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林序是在一个月之前,彼时的江槐因公去J国出差,他大学学的土木,在一家装饰公司干的是设计的活,土木人都是牛马。
好不容易有一次算是公费旅游的机会,J国的二次元文化有名,启蒙教育片有名,牛郎店也有名,
来都来了,前几天忙于工作,最后两天总要好好玩玩。
江槐向来只是一个及时行乐的人,来都来了,自然要体验一下传说中的牛郎店,体验过后才发现其实这里的牛郎并非他理解中的牛郎,大多也是正经的营生。
大部分长的还不如国内的男模。
当然,也有一些不是正经的牛郎店,江槐要找的就是不正经的那种,说是牛郎店,更像是国内酒吧的格局。
这里的男人颜值一看就高了很多,相较于自己却还是姿色平常,不知道是谁嫖谁,人群中只一眼,江槐就找到了他今晚的猎物。
唇红齿白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大概一米八往上,穿着正装坐在吧台上,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脚踝。
指节修长只端着一杯酒,偶尔抿一口,喉结微微滚动。
简直是完美戳中江槐的性癖,这幅斯文败类的模样,躺在自己身下被干的欲生欲死眼尾泛红的模样一定勾人极了。
这优越的下颚线,明明是锋利的轮廓五官,却因为他表现出来的气质多了几分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找到了他的猎物,只端着酒杯是俗套的搭讪方式,走到了人的身侧,用蹩脚的英语和人沟通:“帅哥,喝一杯吗?”
林序侧头看向人的目光一瞬间的凌厉,江槐只觉得心颤,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男人的目光很快又温和了下来。
林序的第一反应是领地受到冒犯的警觉,对于男人蹩脚的英语和俗套的搭讪方式感到有几分好笑。
眼前人漂亮,看起来温润无害,眼里总带着股邪性,耳朵上一副蓝宝石耳钉熠熠生辉,瞳仁明亮的可怕。
像是富贵人家的浪荡子,玩的开也玩得起,至于这幅漂亮的皮囊下是怎样一副心肠,那就不得而知。
“有话不妨直说。”林序用中文回答他。
“你会说中文?”江槐难以想象在他乡还能遇故知,看到眼前人的正脸,紫色的眸色神秘而深邃,这样罕见的颜色,一时间江槐还以为他戴了美瞳,整个五官带着几分不入世的冰冷,只看得人呼吸一滞。
“我和你,应该是一个国家的人。”林序不禁觉得好笑。
“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多少钱一晚?”江槐将酒杯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如壮士断腕般,主要是觉得眼前人肯定是头牌,应该是很贵的,隐隐为自己的钱包流泪。
这人,是把自己当做牛郎了?林序不免觉得有趣又好笑,或许是他坐的位置的问题?周围的目光灼热,林序也感觉得到,但江槐是第一个敢过来问自己多少钱一晚的。
这家牛郎店的老板和自己有几分交情,林序和人赌输了,便被要求在这坐台三天,前两天都相安无事,除却客流量多了不少以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倒是有生意了。
林序将杯中蓝色的液体一饮而尽,酒杯随意地搁在了吧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生了几分逗弄的心思:“三千一夜我在上面,三万一夜我做零号,要的是美刀。”
如果他想上自己的床,无论是三千还是三万,都只能在下面,林序不过是说说而已,他不缺这点钱,这世上能让林序躺下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呢。
江槐的脸上立时带上了几分苦涩,转而隐隐有几分怒气:“不是,你这根屌还有你这菊花是镶钻了吗?”
三万美刀,他是万万付不起的,三千也太贵了,他难道要花三千刀找个牛郎给自己的小雏菊开苞?
那也太傻逼了。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客人觉得贵也可以离开。”林序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富二代,难道不是?他倒是第一次看人看走眼。
只看人身上的穿着,不算什么高端品牌,但也是私人定制,林序以为,这点钱对人不过是九牛一毛。
我的老婆本,我的房贷还没还完呢,江槐赶着鸭子上架,如今退也不是,进又太贵,看着这张脸等回国了就再也看不到了,喉结微微滚动,眼一闭只微扬下巴:“三千就三千。”
江槐先提前为他的小雏菊默哀一分钟,只怪眼前人太勾人,让他放弃了作为攻的尊严,话说这人是为了钱前后都卖的吗?嘴巴和手是不是也要标一个价格?
“跟我走。”林序起身牵过江槐的手穿过人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讲真的,江槐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掌心都渗出了一些冷汗,突然生出几分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他跟着人弯弯绕绕,来到的是一家星级酒店,所以开房钱也是自己付?
江槐还没来得及反应,林序就直接带着人坐上了电梯,到了房门前,林序拿卡开门,江槐才算是反应过来什么:“哦,对了,你叫什么?”
“林序,双木林,槐序的序。”林序回答他,这并不算是什么避讳,在国外或许知道他英文名的更多,而在国内,知道林序的更是少之又少。
“江槐,江河的江,槐序的槐。”他们的名字或许是缘分,但也是偶然,水生木,这才是江槐这个名字的由来,五行相生相克,家里的长辈迷信,他们家这辈人都从木。
进了房间,江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一间正常的房间,不是什么情趣房,第一次玩太花他还真不一定招架得住。
他甚至在思考被人捅菊花到底会不会爽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被人抵在了房门上,这又是什么壁咚情趣?
江槐没想过会有一天这种小招数会用在自己身上,他整个人被圈在怀里,讲道理还挺有趣的,江槐也乐得配合,懒得去推人。
林序的一只手摩挲过人的唇瓣,倾身在人的耳畔轻语:“老板,你喜欢玩SM吗?”
“你是傻逼吧?”江槐缩了缩脖子,有几分不自然,只把人推开看着他,“我用小皮鞭抽你吗?”
“这不是怕你有那方面的喜好,既然花了钱,我就得了解客人的喜好,服务周到不是?”林序说的有几分理所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那种癖好,来,先付后付?二维码给我,总之你伺候我舒服了就行。”江槐没想到,眼前这个风轻云淡的人还挺敬业啊。
“包君满意。”林序觉得有趣,第一次他要靠下面这根东西赚钱,以前都是他给别人钱的,不过目前他也没找到合适的床伴,眼前这个人挺对胃口的,他也好久没做了,三千一夜,到底还是挺赚的。
林序只打开了二维码收钱,江槐在扫码之后输零的时候只觉得肉痛,可能比他即将要被开苞的小雏菊还要痛。
等到二人进了浴室,江槐看着林序拿着灌肠器的时候,心里直发毛,他只给别人用过,从来没自己用过,有的小受灌肠都会有感觉,但是江槐自认为自己不属于那类人,看着林序的神情,他又不能表现出害怕来,只能装作经验老道。
脱衣服撅屁股,江槐其实想让人少弄一点进去,但是又觉得太不男人了。
林序怕人吐槽自己的服务态度,特地给人跪趴着的地砖上垫了一层柔软的衣服,江槐不仅脸好看,身材也好,只跪着,身上的肌肉紧绷着,他没想到过江槐还会有八块腹肌,且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那种。
宽肩窄腰翘臀,或许喜欢运动,体力应该不错,经得起玩。
胸前的两点红缨是很漂亮的颜色,淡淡的肉粉色还未立起,应该是未被开发过的地方。
这个人,比想象中的要有趣。
手指就着一点润滑轻轻地探入,本能的排异反应想把林序的手指往外排,甬道干涩而紧致,只剧烈地收缩着。
这样的反应,林序眸色暗了暗,第一次?他突然很好奇江槐此刻的表情,他以为江槐玩的开,既然愿意躺下,那应该是个零点五,又来牛郎店里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到底是没经验,还是他原先只是1?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人趴在这里?林序自认为个人魅力没有这样大:“第一次?”
“第一次你妈。”江槐的语气有几分恼羞成怒。
“知道了。”林序眼底染上一层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只听人说的话,就知道他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至少后面是第一次。
林序带着几分刻意性质的,将手指又往里戳了戳。
“呲,疼,轻点,当心我扣你工资。”江槐之所以是攻,还有一个原因,他可太他妈怕疼了。
“好。”林序的语调放温柔了几分,只和人说着话,光是灌肠就进行得漫长,开拓出一个软管可以塞进去的入口,热了不行,冷了不行,多了不行,少了不行。
这还是林序生平第一次伺候人,觉得麻烦又有几分可爱。
江槐口是心非的模样,强作经验老道结果连疼痛都忍不了,第一次很丢人吗?林序不觉得,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觉得可爱,所以想要珍惜。
他把自己当做牛郎,林序把人当做一夜情的对象,总之,彼此之间,这夜过的愉快就行,今夜之后,山水有相逢,或许后会有期,也或许无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房间里只开着暖色调的台灯烘托着暧昧的气氛。
江槐平躺在床上,整个人微微凹陷下去,林序跨在人的腿侧,用手支撑着上身低头在人耳边说着话:“老板你喜欢什么姿势?”
“正常姿势。”林序再说话,江槐觉得他就要恼羞成怒了。
林序的身材比他想象中的好,虽然皮肤白皙,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却十分有力量,身材好的勾人,肌肉漂亮不过分夸张。
一瞬间,江槐忽然明白过分健身吸引同性这句话了。
林序的手环过人的腰,将人捞起来在人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这个姿势方便:“放心,不让你累到。”
林序和人只裸裎相对,指节覆上人的性器,细细地套弄着,偶尔抚弄过两个囊袋又用手指戳弄马眼,江槐低喘的声音很勾人,带着几分压抑,这样生涩的表现,只勾得人心痒痒。
林序并不喜欢和小处男做,前戏总是漫长而麻烦,还需要考虑到人的感受和心情,而江槐却成了例外。
或许真的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了,他以前的床伴江槐要敏感,也要放得开,身材不像这样硬邦邦的,却没有身下人漂亮。
毕竟三千刀买了自己一夜,总要让人觉得物超所值,说来他还是第一次靠自己的身体赚钱。
林序摸过润滑,只就在手指上,轻轻地探进去一个指节,见人蹙眉又停下了:“还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行个锤子,江槐难受得都泛起泪花了,他就不明白了,那些小受为什么会被捅得舒服的嗷嗷叫,确定不是痛的嗷嗷叫的?
“你继续。”江槐假装硬气得很。
林序只觉得人莫名的可爱,他跪坐在对方腿间,只分开对方的腿,这样一个角度,江槐的腰腹处有一处纹身,只黑白的一支玫瑰,看不出寓意,却分外的勾人。
一只手抚摸上江槐的纹身,一路往上,抚摸上对方的乳头,虽然说男性的双乳更多的只是点缀装饰,但实际上,还是有点意思,至少江槐觉得有点感觉。
淡色的乳珠立起,有几分坚硬,林序俯身舔舐啃咬着人的乳头,惹得人皱了眉,不能说是不舒服,但也不能说舒服,很奇怪。
林序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往常都是别人来取悦他。
在江槐被弄得有几分迷离的时候,林序的指节也完全戳了进去,深深浅浅的戳弄着,带着润滑,肠道里只柔软而湿润,等到人适应了,林序又加了一根指节,江槐难受,林序也并不好受,他本身就是同,江槐这个人还这样独特,或许是已经被这个人吸引了。
“唔。”江槐的脖颈微微后仰着,带着几分泪意闭了闭眼,只用手挡住脸上的情绪,谁知道表面凶神恶煞以一当十的恶霸实际上这样怕疼呢?
三千刀啊,三千刀,为了这三千刀也得忍了。
江槐的手摸上对方的腹肌的时候,忽然觉得也不亏。
江槐并不是刻意和人比鸡儿大小,只是男人都是有胜负欲的,虽然他现在因为贫穷躺在这里,但他还是个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的性器一点都不像他这个人那样斯文,勃起的状态有几分狰狞粗壮,也不是说他比自己的大,那至少江槐自认为比他长啊。
原谅他这种时候还能想这样的事,直到江槐的肠道被开拓出三个指节的宽度后,林序才缓缓扶着性器试探性地顶弄了进去。
本能的排异反应想要收缩,把林序的东西往外挤,林序只冒着汗还安抚着人:“放松,你想夹死我?”
“你进去了?”江槐式震惊,他真的被人开苞了?
“没有,只进了一半。”林序给人用的润滑还有一点特殊效果,不然估计他们现在的情况更惨,江槐并不是零号,整个人敏感度也不是说很低,至少从未被开发过。
炽热的性器在身体里,隐约可以感知到其中的纹路,江槐喘着气试图放松自己,却有几分生气:“你没戴套?”
