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呜呜……真的不行了……”
暧昧的低哑哭声随着床板晃动一齐颤着,李惊却被压在身下,红肿破皮的奶尖蹭着床单,他哭得满脸都湿了,伸出满是痕迹的小臂要将身体往前拖,却被另一只手覆上手背,紧紧扣住,十足亲密爱恋模样,又蕴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李惊却神智都模糊,一手被制住了,尚且自由的又抬起来,拽了应见山的长发往下扯,应见山“嘶”了一声跟着他的力道垂下头。
听到声音,李惊却哆嗦一下,似乎清醒了些,却没有松开手,而是更加用力地拽住手里的长发,应见山顺势在他曲起的指节轻咬一口。
李惊却又哭叫一声,他手指修长,也都布满了牙印和吻痕,乌发衬得他白生生的手指更可怜狼狈,但李惊却哭声更可怜些:“应见山、你是狗吗……不要咬我了……!”
应见山低笑,李惊却浑身绷紧,发出苦闷的尖叫,腰身下陷,臀肉抵在应见山胯上,又软又滑,花穴抽搐着夹着男人的肉棒,无力抵抗激烈的射精,低眉顺眼地含了一肚子精液。
“真的没有力气了……”李惊却脱力地躺倒在床上,应见山把他的头发从背后拨开,露出香汗淋漓的脊背,道:“我来就好。”
李惊却欲哭无泪,把脸埋进手臂里:“不做了——”
“最后一次。”
“你骗人……你说过好多次‘最后一次’了。”
“第三次了,我一定停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犹犹豫豫:“那……好……”
应见山笑得不行,揉他的脑袋:“真的被操笨了。”
这是第五次了。
李惊却是真的迷糊了,哪里知道又被他蒙了,筋疲力尽地瘫软成泥,又被翻过来,应见山看了一会他的脸,俯身下去和他接吻。
李惊却的大脑更空了,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乖乖地伸出舌头,被噙着舌尖侵犯,在接吻的间隙里撒娇抱怨:“床好吵……”
“明天修。”
床板又吱呀了一夜。
……
应见山讨厌。
李惊却睁眼就想。
他浑身都酸痛,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感觉到下面有些异样,猜到是应见山起来后给他上了药。他闷闷地在床上躺尸半晌,挪挪蹭蹭地要爬起来,途中碰到了什么硬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呆了一下,想起来昨晚到后面他人都懵了,迷迷糊糊地要刀,等被洗干净塞在被窝里,还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放,把应见山逗得直笑。
想到这里,他默默地脸红,扯了被子缩进去。
光线被隔绝,黑暗里,李惊却只感觉到心脏饱胀,他唇角不住地抬,抓着被子偷笑一会儿,才探出脑袋来。
应见山走之前把窗打开了,让房间更亮些,好让李惊却看得更清楚,能大致地看着东西的轮廓摸索行动。
窗外吹进来的风带着些风雨欲来的湿意。李惊却有些担心,昨天应见山同他说今日要去城西帮邻居家的夫人取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在下雨之前赶回来。
他听应见山提过,邻居姓余的一家人很好,只是他们先前来探望时,李惊却因为伤势太重还在昏睡,倒是吃过他们送来的吃食,是沧州的风味。
李惊却慢吞吞地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回到房间里,扶着桌子闻空气里隐约的花香。看不见后,他的耳力更加敏锐,忽地听到门口的动静,他立刻转身去开门,有些开心:“应见山?”
他被猛地抱住。
李惊却回抱住他,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紧抱着自己的人没有回答,李惊却心下升起些疑窦,就要抽身后退,却被搂住腰肢带了回去,一双手臂有如铁钳般将他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怎么了。”
声音低哑艰涩,不是应见山的声音。李惊却面上眷恋的柔软情态消失得一干二净,挣扎:“你是谁?”
“我问你眼睛怎么了!”那人蛮力压制住李惊却的挣扎,抓住他的肩膀失控地吼,李惊却终于猜出来人身份,只冷冷道:“与你无关。”
“好,好好好。”他连道几声好,俨然是气急败坏了,推着李惊却将他掼到桌上按住,咬牙切齿,“跟我做就恶心,那家伙把你操成这样就不恶心!?”
