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真的是累坏了,殷九离和修罗给李惊却又是洗澡又是上药,都没能把人弄醒。殷九离让修罗把人抱过去,自己泡了会儿热水才过来。
他来到床边,发现李惊却没在垫子上,而是坐在了床上,沉默地和他对视。
“我就知道,”殷九离叹气,“再乖的猫睡多了猫窝也要跑到床上来。”
说完把人推到床上,懒懒道:“还不困?接着睡吧。”便搂着李惊却睡过去。
相安无事到了深夜,李惊却猛地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一动,殷九离便也醒过来,动了动放在李惊却小腹上的手:“怎么了?”
李惊却没有说话,片刻后,殷九离隐约听见远处隐隐的龙吟声。
“李惊却?”殷九离又叫了一声。
仿佛魔怔一般,李惊却依然没有应答殷九离,黑暗中神情模糊不清,下了床赤着脚就要往外走。殷九离疑心他梦游,爬起来摸了摸他的脸,忽然发现李惊却竟没有在呼吸。
殷九离立刻把人拉回来,厉声道:“李惊却,呼吸!”
李惊却跌倒在床上,魂魄归窍一般猛吸一口气,因为太急而被呛到,一边咳嗽一边呼吸着,殷九离虚虚捂着他的嘴防止他过呼吸,另一只手安抚地捋他的背:“嘘……嘘……没事了,没事了。”
李惊却呼吸都在发抖,片刻问:“可以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龙吟声,是不是他?”
“不一定。”殷九离道,“也可能是一个疯子。”
“什么意思。”
“一个到处杀人的疯子,不留名字,杀的人够清溪云林断流了,最近跑到了仙居原,我可不敢触他的霉头,你最好别乱跑。”
李惊却没说话,殷九离把手放到他眼睛上,低声说:“相信我,李惊却。我可以帮你。”
“现在,睡吧。”
——
卮血睡了醒,醒了睡,焦躁得恨不得把牢门一个头槌撞开。狗日的殷九离本来只是拿麻绳捆他,大概清楚这种程度他轻轻松松就能挣断,又给他换成了玄铁。这几天倒是没有短他吃喝,但一点都没有放松对他的看守。
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李惊却怎么从碧血营里跑出来,又到了殷九离这的,灭斩这个弱智到底怎么帮他看的人?冷和又到哪里去了?
他兀自焦躁着,察觉到铁栏外站了人,不耐烦道:“干什么?老子又不会跑,至于巡逻那么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没吭声,卮血察觉不对,抬起头,李惊却穿着整套的碎梦校服,静静地站在黑暗里看他,墙上长明灯将他的面容蒙上一层柔和的光。
“李惊却?!”卮血眼睛一亮,“你怎么过来了?”
李惊却依然沉默,拿钥匙将牢门打开,走到他面前。
地牢安静地落针可闻,只有他们两个的呼吸。李惊却走路像猫一样没有声音,每每有声响都是故意,高跟鞋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清脆,一下下敲在卮血心上。
李惊却居高临下看着他,卮血喉结上下动了动:“怎么不说话?……殷九离有没有欺负你?”
不知为何,李惊却的眼神让卮血心跳加速,他看着李惊却的脸,忽然就想到了他们初遇时,李惊却半躺在墙根下昏迷,脸颊都是雨水,湿润莹白,嘴唇微张,好像在等一个吻。
半晌,李惊却抬起脚,踩在了卮血的裆部。
卮血骂了声脏话,几乎是马上就硬了,鸡巴顶着裤子支起来,抵在鞋底,又被鞋尖微微用力按下去。
“操……”卮血喘了口气,顶了顶腮帮轻笑,“宝贝,教训你老公的鸡巴来了?”
李惊却不答,鞋底隔着裤子踩着他的鸡巴碾,卮血呼吸不稳,深深吸着气,鸡巴被困在逼仄的空间里,鞋压着布料在柱身上摩擦,他额上沁了汗,一双眼睛狼一样地紧盯着李惊却的脸,毫不掩饰其中危险的欲望。
“对、就是这样……宝贝再用力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喘息着,用脸去蹭李惊却的大腿,咬住裤子上的腿环,肉刃又硬又烫,顶着鞋面,存在感极强,李惊却抿唇,伸手推开他的脸,不让他叼自己的腿环,却被趁机咬住手指,飞快地舔了一口指尖。
李惊却触电般收回手,耳尖微红,脚下力道更深,卮血吃痛,却盯着李惊却笑了出来,那笑容邪性得要命,仿佛此刻不是在被李惊却踩在脚下,而是在用鸡巴操他的脚。
“哈……就是这样……”他的的脸颊在李惊却大腿上蹭,视线没有从李惊却脸上离开,“宝贝……给老公裤子解开,嗯?让老公操操你……”
李惊却整个鞋面都覆在他鸡巴上,鞋跟处抵着阳茎根,鞋尖踩着龟头,一上一下地踩,卮血久久不射,李惊却呼吸也有些重,片刻,忽然张口,低低地叫床:“嗯……啊……”
卮血呼吸骤停,随即危险地发沉,李惊却面无表情,只有双唇微启,“呼嗯……射给我……快点……好想要……”
卮血呼吸粗重地像是饿得发狠了,半跪起来顶着胯在李惊却鞋底下蹭,让人毫不怀疑如果他此刻没有被束缚,就会将面前的人拆骨扒皮吞吃入腹,李惊却垂眸看他,“快点呀……我不行了……嗯——卮血……”
他念出卮血名字的瞬间,卮血马眼狂跳,一股股地喷出粘稠精液,将他的裤子打湿。李惊却抬腿,踩在卮血的胸口,将他按回了地上。
卮血死死盯着他,李惊却依然衣冠楚楚,淡淡望着他,等他射完片刻,才终于开口道:“真恶心。”
卮血瞳孔微缩,李惊却继续道:“你真奇怪,是觉得我没有剧烈抵抗,在废村那一次就不算强奸我吗?”
他退后一步:“谢谢你带我去碧血营,这是谢礼。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李惊却一字一顿:“我讨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将满身狼狈的卮血留在了牢房里。
过了很久,卮血满面的怔然才动了动。他失望地说:“……哦。”
——
殷九离凭栏而立,看着那道逐渐消失的黑影。
修罗忽然说:“不用去追吗?”
殷九离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懒懒道:“养不熟,算了。……那头黑狼也放了吧。”
“本来想留给他处置的。”殷九离语气平淡,“不过,他从头到尾也看不上我的东西。”
无梦正在给鬼鸢编辫子,也问:“卮血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殷九离轻笑,摇头道:“当然是李惊却的父母亲族,生辰八字啰——他打算娶李惊却做男妻,真是脑子进水,冷和居然也由着他。”
鬼鸢惊讶地叫道:“哇,那李惊却知不知道啊?”