“没有病,你要是不放心,明天让人给你送一份体检报告。”林序解释,像他这样谨小慎微的人,或许是莫名的头脑一热,的的确确没戴套就和对方做了。
江槐很干净,这个他当然了解,既然对方是第一次,他下意识地不想和对方隔着一层拘束。
“嘁。”江槐的语气有几分不屑,进都进去了,之前怎么没问自己意见?说什么体检报告,谁他妈要你这根烂黄瓜了,牛郎都是这么没有职业素养的吗?再说了,他明天就要回国了,哪里有时间留下来看你的体检报告。
林序只在对方的身上,深深浅浅的顶弄着,一次进的比一次深,直到完全深入,林序忍着冲动,只想给人更好的体验,他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的胸口起伏,胸前的两点红缨格外漂亮,一层腹肌蕴着汗。
眼底带着几分潮气,激起了林序的几分凌虐欲,明明不是很漂亮的五官,意外的组合在了一起,也或许因为优越的骨相,一瞬间,林序被吸引了过去,简直漂亮的过分。
林序深深浅浅地顶弄着,直到对方发出一声闷哼,林序才知道找到地方了。
“啊~唔~你先让我缓缓。”江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真的被人捅菊花也是可以爽的,他也不扫兴,说缓缓也只是十秒钟的事就让人继续。
林序看着身下的人脸上带着几分绯红,眼底湿润,红润的唇瓣偶尔发出几声低吟总是勾人,唇瓣张合,莫名的想要用点什么给他堵住。
“介意亲吻吗?”林序的脸庞近在咫尺,紫色的眼眸似乎带着几分深情,喉结微微滚动,像是请求,此刻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比性交更为亲密。
也或许吧,或许上升到了做爱,而不是单纯的打炮,江槐有一瞬间的愣神,他的唇瓣便被人堵住了,林序试图撬开人的牙关将舌头往人的口腔中去,进行一个深吻。
这样的举动,有几分丧失理智,等到江槐反应过来,只反守为攻,他的菊花已经失守了,至少要让人试试看自己的吻技,他撬开人的唇齿,也或许是林序有意放行,只交缠着,发出淫靡的声响,江槐偶尔舔舐着人的上颚,等到分开,只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林序继续着他的动作,眼含笑意和几分兴趣,只方才一瞬间,他在人的眼底看见了凶性,那种要将自己拆吃入腹的凶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寻常的富家子弟,他只深入浅出,将人弄得发出声声低吟,说不出话来:“可以在你身上留下印子吗?”
说是请求,只有林序才清楚,他既然问出来了,那就是肯定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的眼神有几分迷离,一双手已经去触碰自己的性器了,听到人的言语,只低低地应了一声。
林序眼尾上挑,只拿开人的手:“我帮你。”
“林序,唔~”江槐第一次叫对方的名字,和平时的语调不同,带着几分撒娇而软糯的语调,显然是舒服了,舒服的有些云里雾里。
林序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被别人叫出来这样好听,他在人的锁骨处留下一个吻痕,透红的颜色印在皮肤上,像是一层被标记占有的烙印。
“再叫一次。”林序替人套弄着性器,前后双重的刺激让人有几分失声。
江槐一瞬间的空白,白浊已经射在了人的手上和身上,白皙的指节带着淫靡的液体,江槐一瞬间的脱力。
林序将手上的液体又擦回了对方的身上,释放过后的不应期,可是他还没射,只给了对方喘息的时间,又继续操干了起来。
不一会,也射在了江槐的体内。
江槐只手攀着林序的后背,报复性的挠了他一下,射都射进来了,又还能怎么办?
今夜做的出格的事情太多了,还让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印记,双方都是这样想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千刀,能做几次?”江槐才不想吃亏,反正他也爽到了,只直视着林序的眼眸问他。
“三千刀一夜,做到您满意为止。”林序愣怔了一瞬,或许有一瞬间的讶然,但还是及时回答了对方。
“好,继续。”江槐从方才的情事中缓了过来,三千刀一夜,还做到满意为止,说什么大话呢?他非得榨干对方不可。
“好。”林序将江槐翻了个身,换成趴着的姿势,既然他不喜欢玩这一些小道具和游戏,只是对方的第一夜,这样已经足够。
江槐不愿意吃亏,林序的兴致也不错,两个人就这样荒唐了大半夜,最后是林序抱着人清理的,第一次就做这么多次,那里都肿了吧。
林序看着对方的睡颜,只拿过手机发了条消息,叫人送了药膏过来,就算在下面,好胜心就这样强吗?非要榨干自己?
房间里只床头的台灯还亮着,江槐累得睡着了,其实林序也累,只是小心地给对方上了药,看他皱眉的模样,又下意识地轻了一些。
不得不承认的是,林序的确对江槐来了兴趣,无论他是认识自己的蓄意接近,还是本身就是一次机缘巧合,林序靠在床头,思索着这不太真实的一夜,不过是一夜情罢了,也或许会变成彼此难忘的一夜。
而后关了手机和台灯,很快也进入了深眠,等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床边的人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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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序睡醒,床边已经没了人,江槐给他找的T恤很宽大,质感倒也不错,他只起床洗漱过后,在人的衣柜里找了一套换洗的衣服,江槐的衣服多明亮色彩,黑白的正装倒是不多。
只T恤搭着工装裤,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
林序拉开了窗帘,让阳光透了进来,浅金色的阳光映在对方的脸上,整个人的轮廓都柔和了不少,指节掐着一支烟,一缕烟雾缭绕。
偶尔的吞云吐雾,只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这处蜗居很小,面积狭窄得放不下太多的东西,但也很大,满足江槐的许多精神需求。
只看着这里的格局,他忽然很好奇,江槐的过往是怎样的。
他回国是早就决定好了的事,偶遇江槐却是意料之外的事,或许是缘分使然,他们之间真的有缘分。
一个月前,林序和对方过了一夜后,人就不见了,辛苦了大半夜亏他还起的这样早,倒是惹得自己被米娅嘲笑了好一会:“你就这样把自己卖了?人家第二天就提裤子跑路?
我这里有三千刀,你也陪我一夜?”
米娅是林序的故交,是A国人,也是J国这家牛郎店的老板,最开始开这家店,她主要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爱好,她就喜欢看东方美男。
米娅的说法是,世上所有的东方美人都比不过林序万一,可惜林序是天上月,终究不能为她奔赴而来,她清醒也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情我愿的事,如果你见过他,你会知道,我并不吃亏。”林序只玩着手上的打火机,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言行语调间都可以感觉得到他很满意昨夜。
“不再多待会?你真的要去C国?”米娅不懂林序的想法,他的事业在A国,家人朋友大多都在A国,为什么要去C国发展。
林序不可置否,他决定了的事,就没人改变得了,他十九岁大学毕业便没有再进修,用了四年多的时间成为HW的掌权人,但是回国这件事,是他很早就决定了的:“米娅,不是去C国,是回家。”
“你的家明明在A国,再说了,你在A国呼风唤雨,你回C国又能干什么?”米娅和林序的意见总是存在分歧,不过朋友之间,总是讲求和而不同、求同存异。
“创业,建设祖国。”林序眼尾一挑,开玩笑式的回答,任谁都不会当真。
“好,祝你成功,林,我们来干一杯。”米娅刚调制好两杯蓝色夏威夷,只递给了林序一杯,蓝色是忧郁,和林序眼眸紫色的神秘很配。
玻璃杯触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林序同米娅告别,他说的话半真半假,他生于C国,长于A国,对于A国却没有几分归属感,他年幼时在C国的时光,偶尔接触到的文化传统、历史、诗词、思想,让林序对他的国家更心生向往。
他对自己做的选择,从未后悔过。
选择国籍是一样,掌权是一样,回国也是一样。
他要的不是钱权,HW迟早是他的,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去挥霍他外祖父的产业,如此而已。
林序算是混血,四分之一的混血,所以更接近于东方的面孔,但他们家接受的却是西式的教育,这样的环境下,生长出一个儒雅的林序,有着东方人的含蓄温和,也有着西方人的绅士品格,或许这层儒雅是他披着的皮囊,但若不是有几分真,又怎么能有这样好的伪装。
林序踏上了归国的路途,下了飞机后的第一站是京城,之后才是苏城,一路上他领略了许多的风土人情,也见过了旧时的好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苏大旁边的夜市上遇见江槐,却是意外之喜,有一瞬间,他会以为,他回国是为了眼前这个人,心念一动,便随口扯了句话跟了人回家。
越是跟对方接触,对这个人就越是好奇,在林序遐思的时候,手机微信消息的声音蓦地响起,林序只解了锁,微信里他有的好友不多,都是国人,映入眼前的是江槐发来的消息:起了没?我突然想起来我加了你的好友,家门钥匙在电脑桌的抽屉里,楼下有早餐店,你记得吃早餐。
生活用品记得买,你昨天洗澡换下来的脏衣服记得洗。
林序只看了两遍才回了人几个字:“好,我今天不回来了。”
“你加油,别太操劳。”江槐的七个字意味深长,林序觉得挺有趣也懒得去辩解。
他将燃尽的烟头丢进了旁边的纸篓里,然后去电脑桌里摸了钥匙走出了房间,也是想去冰箱里摸点吃的才看见冰箱门上贴的字条。
江槐写的字龙飞凤舞,大气洒脱,就和他这个人一样,不拘小节。
林序将撕下来的便利贴又贴了回去,顺便去找了纸笔也给人留了一张:工作辛苦,记得吃晚饭,早点休息。
也这样便出了门,出门的第一件事便是找白録吃顿饭,什么事都不干,再厉害的角色都是要吃饭睡觉上厕所的。
他没有五菱宏光mini,更没有国内的驾照,只站在路口打电话让人来接。
白録开着那辆骚气的法拉来的时候,林序都觉得晃了一下,比较之下,五菱宏光mini确实颇为可爱。
“你怎么住这了?不回家住去?你回来,第一时间不见我,也不见林姐姐,来这里,这里有你的小情人?金屋藏娇了?”白録从人上车后问题就一个接着一个的喋喋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觉得吵闹,只倚在靠背上,自是一副慵懒的风流态度:“或许是金屋藏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白録怀疑自己没听清。
林序摇了摇头,不再说了,他在想昨晚的事,对于国内他或许不算了解,但对于苏城,他还是了解的。
他的故土就是苏城,不是生于豪门,但因为外祖父的缘故,也可以跻身本地名流之列,本该一直这样过下去,却因为一些事,他们一家移居海外,变更了国籍。
贺仲商是贺家的公子,江槐却只是一个有所热爱的工作者?
以贺仲商对人的态度,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也不像是如此,也或许是他想的太多了,二人之间的关系,与家世无关。
“这里的一家淮扬菜馆可好吃了,我带你去尝尝。”林序不说,白録也就不再问,他对待感情的态度和他的气质本身就不符,按着人的说法,各取所需罢了。
他不予置评,也或许人心本身就是偏的,你情我愿的事,他从来不认为林序是个不值得交往的人。
“好。”林序好久没见白録了,友情或许不像爱情,会因为不联系而变得生疏,友情在某种意义上是最干净的感情,不掺杂血缘和家庭物质的关系,我愿意同你交往,我愿意帮你,只因为我愿意,也因为你值得,仅此而已。
当然,这世间所有真挚美好的感情都值得称赞。
“你最近在做什么?”林序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退伍回来,继续学习,还能做什么?”白録和人选择的方向不同,未来也不同,“你呢?”
“先考察一下,结识一些人,一起创业。”林序说道。
“苏城再添一个林家?”白録这话说的有趣,林序回国是必然的选择,他从小经历的和所学的,都注定他要成为一个商人。
“也未尝不可。”林序只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便已经到了地方,C国的美食万千,这也是吸引林序的地方之一。
江南园林的建筑,粉墙黛瓦马头墙的格局,屋内的家具古色古香,上的茶是碧螺春,包厢里幽静闲适,淡淡的茶香和檀香交织,林序的喜好倒是被白録琢磨了个透。
“你先点菜,还有人来。”白録先给林序提了个醒。
“谁?”林序猜想,或许是白録的朋友之类的,等到人来的时候却让林序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破裂。
“你回来了,都不知道来看我。”林清雅只穿着一身西装,踩着她的高跟鞋噔噔地出现在包厢里。
“林姐姐来了,快坐坐坐。”白録只殷切地给人扶椅子。
“要不是白家小子通知我,我是不是还不一定能见到你?”林清雅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悦,但还是坐下了。
林清雅是林序的姑姑,却比林序长不了多少岁,三十出头的年纪像是二十几岁的女人,林清雅说叫姑姑显得太老,叫小姨显得年轻,林序便一直叫人小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姨别气,来,喝茶。”林序倒了杯茶水,他活了这样多的年岁,唯一有些怕的,或许只有林清雅,年幼的时候,她承担着姐姐的身份,接人上下学,同人玩闹,偶尔也欺负林序,那时候祖母还在,她在廊下择菜,就看着二人玩闹。
现在长大了,欺负不了了,也已经物是人非。
那段时光遥远,却也美好,后来一家移民,父母就和国内的亲戚断绝了来往。
“这次来多久?”林清雅问他,又打量了一眼林序的穿着,“你怎么穿成这样了?年轻了三岁不止,我记得你之前不这样穿啊。”
林清雅这样说,白録才算是反应过来,林序或许不会时时刻刻穿正装,但也不会像这样穿的随意:“对啊,你怎么了?”
