞,将精尿都当做琼浆玉液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他们大声聊着天,开一些玩笑,面色如常地在李惊却口中射精。往往一个人还没射完就被身旁的人扯开,新的鸡巴又捅了进来,上一个人便只好捉着肉棒对准李惊却射完,黄白液体将他的头发都濡湿一片,黏在鬓边。
身后的人抓住李惊却的窄腰,轻松地将他捞起来,噗呲一下插进去。灼热的性器一刻不歇,上一个刚射完,下一个便又悍然挺入,阴穴因为药物而高热,无论被如何暴力地操弄都欢天喜地地咬紧收缩着,肉蒂被抠出来揉捏扯弄,李惊却被肉刃堵着嘴,含糊不清地哀哀地呻吟着,颤着腿潮喷,像一团饱胀的海绵,轻轻一挤就远远不断地溢出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年男性的龟头对少年的子宫来说还是太大,几乎每个人捅进去再抽出来时,都拉着那团柔滑红艳的器皿往外扯。李惊却那双漂亮的淡蓝双眸已经微微涣散,白腻小腹精液灌得鼓起如孕,抵在冰冷的墙面,时不时随着动作被挤压。
有人寻来了笔,从那布满暧昧指印的肉臀上开始写起,每内射一次就添上一笔,正字渐渐写到了膝窝上。最后一个人拔出来的时候,挂在墙上的李惊却几乎算是泡在了精液里,时不时突然抽搐一下,脚无力地垂着,脚尖抵在地上,两穴大张着涌出白浊。
第二天,他们将李惊却从墙上取下来,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插进穴里,扎实的肌肉挤压着中间柔软的少年,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的腿在空中一晃一晃,双穴被轮了一天,毫无
反抗之力,柔柔地含着两个发狠贯穿的男根。
一根手指压在女穴穴口,试探地挤了进去。李惊却浑身上下只有眼睛还能动,有些恐惧地看向宁远承。
宁远承一点点地将那已经含着性器的女穴撑开,龟头艰难地挤进了穴口。
实在太紧,宁远承骂了声脏话,抬手正要扇在李惊却脸上,被正在操李惊却前穴的那人一把拉住:“哎,打他干嘛?”
“你管那么多干嘛。”宁远承咂舌,从胸口里摸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李惊却双眸紧缩,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不、不、喝……”
他被攥着下巴,再一次灌进去苦涩的药液。
李惊却咳了一声,身体里卷起无比熟悉的情潮,宁远承将他一条腿抬得更高,缓缓地将鸡巴挤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呃……”李惊却瘫软在宁远承身上,感觉自己被什么钢棍捅穿了,“啊……噫……”
阴穴被撑得几乎透明,宁远承轻轻一动,李惊却的背就轻轻一弹——这大概是他现在能做出的最大反应——滚烫的淫液浇在两根阴茎上,穴肉已经没有动弹的空间了,被撑得如同失去弹性的肉袋。
他们停了一会儿,便扶着李惊却开始挺腰。李惊却无力地挥一下手臂,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似的,但终究只是抓了个空,他张大了嘴,发出无声的尖叫,淫液狂喷,被干穿干透了身体里最柔嫩的孔窍。
第三天,李惊却跪伏在地上,腰身下陷,神志模糊,像只等着人来使用的肉便器。因为身高不够,挨操时总要被捞着腰身抱起来。
似乎听到了李惊却发出了什么声音,那人侧头仔细去听,李惊却的喉咙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他很努力地才辨认出来,李惊却声音很低地唤着:“哥……”
第四天,李惊却两穴都已经干涩,被浇了烈酒润滑,也只是抽动了一下腿根,就毫无反应。
第五天,……
第八天,宁远峰来的时候,宁远承抱着昏迷的李惊却出来,脸上表情不是很好。宁远峰把人接过来,挑眉:“怎么,操得不爽?”
“好像坏了。”宁远承说,“这么不耐操,丢我的人。”
“没事,我顺路带去药王谷看看。”宁远峰笑着说,“哪儿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不会高潮了,怎么搞他都没感觉的样子,挺扫兴……”宁远承皱着眉回想,“前面也废了,硬不起来。”
“噢。”宁远峰感觉问题不大,“废了就废了吧,他也用不上那个。”】
李惊却静静地看着身下的宁远承,宁远承面上的兴奋之色淡了些,道:“你就是这个表情最招人烦。”
就好像无论他们对李惊却做什么,李惊却都毫无感触,只是一尊玉做的雕塑,无悲也无喜。
“是吗?”李惊却说,他松开了捧住自己奶子的手,手指皎白,指尖泛着淡淡的粉,宛如待放的花苞。就是这样的手迅捷地摸上了他腰后挂着的刀,寒光凛冽的刀身眨眼间便悬在了宁远承的头顶。
“哈,怎么,你要杀了我啊?”宁远承大笑出声,“你算什么东西,也——”
噗嗤——
鲜血飞溅到了李惊却的脸上,他的眼珠动了动,顺着按在自己手上的手掌往上看,灭斩面色冷凝,仿佛刚刚直接按着李惊却的手戳下去的人不是他。
“看来需要拜托你代替我,回去给我父亲送丧了。”灭斩冷静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雪漫天,李惊却裹紧衣衫,呼出一团白雾。
奔丧这事迟不得,李惊却一路从碧血营紧赶慢赶,终于抵达沧州,然而雪地难行,李惊却不愿拖延时间,强撑着走了半个时辰,只感觉脸已经被寒风吹得失去知觉,行动难免变得迟缓,却忽然在凛冽风声中听到有人的声音。
他猛地抬起头,一道黑影飞燕般掠过茫茫雪地,正是朝着他的方向。李惊却下意识地拔刀后撤,这一动弹才发现四肢已经在微微发抖,他当即运转内力,黑影已瞬息间袭至面前,不带有杀意,反倒是扶住了李惊却的肩膀。
“你再继续走下去,会死在雪地里。”他道,“你是来做什么的?”
李惊却动了动嘴唇,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替……友,奔丧。”
黑衣人打量他一遍:“灭斩家的?”
李惊却点头,他一心赶路,现在一停下,方才感觉浑身发僵,连意识都有些茫然。
“你发热了,别睡着,别再动内力,我带你去村里。”
黑衣人言简意赅,将李惊却背起来,便往前奔去。他身形高挑,背一个青年使轻功赶路也不见吃力,李惊却趴在他的背上,问:“你是什么人?”
“自在门弟子,姓叶。”黑衣人答道,“我也替朋友来参加丧礼。灭斩出什么事了?”
“……他为了救我,杀了人,虽然不至于治罪,但短时间内脱不了身。”李惊却如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样。”黑衣人看起来并不意外,“是他的性格。”
李惊却强撑着清醒,找话道:“他的母亲怎么样?”
“没什么精神。他不大好相处,不过你既然是替灭斩来,应该不会多为难你。”
李惊却想到他也是替朋友来参加丧礼:“……你的朋友为什么没来?”
“她死了。”
李惊却没吭声,黑衣人低声喃喃:“死两年了。”
两人话都不多,聊得十分艰辛,中途感到李惊却抖得厉害,黑衣人又停下来将斗篷脱给他。然而即使这样,李惊却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
李惊却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榻上。
他口中还有淡淡的药液苦涩味道,身上倒是轻松了些,大概发过了汗,有些黏糊,额发也湿漉漉地贴在额上,被窝里塞着一个汤婆子。
片刻,门外走来一个浑身雪白的人,李惊却刚开始以为是这人在雪中走了太久,蒙了满头满身的雪,近了才发现那并非霜雪,而是一头泛着光泽的白发,不似心血枯尽的白,身上则是简朴的孝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生得极为俊美,宛如谪仙,只是神情淡淡。他提着油灯走近,朦胧的昏黄光线温暖了他的面容,也将李惊却自黑暗中照亮。
他提着灯站在床前,视线落在李惊却面上,却一言不发。李惊却眨眨眼睛,他又顿了顿,转身将灯放在桌上后便快步走了。
没过多久,方才救了他的叶少侠来了。见李惊却醒了,面色稍霁:“感觉如何?”
“好多了,多谢。”李惊却道谢,又问,“刚刚进来一个白头发的人,他是?”
叶少侠淡笑:“那就是灭斩的继母,子书令。”
男妻?李惊睁大眼睛,如今娶男妻虽然合乎律法,然而男子不能传宗接代,大多都是富贵人家才会出现——这间屋子虽然整洁有序,但和富贵也远远沾不上边。更何况子书令虽然看起来比他年长十余岁,但若是做灭斩的继母,也过于年轻了。
而且李惊却总觉得,那个人与环境和身份格格不入。要不是叶少侠神情不似玩笑,他几乎都以为这是在拿他寻开心。
傍晚时分,外头传来各户人家锅碗瓢盆的声响,子书令端着粥进来了。
他安静地坐到床边,将李惊却扶起,舀起一勺粥送到他嘴边。
又不是手废了。李惊却有些不自在,低声说“我自己来”,子书令便将碗勺递给他,又去了一块手帕垫在碗底,以防他烫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书令的手十分漂亮,修长白皙,看起来时有保养,不像干粗活的样子,李惊却不禁多看了几眼,对方见他吃得漫不经心,轻声问:“不合胃口?”
“没有。”李惊却发窘,认真吃起来。
子书令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吃完,将餐具收起,李惊却见他要走,忙问:“我已经好多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么?”
子书令摇摇头:“明日再议,你先休息。”
李惊却目送他离开,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有些呆不住,起了身。大概是担心被子不够厚,叶少侠的斗篷还铺在上面,李惊却听着外面的风声,将斗篷裹上了。
一出来,李惊却才发现檐下还站着人,正是斗篷的主人。对方抱臂看着外头的雪,听见声音,侧头对李惊却一笑:“出来透气?”
李惊却点头,想了想,在腰间摸了摸,拿出一个精致的药膏盒。
“这个给你。”李惊却说,“多谢你救了我。”
“举手之劳。”对方没接,“这是什么?”
“玉肌膏。”李惊却说,在心里向卮血道了个歉。去碧血营的路上,卮血把这个从冷和那里偷过来送给他,说等回来亲自给李惊却涂,但大概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听说是嫣红阁私下流传的新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忆着卮血当时抱着他介绍的内容,尽量让这个药膏听起来很有用。叶少侠饶有兴致地听了一会儿,竟然真的接了过去:“你随身带着这个?”
“别人送的,没用过。”李惊却说,他身上只有这个可以送人了。
“那应该不是什么好人吧。”叶少侠轻笑,“谢了,我很喜欢。”
怎么把四个人全骂进去了,李惊却无言以对。
两人沉默下来,李惊却才从茫茫风雪中听到隐约的琴声。凄凉婉转,宛如与风雪相和。
“村里有人会琴?”李惊却有些惊讶,转而忧心,“在丧葬期间弹会不会不大好?”
叶少侠说:“是子书令在弹。灭斩父亲生前要求的,没事。”
见李惊却神色惊讶,叶少侠觉得有趣,又多解释了两句:“他是神相弟子,等葬礼办完,再过了头七,就要回去白帝城了。”
李惊却更是好奇,但也不宜多问。两人静静听了一会儿,叶少侠想起什么,指了一个方向:“对了,这里离温泉不远,你可以去泡一泡再睡。”
“多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少侠摆摆手,转身回房了。李惊却站在原地又听了一会琴声,大概是因为担心打扰邻里,琴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若不是李惊却练武,耳力过人,在这风雪里,未必能捕捉到这萧瑟琴声。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暗下来,琴声与雪渐息。
李惊却发了会呆,想去泡温泉。
他正要回屋拿伞,叶少侠的门忽然打开了,他和李惊却对视一会儿,说:“忘了告诉你……子书令有顽疾,如果你听到什么动静,不用担心,也别靠近他的房间。”
李惊却:“好的。”
他从来不会乱闯别人的房间,只是容易被别人乱闯。
叶少侠又看了他一会儿,但没再说什么,将门关上了。
李惊却很快就明白了叶少侠这句叮嘱背后的涵义。
温泉离村子确实不远,只是要爬一段陡峭的山路。毕竟入了夜,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李惊却没走太久就找到了温泉所在,除了露天的这一大块,旁边还修了一间木屋作室内温泉。
进来没有人,李惊却在门口换了鞋,掀开隔间的门帘,怔在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白的长发蜿蜒在地,被微微浸湿。屋内热气腾腾,然而那人蜷缩在墙边,闭着眼神色隐忍,颊上透着绯红。
李惊却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子书令骤然睁开眼,和门口的李惊却对视。
他吃了一惊,下意识拢了拢单薄的衣衫,一直淡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些失措。李惊却静静地注视着他,伸出手取下了围巾。
他不紧不慢地朝子书令走近,有条不紊地将衣衫一件件地解开。衣物掉了一路,子书令失声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李惊却抬眸,赤脚踩在地面上,留下白色的水印,又很快消失。他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子书令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李惊却停在他面前,垂眸,俯身在他的注视下脱掉了亵裤。
李惊却说:“你有性瘾。”
子书令闭眼:“是。但你不需要……这样,你快走吧。”
李惊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是不喜欢我,还是不想做?”
过了很久,子书令听见自己说:“都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指顺着胸口下滑,轻而易举地便撩开了松垮的衣物,如同切开水果,剥出里面柔软的雪白果肉。
奶肉随着躺下的动作向两侧微倾,在敞开的衣襟里若隐若现,青年毫无防备地将肚皮向来人展现,肌肉线条流畅地延伸,一直没入覆上裤带的手掌下。
视线上移,露出一张漂亮却冷淡的脸,长睫下眼眸湿润,直让人心中发软。那双唇恍如水嫩的蜜桃,微微分开一线,露出一点皓白的贝齿,又并不言语,只是那蝉翼般的睫毛轻颤,覆在腹下的手抬起,人也随之抬腰前倾逼近,月光下,将他笼罩如精灵。
卮血抬手插入他鬓间,任由顺滑的发丝从肌肤上流过,宛如有实质的月光。他呼吸粗重,只觉胸腔里有战鼓重重擂动,仿佛要冲出他的胸膛。
他的月光抓着他的衣襟,跪在床榻上直起身体,衣衫便随着动作滑落,露出美好皎洁的胴体,似有若无地朝他身上靠。肌肤冰凉,卮血的手心却很热,轻而易举地将触手的肌肤煨暖。
卮血垂下头,去追他的唇,两手就要将人搂紧,然而下一刻,他抱了个空,怀里只剩下了蒙蒙雾气。
“!”