李惊却推搡间衣襟半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胸乳半露,赫然一片斑驳狼藉,不难看出昨夜的性事究竟有多么激烈,他心心念念的人被骑成了婊子,从里到外啃食干净,连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一点汤水都没有放过。而当事人还微微蹙着眉,眼神没有焦距,脸漂亮得要命,天知道昨夜又是怎么样的一副春情——
想到这里,卮血只觉得火气直往脑子里窜,不顾李惊却激烈的反抗,将两人的裤带都拽下来,将长枪压在李惊却的腿窝处做分腿器,一手压着长枪,一手扣住了李惊却的脖颈。不管不顾地就压着李惊却的胯操进去,
李惊却疼得面色白了白,只能庆幸卮血走的是后穴,否则他女穴还肿着,要是被这么暴力地操开,他一定疼得发抖。
现下却也没好到哪里去,长枪冰凉坚硬,咯的他的腿都疼,空气逐渐稀薄,他抓着卮血的手,徒劳地掰着他,艰难道:“放……开……”
卮血哪里肯听他的,咬着腮帮越操越深,重重蹭着那块栗子大的软肉往深处猛干,极其不讲道理的凶猛快感激得李惊却如出水的鱼,一身浪肉都泛了粉色,两腿和腰不住地弹。
空气渐渐稀薄,皮肉拍打和水声都远去,李惊却两眼翻白,抠着卮血的手指都渐渐脱力,吐出一截红嫩的舌尖,发出不成调的嗬气声,整个人都被压在坚硬的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越绞越紧,仿佛和蛮力入侵的鸡巴较劲,流的水却越来越多,随着抽插被带出,将雪臀都濡湿得水亮,李惊却挣扎的动作微弱下去,扒着卮血的手无力地搭在上面,眼前阵阵发黑。
濒死的恐惧却将快感衬托得更明显而难忍,穴肉严丝合缝地裹着鸡巴,热情得要命,李惊却的唇微微撅起来,口水不受控地下淌,下身穴肉发狂发浪得抽搐,汩汩热液浇在肉刃上,在窒息中迎来狂乱的高潮。
卮血依然没停,将李惊却牢牢掌握在手下,两眼发红,额上都绷出了青筋,不要命地操干着,就着高潮时格外紧致湿滑的穴肉将鸡巴往结肠口送,将高潮延伸更长,直到李惊却翻着白眼瘫软在桌上,面色都隐隐发紫,方才交了精,松开掐在李惊却脖颈上的手。
“嗬——”
李惊却骤然获得氧气,干呕一下,又是咳嗽又是深呼吸,被揽着背坐起来,喘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抬手就给了卮血一耳光。
这一下完全没有收力,卮血嘴角都破了,慢慢转过头来,顶了顶腮帮,眯起眼看他:“你打我?”
李惊却坐在桌上,眼睛分明没有聚焦,卮血却总感觉他在盯着自己的脸,李惊却冷静地说:“要打回来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凶狠的、混着血腥味的吻。
……
卮血顶着巴掌印出来,迎面就撞上灭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灭斩看到他的脸,顿了一下:“惊却打的?”
卮血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看到一点血渍,懒懒地“嗯”了一声、
灭斩:“爽死你了吧。”
卮血不答,只是痞笑一下,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又想起什么,拧眉道:“你要去见他?他眼睛好像出问题了,看不见东西。”
“嗯,我已经给叶杓写信了。”
卮血大怒:“你傻啊,叫他干什么!?他肯定带着李寒锋过来!”本来知道李惊却跟人同居就够怄气的了,现在又来这么多人跟他争!
