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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来我家过年(1 / 2)

('“东湖这块地也就你看上了。”顾星临觉得这个项目风险太大,都没有几家愿意去做,最近政府招标,就林序兴致勃勃的,还没开始就好像已经赚了几个亿似的。

不过顾星临也不是质疑林序的眼光,人与人都是不同的,林序现在站的位置起点太高,输了那就输了,并不影响对方过高的身家。

但顾星临不同,他身边有一群人虎视眈眈,如果输了将会是万劫不复,于他而言很多东西都是高风险高回报。

“我不信你们没心动过。”林序挑眉,只是身份不同而已,白録顾星临还是少爷,而自己算得上是当家人,家里也没那样多花里胡哨的狗血剧本,现在的林序在家里的地位,称得上一言堂。

主要是林序本身,说是天纵英才也不为过,也是干出实绩来的,长辈们都放心他。

“这里山明水秀倒是真的,要真的开发了,也是可惜。”白録说的话其实他们都认同。

快春节了,这段时间林序忙得很,忙着考驾照,国内的事业又刚起步,本来其实HW来开个分公司起点会高很多,也没有那么多的麻烦。

是林序说,他现在开的公司不要外资,你们愿意入股就入,不愿意我一个人也能开起来,说他眼界窄吧,也不是。

所谓的跨国企业,等到真的两国矛盾了,看它还是不是跨国企业,经济贸易和国家政治只在和平的时候才看起来不挂钩而已。

但凡有脑子的,也会清楚的道理。

林序当然是个生意人,但有时候他又爱钻牛角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家柚子第一次离我这么远,他过年要是不回来怎么办?看这天是不是要下雪了?好想抱着我家柚柚看雪看月亮啊。”顾星临的画风奇特,一脸怅然若失,他怎么就突然有事业心了呢?跑那么远去拍戏,还学表演课。

林序倒是好奇,他在白釉面前也这样的画风?顾星临这个人,千人千面,如果不是认识太久,他还真不会和这样的人交朋友:“阁下可曾听过,山不就我我就山?”

人家不回来,你就过去呗。

“我才不去。”顾星临说的倔强,现在的白釉已经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怕他恃宠而骄,忘记自己的身份。

“你呢?你今年过年,和你金主过?”

“金主?什么金主?”

“江家二少爷吧。”

“什么?你让我查的江槐是你金主?我是说那天,你们之间这么古怪。看我的眼神也很古怪。”

“人家玩的情趣,你懂什么?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够包养林序啊。”

……

这两个人叽叽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就很离谱,要说情趣,顾星临不是更有情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你的身份吗?”白録最后好奇地问了一嘴。

“他猜到了。”林序回答,或许没猜到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他那么聪明,一定清楚自己不是牛郎且家世不凡。

江槐没有下手查自己,也或许查了,他们都很会藏,江槐或许只是在跟自己玩,上演着金主和牛郎的游戏。

他们都清楚,一旦揭穿坦白,或许一切就不一样了,进一步或者退一步,是他们不得不作出的选择。

理智告诉林序,他不该不信任江槐的感情,可实际上他会退缩,他渴望有一段爱情,但他缺乏迈出去那一步的勇气。

他那样的人,在生意场上像是天生的帝王,在学校里也是风云人物,可他就是害怕,他见证过太多脆弱不堪的感情,经不起风雨的考验。

他不确定自己,更不确定江槐。

天空下起了细霰的雪籽,很快变成了洋洋洒洒的雪花飘了漫天,这样的天气本就不好,他们有各自的事情要去做,也就各回各家了。

林序坐在车上刚打算回去,江槐的电话就来了,简单的两个字带着淡淡的思念,按理来说,男人之间不应该这样,一点都不潇洒,电话那端说:“林序”

林序看着车窗外飘着的雪,他是存了心思勾引人的:“怎么了?”

“你在哪?我想来见你。”江槐说想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被对方的两句话撩拨得热意上涌,心口发烫,他的手段怎么就这么高明?

