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语气淡然，虽寥寥几句，但凌雪薇却可以想象当时的危急。
能从两大界的围攻中反败为胜，当时还未满二十岁的男人都经历了什么啊？
若是换做了凌雪薇，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当时的彷徨和绝望。
凌雪薇不由自主握住了夜墨炎的手，心中满是心疼。
夜墨炎感应到凌雪薇的力道，知道她在担心，遂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不用多想，已经过去了。”
其实哪怕是在危机关头，他也并没有太多感触。
胜者生。
败者亡。
他很清楚。
在认识凌雪薇之前，他的心境随着修为和经历，已经毫无波澜。
可以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动容。
除了眼前的女人。
夜墨炎深深望着凌雪薇，眼瞳深邃。
这个世上，能让心境产生波动的，也唯有她了。
担忧，害怕，甚至恐惧。
以前从不知道这些情绪会出现在他身上。
不过这样的情绪，让他越发鲜活，让他仿佛越来越像一个人。
而不是一个披着人皮嗜血残酷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