灭斩无语地看着他:“他们找过来也是早晚的事,还不如早点来给李惊却看看眼睛。”
虽然知道灭斩说的有道理,卮血还是怄得要命,正要接着发牢骚,忽然院门一声巨响,两人转身看去,一个龙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应见山冷冷道:“你们能安静点吗?别让李惊却听你们在这争风吃醋,我怕他心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威压逼人,二人一时不能言语,应见山没有再理会他们,径自入了屋。
开门便见李惊却扶着桌子下来,下身一片狼藉,听到声音,警惕地抬头,瞬间做足了攻击的架势。
应见山忙道“是我”,上前扶住他,嗅到李惊却身上陌生的旖旎气味。
不曾想,李惊却认出他来,竟双唇一抿,眨眼便掉下泪来。
泪珠在他眼睫间扑簌而下,好似珍珠般璀璨华光。应见山顿时慌了手脚,把他抱在怀里又是拍背又是摸头,李惊却捉着他的衣襟闷闷掉着眼泪,等应见山温言软语哄得口干舌燥,就差没冲出去把卮血的人头给他提过来,才委委屈屈道:“我要洗澡。”
应见山应下,把他抱起来送去床上坐着,忙前忙后准备热水。本以为有好一会,哪知到了厨房才发现灭斩卮血二人已经备好了热水,两个男人都人高马大,挤在小厨房里,巴巴地看着他。
应见山没有搭理他们,取了热水便走。
房里李惊却已经把自己脱光,应见山去抱他到浴桶,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伸手覆上去。
李惊却朝他伸出手臂,如愿以偿地被抱在怀里。
“应见山。”李惊却声音还有些哽咽。
“我在。”应见山让李惊却的脚尖碰一碰水面,等他点头了才慢慢放他进浴桶,李惊却站在浴桶里,跟他接了个含着泪的吻,才坐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水温暖而包容,李惊却沉进水里,应见山把他拎起来:“不要玩水。”
应见山替他挽起头发,将他脸上的泪痕擦净。李惊却觉得应见山是热水,无孔不入地把他包围、托举,包容他的一切,
李惊却迷茫地仰着脸,他不知道这个角度正对着应见山,应见山垂首注视他,捏了捏他的鼻尖。
“这么漂亮。”应见山说。
李惊却眼角又有水意蔓延,应见山抹了他的眼角,即使动作已经轻得不能再轻,指腹抹过的皮肉仍然微微泛红:“我也惹你哭了。”
李惊却摇头:“不是。”
他抓住应见山的手腕,将那温热的掌心覆在自己颊边:“我又想到宁远峰。”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李惊却第一次提起这个名字。两人一直有意回避这个话题,没有想到第一次提起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应见山手背便绷出了青筋,但他克制得很好,没有让李惊却发现自己的变化,语气平静得甚至温柔:“想他做什么?”
“我有点害怕。”李惊却闭上眼睛,“卮血来了,他们一定也会来……你怎么想?”
他忽然从水里站起来,剔透水珠从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滑落,湿润的乌发在他身上蜿蜒,如盛满星芒倒影的海域伏在礁石上的美艳海妖,他不知道自己离应见山多近,只差半掌的距离便能吻上应见山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见山盯着他粉嫩的唇,水润润的,吐息间有浅淡的香。
李惊却说像是在问,又像只是自言自语:“你是怎么想的?”
想离开吗?觉得他恶心吗?人尽可夫吗?带来麻烦吗?
“当然是把他们都杀了。”应见山理直气壮。
“……”李惊却有些无言以对,“不要乱杀人。”
“开玩笑的。”应见山笑了,把他按回水里,“快洗,别吹到风了。其他的你不要担心。”
说完尤觉不够,俯下身同他脸贴着脸蹭了蹭,把自己的侧脸也蹭上薄薄的水汽:“怕我走啊?我都被你迷成什么样了,瞎想什么。”
“我不知道。”李惊却搂住他的脖子,语气迷茫得可怜,“应见山,我感觉我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当夜,李惊却发了高烧。
他烧得两颊都透红,神志不清地低喃着胡话,断断续续地流泪,三个人里只有应见山知道最近的医馆在哪,匆忙去请大夫,卮血和灭斩留下来照看李惊却。
卮血哪里见过李惊却这么脆弱可怜的模样,心疼得快疯了,不住地给他擦眼泪,又是威胁又是哄他别哭,李惊却连人都不认了,哪里听得明白他说什么,脑袋搁在他的大腿上流着眼泪,低低叫着“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卮血按着他的眼角,觉得他太热又太软,要陷进他心里去了。
“李寒锋有什么好的。”卮血抱怨,“你都是被他害得。”
李惊却睡得不安稳,反反复复地醒,最后一次醒来心中烦闷到极点,张张嘴,却也不知道自己是要什么,卮血忙问:“是不是要喝水?”