“嗯,昨天我告诉他了。”殷九离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李惊却面色依然平静,对此没什么反应。
殷九离没忍住道:“他为你神魂颠倒。”
“是吗。”李惊却说,“为我神魂颠倒的人又不止他一个。”】
殷九离忽然笑出了声,他将手中的纸张一往外一扬。狂风卷着纸四散飞远,他呢喃道:“……真笨。”
笨成这样,他才不会再去管李惊却呢。
——
李惊却跑出来后,第一件后悔的事是只找到了校服没找到刀;第二件则是抄了小路没走官道。
他遇到一伙人,似乎是在逃命,草木皆兵,李惊却只是路过,就被他们一拥而上扣了下来,质问他是不是去通风报信。
李惊却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一伙人当着李惊却的面商量是把人放了还是杀了,其中一个人眯着眼看了李惊却半天,摸了摸他的手。
“这小手,还挺滑。”他咂舌,其他人拍了他一巴掌:“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鸡奸,你迟早死在兔儿爷肚皮上!”
“妈的,反正你们都是要杀的,死之前让我爽爽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垂着眉睫,看起来无辜又不知所措,一动不动地让男人从手上摸到自己的胸口,坐在李惊却另一边的男人也没忍住摸了摸李惊却的脸,“嘿,你还真别说,长得确实水灵。”
“服了你们两个,赶紧完事儿!”
李惊却被扑在地上,一个急哄哄地脱下裤子,一个扯开李惊却的衣襟,就要去吸他的奶。只是他的嘴还没咬上去,脑袋就分了家。
“——玩的好开心啊。”一道声音阴恻恻地响起,众人抬头,树枝上的黑影狞笑着看着他们,浓厚的血腥味后知后觉地袭入鼻腔,“让我也来玩玩啊?”
刚脱下裤子的男人软倒在地,却迅速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将李惊却往前一推,发着抖说:“大、大人……请您享用……我、我们还没碰过……”
下一刻,他的脑袋也从脖子上掉了下去。
“还用得着你?”他不耐烦的说。
不知是谁爆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李惊却僵在原地,四周几乎是片刻间变成一片血海炼狱,等到那人走近,他才发现对方的衣摆上竟然全部是血,大概就是像现在这样杀出来的。
他看着衣衫凌乱的李惊却,朝他伸出了手。
“来让我享用享用?”他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惊却被带到了仙居原的花海。
仙居原四季如春,风吹面不寒,带着海与花的味道抚过发丝。有一处巨树被称为仙居原的神木,李惊却被放到树下,那人说:“睡吧。”
李惊却:“……?”
黑衣人和他隔了几步距离,靠着神木半躺下,闭上眼说:“你一副很久没睡好的样子。”
阳光笼罩着花海,一片欣欣向荣。巨树荫蔽下,李惊却生出几分昏昏欲睡,竟真打起了盹。
但他没能睡太久,旁边那人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在听到他压抑着咳嗽时,李惊却翻身起来,去掰他的肩膀。
“你受伤了。”李惊却说。
“嗯。”黑衣人捂着腹部,手上全是血,对他笑了笑,“好像裂开了。”
李惊却无言抬手,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唉,干嘛发火。”黑衣人虚弱道。
“明明过来的时候有黄金台建的脚房,还有茶亭茶肆。”李惊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让你安心休息会儿么,在那些地方你不害怕?”黑衣人还是笑,“死不了,别担心啊。”
李惊却起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走回来踢了他的腿一脚。
“啊疼。”黑衣人莫名其妙被打了两下,“可以啊,小月亮,长大了还会欺负伤患了。”
李惊却眼睛倏然红了。
黑衣人一愣,慌了:“哎,是我嘴贱,你别哭啊。”
李惊却没哭,把他拽起来,让他把体重压在自己身上,闷闷道:“不准说话了。”
“好的,您说了算。”
两人磕磕绊绊,好在最近的脚房不算远,李惊却把人扶进去躺下,又跑去神木对面的茶摊买伤药。他身无分文,钱都是掏黑衣人身上的。对方见他掏自己衣服,把钱袋和轻剑一并拿给他,虚弱道:“买点零嘴,快点回家,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有病。李惊却不理他,但回来时除了伤药,还是带了些糕点果脯。
好在伤口不太深,本来就处理过,只是又撕裂了。李惊却把伤口重新处理一遍,黑衣人疼得起冷汗,愣是一声不吭。李惊却盯着他,把绷带系好,说:“逞强。”
“是的。”黑衣人彬彬有礼,“从今以后你不用再逞强了,因为你的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把莲花酥怼到他嘴边,不让他接着贫嘴。黑衣人咬了一口,笑道:“好甜,你替我吃吧。”
李惊却没应他,但坐到桌前,把零嘴摆出来,挨个尝了一遍。
他突然叫了一声:“应如是。”
躺在床上的龙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其实我叫应见山。”
“哦。”李惊却点头。
两厢沉默,应见山忽然噗嗤一笑,肩膀一颤一颤,扯到伤口,痛得“哎”了一声,只好忍着笑不动,李惊却侧过头不看他,嘴角也勾起来。
“李惊鹊?”应见山笑着看他。
“嗯。”
相识近八年,他们才终于交换了彼此的名字。
李惊却把果脯吃完,不再搭理应见山,让他安静养伤。
应见山闲得无聊,在床上睡了有一会儿,再醒来时,李惊却正坐在床边,刚好将花环编完,随手套进床头的圆柱上,散着淡淡的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想问怎么不在外面编,侧头一看,才发现外面已经黑了下来,还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往里挪了挪,让李惊却躺在自己身边。
刚醒来的应见山不困,李惊却也没有要睡的意思,在黑暗里安静地看应见山。应见山翻身,跟他对视:“想问什么?”
李惊却有很多话想问。譬如当年那四个人;譬如这些年他在做什么,过得怎么样,为什么杀了那么多人;譬如这些年有没有想起过他。
他最终只挑了一个最近的问题:“白天那些人,为什么追杀他们?”