“东湖这边,我在村口等你,下雪了,你开车小心点。”下雪了,东湖这边很漂亮,也或许他也想附庸风雅一番。

“那你等我。”江槐的声音有几分急切。

林序回答人:“好。”

话音刚落,电话就已经被人挂了,林序愣了愣,江槐虽然没说想他了,但言语行动都在诉说着思念,他朝他奔赴而来,跨越风雪。

其实他们已经不知不觉朝着彼此走了很多步,差的那几步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再前进。

林序计算着南山到东湖最快需要多久的时间,只躺在车厢里休憩,却把这几个月把江槐和自己发的消息看了一遍。

好奇怪,明明才认识了几个月,却好像亲近得像认识了很多年一样,林序也不由得想到了命中注定这个词,觉得荒唐又有趣。

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到村口去接江槐,除却路面上,房檐上、树梢上、花盆上、田野上,都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

林序撑着伞站在风口,北风刮蹭过脸颊,只觉得生疼,他不自觉地拢了拢衣服,呼出的气很快凝结成了雾飘散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看见一辆布加迪朝这里驶来的时候,下意识地觉得是江槐来了,这种天气,他要是开着五菱宏光来,那才是真神仙。

心口的暖意不足以阻挡风雪,但江槐可以,布加迪停在了村头不远处的露天停车场,江槐第一眼就看见了林序,那样惹眼的存在,他怎么注意不到。

只小跑着过去牵上了林序的手,自然地钻进了人的伞底:“你几岁了,还要风度不要温度?手这么凉?你在东湖做什么?”

几朵雪花落在了人的肩头,发间,化作了水渍晕染开来。

江槐的问题接连不断,林序其实不冷,只是在风口里站太久了:“来东湖玩,然后下雪了。”

林序颇为无辜,其实江槐可以理解,毕竟林序国外长大的,自己眼里看腻的风景,在他眼里或许就格外的诗情画意呢?

“自己一个人?”江槐又问。

林序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我带你去玩。”江槐想试试对方脸上的温度,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只挽了挽衣袖,露出一截手腕去碰人的脸颊,他怕他的手冷到对方,结果被冷到的是自己,林序整个人也太冰了。

只放下袖子抽出另一只手把脖颈上的围巾解下来围在了林序的脖颈上而后继续牵着对方朝村子里走去:“先找个民宿住下,吃点东西暖一暖再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纵容着江槐,两个人默契地只开了一间房,东湖的民宿都是民房改造出来的,一楼有公用的厨房之类的,房子的主人也住在家里,到了饭点还可以蹭饭。

就好像是到了别人家做客,不同于住酒店的感觉,挺奇妙的。

等到两个人再出门的时候,路面上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雪,踩上去发出吱咯的声响,很奇妙的触感,天阴沉沉地压下来,明明还没到晚上,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林序开着手机的灯,照着他们前行的路面,照不到很远,一束光只照的到他们脚下的一段路。

江槐就撑着伞,两个人倚靠在这一方荫庇下抵挡风雪,

都说瑞雪兆丰年,空气冰冷但也同样的清新,吸入肺中,扫去了大半阴霾。

“林序。”

“嗯?”

“上次,那个宋寄书其实是我高中时候的初恋。”

“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雨你让我来接你那晚,我去见他了。”

“嗯。”

“是他非要缠上来的,我又不贱,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为什么要解释呢?江槐吸了吸鼻子,脸上依稀可见细碎的绒毛,鼻子脸颊都被冻得有些红,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前方。

事情都过去这样久了,林序也没有问,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但江槐还是下意识地跟对方说了,他在不在意是他的事,自己说不说是自己的事,谁也碍不着谁。

江槐怎么这样可爱啊?林序忽然很想问他,那你现在喜欢的是谁,在床上这样放得开的一个人也不知道这种时候他会不会害羞,他是真的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一个有趣的人,也或许江槐本身就是独一无二。

“我这段时间,在考驾照,忙工作,所以没有经常回家。”林序也解释了一句,意思是你不要多想。

“哦。”回家啊,这两个字眼只让人觉得温暖,江槐肉眼可见的高兴,他以为林序骗了他的感情就对他不上心了,自己就是个ATM机,“快过年了,你回家过吗?”

“我家不过年,我……”林序停顿了一会,“我爷爷奶奶已经不在了,我外公那边不过春节。

我外公是A国人,外婆是J国人,所以我母亲其实已经是东西方混血,后来认识了我父亲,两个人结了婚才有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我们会举家移民到A国,其实挺复杂的,下次跟你说。

整整意义上来说,家里就我父亲是C国人,而且这桩婚事A国的长辈们都不赞同的,所以不过春节也无可厚非。”

江槐很难想象,林序会跟他解释这么多,胸腔遏制不住的热意蔓延到四肢百骸,江槐侧头看向林序:“过年你去我家过吗?”