灭斩则猜:“哪里疼?”
应见山摸摸他的额头,说:“再睡会,天还没亮。”
李惊却诧异:“你们怎么都在?”
卮血眉头一扬:“什么叫‘怎么都在’?你烧成这样,难道我们能两眼一闭当不知道?”
李惊却听罢,淡淡一笑,颇有冷嘲之意。卮血气焰弱下去,说到底李惊却生病九成九都怪今天他强压着人做那一场,他如今知道李惊却脾气不小,生怕他气不顺,又道:“等你好了,我随便你打回来,你别憋着气。”
李惊却口吻冷淡:“那你现在就滚。”
卮血登时气血上涌,话都冲到了嘴边,坐在床头一言不发的应见山倏地抬头,堪称阴森地瞧着他,一眼就盯得卮血背上发毛,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做足防御姿态,那血气也冷却下去,好歹是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灭斩在旁边做个死人,只关注李惊却的情况。病患不知道房里暗潮涌动,咳了两声,道:“你们出去,挤得房里味道都不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要人滚是这个意思,三人一时默然,他们人高马大的,又怕李惊却受风,门窗紧闭,四个男人挤在小房间里呆了这半天,难怪李惊却呼吸不畅。
房间里安静下来,李惊却闭上眼,昏昏沉沉,却又不得安睡,不知躺了多久,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摸索着要起身,不料病来如山倒,烧得太久,他两臂使不上力,摔在了床上,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床外,好险没跌下去。
李惊却抿唇,手指动了动,做出握刀的手势。他意识到这个力道是握不稳他的刀的,又咬牙用力,终于到了标准,却忽然不知自己在证明什么,一时索然无味。
长发蜿蜒,溪流般从他肩上往下淌,委顿在地。李惊却伏在床沿发呆,唇有些起皮,他心里忽然难受得要命,借着迷糊劲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他尝试着哭泣,然而不得章法,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本来能看到些光亮和轮廓的视野仿佛渐渐蒙上黑纱,他心中害怕,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恐惧的哑声,把自己蜷起来,小声地、害怕有人听见似的,叫了一声“哥”。
门忽然被打开了,李惊却惊吓得抬起头,但他看不见,生怕是卮血或是灭斩看见他这副模样,着急忙慌又要躺回去,然而来人已经快步到他跟前,比他还要急切,扶着他躺回去:“怎么,是不是摔了?”
听到声音,李惊却表情便凝住,那人指腹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一掠,杯沿很快抵在他唇边,耐心又细致地给他喂水。李惊却已经呆了,麻木地吞咽着,忽然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泪。
杯子慢慢倾倒的动作停了,李惊却撇开头,床上的重量一轻,那人走开了。
李惊却忍不住循着方向看过去,杯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紧接着他被一把抱住,紧紧地按在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上:
“……哥哥来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抓着他的衣襟,方才他努力半晌也没能挤出来的眼泪,此刻竟无知无觉地在他面颊上流淌,李惊却忽然爆发了:“你又想要操我是吗,李寒锋?”
李寒锋呼吸一窒。
“我真的不明白,八年里我每一天都在想,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你走了,我就突然到地狱里去了?娘去哪里了,爹又怎么了?为什么他们都死了,我的人生到底怎么了?你从来不告诉我,你说我还有你就可以了,但你又把我丢下了!”
李惊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积攒在内心里多年的痛苦与彷徨在这一刻终于爆发,“我吃不饱饭,要张开腿求他们操我才能拿到混着精液的饭吃,他们打我,把我关起来,把我丢给不认识的人轮奸,你知道我怀过小孩吗?我喝药喝到吐,焦虑得睡不着觉,一直掉头发,但真的打掉了以后,叶杓告诉我我再也不会怀孕了,我居然觉得伤心!”