应见山沉默几息,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气。”
“有点失望。”应见山说,“怎么问的是别人。”
“……”
“是来仙居原盗猎的亡命徒,”应见山把被子扯过来,给李惊却盖上,翻身平躺,“杀他们震慑偷猎组织,守卫一下小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应见山又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李惊却的声音,才发现他睡着了。
李惊却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吐息拂在他的手臂上,温热的、轻微的,存在感很小,他却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李惊却。
应见山眼珠转回来,看着天花板。脚屋简陋,床板有些硬,墙也薄,入夜后渗进来些许寒意。
恍惚间,他回到几年前的东极海。
他穿着龙吟校服,巡逻的弟子没注意他,也未有离岛游历的弟子不能回岛的规定。他坐着小船荡过来,从流光花海处上岸。
天刚黑下来不久,花海泛着淡淡荧光。海风卷着他的衣袍,他往花海里走了几步,就看见了不远处四个人整理好衣着后,勾肩搭背地离开,露出趴在花海里的少年。
他走上前。
少年比从前要拔高不少,脸也渐渐张开了,赤裸的手臂伸展,正阖目安睡的模样。他身上只简单地披着一件月白的里衣,后颈往下露出的肌肤莹白,落下几只蓝色的蝴蝶;赤裸的两腿间,缓缓淌着含不住的精液。
应见山脱下外袍,把他裹住抱起来,抬头扫了一眼已经渐行渐远的、嬉笑着的四个和他衣着相同的人。
——龙吟以情入剑,有情则多思,多思则易入心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吟声震耳欲聋,他的天赋冠绝群雄,仍在岛上时就首屈一指,也从未见过如此绚烂暴烈的雷电闪光。他的剑太快,快过了同门凄惨的呼救,快过了一切挣扎与狡辩,快过他的理智,只一下又一下地没入他们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将他的校服都浸湿,溅在他的脸颊上。
尸体被刺穿数遍,心中的暴虐却没有分毫消解,只觉得更滔天的愤怒与自愧。狂暴的龙吟与惊雷声终于引来了掌门,一剑将即将入魔的他打醒,昔日的天才沦为不齿的败类。
他那时还不懂自己如此的愤怒是为什么。
被除名以后,他被禁止靠近谪仙岛,本以为再难遇到李惊却,但一次听说有家恶霸强抢民女,他半路拦了轿子,把新娘救了出来。
抱在怀里时他还在想,这姑娘的身段还挺板正,结果一路狂奔到了没人的地方时,一路沉默的新娘扯下盖头,露出李惊却浓妆艳抹的、因为任务被横插一脚而有些许不悦的脸。
面面相觑。
应见山恍惚又听见隆隆的龙吟声和电光在他脑海中爆炸,竟一把抓住了李惊却的手,郑重道:“我来娶你。”
李惊却:“……”
李惊却给了他一个耳光。使着轻功跑了。
应见山跌坐在地,呆呆地看着刺客羞恼的背影,雷电还在他心口劈啪作响,后知后觉地,他坠入无尽的月光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无知无觉地抱住他的手臂,用脸颊蹭了蹭,睡得太舒服,还撒娇似的低吟着什么,没一会儿又安静下来。
应见山安静地听着胸腔的跳动。
雨声绵连不绝,一点点打湿他的心。
——
应见山打开门,李惊却坐在椅子上看他。
“伤口没裂开。”应见山交待,把食盒放在桌上,“蒜香排骨,傍林鲜,酒糟鱼。”
李惊却没吭声。
应见山眼神四处乱飘:“那什么……店家说今日没有冰糖糕。”
回应他的是李惊却在他毛领上狠狠一揪。
“哎呀,我是答应了,但是店家没做也没办法不是?”应见山哎哎心疼自己的毛领,只好道:“揪下来别乱丢,别飞进菜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毛领质量太好,李惊却踩奶似的揪,没揪下来几根,仰起头盯应见山,看起来有些幽怨。应见山忍笑失败,不再逗他,把食盒底下的冰雪冷丸子拿出来:“亏得店家会寒冰神掌。”
吃过饭,李惊却如愿以偿地吃上冰雪冷丸子。应见山坐在旁边给剑保养,跟他聊天:“你来仙居原是有任务吗?要不要我帮忙?”
李惊却吃了个丸子,声音仿佛也被冰水洗过,清凌凌的:“冰糖糕都买不到,还能做什么。”
应见山深吸一口气,忍住没笑,严肃道:“申请将功补过。”
李惊却说:“不指望你。”
说完又刺他:“不喜欢跟‘死不了就行’的人一起行动。”
应见山看了他一会儿,感叹道:“哇,你脾气还挺坏的。”
李惊却过去听得最多的评价就是“乖”,第一次被说脾气坏。他瞥了一眼应见山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丸子。应见山说完倒是乐了,凑到他身边:“很好,继续保持。”
李惊却吃完点心,擦擦嘴,应见山:“你是不是笑了?”
“你看错了。”李惊却把盛冰糖糕的盘子放回食盒,站起来,“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硬。应见山偷笑,拎起食盒跟上他。
两人去店里还了食盒,再散步回来。昨夜下过雨,空气还有些湿润,阳光倒是很好,天空万里无云,一片干净的蔚蓝,像李惊却的眼睛。
李惊却问:“你这些年在做什么?”
“查一些事情。”应见山看着李惊却的影子,边走边把石头往李惊却脚下踢,李惊却嫌他烦,总是在石头打到自己的鞋后跟之前躲开,“杀了很多人,半年前才终于结束,不过还得找到一个东西才算真正收尾,最后的线索说是流落到了黄金台,所以我跑了过来。黄金台的主人说让我把盗猎组织的人杀完,他才肯见我。”
“你要找什么?”
应见山没有立刻回答他,顿了顿才说:“以后会告诉你的。……你呢,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比小时候开心?”
李惊却安静了一会儿,忽然站定了。
应见山也跟着停下,抬头看他:“嗯?”
李惊却说:“我不开心。”
应见山愣住,李惊却低下头,踢了一脚那颗骚扰了他一路的石头。石子撞上黑靴,孤零零地滚到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李惊却叫了一声,从衣襟里摸出什么东西,扔到应见山的胸口。应见山抬手握住,打开手心,里面躺着一枚铜板。
李惊却继续说:“我大概很快又要走了,去做一件事,可能回不来了。”
“你会伤心吗,应见山。”李惊却说。
应见山看着他。
“怎么了,”李惊却说,“不会伤心的话就把铜板还给我。”
“……我只是快被你吓死了。”应见山说,“原来有人光是说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就能让我肝肠寸断。”
李惊却转身,继续走。
应见山追上去,烦恼道:“你又笑我?为什么笑我?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又让我知道又不让我跟着你,耍我玩吗?啊?李惊鹊?你说话啊?”