明晃晃的邀请,请一个和你搞暧昧还上过床的人回家一起过年见家长,未免也太荒唐了,可他就是下意识地开了口。

“好啊。”林序答应了人。

一瞬间,江槐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还在挣扎着:“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改变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很快地消散在了风里,江槐从未这样犹豫胆小过。

看着对方希冀的眼神,林序明白了小鹿乱撞这个词语,他看着江槐眨了眨眼,温柔而认真地告诉他:“好啊,我考虑考虑。”

之后的那一天一夜,江槐忘记怎么过的了,东湖哪有什么好看的风景,最好的风景不就是林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林序一直在想,他对江槐,算不算一见钟情?苏城的雪景是万物覆盖过后的白,而江槐,比这风花雪月都要动人。

意料之外的是,年前的几天,他不知道哪里惹到人对方,江槐拉着一行李箱的美刀砸在了林序的面前,绿币整齐地码在了茶几上。

江槐眼尾微挑只站在林序的面前,十分居高临下的态度,眼中的气焰嚣张,除却掩藏着的怒意之外似乎还有几分兴奋:“这里是三十万刀,包你十天够没?”

这绿币是他特地去银行换的,这么多绿币,跑了好几家银行才凑够数。

在国内换美刀?林序隐约明白自己是哪里招惹到他了,看这情况江槐是发达了,也或许是气糊涂了,他林序应该是天底下最值钱的牛郎,三十万刀十天。

“够了,老板大气。”林序拿过一叠美刀饶有兴致地数着,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昨天HW总部来消息,说是内网被黑客入侵,没有什么资料被黑或者被窃取,在公司的那群IT男和人斗智斗勇的时候,黑客是自己走的,顺便还替公司加强了一下防御系统。

这样好心的黑客,水平又这样高,除了江槐,林序想不到第二个人,或许他之前是猜到了几分,可到了昨天黑进来之后才彻底清楚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生气是难免的,一开始的误会,林序也没解释,反而将错就错,彼时的江槐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有趣的过客,林序玩心四起,更何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没想过会和对方又这样深的羁绊,这件事总归是他错了。

但如果没有这场误会,还有后续的缘分吗?其实现实里并没有这样的假设。

那晚的雪夜,江槐说的考虑,烙在他的心上,一瞬间的失语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江槐,再炽热的话语也说不出口,只回应了一句:我考虑考虑。

一瞬间,江槐眼中的粲然笑意,竟令林序有几分窒息的退却。

江槐的言语像是告白,他比自己要有勇气,如果没有一开始的误会和将错就错,江槐的喜欢应该会更加不顾一切,那这样的话,他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就轰轰烈烈的喜欢,分开也潇洒果断的结束。

林序清楚他这三十万刀是气急了的脑热,也是为了试探自己最开始说的三万刀一夜是不是真的。

他清楚林序并不缺钱,于是乎觉得三万刀一夜一开始就是忽悠他的,觊觎他的小雏菊随便报的价位。

江槐猜得很准,如果最开始江槐选的就是三万刀,林序不会答应,但时至今日,自己又怎么舍得?

林序将无数的思绪从脑中抛空,这才将心思放在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上。

“老板,现在开始吗?”林序起身与之对视,带有几分撩拨意味的眨眼,他的一只手搭在江槐的肩头,毫无节操可言。

林序这个人本身就是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型的,不仅外表是,内里也是,人脱了衣冠就只剩下禽兽。

同性之间的性爱或许本身就不如异性间温柔,男人之间的性爱,充满了侵略和占有,林序这样的更让人有征服欲,想打断他的脊梁,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

想让他躺在自己身下呻吟出声不断浪叫,想一遍又一遍地侵犯将他弄坏。

从一开始,江槐就想上林序,心思从未断过。

前几天,江槐接了个上千万的大单子,是别人转手给他的,因为那人束手无策,所以只能转给江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客排名第四,在外网上接的一些单子,但这其实都是他的副业之一,他实际上是国家看重的高端人才,要维护的网络安全和要窃取的信息都不是用钱衡量的,所谓排名,江槐并不在意这些。

黑进HW的内网窃取一些信息确实不容易,但如果这笔买卖做成了,他会有一大笔收入,黑进去了之后才发现,HW的董事长是林序。

震惊、愤怒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斥在心中无以复加,他以为林序或许不缺钱,但他没想到林序是这样的身份,连江栎在对方面前都不够看的。

他从来没想过探查对方的身份,彼此之间的游戏更像是默契,谁也不揭穿谁,但发现的一瞬间,他还是生气,想要质问对方,问清楚林序对自己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身价,还要卖身来骗自己的三千刀?