他们两个警惕性太高,卮血一醒,冷和也跟着醒,声音还带着睡意,低低地问:“怎么?”
??“……操。”卮血看着木制的天花板,喘了几口气,他骂了句脏话,抬起手臂挡着眼睛,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又梦到李惊却了。”
冷和没吭声,大概是觉得无语。卮血反倒急眼,翻身半坐起来朝他那边靠:“真的,你不想他吗?真服了,我操,那么白,那么软,我这几天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抓着我衣襟对我笑……”
“他什么时候对你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吗?他那骚劲,绝对有。”
冷和烦了:“你半夜不睡觉就在这跟我发春?”
卮血不理他:“唉,我好后悔把他送给灭斩啊,妈的,就应该带着他过来的。”
“神经病,你自己要送的,现在在这里喊有什么用。”
“什么都不懂。”卮血嫌弃。
冷和抬起手臂往旁边摸,卮血忙按住他:“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别拿刀别拿刀。”
冷和吐出一口气,闭了闭眼,被闹了这一通,睡意去了大半:“想砍人。”
卮血尬笑,说:“别了吧,咱俩聊聊天?”
“聊什么。”
“哎,”卮血来了精神,“当时咱们在废村那,你听了他的名字,反应不太对,你是不是认识他?”
“……就知道你迟早要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和沉默片刻,才道:“当年我是为了他才被赶出谪仙岛的。”
“什么?”卮血一怔,翻身坐起来,“什么意思?”
他只当冷和是学了碎梦的武功后,不愿意呆在岛上做刺客,才同他结伴闯荡江湖,却从未想过冷和不是自愿离岛的。
“我当年沉迷同人切磋,没日没夜地练刀,从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冷和说,“就是这样,我也知道我们碎梦里面有个小孩,总是往龙吟那边跑,有时候龙吟那边还会有人来把他带走。”
“每次他被带走的时候,大家的气氛都会很凝重。”冷和看着天花板,“不是没人拦过,但龙吟那边人多,那个小孩也很沉默,碎梦不如他们嘴皮利索,总是拦不住。”
要动武,更是不至于,还犯规矩。
“有天,他们发现那小孩去了半个多月都没有回来,本来以为是出岛去了,但有人不放心去问了戚师兄,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曾离岛。”
“有师姐悄悄跑去探消息,才发现那小孩被几个龙吟关了大半个月,被打得见人就应激,铁棍都折了几根。”冷和的声音有些涩,“当时听到这回事的几个师兄师姐气疯了,拿了刀就冲去救人……我也在场,一样跟着去了。”
“我下手没轻重,险些杀了人,加之同门斗殴,虽然是为救人,还是被外派出岛。”冷和说完这一通话,清了清嗓子,“那个小孩就是李惊却。”
卮血已经听傻了,半晌才说:“是我想的那样吗?他们打他……是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冷和肯定道,“我那时不经事,也是后来才想明白。”
“所以他从来不挠人。”卮血喃喃,忽然暴起,“你们谪仙岛——”
冷和面无表情,卮血改口:“那群龙吟真他妈畜生!不对,凭什么你们被碎梦赶出去,那几个龙吟呢?”
“没有赶。”冷和维护了一下自家流派,“是我不想回去。和我一起被外派的几个师兄师姐倒是时间一到就回岛了,偶尔还会给我写些书信。至于那几个龙吟,才是真正被除名了。”
他想起什么,轻蔑一笑:“为首的那位,你还见过。”
“我见过?”卮血一愣。
“记得好几年前,我们在药王谷养伤,有个跟素问打架的龙吟吗?”冷和说,“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宁远峰。”
……
子书令试图和他讲道理:“灭斩父亲尸骨未寒,这不像话。”
李惊却盯着他看了几秒,善解人意地说:“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视线下滑,看向子书令裆下支起的帐篷,歪歪头:“我用别的地方帮你?”
“……什么?”
李惊却将食指和拇指弯成一个圈放在唇前,前后晃晃手腕。
子书令怔了怔,忽然明悟,双颊瞬间涨红,几乎是惊慌失措地伸手挡住裆部,羞恼道:“你这人怎么、怎么如此放荡!”
被说放荡,李惊却面上依然十分平静和无辜,往前又走了两步,赤裸的长腿踩在子书令两腿间的空地,他俯下身,单薄的里衣松松垮垮,随着动作下垂,轻而易举地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两点粉嫩。
他好香啊。子书令不合时宜地想。
李惊却捧住子书令的脸,强迫子书令与自己对视。
“没关系的。”李惊却说,眼波流转间,是子书令阅遍千堆雪也难再见的风情,“是我勾引你。”
子书令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李惊却跪在子书令身上,捉着衣摆介绍自己:“我还有一个女穴,你想进哪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书令连多看一眼李惊却赤裸的下身都脖颈烧红,哪里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忽然反应过来,又有些惊讶地看向李惊却。李惊却以为他不信,牵起他的手探向自己身下,曲起的指节触碰到柔软湿润的缝隙。他护甲还未来得及卸去,冰凉的金属擦过热烘烘的腿根,引得李惊却秀眉一蹙。子书令只觉得脑子里有炮仗在狂轰滥炸,一时间说不出话,李惊却瞥他一眼,换做别人,这时候早就直接插进来指奸他了。
没有见过这么呆的,李惊却想了想,脑子里闪过灭斩宽厚的怀抱。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正要为自己扩张,却听见子书令喃喃:“……你一定因为这个吃了不少苦。”
李惊却一时间竟怔住了,手里还拉着子书令的手指,面上罕见地有些茫然。
但很快,子书令又闭上了眼,呼吸粗重,裆下的挺立更为明显。李惊却回神,伸手摸了摸子书令雪白的鬓发。
子书令察觉,勉力睁开眼,温泉蒙蒙的雾气里,仿佛看见李惊却微微笑了。
他一直面无表情,不似烦恼,也不似冷漠,纯然无悲无喜的玉面美人,乍然露出些笑模样,直让人心神震颤。
但那一笑很快又隐去了,仿佛只是子书令的错觉。
“我喜欢前面。”李惊却说,“插后面容易发烧。”
“那就前面。”子书令怔怔地顺着他说。
李惊却解下子书令的裤带,露出那昂扬的粗茎。很干净,甚至连毛发都稀疏,然而因为狂暴的性欲而青筋毕露,近乎可怖地直直立着,马眼处慢慢流着清液,李惊却抿唇,扶着子书令的肩膀,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柔韧的肉壁绞着硬如铁杵的阴茎,子书令的眼白处都爬上了血丝,用尽全力才忍住挺腰的欲望,握住李惊却劲瘦的腰肢不让他继续,忍耐道:“怎么直接坐下来?你会受伤。”
“没关系的。”李惊却说。
“不行。”
子书令咬着腮帮把阴茎退出来,额上已满是水光淋漓,他强忍着羞意,摸进李惊却的腿根,那里已经濡湿一片,淫液在柔嫩的肌肤上更是滑腻,他要褪去护甲,却被李惊却拉着直接往里戳,几乎是轻而易举地没入那处温热湿滑的地界,护甲冰冷锐利,索性边缘润滑,不至于割伤;不需要多捣弄,淫液就顺着护甲下滑,将他的手掌也一齐打湿。
被利器进入身体,李惊却打了个哆嗦,腰肢一拧,挣了他的手指,反制住子书令的手腕,阴茎长驱直入,穴眼霎时绷紧,顺着花唇滴滴答答往下淌的淫液尽数被顶了回去,在穴里发出淫靡水声。
李惊却颤着喟叹一声,子书令已经两眼发直,理智几乎要被那口淫穴绞碎,尤其李惊却捉着他的手腕,看见护甲泛着水光,竟凑上前,猫似的伸出一小截可爱舌尖,舔了一口上面从自己穴里带出的淫液。
一直蛰伏不动的肉刃骤然发难,迅疾地抽出一截,又重重地往里捣弄,直直顶上娇嫩宫口,肉环在马眼上啄吻一口,又迎来抵死的鞭挞。李惊却腰身一软,坐在白发男人的身上,好似一叶白玉的小舟在风浪中颠簸,逼出他呜呜的呻吟。
子书令虽然有性瘾,但他对此从来视作顽疾,从来不碰云雨之事,连自渎都少之又少,更别说同人行房。乍然开荤,称得上老房子着火,恨不得将那猩红的孔窍都干穿干透成破袋,只知稀里糊涂地淌水,不再淫贱的收缩套弄,熟练地令人嫉恨。
李惊却一面喘着,被掐着腰颠弄,一面摸上自己的乳珠。他的奶尖明显比正常男子肥硕一圈,在雪白的乳肉上粉嫩嫩地挺着,子书令挡开他的手,金属护甲抵着饱熟的乳首戳刺,锋利冰冷的快意侵袭,他奶子太嫩,被戳得痛了,子书令便曲起手指,李惊却因紧张而绷起的小腹刚刚一松,就被拧住了奶头往前拉。
乳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松,眨眼就浸出少许奶白色乳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忽然传来交谈声,两人皆是一顿,子书令即刻抱起李惊却,奔进了一旁的隔间。
隔间不大,几乎被浴池占满,是只能容纳几人的包间。李惊却被抱着抵在墙上,双腿勾着子书令的腰,双臂也抱紧了他的脖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子书令呼吸粗重,死死摁着李惊却,仿佛要将李惊却操进墙里。意乱情迷间,白发与子书令的乌发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李惊却兀自走神,他耳力很好,听见外面的人在纳闷怎么衣服丢了一地。
“……你又笑了。”子书令看着他,压低声音说。
李惊却说:“你和灭斩一样,不喜欢跟别人一起。”
“……什么意思。”子书令冷静地问。
“就是喜欢一对一?”李惊却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子书令沉默了,他还在紧抱着李惊却操弄,但幅度渐渐小了下来。半晌,死一般的寂静里,他说:“你是灭斩的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是吧。”李惊却说。
灭斩说要娶他,但是床上说的话是不能信的。
子书令又安静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把阴茎从李惊却穴里抽出来。片刻,他又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李惊却认真想了想,回答:“我给他睡过,他帮我杀了人。”
子书令两眼一黑。
孩子他爸……灭斩学坏了。轻薄了人,竟然不对人负责!
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还在丧期,竟然就同人云雨。子书令一时愧疚不能自已,李惊却抱着他的脖子贴上去,像一个拥抱,说:“不用愧疚,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你的,和你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子书令皱眉,“是我没有克制住自己,怎么能怪到你的身上?”
李惊却安静地抱了他一会儿,说:“你真奇怪。”
子书令慢慢从李惊却身体里出来,“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多人上了我以后,也会愧疚。”因为他们有伴侣,或自诩端方君子。李惊却说,“但是只要怪我诱惑他们犯错,他们就不会愧疚了。”
子书令揽着他的手紧了紧,再度被庞大的信息量砸昏了。很多人?很多人是多少人?他不是碎梦的弟子吗,穿着校服,应当不会认错,怎么?为什么?
“你……”子书令严肃地握住他的肩膀将他从自己身上扒开,和李惊却对视,“你是自愿的吗?”
李惊却看着他,说:“也许。”
子书令一哽,紧紧抱住他,又问:“丧期结束后,你愿不愿意和我去白帝城?”
“或许会有点冷……但我保证,我会照顾好你。”子书令难得感到紧张,“我会保护你,你……”
“我不需要。”李惊却说。
子书令的手松了松,李惊却看着他,往后退了退,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子书令视线中,“我还要找人。”
“什么人?”子书令问,“我可以帮你。”
李惊却看了看他,又看看自己的身体,说:“你是要付嫖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平淡:“灭斩已经给过了。”
“什——”
子书令简直有些无奈了,李惊却看起来不声不响,却句句语出惊人。他耐心地解释:“我只是单纯想要帮你,并不是因为……我和你发生了关系。”他说着,神情又有些严肃,“别再说这种把身体当做买卖的话了,今夜是我的过失,我没把你当做——”他卡壳。
“婊子。”李惊却替他补充。
子书令横他一眼,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这么说自己。”
李惊却眨眨眼。
好在前面子书令做得激烈,性瘾已经缓解不少,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操李惊却。他听了一会儿,确认外面已经没有人,才先走出去,将李惊却丢了一地的衣服捡回来。
衣物多多少少沾了水渍,他将自己的中衣和大衣分给李惊却,才把人带出室内温泉。
夜半的山上极冷,李惊却一出来就打了两个喷嚏,子书令转身给他把斗篷系得更紧,两人迅速回了村子里。
夜深人静,子书令牵着他,又有些偷情的实感,不由独自羞怯。他将李惊却送到客房门口,才发现屋檐下还站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叶。”子书令有些心虚,强自镇定地打招呼。
叶少侠眼神意味深长,道:“再不回来,我都要怀疑你们是不是出事了。”
他说完就摆摆手,打着哈欠回房了,仿佛泡温泉泡到半夜三更才回来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
子书令拍拍李惊却的肩膀,温声道:“去睡吧。”
李惊却点头,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子书令在他的房门口站了一会,直到天上又开始飘起细雪,才缓步离开。
李惊却仔细地掖好被子,闭上眼睛。
【“要摸摸我的毛领吗?”少年笑着蹲下来,“很好摸的哦。”
“不要伤心了嘛,小月亮。”
“要不要跟哥哥走啊?……啊,不要吗,哈哈,好伤心啊,我要哭了。”
“你哥哥把你丢掉了?你哥谁啊,我帮你揍他——哎,哎哎哎,别揪,毛领秃了你就没得摸了!好好好,我不说他坏话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老往宁远峰那跑啊?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他坏话总可以吧?哈,可以啊,知道好坏。”
“我知道了,是不是宁远峰欺负你了?这样吧,反正我马上要离岛了,我帮你教训他一顿,然后你就开心点,笑一个给我看看,怎么样?”
