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TMD(2 / 2)

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到村口去接江槐,除却路面上,房檐上、树梢上、花盆上、田野上,都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

林序撑着伞站在风口,北风刮蹭过脸颊,只觉得生疼,他不自觉地拢了拢衣服,呼出的气很快凝结成了雾飘散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看见一辆布加迪朝这里驶来的时候,下意识地觉得是江槐来了,这种天气,他要是开着五菱宏光来,那才是真神仙。

心口的暖意不足以阻挡风雪,但江槐可以,布加迪停在了村头不远处的露天停车场,江槐第一眼就看见了林序,那样惹眼的存在,他怎么注意不到。

只小跑着过去牵上了林序的手,自然地钻进了人的伞底:“你几岁了,还要风度不要温度?手这么凉?你在东湖做什么?”

几朵雪花落在了人的肩头,发间,化作了水渍晕染开来。

江槐的问题接连不断,林序其实不冷,只是在风口里站太久了:“来东湖玩,然后下雪了。”

林序颇为无辜,其实江槐可以理解,毕竟林序国外长大的,自己眼里看腻的风景,在他眼里或许就格外的诗情画意呢?

“自己一个人?”江槐又问。

林序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我带你去玩。”江槐想试试对方脸上的温度,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只挽了挽衣袖,露出一截手腕去碰人的脸颊,他怕他的手冷到对方,结果被冷到的是自己,林序整个人也太冰了。

只放下袖子抽出另一只手把脖颈上的围巾解下来围在了林序的脖颈上而后继续牵着对方朝村子里走去:“先找个民宿住下,吃点东西暖一暖再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纵容着江槐,两个人默契地只开了一间房,东湖的民宿都是民房改造出来的,一楼有公用的厨房之类的,房子的主人也住在家里,到了饭点还可以蹭饭。

就好像是到了别人家做客,不同于住酒店的感觉,挺奇妙的。

等到两个人再出门的时候,路面上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雪,踩上去发出吱咯的声响,很奇妙的触感,天阴沉沉地压下来,明明还没到晚上,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林序开着手机的灯,照着他们前行的路面,照不到很远,一束光只照的到他们脚下的一段路。

江槐就撑着伞,两个人倚靠在这一方荫庇下抵挡风雪,

都说瑞雪兆丰年,空气冰冷但也同样的清新,吸入肺中,扫去了大半阴霾。

“林序。”

“嗯?”

“上次,那个宋寄书其实是我高中时候的初恋。”

“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雨你让我来接你那晚,我去见他了。”

“嗯。”

“是他非要缠上来的,我又不贱,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为什么要解释呢?江槐吸了吸鼻子,脸上依稀可见细碎的绒毛,鼻子脸颊都被冻得有些红,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前方。

事情都过去这样久了,林序也没有问,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但江槐还是下意识地跟对方说了,他在不在意是他的事,自己说不说是自己的事,谁也碍不着谁。

江槐怎么这样可爱啊?林序忽然很想问他,那你现在喜欢的是谁,在床上这样放得开的一个人也不知道这种时候他会不会害羞,他是真的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一个有趣的人,也或许江槐本身就是独一无二。

“我这段时间,在考驾照,忙工作,所以没有经常回家。”林序也解释了一句,意思是你不要多想。

“哦。”回家啊,这两个字眼只让人觉得温暖,江槐肉眼可见的高兴,他以为林序骗了他的感情就对他不上心了,自己就是个ATM机,“快过年了,你回家过吗?”

“我家不过年,我……”林序停顿了一会,“我爷爷奶奶已经不在了,我外公那边不过春节。

我外公是A国人,外婆是J国人,所以我母亲其实已经是东西方混血,后来认识了我父亲,两个人结了婚才有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我们会举家移民到A国,其实挺复杂的,下次跟你说。

整整意义上来说,家里就我父亲是C国人,而且这桩婚事A国的长辈们都不赞同的,所以不过春节也无可厚非。”

江槐很难想象,林序会跟他解释这么多,胸腔遏制不住的热意蔓延到四肢百骸,江槐侧头看向林序:“过年你去我家过吗?”

明晃晃的邀请,请一个和你搞暧昧还上过床的人回家一起过年见家长,未免也太荒唐了,可他就是下意识地开了口。

“好啊。”林序答应了人。

一瞬间,江槐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还在挣扎着:“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改变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很快地消散在了风里,江槐从未这样犹豫胆小过。

看着对方希冀的眼神,林序明白了小鹿乱撞这个词语,他看着江槐眨了眨眼,温柔而认真地告诉他:“好啊,我考虑考虑。”

之后的那一天一夜,江槐忘记怎么过的了,东湖哪有什么好看的风景,最好的风景不就是林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林序一直在想,他对江槐,算不算一见钟情?苏城的雪景是万物覆盖过后的白,而江槐,比这风花雪月都要动人。

意料之外的是,年前的几天,他不知道哪里惹到人对方,江槐拉着一行李箱的美刀砸在了林序的面前,绿币整齐地码在了茶几上。

江槐眼尾微挑只站在林序的面前,十分居高临下的态度,眼中的气焰嚣张,除却掩藏着的怒意之外似乎还有几分兴奋:“这里是三十万刀,包你十天够没?”