江槐并非不理智的人,因为林序,他不想做这样黑心的事,平白给HW造成莫名的损失,几乎是一瞬间的判断,他便开始花费时间替林序加固了防御系统,也同样告诉发单的金主:这件事,他也无能为力。

那个傻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为他放弃了多少钱?

那可是上千万啊,他这个不识好歹的人还一次次的从自己身上捞钱。

林序不是爱玩吗?那自己就陪他玩玩。

江槐第一次在年底的时候拿了公司的分红,如今他也是凭亿近人的富豪,只特地把钱换成林序喜欢的绿币砸在对方的面前。

如果一开始就是玩玩的话,他倒要看看现在的林序会不会愿意为自己躺下,其实也没有很生气,他不在意对方的身份和一开始彼此的掩藏,毕竟那时候谁都不认识谁,不过是onenightstand的对象。他在意的是,这么久以来林序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他既然给了钱了,那当然是现在,用食指抬起林序的下颚,两个人的距离挨得极近,在仰息之间。

林序的肤色白皙,眼镜底下掩藏着几分惑人的情欲望,天然M的唇形带着几分水润的晶莹,似乎很好亲的样子,江槐咬上了他的唇瓣,轻轻地碾磨了几下,将他的唇瓣咬得像是滴血的红,这唇红齿白的模样,带着几分破碎感不禁让人心动。

随后江槐拿出金主的态度正色说了句:“我可是花了三万的。”

“还是那句话,包君满意。”林序捏了一把江槐的腰线抬眼回道,这种挑人下巴的戏码,江槐踮脚的模样倒有几分可爱。

怪他,怪他们没有多少身高差。

“阿槐要我自己清理还是你帮我清理?”林序问。

江槐被林序的言语弄得浮想联翩,想象着对方在浴室里给自己扩张灌肠的模样,一双白皙的腿无处安放,眼尾微微泛红带着几分勾人,唇瓣微张发出低低的喘气声,腹肌上身上带着水珠,性器微微勃起顶端带着晶莹,一副欲拒还迎又欠操的模样。

“你自己清理。”江槐想象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江槐现在的这副模样,林序不用脑子也知道他在想的什么,于是乎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好,我去了。”

林序进了卧室,江槐当然也跟了进去。

林序习惯穿衬衣一副禁欲的模样,这衣服江槐从对方身上脱下来过许多次,可这一次,他还是忍不住的激动,他一定要把这么多年的经验全部用在林序身上,让人爽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的衣裳被他自己一点点地剥下来,指节宽泛而有力量,微微屈起的模样很是勾人,让江槐觉得喉咙发痒忍不住想喝水,只喉结微微滚动,视线再也无法从对方身上移开,有一瞬间,他觉得三万刀也是赚的。

林序的唇瓣,林序的喉结,林序的锁骨、腰线、臀瓣、双腿、脚踝……

他身上的每一寸都能轻易地勾起江槐的欲火,让江槐忍不住想在他姣好而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具身体,无论是作为攻还是受,都是极品,江槐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沉迷于美色的人。

江槐的视线灼热,林序再怎么想忽略也忽略不了,现在的江槐像是一头发情的凶兽,欲要将他的雌兽拆吃入腹,林序莫名的觉得可爱,低喘呻吟雾眼迷蒙被干到云里雾里的江槐可爱,这幅模样的江槐也可爱。

或许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是无论他哪副模样,都觉得对方可爱至极吧。

林序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江槐却觉得他踩在了自己的心上,这一双脚要是绷直脚趾蜷起的模样,一定也动人可爱极了。

他双腿微微分开跪趴下来,露出了那一个隐秘而脆弱的去处只紧紧的闭合着,似乎还未被人采撷过。

林序微微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露出了脆弱的脖颈来,腰腹微微下塌,臀部上翘着,勾勒出迷人的曲线,是臣服的姿态。

整个人或许有几分单薄却不失力量感。

这幅姿态,江槐真想就这样桎梏着对方操进去,果然是TOP最了解TOP,男人最了解男人,他怀疑林序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之前江槐也做的多了,现在报应到自己身上来了,不可否认的是,江槐很吃这一套。