“开玩笑的,我会教训他,不过笑不笑随便你。”
“我的名字?我做好事不留名的,龙吟三训懂不?……龙吟三训没有这个?哈哈,好吧。”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我的名字藏在这句话里,你猜猜吧。”】
好吵。李惊却想。
耳边仿佛还残留着少年喋喋不休的声音,他揉揉耳朵,勉强睁开眼,吓得一怔。
坐在床边的赫然是灭斩。
“……”
灭斩沉着脸,俨然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他伸手探进李惊却的脖颈,手太冰,李惊却躲了一下,锁骨处被拇指重重擦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身上有吻痕。”他沉声道,“解释。”
李惊却没有出声。被沉默激怒,灭斩捏住李惊却的脖子拽到自己的面前:“是不是姓叶的?”
“不是。”李惊却说。
“那是谁?”灭斩语气没有丝毫好转,“在我家偷吃,你找死?”
“没有偷。”李惊却说,他没有答应嫁给灭斩,算不上偷情。只不过在孝期期间勾引逝者的伴侣,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现在在质问他的是对方的儿子,李惊却选择闭口不谈。
灭斩眼神几番变化,怒极反笑,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李惊却的肩膀。李惊却小腹几乎是条件反射一紧,立即警惕地撑着手肘后退:“对不起。”
他道歉十分迅速,然而并没有安抚住暴怒中的男人。
……
??子书令找了一圈,才在后厨找到李惊却。锅里正烧水,李惊却缩成一团在烤火。
“要煮什么?”子书令摸摸他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条。”李惊却说。
“我来吧。”子书令说。
??李惊却浑身像要散架,恹恹地裹着灭斩的大氅,蹲在门口吃面。村民们都出来走动,几个小孩追着打闹,叶少侠靠着一旁的树,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孩跑到李惊却跟前,扒住他的腿不肯松手。
??李惊却没有应对小孩的经验,嘴里还吸着面条,沉默地看着他们。小孩竟也没有被吓退,七嘴八舌地问:“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你是灭斩哥哥的朋友吗?”“哥哥,你真好看,比令叔叔还好看……”
??李惊却求助地望向看热闹的叶少侠,对方笑出来:“逗他们玩玩儿呗,这里少见生人,他们新鲜你。”
??李惊却不知所措,将面条迅速吃完,一个个将他们举起来转圈圈。
??小孩们很吃这套,咯咯笑着,更粘李惊却,又拉着他玩游戏,在雪地上跳房子,堆雪人,摸石子,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李惊却回回都输,不由得郁闷。叶少侠走过来,同他们玩儿,竟把把都赢,把几个小孩玩儿的小嘴撅老高,才向李惊却道:“给你报仇了。”
??李惊却:“怎么做到的。”
??叶少侠小声说:“自在门的望气功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作弊,李惊却谴责地看他。叶少侠摸摸鼻子,躲一边去继续看热闹了。李惊却又同他们玩了几次,才把孩子们的嘴输下来。
??丧礼期间,他们不敢笑太大声,忽的想起什么,各自摸出一样东西,递给李惊却。
??一个圆润的石头,一根鸟羽,树枝编的圆球,绣着歪歪扭扭蝴蝶的旧发带。
李惊却捧着这些东西,小孩们叽叽喳喳地介绍:“这个是礼物!”“哥哥,谢谢你跟我们玩,你以后要来看我们啊!”“这个是我最喜欢的发带,送给你。”
李惊却认真地点头。孩童们嘻嘻哈哈地跑走了,各自回家。李惊却看了一会手里的礼物,才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叶少侠笑道:“总算有点高兴样。”
李惊却看向他,犹豫片刻,将那只圆球递给他:“分你。”
不知道那个字戳中了叶少侠的笑点,他噗嗤一声笑起来,好歹记着灵堂里还停着棺,没有太放肆,肩膀抖了一会儿,才道:“自己留着吧,我让我师兄给我编。”
李惊却当即就收了回去,引得叶少侠又是一阵发笑,片刻,突然问:“你很喜欢子书令和灭斩?”
“嗯。”灭斩帮他杀了宁远承,刚刚即使很生气也没有对他动粗;子书令也很温柔,会摸他的头,给他煮面吃。
“那你还走。”叶少侠说,“虽然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我觉得你一个人行动不是什么好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知道这个自在门的弟子全名叫什么,但是李惊却觉得他很聪明,昨天也肯定看出来他和子书令发生了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好像不是很关心的样子。
李惊却只能说:“谢谢。”
“你准备去哪儿?”叶少侠问。
“先下仙居原。”李惊却想了想,“……一路往汴京吧。”
叶少侠失笑:“你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我在找人。”李惊却说,“没什么线索,所以准备去黄金台。”
“黄金台?你胆子还挺大。”叶少侠道,“不过,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我在神候府有关系,托人替你留意,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没有?”
“他叫宁远峰。”李惊却说,“男性,龙吟,特征……”
他想了想:“不能人道,算不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惊却去了一趟灵堂,在棺椁旁默哀。
子书令从侧门进来,看见他,面上闪过几分意外,却也在他旁边的蒲团跪下,俯身磕了个头。
他直起身体,轻声道:“我当年未及弱冠,师父算出我八字太轻,需要命格重的人借姻缘压一压,否则时日无多;我才从白帝城跑来沧州,找到了灭斩的父亲。”
李惊却侧头看着他,子书令继续看着棺材,继续道:“灭斩年少失恃,他父亲一个人拉扯他,正分身乏术,我说明来意,他问过灭斩后,立刻应了下来;后来,灭斩大了些,去碧血营参军,我同他相互扶持,算来也有快十数年了。他是个很正直的人,把灭斩教的很好。”
李惊却点头。
“你也觉得灭斩很好,是不是?”子书令笑了一下,眼里却蕴着悲伤,“可惜灭斩父亲没能见到他如今的样子……他一定会为他骄傲。”
李惊却没说话,子书令道:“一般不是会说‘他泉下有知,也会为灭斩骄傲’的吗?”
李惊却发现子书令看起来很比较冷淡,其实很温柔,有时候还会跟他开玩笑。
“人死如灯灭。”李惊却说。
“忘了你是碎梦。”子书令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有会说‘泉下有知’的碎梦,只不过我不是。”李惊却将视线移回棺材,“什么时候下葬?”
“明日卯时。”
李惊却跟完了下葬的全程。
最后一锹土盖上去的时候,他看见灭斩眼睛湿润。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流泪,只是很沉默。
……
“不是回白帝城吗?”李惊却说。
子书令不说话,于是李惊却看向灭斩:“不回碧血营吗?”
“在放婚假。”
“……”
对此李惊却没有做任何表示,转身对叶少侠说:“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叶少侠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父子,“有麻烦可以随时给我写信。”
“谢谢。”
子书令和灭斩也跟着道谢,叶少侠在灭斩父亲的丧礼中帮了不少的忙。
叶少侠摆摆手,朝另一个方向走了,三人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李惊却一动,两人也跟着走。
李惊却叹了口气。
……
越靠近仙居原,周围的动物就越多。三人一路上称得上被飞禽走兽包围,它们懒得理人的模样,懒洋洋地从他们身边经过。
子书令在沧州呆了太多年,别说飞禽走兽,连只蚂蚁都少见,感兴趣地四处看着,休息时甚至弹奏了一曲,竟然引来了许多鸟兽,还有一只灵鹿。
灭斩抱起一只狸猫,举到李惊却面前。猫黑白毛色,水眸亮晶晶地看着人,不怕人也不挠人,安静地和李惊却对视。
李惊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灭斩:“喜欢吗?”
李惊却安静片刻,摇头。
灭斩“嗯”了一声,却也没把猫放走,抱在怀里撸了两把,又示意李惊却看子书令四周的鸟兽:“喜欢什么?”
李惊却盯着看了一会儿,唇边噙了浅淡笑意:“狼。”
有只狼极为醒目地坐在子书令身侧,比子书令还要高上一大截,毛发漆黑,金眸像是会发光一样,阴沉又危险,令人毫不怀疑它一爪就可以将人的肚腹剖开。
灭斩自然也看到那只狼,他意外地看了眼李惊却,只说:“狼养不熟。”
“是吗。”李惊却说,“真聪明。”
他对黑狼感兴趣,难免一直盯着。猛兽自然敏锐,也朝他看过来,片刻,起身走到李惊却面前,绕着李惊却走了一圈。
李惊却惊讶地看着它,小心地摸了摸它的脑袋。黑狼低低呼噜了一声,趴在李惊却脚边。
李惊却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灭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子书令也从琴上移开视线。鸟兽见他停下,徘徊一会儿,便离去了。然而李惊却只是浅笑一会儿,便又放下了唇角,只安静地坐到黑狼身边。
“它倒是会亲近人。”灭斩说。
子书令摇头:“还是不要太亲近的好。村里以前有个女人,见到要冻死的独狼,发了善心将它带回家,不曾想去烧热水喂它的间隙,被狼潜入房间吃了刚满月的孩子,当场就疯了。”
灭斩问:“余姨吗?”
“嗯,你还记得,就在你去参军之前。”子书令点头,“你走之后,余姨病得一日比一日重,就是不肯相信孩子死了,挨家挨户地找。他丈夫有天晚上为了寻她,没注意被雪埋了的井,跌了进去。”
灭斩皱眉:“……她不是还有个小女儿?”
子书令面色不忍:“余姨看见丈夫尸体,竟恢复了清醒,却是一头撞死了。她小女儿当时就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当场也不好了。好在村里人一人一口饭将她养大,给她许了村里的一户人家,起码能有吃穿。”
太过惨烈,三人一时无言。半晌,灭斩道:“若是她没有寻死,恢复清醒后,或许本可以挽救。”
李惊却道:“清醒比痴傻痛苦。”
“我也是这么想。”子书令轻叹,“她的命太苦,已经不容她去思考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再次沉默,李惊却靠着黑狼。
一般喜欢小动物,都会摸摸它逗逗它,然而李惊却除了一开始轻轻摸了一下黑狼的毛发,便不再动它。
不知过了多久,黑狼才动了动耳朵,起身离开了。
……
木柴燃烧着,发出轻微的爆裂声,依然无法掩盖暧昧的啧啧水声。
三人躺在地上,李惊却上衣被撸到胸口上方,露出一大截雪白的上身,被两人夹在中间,正被灭斩搂在怀里,捻揉着敏感的乳蒂亲吻。李惊却的嘴唇很软,颜色淡淡,被强势地磨碾后便鲜红如胭脂,张开一线空隙,轻而易举地就能撬开贝齿,掠夺香甜的津液。灭斩舌头滚热,缠着李惊却的舌尖,亲得李惊却两腮绯红,无意识地“嗯嗯”哼唧着,双眸垂着,眼里尽是迷离的水光。
子书令贴在他身后,将下巴搁在他肩头,一手圈着李惊却的手腕往下,触到硬物时,那只手颤了一下,还是慢慢地伸展开来,握住肉刃,任由子书令微挺着腰在他里进出,龟头时不时戳上他的后腰,抵着滑腻赤裸的脊背上滑。李惊却的手很漂亮,握刀的地方覆着极薄的茧,以免影响用刀的手感;骨节分明,指甲盖粉白,像一双适合写诗作画的手,而非握刀和男人的阴茎。
粗长的肉刃在他手里进出,从头部一直撸到尾,像在操李惊却的手心。三人靠得太紧密,李惊却被挺腰的动作轻轻撞着,一下一下往灭斩胸口扑。
灭斩抚弄着李惊却胸乳的手往下滑,摸进了李惊却的腿间,曲起拇指直接在会阴处的软肉隔着布料蹭了蹭,李惊却便整个人颤了一下,灭斩英俊的眉眼里带了些笑意,唇微微后撤了些,低声道:“偷偷夹腿?嗯?”
李惊却双睫颤着,抿唇不语,子书令也笑,覆上李惊却的手背,带着他的手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轻轻叹出一口气,灭斩啄吻他红润的唇珠,问:“想要哪个?”
“……手指。”
“好。”
与李惊却的手恰好相反,摸到穴口的手布满厚重的茧,握成拳头时足以在山壁上留下拳印,能捏住李惊却的后颈将他吻到双腿间淌满湿滑水液,或者在李惊却被操到崩溃大哭想要爬走时,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细瘦的脚踝拖回自己的身下。
然而此刻,手指堪称温柔地替他脱去鞋袜和长裤,旋即没入隐秘的腿间,就着满溢的淫液往里摸,穴里温热,紧致的肉壁被粗糙的手指顶开,李惊却双唇微张,子书令握着他的膝窝将李惊却的腿抬起,让他被指奸得更方便;又蹭了蹭李惊却的脸,李惊却微喘着气侧头,被生涩地含住双唇。
李惊却熟练地握住肉刃,开始主动给子书令手淫,他迅速地上下套弄着,拇指在龟头上绕圈,指腹时不时揉一揉马眼处,惹得子书令呼吸愈沉;李惊却的下身也不好过,灭斩当初没日没夜地玩了李惊却三天,将李惊却身上的敏感点摸得一清二楚,更毋论被重点照顾的逼穴。
花穴不似主人冷淡,谄媚地缠着粗糙的手指往里吞,又被捣弄得不断抽搐。李惊却情不自禁地吐出舌头,立即被子书令噙住,剥夺了呼吸。灭斩微微弓起腰,将额头抵在他锁骨间,又插入了两根手指。
李惊却发出含糊的呻吟,下一刻腰腹一挺,没入湿热逼穴的手指一改温柔攻势,几乎快出了残影,将李惊却捣弄地惊叫连连,却被子书令尽数吞入腹中,手指比鸡巴力道更重,表皮也更粗糙,将那口浪穴捣弄得几乎痴了,咕啾咕啾地发出愈来愈大的水声,被残忍地淫玩着。
疼痛,更多的却是快感,李惊却的声音越来越大,腰腹控制不住地往上弹,小腿抽搐着晃动,混乱间,手上也不自知地加大了力道,下一刻便被咬着舌尖,手中龟头一抖一抖地喷出白浊,挂满了他劲瘦的腰肢,有一道滑入他微陷的肚脐,将那道可怜的小口溢满了。
火光投下昏黄的光芒,将李惊却的赤裸的肌肤也照出朦胧暖意。李惊却及时撤开了手,却依然被溅了好几道精液在手上,他被激烈的指奸操弄得无心关注,握拳将精液拢在了手心里,不住地推着灭斩的肩膀,却被更凶狠地扣着小逼往高潮送,他两耳已经红透了,被抬起的腿在半空失控地狂抖,被子书令牢牢地锢住,纵使这样,子书令依然还在纠缠着他深吻,李惊却呜呜叫着,舌尖不断地往顶,抵抗着入侵者,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
李惊却两眼微微上翻,拳头砸了一下灭斩的肩膀,灭斩闷闷地笑了一声,抽出一大截,又重重朝着某处一顶,便直接抽出批穴。
高潮进门半脚,李惊却腰肢往上高高弓起,透亮的水液从软穴里激烈地喷出。
他依旧保持着一腿往侧边抬起搭在子书令身上的姿势,大敞着花穴,被松开了也浑然不知,舌头还痴痴地伸出小半截搭在唇上,像在迎合空气的操弄一半往上挺腰,穴口疯狂地用力收缩,自发地去追逐本应该被手指送上的绝顶,竟就这样把自己逼得随着挺腰的动作一道一道地往外喷水。
“哈……哈啊……”李惊却大口大口喘着气,双眼失神地看着漆黑的夜空,就这样敞着腿缓了半晌。灭斩坐在一边,看着他腿间糊满了晶亮水液的猩红逼肉给自己撸管,一向肃穆的英俊眉眼紧皱着,眼神露骨,仿佛要将李惊却吞吃入腹。
但他最终也只是低喘着给自己打出来,见李惊却慢慢爬起来去捡裤子穿上,似乎要走的模样,问:“去哪儿?”