他脑子混乱得要命,都要怀疑自己面前到底有没有人,一切只是他的臆想,只顾着把那些没能说出来的恐惧和冤屈一股脑地倾倒,顾不上有什么逻辑,“我想我再也不会有家人了是不是?再也没有人会爱我了是不是?不然为什么你一走就是八年,一次都不回来?我想你回来帮帮我,但想到你走前把我骗上床,我又觉得想吐,再更前,你趁我不谙世事,把我从里到外都摸透了,我是你的亲弟弟啊李寒锋,你恶不恶心啊!?”
他从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又在病中,说完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地跳,呼吸不上,恍惚见听到有人哽咽着一遍遍道歉,李惊却又觉得无比疲惫:“你不要再骗我了……”
他痛痛快快说了一场,想要倒回床上不理会李寒锋,却被按在怀里动弹不得。他没那个心力挣扎,趴在李寒锋胸口喘息片刻,又慢慢道:“我本来以为杀了宁远峰,噩梦就结束了,但今天卮血掐着我做的时候,我居然觉得很舒服,他的东西好大,一下就能操到我的子宫口,我被掐得好疼,呼吸不了,但高潮了好几次,宁远峰也喜欢掐我,有段时间我脖子的指印根本消不下去,每次都以为要死了,但每次都喷了好多水,我的身体已经坏掉了吧。
“我打了卮血,还问他要不要打回来,其实我好害怕,我感觉他像宁远峰,因为我看不见,就像以前在黑屋里一样。我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打我我要怎么办,忍住不发抖就用尽全力了,而且我也不想杀他。我可以杀人,但是在这种时候我总是不敢动手,是不是很奇怪?但他没有打我,他还亲我。”李惊却抬起湿漉漉的脸,迷茫地说着,“他好奇怪,他为什么要亲我?我去杀宁远峰的路上遇到好多人,我觉得他们很好,我的身体应该是很好的吧,所以我就给他们操了,但是他们为什么还要跟过来呢?”
这些是无法和应见山说的话,在他心中不断地盘旋,但面对李寒锋,却又可以全盘托出。
李惊却知道,这是因为他还相信着哥哥。李寒锋回答过他很多问题,为什么太阳要在天上跑来跑去,为什么他不能吃一盒蜜饯,为什么花是香的草是绿的,李寒锋从来不会嫌弃他的问题太多太繁琐,他本身话不密,好奇心重的年纪里一旦问问题,李寒锋就引着他说很多,娘总是打趣他只有在哥哥身边才像个叽叽喳喳的小喜鹊。
这些话他想说很久,每一次受伤每一次委屈,都攒着想同哥哥告状,然而积攒多年,便成了经年难消的伤口,悄声无息地腐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到现在才抱我啊。”李惊却喃喃道。
他脸上忽然一凉,李惊却眨眨眼,意识到这是李寒锋的眼泪。
泪水交织在一起,他们贴在一起,薄薄的皮肉下流淌着一样的血。
李寒锋泣不成声,他早已经哽咽不能语,只觉得李惊却每句话每个字剐着他的心,被滔天的罪恶感和心痛压得抬不起头,生生逼出一口心头血,又怕吓到李惊却,硬生生地咽下去,分明坐在柔软床榻上软玉在怀,却好似坐在刀山火海上受刑,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我……”李寒锋勉强平复了嗓音,“我这八年,在追杀害死父亲母亲的凶手。”
李惊却倏然抬头。
“当年家里变故太突然,我也不甚清楚内情,也不敢同你多说。”李寒锋抱着他,替他擦脸上的泪痕,“你还记得父亲在世时供着的那只瓷瓶吗?”