“你好吵啊。”李惊却推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几日仙居原都反常的多云,昨日散步时的晴空万里仿佛回光返照,两人回到脚屋没多久,天色就阴下来,夜里更是下起雨来。
屋里没有点灯,黑压压一片。仿佛被这样沉闷的气氛感染,李惊却的话变得更少,只安静地坐在窗前,不知在眺望什么。
两天后,一只鸟停在窗边,甩了甩身上的水珠。李惊却拨开它脚上的信筒,取出信件,没有立刻打开来看,而是看向应见山。
应见山深深地望着他。
“我要走了。”李惊却说。
——
惊却:
东极海,藏锋池,速往。
注:玉肌膏不错。
——
【沧州太冷,灭斩身上却很热。李惊却被暴怒的男人锢在身下,被吻得呜呜直叫,终于被松开后,他两手抱住灭斩的脖子,轻轻道:“你生我气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灭斩将李惊却的腿拉到自己肩上,将他几乎折叠起来,肉刃抵着女穴一点点侵入,李惊却抓紧床单,咬住嘴唇忍着呻吟,灭斩去舔他的唇:“怎么不叫?”
“不可以……”李惊却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哈啊……会被你父亲听到……”
灭斩因为怒气而显得格外冷漠的脸柔和了些许,看起来倒像是无奈。他捉住李惊却的手腕按在头顶,说:“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李惊却眨眨眼,他眼里因为性欲而有些许水汽,却并没有流泪。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让卮血带你来碧血营的,又怎么样让人带你到宁远承面前。”灭斩说,腰胯一下下撞在李惊却臀上,李惊却被干得直晃,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但我知道,你想借我的手杀宁远承。”
李惊却依然没有说话,甚至连呻吟都减弱。灭斩在他唇上烙下一吻,蹭了一下他的鼻梁,“没关系,我愿意。我很高兴你不会任人欺负,你听进去我的话了,对不对?”
“那三天你缠着我做,是对我的补偿吗?”灭斩声音也变轻,像怕被谁听见,“那这次就当是给我的奖励吧。”】
——
宁远峰将行动定在亥时三刻,这意味着他们还要在藏锋池里等上小半个时辰。因此,在看到李惊却被押过来时,宁远峰笑了。
“这么快又见面了。”宁远峰亲昵地拍拍他的脸,“我还以为你已经被吓破了胆呢,没想到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李惊却垂下眼睫,两手绑缚在身后,低马尾被押着他过来的龙吟攥在手里,仿佛牵一匹优美的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都清得差不多了,等小五他们回来就行。”他身后的人说,“路上发现有人在偷看我们,我就把人扣下了,没想到原来是我们小却。”
“妈的!”有人冲上来往李惊却腹上踹了一脚,暴怒道,“是不是你把阿黑弄走的?!你把它怎么样了?!”
李惊却被踹得踉跄,闷哼一声,宁远峰淡淡道:“急什么?等我们把剑拿到手,把他带走慢慢拷问就是了。”
看向李惊却的眼神依然不善或是旖旎,但在宁远峰说完后,他们没有再动作,拽着李惊却隐藏在山崖下。
那一脚踢得实打实,李惊却靠在宁远峰身边,半晌,小声说:“疼……”
宁远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抬手覆在他小腹上:“这里?”
李惊却点头,那只手便骤然用力,受伤的皮肉被碾压,李惊却咬唇弓腰,疼得微微打颤。
“湿了没有?”宁远峰在他小腹上打着圈揉,平日里或许是亲昵,此时却无疑是在给伤处上刑,“我们小却可喜欢这个了吧?”
李惊却脸上都没了血色,宁远峰欣赏了片刻,说:“倒是让我想起来当初把你关起来的时候了……真是让人怀念,”他露出一个笑,“哈,说起来这还都是应见山一手促成吧?”
李惊却手腕被绑在身后,手指却抬起来,在他身后的龙吟小腹上往下滑,暗示意味浓厚地按在对方裆部揉弄,宁远峰捏着李惊却的下巴,“是我对你管控不够,没发现你居然勾搭上了应见山,还哄着他来对付我……”
手腕处的束缚一松,手指熟练地伸进背后人的裤子里,将半硬的性器握在手里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倒是想得很好,他动完手就能走,我一开始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不过,你还在谪仙岛就够了。”
若是将他揍了一顿就算了,他大概会以为是嫉妒他剑术的人;但独独将他的下体废掉,宁远峰从一开始的癫狂冷静下来后,很快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在替李惊却出气——只是知道的不全,也没有证据,否则大可直接将他举报,而不是亲自动手。
“他害你被关了半个月呢,李惊却。”宁远峰笑着,恶意几乎从眼中淬出毒,“难道你就没有恨过他?”
他没有指望李惊却回答,去处理巡逻和守卫弟子的人回来了,他们要开始准备盗走三绝剑了。宁远峰正要退开指挥,李惊却忽然道:“为什么要恨?”
宁远峰看向他,李惊却狠掐了一把手中的性器,身后的人惨叫一声,被他一脚踢开,“从我知道你被他踩在脚下废了的那一刻开始,每次想起来,”他唇角一勾,“我就快活得要命。”
众人没想到他会忽然发难,一时竟都愣住。
“宁远峰。”李惊却慢慢地说:“小时候,戚师兄告诉我,世上尚有一件不公之事,谪仙岛的雷鸣就不会停歇。”
昏暗之中,迅疾的闪电劈开黑夜,自藏锋池缺口处如月华般倾泻而下,照料李惊却无悲无喜的面容,和灼灼如电的双眼。
一瞬间,宁远峰想到阿黑,想到八年前在渡口边,他将手放上李惊却肩膀上,李惊却看向他时清亮澄澈的瞳眸。
雷鸣自天际隆隆作响,李惊却的面容随之隐没在黑暗之中,他说:“我一直觉得,谪仙岛的雷声,也有一声是属于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天性凉薄,高兴不曾有笑颜,悲伤也全无泪水,谪仙岛隆隆雷鸣,在替他愤恨地咆哮与哭嚎,暴雨汇入东极海的汹涌浪涛,日夜不歇地击打礁石。
“十年里,它们在我梦里太震耳欲聋,我已经不想听了。”
宁远峰渐渐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面色一变:“你……!”
——没赶上刀法课有什么好哭的?杀人的招式我只教一次,小月亮,你可看好了。
刀面倒映出他比刀更冷冽的双眸,李惊却平静地说:“我原谅你们。”
黑暗中,碎梦鬼魅般闪至他身前,挥出凌厉一刀。
霜刃坛上,戚寒影若有所感地抬头。
万雷骤歇,只余波涛声滚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暴雨滂沱,天地黯然失色。
李惊却先听到雨声,然后才在雨声里感受到鼓动的心跳和身体的颠簸,有人在大雨中说话,好像在问什么。
眼前漆黑一片,李惊却努力去弄懂自己的状况,半晌才弄明白,有人抱着他在狂奔,在雨里唤他的名字,他分辨了一会,才发现是应见山的声音。
“李惊鹊,你别吓我。”应见山死死抱着他,跑得很快,风呼啸着从李惊却耳边飞过,声音抖得不像样,“李惊鹊,李惊鹊?”