“洗澡。”李惊却声音还有些微哑的磁性,脸上媚意未消。
一副刚刚才被男人搞得花枝乱颤,爽飞了的骚样。灭斩打量着他,冷静地想,好像又要硬了。
他说:“别走太远。”
“嗯。”李惊却顿了一下,“你们还是尽早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没有回答他,李惊却也没有再说话,安静地走入树林中,黑猫一样悄声无息地消失在黑暗里。
走了不远,便遇到了河流。然而李惊却没有多看一眼,迅速掠了过去,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将身后的两人甩了很远。
稳稳地停在枝干上,李惊却蹙眉,夜里的仙居原不适合赶路,月亮藏进云里时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尤其在森林里枝繁叶茂,视物很困难。
他安静地在树上停了一会,片刻,月亮才从云层中露脸,李惊却迅速扫视一圈记住大致地形,眼尖地看见了在林中伫立的一间破败木屋。
李惊却一跃而下,朝木屋走去,正要进去时,耳尖微动。
他谨慎地放轻脚步,进入废屋中,就要抬手放到刀柄上,然而便是这一下,李惊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手臂有些发软——不,不是发软,他的四肢正在失去力量?
李惊却当即捂住口鼻,迅速后撤要往外逃,然而屋子里的人慢慢地走出来,借着透入门窗的月光,面容渐渐明晰,李惊却抬眸,仅一眼,便被钉在了原地。
“……宁远峰。”李惊却呢喃。
宁远峰意外地挑眉:“居然是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些年没见了,哈。”宁远峰笑吟吟地捡起地上的废弃被褥,丢到墙角,“还以为是什么大肥羊,吓得我把从毒潭带来的毒液都丢出来了,原来……”
他走到李惊却面前,轻蔑一笑:“是个送逼的婊子。”
李惊却冷冷看着他,手无力地按在刀柄上,宁远峰轻而易举地挥开他的手,将刀从他腰间取下,随手掷出了窗外。
“把我教你的东西忘光了?”宁远峰慢条斯理地抚摸李惊却的五官,“很不乖啊……明明我当时教的很卖力,不是吗?”
李惊却眼神闪烁,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就已经费尽全力,然而下一刻,掌风顿起,李惊却瞳孔紧缩,下意识后退一步,竟跌坐在地。
宁远峰放下停在半空的手,笑意不达眼底,几乎是森寒地将李惊却抓在眸里,“跪下啊。”他说,“该怎么迎接我,想起来了吗?”
李惊却浑身僵硬,没有动弹,下一刻,他被一巴掌扇翻在地,脸上刺痛尖锐,他半晌没能起来,四肢软成了一滩水,他费尽全力也只能动一动手指——或许随着药性更深,他连手指也动不了了。
见李惊却只有头还能动,还一直一声不吭,宁远峰淡淡道:“真没用……那帮人除了操你的逼还会做什么,连说点好话都不会了。”
他抬脚踩在李惊却脸上,鞋底在肿起的掌印上碾磨,将他姣好的脸挤压变形:“可惜我今天没兴致,不过就这样放过你,你会欲求不满吧。”
他懒懒地侧头叫了一声:“阿黑。”
李惊却看向他身后,浑身悚然一顿,只觉得血液倒流。黑暗中忽然亮起一双明亮的金眸,呼吸声粗重,明显不是人类的呼吸声;它从黑暗中走出,居高临下地俯视李惊却,子夜般的毛发在月光下阴冷如金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李惊却声音轻得不能再轻,是从喉咙深处发着抖挤出来的,他平静无波的面容终于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宁远峰再熟悉不过的、极致的恐惧,李惊却死死盯着黑狼,手肘支起,却又无法将他的身体挪动半分,“不……”
宁远峰做了个手势,随即向门口走去,黑狼咬起李惊却的衣领将他往外拖,李惊却拼命地想要挣扎,然而只是无用功。
月亮出来了。废物外有一片空地,李惊却惊恐地看向宁远峰:“不要……贱奴错了,贱奴错了!求求您!求您!!!”
“阿黑,”宁远峰置若未闻,“可以了。”
黑狼咬住李惊却的裤子,狼牙尖锐,在月光下泛着阴冷的光泽,轻而易举地便将李惊却的裤子撕碎。它身形过于高大,李惊却躺在他的肚皮下,崩溃地看见巨硕的狼茎高高翘起,几乎有他小臂长,没有章法地在他下身蹭了蹭,很快找到一处温热湿软的地方,耸动着腰胯开始戳刺。
李惊却被严严实实地罩在黑狼肚皮下,几乎是尖叫起来,他疯狂地蹭着后脑勺,借力将身体往上拖,空地上都是细碎的石子和花草,将他露在外面的双腿和手抖划出细痕。他四肢无力,动作幅度不大,却足以引起黑狼的注意,它伸出前肢,直接按住了李惊却的手腕。
李惊却惨叫出声,巨狼的力道几乎能将他的手腕按碎,他拼命地从皮毛下往外看,寻找宁远峰的身影,惊慌失措地喊叫:“主人,贱奴求求您!!请您饶恕——请您饶恕——嗬——”
他像只缺氧濒死的鱼般弹了一下,狼鞭粗暴地碾着嫩逼挺入,将肉唇撑成了薄薄两片,不等李惊却适应,便狂风骤雨般疯狂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重重地往花穴深处凿,一下比一下更深,将李惊却操得随着力道在地上不断晃动,奶子在衣襟里疯狂地摇晃,失控地往外飚奶,将胸口两点濡湿一片。
黑狼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仿佛在安抚惨叫不断的李惊却,下身激烈的挺动着捣杵,毛发在李惊却腿间摩擦,并不很软,有些痒痛,刺激得李惊却逼穴抽搐,被操弄得尿水淫液失控地狂喷。
紧致的阴穴绞着狼茎,连肉壁上的褶皱都要被撑平,淫水和尿液很快将狼茎上粘上的撕裂的血液冲刷去,李惊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巨狼操死在这里,逼穴却习惯于将粗暴地疼痛转换为快感,肉刃终于撑开深处过于紧致的穴肉,撞上一口柔韧的小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一哆嗦,声音戛然而止,竟是恐惧到发不出声音。龟头残忍地在肉环上激烈地冲撞,要将子宫操开,好让它将还露在外面一大截的鸡巴捅进去。
李惊却的急促喘息中都带了哭腔,像只被欺负狠了的狗崽发出求饶的哼唧声,泪水将脸上糊得乱七八糟,然而黑狼将李惊却按得更死,狰狞的性器暴力撑开人类柔嫩的子宫口,一瞬间仿佛戳爆一个水袋,泉涌般涌出温热的水液,李惊却崩溃地痛叫,就这样被兴奋的黑狼操进子宫里。
肉逼抽搐痉挛,将主人送上无尽的快感地狱,激烈顶弄之下,子宫如同失去弹性的肉袋,裹着狼茎当鸡巴套子,在狼茎抽出去时极尽谄媚地挽留,又在猛干进来时柔弱地被顶进去。隔着衣物,李惊却都能看见自己腹部随着抽插凸起可怖的起伏,几乎连狼茎上虬结的青筋都被薄薄的肚皮勾勒出来。
“主人……主人……贱奴错了……”他可怜地哭喘着,叫得声音都嘶哑,都被闷在黑狼健硕的身体和厚重的皮毛下,除了一旁笑吟吟的宁远峰,没人听清他崩溃恐惧之下淫乱的求饶,“都是贱奴的烂逼……太淫乱……啊啊啊!!!”
他双眼激烈地上翻,双唇大张,被操得连表情都失控,片刻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痛——好痛——”
兽根卡在子宫口,充血膨胀一圈,死死卡住了肉环,抵在子宫壁上射精。
李惊却痛得浑身发颤,小腹渐渐地鼓起,子宫被畜牲当做精盆灌精,他毫无尊严地被串在鸡巴上压在身下,和从前并无二致。
狼的成结射精要很久,黑狼的体型巨大,射精量更不必说,一直将李惊却的腹部喂得浑圆臌胀如同孕妇,李惊却神情恍惚地呢喃:“装不下了……真的……真的不行……”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树林里传来。
“果然在这儿,宁远峰,你带阿黑来这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远峰笑着指了一下黑狼的身下。射完精的黑狼终于将阴茎从李惊却身体里拔出,李惊却瘫在地上,腿间痴肥的肉逼合不拢,猩红的孔窍翕合着,狼精失禁一般往外淌。
“哟,是个碎梦?”“等会,有个逼?李惊却?我靠还真是!”“哎哟,这不是我们小却嘛?”
几个龙吟亲亲热热地凑上来,打量着软如烂泥的李惊却,“我去,被阿黑操得舌头都吐出来了,爽飞了吧”“不愧是公用的肉便器啊~”“肚子鼓成这样?全是狼精啊,真骚。”“你们说他会不会给阿黑生小狼崽儿啊?”“母猪和狼生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有人咂嘴:“太久没操他了,看得我都硬了。”“卧槽,畜牲操过的垃圾你也要?我可不操。”“我就说说,他身上一股狼味,怪恶心的。”“我也硬了……”
李惊却被抓着头发拽起来,被用力掐开了嘴,阴茎长驱直入。
“你小子特么抢跑?”“靠,忘了还有上面这口逼。”
李惊却浑身瘫软,恰好方便了让他口交的人抓着他的脑袋前后晃动,他插得很深,并不在意李惊却喉咙如何疼痛得抽搐,浓密的阴毛扎在李惊却脸上,浓厚的男性气味包围了他。
其他人围着李惊却给自己撸,李惊却眼珠转动,从他们脸上看过。
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那间不见天日的黑屋。骨折的双腿,只要挣扎就会落在身上的铁棍,无论如何哭喊求饶也不会被听到,黑暗里围在他四周谈笑的人,所能做的只有张开双腿,在暴力的侵犯中努力高潮。
一道精液射在李惊却雪白地臀肉上,紧接着嘴里的阴茎也跟着抽出,男人一手托着他的脸,一手扶着阳具对准李惊却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浊喷射在他狼狈的脸上,李惊却慌忙闭眼,仍是有精液挂上了他的长睫,颊上掌印红肿,将他满脸的精液衬得更淫乱,仿佛一个被虐打后仍然不知廉耻地渴求精液的荡妇,对每个男人都逆来顺受地献上逼穴和唇舌。
更多的人也射了出来,将李惊却身上和头顶都挂上了精液,白浊顺着凌乱的低马尾往下流,校服上衣也被精液濡湿。
脚步声走近,李惊却艰难地睁开眼,看清宁远峰手中的东西后叫了一声。
“给你堵上。”宁远峰颠了颠手里刚刚捡回来的刀,李惊却双唇颤抖,却只能看着宁远峰握着刀鞘,将刀柄就着糊满穴口的狼精送进了他的逼里,“我们狼王的精液,你可别浪费啊。”
刀柄坚硬冰凉,直直地压开熟透的穴肉,将他满肚的浓精都牢牢堵住。几人穿好裤子,没有再管地上狼狈不堪的李惊却,嘻嘻哈哈打趣着走了。宁远峰拍拍李惊却的脸,笑道:“下次再见的时候,我再好好玩你。”
“走了阿黑。”“哎呀~真爽~”“搞得我都怀念还在谪仙岛的时候了,那时候玩惊却多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操,都玩到被除名了还念着呢?”“才被除名而已,值得很。”
声音渐渐远去,月亮被云掩盖,不多时,又重新露出皎洁的面容。
李惊却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双手才渐渐使得上一些力气。他第一件事就是吃力地将下身的刀从穴里拔出,刀柄磨得他呼吸微沉,含不住的精液随着刀柄抽出也一股股往外流,刀柄上已经全是乱七八糟的体液。
他费力地抬起手臂,将刀抱在怀里,这样简单地动作也让他气喘吁吁。缓了一会儿,他抱着刀,翻过身去,艰难地曲着小臂,拖动着身体往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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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佑冉享受李惊却,享受他温顺的臣服和柔软的身体,但他也不是傻子,只是刻意忽视掉了这是用谁的尊严与自由换来的。反正也不会有人搬上台面来说,既然没有人会较真,他又何乐而不为?