“嗯。”李惊却不需多回想,“父亲不爱外物,只那一只瓷瓶爱不释手。”
“那只瓷瓶名贵非常,百年前机缘巧合下秘密流入李家的先祖手中,一直传到父亲手里。”李寒锋叹气,“但父亲不知,那瓷瓶实则是组织黄金台的信物,见此信物,如见台主。这只瓷瓶的消息少有人知,却被一次来家中做客的新贵认出,向父亲讨要不成,便将消息卖了出去。”
“那些事日,父亲官场不顺,却也不知祸从何来,只当那新贵被下了颜面,暗中生事。消息在一些高官内部互传,企图扳倒父亲,奈何父亲为人廉洁,圣上不信谗言,他们无法直接得利,便拉了江湖人入伙。”惨烈的往事重揭,李寒锋语气低沉,“父亲母亲惨遭毒手,那些人为了守住消息,几乎将当时家里的仆从都杀尽。当时我恰好带你偷跑出去玩,母亲的大丫鬟拼死跑了出来给我递了消息,我不敢多留,思来想去只有投奔谪仙岛才有活路,才骗你母亲急病过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便是来到谪仙岛,他拜入龙吟,李惊却则拜入碎梦,他学了本领,借龙吟弟子出岛游历的机会查清血仇。
“仇人太多,涉及的位置太危险,八年来我如履薄冰,不敢与你多联系,若有书信,我只希望给你的是遗书,也好过让你置身险境。”李寒锋闭目,苦涩道,“我还是害了你。”
李惊却骤然得知如此真相,震撼得无法言语。李寒锋继续道:“事实上,凭借我的力量,并不足以让所有人血债血偿。四年前,我遇到了一个龙吟,多次行动都与之相遇,才发现他每个目标都是我们的仇人——他所清算的,竟也是我们父母的血仇。”
“只是他对我从来不假辞色,除却复仇之事,不与我多谈,我只能猜测他与父亲母亲有什么渊源。只是也多亏了他,我们的仇才能清算干净,否则只凭我一人,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未知。”他抬头看了眼门口,“他叫……应如是。我方才在外面碰到他了,莫非你认识他么?”
李惊却怔怔,如电打雷击:“什么?”
——你这些年在做什么?
——查一些事情,杀了很多人,不过还得找一个东西才算得上收尾,最后的线索说是流落到了黄金台。
“那个瓷瓶,”李惊却魔怔般地说着,“那个瓷瓶,在黄金台。”
李寒锋一惊,握住他的肩膀:“你是如何得知的?我和应如是最后得到的线索也是这样,只是我着急回谪仙岛寻你,他便孤身去了仙居原。你是见到了那个瓷瓶么?”
“我把它打碎了。”李惊却说,他忽然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既忍不住发笑,眼睛却又发酸,“我看到那个瓷瓶在黄金台,觉得把我们家财搜罗走的人真是可恨,一气之下就把他打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如何从碧血营辗转到黄金台,又如何杀了宁远峰一行人,断断续续地说了,最后实在体力不支,累得伏在李寒锋膝头。
盘旋在心口多年的郁气缓缓荡出,李惊却闭上眼,分明累得想要倒头昏迷,精神却又亢奋无比。
李寒锋摸着他的头发,忽然开口:“船……”他声音还带了些沙哑的哽咽,清清嗓子,又唱:“船儿摇过海……”
船儿摇过海,风吹海水岸。
随浪淘金沙,何处是港湾。
李惊却仿佛回到了多年前,李寒锋坐在海滩前,让他伏在自己膝头,唱着从镇海湾学来的歌谣哄着他睡觉。
心内如有梦,免惊要去何。
那时又落雨,月娘会照路……
原来时隔多年,东极海的涛声依旧在他身体里悠悠回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睁眼时,虽然是一如既往的昏黑,然而床帐的线条、被褥的花纹却更加明晰。李惊却慢慢地坐起来,撩开床帐,屋内也有些暗,李惊却走到窗口,看着上面新挂上去挡光的龙吟校服。
他盯着那临时扯来做窗帘的衣服看了一会儿,毛领中间本应最丰厚的地方却诡异地秃了一大块。李惊却视线心虚地一飘,笑了笑,抬手掀了下来。光线刺目,他提前闭起眼,适应了一会儿,将衣服搁在窗边的美人榻上,径直出了房间。
然而他刚走到厅里,满屋的人都抬起头来。
叶杓最先急道:“怎么就这样出来了,眼睛难受吗?”