李惊却吃力地抬手,应见山立刻停了下来,看向怀里的人:“李惊鹊?!”
李惊却摸到他的脸,湿漉漉的,也许是雨水,但李惊却还是说:“你不要哭。”
应见山手臂都在发抖,但把他抱得更紧,李惊却分辨出手下冰凉的皮肤上有热意,他摸到了应见山的眼泪。
“好、好,”应见山有些语无伦次,“你别说话了,我们马上就到了,别睡,你别睡。”
李惊却想说我没事,你不要那么害怕。但他实在太累,便只是乖乖地伏在应见山的胸口,没多久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边上有人在交谈,他依稀听见有人说了句“好好将养就是了”,随即就是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气和重响。
李惊却吓了一跳,往声音来源转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直接坐在了床边的地上,注意到李惊却动弹,立刻伏到床边眼巴巴地看着他:“你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有。”李惊却说,应见山再次松了口气,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李惊却手背上:“你吓死我了……”
李惊却无奈:“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应见山声音提高,“我到的时候你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伤口都快被雨水泡烂了,你跟我说不会有事!?”
李惊却:“……”
李惊却说:“我想吃冰糖糕。”
“你就撒娇吧。”应见山说,声音还有些哽咽,“我去给你买。”
“……”李惊却又沉默一会,才道,“现在什么时辰?”
“巳时。”
李惊却“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大夫上前来问了些问题,李惊却一一答了,似乎体力不支,很快闭上眼。
这几日意外地平静。李惊却老老实实地吃饭喝药,只是在知道刚来那天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是应见山亲手帮忙换的之后,臊得好些时候不搭理应见山,被应见山一哭二闹三上吊得哄好了,好笑又无奈,倒是没那么尴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对于李惊却身体的不同似乎也并不意外,仿佛什么也没发现。
一直记得李惊却那天说想要吃冰糖糕,今日大夫才终于松口,说可以吃一些甜食了,应见山马上就窜了出门。
他在外面转了一圈,买了些李惊却能吃的东西回来,还带了些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这几天李惊却都在房间养伤,也没什么别的能做,最多摸一摸佩刀,或是坐在窗边发呆,应见山都怕他闷坏了。
应见山进了院子,远远地就看见李惊却站在窗边,不知在看什么,没注意到他。
应见山放慢脚步,绕到树后,叫了一声:“李惊鹊。”
李惊却抬头,似乎在找声音来源。
应见山故意躲着他的视线走,李惊却有些疑惑:“你在哪?”
李惊却平时看起来木木的,全然无辜的模样,但偶尔会故意使坏逗人玩,自己却在仙居原时没少欺负应见山。
逗够了人,应见山才含着笑轻手轻脚地过去,他在李惊却面前站定,李惊却的表情没有变化,应见山的笑容却一点点僵硬。
李惊却面对着他,眼神却没有聚焦。
大概是太久没有动静,李惊却微微蹙眉,扶着身旁的门框,头微侧,耳尖动了动,有些不安地又叫了一声:“应见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如坠冰窖,他手脚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如果他没有故意放轻脚步,李惊却就能迅速锁定他的位置,就像前几天一直做的那样。
他呼吸一变,李惊却就发觉了。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抿唇,抬起手臂摸了摸,抓到了应见山的手臂。
“没事的。”
“……”应见山安静片刻,反问,“那什么叫有事?”
他声音发颤,“被欺负得饿肚子只能吃草叫没事,被那帮畜生打得不会说话了叫没事,差点曝尸荒野叫没事,现在看不见东西了,也叫没事?”
李惊却没说话,应见山抱住他,感觉怀里的人薄得像片柳叶,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李惊鹊,你想心疼死我吗?”
李惊却贴着他胸膛,没有说话,应见山过了会才发现这人居然在笑,又气恼又觉得他可爱,闷闷道:“笑什么?”
“高兴。”李惊却说。
“缺根筋吗?”应见山恨铁不成钢,“都这样了还高兴?”
李惊却抱着他,没有回答,只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说的是,原来因为重逢而很高兴、很念念不忘的人不是只有我,所以你才去找了关于我的事情。
原来从头至尾没有伤害过我的你,知道我身上的事情以后也会这么伤心,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原来你也和我一样想要马上见到对方,所以我努力地活下来了,所以你救到了我。
原来我喜欢的人,好像也很喜欢我。
——
知道李惊却看不见以后,应见山说什么也不肯放他一个人在房间呆着,硬是要在他床边打地铺。
“不准。”李惊却说。
应见山站在柜子前,两手都被李惊却捉着,他故作诧异:“碎梦大人,小的没有功劳也应该有苦劳,居然沦落到只能睡硬地板?”
李惊却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这个抑扬顿挫的语气也没忍住抿唇笑,说:“一起挤挤不就好了。”
仿佛又回到仙居原那张硬板床,耳边又响起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怕挤着他,往外又挪了挪,半个肩膀都掉在了外面。李惊却拽了拽他的臂上衣袖,应见山借着隐约的月光,看见他泛红的耳尖。
“……有点冷。”李惊却说,侧身对着他,脑袋埋得很低,“你能过来一点吗?”
应见山像一脚踩空似的,心跳骤然快起来。
“我能抱着你吗?”他直接问,忍着脸上的热意,“靠你太近,我会忍不住。”
李惊却没有说话,手里攥得更紧,额头抵上了他的手臂。
应见山小心翼翼地翻过身,将李惊却搂在怀里。手臂一开始还有些僵硬,轻飘飘地不敢落下,过了片刻才扎实地压在李惊却身上,把李惊却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李惊却鼻尖抵着他的胸膛,被一种温和的气息包围。是很安心的气味,仿佛带着温度。
“是不是很害怕?”应见山说,“大夫说没事的,养几天等淤血散了就好了。”
“嗯。”李惊却说,没忍住,抬起手搂住了应见山的脖子,整个人都舒展地贴在应见山身上。
应见山心想,不能做畜生,这时候敢硬我就把自己掐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何其敏感,闷闷半晌,说:“我帮你吧。”
还是硬了,应见山绝望,手里却把李惊却抱得更紧:“不管它。”
“真的吗?”
“别说了……”应见山有点崩溃,李惊却感觉手下应见山的头都开始冒热气,“我要是现在对你脱裤子,不如让我一头撞死。”
李惊却“噗嗤”一声笑出来,应见山郁闷得要死,转移话题:“我们聊聊天吧。……你什么时候改名的?”