这绿币是他特地去银行换的,这么多绿币,跑了好几家银行才凑够数。

在国内换美刀?林序隐约明白自己是哪里招惹到他了,看这情况江槐是发达了,也或许是气糊涂了,他林序应该是天底下最值钱的牛郎,三十万刀十天。

“够了,老板大气。”林序拿过一叠美刀饶有兴致地数着,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昨天HW总部来消息,说是内网被黑客入侵,没有什么资料被黑或者被窃取,在公司的那群IT男和人斗智斗勇的时候,黑客是自己走的,顺便还替公司加强了一下防御系统。

这样好心的黑客,水平又这样高,除了江槐,林序想不到第二个人,或许他之前是猜到了几分,可到了昨天黑进来之后才彻底清楚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生气是难免的,一开始的误会,林序也没解释,反而将错就错,彼时的江槐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有趣的过客,林序玩心四起,更何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没想过会和对方又这样深的羁绊,这件事总归是他错了。

但如果没有这场误会,还有后续的缘分吗?其实现实里并没有这样的假设。

那晚的雪夜,江槐说的考虑,烙在他的心上,一瞬间的失语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江槐,再炽热的话语也说不出口,只回应了一句:我考虑考虑。

一瞬间,江槐眼中的粲然笑意,竟令林序有几分窒息的退却。

江槐的言语像是告白,他比自己要有勇气,如果没有一开始的误会和将错就错,江槐的喜欢应该会更加不顾一切,那这样的话,他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就轰轰烈烈的喜欢,分开也潇洒果断的结束。

林序清楚他这三十万刀是气急了的脑热,也是为了试探自己最开始说的三万刀一夜是不是真的。

他清楚林序并不缺钱,于是乎觉得三万刀一夜一开始就是忽悠他的,觊觎他的小雏菊随便报的价位。

江槐猜得很准,如果最开始江槐选的就是三万刀,林序不会答应,但时至今日,自己又怎么舍得?

林序将无数的思绪从脑中抛空,这才将心思放在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上。

“老板,现在开始吗?”林序起身与之对视,带有几分撩拨意味的眨眼,他的一只手搭在江槐的肩头,毫无节操可言。

林序这个人本身就是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型的,不仅外表是,内里也是,人脱了衣冠就只剩下禽兽。

同性之间的性爱或许本身就不如异性间温柔,男人之间的性爱,充满了侵略和占有,林序这样的更让人有征服欲,想打断他的脊梁,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

想让他躺在自己身下呻吟出声不断浪叫,想一遍又一遍地侵犯将他弄坏。

从一开始,江槐就想上林序,心思从未断过。

前几天,江槐接了个上千万的大单子,是别人转手给他的,因为那人束手无策,所以只能转给江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客排名第四,在外网上接的一些单子,但这其实都是他的副业之一,他实际上是国家看重的高端人才,要维护的网络安全和要窃取的信息都不是用钱衡量的,所谓排名,江槐并不在意这些。

黑进HW的内网窃取一些信息确实不容易,但如果这笔买卖做成了,他会有一大笔收入,黑进去了之后才发现,HW的董事长是林序。

震惊、愤怒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斥在心中无以复加,他以为林序或许不缺钱,但他没想到林序是这样的身份,连江栎在对方面前都不够看的。

他从来没想过探查对方的身份,彼此之间的游戏更像是默契,谁也不揭穿谁,但发现的一瞬间,他还是生气,想要质问对方,问清楚林序对自己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身价,还要卖身来骗自己的三千刀?

江槐并非不理智的人,因为林序,他不想做这样黑心的事,平白给HW造成莫名的损失,几乎是一瞬间的判断,他便开始花费时间替林序加固了防御系统,也同样告诉发单的金主:这件事,他也无能为力。

那个傻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为他放弃了多少钱?

那可是上千万啊,他这个不识好歹的人还一次次的从自己身上捞钱。

林序不是爱玩吗?那自己就陪他玩玩。

江槐第一次在年底的时候拿了公司的分红,如今他也是凭亿近人的富豪,只特地把钱换成林序喜欢的绿币砸在对方的面前。

如果一开始就是玩玩的话,他倒要看看现在的林序会不会愿意为自己躺下,其实也没有很生气,他不在意对方的身份和一开始彼此的掩藏,毕竟那时候谁都不认识谁,不过是onenightstand的对象。他在意的是,这么久以来林序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他既然给了钱了,那当然是现在,用食指抬起林序的下颚,两个人的距离挨得极近,在仰息之间。

林序的肤色白皙,眼镜底下掩藏着几分惑人的情欲望,天然M的唇形带着几分水润的晶莹,似乎很好亲的样子,江槐咬上了他的唇瓣,轻轻地碾磨了几下,将他的唇瓣咬得像是滴血的红,这唇红齿白的模样,带着几分破碎感不禁让人心动。

随后江槐拿出金主的态度正色说了句:“我可是花了三万的。”

“还是那句话,包君满意。”林序捏了一把江槐的腰线抬眼回道,这种挑人下巴的戏码,江槐踮脚的模样倒有几分可爱。

怪他,怪他们没有多少身高差。

“阿槐要我自己清理还是你帮我清理?”林序问。

江槐被林序的言语弄得浮想联翩,想象着对方在浴室里给自己扩张灌肠的模样,一双白皙的腿无处安放,眼尾微微泛红带着几分勾人,唇瓣微张发出低低的喘气声,腹肌上身上带着水珠,性器微微勃起顶端带着晶莹,一副欲拒还迎又欠操的模样。

“你自己清理。”江槐想象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江槐现在的这副模样,林序不用脑子也知道他在想的什么,于是乎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好,我去了。”

林序进了卧室,江槐当然也跟了进去。

林序习惯穿衬衣一副禁欲的模样,这衣服江槐从对方身上脱下来过许多次,可这一次,他还是忍不住的激动,他一定要把这么多年的经验全部用在林序身上,让人爽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的衣裳被他自己一点点地剥下来,指节宽泛而有力量,微微屈起的模样很是勾人,让江槐觉得喉咙发痒忍不住想喝水,只喉结微微滚动,视线再也无法从对方身上移开,有一瞬间,他觉得三万刀也是赚的。