看见叶杓,李惊却就知道自己眼睛是怎么恢复的了,难怪应见山把衣服盖到窗上,免得他没有防备地起来被光刺了眼睛。他没有理会叶杓,扫了一圈大厅,发现他昨夜烧得迷迷糊糊,痛快睡了一觉,再醒来,这小屋子就装满了人。
“应见山呢?”李惊却问。
却是角落的一人神情尴尬地搭了话:“见山哥在我家帮忙呢,就在隔壁。”
李惊却看向他,觉得有些眼熟,思索片刻,道:“余旭。”
“你还记得我啊!”铁衣脸上藏不住事,一下就笑了,两眼都发亮。
卮血在旁边嗤笑一声,没人理他,李惊却道:“你就是经常给应见山送食物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余旭嘿嘿笑着,不好意思地挠挠脸,“我得了假回来探亲,听娘说隔壁新搬来的邻居病了,就给林大夫打下手来着,没想到是你。不过那时候你在生病,我不好意思打搅你。”
“谢谢。”李惊却点头,但没有多看他,在其他几个正襟危坐的男人身上扫了两圈,点了点子书令与冷和,“过来。”
说罢就往房间走,卮血蹭一下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开声响,李惊却皱了一下眉,回头看他:“不要弄坏东西。”这里的东西是他和应见山的。
“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卮血不服,“我哪里不行?”
“不听话的狗不准上桌吃饭。”李惊却淡淡道。
众人:“……”
子书令略微同情地看了眼被噎住的卮血,冷和对越来越沉不住气的卮血很无语,又知道这时候对卮血说什么都会被他呲牙,干脆直接跟上了李惊却。
两个男人选妃似的被李惊却领进屋里,目不转睛地瞧着他。李惊却推着他们两个到床上坐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出去一趟,回来手里拿了几条麻绳。
两人:“……”
李惊却一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抬手就开始捆人。两人对视一眼,李惊却刚病愈,在他们眼里脆得像个陶瓷娃娃,哪里敢对他动粗,一点反抗都没有地任他动作,李惊却示意抬手抬腰时,他们也无奈地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惊却绑得很有技巧,子书令不明所以,冷和却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花楼里的情趣。他们在这边摸不着头脑,李惊却把他们两个结结实实地绑好,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忽然抬腿将子书令踹倒在床上。
子书令:“!?”
床铺柔软,加上本来就坐着,摔得不疼,但李惊却鞋底是高跟,踹到身上真不好受,他冷然俊美的脸露出吃痛的神色,随即转为惊愕。
李惊却一眨眼就脱了鞋袜裤子,留着包住大腿根的亵裤,爬上床,按着子书令的肩膀便坐住了他大半张脸。屁股下还留着他一双眼睛在外头,却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了,这个视角只能看见李惊却微微鼓起的前裆,口鼻则抵住一块柔软的地界,散发着淡淡的甜腥味道。
李惊却伸出手,抓住了子书令头顶的发丝,晃起腰来。柔软的花唇隔着布料在子书令的口鼻处来回摩擦,李惊却的腿根和臀肉都软得要命,仿佛捏一捏就要化了,然而最让子书令目眩神迷的还是李惊却的气味,幽幽的甜香里混着似有若无的腥味,他十分清楚那来自于那处隐秘的穴口,一定是已经湿润多汁,才透出这让人疯狂的香气。
冷和被迫在旁边看活春宫,方向正看着李惊却的背影。李惊却大概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看得出他这段时间被养得很好,比上一次见面时,身上要多了些丰润的肉感,浑身上下都是被爱滋养出来的欲感……简而言之,他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
轻轻咬下去,就迸出甜美的汁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手。
子书令张开嘴,勉力包住李惊却的下体。口水和淫液将亵裤打湿,口腔温热,李惊却闷哼,扯子书令的头发更用力了一些,忽然抬臀。
空气涌入,子书令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容貌精致,端的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天人之姿,此时却泛着情欲与窒息的潮红,眼神迷离又渴望。
李惊却居高临下,手里抓着他雪白的发丝:“很想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书令目不转睛看着他,没有迟疑地点头。
李惊却眼睛幽深,忽然狡黠一笑,退了开来,子书令的视线忙去追他,李惊却动手扯他的衣服。但绳子绑得紧,扯了几下也只是将衣服扯乱了些,加上子书令一头被李惊却蹂躏过的长发,衬得他像大龄失足青年。
李惊却也不在意,把子书令弄得乱七八糟后,又去扒他的裤子。
子书令常年抑制着性瘾,被李惊却这么撩拨,哪里忍得住,那肉龙硬的发疼,亵裤一扯便凶器一样弹出来,马眼都渴得流水,整个阴茎又凶残,又因浓厚的性欲而显得格外色情。
李惊却撑着身体看他的性器,说:“长得真恶心。”他语气很平静,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你平时弹琴也会硬成这样吗?”
