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冰妖大蚌血脉，也可能是蚌妖一族祖传的自信与最硬，冰蚌对外人的情感淡漠，无论多么尴尬的事情，都不会在心中留下痕迹。
手里的灵草已经被小白炫了个精光，姜霖伸手又从人皇幡世界里拿出几把灵草，塞进小白嘴里。
“我只能拿出三万六千枚灵石，你想要多少？”，冰蚌低头单手环抱胸口，托举住惊天大雷，另一只手掰着指头计算。
“抵押完一些东西加上贷款，我最多给你凑十一万灵石。”
“如果还不够的话，我给你写欠条，过几天去青楼卖艺凑钱。”
“如果还不行的话……你就算打死我也拿不出来了，而肉偿有违风俗，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想要……”
冰蚌试图在姜霖的眼中找到一丝羞愧，令妖失望的是，他依然摸着下巴很认真地思考该敲诈她什么。
“我需要借用一下你们妖族灵泉的泉眼。”
姜霖指着脚下的地面。
“没问题。”
区区泉眼，又不是要送给姜霖，难不成他还能拿走不成？
现在冰蚌是族长，有权把灵泉租出去。
“告诉我到底是谁帮你制作假的弟子令牌。”
在说帮凶之前，冰蚌更想问姜霖究竟是如何发现她的假令牌，按照那个秃头的话，非化神期强者应该无法发现端倪才对
但她不敢问。
“一个方丈和尚，法号赤施。”
“当初我被试炼筛下，路过一间寺庙，正巧有位光头和尚与一位红衣剑客论道。”
“他们以【失败】为题，互相发表自己的见解，本来我不想进去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