林序挤了点润滑在手指上,只这样探到自己身后在菊穴口微微打着转而后坚定地探进去一个指节,异样的触感是自己的手指。

很奇怪的感觉,生平第一次,林序在遇见江槐之前还未想过他会为别人做这样的事,自己给自己灌肠还要送上去给对方操。

取悦是双向的过程,林序倒不觉得屈辱,江槐可以那自己当然也可以,大男人有什么好扭捏的。

只是这种感觉还是刺激到了自身,耳廓微微泛了红。

第一次并没有什么快感的,这个林序清楚。

他试探性的戳弄了一下,自己弄自己,说实话,他萎了,但余光看向江槐,他居高临下的模样,视线灼热的模样,藏在裤子里的那兴奋得不得了的性器。

这幅模样的江槐给了林序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一根羽毛在心口划过,林序又有感觉了,只低喘了一声,像是刻意:“啊哈~”

黏腻而又百转千回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又骚又欲。

江槐再也没办法旁观了,他走到林序的身边半蹲了下来只拍了拍对方的臀瓣,语调带着几分戏谑:“这么骚?”

“你不喜欢?”林序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我现在硬的要死,都流水了。”江槐挤了一些润滑,手指探进林序的臀缝在原先的基础上又加了一根手指,语调暧昧地同对方聊着天。

和自己的手指不同,那地方刚被开发,异物的入侵让他本能地排斥,林序喉结滚动红了眼:“是吗?我后面也湿了,在吃着你的手指。”

其实是润滑带来的湿润,江槐明白,他前端的性器并没有那样强烈的反应,第一次都不好受,江槐深有体会,他不信林董事长之前就被人操过。

扩张得差不多的时候,江槐才拿过软管替对方灌肠,林序呜咽了一声,反应有趣,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液体进入甬道,他有些跪不住。

整个过程漫长而有趣,等到了卧室里,林序的脸黑了几分,床上摆着的是各色各样的玩具:按摩棒,皮鞭,低温蜡烛,绳子,乳夹,贞操带,甚至还有尿道棒。

林序的神色有几分复杂,他什么时候弄来的东西。

江槐看林序的眼神觉得有趣,忍不住轻咳了两声饶有兴味地在对方耳畔低语:“阿序~玩SM吗?”

他把林序上次说的话还给了对方。

林序整个人赤裸着同江槐对视着,语调有几分咬牙切齿:“江槐,你第一次的时候,我有虐待你吗?”

江槐微愣,有几分心虚地笑了,这里的东西大半他也没玩过,他没这样的癖好,就是生气,故意弄来让对方害怕的,林序第一次当然没有虐待他,简直是温柔到了极致,他在床上恶劣而温柔,像是一湾静水,令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就不玩。”江槐讪笑着弯腰去把这些东西收了起来对人颇为“娇俏”的眨了眨眼,“你看我多宠你。”

林序懒得理会他不正经的言语,只把对方捞了过来给他剥衣服,林序给江槐脱着上衣的工夫,江槐自己就急不可耐地解着下裤了,迫切地要把他的性器从布料里解放出来。

他真的硬了好久了,憋得有几分难受。

林序的指腹磨蹭过他的乳晕继而寸寸往下而后握住了他的性器轻轻套弄着:“这么硬了还玩SM?我怕你憋坏啊。”

江槐的指节捏上林序的乳珠,轻轻地揉捏着直到坚硬泛着红而后重重地掐了一下好像报复似的,这种鲜艳的颜色出现在林序的身上,总是格外的勾人,江槐低头吻上林序的颈侧,林序下意识地偏头纵容着江槐的动作,声音微喘,性感地要命。

江槐的嘬弄吮吸直到在对方脖颈处留下一个鲜艳且短时间无法消散的吻痕后才算是彻底满意。

江槐的指腹划过林序的腰侧,他躺在下面的时候都不肯吃亏,琢磨出来了大半林序身上的敏感点,反正他被林序操的时候偶尔还捏一下林序的屁股啃一下对方的乳头摸一把对方的腰好像他是操人的那个。