子书令羞耻得说不出话。
李惊却看起来真的很喜欢子书令的脸,见他脸红,伏在子书令身上对他又亲又摸。子书令被他撩拨得昏头转向,阴茎可怜地兀自硬着,无人爱抚,被肉臀似有若无地蹭着,更加重了看得见吃不着的痛楚,他喘息着:“惊却……”
李惊却道:“安静点。”
子书令闭嘴了,眼神更着迷。冷和也露出意外的神色,心中火烧火燎般,下身将裤子顶起高高一块,已经动情了许久,然而李惊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将衣襟扯开露出胸乳,对子书令道:“让我舒服。”
子书令靠腰半坐起来,埋在李惊却胸口吃他的奶。李惊却抱着他的脑袋,舒服得眯起眼,手上薅着子书令的头发,坐在阴茎上小幅度地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粉嫩的乳尖被含在嘴里舔咬,胸乳白皙,被吃得水光一片,留下很浅的牙印。
子书令尽心尽力地舔咬,吃得啧啧有声,鼻尖抵在胸口上,嗅到更甜的香,混着似有若无的奶味。李惊却微微抬着下巴,闭着眼很轻很浅地口呼吸,忽然发力抱紧了子书令的脑袋,把他的脸往自己怀里压。
子书令被温柔乡扑了满脸,像是被乳尖深深吻了,脸将奶肉都压扁,他只觉得李惊却忽然用力,片刻后,阴茎忽然感受到一阵温暖的潮湿,听着李惊却略显急促的喘息,才意识到李惊却高潮了。
子书令口干舌燥,阴茎还被李惊却夹在腿根,被温热的淫水裹着,几乎也要射了。然而刺激依然不够,他忍得两眼发红,恳求地抬眼看李惊却。然而李惊却用完了他,餍足地撒开了手,抬腿就下了床。
不是,怎么就下去了,冷和在这一刻忽然理解了卮血:“我呢?”
李惊却拢着上衣,瞥了一眼冷和,道:“师兄,你真的很贪心。”
“……什么?”
李惊却走上前,把冷和的大腿当床榻坐上去,侧头对他道:“意思是,你帮过我,我感激你很多年,但我也给你用过很多次了,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
冷和失语,李惊却继续道:“不要再继续那么随便对我了,我现在会砍人的。”
“……我没有想对你那么随便。”冷和辩解,却连自己都觉得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吗。”李惊却道,“那你还来做什么?”
因为喜欢你,因为觉得对不起你,因为——
很多很多的理由,冷和此时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脸色更苍白几分。
他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或许一开始他真的是特别的,只凭靠当初谪仙岛的他和同门救出了李惊却,他在李惊却的心里就有重量。
但从废村看见李惊却,却没有认出他开始,一切就错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高楼已经无法挽回地倾塌了。
“那他呢?”冷和瞥了一眼子书令,试图找到一些其他的理由,缓解他的不甘与后悔,李惊却嗯了一声,道:“他好看啊。”
“而且他很干净。”李惊却道,“我帮帮他而已。”
其实也没有帮,子书令在高潮前夕被硬生生逼停,难受得满额都是汗,满目空然地听着他们说话。
“而且,他都送上来了,我为什么不可以用呢?”李惊却说,“应见山说我要什么都可以的。”
“嗯,是说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都吓了一跳,转过头去,才发现窗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应见山正趴在窗口看着他们,平静地搭腔,不知道看了多久。
李惊却有点心虚,从冷和腿上跳下来,小跑过去亲应见山。应见山笑了一下,道:“这么听话。”
李惊却道:“我可以看见了。”
“知道。”应见山在他唇上啄吻一下,翻窗进了屋,问李惊却:“还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