“不走了。”林序回答她,“我只是觉得这套衣服挺好看的,很奇怪吗?”
“不奇怪。”白録摆了摆手,不仅不奇怪,林序属于那种披个麻袋也依旧好看的角色。
“真的?”林清雅的怒意瞬间消失不见,转而换上了一抹笑意,她似乎没听到人说的后面一句话,只注意到了对方说不走了。
“真的,回家了。”林序告诉对方,故乡是个动词并不错,可他还是选择回到了在意他,他也在意的人的身边。
这夜,他们聊了很多,家长里短,林序的生活,未来的打算,两国的风土人情,一直到城市的虹霓亮起,盖过了天上的星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槐以为林序应该没那么早回来,却在第二天六七点的时候出现在了客厅里,彼时的江槐还穿着睡衣裤,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柔和的光打在人的脸上,依稀可见的绒毛,带着几分温和无害。
在林序看着人的同时,江槐也在打量着林序,只见人手上拿着几支红玫瑰,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看着人的色相瞬间清醒了几分:“你回来了?你去补觉吧,我要上班去了。”
“做什么的?”林序语调温柔,十分衬这晨光里的环境。
“土木牛马。”江槐打了个哈欠,眼角泛着泪,慵慵懒懒的姿态,心情似乎不算好。
“我看家里有花瓶,回来的时候带了几支花,种小麦的时候,也可以种玫瑰。”林序说的哪里是小麦和玫瑰,指代的分明是别的。
看人的素养像是个文人艺术家,可惜却是个鸭子,江槐却因为林序的言语心情好了不少,拖着步子到厨房里拿了杯酸奶配上面包,就算是早餐,换了身衣服就要出门:“我去上工了,你自己玩吧。”
“慢走。”林序同人道别,临走的时候看人将玫瑰插进了花瓶里,摆在餐桌上。
林序留的便利贴他看见了,字体是很漂亮的瘦金体,他是纸落云烟和自己的鬼画符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整齐的贴在冰箱门上,像他这个人一样。
他习惯了一个人,在下班回家后看到这张纸条后,心里的柔软瞬间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不疼,倒像是有只雀鸟停留在你的掌心挠了挠,酥酥痒痒的感觉顺着血管和肌肤一直传递到了四肢百骸。
如果是这样的话,今天他会不会等自己回家?如果这样的话,林序该不该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有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型装饰公司的设计师,说是设计师,和施工员也没什么区别,偶尔还兼任资料员的活,包揽的大多是一些小项目,经常在施工现场,俗称工地。
身兼数职的江槐为了生存,还考了什么一建二建、施工员资料员。
公司这几年才发展起来,江槐一毕业就在这家单位当实习生,现在成为了独当一面的人,工资在同行里并不算低,但是包养一个一夜三千刀还是他捅你的人,难于上青天。
土木牛马别说谈恋爱,开个房约个炮都要抽时间,一个项目结束了才有假期,其余的时间除了上班就是上班。
江槐在去公司的路上,手机屏幕亮起,是几条微信消息。
贺仲商:最近有空?
江栎:今天早点回家,爷爷七十大寿,你还守着你那点死工资?
贺仲商是约他开房来了,毕竟两个人很久没做过了。至于江栎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他好歹也算是个成功的土木人,怎么能算是死工资?江槐自认为前景一片光明,未来年入百万也是有可能的。
对于贺仲商的邀约,也不是有空没空的问题,江槐难得觉得,相比做爱,或许和某些人一起吃一顿饭打打游戏来的舒服。
欢爱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并没有几分满足感,他们的肉体交缠在一起,但灵魂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只是拒绝了对方:最近没空。
至于江栎那边,既然家里有老人要过寿,他是一定要去的。
江槐难得掐着点下班,就往老人家的宴会场赶,或许是年纪大了,不在城里的酒店办,只在郊外的一处庄园。
江槐开着他那五菱宏光mini在一众豪车中显得格外突兀,庄园里的侍应生却清楚,这是江家二少来了。
江槐被人迎进了大厅,只金碧辉煌觥筹交错,这样的地方让人觉得陌生,他的衣着似乎和这个地方有几分格格不入的突兀。
“找到你了,就知道你没换衣服,这套你拿去换,快去,到时候爷爷又该说你了。”一道清脆甜美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江槐只转身接过,看着江桐的模样夸了一句:“姐姐又漂亮了。”
“你还记得我长什么样呢?
江栎不叫你就不回家是不是?快去吧。”江桐推了推人,示意江槐快一些去换衣服,一套浅粉色的西服,符合江槐的喜好,也衬他的长相。
如果江槐没长胖的话,尺码就是还对的。
江槐只抱着衣服离开了大厅,江桐只看着对方天不怕地不怕在家人面前却这样拘谨的模样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槐回来了?”江栎在招待客人,刚刚只是远远地看见一个背影很像江槐,等过来就听见江桐在这里叹气。
“嗯,你说,阿槐为什么总是这么见外呢?”江桐其实明白的,他或许对这个家没有归属感,也或许这天下之大,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他有归属感。
江家是老牌豪门,在苏城算是说得上话的,但江桐从不认为,父亲出轨是因为女方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双方都有错,更是父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女人想出卖身体过得好一些,情有可原却不敢苟同,万不该破坏别人的家庭。
江槐是在七岁的时候被接回江家的,只软软糯糯的一只,漂亮又乖巧拘谨地站着,眼神闪烁打量着四周却不是因为好奇,而是一种茫然无措。
私生子的身份或许让他的人生路上受到了许多的冷待和恶言,他的母亲生下他却不是舐犊之情,而是想借着江槐上位。
如果那样简单就好了,父亲并不承认江槐的存在,在此之前,江家只有一子一女,接回私生子,那是丢江家的脸,是江栎让人把二少爷接回来的。
至少出生不能选择,孩子无罪,如果江槐继续在那女人身边待着,或许真的会被人教坏,还不如放在身边。
江桐并不讨厌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弟弟,该讨厌的是那些罪魁祸首。
只第一眼看见江槐,心就软下去了一块,只蹲下身试着去抱人却被人后退着躲开了:“阿槐,我是姐姐。”
江桐唇角微弯,露出一个善意的笑来,小朋友是能感受到人的善意和恶意的,一双眼睛盯着江桐看,唇瓣张了张,喊了声姐姐,声音不大,却戳到江桐的心窝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所有的私生子都会来争家产,也不是所有的豪门都有兄弟姊妹相争的狗血戏码,江槐早慧,懂事的让人心疼。
习惯了察言观色,饭桌上的小心谨慎,什么事都可以由自己独立完成,他的身份让家里的许多人对其怀有恶意,他也只是忍着不说。
等到江栎发现,才为这位忽然冒出来的二少爷正名。
他就好像来借宿的一样,江桐他们不给人拿零食他就不吃,衣服别人给的买的什么就穿什么。
兄妹二人也在努力的给人归属感,买什么东西都是带的三份,江桐会使唤人去超市买东西,把人带入自己的社交圈,不是刻意的好,是润物细无声。
有一次,江桐去接人放学,江槐的同学也或许是小伙伴问她是谁的时候,他说:“是我姐姐。”
只四个字,说的没有犹豫,稚嫩的童声那样的可爱,莫名的带着几分骄傲,江桐一瞬间有想流泪的冲动,被认可了,她要对江槐好一些,再好一些。
她要保护她这可爱的弟弟。
等到稍微长大了一些,江槐在家里才自在放开了一些,那也仅限于家里没有长辈的时候,江槐中学的时候成绩奇差,还总和一些街溜子混在一起。
惹得江桐担心了许久,直到江栎告诉她:“我们江家的人,就没有差的,你放心,他只是故作平庸,不想和我们争。
怕我们忌惮他,阿槐啊,把我们当做哥哥姐姐,也信我们,但他从来都还记得他自己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慧极必伤,他一直这样笑,其实孤单得很。”
热闹过后,是无尽的孤独,江桐的心细细密密的泛着疼,她倒宁愿人骄纵一些,做一个二世祖也好,和江栎争家产也罢,可他懂事到怎么宠都宠不坏。
看似繁花似锦,实际上清醒的像那檐上雪、廊下月。
江槐母亲离世,他没去奔丧,可真的是铁石心肠吗?
那日清晨,江桐分明看见江槐红肿的眼睛,在人高中的时候,父亲离世,江栎接管家业,江桐也大学毕业了。
父亲的遗嘱里,并没有留什么给江槐,江槐只毫不在意的模样,江桐清楚,如果父亲给人留一些什么,或许他会高兴一些,江槐在意的并不是价值,而是被认同。
他一直这样笑,其实孤单得很,江栎说过的话刻在江桐的心上。
江栎将公司股份分一部分给了江槐,江槐不要,是他们强压的,他们是真的怕,怕江槐成年之后就离开了这个家,海阔天空。
按着哥哥的私心,他想江槐学管理,以后能够帮他,如果他足够优秀,哥哥姐姐给他打下手也是可以的。
但是他选择了土木,在毕业实习的时候进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连自家的地方都不想待,股份他也只是有,分红还在江栎这里。
后来毕业了,在外面买了一套单身公寓欠了银行几十万,几十万对于江家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可是他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栎问他,他只说在外面历练历练,可哪有这样历练的。
“他不是见外,是懂事。既然愿意叫我们哥哥姐姐,偶尔听一听我们的话,就是在意我们的,只是这个家里,除了我们,没有他别的家人。”江栎的声音拉回了江桐的思绪。
他说的很对,江家的家人亲戚朋友,就算明面上伪装的再好对江槐也不是真心的。
“我啊,现在就希望阿槐能找到他喜欢的人。”江桐其实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只是她更担心自己这个弟弟,这样乖的小孩,转眼间也这样大了。
“你不是做了点心要给阿槐尝尝?”江栎调转了个话题,阿槐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其实也不用这样操心。
“哥,姐,我帅吗?”江槐从拐角处出现半靠在墙边摆出个姿势,一双眼眸明亮,只穿着粉色的西装外套,漂亮骚包的像一只花孔雀。
“帅,我们家,你最帅。”江栎认真地夸赞道。
“哎,对,阿槐是我们家最帅的,不止这样,全国都是排的上号的。”江桐跟着说了句。
“哎呀,你们这样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江槐笑得明媚而开怀,虽然在角落里,但自是一道风景。
大厅里突然热闹了不少,门口熙熙攘攘簇拥着人,众人都知道:宴会的主角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序,做吗?”江槐在十点多回的家,只看林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屏幕上放的不知是哪一年播出的狗血言情剧,林序眉眼淡淡的,冷白的灯光打下来,衬得整个人更为清冷,只听见对方的声响,转过头去看向门口的动静。
江槐穿一身粉色的西服,整个人明媚而漂亮,白天穿着T恤出的门,晚上就是一身高定,他去哪了?