现在更是这样,只轻轻地戏弄着林序,将他压倒在了床上,江槐低喘着,呼吸交错,而自己的性器还在被对方掣肘着抚弄。

江槐的指腹划过林序的腿间重重地捏了一把,刮蹭过会阴处揉捏着他的臀瓣,林序的眼尾泛着红,一双紫眸带着点雾气,像极了勾魂摄魄的妖精。

江槐低头含住了林序的乳头低低地舔舐撕咬着,直到将对方的左乳玩弄得淫靡不堪才又换了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早就被江槐搞硬了,偶尔发出一声闷哼,前戏漫长,江槐也有耐心,就是有点凶,乳尖偶尔的刺痛感让林序不住地皱眉,江槐试探着偶尔想戳进乳孔里去。

明明只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装饰品,却有异样的感觉,江槐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并且表示对这些十分满意。

江槐的整个人跨在林序的腿侧,直至手指戳弄进去了一个指节,强烈的刺激快感汹涌而来,他射了。

“哥哥还没进来,怎么就射了?”林序的手上带着点浊白只松了手攀附上江槐的脖颈,说的暧昧又无辜。

他硬了那么久加上自己刚才撸了这么一会,不射才怪。

江槐有几分恼羞成怒,一根手指捅到了底,恶劣地戳弄了几下,恶狠狠道:“待会,操烂你。”

林序唇瓣微张,只低喘着,他在床上并没有江槐这样会说骚话,只感受着江槐的手指,手指不如性器粗长,却胜在灵活,指节偶尔屈起,勾勾画画碾磨过肠壁。

技巧不可谓不好,江槐的手指碾磨过一点,惹得林序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好像又微弱的电流从尾椎一路到了大脑,只觉得一片空白,江槐是找到地方了。

林序的双腿微微绷直,忍不住地想要合拢却又被江槐强势地分开了,他的眼睛有几分失神,一只手忍不住抚摸上江槐腰腹处的黑白玫瑰,他一只手攀附着起身,吻上对方的脖颈,在他的的身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这个纹身怎么来的?”

“这么爽你还有心思想这个?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江槐哑着声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林序这样一个人躺在身下任人摆弄的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他刚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一次的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记不记得上次你说,作为奖励,你下次叫床给我听?”林序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勾人的痒意还有几分调侃。

江槐语噎,他这次在上面还要叫床给人听?他当然没忘:“这纹身,年轻不懂事的时候随便纹的,太痛了所以没上色。”

江槐怕疼,林序一开始就知道了,稍微疼一点就受不了地要掉眼泪皱眉一脸委屈还故作坚强的模样,林序很喜欢这支玫瑰,觉得没上色却是恰到好处,平添了几分性感。

“啊嗯~”江槐俯身,他的指节还在人的后穴里进出,只在人的耳畔发出了一串低吟,“大鸡巴好硬,都流水了,阿序的里面好湿好软好舒服。

想捅进阿序的里面蹭一蹭~唔啊~”

林序忍俊不禁,双腿夹上了江槐的腰,说叫床江槐他是真的叫啊,这幅骚样看得人眼红,林序眼睛看着人,唇瓣张合,他说:“主人的样子好骚。”

江槐对字母游戏的执念这么深,林序不介意叫人一声主人,满足一下他在床上的情趣,该说他记仇呢,还是记仇呢?

灼热的性器寸寸顶入,缓慢而坚定,林序自觉有几分恶心,第一次都不算舒服,后面被撑开这样大的一个入口纵容异物的入侵,本就是不符合科学的性爱方式,如果身上的人不是江槐,恐怕早就被他打死了。

林序喘着粗气,脸色有几分发白只往下渗着汗,前端勃起的性器又萎下去了几分,江槐的技巧已经足够好,可耐不住这具身体毫无作为零号的经验,何况林序并不是零号。

并没有多少疼痛,但林序的兴致还是下去了几分,他整个人后仰着显得有几分脆弱,看得江槐不敢再动作,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名为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份上,无论如何,他心里有一个名为江槐的人,无论过往的欺骗如何,这就够了。

林序虽然没有那样怕疼,但第一次难受的反应一点都不比江槐少,江槐只俯身舔舐上人的耳垂脖颈,一只手去抚弄林序的性器。

林序喘着粗气回笼了几分思绪。

“嗯~啊~阿序,好想要~”江槐毫无负累地叫床给对方听,是上一次答应过林序的奖励,也是刻意激起对方的性趣。

林序的一只手抵上江槐的胸口,恶意的捏了一下他的乳珠:“你动,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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