林序的唇瓣,林序的喉结,林序的锁骨、腰线、臀瓣、双腿、脚踝……

他身上的每一寸都能轻易地勾起江槐的欲火,让江槐忍不住想在他姣好而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具身体,无论是作为攻还是受,都是极品,江槐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沉迷于美色的人。

江槐的视线灼热,林序再怎么想忽略也忽略不了,现在的江槐像是一头发情的凶兽,欲要将他的雌兽拆吃入腹,林序莫名的觉得可爱,低喘呻吟雾眼迷蒙被干到云里雾里的江槐可爱,这幅模样的江槐也可爱。

或许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是无论他哪副模样,都觉得对方可爱至极吧。

林序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江槐却觉得他踩在了自己的心上,这一双脚要是绷直脚趾蜷起的模样,一定也动人可爱极了。

他双腿微微分开跪趴下来,露出了那一个隐秘而脆弱的去处只紧紧的闭合着,似乎还未被人采撷过。

林序微微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露出了脆弱的脖颈来,腰腹微微下塌,臀部上翘着,勾勒出迷人的曲线,是臣服的姿态。

整个人或许有几分单薄却不失力量感。

这幅姿态,江槐真想就这样桎梏着对方操进去,果然是TOP最了解TOP,男人最了解男人,他怀疑林序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之前江槐也做的多了,现在报应到自己身上来了,不可否认的是,江槐很吃这一套。

林序挤了点润滑在手指上,只这样探到自己身后在菊穴口微微打着转而后坚定地探进去一个指节,异样的触感是自己的手指。

很奇怪的感觉,生平第一次,林序在遇见江槐之前还未想过他会为别人做这样的事,自己给自己灌肠还要送上去给对方操。

取悦是双向的过程,林序倒不觉得屈辱,江槐可以那自己当然也可以,大男人有什么好扭捏的。

只是这种感觉还是刺激到了自身,耳廓微微泛了红。

第一次并没有什么快感的,这个林序清楚。

他试探性的戳弄了一下,自己弄自己,说实话,他萎了,但余光看向江槐,他居高临下的模样,视线灼热的模样,藏在裤子里的那兴奋得不得了的性器。

这幅模样的江槐给了林序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一根羽毛在心口划过,林序又有感觉了,只低喘了一声,像是刻意:“啊哈~”

黏腻而又百转千回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又骚又欲。

江槐再也没办法旁观了,他走到林序的身边半蹲了下来只拍了拍对方的臀瓣,语调带着几分戏谑:“这么骚?”

“你不喜欢?”林序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我现在硬的要死,都流水了。”江槐挤了一些润滑,手指探进林序的臀缝在原先的基础上又加了一根手指,语调暧昧地同对方聊着天。

和自己的手指不同,那地方刚被开发,异物的入侵让他本能地排斥,林序喉结滚动红了眼:“是吗?我后面也湿了,在吃着你的手指。”

其实是润滑带来的湿润,江槐明白,他前端的性器并没有那样强烈的反应,第一次都不好受,江槐深有体会,他不信林董事长之前就被人操过。

扩张得差不多的时候,江槐才拿过软管替对方灌肠,林序呜咽了一声,反应有趣,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液体进入甬道,他有些跪不住。

整个过程漫长而有趣,等到了卧室里,林序的脸黑了几分,床上摆着的是各色各样的玩具:按摩棒,皮鞭,低温蜡烛,绳子,乳夹,贞操带,甚至还有尿道棒。

林序的神色有几分复杂,他什么时候弄来的东西。

江槐看林序的眼神觉得有趣,忍不住轻咳了两声饶有兴味地在对方耳畔低语:“阿序~玩SM吗?”

他把林序上次说的话还给了对方。

林序整个人赤裸着同江槐对视着,语调有几分咬牙切齿:“江槐,你第一次的时候,我有虐待你吗?”

江槐微愣,有几分心虚地笑了,这里的东西大半他也没玩过,他没这样的癖好,就是生气,故意弄来让对方害怕的,林序第一次当然没有虐待他,简直是温柔到了极致,他在床上恶劣而温柔,像是一湾静水,令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就不玩。”江槐讪笑着弯腰去把这些东西收了起来对人颇为“娇俏”的眨了眨眼,“你看我多宠你。”

林序懒得理会他不正经的言语,只把对方捞了过来给他剥衣服,林序给江槐脱着上衣的工夫,江槐自己就急不可耐地解着下裤了,迫切地要把他的性器从布料里解放出来。

他真的硬了好久了,憋得有几分难受。

林序的指腹磨蹭过他的乳晕继而寸寸往下而后握住了他的性器轻轻套弄着:“这么硬了还玩SM?我怕你憋坏啊。”

江槐的指节捏上林序的乳珠,轻轻地揉捏着直到坚硬泛着红而后重重地掐了一下好像报复似的,这种鲜艳的颜色出现在林序的身上,总是格外的勾人,江槐低头吻上林序的颈侧,林序下意识地偏头纵容着江槐的动作,声音微喘,性感地要命。

江槐的嘬弄吮吸直到在对方脖颈处留下一个鲜艳且短时间无法消散的吻痕后才算是彻底满意。

江槐的指腹划过林序的腰侧,他躺在下面的时候都不肯吃亏,琢磨出来了大半林序身上的敏感点,反正他被林序操的时候偶尔还捏一下林序的屁股啃一下对方的乳头摸一把对方的腰好像他是操人的那个。