林序心中略带几分不悦,不过很快被人一扫而光,江槐像个谜团,林序有一瞬间的冲动,派人去查他身份的冲动。
“老规矩?三千刀是吧。”江槐摸出手机就要给人转账,明明没喝酒,林序却觉得眼前这人醉了。
至少,心情不算好。
江槐的视线看向茶几上的一株玫瑰开的正艳,有几分听不清电视里放的什么,他忽然很像跟林序倾诉一点什么,可这样的念头很快就被压了下来。
他把手上的糕点放进了冰箱然后邀请对方回房。
林序看着眼前人的模样,莫名的有些心疼,他对江槐算不算一见钟情?人和人的缘分其实很奇怪,有的人第一眼就会心生好感,江槐或许在他这里或许就是这样的存在。
从小到大,林序身在名利场,他的感情交杂太多的利害关系,他信爱情,却从来不会去付诸真心,也或许是他没有遇到那个值得他付诸的人。
他是天生的上位者,生来注定功成名就,他的自信在感情里也是一样。
既然江槐想做了,林序自不必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想说,自然会告诉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只关了电视起身走到人的面前,温和的气质却带着淡淡的压迫感,只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江槐生平第一次被人公主抱,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在人怀里怎么都不算小鸟依人:“你他妈的傻逼吧。”
用电视剧里的桥段对付我,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
“事后付款。”林序懒得理会江槐的责骂,他这个人说的话,有时候是强装的,也是无心的。
“真的,你小心点,西装很贵的,我赔不起。”江槐抱着放在了洗手台上脱衣服,只不屈地嚷嚷。
坐在这样的高度,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林序的眉眼,思绪渐行渐远,回到了老头子的寿宴上。
他这个江家二少和这场名流宴会格格不入,也或许他根本不想融入进去,如某些人所说的,山鸡装不了凤凰。
给老爷子的寿辰礼物是江栎一早就给人准备好的,也无需江槐操心。
江栎那里热闹,谁不想去逢迎结交江家的当家人,江槐只需要做做样子不丢江家的脸就行了,外面对他这位二少的说法不一,有人说他不受江家待见和承认,有人又说江栎极为重视疼爱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不过其中的真假,不需要当事人去澄清。
觥筹交错间,江槐只坐在角落里,举手投足间自是矜贵优雅。
江桐远远地看见人,只坐到他身边去同他说话:“阿槐,工作不忙的时候,记得回家看看,我和你哥想和你吃顿饭都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我做了些糕点你待会带回去吃。”
“不过江栎那个人也忙得很,经常不着家,工作又忙,管的又多,那些老鼠都盯着他,经常忙的连饭都忘记吃,半夜又胃疼的厉害也忍着不说,出一身的冷汗。
要不是我那天看他半夜摸黑起来倒水吃药我都不清楚。”江桐想到这兄弟俩就无语,也或许他们江家人都是一样的,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有什么事都自己藏着。
“姐。”江槐张了张口,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我会多回家的,劳烦你多管管他。还有你,也是一样,想做什么就去做,也不必理会那些人说的什么乌七八糟的话。”
他们说的是什么?无非是女孩子都三十出头了还不出嫁,整天就钻在工作里之类的云云。
长辈们给江桐还有江栎相亲,也介绍了许多名媛公子,不过都是利益的纠缠,江栎不将就,江桐也不会屈服。
又不是古代,还要靠联姻维持家族吗?
相较于门当户对,更重要的或许是灵魂的契合。
江桐叹了口气,伸出手去下意识地想摸摸人的头又收了回来,他们三啊,心里都关心彼此,也了解彼此,心里只明镜似的敞亮,一个个的却又倔得很。
“我知道。”江桐斟酌着语句,“倒是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你说。”江槐开口,整个人靠在沙发上,一双手交叠在腿上,整个人慵懒却带着几分贵气,和平时的狂傲不羁不同,这些名流的态度,他想装也装的出来,甚至于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只觉得虚伪,或许是自带滤镜的缘故,所有人里,或许只有他哥哥姐姐,才是真正的矜贵。
至于林序,却又是不同的一种气场,更像是故事里描写的公子,温润斯文的表皮下藏着一颗腹黑的心,高贵与生俱来,无论他是身在名门,还是低入尘埃,灵魂都在那个高度。
“宋寄书要回来了。”江桐看着人的表情,似乎想从人的表情里探究出一点什么来。
江槐却是云淡风轻地笑了:“哦,知道了,姐,我不喜欢他了。”
只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只闭眸像是躺在沙发上小憩,宋寄书何许人也?
是年少时旖旎的一场梦,是青春盛夏的交织的蝉鸣,来的热烈,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谁会不相信一颗十八岁少年人的真心呢?像是熊熊烈火炽热,也像是璀璨星空无垠。
那年盛夏,他遇见了宋寄书,每个人都有十八岁,都曾青春年少,也或许都喜欢过一个人,或明恋或暗恋。
名为喜欢的丝线缠绕,是难解的绳结。
宋寄书是富庶人家教养出来的小公子,待人温和有礼,只戴着一副眼睛,气质斯文,说话更像是这夏日里的穿堂风,春日里的惊蛰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时的江槐只想到了八个字: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宋寄书不过如此。
他的十八岁,有盛夏的蝉鸣,有操场上的奔跑,有同学间的打闹,深夜里教室里亮着的灯,更有宋寄书。
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说过最动人的情话,描绘过最美好的未来,也在那个六月戛然而止。
十八岁的江槐永远喜欢十八岁的宋寄书,那段时光很短暂,但他不后悔。
短暂而美好,以至于念念不忘。
后来的背叛和离弃,那都另当别论。
也或许如宋寄书说的,他们不合适。
江槐第一眼见到林序的时候,是觉得人和宋寄书有几分像,那股斯文的气质,可很快,就将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挥去了,林序的斯文更像是衣冠禽兽,他的温柔是一种强大的品格,掌握一切的自信和浪漫温柔的品格吸引着人,让人不自觉地去注意到人。
换一种说法,宋寄书的温柔是在温室中被教养出来的,或许在经历过一些风雨和故事就会改变。
而林序的温柔是在经历过风吹雨打后开出来的玫瑰,是他自己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便是二者的不同。
怎么又想到林序了?江槐觉得最近或许有些魔怔了,也或许他没意识到的是,在他看一个人全是优点的时候,心中的天平不断地偏向人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喜欢一个人。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了。”江桐懒得和人扯,若是真的淡忘了,不在意了,又何必故步自封这样久,不愿意再迈出去一步。
说到底,情之一字,伤人至深。
旁人说他浪荡,说他随意,说他无情无义,但他做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也或许,他把那颗真心封存在了十八岁。
“姐,你做的糕点呢?带我尝尝?”江槐很快换上一抹笑容仿佛真的是馋了一样。
屋外的晚风微凉,吹起人额间的碎发,天空隐约闪烁的星子,比屋内的富丽堂皇要漂亮上许多。
江栎让人回家住,江槐只说那里离公司近回家太麻烦了,他提着一袋糕点载着满身的星光回了家。
家里的灯开着,沙发上窝着一个人,看到这幅场景,江槐一晚上的压抑似乎消散了大半。
三千刀而已,他出了。
江槐坐在洗手台上,上半身的衣服都被剥了下来放在衣篮里,下身的皮带和拉链也已经被解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整个人坐的不是很直,微微塌着腰,一双手放在洗手台上看着人。
林序微微仰着头,言笑晏晏地看着人而后将人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
莫名的,江槐隐隐有几分期待,和林序做爱是不同的,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同,或许多了几分缠绵和温柔,也或许因为眼前这个人。
江槐在意上下位,但不是苛求上下位的一个人,哪怕身在下位,他还是喜欢和人做爱,愿意去做那个冤种,或许就已经说明了缘由。
“阿槐。”林序难得不在这种暧昧的情况下叫人老板,温柔的语调像是相爱的情人,江槐的裤子还在脚踝上,只赤着足站在地板上带着几分局促地看着他。
这是,害羞了?江槐很少有这样娇的时候,直勾得人心痒痒。
“嗯。”江槐应了一声,也伸手去脱人的衣服,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从他的脑海中散去,只专注于林序的色相,他的手抵在林序的胸口感受着对方炽热的心跳,压低了声线侧头靠近人咬上对方的耳垂,低低地叫了人一声:“阿序。”
笑话,想他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还能在这种小伎俩上输了不成?
江槐略带挑衅地看了对方一眼,那样的明亮而骄傲的眼神,热意上涌,林序的心跳快了几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啊,和自己过往认识的男生都不一样,有国人的含蓄内敛,也有几分豪放不羁,完全东方的面孔,整个人张扬而有力量,有二十几岁年纪的成熟稳重、清醒理智,有时候又觉得,他还是是十几岁的少年人。
明明没有相处多久,相较于这个人的色相,他更喜欢江槐这样蓬勃的生命力。
在床上也放得开,那样的挑衅在林序眼里都成了勾引,林序替平趴在地上的人灌肠,只一个指节往里探着:“你多大了?”
“二十五,你呢?呲。”江槐是真的怕疼,“时间过得很快,我还以为我才十八岁呢。”
谁不向往十八岁呢?那段让人又爱又恨,兵荒马乱的青春,如今再回忆起来,竟然全是美好。
“比你小两岁。”林序回答,他以为江槐也就大学毕业的年纪。
“那是不是该叫一声哥哥?”江槐感受着对方的动作,想用余光去看一眼对方,“林序,我的屁股好摸吗?”
“屁股很翘,肉感很好。”林序评价了一句,低声道,“哥哥。”
在床上叫哥哥什么的,害,叫哥哥有什么的,有种叫爸爸,江槐哼哼了一声,“那肯定,像我这种经常锻炼的牛马,翘臀腹肌,哪里是那些娇娇软软的零比得了的。”
“嗯,你说得对。”林序非常认同对方的观点,虽然整个人硬邦邦的,只有屁股上才有点软肉,但这并不妨碍林序爱不释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床伴,很新奇的体验,分不清是新鲜感更多,还是真的对江槐有好感,“你很怕疼?”
说罢又探进去一个指节,只浅浅的戳弄,然后将灌肠的软管塞了进去。
“嗯,一点点。”江槐不得不承认,被进入过的地方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或许未完全开发出来,也或许其实大家都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怕是亿点点,江槐的口是心非,也或许成年人都不服输,只把害怕的难过的都关起门来自己一个人消化。
“不舒服跟我说。”林序灌进去的灌肠液并不多,他很少给人做灌肠,凭着林序的条件,也有攻愿意做零与之春风一度的。
因为他的相貌,家世,以及才能各种附加条件。
但他看不懂江槐,他不认识自己,左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些的牛郎,还愿意花三千刀躺下,且眼前这人又似乎并不富裕。
“好。”江槐趴着的这个姿势还算舒服,至少他把地砖都焐热了。
等时间到了,他就去把体内的东西到马桶上排出来,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他愿意看就看。
如此反复两次,灌肠就算结束了。
“要不试试浴缸里?”江槐心念一动,说完就去往浴缸里放水,他和过往其中的一个炮友约的时候,他就很喜欢在浴缸里,以前他在上面,感受着水的阻力和人的敏感,过往久远不可追。
既然现在他躺下了,那也得试试在浴缸里到底有多舒服。
林序眼尾微挑,其实他想说:你不会喜欢的。
现在江槐的情况适合温柔的性爱,但是看人兴致勃勃的模样,耳垂上的耳钉折射着光闪烁着,总归他是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
“来玩啊。”江槐侧躺在那里,手撑着脑袋,露出姣好的曲线,双腿微弯,性器隐隐有勃起的趋势,臀瓣之间是个销魂的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只呼吸一滞,他分明比自己更像是牛郎,他只拿过洗手台上的润滑赤裸着身子跟人进了水,只将人搂进了怀里捏了一把人的屁股:“用水做润滑你会受伤的。”
又不是自己会出水的小骚零,脑子里在想什么?
“刚刚灌肠扩张过一点了。”江槐一瞬间有被冒犯到,反手捏上林序的乳粒。
“你也知道只是一点。”林序无奈,“起来,给你扩张一下。”
江槐从浴缸里站起身,林序也跟着起来,他们就这样站在浴缸里,林序的手环过江槐的腰,下颚抵在对方的肩头,偶尔喷撒出的热气在人的脖颈耳垂处,只觉得酥酥痒痒的。
林序的另一只手探进江槐的臀缝手指就着润滑伸入了对方的甬道里,只一个戳刺到底,江槐瑟缩着呜咽了一下,整个人被钳制着,赤着脚站在浴缸里有些使不上力的打滑。
“换个方向,我要抱着你。”江槐挣扎着,或许这样十分没有安全感。
很快二人就变成了相互拥抱着的姿势,这样的姿势,林序的手指伸进去不大方便,二人互相撩拨着,都起了反应,浴室里带着低低的喘气声。
林序牵引着江槐坐下,坐进了浴缸里,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算不算是用腿量哥哥的腰?”江槐的腿盘在林序的腰上看着对方的眼神带着几分撩拨的意味。
林序的手指刮蹭过江槐的会阴到了对方的后穴,探进去两根手指深深浅浅地戳刺着,偶尔戳弄到那个点:“你先感受一下,会有一些水进去。”
是真的会有一些水进去,冲刷着内壁进进出出,带出了一些润滑液,手指不像性器粗长,却胜在灵活,偶尔像是刻意的一般在里面扣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只用手指,你是不是不行?”江槐挑衅着对方,若是旁人在床上肯定很吃这一套,可惜他是林序。
林序只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略带戏谑的看着江槐问他:“你要不要坐上来自己动?”