但他从小就怵李寒锋,这时候也不敢不说。
“好吧……我年纪也不大,具体的也是听其他人说的。就是你们那一批人离岛游历的当天,远峰哥就叫上他几个朋友去把惊却带走了。”何佑冉都不敢看李寒锋的脸,“就……呃……从那时候开始的。”
“……宁远峰?”李寒锋一怔,面色忽然惨白如纸,满目都是难以置信与惶恐,何佑冉被他的脸色吓了一大跳:“寒锋哥你没事吧?”
李寒锋看向何佑冉,尝试发声了好些次,才说道:“继续。”
“呃,嗯……然后,”何佑冉担忧又害怕地瞅着他的脸色,生怕他厥过去,“那之后他们就要惊却每天往他们那边跑,有人看不惯他们吃独食,人就越来越多。”
吃独食。李寒锋笑了一下,那笑容悲凉又痛苦。
为人鱼肉啊,小却。
“宁远峰呢?”李寒锋问。
何佑冉想起来也觉得难以开口,支支吾吾了半天,被李寒锋阴寒恐怖的视线一扫,才囫囵交待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几年前宁远峰被人打了一顿,废了子孙根,宁远峰就开始四处发疯,后来就迁怒到惊却身上,和几个人……好像是第一次拉走惊却的那几个?他们关系一直挺不错的。他们把惊却关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听说把他打得很惨,大半个月了才被隔壁碎梦找到。
“刚救出来的时候惊却都不会说话了,浑身上下没块好地,被送去药王谷治了一段时间才回来。宁远峰和那几个人就被龙吟除名了,当时那几个碎梦打得可凶了,我还记得冷和师兄差一点就把宁远峰杀了,还好被他们掌事拦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也就是宁远峰那帮人玩得比较凶,他们走了以后,惊却的日子就好过了些,而且他毕竟是碎梦那边的,长大以后经常要离岛出任务,拿一些赏金,也不用连吃饭都看人眼色了。”何佑冉抓抓头发,“其实我也听过碎梦那边有人想要帮惊却出岛的,但是惊却一直没同意,坚持要留在岛上,也不知道为什么。”
说起来这段时间也没听说惊却接了任务啊,怎么一直不见人呢?何佑冉暗自纳闷,当时惊却还说愿意在他房间睡一个月呢,结果才睡了几天就跑了,到现在都没看见影子,该不会是躲他吧。
他独自郁闷一会儿,发觉李寒锋一直没出声,抬头才发现李寒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苍龙眼波涛阵阵,他站在渡口,听见雷鸣自天际滚滚而来。
——
“你说什么?”桌上层叠的书籍纸张被挥落在地,“你……”
叶杓只觉急火攻心,愤怒之后又是大恸,他是医者,自然知道太过激烈的情绪对身体不好,他从前多觉如此的病人不省心,到了此刻才惊觉什么叫做情难自已,一时心口绞痛,紧紧攥住桌角。
“他……”叶杓惶惶,“我竟以为他是自愿。”
当初被送到药王谷后,主动向他求欢的李惊却就这样给他留下了错误的信号,竟让他错信如此多年,以为李惊却沉醉于鱼水之欢。否则他为什么不逃?为什么不求助?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是因为二者全然无用。
叶杓近乎崩溃,呼吸愈加粗重急促,捂着心口身体越来越矮下去,李寒锋快步上前扶住他,急道:“叶杓!”
“我没……照顾好他……”叶杓艰难地说,竟瞬间泪如雨下,哽咽几乎不能语,“我就这样看他……被那帮畜生……折辱这么多年……我还、我还……”
他把达到极限程度的李惊却的身体一遍一遍养好,修复如初,好让他重新回到那些人的身下,再一次被淫玩。
“我又何尝不是。”李寒锋凄然道,连说出这句话都让他觉得罪恶到抬不起头,“……是我亲手推他下的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杓跪倒在地,室内只剩下他痛苦呼吸的声音,半晌,感觉到叶杓呼吸渐渐平复,李寒锋说:“我要去找小却。”
叶杓看向他。
“怎样都好,我要带他离开谪仙岛,离开那些人。”李寒锋沉声道,“扔下他一个人是我错了,我不能继续错下去。”
“好。”叶杓说。
“……他这些年,有什么喜欢做的事情吗?”李寒锋问。
叶杓想了想,说:““他很喜欢煮面给自己吃。他一直很乖,发生了什么事不说也不哭,就去给自己煮面。”
他住处在药王谷很偏的位置,配有小厨房。他第一次发现李惊却喜欢吃面的时候,就是李惊却第二次来药王谷,还主动向他求欢那一次。
他夜里醒来去看李惊却的情况,却发现屋里没人,找了一圈,都快要怀疑他一声不吭回了谪仙岛,才在厨房里发现了李惊却。
当时李惊却已经煮好了,将面盛出来,坐在灶台前。第一口吃下去后,李惊却停了一会儿,叶杓以为他不会再吃了的时候,他又埋头继续了。
李惊却很安静,也很听话,但也正是如此,旁人很难看出他是否有什么变化,有什么好恶。但那夜,叶杓看着李惊却的背影,恍惚觉得他是不开心的。
很多个夜里,他就这样在黑暗里靠着门框,安静地看着李惊却煮面、吃面,然后在他吃完前离开。
然而他说完后,李寒锋的面色更难看,叶杓都快要以为他要犯心疾了,李寒锋却只是道:“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追去碧血营,辗转到沧州。在他们来到仙居原时,已是深夜。
本以为断了线索,焦头烂额之际,他们看到了最糟糕的情况。
李寒锋蹲在晕倒在地的、混乱不堪的李惊却面前,将他抱在怀里,久久不语。
叶杓:“寒锋?”
李寒锋被叫回了神,片刻,涩声道:“我站不起来了。”
叶杓从他手里接过李惊却。
仙居原辽阔,有专门修建好、供游人修整借住的地方。他们带着昏迷的李惊却找到一处空房,将他满身满头的精液洗净,再将腿上手上被划出的伤口处理包扎好。
他们没有交谈地做完这一切。
不知是太累还是他们动作足够轻,李惊却被摆弄这许久竟也没有醒。
李寒锋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摸了摸李惊却的头发,睡在了他身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惊却抬头看了一眼天,慢吞吞地走到山崖下。高一些的地方横出来一截,恰好一会可以躲雨。
他抱着膝盖,两眼出神地看着地上的草。
跟着微风摇来晃去,很绿,很饱满,旁边的小花长得也很好,花瓣完好无损,线条柔顺,颜色鲜嫩。李惊却目不转睛地盯了片刻,倏然伸手一拽,攥了一小把花草,第一下没有拽动,他咬着腮帮使劲,终于拔下来,立刻塞进了嘴里。
“哎!”
一声惊喝阻止了他正准备咀嚼的动作,李惊却瞪圆了眼睛惊慌失措地张望,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往他身前一蹲,一把掐住了他的下颚:“你怎么乱吃东西?快吐掉!”
李惊却看见他毛茸茸的领子,认出来是个龙吟。他瑟缩一下,喉咙微动,就要直接吞下去。龙吟立刻将拇指撑开他的牙齿,故作凶狠道:“吐掉!”
李惊却只好把嘴里的花草吐掉了。
龙吟拿出水袋洗手,又递给他:“漱口。”
李惊却的视线从地上死于非命的花草身上移开,立刻抱住了水袋,往嘴里猛灌。
“哎……”龙吟再度无奈,“你这小孩怎么回事?长这么漂亮。脑子不好使呢?不干净的吃了要生病的,知不知道?”
李惊却全然不理,抱着水袋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双手递还给他,声音轻如鸿羽:“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吟把水袋收好,觉得他漂亮又有礼貌,忍不住笑了一下,又故作严肃:“不能再乱吃东西,听见没?”
李惊却乖乖点头:“不会再吃了。”
龙吟这才满意,摆摆手走了。
好巧不巧,他走出去一段距离,天上开始飘雨。他忽然站定,又转身跑了回去。
那个小孩还坐在那里,小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他缩成一团,一声不吭地淌着眼泪。山崖挡不住被风吹斜的雨,坐在那里跟在淋雨没分别。
龙吟心口闷痛,再次蹲在李惊却面前,把雨水全部隔绝在了身后。
“哭什么。”
李惊却抬眸,水汪汪的眼全是意外,还有着未能及时收敛的伤心。他手忙脚乱地擦眼睛,龙吟把他刘海上的雨珠弹掉,笑着说:“哭这么伤心,想家啦?”
李惊却摇摇头,片刻,才极轻极轻地说:“好饿。”
尾音被突来的哭腔扭曲,他咬住下唇,眼眶里又蓄起了一场雨。
龙吟一愣,失笑,摸出一块面饼递给他:“恭喜你,我刚从镇海湾带回来的,还热乎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眼睛一亮,看着他,却又踌躇不接,龙吟耐心地举着面饼,他又看了看龙吟,忽然伸手去解自己的上衣。
他动作很快,眨眼就要将上衣全部解开,龙吟没见过一言不合突然脱光衣服的人,立马按住他,惊慌失措道:“做什么!吃饭解什么衣裳??”
李惊却停下动作,迟疑地看着他,似乎确认不用脱衣服了,他又将衣服穿好,这才接过面饼,小口小口地、很珍惜地吃起来。
龙吟松了口气,见他吃得津津有味,不由得又调笑:“几天没吃饭啊,饿成这样?”长身体的时候容易饿,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两天。”李惊却说。
龙吟一怔。
他不是怕丢人,他是饿哭的。
“怎么不吃饭?”
“……他们不让。”
龙吟面色微沉。岛上罚人绝食一般伴随禁闭,而且也不用来罚小孩,这个小碎梦大概是被欺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吟一会儿,竟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扔在了李惊却怀里。分量很重,打开一看,竟然全是铜板。
“赶巧我去换了铜板,给你吧。”他指着那一袋子说,“饿了就坐船去镇海湾吃饭,饿肚子长不高的,对自己好点。”
“……为什么要换这么多铜板?”李惊却不懂。
龙吟但笑不语,捻了枚铜板立在指尖,耍了几个花样给李惊却瞧。铜钱在他修长的指间翻转飞跃,仿佛轻灵的蝴蝶。
李惊却第一次见,没忍住笑,眼睛亮亮的。
但他很快抿了笑,捧着钱袋,递回给龙吟:“我不能要的。”
龙吟手指一弹,将铜钱送回敞开的钱袋里:“你叫什么名字?”
李惊却忽然犯了别扭。他左顾右盼一会儿,才哼哼唧唧道:“……明月别枝惊鹊。”
“这算什么?”龙吟笑了,“这一袋子钱不够买你名字呢?也是,算来也没多少。”
他说完,本想再调笑两句,忽然面色一变,往旁边闪去,下一刻,他原本站着的地方就落下了一把长刀,直挺挺地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龙吟忍住粗口,扭头怒喊,“臭葫芦,你输不起是不是?再来十次你也打不过我!”
喊完,他又笑嘻嘻地揉了一把李惊却的脑袋,道了声“下次见,小月亮”便忙不迭使着轻功飞远了。
几息后,一个碎梦停在地上的刀前,一手将刀拔起,看了眼旁边的李惊却。
李惊却还抱着那一个钱袋不知所措,呆呆地问好:“冷和师兄。”
冷和点头,从腰间摸出一块银子扔进钱袋里,扎眼地立在满袋铜板上面,随即便消失在了原地,大概是去追方才的龙吟了。
李惊却懵懵懂懂发了笔小财。
——
“小却?”叶杓叫了一声,李惊却回神,将一枚铜板藏在枕头下。
他的动作迅速又隐蔽,叶杓没发现,只当他在发呆,朝他走来:“哪里不舒服?”
他嘴上问着,手已经准备开始脱李惊却的衣服。李惊却摇摇头:“不是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叶杓有些意外,竟然是内伤吗?
李惊却说:“最近很容易吐,而且总是想睡觉。”他话音刚落,就忽然面色难看,猛地侧向一旁扶着床沿干呕。
叶杓慌忙扶住他,面色也凝重起来。他知道李惊却一向能忍,如果不是严重到已经无法维持正常生活,影响到了出任务,李惊却是绝对不会过来找他的。
李惊却这时候身体在抽条,虽然脱了衣服有一层薄肌,发力时能直接将任务目标斩首,然而安静地坐在床边时,单薄地却像一片随风飘落的树叶。
他垂眸,将锋利的手甲护臂脱下来,露出下面一节皓腕。叶杓静下心来,将手指放上去,片刻,面色微微变了。
李惊却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见他反应,露出疑惑神色。叶杓没有看李惊却,抽开手盯着自己的手指,片刻,又重新搭上李惊却的腕子。
他彻底绷不住冷静地神色,张了张口,下唇竟微微发颤。李惊却反手按住他的手背,声色清凌凌的:“不要害怕。我怎么了?”
叶杓躲避他的视线,从床上站起来。他性格暴躁,向来直来直往,连他也说不出口,李惊却只疑心是关乎性命的事,难道自己中了什么不解之毒,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叶杓焦虑地在房间里走了两圈,才停在李惊却面前,牢牢握住他的双肩,一字一顿道:“你怀孕了。”
他不称有喜,因为他不知道这对李惊却来说是“喜”还是“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看着他,安静片刻,说:“原来是这样。”
“你……你别害怕。”叶杓焦虑得感觉头发都开始掉,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摸摸李惊却的头,“你想要它吗?你的情况要打掉还是要留下都有点……你先好好考虑,其它我会想办法。”
李惊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仿佛只是听说自己得了风寒,喝完药睡一觉就好了。叶杓见他冷静,心下也安定不少,他就担心一向没有太大情绪浮动的人突然大喜大悲,反而于他现在的情况不利。他让李惊却先等着,自己跑去书房翻古籍了。
阴阳人并非千古难寻,自知道李惊却是双性后,叶杓就搜寻了些相关的书籍。但阴阳人除却身体构造于常人有异,其它没有什么区别,但怀孕是十分罕见的,叶杓翻来覆去地查阅,前人留下的例子不是半途流产便是难产至死,且孕反十分严重,这也与李惊却的情况吻合。
他看了一会儿,心口忽然砰砰直跳。叶杓将书撇到一边,实在放心不下李惊却,又跑回了屋里。
他刚打开门,就看见了让他瞬间心脏停跳的一幕。他手脚发凉,惊慌失措地大吼:“李惊却,你给我放下!”