现在更是这样,只轻轻地戏弄着林序,将他压倒在了床上,江槐低喘着,呼吸交错,而自己的性器还在被对方掣肘着抚弄。

江槐的指腹划过林序的腿间重重地捏了一把,刮蹭过会阴处揉捏着他的臀瓣,林序的眼尾泛着红,一双紫眸带着点雾气,像极了勾魂摄魄的妖精。

江槐低头含住了林序的乳头低低地舔舐撕咬着,直到将对方的左乳玩弄得淫靡不堪才又换了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早就被江槐搞硬了,偶尔发出一声闷哼,前戏漫长,江槐也有耐心,就是有点凶,乳尖偶尔的刺痛感让林序不住地皱眉,江槐试探着偶尔想戳进乳孔里去。

明明只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装饰品,却有异样的感觉,江槐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并且表示对这些十分满意。

江槐的整个人跨在林序的腿侧,直至手指戳弄进去了一个指节,强烈的刺激快感汹涌而来,他射了。

“哥哥还没进来,怎么就射了?”林序的手上带着点浊白只松了手攀附上江槐的脖颈,说的暧昧又无辜。

他硬了那么久加上自己刚才撸了这么一会,不射才怪。

江槐有几分恼羞成怒,一根手指捅到了底,恶劣地戳弄了几下,恶狠狠道:“待会,操烂你。”

林序唇瓣微张,只低喘着,他在床上并没有江槐这样会说骚话,只感受着江槐的手指,手指不如性器粗长,却胜在灵活,指节偶尔屈起,勾勾画画碾磨过肠壁。

技巧不可谓不好,江槐的手指碾磨过一点,惹得林序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好像又微弱的电流从尾椎一路到了大脑,只觉得一片空白,江槐是找到地方了。

林序的双腿微微绷直,忍不住地想要合拢却又被江槐强势地分开了,他的眼睛有几分失神,一只手忍不住抚摸上江槐腰腹处的黑白玫瑰,他一只手攀附着起身,吻上对方的脖颈,在他的的身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这个纹身怎么来的?”

“这么爽你还有心思想这个?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江槐哑着声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林序这样一个人躺在身下任人摆弄的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他刚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一次的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记不记得上次你说,作为奖励,你下次叫床给我听?”林序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勾人的痒意还有几分调侃。

江槐语噎,他这次在上面还要叫床给人听?他当然没忘:“这纹身,年轻不懂事的时候随便纹的,太痛了所以没上色。”

江槐怕疼,林序一开始就知道了,稍微疼一点就受不了地要掉眼泪皱眉一脸委屈还故作坚强的模样,林序很喜欢这支玫瑰,觉得没上色却是恰到好处,平添了几分性感。

“啊嗯~”江槐俯身,他的指节还在人的后穴里进出,只在人的耳畔发出了一串低吟,“大鸡巴好硬,都流水了,阿序的里面好湿好软好舒服。

想捅进阿序的里面蹭一蹭~唔啊~”

林序忍俊不禁,双腿夹上了江槐的腰,说叫床江槐他是真的叫啊,这幅骚样看得人眼红,林序眼睛看着人,唇瓣张合,他说:“主人的样子好骚。”

江槐对字母游戏的执念这么深,林序不介意叫人一声主人,满足一下他在床上的情趣,该说他记仇呢,还是记仇呢?

灼热的性器寸寸顶入,缓慢而坚定,林序自觉有几分恶心,第一次都不算舒服,后面被撑开这样大的一个入口纵容异物的入侵,本就是不符合科学的性爱方式,如果身上的人不是江槐,恐怕早就被他打死了。

林序喘着粗气,脸色有几分发白只往下渗着汗,前端勃起的性器又萎下去了几分,江槐的技巧已经足够好,可耐不住这具身体毫无作为零号的经验,何况林序并不是零号。

并没有多少疼痛,但林序的兴致还是下去了几分,他整个人后仰着显得有几分脆弱,看得江槐不敢再动作,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名为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份上,无论如何,他心里有一个名为江槐的人,无论过往的欺骗如何,这就够了。

林序虽然没有那样怕疼,但第一次难受的反应一点都不比江槐少,江槐只俯身舔舐上人的耳垂脖颈,一只手去抚弄林序的性器。

林序喘着粗气回笼了几分思绪。

“嗯~啊~阿序,好想要~”江槐毫无负累地叫床给对方听,是上一次答应过林序的奖励,也是刻意激起对方的性趣。

林序的一只手抵上江槐的胸口,恶意的捏了一下他的乳珠:“你动,我没事。”

还信誓旦旦地要操烂我,就这样就舍不得了,林序觉得好笑又窝心,其实他们都清楚第一次戴套子会轻松愉快很多,少了那样大的摩擦和阻力,但偏偏不戴套子几乎成了彼此的执念。

江槐试探性地挺动了一下,刻意地碾磨过林序甬道里的那个点,林序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深陷了进去,发出了一声低吟,这双平时神秘的眼眸里盛满了雾气。

他真的太勾人了,和在上面的时候不尽相同又有些相似的表现,只想弄坏他。

江槐的眼神幽暗了几分,牵过林序抓着床单的手低头一吻:“阿序,很早之前我就在想,你这样一双手,用来抓床单一定很漂亮。”

“不止抓床单,在你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也很漂亮。”林序低喘着告诉他,江槐的顶弄让他有点头皮发麻,异样感多于快感,他正在被人操弄占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认知让林序有点发愣,并不是排斥,他随着人的顶撞起起伏伏,拉着彼此一起沉沦进欲海,整个人深陷进被子里,一双长而白皙的腿挂在江槐的身上,脚趾微微蜷起,下身紧密相连。