江槐的手握住了林序的性器,只替对方套弄着搞得性器炽热坚硬,他看起来却像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啧,衣冠禽兽的最高境界。
“手拿开,我自己来。”江槐不以为然,不就是自己动吗?他扶着对方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这个姿势可以进的格外的深,带进去一点水,江槐的手触碰上人的腹肌,手感是真的不错,脖颈下意识地微微后仰,喉结轻轻滚动只看得林序气血上涌。
“江槐,动一动。”林序敦促着道。
“按摩棒不准说话。”江槐掐了一把林序的腰,只用了几分力,有些吃痛却不至于肿。
林序作了个闭嘴的手势,他选择不说话,整个人后仰着看人坐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江槐第一次知道脐橙这样难,不是没力气什么的,他一个大猛攻怎么可能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感觉像根棒子在肠子里捅,上上下下终究不得趣。
江槐觉得自己甚至有些萎,看着对方看戏的表情,他干脆也坐在林序的身上开始自撸了起来,反正这样也能爽,花三千刀还要依靠自己的手活,真当是个大冤种。
林序的性器还埋在人的体内,只炽热坚硬着,看人的动作呼吸粗重了几分,直到再也忍不了只带着人姿势调转,溅起了不小的水花,江槐一时间猝不及防只吼了人一声:“你想淹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托着你,没事。”林序同对方解释,浴缸里的水凉的差不多了,也所幸是夏天。
“接下来我来,阿槐,你这样捅是不会舒服的。”林序低头对人耳语,浅吻了一下江槐的唇瓣。
江槐想得开,第一次人家都没戴套,之后他也就随缘了:“话说,你的体检报告呢?”
“你要的话,我明天去体检。”林序掣肘着对方深深地顶弄了一下,而后又碾磨过江槐体内的那个点,惹得人呜咽出声。
“唔,你的活还不错。敢情你没有体检报告?”江槐从不吝啬夸奖,只舒服得眯了眯眼。
“谢谢夸奖,我之前一直在海外,而且近期的体检报告我确实也没有。”林序低头咬上江槐的乳首,在对方的胸口留下一个咬痕。
“啧,你属狗的?你没有报告就敢不戴套捅进来?”江槐有几分无语,他当然信林序是健康的,从一个人的性格喜好可以判断出一个人的品格。
“我属龙的。”林序回答他。
惹得江槐忍不住笑了,只笑中带泪,被人欺负得眼尾泛红,怕疼加泪腺敏感体质,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哭的。
“继续,操烂我,少哔哔。你再这样,我可扣工资了。”江槐以工资威胁对方,林序只好努力,肉眼可见的,江槐似乎心情比刚进门的时候好了不少。
在浴缸里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就是射了以后清理方便,只一次,他们就回到了床上,江槐跪趴着,是兽交的姿势:“这个姿势,我感觉TOP都很喜欢。”因为江槐自己和别人做爱的时候很喜欢这个姿势,就猜测林序也喜欢,至少没有TOP会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承受的一方看不到另一方的表情也享受不到另一方的安抚,只能被动承受着对方的操干,或许会有几分屈辱感而转化成快感。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江槐,他只是纯粹的想试一试,林序这么听话又卖力,就当是奖励他的。
江槐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自己的菊穴来,腿间的那根性器昂扬着叫嚣,腰部微微下塌,屁股微微上翘。
林序只在江槐的身后,分开对方的臀瓣顶了进去,掣肘着他一下又一下,将人撞得臀瓣嫣红,倒是十分漂亮。
在恰当的时候替人抚慰上性器,毕竟江槐的体质要后面爽,或许要调教上一年半载的。
江槐从来不是让自己花的钱吃亏的性格,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但江槐也没真的被操烂,顶多算是有点肿而已,上次他就是一瘸一拐地上的飞机回的国,估计明天要调休或者请一天的假了。
“你为什么不肾虚?”江槐窝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咕哝着。
“我肾虚的话,还能做生意吗?”林序索性也不和江槐隔着一道楚河汉界了,只同人依偎着,莫名的觉得温暖。
“说的也是。”江槐觉得林序说得有几分道理。
他们像情侣一般事后依偎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直到一方睡去,另一方也入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序睡醒的时候,江槐还睡着,江槐是天生的上扬唇,睡着的时候都带着几分笑意,可有时候,总让人觉得这笑容里带着几分假。
唇形很漂亮,算是个浓颜系美人,剑眉星目,也或者说浓眉大眼,五官轮廓锋利,第一眼让人觉得不好亲近,偶尔抬着下巴说话的模样让人觉得骄傲又自负。
但无法否认的是,恰恰是这一股气质最吸引人。
他忙了一天,回来后又折腾了大半夜,今儿或许不睡到中午是起不来了。
让林序更好奇的是,他出去工作又换了身衣服回来,这套西装,没有几万拿不下来,想是去参加了什么重要场合。
可若是如此他的家世又不错,三千刀一晚都像是要了他的命,开的又是五菱宏光mini。
百思不得其解的林序摸过床头的手机给白録发了条消息:“帮我个忙。”
大约两分钟后:[什么?]
[帮我查一个人:江槐,苏城人,25岁,毕业于苏大。]
林序难得给白録发消息,一找他就是有事,白録还在上班,还要帮忙查人:[十万,不二价。]
林序觉得有人是缺钱缺疯了:[一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録怎么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不管了:[一万就一万。]
或许是一点骨气都没有,直砍九万。
查江槐信息或许是不好,但在林序看来,能用简单的方式办到的事,没必要过五关斩六将等对方对你敞开心扉,林序也没叫白録查更细致的事情,只是想知道江槐的来历,他想更了解对方。
江槐的睡姿很好,和他这个人一点都不一样,睡着了的他异常乖巧,林序只起床换衣服,轻手轻脚地去洗漱,又拿了把钥匙下楼买早餐:豆浆油条包子。
楼下早餐店的老板娘说着一口乡音,吴侬软语,是故事里江南的腔调,人群来来往往奔赴各自的去处,却不觉得喧闹。
微风吹过,浅金色的阳光随着树隙流动,地上的光斑摇曳着。
只一瞬间,时间停驻了,林序拿着包子豆浆的手和他的衣着格格不入,只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在生活。
回去的路上他没有走电梯,只拾级而上等到了家里便看到江槐一瘸一拐走路的样子,两个人猝不及防的来了个对视,江槐张了张口,略带指责地说道:“屁股疼,你弄的,一天工资,赔我。”
“给你便宜一百刀,你拿去买药。”摸着良心讲,林序和人做爱从来没这样温柔过,之所以人还是屁股疼,大概就跟吃自助餐的心理一样,三千刀一夜,那就一夜干个爽,十分的欲求不满,江槐是真的仗着自己年轻为所欲为。
“谢谢老板,老板大气。”一百刀就成功把江槐收买了,“你带的什么?早餐吗?”
“嗯,你要吃吗?”林序走到人身边将塑料袋递给了江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接过只打开:“豆浆油条包子?这么接地气啊?”
林序懒得理人的阴阳怪气,两个人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豆浆就着油条啃。
吃完江槐收拾这些垃圾,只转头问对方:“今天你有什么打算?”
“没有。”林序以为江槐会睡到中午,最近他也刚回国,打算先放松几天,而国外公司里的那些事,高层处理不了的,他就远程处理一下,倒也不花多少时间,一般人问你有什么打算,他就是要约你了,这个林序还是懂的。
“要不,我带你去逛逛苏城?”江槐试探性地问对方,“你今晚有事吗?”
“你屁股不痛了?”林序戏谑的看了人一眼,往他的下半身看去。
“疼,但是闲不住。”江槐解释,这么点挫折就要他窝在家里,他是窝不住的,一刻都不消停的性子,或许会长蘑菇。
林序这才站起身:“那走吧,陪你去玩会。”
毕竟眼前这人是自己金主不是?江槐自己爱闹,非要说带自己去逛逛苏城。
“你玩游戏吗?”
“端游还是手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里的电脑你可以用。”
“你也玩联盟啊?”
“什么段位?”
……
一路上林序坐在五菱宏光的副驾驶上听江槐絮絮叨叨,他也耐心地回回答,只是蓦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你这车是不是没有安全气囊?”
“几万块的车,要什么安全气囊?”江槐下巴微扬,只说的理所当然,“放心,我老司机,不怕。”
“先找个药店。”林序懒得理会他,如果出了事还有个人陪葬也不亏。
“干嘛?”江槐疑惑不解,“你生病了?”
“给你买药,你不疼了?”林序反问他。
江槐只一瞬间的脸热,语调里带着点小傲娇:“要买你买,总之我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下车给你买。”林序语气淡淡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江槐这才带着他去了药店,细碎的阳光洒进来,林序的皮肤白皙,依稀可见细碎的绒毛,只映在对方的身上,林序双手交叠微微靠在椅背上,带着几分慵懒和优雅,一瞬间江槐觉得,双人座的五菱宏光mini配不上他。
他比阳光还耀眼,
他应该坐在低调却又贵气的豪车里,去谈上亿的合同。
江槐总觉得林序和牛郎这两个词不相关。
只到了地方,林序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下车,在一只脚迈下的时候,江槐叫住了人:“晚上在家里做饭吧?我们去菜市场买点菜。”
林序转头看向了对方,似乎有一瞬间的愣怔,而后化开了眼底的冰雪,语调莫名的带上了几分宠溺:“好,听你的。”
林序去给自己买用在那里的药,江槐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有几分羞耻,只觉得莫名其妙的,这就是三千刀的服务态度吗?倒还真的不错。
苏城位于江南,阳春白雪都是景色,小桥流水人家在这座城市里没有,要去郊区,要去乡下。
这里有的是商场游乐场,高楼虹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要逛逛,真的要看江南烟雨,大半天的时间又怎么够,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去菜市场逛了一圈。
江槐嚣张跋扈的模样在这些人面前仿佛又消散不见,只笑着眼和这些人砍价,让卖菜的叔叔阿姨抹个零的样子真的很有趣。
一夜掷千金的模样和他现在的模样真的很矛盾,林序没有经历过这样有烟火气的日子,他生来就是含着金汤匙的,他承认,他却从不认为自己会高人一等。
“酸辣土豆丝,糖醋排骨,清蒸鱼,就这三个菜,差不多了。”江槐拉着林序瞎逛,只忽然开口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江槐比林序要高一些,看起来也要健壮一些,年轻其实也要大上两岁,林序却总觉得他是少年人,只侧着头看着自己,一双眼睛异常明亮,林序觉得心跳快了一瞬:“你说的这些,我都吃。”
“你就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菜?”江槐觉得这人回答了跟没回答一样,于是又问了一遍。
“小龙虾算吗?”林序喜欢吃肉类,偏爱河鲜和海鲜,只要是肉类,他都不排斥。
“算,但那个充其量只能当零嘴,吃不饱的,也不好下饭。”江槐拉着林序又走回了水产区,“买个三四斤回家做麻辣小龙虾还是蒜香的?用来当夜宵吃吧。”
“好。”林序亦步亦趋地跟着江槐,两个人走的不是那样的协调,一个人看起来风风火火,另一个矜贵优雅,纵使这样,他们的步调是一致的。
“说实话。”上了车后,江槐认真地告诉林序,“我感觉我的屁股要起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刚才走的那么正常。”林序看人走路的架势还以为人不疼了呢。
“我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啊。”江槐无语,不然我多丢脸?
所谓掩耳盗铃?林序也想替人开车,奈何他没国内的驾照,也或许是该去考一个了。
华灯初上,江槐在厨房里忙碌,以防某位大佬越帮越忙,他把人赶到客厅去了,江槐工作忙碌,一般以点外卖为生,但做饭是他的技能之一,只是不常用,一个人做饭没兴趣也没必要。
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似乎热闹了不少,也因为这些许的热闹,江槐突然想做顿饭给林序吃,也让对方尝尝他的手艺。
他只是好久没下厨了,想下厨了而已,就这么简单。
等把菜端出来的时候,只看见林序窝在沙发上似乎像是发呆,或许是听到动静了看向江槐的眼神又一瞬间的锐利和审视,但很快又收敛了,好像无事发生一般。
“吃饭了。”江槐又一瞬间的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也或许是想多了。
“好,尝尝阿槐的手艺。”林序语调温柔,只走到餐桌旁坐下。
刚刚白録发消息来了,江槐身上的一切矛盾似乎都可以解释得通了,苏城江家的二公子,是婚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子,后来父母去世,还有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和亲戚若干,这样一个世家,大学学的却是土木,到底是他自己的选择,还是江槐的存在威胁到某些人的不得已而为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江董的股份,三个人各持一份均分,其实老江董去世后遗产的分配并不是这样的,江槐的股份更可以说是江栎他们硬塞给人的。
他大可以当一个纨绔子吃喝玩乐,可偏偏又不,做着又苦又累的活。
或许那些股份,那些分红,他不想动,也不想要,他的出身像是一层枷锁,紧紧地桎梏着他自身,只是看似洒脱罢了。
林序觉得更有趣的是,江槐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样与世无争,如果说江栎是江家明面上的主事人,那江槐就是暗里的那把刀。
国际上排名第十的黑客,白録的说法来说是:“这个身份,他既然能让别人查出来,那就不是什么秘密。也或许,人家是第一。
你让我查他,只怕他顺藤摸瓜查到你,连你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你小心点。”
“我的厨艺还行吧?”江槐的声音忽然响起。
林序端着碗筷只看向人,眼前人富有少年气,那样澄澈的眼神,不该是这样心思深重的人:“好吃。”
“那就好。”江槐眉眼微弯,柔化了一室的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序在国外长大,他的习惯里是不吃动物的脏器的,江槐的食谱上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食材美其名曰:壮阳大补。
“好吃的,你尝尝,这个烤腰子,不骗你。”江槐游说着人,把一些乱七八糟的菜色端上饭桌,林序将信将疑,味道却是不错。
只是江槐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林序没了食欲:“你这么辛苦,是应该多补补。”
“江槐。”林序看着对方,神色认真地告诉他,“我虚不虚,你不是试过了?”