他一直有些在意,现在才有机会问出来。李惊却也一直默认“惊鹊”这个名字,也没有纠正他的意思。
李惊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出生的时候,哭得很大声,把产房外的喜鹊都吓跑了,父亲便给我取名惊鹊。
“他希望我以后也能这样,充满生气,又像鸟一样自由。”
李惊却伏在应见山的胸口,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但我六岁时,娘就去世了,父亲太过悲痛,没多久也撒手人寰。家里垮下来,哥哥带着我去了谪仙岛,一边习武一边照顾我。
“改掉鹊字,是我主动提的,哥哥同意了。但没多久,哥哥还是走了;后来的日子里我总是很伤心,还好遇到你,但你也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平静地说:“我把喜鹊都吓跑了。”
——明月别枝惊鹊,
白嫩可爱的幼儿趴在母亲怀里,又被少年接过去,含糊不清地叫:“哪呀——”
“是娘。”妇人含笑道。
“哪呀?”
少年不满地捏他肉嘟嘟的脸:“现在是哥哥。”
幼童眨眨眼,满面天真地笑起来。
——清风半夜鸣蝉。
孩童从门槛处跳出来,仰起头,让风将额前的碎发吹到脑后。他怀里抱着厚厚的书页,身后有谁叫着他的名字,他鼓起脸:“不要!”
“哥哥读书就不陪我玩了,不许读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好笑又无奈地追出来,孩童忙抱着书啪嗒啪嗒地跑远,少年倚在门框边看着追逐的两人笑。
——稻花香里说丰年,
孩童安静地坐在甲板上,少年走出来,揉了揉他的脑袋。
“爹很爱娘,对吗?”孩童问。
少年顿了顿:“嗯。”
孩童点点头,脸颊蹭了蹭少年的手心,眼里倒映出远处雷雨交加的岛屿。
——听取蛙声一片……
把刀刺进别人的身体里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李惊却想,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将那一点泪意逼回眼眶。
他想哥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天养下来,李惊却勉强能看到一点东西,但也只是迷蒙一片,在光线充足的地方能勾个大致的轮廓。
应见山见他坐在罗汉床上研究那天带回来的小玩意儿,也凑过去:“喜欢啊?”
李惊却只能通过抚摸去猜手里的东西,只猜出了拨浪鼓和柳笛,摸到现下这个却有些疑惑。应见山在他身后坐下,支起两腿,贴着李惊却的背,手心覆上他的手背。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吸声此起彼伏。手心温度灼热,将李惊却的耳尖都烧红。他没有动弹,于是应见山将手指插入他的指间,带着他的手指去摸那不知名的玩具。
“这是背,”应见山在他耳边说,“这个是眼睛,摸得出来吗?这是牙齿……耳朵……”
应见山忽然笑了一下,很轻,却震得李惊却心口发麻。
应见山手指往里收起,扣住他的手背:“这是李惊却的手。”
“……不要玩我的手。”李惊却努力忽视掉自己发烫的脸,“是布老虎?”
“对了。”应见山捏了捏柔软的布偶,“没玩儿过?”
“小时候有过,是我哥给我缝的。”李惊却说,“特别丑,所以我不喜欢玩。”
应见山绷不住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在他怀里捏了一会儿布老虎,说:“我也想知道你的事情。”
“我?”应见山想了想,“我讲些糗事给你笑吧。”
“刚离开谪仙岛的时候,在外面总是放心不下你,就想着偷偷溜回岛。”应见山两手环住李惊却,将下巴搁在他肩头,“结果好像猜到我会溜回去,岛上的巡逻加强了两倍不止。我想跟巡逻的弟子打听你,结果每次一听是找李惊却的,那些巡逻弟子就当场翻脸,我不好还手,被当老鼠撵得到处跑。”
李惊却没想到应见山竟然还想要回来见他,有些怔然。他随即想,应见山毕竟杀了人,但掌门没有取他的命,其它弟子大概心里也有数,即使赶人也不应该如此激烈。但大半个月后,宁远峰和其它几个龙吟刚因为虐待李惊却被除名,巡逻弟子大概把他当成宁远峰那帮人了。
只是那时候应见山不知道详情,当自己罪名远扬,却不死心地来了一遍又一遍,被昔日的同门当成过街老鼠也毫不介意,只想看看他豁出去一切去保护的小月亮过得怎么样了。
“有时候想谪仙岛和你,就去找碎梦和龙吟单挑,要他们的万象皆春。万一赢得多,就找片山丘喝酒,”应见山说来自己也忍俊不禁,“有次喝得太多了,看见地上的影子,对着它喊了一晚上的李惊鹊。没人从影子里出来,我以为他在害羞,就一直叫,叫到月亮躲进云里,我又去追月亮。”
他笑着摇头,“结果追了半天,发现到处都是黑的,所以到处都是影子。我就想,一定是你来见我了。”
第二天醒来,他回想起昨晚发的酒疯,即使知道郊野外冷清得狗都看不见一只,还是尴尬好半天,被自己逗笑。
笑着笑着,他又抵着额头,长长叹了口气。
那时他时常忍不住想,是不是当初太过冲动,是不是其实曾有一个选择,尽头是他的小月亮对他笑,而非他一人空对茫茫旷野。
然而一切无法重来,他自熬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想你。”应见山额头抵着李惊却的后肩,蹭了蹭,声音里带些难忍的颤意,“我真想你。”
那么多情难自已的夜晚他都熬下来了,然而在他梦里频频出现的人现在就在面前,如此触手可及,应见山却失魂落魄到了极点。
李惊却冒雨离开仙居原后,他立刻前往了黄金台。
黄金台的主人殷九离终于肯见他,那个蛇一样狡诈阴毒的人在他还没有说明来意时,就率先向他抱歉
“你想要的东西,前几日被我养的猫摔碎了。”殷九离道,“黄金台未有过出尔反尔的前科,作为补偿,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
纵使豪掷万万金,也未必能得黄金台这般承诺。应见山无心去想这只猫到底身价几何,他没有任何犹豫,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帮我查一个人,出生至今,事无巨细。”
殷九离似乎并不意外他提出这个请求,两个时辰后,他就拿到了几张纸,他捧在手里,觉得很厚也很薄,承载着青年二十余年的人生。
有他知道的,为之努力过的;有他全然不知的,心碎欲死的。
他反复看了好几遍,有些恍惚,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走出黄金台,开始奔跑起来。
他想,或许不该打趣地叫他小月亮的。月亮总是远在天际,任凭他如何追寻都无法靠近,一言不发,沉默地与他对望。
每个字,每个字,记忆里闪回的面容,笑的、哭的、烦恼的,说起来并凑不起来多少,但在他反复地回忆里从未被淡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那些从朦胧的挂念到少年甜蜜的、无望的恋情的回忆,原来每个画面里的李惊却都在说着——
救救我吧。
谁来救救我吧。
——
卮血把柴丢进火堆里,忽然忍无可忍:“喂,你们就打算这样一直干坐下去?”