林序被江槐颠的有几分失神,一只手不自觉地抚弄上自己下身的性器想要释放。

江槐拉开了林序的手,轻轻吻上对方的唇瓣:“让我来。”

江槐的指节抚弄上林序的性器,和自己来是全然不同的感觉,偶尔套弄着柱身,偶尔抚弄着囊袋,有意无意的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前后的快感双重夹击。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味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林序喘着粗气微微垂眸,眼下一片阴影,唇瓣微微张着,有岛国爱情动作片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那味了。

林序被江槐作弄着,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射了,浊白弄在了两人的身上,床单上。

靠后面爽未免太不现实,林序缓了一会,炽热滚烫的触感从后穴传入大脑,江槐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甬道深处。

三千刀的时候就要和自己不死不休了,现在三万刀,林序丝毫不怀疑今夜江槐能灌满他,一点都不懂可持续发展,真就自助餐一顿吃个够。

两个人现在都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林序并没有烟瘾,事后他却想抽一支烟,坐起身懒得管身下东西流出来的异样感,摸过床头的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他抽烟的时候带着几分慵懒,只吞云吐雾的模样,烟雾缭绕散在了房间里,做了太久感觉有些脱水,他抽烟的时候,江槐去倒了两杯水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接过水杯道了声谢,声音有几分沙哑,是另样的性感。

林序看着江槐灼热的目光,觉得烟灰落在了心口,莫名的发烫,他看着对方碾灭了烟随手丢进了一旁的纸篓里:“你上次不是说想去浴室的镜子面前做?去不去?”

谁上谁下无所谓,他想,那就去。

江槐眼底闪过一抹惊喜,说做就做当即起身到林序的身前弯腰一只手绕过他的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朝浴室里走着。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林序来不及反应一只手只下意识地攀上人的脖颈,这个姿势,林序清晰地感受到他后面的东西一点点地往下流着。

“东西流出来了。”林序木着脸说了句。

“明天再拖。”

“明天你拖。”

“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这种镜子PLAY就是情趣的玩法,增加受的羞耻感从而产生更激烈的反应,调动彼此的兴致用的。

林序趴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彼此,江槐进进出出顶弄沉迷情欲的模样像是个打桩机,身上的红痕漂亮极了身材也好,想摸一摸。

至于自己,眼尾泛红嘴唇红润的模样,身上都是江槐给他留下的痕迹,屁股翘身材好,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确实欠操。

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突兀的一声声响在浴室里发出,林序生平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倒不是疼,而是羞耻感,江槐还在人体内进出,林序只微微红了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有几分羞恼,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具体表现和江槐以前看的爱情小电影不同,电影里的受都是淫荡放浪又羞耻的,不过刚才林序的模样也很勾人,刺激地江槐动作又凶猛了几分。

事后的两个人都蔫蔫的,林序的后面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四肢又有些发酸,他们荒唐了大半夜。

林序捏着江槐的后颈告诉他:“这么喜欢的话,下次我们买个你说的全身镜放在房间里。”

林序想,到时候江槐跪趴在那挨操,一定又是另一幅美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江槐三十万刀花出去以后,就一直“郁郁寡欢”,绿币撒出去的那一刻是爽,可之后就后悔了,他一时间还有些不能接受挥金如土的富有的自己。

江槐琢磨着有十个晚上呢,他得好好用才行,可林序存了心思勾引自己,大晚上的赤身裸体地在自己身上摸来蹭去,恨不得赶快让自己花完剩下的几个晚上。

江槐竭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欲望不为所动,林序还满含哀怨地说:“难道我的这幅残躯对你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江槐嘴角微抽,他自以为他是不要脸的那个,但是有个人在床上的时候竟然和他不相伯仲不分上下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当然江槐自诩为自己还是半斤八两的那个八两,还是比林序稍微强那么一点点的,倒不是说他有自己的那么多骚话,只是说他放得开。也或许TOP在床上都放得开,爽就完事了。

“我最近不太行。”俗话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但这条不合适用在江槐身上,他说话向来没谱。

其实不全是三十万的问题,更多的是觉得单单只是做爱还不够,肉欲的交织有时候令人觉得烦闷,令人觉得肮脏也没那样愉悦。

江槐想要更进一步的关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更进一步。

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已经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可心不是。

互相试探着,彼此心照不宣,江槐不想先开这个口,或许林序也是这样想的。

林序看着对方变幻莫测的神色忍俊不禁,如果他开口问自己,那自己一定不会再对他有所隐瞒,可江槐没有问,林序也没有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哪里会要江槐那样多钱,要是第一晚也就算了,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江槐那么喜欢他,不经意的偏爱、藏在细节里的温柔……

他是心安理得的被包养,管一日三餐就够了,至于卖身钱林序都拿去当作了创业基金,虽然金额不多,到时候找个机会把股份还给江槐,也算是创始股东之一。

公司刚开起来,虽然不是小作坊,但也不算什么大企业,光是招人,林序就废了不少心力,跑了省内的许多高校。

林序不是不要工作经验丰富的老油条,只是招的少,他更喜欢刚毕业或者即将毕业的年轻人,有拼劲有上进心,思想也天马行空,却比那些老油条更好掌控,他给的待遇足够丰厚,给人一个证明自己的平台,他们都是心怀感恩的。

也不是说工作经验丰富的都是老油条,只是大多处事圆滑不敢拼,有家庭了只想有一份能养活一家人的工作。

年底接了个项目,钱倒是没赚几分,酒桌倒是经常上,这个甲方那个供应商,还有政府里的领导,一桌接着一桌的,林序觉得自己像个赔笑的,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了,就之前在刚接手HW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烦扰。