李惊却背对着他高举着佩刀,刀尖指着小腹,赫然就要往下捅,闻声颤了一下,侧过脸看向叶杓,眼里还荡着未散的恨意。
叶杓扑上前劈手夺了他的刀,恶狠狠地甩在地上,方才觉得心脏擂鼓一般,真真是心惊肉跳。李惊却当即去捡刀,被叶杓死死抱住,怒喝:“你要干什么!你要在我面前一尸两命吗?!”
“我不要它!”李惊却失控地吼回去,叶杓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第一次看见李惊却如此愤恨的模样,“我不要!你放开我!”
他在床上温顺可人,乍然反抗起来叶杓险些没按住他,只得一把将李惊却掼到床铺上借着体重压住他:“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想要他,我会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人!”李惊却简直灵活得像条鱼,仅一两句话的空隙里就差点挣开了叶杓的禁锢去摸地上的刀,好在他孕反严重,没两下又伏在床上干呕,更是意识到自己怀胎,整个人都吐得胸背不断弹起,浑身都在恐惧又崩溃地发颤,“恶心……恶心!!好恶心!!”他死死攥着衣襟,手徒劳地在佩刀上空捞着,“我不要……!我要杀了它!我要杀它!”
“你要还当我是你哥就住手!”叶杓抓回他的手臂,将他锢在怀里,听到这句话,李惊却似乎冷静一些,大口大口喘着气,忽然就落下一滴眼泪。
“哎呀。”叶杓拿他的眼泪没办法,李惊却高兴不爱笑,伤心也不会哭,要看他难过掉眼泪比什么都难,“哭什么?”
“哥,好恶心……”李惊却哽咽着说,“我不想要……真的好恶心……我都不知道是谁的……我不想要……”
“好,我们不要。”叶杓亲亲他的脸,“不哭鼻子了,哥哥帮你。”
“后来他怎么样了?”李寒锋问。
叶杓把两人洗好的李惊却的衣服挂起来,继续说:“还能怎么样?只能吃药堕掉了。他身体承受不了太烈的药性,只能循序渐进,虽然过程不太好受,每日每日吃什么吐什么,睡也睡不好,总是吓醒,人瘦得都脱了形,好歹是堕掉了。因为那段时间的药,虽然一直用些药膳温补,之后也彻底不会怀孕了。”
叶杓自嘲地笑笑:“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吧。”
李寒锋沉默很久,说:“我去房间看看他怎么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近房间时,李寒锋隐去了气息。
他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在小窗处隐秘地窥视。
李惊却竟已经醒了。
他在床边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依然是很平静的神色。这么多年过去,李寒锋已经无法看懂他喜怒不形于色的弟弟,只能用视线描绘李惊却白皙的脸。
李惊却安静地坐了多久,李寒锋就看了他多久。
终于,李惊却动了。
他身上还是有些疼痛,起身的姿势有些怪异,不太习惯地走了两步,抬手扶了一下桌子,又是吃痛地闷哼一声。李寒锋记起来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那两只小臂都紫红一片,两人给他揉开淤血的时候,即使在昏迷中,李惊却都出了满头满身的冷汗,含糊不清地痛苦呓语着。
然而醒来后,他却一言不发了。
李寒锋退到后面,不远不近地跟在李惊却身后。李惊却转了一圈,李寒锋本以为他是要找救了他的人,正要出声,但李惊却走出屋子后,看向了在旁边的小厨房。
他径直走了进去,停在灶台前,看了一圈,动作因为身体的不适而迟缓,却有条不紊地备水备菜。
只是看着,李寒锋就明白了叶杓为什么说“那时候的他大概是不开心的”。他们总是很少能看到李惊却做些什么的样子,似乎在他们视线所及的时候,李惊却总是在发呆,安静地呆在原地,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单纯地等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一开始做些什么的时候,身上有一种令四周都安静得、仿佛连落雪的声音都能听见的气息。
李惊却慢吞吞地洗净蔬菜,削皮切丝。李寒锋神色渐渐温柔,慢慢地,他觉得觉得有一些熟悉,随即反应过来什么,面色忽然白了。
李惊却浑然不觉,笨拙地将面夹进碗里。像小时候一样,他总是不太擅长用筷子,夹面时总会将面搅得七零八落,总是要弄上大半天。李寒锋还在的时候,他夹了两筷子,就会鼓着脸看哥哥,李寒锋挑眉,俨然一副游刃有余的兄长模样,等着弟弟向自己求助。
然后李惊却就会揪着他的衣摆摇一摇,不说话,只是看他,满脸的讨好。李寒锋笑着摇头,帮他把面夹起来,再揉揉他的脑袋,说慢点吃。
现实中的李惊却一个人捧着碗,站在灶台前,吃了一口面,停下不动了。
片刻,他忽然垂下头,把碗放回了灶台上,撑着边缘站住不动了,李寒锋怔然,慢慢地,他看清楚了李惊却微颤的肩膀。
李惊却在哭。
他瞬间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抱住他,把李惊却摁在怀里,像过去一样低声安慰他说“哥哥在这里”,但他硬生生地忍到眼眶猩红,也没有贸然行动。
李惊却无声无息地哭了一会儿,再度端起了碗,又吃了几口,终于压抑不住地哭出了声音,伴随着几句痛苦的低语:“为什么就是做不出来……哥……为什么我做的就是和你的不一样……”
他抱住碗,哭得浑身都抖,“哥……我真的好想你……你到底在哪里……你为什么不回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来了啊,小却。
“为什么要丢掉我……”李惊却的眼泪全部掉进了面汤里,“我真的好害怕……你到底在哪……你救救我吧……”
我没有丢掉你,我回来了。
“你说过你八年后就会回来的,我一直等你……”李惊却擦着眼泪,然而悲伤已经溢满了他,无法再被吞咽,只能泄洪一般从眼眶奔流,哽咽着,不知该向谁诉这无边的苦,“他们真的好恶心……可是为了你我一直等……我怕你找不到我……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骗我……”
万箭穿心,如坠冰窟,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李寒锋,他几乎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李惊却从始至终都没能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不敢想象,这对李惊却而言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而这地狱般的八年里,无论如何被折辱,敲碎了骨头踩进泥里,李惊却都始终不肯离开谪仙岛。
他在等哥哥回来。
李寒锋回来了,和另一个哥哥一起把他吊起来,操到合不拢腿。
原来在李惊却心里,这个李寒锋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会抱着他转圈,给他煮面吃的哥哥了。那个哥哥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李寒锋呼吸急促,几乎是逃一般地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动作,李惊却便猛地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着外面,迟疑片刻,上前打开门。
外面自然空空如也,李惊却收回视线,若有所思。
——
叶杓回来的时候,李惊却正坐在门口。他的校服就晾在不远处,仙居原今日多云,尚不知道何时能干透。他身上穿的是李寒锋的黑衣。对他来说有些宽大了,修长的脖颈和锁骨下一块肌肤,赤裸的小腿和脚,尽白生生地露着。
袖子堆在手肘处,露在外面的小臂缠了一圈绷带,葱削似的手指翻飞,铜板在他指间乖顺听话地舞动跳跃。
看见叶杓,李惊却握住铜币,收回衣襟里,乖乖地叫了一声:“二哥。”
叶杓低低“嗯”了一声,躲了躲李惊却的视线,又很快与他对视,问:“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李惊却说,“哥在哪里?”
“就在后面。”叶杓坐到他身边,李惊却顺势靠在他身上,脑袋枕着他的肩膀,抬起手臂,像在挡乌云透来的灰色光线,又像在给叶杓看自己的绷带:“他们叫狼按住我。”
“害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李惊却说,“手断掉就没办法拿刀了。”
叶杓闭了闭眼,将泪水忍下去。过去每次他给李惊却治伤,李惊却都会给他描述伤是怎么来的,更多时候是在讲述自己如何被玩得烂透。那时他还当李惊却乐在其中,听了也只是暗自憋气,恨铁不成钢他的浪荡。
情景再现,他才惊觉李惊却或许是想要一个安慰。
他仍闭着眼睛,歪头抵着李惊却的脑袋:“我们小却受苦了。”
“嗯。”李惊却说。
跟在后面的李寒锋终于走来,手里提着两个酒坛。叶杓面无表情地看他,李寒锋晃晃酒坛,对李惊却道:“万象皆春。”
李惊却眼睛一亮,坐了起来,又看向叶杓。
被这两兄弟盯着,叶杓无奈:“不准喝太醉。”
李寒锋低声对叶杓说:“想他开心点。”
李惊却确实很喜欢万象皆春,但却很少喝,因为卖万象皆春的聂师姐每次看到他都要捏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次是因为一回他喝了万象皆春,犯迷糊的时候被拖到了流光花海。虽然对过程没有记忆,还做了很好的梦,但他再也不想在谪仙岛喝酒了。
三人沉默着分着酒喝,李寒锋问:“觉得怎么样?”
叶杓第一次喝万象皆春,有些意外竟是这样的味道:“甘醇甜蜜。”
李惊却道:“清甜柔和。”他抱着酒坛,对叶杓说,“没有以前甜。”
“已经够甜了。”叶杓摇头,他觉得刚好。
三人话都不多,不多时,李惊却话越来越少,李寒锋看去,发觉他双颊如霞,双眸都迷蒙起来,俨然是醉了。
叶杓见状直接收走了他抱着的酒坛,李惊却乖得很,也不闹脾气,只是探头去追李寒锋的酒杯。李寒锋自然不能让他再喝,抬高了手臂,李惊却追了半天追不到,泄气地就势伏在李寒锋胸口,脸颊软软地贴着他,李寒锋没忍住摸一下,热乎乎的。
“哥——”李惊却拉长了声音叫道。
“在呢。”李寒锋心里发软,拍拍他的背,让李惊却安心地窝在他怀里。
“你怎么不走啦。”李惊却醉醺醺地,声音黏糊,撒娇一样,“船要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寒锋一愣,心中微痛,哄道:“哥不走了,留下来陪你。”
“你真好。”李惊却抿唇笑着,抱着李寒锋不肯撒手,和幼时几乎一模一样的情态,“我最喜欢哥——”
“我也最喜欢你。”李寒锋低声回应。
叶杓沉默着把抢过来的酒喝了。
“我跟你,说一个秘密。”李惊却的脑袋拱着他的胸口,像还想往他怀里缩,但他已经不是小时候,再怎么缩,也只是跨坐在李寒锋身上,好在醉鬼不在意这些细节,神秘兮兮地说着,“宁远峰、是坏人,你不要跟他玩了。”
他两颊红透,可口得像只蜜桃,还自顾自哼哼唧唧地告状,“他很坏。”
李惊却骂人的词汇匮乏,翻来覆去也只会说一个“坏”字,李寒锋却听得心酸,抱着他只知道答应。
察觉到兄长今天很好说话,李惊却得寸进尺:“哥哥,我们玩一个游戏——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个愿望。”
他现在哪怕要李寒锋的人头,李寒锋都能割下来给他,自然一口答应:“好。”
这里什么都没有,李惊却摇摇晃晃地拿刀在地上画了个圈,捡了两块石头:“把石头扔进来就算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儿科,李寒锋纵着他,只说好,拿了一个石头。
先扔的是李惊却,他眯着眼,瞄准片刻,扔在了圈的边缘。
“中了吗?”他不确定地问。
“中了。”叶杓说。
“真的?”李惊却又问李寒锋。
“中了。”李寒锋面不改色,“小却真厉害。”
李惊却抱着李寒锋的手臂傻笑,李寒锋另一只手随意一掷,将石头扔得离圈十万八千里远,故作遗憾:“失手了。”
李惊却见他神态,反倒心软,不想看他伤心:“那再来。”
“认赌服输。”李寒锋很有竞技精神,“小却想要什么?”
李惊却便又开心起来,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我想……要一个自己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寒锋“嗯”了一声。
李惊却见他答应的轻巧,生怕他听不懂,补充道:“不要别人也能进来的那种,我想一个人睡觉。”
“我好久没有一个人睡过觉了。”
李寒锋的身体一点点僵硬起来,李惊却还在无知无觉地提着愿望:“还有,你可以让他们别把我关在很黑的屋子里了吗?我真的很害怕。”
“还有……”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耳尖红红的,“我不想再陪他们睡觉了……”
“我知道,他们是因为喜欢我才这样的,可是真的好痛好累……”
见李寒锋迟迟不答,李惊却不安地问:“我太不乖了吗?……那就不要那么多人一起来,也可以的……”他怯怯地看李寒锋,“哥哥,你生气了吗?”
李寒锋深吸一口气,捂住他的眼睛,涩声道:“没有生气。”他只是心痛得快死了。
一直沉默的叶杓忽然说:“谁跟你说的,他们做那些事是喜欢你?”
李寒锋也看向李惊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神态天真得娇憨:“哥哥呀。”
李寒锋倏然睁大眼,李惊却说:“哥哥不是说做这些事是因为喜欢我才做的吗?他们如果讨厌我,怎么会对我做那些事呢?”