没有人回答他。
“装死是吧,”卮血冷嘲热讽,“在李惊却床上也这样?”
叶杓看了他一眼,李寒锋碰了碰他的手肘,叶杓收回视线,只是下颚依然绷紧。
子书令听得蹙眉:“对他尊重些。”
卮血无差别攻击:“装什么贤良淑德?刚刚二打一揍我们家冷和不是挺能的吗?”
冷和没跟他们坐一块儿,靠在墙角,闻言自觉丢人,撇过头去。灭斩咳了一声,卮血冷笑,不再挤兑自己好友的继母,转而攻击不远处的龙吟:“李寒锋,你又想去找李惊却做什么?他都不想见你,让我跟冷和赶你走,这么快就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寒锋淡淡道:“我和他是兄弟至亲,见面天经地义。”
卮血轻蔑一笑:“这话你说出来也不怕笑掉大牙,谁家哥哥会爬弟弟的床?你也少跟我装。”
他不爽得要死,虽然猜出李惊却的入幕之宾不止他和冷和,谁曾想撞上这一批人,针锋相对地各自套话,套到最后居然全是来找李惊却的!
其它人也就算了,他忍了,但是谁他妈想到他把李惊却托付给灭斩照顾,灭斩照顾照顾着把人照顾到自己继母床上去了?!!
想到这里,他又气得咬牙切齿,冷和开口道:“我只问,有李惊却的线索没有?”
众人沉默。
冷和看向灭斩和子书令:“你们在郊外歇脚,李惊却说去洗澡,你们没一个跟着,所以把人丢了。”
他又看向李寒锋和叶杓:“李惊却伤痕累累被你们捡回去,第二天喝了些酒,人就不见了。”
冷和心平气和:“你们是废物?”
众人:“……”
本来以为是个讲公道话的,没想到攻击性这么强。子书令在在场人中辈分年龄都大,被小辈指着鼻子骂无能,惭愧地垂下头。除了他以外,在场没一个脾气好的,却也都不吭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卮血附和:“就是。”
冷和没放过他:“你也是废物。殷九离是什么人,你几个命敢这么信他?最后还是李惊却把你放出来的,你还有脸攀扯他们?”
卮血讪讪,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灭斩道:“你怎么看?”
冷和道:“他从在废村遇见我和卮血开始,大概就有了计划,缠着跟我走,怕也是顺水推舟进碧血营找宁远承。我知他同宁远峰有深仇,如今杀了宁远承,只有可能再要去找宁远峰。”
昔日好友竟是将弟弟折磨至此的罪魁祸首,李寒锋闭了闭眼。
冷和继续推道:“他一路来仙居原,又甩掉你们四个,孤身到黄金台,只可能是与殷九离做交易,大概就是要宁远峰的行踪。”
叶杓忽然说:“你们找他做什么?”
场面一时安静,就连冷和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叶杓看着他们:“他受了八年的屈辱,你们有几个不是拐带着他做云雨事?他如今知道跑了,知道为自己谋算了,等他大仇得报,还愿意见你们吗?”
叶杓冷淡道:“他恨不得我们都死光吧,何必再去膈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书令摇头:“他不会这么狠心。”
叶杓冷笑:“你算老几,也能猜准他的心思?”
子书令注视着跃动的火苗,语气平和:“不如先放下这个问题。各位,宁远峰此人,武功如何?”
在场没有几个和宁远峰交过手,叶杓只多年前同他厮打过一次,更像凡夫之间纯粹的肉搏。冷和没比他晚多少,却都是比较正经的比武,道:“很不错。”
他在那一届的谪仙岛弟子中算得上数一数二,可以说只败于应见山一人剑下而已,而宁远峰同他多五五开,胜败不定。多年过去,也不知长进如何。
冷和突然想起什么,皱眉:“他当年同几个同门一道被除名,恐怕也是一块行动,李惊却若是寻仇,必定要杀不止一人。”
子书令道:“那么李惊却,胜算几何?”
没有人说话,他们这时候才惊觉,竟然没有一个人见过李惊却的身手,唯一一个看见过李惊却亮出刀剑的灭斩,也只是顺势借力替他杀人。
谁会和一个床伴比试?
被子书令这么一说,几人的心都吊了起来,连咄咄逼人的叶杓和卮血都眉头紧蹙,露出明显的焦躁神色。
李寒锋忽然后背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每次举起刀,我想杀的其实都是我自己。
“他……”李寒锋张了张口,在熊熊燃烧的火堆旁,竟然满额都是冷汗,他艰涩地说,“他……他可能没想活下来……”
众人倏然看向他,卮血猛地扑上前揪起他的衣领:“你他妈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卮血!”冷和挡他,卮血吼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没打算活!!”
李寒锋面色苍白如同死人,灭斩站起来,看向窗外道:“分头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灭斩说,“我不介意和他成阴婚。”
“你想得美!”卮血吼他。
“别吵了!”冷和厉声道,“走!”
来时两两结伴的一行人各自分散,朝着不同方向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应见山有感觉到的——关于李惊却常常做梦这件事。
李惊却不是喜欢说梦话的人,只是在做梦的人睡得总是不大安稳,不过被应见山抱着捋一会儿背便能好很多。但有时候……
李惊却眉头不知不觉地皱紧了,往他怀里钻。
应见山环着他的腰,半晌,道:“其实不用装睡的,你直接撒娇也可以。”
李惊却呼吸均匀。
应见山忍不住了:“你……你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以后会摸我吗?”
李惊却:“……”
“其它就算了,胸和腹肌你要摸就摸吧,练这一身就是给你摸的。”应见山真的憋了很久了,“但你、你摸我那儿是什么意思呢?”
李惊却:“…………”
“也不是不让,”应见山讷讷的,“但是这几天多雨,再摸……我没裤子换了。”
应见山低头,看他耳尖都红透了,闷闷地不搭腔,也不忍心继续说,闭上眼正准备睡,怀里的人忽然一动,他还没反应过来,李惊却便翻身坐在他腰间,长发垂落在他雪白颊侧,一双眼睛还有些迷蒙,微眯着试图将,宛如不谙世事的处女。
应见山怔住,怕他坐不稳跌了,下意识伸手握住他的腰,呆呆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手扶着他的小腹,不安地抿了抿唇。
应见山不合时宜地想着李惊却屁股好软,身上的人便摇了一下腰,肉臀在他身下揉了揉。
等一下,等一下。应见山瞳孔震颤,立刻抓紧李惊却的腰要把他提起来,李惊却低低地呜咽一声,便瞬间制住了应见山的动作。
“干什么?”