不过今天的这桌酒菜,为的却是林序,这些人为的不是槐序的老板,而是HW的董事长,熙熙攘攘,利来利往,不过如此。

不论在哪个圈子里都少不了逢迎讨好这一项,林序讨厌这些圆滑到为了利益没有下限的人,也不喜欢那些太过清高的人。人生在世,总要学会人情世故、学会变通,却还要有自己的原则和底限。

饭桌上围坐着一圈人,林序被摁在了主位上,个个都要向他敬酒,请的是槐序的高层,怎么不见他们向顾星临白録林清雅他们敬酒,这也太有趣了。

林序懒散地坐着,隔着眼镜有些看不清眼底的情绪,慢悠悠地端起酒杯象征性地喝了两口,在座的多少有些背景,他的身份也不是秘密,要去查都查的出,到现在才来逢迎讨好是不是晚了点?

坐在顾星临旁边的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向侍应生使了个眼色,包间的门被打开,鱼贯而入的是一排风格不同的男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纯的,妖艳的,坚毅的……

其中有一个林序还在片场见过,这么算来还算是同事,思及此处不免觉得好笑,也不知道自己拍的剧什么时候播,毕竟对自己的处女作还挺好奇的。

这幅场景,林序不会不明白什么意思,中年男人倒是懂得投其所好,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就送了这么多不同类型的来。

只可惜,林序连中年男人的名字和公司都没记住过,要是从前,他挑一个顺眼的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他从良了,倒也不是从良,他认为自己从来都没有下过海,顶多养个小情人,有那么些风流韵事而已。

后来遇见了江槐,从此以后,不论是在上还是在下,这个人都承担着他全部的欲望。

“林董,您看,这些都是干净的,还有几个小明星,您看上了哪个都可以带走。”这位张总笑起来的模样十分像包子上的褶子,不是像,就是。

眼中不乏逢迎讨好之色,虽然碍眼,但并不磕碜。

林序的声音并无起伏:“不需要。”

“哎呦,你看我,林董最近喜欢江家二公子那款,确实是极品啊,弄起来一定很带感吧,怎么看得上这些清汤寡水。

江二少那样的,也不是没有。林董要不要加个微信?以后也方便联系?”不知这人是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说出来的话怎么那么刺耳呢?

言语间对江槐的轻视令人反感,林序不动声色,眼中的寒意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偏那人还不会看人脸色:“既然林董看不上,你看顾总、白少,你们有没有喜欢的?喜欢的叫过来伺候就行。”

白録喜欢女人,林序看他对自己的姑姑倒是挺有兴趣的,这样一个铁直男,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些男人。

至于顾星临的眼睛倒是放在这些男人身上目不转睛,眼神轻佻并不带色情的欲望,他摸着下巴,像是打量什么物件似的,末了说了句:“还没我公司里的一半漂亮。”

顾星临的娱乐公司,出来的不一定是能打的,但绝对都是足够漂亮的花瓶,什么类型的都有,说是开后宫也不为过。

不过林序觉得顾总言语间特指白少爷。

林序嗤笑,看向中年男人的目光冰冷:“你在放什么屁?这么臭?还有……”

林序言语微顿,拿着的酒杯就这样砸在了饭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眼神锐利如刀:“是他弄的我,我一看到他,腿就软了。”

他不喜欢别人用这样轻佻的语调讨论江槐,他们床笫之间的事,彼此调侃是情趣,别人说就是不识好歹。

林序的教养如此,其实很少说脏话,这一句不符合他气质的却是江槐教他的,江槐教他的多半都是国粹。

饭桌上的氛围瞬间凝滞,在座的诸位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

顾星临也被林序这迫人气场弄得愣怔了一瞬,要说他是死活都想象不出来林序被操的样子的,便下意识地认为林序的这番话,无非是维护江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好笑,他抱着玩玩的心思给自己找了个金主,最后还陷进去了。

其实顾星临可以理解,如果有人胆敢在他面前这样对白釉评头论足,他也会被气得不轻。

而白録倒是不以为然,凭着林序的性子,如果是真的喜欢,还真可能为人躺下,同为男人,除却特殊情况,不过是上下的位置而已,这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总,你看你,林董他有对象了,你还弄这么多小男生过来,也难怪林董会生气,还不让他们回去?”白録笑着帮忙打圆场。

那个叫张总的额间渗出了微汗,讪讪的尴尬模样好不狼狈,他起身低声下气地说道:“抱歉,林董,我不知道您有对象了,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说罢便赔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又看向那排小男生,言语凶狠:“还不出去?”

这就是所谓的拜高踩低,林序觉得好笑,一个人是怎样的人品,和出身没关系,如果他想攀上自己,不如拿实力来说话,公司里做一个好的企划案投标书什么的拿到自己面前,也比用这逢迎讨好的下三滥路子的好。

或许有人吃这一套,但林序不吃。

林序只起身告诉众人:“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白録你们替我招待好客人。”

林序是跟在那排小男生后面出去的,胸中莫名的烦闷,他去洗手间里点了支烟,不知道江槐现在在做些什么。

“那个,林总好。”突兀的声音响起,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声音带着几分怯懦,鞠了一躬又站直身子的模样颇为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向来过目不忘,对眼前这人是有两分印象的,刚才包间里的一个小男生:“怎么了?”