回旋刃时隔八年,终于跨越时空扎在了李寒锋的身上。李寒锋彻底发不出声音,看向叶杓的眼神空洞又麻木,叶杓本要暴怒,被他这死灰般的眼一瞧,也发不出火来,只冷声道:“抱惊却回去睡觉吧。”
李寒锋点头,打横抱起李惊却,把人送回房间。
躺到床上时,李惊却似乎清醒了些,又或许是半睡半醒间的呓语。
李惊却说:“哥,等你的八年里,我杀了很多人。但每一次举起刀,我想杀的其实都是我自己。”
李寒锋沉默很久,替他掖好被子,走出了房间。
他在房门口伫立半晌,仿佛在透过门板注视里面熟睡的李惊却。叶杓收拾完残局过来,冷冷注视着他,李寒锋想要苦笑一下,却僵硬到只是扯了扯嘴角,跟着叶杓走了。
两人一离开房门外,床上的李惊却便倏然睁开眼,双眼清明,哪有半分醉态。他没有片刻犹豫,奔向窗口,就这样轻巧地翻了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地面紫黑的水潭发出不妙的气泡声,雾气蒙蒙,李惊却谨慎地抬手掩住口鼻,一点点向前。
他未着鞋履,赤足难免沾到毒液,只觉一阵缠绵难忍的刺痛。不知该不该庆幸,宁远峰给他闻过了焚烧过后效用更强的毒液,倒让他有了一定的耐性,否则他不一定能撑到林子深处。
李惊却又有些后悔,该把校服穿走的,校服围领拉上去后有御毒的效用,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小心避开因为毒性渐深而发狂焦躁的野兽,甚至还在路上看到了熄灭的篝火,旁边摆着两个平整的石墩。李惊却在那里歇息片刻,正要继续赶路,却瞧见了远处站着一个极为高大的人形,在雾气里若隐若现,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灭斩?
李惊却微怔,然而对方银白的长发打消了他的这个猜测。男人走到他面前,向他展示一条黑纱:“主人等候已久。”
主人?黄金台的主人知道他要来?
李惊却心下微沉,配合地闭上眼。轻盈的黑纱覆上他的双眼,四周陷入黑暗,李惊却正要出声询问,脚下却一轻,惊得他险些叫出声。
男人竟然将他抱了起来。
李惊却这才发现,男人的皮肤的温度明显低得不正常,再细细感知下去,竟也没有心跳。
这是一个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无话,不知道过了多久,药人才有将他放下来的意思,然而李惊却接触的却不是地面,而是更为柔软的……垫子?
手上的触感丝滑,李惊却没忍住多抚了两下,确认了这是品质极好的丝绸。
“稍等。”
药人说完便离开了。
……眼罩呢?
李惊却思索,没有取下眼上的黑纱,静静地坐在原地。
垫子很厚实也很柔软,李惊却坐在上面,感觉自己陷进了蓬松的云里。他尝试着往后靠了靠,发现垫子比他想象的远还要大,如果不是他两脚踩在地上,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睡在床榻上。
室内似乎点着安神香,是李惊却没有闻过的香气,淡淡的,却令人情不自禁放松神经。
视野内仍然是一片黑暗,不知不觉间,他感受到了一丝倦意。
——
【“他疯了吧……居然在谪仙岛上杀人?还是同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咬着包子。今天放饭的师兄昨天弄过他,看到他以后给了他一小瓶牛乳,他打算吃完包子以后再喝。
“好像是直奔着杀人去的,怎么还会有这种人啊。”
“他是上一批出去游历的龙吟吧?为什么要跑回来杀人啊,有仇?”
李惊却的耳朵动了动。
“只是受了鞭刑再除名?他杀了四个人啊!掌门怎么想的!?”
“我相信掌门自有他的道理,是不是那四个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都在谪仙岛,能做什么啊……”
李惊却抬头,一张一张面孔扫视过去。
他如今长高不少,不再需要仰起头才能看清楚周围人的全貌。
——就把他丢在这里没事吗?
——在流光花海能有什么事啊,哈哈哈哈哈哈,他还在做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还在流精液诶。
——把里衣给他盖上去吧。
不见了。
李惊却心想。
他把包子咽下去,看着手里的牛乳,他知道他应该开心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继续喝的胃口了。】
——
李惊却醒来时颤了一下,旁边传来一个阴柔的声音,啧了声舌,似乎有些不满:“修罗,把窗户关上。”
他迷茫地睁开眼,视线逐渐聚焦,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垫子上,而旁边就摆着床榻,正躺了一个人,支着手肘笑吟吟地俯视他。
香料果然有问题。李惊却想。
对方柔顺的长发几乎像丝绸一样在身上披散,甚至过了脚踝,身上有着不令人厌烦的脂粉幽香,口脂鲜艳欲滴,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腹上钉着一枚紫色宝石。
“哎呀,终于醒了。”对方温柔娇媚的声音足以酥软骨头,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睡得很香呢,我们小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认识我吗?”李惊却问。
“当然啦,我可是等你好久了。”对方支起一条腿坐起来,笑吟吟的,“这个垫子就是为了你准备的哦,舒服吧?”
李惊却默默伸直了腿。垫子虽然大,但要容纳他的身体还是不得不屈起腿缩在上面。他没有就此发表意见,只是说:“可以不用装作女人的声音的。”
“噢。”对方清清嗓子,“不喜欢就算了。”
李惊却看了一眼他支起的裆部,移开视线,说:“你知道我来黄金台做什么。”
“嗯,对。”对方笑吟吟的,“不过,我也刚知道不久。你们最后一次见面在仙居原的边沿,如果他出了仙居原,要找他可就不容易了。”
那也比他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搜寻要好。李惊却点头:“你要什么报酬?”
对方托起下巴,歪着头瞧李惊却。他的眼睛是妃红色,又贴着娟丽的花钿,虽说是男人,却称得上美艳,这样含着笑看人时,最律己的僧人也都要起俗心。
“要不要做我的猫呢?”他笑着抛出邀请,“要找到人起码要三日,在得到消息之前,你就留在这里做我的宠物,怎么样?”
黄金台办事,富可敌国的商人都能倾家荡产,哪怕路过讨杯水,都得被咬掉一层皮。
“你原本打算要什么?”李惊却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会给的东西。”对方抵着唇,“不过,你比我想象的要可爱,所以我决定宽容一点。”
“好。”
对方似乎早就料到他会答应,起身对不远处的药人做了个手势。
这就是他的药人?黄金台的主人原来是个九灵。
高大的药人捧着什么东西上前,放在了李惊却身旁。
“把衣服换掉吧,都是其他男人的味道,闻着恶心。”九灵掏出团扇摇着,懒懒道。
李惊却很干脆地脱掉了衣衫。美人褪衣本是很好的风景,然而在看到李惊却小臂上的绷带和两腿细碎的新疤痕时,九灵皱了一下眉,托起他的手臂打量,面色不大好看,让李惊却有些不安。
“暴殄天物。”他面色阴沉地用团扇掩住下半张脸,再看向李惊却时却又笑意盈盈,“我不想再看见你身上有新伤,好吗?”
李惊却点头,九灵便放下他的手臂。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穿上药人拿来的衣服后,李惊却耳根还是透了一层薄红。
他甚至不知道应不应该称这个为“衣服”,乍一看去,布料简直少得可怜。他将镶嵌着宝石的项圈扣上脖颈,月白的绸缎从项圈处分开两段,包起两只肥软白嫩的鸽乳,一路连到胯上的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圈下还坠着细长的链条,间隔着珍珠、宝石之类,下身月白的布料仅仅只到了大腿根,几乎是一动就能看见他下身的淫邪装饰:金细链一路向下,在花穴处赫然串着几颗色泽莹润的珍珠,陷进花穴之间,其中一颗压在阴蒂上,引得李惊却不自禁地夹腿;细链顺着股缝往上,回到了后颈的项圈上;李惊却几乎能想象到,如果有人扯着背后这条细长的链子拉一拉,就能看到他蜷缩起脚趾,腿根淌下几道暧昧水痕。
李惊却熟练地换上脚环手镯,其中一个脚环上还缀着铃铛。他以往出任务时也有过女装,对这些首饰有一定的了解,只知道自己这一身若是拆了去卖,也是有市无价的。
“完美。”
九灵呢喃道。
他毫不掩饰那侵略性极强的视线,李惊却已经习惯面对这样的凝视,坦然地站在他面前。
“跪下吧。”九灵说。
没有质疑,李惊却顺从地屈膝跪下,九灵缓步走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顺毛似的抚了两把。李惊却微微仰起头,让他摸得更顺手。
手指从头摸到脸,又挠了挠李惊却的下巴,勾着项圈一拉,李惊却一时不稳,扑到他的腿上,被捧起脸。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殷九离。”他微笑着,李惊却却觉得脊背发寒,仿佛被毒蛇凝视,“我想,你应该会是我养过最乖的小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惊却觉得殷九离很奇怪。
他说让李惊却做他的宠物,又让他换上了这样的服饰,却没有对他做什么,只说他可以在黄金台自由通行,便带着那个叫修罗的药人离开了。
李惊却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在看到满屋的胭脂水粉、奢靡衣物时,意识到了这不是客房——这大概是殷九离的房间。
他第一次直面了真正的“鼎铛玉石”“穷奢极欲”,相比这连地面都是玉石的房间,他身上这些丝绸宝石都算得上朴实无华,难怪殷九离这么嫌弃他穿过来的李寒锋的黑衣。
转了一圈,李惊却觉得眼晕,打开门准备出去。不曾想一打开门,更是鼎铛玉石般的建物,廊灯极致精美,挂满了回廊,将整个黄金台照亮,在常年阴暗的紫雾谷里散发着荧光;仅仅李惊却能看见的奴仆都有数百,几乎没有相貌寻常之辈,花一样散布在廊上,正各自洒扫做事。
李惊却默不作声地将门关上了。
他耳根微红,在门后沉默半晌,重新推开门出去。
意外的是,没有人注意他,仿佛穿着淫靡、从黄金台主人房里出来是多么正常的事。但即使这样,李惊却还是贴着墙角、跳上房顶,几乎像是潜入一样在黄金台里穿行。
珍珠在穴口存在感极强,李惊却每动一会儿就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快感消解,特别是在跳上房梁时,他的下身便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只要下面的人一抬头,就能将那含着珍珠的饱满小穴尽收眼底。李惊却好些次都怀疑淫水要滴下去了,下意识夹紧了穴肉,却是将那几颗珍珠嘬在敏感的穴口磨动,又是一阵快感袭来。
李惊却被这几颗珍珠折磨得苦不堪言,一次次将快感忍下去,反而让穴口和阴蒂更加敏感,他的肩膀和面颊上都被反复打断的高潮透出了粉色,任谁来看到都不会怀疑这是个偷偷露着逼自慰的小婊子。
他咬着唇,背上沁了些汗,靠坐在房梁上。他的两腿能够夹住拧断暗杀目标的脖子,此时紧紧夹在一起,珍珠随着力道压着敏感的穴肉下陷,阴蒂几乎被压成了肉片,李惊却双唇微启,舌尖若隐若现,下一刻他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长腿绞得更紧。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下面的一个男仆忽然问道,他又嗅了嗅,“甜甜的,还有点儿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吗?”同伴也跟着嗅闻,“是不是香炉的味道?”
“我也闻到了,香炉哪有这样的香?”一人说,“哎,若隐若现的。”
李惊却耳根已经红透,但高潮近在咫尺,他将另一只手往下探,拨弄着珍珠在花蒂上碾弄,担心淫水会喷出来,他不得不死死夹着穴口,即使如此,珍珠也已经被透明的水液浸润出一层水光,好几次都从李惊却的手指间滑出去。
“别管了,该去喂饭了。”
“是哈,走吧。”
“是不是来了个新人啊?听说是修罗大人亲自抱回来的。”
“好像直接送去主人房里了,应该不在藏娇阁。”
“我看到他的脚了,特白,脚趾跟花苞一样……天啊,要是能被那双脚踩,我死也愿意啊。”
珍珠从指尖忽地滑走,李惊却还未来得及收起力道,指甲竟直直戳上濒临高潮敏感至极的肉蒂!
“唔——!”李惊却腿根剧烈颤抖,竟没忍住一声闷哼,男仆们隐约听到动静,四处张望起来,李惊却只来得及往阴影里缩得更深,穴肉抽搐着泄出一股淫液。
没有发现人影,几个男仆纳闷地离开了。李惊却在原地休息一会儿,有些好奇他们刚刚谈话间提到的“藏娇阁”,便跟了上去。
他两腿间已经湿透了,但身上稀少的布料却反而让他行动更加轻便,倒真像猫一样无声无息地穿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很快,能够供他隐蔽的东西越来越少,似乎是有意让环境变得空旷。一直到看到挂着“藏娇阁”的院落,李惊却已经藏无可藏,索性站了出来。
他只是想打发时间,对名声在外的“黄金台”有些好奇罢了,想着尽量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好在有人看到他,却不置一词,就连刚刚在讨论他的那几个男仆都低眉顺眼,没有多在他身上停留视线,倒是合他的意。
李惊却没有跟着他们走正门,转了一圈,翻墙进去了。
他本以为里面的人看到他也会像那些仆从一样无视,不想刚跳下来,就是一声惊叫:“什么人!?”
李惊却反倒被他吓了一跳,抬头看去,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愣。
“是你?!”林清扬大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卮血的情人,上次还把卮血放在他穴里的缅铃拿走了。
李惊却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装扮。林清扬一样穿着由珍珠和丝绸组成的服饰,胸脯露在外面,打了两个乳钉,吊着两颗极大的珍珠,扯着他的乳尖往下坠,变形成了长条,下身戴着沉重的贞操锁,身后的毛绒尾巴一晃一晃,不难猜测他后庭里夹着什么。
被李惊却不含感情地扫了一眼,林清扬整个人都炸了,说不清楚是气得还是羞的:“有、有什么好看的!你穿成这样,不也是主人的宠物了吗!凭什么看不起我!”
他还什么都没说。李惊却心想。好像上一次见林清扬,他也是这么激动。
但有时候沉默也像一种不屑一顾的高傲,林清扬愈加气急败坏:“你觉得我背叛卮血了吗?!他又不喜欢我,就不准我找别人了吗!?我就是喜欢钱怎么了,我也是要吃饭的!”
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眼眶都急得发红:“我、我是主人最喜欢的小猫,你少看不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看不起——”
“少装了!你肯定在心里嘲笑我!”林清扬大叫着打断他,泪水从眼角滚下来,“你都抢走卮血了,为什么还要跟我争主人!”
他忽然眼神一凝,视线落在李惊却颈上的项圈,竟直接扑了上来拽住项圈。
他不是习武的人,李惊却不想同他动手,便只是蹙眉挡他。林清扬喃喃:“项圈——你怎么会有项圈?主人说我们不配戴他的项圈……你怎么有项圈?”
