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喝了药,箫尘的伤势不仅没有好转,身体的温度反而变得更高了。
他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浑身上下烫得厉害,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说着浑话。
夏白薇第一次体会到为一个人提心吊胆的感觉,不断地想着办法。
“对了!”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跑进厨房将二伯留下的半壶烧刀子找了出来。
夏白薇找了一块干净的布,用烧刀子浸湿,把箫尘的衣服解开,在他身上细细擦着。
虽说酒比不上酒精的纯度高,但聊胜于无,希望能起到一些降温的作用吧。
夏白薇的动作非常轻柔,小心翼翼地避开箫尘的伤口。
看着这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她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复杂。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每次相遇,身上都带着这么严重的伤?
夏白薇不是不清楚,贸然收留箫尘,很可能会给他们一家带来灭顶之灾。毕竟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农女,如果有大人物想整她,简直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可是要夏白薇丢下箫尘不管,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很快,半壶烧刀子就用完了。
夏白薇再次探了探箫尘的额头,温度总算降下来了一些,她骤然松了一口气。
今天晚上是最关键的时刻,夏白薇不敢离开,一直守在箫尘的床边,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都不知道。
凌晨。
箫尘从昏迷中醒来,整个人依旧有些晕晕乎乎。鼻尖隐隐嗅到了熟悉的草药香味,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