看样子不像是来投怀送抱的,林序刚抽过烟的嗓子带着几分沙哑。

“求您帮我,我给您做牛做马。”男生说着又是一个鞠躬。

“你不是自愿的?”林序自认没那么好心,但是人都找上门来了,如果不是自甘堕落,帮一把也是举手之劳。

“嗯。”男生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他说,如果我不愿意,就要让我赔上五百万的违约金。”

“所以他是个拉皮条的?”林序嗤笑了一声,将碾灭的烟随手丢进洗手池旁边的纸篓里,眼前这男生说对自己没心思或许也是假的,但更像是那种仰慕和崇拜一类的情感。

林序不愿意惹麻烦,只给了他个电话让他去找顾星临:“他会帮你的,你别看他风评很差,其实并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到时候自己再给顾星临说一声不过是小事一桩。

林序恍然,其实在外人面前,他从来没否认过江槐的身份,似乎默认了江槐是自己的对象的这个事实,他可以被人置喙,但江槐不行。

江槐在他心中的分量,似乎比他自己觉得的还要重要,在意识到这一点以后,眼底浮现出几分释然的笑意。

林序低头看了眼手机,不清楚在期待着谁的消息,见聊天窗口没有动静这才又收进了口袋里,迈着步子出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外是数九寒冬,林序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也是这个时候,手机莫名震动了一下,林序看了眼消息,方才的不快和阴郁终于彻底消散,继而被暖意填满:

[姐姐今天包了饺子,过来吃吗?]

[芹菜猪肉馅和白菜猪肉馅的。]

[饺子.jpg]

[定位:南山路71号]

记忆里,他好像很少过年,多少年没在过年的时候吃过饺子了,这样的对话,很有一家人的感觉,只让人觉得舒适。

有一个人,他会做你的臂膀,也会是你的归处和避风港。

林序不自觉地弯了弯唇,斟酌着词句低头回了消息:[好,你等我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害怕得罪他?不怕得罪我?”江槐自认为没有什么权势,在圈子里也就是个富家少爷的名头,当然比不了林序优秀,就算他的势力都在国外,那也不妨碍他本身的璀璨。

江槐自认为和顾星临是朋友,然后呢?对方就替林序瞒着他的身份。

“小槐槐,你这样说,我也很为难。”顾星临被江槐警告的话语弄得发毛,就说瞒不住他,他这么聪明迟早会知道的。

两个都是顾星临的朋友,隔着天南海北互不相识还能搅合到一起去,自己能怎么办?

不清楚江槐底细的或许不怕江槐,但顾星临他们可是宁愿得罪江栎都不会去得罪江槐的,如果得罪了,顾星临只怕第二天就会身败名裂,而这人会连你幼儿园尿裤子的事都给你查出来,窃取一些机密卖给你的对手更是简简单单的事。

“对不起,我错了,请吃饭,您老消消气?”顾星临风流、轻佻,也可以端正、严肃,仿佛别人希望他什么样,他就可以是什么样的。

江槐一直觉得,这样的一个人,去演戏一定可以拿影帝。

“一顿饭就够了?”江槐来追究,可不是要顾星临请饭吃的。

“那你要什么?”顾星临觉得头疼,江槐要查什么查不出来,要钱?他可是江家二少,要别的,那自己也没有了。自己现在就经营一家娱乐公司而已,还能做什么?

“你手上有一部影视版权,我挺喜欢的。”江槐弯唇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

“你想买?还是想白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姐想要?”顾星临本来觉得今年应该是赚得盆满钵满的,临了到了年底,自己手上有什么影视版权又被这个逼看上了,他看上的是哪部,顾星临自己都不知道。

江槐答:“我想演。”

顾星临震惊:“卧槽,你想走后门?

你不是搬砖的吗?你怎么想演戏了,你跟桐姐说一句,你想干什么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想演你手上的那部。”江槐前几天已经辞职了,这件事还没来得及跟家里人说,林序在他的生命里承担着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如他所说:想做什么就去做。

江槐自认为他已经走出去了,但他还是不敢对林序言明喜欢,并不是没有不顾一切的勇气,他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得轰轰烈烈。

可林序这个人,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江槐有时候觉得很了解他,他的喜好习惯、甚至于连他的小动作言语间潜藏着的情绪,江槐都一清二楚,可有时候又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林序这个人,说五分,藏五分,斯斯文文的模样却总难以看透。

有时候觉得他很喜欢你,有时候又觉得他没那么喜欢你。

行止由心,云淡风轻的模样,因为喜欢所以害怕,害怕失去,害怕被拒绝。

“你都说了,我还能拒绝吗?”顾星临笑了笑,“不过你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角色,还是要看你自己。”

江槐起身:“既然这样,谢了,一起吃顿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顿了顿又道:“林序应该并不知道我查到他的身份了,你别告诉他。”

但也不一定,或许他早就知道了呢?一旦揭穿这件事,要么大吵一架,要么更进一步,他们俩都清楚,也因此江槐还不想那么早和对方揭底。

“啊?”顾星临无语,他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江槐解释了句,他们之间,算是心照不宣。

马上就是除夕,江槐回南山的次数也更加频繁了,人生苦短,互相在意彼此珍视的人之间本身就不用计较这样多。

所有人都觉得江槐变了,其实也没有变,只是相较于以前的小心翼翼,他现在更能心安理得地去接受别人的善意。

那个蜗居是家,南山这里的也是家。

今天包饺子,本来应该年三十的时候包的,可江桐说她想吃了。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剁馅擀皮:

“阿槐的厨艺是跟我学的,现在包饺子也有模有样的了。”

“那他喜欢男人是跟谁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跟我学的啊,我就喜欢男人,还是二十岁左右的小奶狗。”

“姐姐,你胡说,我的厨艺不都是自己琢磨起来的?”江槐觉得无语,什么叫做喜欢男人是跟江桐学的,那一个同性恋,一个异性恋,能一样吗?