见他大受打击的模样,李惊却看着他,片刻,道:“不都是玩物吗?”
林清扬却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依然抓着他的项圈怔然。
好半晌,李惊却见他没了反应,正要推开他,手臂上却骤然一痛。
他立刻推开了林清扬,林清扬跌坐在地,死死盯着他,眼里的嫉恨几乎要淬出毒汁。李惊却皱眉看向受伤的上臂,赫然几道深深的血痕。
李惊却望向林清扬的手,果然手指甲里都是血,真是下了狠手。
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李惊却迅速做出判断,轻巧地翻上墙,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林清扬,才跳下去。
才答应了殷九离不要受伤的。李惊却有些懊恼,他对没有习武的人防备心很低,已经在林清扬身上吃了两次亏,卮血倒是好糊弄,但殷九离看起来比卮血聪明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循着来时的路回去,打算先回房间等着,却在半途嗅到一股草药味。
药房?
李惊却看过去,觉得不大像,似乎更像待客的殿宇——但黄金台的财大气粗他已经见识到了,腾出一个大殿来做药房似乎也不奇怪。想到殷九离告诉自己可以自由通行,李惊却还是轻轻推开一道门缝,谨慎地往里看。
不是药房。殿宇豪华而空荡,殷九离坐在高台上的座椅,座椅做工庄严,他没个正型,像逼宫后坐上王位的乱臣。他撑着脸阖目,两腿大敞,修罗的脑袋伏在他的裆下摇晃。
倏然,殷九离眼皮一抬,冷冷看了过来,
李惊却今天第二次无声地关上了门。
殷九离拍拍修罗的脑袋:“把人带过来。”
李惊却还没走两步,就感觉到身后有人逼近。修罗直奔主题,直接将他单手抱起来,转身回了殿里。
殷九离依然敞着腿,分量可观的肉刃直挺挺地立在裆下,还有着水光。他打了个哈欠,依然没骨头似的撑着脸,懒洋洋道:“怎么跑这儿来了?……你手臂是怎么回事?”
李惊却走到他身边跪坐下来,抬起手臂让殷九离看。见他温顺自觉,殷九离面色微霁,细细打量了他的伤口:“谁干的?”
“林清扬。”李惊却说。就算他不说,殷九离想必也很快能查出来,而且他与林清扬同为“宠物”,大概林清扬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养的两只猫打架当然是各打五十大板,虽然他没动手,但严格来说应该算他先“招惹”的林清扬。
殷九离摸摸他的头,对一旁的修罗道:“既然学不乖,就让他去门口当挂饰学学规矩吧。”
修罗领命退下,殷九离在座椅底下抽出一个暗格,给李惊却手臂上药,还在叹气:“小臂上的还没好全,上臂又受伤了,你这两只手真是遭天谴啊。”
药膏冰冰凉凉,无色无味,李惊却辨识出是极好的伤药,再度在心中默念了一声穷奢极欲。殷九离慢条斯理地给他系上绷带,道:“去隔壁暖室,衣柜上层有一条头纱,戴上过来,有客人来。”
李惊却听话地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发现殷九离脚边多了个厚实的坐垫。
头纱有些像新娘的盖头,好在材质清透,还能视物,但外人要看他的面容就不大方便了。
殷九离还硬着,但没有要李惊却帮他解决的意思。李惊却坐在坐垫上,替他将裤子收拾好,安静地伏在他的膝头。
殷九离隔着头纱抚摸他的脑袋,夸他:“真乖。”
侍从流水似的进来,上了酒菜。不多时,殷九离口中的客人也进来了,李惊却为不可查地僵了僵。
“好久不见啊,殷九离。”卮血大大咧咧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卮血毫不见外地直接拉开餐椅坐下,视线落在殷九离脚边的人身上。
很白,戴着头纱看不清面容。两只手臂都缠满了绷带也无损身体线条的优美,被轻薄布料罩着的奶子对于女人来说太小了,乳尖顶起布料,倒是显得更漂亮轻灵;只是身形骨架不如女人窈窕纤细。卮血挑剔地想着,喉口却有些发干,他一口饮干酒液,视线赤裸裸地盯着李惊却,问:“这是?”
“我新养的猫。”殷九离摸摸李惊却的头,噙着笑说。
“其他就算了,华光石找遍全天下也不一定有第二个成色这么好的,居然被你拿来做性奴的项圈,不愧是黄金台。”
“猫么,娇养些也是好的。”殷九离低头,“去给客人倒酒。”
李惊却起身。他方才去戴头纱时,把那只有铃铛的脚环也一并戴回去了,伴着他的脚步作响。
他拿起酒壶,行至卮血身边,心脏跳得有些快。正在他将壶嘴微倾时,卮血忽地将酒杯移开,往另一边挪了挪。
李惊却顿住,卮血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如果绕到另一边去实在显得有点傻,而且他十分肯定就算他不顺着卮血的意,卮血还有的是办法作弄他。
随着他的靠近,卮血嗅到他裸露的皮肤上淡淡的幽香,几乎忍不住想要舔一口那紧致的腰身。
——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小骚货刚刚走过来时,腿根已经是水淋淋一片,可惜被垂落的阴茎挡住了底下的风光。
李惊却贴着卮血的肩臂,将酒液注入杯中。卮血举起酒杯,对他笑道:“喝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一愣,扭头看向殷九离。殷九离在高座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没有出声。
不知道两人什么意思,李惊却不愿节外生枝,接过酒杯,微微垂下头,将酒杯抵在唇边就要饮,卮血却忽然探出手去掀他的头纱。
李惊却下意识往后一退,酒液从杯中晃落,洒向他的胸襟,眨眼间就将那两束裹着胸的布料濡湿,紧贴在两只奶子上,向卮血展露完整的形状,肥嫩淡粉的奶尖都在布料下透出了颜色。
“哎呀,抱歉。”卮血笑着,语气却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抬手去擦拭李惊却的胸襟。他一手握住了李惊却的左胸乳根,挤奶似的往上攥,将那禁不起拉扯的布料都揉在了手里,拧了一把李惊却的奶尖。
“哼嗯……”李惊却闷哼一声,头纱下已经双颊泛红。他这身衣物牵一发动全身,卮血拽起左乳的布料,连着下身齐逼的裙布也被拉了起来,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浑圆的雪臀和大腿,从他身下往背后绕的珍珠细链更是藏无可藏,竟就这样被卮血看了个光。
殷九离终于出声:“卮血。”
卮血松开手中的布料,李惊却露着左边的奶子和大腿根,往后退了好些,手忙脚乱地将濡湿的布料回归原位,跑回殷九离身边。
“不好意思啊。”卮血捏了捏手心,回味着方才的触感,盯着李惊却,“我下手总是没个轻重。”
“没关系,他不会在意的。”殷九离含笑道,手指勾住李惊却腰腹上的细链扯了扯,引得李惊却微颤,“去隔壁换身衣服吧,打扮一下,等会儿我会叫你。”
李惊却点头,忙不迭跑了。
他按着殷九离的吩咐,来到唯一没有上锁的房间,被这奇怪的装潢震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屋的红绸,墙上挂着几幅空白的画,地上铺满柔软厚实的地毯。还有一些东西被红布掩住。他没有多看,只是看向床铺。
被褥也都是大红色,李惊却走过去,拿起了上面铺着的一条黑裙,以及一条红色肚兜。
想也知道是殷九离准备的。李惊却感觉对他的癖好已经有了些了解。
肚兜艳俗,胸口绣着一对鸳鸯,红艳好似给新娘,将李惊却的胸乳和腰肢裹住;黑裙修身,剪裁称得上肃穆,高领将他修长的脖颈遮得严实,微微绷着喉结。他的胸乳并不那么大,撑不起胸口的布料,因此胸前的布料松松垮垮地往下垂。其他位置倒是合身,恰好束着他的腰,从胯部开始分叉,下摆只做了前后两片,即使庄严地做到了脚踝位置,他两条腿也从胯部就开始露在了外面,直接就能从侧边摸进他的大腿。
床上还摆着些配饰,白纱披肩,一条珍珠背云,白色的长袜和女鞋,还有一条有着银扣的皮圈。李惊却觉得眼熟,拿起来看了一眼,认出来竟然是碎梦校服上的腿环。
他想到殷九离的吩咐,没有多耽搁,将东西全部穿上,见旁边摆着的梳妆台上已经列开一些胭脂水粉,也坐过去上妆。
他更擅长易容,给自己的脸上妆却很少,因此只是简单描眉,又抿了口脂。
李惊却眉眼嘴唇颜色都淡淡,亏他生得白净,五官又精致,否则难免寡淡,因而他每每动情时,面若春桃,秾艳姝丽,很是动人。此时妆点过后,常人难免女气,他却是颜色惊人,李惊却自己看了眼镜面,都觉得过分美艳。
做完这一切,李惊却坐上了床。床榻柔软舒适,他好些日子没有睡过好床,沧州的床太硬,仙居原的床更是简陋,来到黄金台后他睡得又是只能蜷缩着睡的垫子,乍然坐上来,他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好歹记得不能睡着,李惊却靠着枕头半躺,因为穿了鞋,虽然都是崭新的,但他还是将腿脚都伸在床外。他没有裤子,白色长袜一直到了大腿中间,微微透着肉色,布鞋是女式的,他穿着有些紧,因此不太想动弹。
他躺了没多久,感觉到有人接近,便抬眼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被推开了,两人皆是呆住,李惊却倒是很快反应过来,卮血既然都来了,冷和在也不奇怪。
冷和却是完全意料之外,愣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锁门。
李惊却撑着床坐起来,同冷和对视。冷和直勾勾地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显而易见地变得粗重。
“师兄。”李惊却说。
冷和没有应答,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似的,只站在那里将李惊却从头看到脚,眼神愈来愈危险。
李惊却又叫了一声:“师兄。”
他的声音像一把钩子,将冷和直接扯了过去,冷和大步上前,将李惊却摁在床上,两眼就没有从李惊却面上移开过,开口时声音哑得吓人:“怎么穿成这样?”
“好看吗?”李惊却摸了摸唇角,“你看起来很想亲我。”
冷和用行动回答了他。
李惊却感觉到了冷和超出寻常的兴奋。之前跟冷和做的时候,冷和也很粗暴,但都是为了发泄蓬勃的欲望,让人感觉要么让他射精,要么就和他打到两败俱伤。
此刻冷和更像是陷入了一种狂热的痴迷,他力气极大,几乎将李惊却摁得陷进床里,唇舌肆意地掠夺他的呼吸与津液,舌头用力地舔过李惊却口腔中每个角落,根本不像是接吻,倒像是在强奸李惊却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的吻技烂的一塌糊涂,呼吸不畅也只会唔唔地叫,抱住冷和的脖子,两腿不知不觉地缠上冷和的腰,撒娇似的在冷和后腰上蹭着,被冷和别在后腰上的佩刀和暗器冰了一下,又抬起来。
冷和将佩刀和暗器拽下来甩到一边,顺着李惊却的腿根往下摸到脚踝,将他一条腿拉到自己肩上。李惊却两腿大张,布料却还欲语还休地挡着裆部,只是不着寸缕的腿根已经说明了主人的放荡。
空气愈来愈稀薄,李惊却往后躲,冷和却不放过他,将他吻得两眼都泛起泪花。李惊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在冷和身下不住地扭动挣扎,将冷和蹭得下腹火烧火燎。
被松开时,李惊却还没反应过来,依然呜呜咽咽地叫着,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埋怨似的看着冷和,嘴上口脂花了一片,唇瓣红肿,艳得不可思议。
冷和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向来不苟言笑脸上,唇上尽是沾上的口脂,将他浑身的冷峻气息都化作绕指柔,他问:“可以吗?”
李惊却眨眨眼睛,手掌指尖抵着冷和的胸口,却又不似要推拒的模样。
“上次都没有问,为什么这次要问?”
冷和一愣,反思,很干脆地道歉:“对不起。”
李惊却没笑,但冷和总觉得李惊却在笑。
“让我舒服的话就可以。”李惊却说。
于是冷和将手套咬下来,手伸进他的裙底,摸到了一手的水液,在腿根的软肉上,冰冰凉凉的。冷和用手指刮了两下作润滑液,捣进温热的花穴,给李惊却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和同样一身玄衣,两道暗色的身影在大红的床铺上交叠在一起,格格不入又色情。
李惊却在床上是相当熟练的荡妇。摸他的屁股他就知道该把肉臀往上抬,按住嘴唇就知道张开嘴让人玩舌头。他女穴很细一条缝,淡淡的粉色,没有毛,因此湿了以后总是将饱满的花唇都浸得滑溜溜,娇俏漂亮得仿佛将手指伸进去插一插就能把他玩得两眼翻白。
事实上,即使被一手难握的粗壮肉具贯穿,小穴也柔顺地接纳,往里捅时穴壁温顺地张开,抽出来时又谄媚地夹紧,被顶得肉穴抽搐,淫水还越插越多,能将肉茎伺候得十分满意。
冷和头皮发麻,握着李惊却的腰肢,往他敏感点上打桩。李惊却被后入顶得呻吟都发颤,臀肉被冷和的胯骨撞得变形,盛装打扮的衣物被揉得乱七八糟,珍珠背云从背上滑下来,披肩也凌乱一片,滑到李惊却后脑勺上。
“李惊却?”
“呜呜……咕嗯……”
呻吟闷在枕头里模糊不清,怕他是呼吸不畅要晕过去,冷和拽着李惊却的腿把人翻过来,鸡巴也跟着在穴肉里磨,李惊却哭叫一声,一抖一抖地喷水。
看到正脸,冷和才知道哪里是要晕了,李惊却分明爽得快飞起来,两颊潮红一片,眼神迷离,被操得嘴都合不拢,头发凌乱,哪里有方才一副端庄肃穆的名门夫人模样,分明是同奸夫偷情被操到舌头都收不回去的荡妇。
“呜……师兄……啊啊啊……”李惊却两腿在半空中疯狂地抖,表情已经被快感冲击地失控,“师兄……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