“你吃的是青春饭,你现在是行,但是日夜操劳,总有一天会垮掉的,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抗拒嘛。”江槐真的是觉得自己太体贴了。
“江槐。”林序放下了筷子,神色凛冽地看着他,江槐只觉得有些发毛,后来这些菜谱才收敛了一些。
林序是经常不回住处,因为他有事,有时候就回家住了,而不是像江槐理解的:去做皮肉生意。
这夜和江槐偶遇纯属偶然,他和林清雅一起,商量着开公司的事宜,或许是晚风温柔闲来无事,便在街市上闲逛,恰巧和江槐来了个偶遇,江槐身边跟着个贺仲商,上次见二人的关系就不寻常,今天这样晚了两个人是要去干吗?
林序来了兴味,他既然愿意花钱点牛郎,凭着他的条件肯定是有炮友的,这个毋庸置疑,可他和贺仲商的关系显然不止于炮友,莫名的,林序对贺仲商隐隐有几分敌意。
出乎林序意料之外的是,江槐竟然会倒打一耙。
只见他似乎将贺仲商打发走了便径直走上前来,微扬着下巴好像高人一等的气势,仿佛他是捉奸的那个:“你倒真是不挑,有生意就做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本来是跟贺仲商出来开房的,难得有时间,似乎从出国之后就没约过了,就和林序做过两晚,这次出来谁料想看到了林序和一个约莫三十左右的女子相谈甚欢有说有笑,那女的看起来像是个富婆模样,他是无论男女对着谁都能硬吗?
莫名的情绪上涌,他只跟贺仲商说:“今天不做了。”
贺仲商也没表示异议,他也看见林序了:“那我先走了?是看到更合适的人了吧?”
“嗯。”江槐之所以和贺仲商当了这么多年的炮友,还是因为对方识趣。
林序看着人恶人先告状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如果不是遇见自己,他是不是先跟那人开房去了?
如果是因为喜欢所产生的吃醋,那他又怎么会跟别人心安理得地开房,如果不是,那就是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
不可否认的是,林序对人心生了好感,可这点喜欢怎么能让人知道,是进是退,他要掌控在自己手中,毕竟喜欢是让人得寸进尺为所欲为的弱点。
“她是我阿姨。”林序淡淡的解释。
“叫什么阿姨,叫姐姐啊,你有没有脑子?阿姨阿姨的把人叫老了。”江槐无语,吃这碗饭的,还阿姨,何况这姐姐年纪也不大,上不封顶一律叫姐姐才是正确选择,软饭多香啊,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抱江山,懂不懂里面的含金量?
就这么不识趣的,江槐忽然觉得他去做牛郎应该比人要有前途,早就有人长期包养了,还要什么一夜两夜的散单。
林清雅看两人的互动倒是觉得有趣,只弯了弯眼:“你是阿序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现在轮到江槐懵了,这又是什么情况,叫的这么亲热的称呼,却又不像是那种关系,看着自己的眼神什么有一点和蔼呢?像是在看小辈。
江槐还没来得及开口否认,就被林序拉走了:“姐姐,我先带他走了,回头跟你说。”
江槐的头发被晚风吹得有几分凌乱,只在夜色里任由人拉着。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我姑姑,亲的。”林序同人解释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这样?”江槐视线看向身侧的人,金丝眼镜下看不出情绪,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跟自己解释这些?
刚才的自己的反应,真的很像吃醋的小男朋友,等到江槐反应过来,只莫名的觉得有几分脸热,语调约有几分没有底气:“那你说她是你阿姨?我当然会想多咯。”
后面一句说的声音不大,很快消散在了风里。
“一个称呼而已,堂的和表的在国外其实都是一样的单词。”林序解释,姑姑和小姨的称呼,也没有什么区别。
江槐支支吾吾没再说话,此刻二人之间的氛围都稍显尴尬,直到林序开口:“你刚刚是不是要和他开房?我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
江槐恶人先告状,这并不妨碍林序旧事重提。
若是旁人肯定会觉得心虚,只是这些人里不包括江槐,他只理直气壮地告诉人:“关你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扰你的好事了,所以我补偿你。”林序似乎是料到眼前人这么说的一样,也没表达出来别的情绪。
“什么补偿?你让我白嫖?”江槐觉得,定价这么贵的,突然这么好心,一定不同寻常,其中必有诈。
“今晚你需要的话,给你打八折。”林序眼尾微挑,语调带着几分戏谑的正经。
“我靠,你还是不是人?”八折等于两千四百刀还是很贵好吧,是他把林序想的太善良了,他以为他们之间也认识相处了这样久,好歹也有多少情分在了,何况自己的蜗居在见人第二面的时候就让人登堂入室,这样的待遇,总该感动一下。
林序牵着人的手挠了挠江槐的掌心,侧头看向对方,目光灼灼带着几分斯文的书卷气,只忽然顿住脚步,侧头对他耳语了一句:“宝贝,我是牛郎,给多少,爱多久。”
林序的言语凿在了人的心上,只咯噔一下,是啊,他只是牛郎而已,能奢求什么,彼此清醒理智,至少花了钱的片刻是愉悦的,不必深陷其中。
江槐张了张口:“那好,开房去。”
江槐带着林序,直奔刚才他早就开好房的酒店里去。
二人刷了房卡进了门就滚作一团,江槐将人压在身下,感受着人胸口的起伏,林序的眼睛神秘而惑人,江槐只摘下了他的眼镜搁在一旁,一只手抚摸过林序的脸颊:“很稀有的瞳色。”
“你的眼睛也很漂亮。”林序不吝啬夸赞他,瞳色如黑曜石,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只是平时表露出来的嚣张气焰盖过了他这双多情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身世,是长成这幅性子的?林序很好奇。
江槐笑而不语,只是剥人的衣衫,眼睛里释放出的侵略性让林序不由得提醒人:“江槐,三千刀我只在上面。”
“嗯哼?”江槐露出个无辜的神色,“如果我强迫你呢?”
林序愣怔了一瞬,随后笑了起来:“如果那样,你可以做。”
其实之后还有一句话,江槐明白,之后好聚好散,只发出一声闷笑,爽一夜的诱惑真的很大,但是他不想他的生命里没有林序:“会口交吗?还是说,用这里都算是插入?”
江槐的指腹摩挲过人的唇瓣,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
林序并没有给别人口交过,无论是谁的性器都并不算好看,且带着一些并不好闻也应当不好吃的味道,只是人家花了钱的,这点要求应该满足他,没口交过并不代表一点都不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林序的学习能力格外的强。
忽然这样的江槐一点都不像没心没肺的样子,强势之下的他似乎笼罩着无尽的孤独感,他或许被爱着,但他仍然渴望被爱,独一无二的偏爱,不止他,其实林序也一样。
林序反守为攻,将江槐压在了地板上,只用一只手解着对方的皮带扣,眼睛询问他:“要去床上吗?”
江槐摇了摇头告诉他:“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自己的衣衫裤早就被江槐剥的差不多了,如今顺便全部脱了下来,将江槐的裤子往下脱了脱,只挂在脚踝处,上衣还穿着,只这样平躺在地板上,胸口微微起伏显示着他此刻的情绪。
江槐的性器微微勃起,林序只微微分开对方的双腿,一只手触碰上那处炽热。
这样谨慎而斟酌的态度,一点都不像给别人口过的样子,江槐不禁觉得好笑,只吹了个流氓口哨,眼神不住地在林序身上游移着,将对方视奸了无数次:“阿序身材很好。”
林序低垂着的头微微抬起,余光看向人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只回了一句:“你也不错。”
江槐的资本并不小,带着纹路和毛发,这样一根东西,长得并不好看,且带着淡淡的腥味,林序有自知之明,他是吃不下这样一根的,他的一只手只替对方撸动着柱身,跪趴在对方的腿间试探性地将顶部含了进去,只用舌头舔舐着,略带粗粝感的舌苔划过,是不一样的触感。
偶尔戳刺过马眼,江槐的性器只又灼热胀大了几分,昂扬叫嚣着。
林序微微蹙眉,耳侧传来江槐的低喘声勾引着人,他闭了闭眼,又继续着动作。
江槐克制着想要顶弄人的冲动,只那一刻,他很想占有侵略林序,他的反应强烈,比以往任何一次和人做爱都要强烈,或许他不适合躺在下面。
林序也并非全无反应,江槐刻意地发出低喘声和呻吟声勾人,他只伸出一只手去插入对方的发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情欲,向对方发出邀请:“阿序,玩69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序只坐起身不再动作,眉眼微挑,虽然没说话,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老板愿意给他口,他当然求之不得。
江槐也坐起了身,他刚在兴头上却被打断了,胸口只微微起伏着,早知道就不跟林序提议这事了,两人调转了个方向和姿势,由林序平躺在地上,而江槐趴在林序的身上,双腿支撑着地面,下意识地不将太多的重量压在对方的身上,纵使林序再强壮,那自己也不轻。
林序的体毛并不旺盛,资本却不小,第一夜的时候江槐就深有体会,他没有那么喜欢人的大鸡巴,但也不得不承认,林序的技巧足够好,自己是能从里面获得快感的,但更多的是对这个人抱有好感和好奇心。
在江槐还在发怔的时候,他下身的炽热被含进了一个湿热的去处,莫名的触感惹得人呼吸一滞。
江槐替人抚弄着柱身和囊袋,只微微蹙眉,试探性地舔舐了一口顶端,在确认某些东西以后才将东西含了进去。
他上一次替别人口交,或许是经年累月之前,那个繁花盛开的记忆里,彼时的他满腔热忱,为了喜欢的人什么都可以做。
并不多的经验导致人技巧并不算多好,但同为男性,自然知道怎么去取悦同性。
两者偶尔都会发出细碎的声音,在这样暧昧的环境下再勾人不过,两个人就好像较上了劲一般,都在等谁先缴械投降。
最后还是江槐先释放了出来,也或许是林序之前就先把江槐勾得起了反应又替他含了一会的缘故。
二人皆是赤裸着,江槐略带嫌弃地抽了湿纸巾将林序的东西擦了去,带着点腥味,并不好吃也不好闻。
江槐坐在床边,整个人微微后仰,双手支撑着床板低喘着气,喉结微微滚动,整个眼眸明亮只看着天花板,略微有些失神。
这幅模样的江槐,林序眸色微暗,只站在对方的面前,投下一片光晕,在江槐反应过来之前顺势将人压倒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微微凹陷进去,江槐的视线移向林序,见林序眼底的情欲翻涌,薄唇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江槐的一双手攀上林序的脖颈,借着力在对方的耳边说了句:“怎么办?小骚货想要大鸡巴了。”
说完便与之对视,眼神颇为无辜,二人的距离只在仰息之间,江槐感受着林序的情欲,只在心中低笑,他可太了解怎么勾起TOP的兴趣了。
江槐放低了的声线带着磁性,只勾人得很,惑人带着几分沙哑,眼神算不上媚眼如丝,但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侵犯,想让这双明眸变成雾眼迷蒙的模样。
“今夜,老板想怎么玩?嗯?”林序不知道从哪里摸过来的领带,一条绑缚住了江槐的双手,另一条蒙住了对方的眼睛。
玩这么大?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都被放大,江槐咽了咽口水,双手被绑缚着,一切不由自己控制,纵使身处下位,大多时候,江槐都是处于掌控位的,毕竟他是付钱的那位。
像这样,一切由林序掌控,还是第一次,肾上腺素的分泌,江槐心若擂鼓,感官被放大之后,他还有几分忐忑感和刺激感。
隐隐期待着什么,想着林序做些什么,怎么还不开始。
指腹从人的唇瓣划过喉结、锁骨,逐渐到了胸前,湿热柔软的触感覆在脖颈处,或许又是一处吻痕。
乳头被人揉捏玩弄着,微微坚硬,只轻轻拉扯似乎带着微弱的电流,从最靠近心脏的一寸肌肤直抵心口,江槐的呼吸声粗重了几分,胸口微微起伏,唇瓣微张,像是索吻的姿态。
林序想玩,江槐自然乐得陪他玩,都是攻在床上也玩的开,但出乎江槐意料的是,只是这样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感觉?