应见山的语气并不像先前那样不着调又亲密,相反地,显出些危险的低沉。
李惊却咬住下唇,随即被捏住下巴强迫着松了口,应见山皱眉:“不准咬自己。”
李惊却好像忽然泄了气,紧绷的脊背松下来。
应见山声音温柔:“怎么了?这几天看你有点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李惊却点点头,但一时竟说不出口。应见山牵着他的手放到颊边,蹭了一下他的手背,道:“这么小心干什么?”他笑,“我这么喜欢你。”
“那为什么你不——”李惊却的声音弱下去,大概因为视线模糊,看不清身下人的表情让他感到不安和羞耻,别扭地改了口,“……不亲我。”
应见山眨眨眼,李惊却听见一声气音的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趴下来。”应见山说。
李惊却于是就着这个姿势趴在应见山身上,他借着模糊的轮廓,把脸埋在应见山头侧的软枕上。
“错了。”
后脑勺被手掌覆盖,温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往他避开的方向转去。
接吻也算一种插入吗?李惊却迷茫地想着,被撬开了齿关纠缠,水声黏腻,在他耳道里暧昧地作响。
发丝顺着肩膀垂落,将接吻的人挡在如瀑的乌发里。应见山松开李惊却的腰,取了枕边的发带替李惊却将头发束在脑后,眼睛却没有过离开李惊却晕红的面颊。
李惊却全然不知这注视,他不自禁地抱着应见山的头,半垂着眼,柔软的唇瓣在应见山唇边蹭碾,被亲得发出可怜的哼唧声,还去追罪魁祸首的舌尖。他只觉得口腔微微发痒,脑袋晕乎乎的,应见山身上很好闻,他恍惚觉得自己是一团云,要在应见山身上融化成温暖又幸福的蜜糖。
他不自知地在应见山身上蹭着,被松开时,还微微张着嘴,唇瓣水润红肿,舌尖嫣红小巧,搭在下唇上,迷迷糊糊地追着应见山的唇轻舔一下。
气息交缠,两人都有些轻喘。应见山低声说着:“想着你眼睛暂时看不见,怕你会感觉害怕。”他碰了碰李惊却的唇,“还是让你不安了。”
李惊却的脸透红更甚,才觉得自己太急切。
难道是因为看不清楚,心里才不安吗?他想到应见山在自己身边,就忍不住贴过去,想要闻闻应见山的味道,猜他现在的表情,又是不是在看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和应见山靠得更近。
但这些他是绝不可能说的,李惊却摸了摸自己的唇,感觉自己被应见山看穿了似的,有些羞恼地坐起来,准备翻身下去。然而这一动弹,他就感觉到了有硬物抵住了他。
应见山语气无奈:“你蹭这老半天,我不硬的话就该去看看了。”
其实李惊却刚坐上来的时候他就硬了,怕自己看起来太流氓,硬是忍住了。
李惊却声音细如蚊蝇地把他没耍的流氓耍了:“做吗……”
应见山还没说话,李惊却就抬手捂住他的嘴,红着耳朵说:“我……我有点想……”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性事,还未曾禁欲过这么久。平日里应见山带着他吃喝玩乐,倒也分不出心思去想,然而方才那样吻过,他已经感觉到下身湿漉漉地开始流水了。
李惊却不想听应见山说话,捂着他的嘴,一手去把自己和应见山的裤子往下扒。
一直很老实的应见山骤然发难,握住他的手腕,李惊却愕然一瞬,两人便攻势一转,应见山压着他的手腕,半晌没有动静,李惊却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应见山的拇指在他下唇磨了磨。
“馋猫。”应见山点评,腾出手为李惊却宽衣解带。这段时间里,给李惊却上药、穿衣,都是他亲自来,此时这样熟练的动作为气氛添上更多旖旎。
感觉到皮肤与空气接触,李惊却迟钝地感觉到羞耻,尤其是感觉到应见山俯下身,从脖颈一点点往下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肌肤雪一样冷白,容易留下痕迹,也容易消退,刚从衣物里被剥出来的身体温热滑嫩,肌肉线条走势优美,因为主人的放松而柔软,极淡的体香从骨肉里透出来,被唇舌鼻尖抵着嗅闻,只觉馥郁生津。
李惊却觉得自己像一道菜品,被应见山含在唇舌间反复咀嚼啃咬,要抿出每一滴汁液吞入腹中。他可以承受见血的粗暴啃咬甚至殴打,血脉贲张的暴力于他而言是家常便饭,然而应见山珍惜的亲吻却让他比暴力更加惶恐难安。
肥软的奶尖被夹在指尖揉搓,另一边则与应见山接了个吻。乳尖被亲了的认知让李惊却发出一声不似悲鸣、也不似欢喜的呻吟,羞怯到了极点,即使看不清应见山的脸,也抬起手臂挡住脸,又被沿着手臂内侧舔咬。
“不要……”李惊却捂着脸,声音发飘。
“肩膀跟手肘都红了。”应见山笑了一下,“这么害羞。”
李惊却捂着胸脯转身,趴在床上,保护自己的奶肉和小腹。应见山像摸猫一样顺着他脊背抚摸,很有礼貌地说:“腰这么细,屁股倒是肉很多。可以拍吗?”
“不要问我……随便你。”李惊却声音闷闷的,有些自暴自弃。
应见山笑,手放在雪臀上揉了揉,捞着李惊却的腰让他跪好:“让我看看哪里在流水。”
他语气温和,不用问句后像在下命令,又很温柔,仿佛给李惊却很多选择的空间。李惊却跪趴着分开腿,把屁股翘高。
应见山拍了拍他的屁股:“用手掰开。”
李惊却没吭声,磨磨蹭蹭地把手往下伸,修长的手指摸上女穴,两指将阴唇分开,露出粉嫩的穴肉和阴蒂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没有声音,李惊却知道他一定是在看,把脸往枕头里埋得更深,就感觉应见山凑上来在他女穴处用力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李惊却猛地夹紧腿,发出泣音:“你不要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应见山舔掉唇上沾的淫水,“我疼你还来不及。”
应见山很慢地进来,过程里还在亲李惊却的脊背,拽着他的手臂去亲李惊却的掌心,像要把过去没亲到全部补回来。李惊却觉得好热,呼吸困难,于是把脸抬起来,才感觉到脸上凉凉的,都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