“周燃是回家过年了?”

“是啊。”江桐怅惘地叹了口气。

“你不跟他回去见公婆?”

“我怕被打断腿。”江桐谈恋爱了倒是知道怕了,怕人家的父母根本看不上自己这个老女人,听说周燃的妈妈四十出头,那岂不是江桐跟他妈妈的年龄差比跟周燃的年龄差还小?

“自己选的,怕什么。”江槐说的是江桐,也是他自己,即便不确定林序,那总该确定自己的眼光。

又想到林序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过年了,他说过,今年跟自己一起过年,江槐不自觉地弯了弯眼:“哥,姐,我叫了个人跟我们一起过年。”

“林序?”

“你喜欢他?”

“你们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你们合适吗?”

江桐和江栎两个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出,江槐只觉得有些应付不及:“我喜欢他,他值得。”

只七个字,这就够了。

“姐姐,我前几天辞职了,我想演戏,进姐姐的公司怎么样?”江槐调转了个话题,饺子也包得差不多了,江槐收了手去厨房里洗了个手再出来拿过手机给人发着消息:

[姐姐今天包了饺子,过来吃吗?]

[芹菜猪肉馅和白菜猪肉馅的。]

[饺子.jpg]

[定位:南山路71号]

江桐第一时间没有回答,更多的是吃惊,她这个弟弟,从来没说过自己想要什么,而都是他们俩塞给对方的,就算江槐想演戏,江桐会以为,他会进别人的公司,不会找上自己,如今却是意料之外。

江桐和江栎对视了一眼,他们清楚的明白,江槐变了。

或许不是因为林序的出现,迟早也会有这么一天的蜕变,只是林序的存在催化了这一结果的产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等过了年,我给你安排,你不用管家里的那些老头老太太,想做什么就去做。”江桐觉得,今年是她这么多年过的最好的一年,各种意义上的好。

娱乐公司和其他公司的经营手段并不一样,或许更适合江桐这朵交际花,更多的忙,江桐也帮不了江栎了,虽然他们都心疼江栎这个顶梁柱,只有他,不能选择自己的路和所谓的梦想,但这三个人的家,总该是互相扶持的。

现下,江桐是真的觉得她能为江槐的理想保驾护航感到高兴。

“今晚吃饺子,你不叫他过来?”江栎问了句。

恰是此时,林序的消息在屏幕上亮起:[好,你等我回来。]

江槐扬了扬手机,说道:“我已经喊他过来了。”

然后回到了客厅,整个人窝进沙发里看电视,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哪去,如果林序是在国外长大的没有过年的习俗的话,那这算不算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过年,是不是应该带他好好地了解一下春节的年俗?

可惜现在城市禁燃烟花爆竹,东湖那边不知道行不行,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和林序约炮,几万响的大炮仗。

……

之前,林序问过他,为什么喜欢演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的解释是因为觉得挺有意思的,所以想试试,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为了来之不易的亲情极力掩藏自己装作无害的模样,谨小慎微地活着,生怕彼此之间产生隔阂间隙,保护他们,但更多的是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其实或许真正的感情,从来都不会在意这些,他们会为你的优秀感到高兴,为你的依赖感到柔软,为你的索取感到被需要。

想做什么就去做,同样的言语从重要的人嘴里说出来。

虽然二十五岁了,但或许来得及。

以前家里穷,没有什么娱乐方式,母亲游离于他的世界之外,只想着怎么让江家把他认回去这件事,江槐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看书,后来他被认回去了,年纪小也敏感,他对这个家并没有什么归属感,他是外来者,是别人口中的私生子。

是江桐江栎他们,撬开包裹着江槐的一层层坚冰,才长成现在这幅模样,某种意义上来说,爱人或许是陪伴江槐走过一生的人,但亲人是承担他长成的重要角色。

江槐没有长歪和早慧有关系,但和江桐他们也有关系。

他在对世界没有归属感的时候,就喜欢看书,江栎知道他的喜好,特地打通了江槐的房间和隔壁的一间房,为他辟出了一个偌大的书房。

江槐看各种各样的书,也包括史书、传记、,看他们的故事的时候,他就想着,这样的人物是在另一个世界存在着的。这些故事填满了他苍白的童年以至于后面很长的一段青少年时期。

他想演戏,是想把故事带给别人看,也是想走进故事里的世界去了解另一个人的人生,仅此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如江栎所说,江家的人就没有差的,他想去做一件事都能做好,演戏这件事于他而言更是如此,他有很强的共情能力,能入戏,也能感同身受,这或许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或许是成长路上的经历促使他拥有的能力。

江槐想了很多,也是这个时候,家里的门铃响起,这栋别墅是他们三个人的家,也没请什么保姆佣人。

江槐从沙发上起身,有几分迫不及待,甚至于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小跑着到院子里去接林序。

林序站在门口,看江槐衣衫单薄的模样眉心微蹙,他牵上江槐的手步伐极快几乎是小跑着把江槐带进了屋子里关了门,语调平淡却抵不住里面的关心:“这样的天,你穿这样出去是想生病?”

“就一会,又没事的。”江槐咕哝了一声,他从来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却很喜欢被人在意的感觉。

林序深深地看着人并未言语。

江槐被林序看得心虚而后讪讪地看向餐厅的方向,脸上的笑意扩大:“饺子煮好了,我们去吃吧。”

“嗯。”林序见江槐调转话题也懒得和人追究。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江槐,江槐也或许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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