“嗯~”江槐只发出一声低吟,尾音拖地分外的长,是难耐之后发出的呻吟,比一般的叫床声还要勾人,江槐清晰地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双手被桎梏着,很强烈的欲望,他想要看着眼前人,想要抱着眼前的人,想要和他做爱,想要听他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江槐不由自主地叫了对方的名字。
林序的一只手抚弄过江槐的腰窝,带着浅浅的粗粝感划过他的腿侧,带着几分温柔且强势地分开对方的双腿,指尖微微刮蹭过人的会阴来到身后的位置,饶有兴致地捏了一下人的臀瓣,在听到江槐叫自己的名字,目光看向对方的脸庞,带上了几分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温柔,这幅模样的江槐,任人施为的模样,红润的唇瓣,带着几分潮红的脸庞,被束缚住的双手,脖颈处的红痕,以及往下再往下,实在是太犯规了。
“怎么了?”林序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的温柔,带着几分恶劣性质地指节碾磨过江槐臀瓣间的那层层褶皱,只试探性地想要往里钻。
江槐的那处像是抗拒,又像是邀请,微微的收缩着,像是有了呼吸,这层层褶皱间,是一个隐秘又销魂的去处。
明明没有多敏感的体质,林序却总觉得怎么也不够,他或许是要溺进去了。
“想要了。”江槐的腿自然地夹上对方的腰,像是撒娇的抱怨微微蹙眉带着几分娇嗔的语调,“有点奇怪。”
林序忍俊不禁,这样的人未免太可爱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又听江槐说了句:“怪刺激的。”
林序在人的腰下垫了个枕头,或许这样会舒服些,手指就着润滑轻轻地戳弄进去一个指节,如今的江槐全身不由自己掌控,微微的反抗也变得颇为可爱。
江槐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偶尔像是抽搐般的挺动一下,甬道里温暖又湿润,那处柔软不为人知,林序的指节偶尔微微屈起,偶尔刻意地刮蹭过人的内壁,偶尔重重地碾磨过人体内的那一点。
强烈的快感上涌,江槐的性器也昂扬炽热了几分,偶尔发出一声闷哼,视觉被剥夺后,林序在自己身上做的所有的事的触感都被放大,分不清是难过更多还是刺激更多。
江槐的眼底带上了几分潮气,微微湿润了领带,这样玩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从始至终都像是刻意的挑逗,却不给人一个痛快,或许他在等江槐开口求饶。
江槐被林序折腾得不上不下,有几分云里雾里,到实在有几分受不了了,才像是反应过来,语调里带着几分难耐地求着对方:“阿序,我受不了了,操我好不好?用你的大鸡巴捅进我的骚穴里。”
这种骚话,江槐说得自然更没有他人的逼迫,也少了几分羞耻感,这样的话,如果林序真的想听,他能说上整整一夜,叫床嘛,以前没叫过,但也听过。
林序在折腾江槐的同时,自己也忍得难受,只听见他说的话,愈发觉得对方可爱,只将他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头,扶着性器捅了进去,一只手护着对方深深浅浅地顶弄着。
前所未有的,江槐在林序的身下,被人以这样的方式操射了。
林序语调含着几分笑意在江槐的耳侧说了句:“这么敏感?”
江槐胸口起伏着,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粗喘着反驳道:“有本事你来试试?信不信我能让你射的更快?”
“我不试。”林序觉得对方恼羞成怒的模样也可爱,自己的性器埋在对方的体内还没有射,只是先替江槐解开了领带,用手替他挡着光,只告诉他,“慢慢睁眼。”
江槐解放了的双手手腕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红痕,淫靡却不狰狞,倒有几分漂亮,明亮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湿润只嗔视着林序,略带几分控诉的意味,这次是这样玩?下次不会用到什么皮鞭蜡烛按摩棒吧?
他是TOP,所以他深知TOP的劣根性,林序这样的,就算三万一夜,那估计也是为了生活情非得已,本质上跟自己一样,还是想在上面。
等到江槐差不多缓过来了,林序才开始继续自己的动作,最终释放在了他的体内,炽热洒在对方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江槐觉得自己吃亏无比,他似乎是花了钱找人来嫖自己的,虽然自己也爽到了。
这一夜,难得的是,他们没有折腾大半宿,林序想继续,是江槐拒绝了对方,他并非没有精力,而是相较于这样激烈的性爱,他忽然觉得抱着对方说说话也很好。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映在彼此的脸上,江槐的手缠着林序的腰,隔着柔软的布料偶尔像是作乱似的伸进对方的衣服里:“在国内待的还算适应吗?”
林序自然不会平白被人吃豆腐,他的一双手自然也不甘地作弄着江槐:“挺习惯的。”
“你现在吃的是青春饭。”江槐斟酌着语句,总觉得他和林序之间,有着什么,并不只是牛郎和金主的关系,林序不是普通的牛郎,自己也没有身为金主的觉悟,或许是朋友吧,他还是挺在意林序的,想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有没有考虑换个行业?”
如果换个行业,自爱一些的话?江槐只想到一半,便不敢再往下想了。
“在考虑。”林序回答人的说辞随意,却并不敷衍。
两个人都在彼此的身上四处点火,很快又起了反应,江槐笑得柔软只告诉对方:“互帮互助一发吧,就不让你累了。”
“好。”林序回答,眼前这个人总能很好地挑起他的兴致且难以自抑。
他失控了却放任自流,或许享受这样的感觉,并不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槐想过有一天或许能见宋寄书一面,却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见到他,这场阔少间的聚会是贺仲商拉他来的,平常百无聊赖的时候偶尔也放纵一下自己,纵情声色也没什么不对的。
他从来不以富二代的身份来标榜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却是他这辈子都撕不掉的标签,这件事本身不是他的错,可他们明里暗里说的都是江槐,偶尔也想他凭什么要这样谨小慎微,即便不在豪门,寻常人家的生活难道不好吗?不够吗?
宋寄书变了,比以前要魁梧了一些,却还是白白净净的模样,眼镜已经摘了下来,或许做了激光手术,一双丹凤眼斯文,只坐在沙发上,文文弱弱的模样。
包厢里男男女女,偶尔传来暧昧的声响,纵使噪音也挡不住。
茶几上搁着各色的酒水饮料,暖色的灯光洒下来,说实话,江槐并不大喜欢这样的场合,如果不是贺仲商拉他来,他并不会来。
江槐刚进门就先愣了一会,在这群人里,不仅有他们以前的老朋友,还有宋寄书,还有林序,他又是被哪个老板叫来的?
江槐只转头瞪视了贺仲商一眼,眼神凌厉如刀,言下之意:你知道宋寄书在这?
贺仲商无辜地摇了摇头,往往这种时候,江槐的气场不经意地释放出来,别说许多零会为之腿软,怕是大家都要警惕上一两分。
贺仲商确实不知道宋寄书在这里,他以为这只是和往常一样的一个吃喝玩乐的聚会,当然,也不知道林序会来。
“阿槐,来坐。”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这样喧闹的环境里响起,声音不大,却听得清,仿佛很熟稔的架势,是宋寄书先开的口。
他旁边的一个空位又仿佛是刻意为江槐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的事,在当年虽说不至于闹得沸沸扬扬,但圈子里的人多少都有几分了解,江槐虽然是大学才认识的贺仲商,但他也应该清楚,若是这样,那便相信对对方是无心的。
江槐看着这幅模样的宋寄书,有几分恍惚,曾几何时,他这样温柔的人,也说过最恶毒的话,他说:“他不过是一个私生子罢了,又怎么配得上我?”
彼时的江槐,心中好似有无数绵针落了下来,只细细密密的泛着疼,他风光无限,是名门公子,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说的都是江槐配不上宋寄书。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他的名字很衬他这个人,江槐是真的想过和他一辈子的,青春年少的喜欢就是喜欢,柴米油盐酱醋茶都不去考虑,以为凭着满腔热忱就可以抵挡住余生风雪。
宋寄书是家里的独子,在千宠万爱中长大,又怎么会跟一个男的搅合一辈子,不过是玩玩罢了,他是双插头,可上可下,也可男可女。
两副面孔只让人作呕。
或许喜欢做不得假,江槐从不后悔那段过往,他们之间切切实实的彼此喜欢过,只是宋寄书权衡利弊之后选择了放弃,如此而已。
相比虚无缥缈的爱情,别的于人而言或许来的更真实。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若说如今再对宋寄书有什么多余的情分,未免也太可笑,全世界只有江桐他们说是宋寄书配不上江槐,因为他们爱自己,所以名利,江槐都可以不去争不去要,上一辈的事,就到此为止。
都说江槐潇洒,比谁都玩的开,谁又清楚他走出他的十八岁用了多少年。
只坐在角落里的林序端着酒杯,只翘着二郎腿,没有吊儿郎当却有几分矜贵优雅,他是被白録拉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着白録的说法来说,国内的人大部分都不认识林序,总归要结识一些豪门圈子里的人,你是不缺钱,但这样回国发展也多一条路。
白録说的有道理,林序就来了,他仿佛和这群纨绔格格不入,但又能很好的应付着,其实身在这样优渥的家庭里,都是受过最好教养的一批人,除了个别是真正放养和溺爱养出来的纨绔,其余的孰真孰假,又有谁知道?
江槐就装的很好,林序都差点被对方蒙骗过去。
江槐的出现或许很突兀,但又是情理之中,他和贺仲商一同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里,林序的眸色微暗,带着几分对贺仲商的敌意连自己都未察觉,只低头抿了一口酒,喉结轻轻滚动。
白録看着人的神情变化来了几分兴趣,因为之前就替林序查过江槐,如今正主突然出现他自然是认识的。
林序这样的人对待感情冷淡,却并非无情,他有过几个床伴,感情上却比任何人都要感性,他不是滥情也不滥交,他的说法是,他在享受孤独,他不奢求这个浮华的世界能遇见一个彼此相爱的人,在此之前,他是独身,如果得幸遇到了,就是一生。
也有人嗤笑他这种态度,说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为那个人守身如玉?
林序也不以为然,他只是说:“首先,我不是和尚,是有欲望的人,我不会刻意去寻找一段感情,这辈子,有没有这样的缘分还不好说,如果一辈子找不到,我就做一辈子的和尚吗?”
林序或许是在圈子里见多了许多的悲剧和薄情,对感情总抱着几分悲观的态度。
明明是再理性不过的资本家,却抱着这样的态度去寻找自己的感情,白録也是真的希望会有个人出现来爱他,不顾一切的爱。
但这个人绝不会是江槐,江槐这个人对待感情,就算白録不刻意去查,也是有所耳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如今再看林序看对方的眼神,明显是上心了。
宋寄书意味不明的邀请,江槐看对方的眼神复杂,林序都看在眼里,只带着几分莫名的不悦,几乎是笃定,他们之间有一段过往,深刻到难以忘怀的过往,相比贺仲商,或许这个斯斯文文的小少爷才是敌人。
“阿槐,坐我这。”林序生生地将白録挤了出去,在身侧留出一个人的空位,只朝江槐招了招手,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晕染开来,有几分醉人。
不得不说的是,关键时候,林序这人还真挺有用,江槐只挤过人群在林序的身旁坐了下来,方才心中的阴翳少了几分,却总有一双眼睛盯得江槐有几分不自在。
或许是为了缓解宋寄书的尴尬,贺仲商只打着圆场:“既然这样,我坐宋少旁边吧,宋少介意吗?”
“怎么会呢?”宋寄书换上一抹笑来,笑的有几分勉强。
周遭的声音有几分听不清楚,只听谁说要玩游戏,这群阔少玩的开,有的惩罚更是不能播的那种。
江槐懒得再去思考几年不见宋寄书对自己的态度,只微微侧头靠近了林序对人耳语:“你怎么在这?来陪酒的?”
林序愣怔了一瞬,转而带上了几分忍俊不禁的笑意,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一声应和:“嗯。”
江槐觉得莫名的不舒服,却说不上来,就和那天,他误认人和他姑姑的关系一样的不舒服,这种情绪萦绕在自己的心口,相较于宋寄书的事,分不清孰轻孰重:“你来陪谁?”
林序眉眼一挑,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白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録感受到林序的举动,只莫名的吓了一跳。
“那你叫我干吗?不去陪他?”江槐咕哝了一句。
“他穷,把我叫来,给不起钱。”林序这话说的认真,仿佛真是那么回事。
不会吧,江槐将信将疑,这里的除了阔少带来的小情儿之外,大部分都是有钱人,反正比他江槐有钱多了,看着对方的穿着,不像是付不起钱的样子:“真的?”
林序又正色说了句:“真的。”
“那我也给不起钱。”江槐像是撒娇似的说了句。
“你可以赊账,我给你打折。”林序回答。
“我是例外?”江槐问。
“你是例外。”林序压低声音说话的语调温柔,只四个字传到江槐的耳中,像是情人间的絮语呢喃,勾得人耳热。
江槐的心情莫名的愉悦了几分,只从桌上拿过一支还未开瓶的红酒替林序开了瓶塞入了对方的手中,脸上微微扬着笑意,带着几分骄纵的语调告诉他:“他不付你钱,你就多喝点。
这些人有的是钱,他们买单,我们吃喝,吃够了再回去也不亏,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言论?林序拿着这支红酒有几分觉得好笑,最后还是附和了声:“好。”
“来,干杯。”江槐又启了另一支酒,敢情他们是来这蹭吃蹭喝的。
贺仲商只看着不远处二人的小互动,虽然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只二人之间的氛围,旁人便无法插足,只一瞬间,他明白了,他和江槐之间的炮友关系或许结束了。
贺仲商一直想带着江槐从他的十八岁走出来,为此不惜做受,想着时日久了,也或许会不一样一点,多少有些情分。
可到底是自己不自量力,江槐不是失去了爱人的能力,而是没有遇见想爱的那个人。
江槐的爱是不顾一切的浓烈,就像他这个人的炽热,他没感受过,却最清楚江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只是那个叫林序的,城府极深。这样的人,能给以对等的爱吗?江槐需要的是奋不顾身的爱,而不是权衡利弊的选择。
贺仲商自嘲似的笑了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只喝了一口,或许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有些累了。
当然,注意着江槐那边动静的,不止贺仲商一个,宋寄书与林序比较,明眼人都知道选谁,至少贺仲商认了,而只觉得宋寄书如今的这幅姿态有些可笑。
游戏是假,惩罚是真,受苦的或许是谁家带来的小情儿,不过是有钱人逗趣的玩物罢了。
众人皆戏谑着起哄,这样的场合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只当做乐子,也有人想出出格的玩法的,把闺房情趣搬到了包厢里,什么皮鞭蜡烛的也有。
像江槐一般都和贺仲商一起来,两个人身份都高,不存在谁是谁的附庸,游戏输了的惩罚不过是喝酒一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今夜江槐玩输了,坐在身边的是林序,还没等别人开口,江槐就先开口了:“要不就罚我和右手边这个人激吻三分钟吧?”
江槐侧头看向林序,微微挑眉,略带挑衅的意味。
这是要比肺活量?周遭的起哄声四起,林序纵容着对方的手扣上了自己的后脑,看着对方微微起身,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江槐吻上了林序的唇瓣,不花钱白嫖一个吻,实在是赚了,这哪里是惩罚,要不是他没有被人围观的兴趣,真想在这里抱着林序来一发。
江槐撬开林序的唇齿,掌控着主动权,二人的呼吸交错,唇舌纠缠着,不知什么时候,江槐已经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林序微微仰躺在沙发上,一双手环着对方的腰,脸颊微微泛红,金丝眼镜被随手丢在了茶几上。
白録哪里见过这么玩的林序,只听别人起哄,他大气不敢喘,憋得有几分脸红,仿佛被吻的那个是他。
一吻毕,江槐只拍了拍林序的肩头,略带夸奖的语气:“小伙子吻技不错。”
“你也是。”林序清楚,江槐或许不是心血来潮,他这一出,是做给别人看的,这个别人,或许是那个被人叫做宋寄书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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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仲商发来了一条消息:我们之间就不需要什么仪式感了,就在手机上跟你说一句,我们之间的炮友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江槐没问缘由,贺仲商有些喜欢他,这个江槐明白,但绝对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更多的是一种欣赏,如今断绝了这一层关系,他们也还是朋友,或许贺仲商有了自己的猎物和目标,也或许是别的。
这些江槐倒不在意,他现在虽然和林序做的不多,但每次做都是把彼此榨干得差不多了,不存在什么欲求不满的情况。
要不是他没钱,他非得让林序躺下不可,江槐可以霸王硬上弓,但不是你情我愿的事,他不做,而且如林序所说,如果这样,或许他要失去林序了。
起初的一夜情,他没想和林序再有一段缘分,只是后来再见,就舍不得了,即便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有一天也是要划上句号的。
分不清为什么,或许因为对方的样貌谈吐,也或许因为对方的气质修养。
或许是因为家里的玫瑰花、留下的便条、偶尔的早餐,和下班后亮着的那盏灯。
林序不仅床上工夫厉害,江槐能和他聊莎士比亚,也能和他聊苏东坡,和他聊虫洞宇宙,也可以和人谈时事政治,国学常识。
他会钢琴,也会古琴,平时只一张斯文带着点冰冷的脸,偶尔化开的温柔像是冬日雪天里的温泉,只让人觉得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存在,怎么不令人着迷?他很好,江槐想让他再好一点。
前段时间,白録查过他,江槐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一个搬砖的,怎么就入了白家少爷的眼,还要人花费这样的心思,何况他们之间并无交集。
因为没查出来什么,江槐也懒得同人计较,后来在那场聚会上,看林序和白録的关系很奇怪,心下明白了一二,也或许白録是为了林序?
说白録付不起钱未免太奇怪,多半是林序的问题,林序对待自己的表现像是朋友和情人一般,丝毫没有自己是他金主的觉悟,也或许是自己太好说话了。
林序有问题,江槐想了许久都想不通,如果他不是牛郎,为什么在那里坐台,自己问他的时候开了价码,也上了床。
他忽然想去查一查林序的来历和身世,可查了又有什么用?如果真的有什么,那也是林序的隐私,凭着江槐如今的身份无权知道,即便查到了难道还去质问林序吗?以什么样的身份质问对方?不过平白增加对方的怨怼罢了。
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了,林序不是个寻常的人物,江槐只隐隐觉得。
今夜是中秋,之前江桐说了好几次让江槐回家过这个中秋夜,江槐婉拒了,原因有许多,其中一条或许是他觉得林序在国内亲人甚少,放他一个人在家里会孤单。
或许是秉持着山不就我我就山的原则,今年的中秋夜,江桐和江栎就出现在了江槐的蜗居里。
说不高兴是假的,他刚做了一桌的菜打算和林序把酒言欢的时候,门铃就响了,江槐还以为是谁,开了门就看见这么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把人迎了进来,江桐带了她自己做的月饼,而江栎则是两手空空一副蹭吃蹭喝的架势。
林序看见进来的客人以及江槐对对方的称呼很自觉地去添了两副碗筷。
江栎看向林序的眼神不满,抱有几分敌意,为了这个野男人都不回家了?
“阿槐,不介绍一下?”江栎还是带着几分风度和礼貌的,略带审视的目光看向林序,只觉得阿槐玩不过他,阿槐是聪明,学什么都快且过目不忘,可却少了几分心计,哪有眼前人这样深重的城府。
“我朋友,林序。”江槐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又朝林序介绍道,“这是我哥,江栎。我姐,江桐。”
江槐在旁人面前从来没有暴露过他是“牛郎”的身份,像是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什么,或许是他的尊严,虽然林序不介意这些,江槐的举动却还是让他觉得温暖。
以前他以为江槐是江氏二公子,却过的这样落魄和那些豪门争斗脱不了干系,如今再一看,这兄妹三人哪里会不和,这两人,分明是弟控。
不是争斗的问题,也或许是江槐不想要,他很聪明,只不过有个词叫做慧极必伤。
看似放浪不羁满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别人对他好一分,他就会想要还别人十分,他以为他在那个家里是多余的,插足了旁人的生活,只多要一分也不肯,只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亲情。
他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可感情都是相互的,他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对他好,他庆幸有这么一个哥哥姐姐,又何尝不是他自己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的眼眸深邃了几分,脑中想着一些事情,只礼貌的伸出手去微微一笑:“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你好。”江栎随意地握了握人的手,发出的鼻音表达他的不满和不屑,似乎有几分傲娇。
江桐只打量着这单身公寓的格局,墙上那张幼稚且突兀的东西引起了她的兴趣,只打断了这焦灼且又有几分尴尬的气氛,阿槐的感情是他自己的事,如果真的能对一个人上心,也好过之前那样乱玩,他们都无从插足,只带着几分调侃意味地问江槐:“阿槐什么时候背着我们有小孩了?贴这么高不一定够得到啊。”
顺着江桐的视线看去,那是一张江槐上次去小商品市场买生活用品顺便带过来的东西,价值二十五元,图文并茂的汉语拼音幼儿教学物品,内附纽扣电池,可以教小朋友汉语拼音。
江槐不是一时兴起买来的,而是觉得这东西对林序挺有用的。
那次江槐看着林序的面貌觉得好奇,可以看得出来林序并不是父母其中一方的混血,因为国人的特征太过明显,看得出人是混血的或许是他那瞳色,以及略带深邃的五官。
“你这眼睛,是遗传你祖辈的吗?”因为好奇,江槐就问出来了。
“我爷爷。”林序回答道,紫瞳太过稀有,其实他的外祖父也不是紫瞳,只是他那一脉,出现过这样稀有的瞳色。
“你爸爸那边?”江槐点了点头。
“我妈妈一脉。”林序略微皱眉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个时候,江槐才清清楚楚地明白,他是一个很小就在国外长大的孩子,国内对于这些称呼分的很清楚,堂兄表兄,外祖父和祖父,江槐不禁想到上次阿姨和姑姑闹的笑话。
林序表现出来的习惯和言语和自幼在这里生长的国人别无二致,他懂诗词,却不分这些称呼。
于是乎,江槐就给人买了这么一张东西。
买来的时候就让林序试试,全程他面无表情,只是眼底隐隐透着几分不悦。
这张东西除却可以教学汉语拼音之外,还有一个歌谣的按键。
江槐替人按下,只戏谑地看着林序,屋内飘荡着稚嫩童声: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挺有用的,江槐自觉他这个金主送不起林序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给对方的东西都是万分体贴实用的,只把这个贴在了墙上,告诉他没事多听听。
“看着好玩,买来玩的。”江槐尴尬地解释,余光投向林序道。
林序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表现,江槐爱闹,就随他闹,他或许是记仇,林序也并不是分不清这些称呼,只是在国外缺少了那样的语言环境,下意识地就这样开口了。
包括家里也并不常说中文,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好像有多高贵且了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觉得他最幸福的时候,还是一家人没有移民的时候,平淡寻常,就像是冬日的暖阳洒在窗台上,偶尔飞过几只雀鸟。
许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纵使饭桌上还有偶尔的敌意和针锋相对。
他明明可以回家过中秋的,前几天,江槐却跑来问自己:“你中秋有事吗?”
“没有。”
“正好我也一个人,我们一起过?”江槐听到自己的回答,眼底藏不住的喜悦,再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感情,那就未免太蠢了。
林序的心柔软了一块,只告诉他:“好啊。”
他明明不是一个人。
饭后,江桐和江栎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江桐就这样把江槐叫了出去:“你出来一下,姐姐有事跟你说。”
剩下两个男人坐在饭桌上相顾无言,林序的气场很好地收敛了,可即便是这样,江栎依旧对人心存警惕和戒心。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样一个朋友?”楼道里的灯光洒在人的脸上,江桐稍显温柔的询问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你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早了,姐姐。”江槐下意识的否认,“不喜欢,就是和贺仲商差不多的存在吧。”
江桐的目光带着几分质询,显然是不信的。
两相尴尬之下,江槐瞧见了人隐藏在衣领下的暧昧痕迹,只带着几分八卦意味的看着人:“姐姐恋爱了?”
江桐只被反将一军,有几分语噎:“不算。”
“算了,我不管你了。”江桐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两兄弟折腾死,“你只要知道,无论怎样,都还有我们。”
她啊,不算恋爱,只是遇见了一个很难缠的小朋友,小朋友捧着一颗真心来缠她,她只瞧着人的眼神,便不忍拒绝了。
他明明清楚,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什么样的浮华都见过,有了许多的阅历,不一定有同样的真心来回报他。
若是寻常的男人也就算了,大多数社会上的人都懂得权衡利弊,可偏偏是这样一个小朋友,她不怕对方借着她来上位,她只怕自己不能付诸同样的真心,她不忍心伤了小朋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