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烛
夜色将至,淡紫色的黑夜在夕阳中晕染开来,一切都变得昏暗。
程子牧走过廊道,猛地发现老黑趴在秦知府窗边,聚精会神地偷看。
“你在干嘛?”程子牧走过去。
“嘘——!”老黑将手指竖在嘴上,然后让开半个身位,指了两下房内。
程子牧凑近,还没向内望,一缕熟悉的清香溜进他的鼻子,他扭头看老黑,老东西脸上泛着潮红,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淫笑。
这就不奇怪了……程子牧恍然大悟,扭头向内房内看去。
屋内有些昏暗,桌上的香炉冒着几缕香烟,一个膀大腰圆的短发壮汉站在书桌旁,仰头挺胸,双手背在腰间,双腿稍微分开。他一丝不挂,脸上的潮红一度蔓延到了胸肌上,胯下玩意高高翘起,一滴淫水如露珠般顶在马眼上。
程子牧认得这个家奴,他叫王虎,当年来拜师时一起来的,算是父亲送给秦知府的拜师礼。
秦知府一手砚台一手毛笔,将毛笔在墨中滚了两滚,提笔往王虎身上一放,开始慢条斯理地写起字来。
一横,一竖……王虎额头上渗出汗珠,他强压着嘴角,脚趾用力抓起又慢慢松开。秦知府的笔锋来到了他铜钱般的乳头上,突然加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他浑身肌肉用力一抖。
“莫动。”秦知府的声音一如既往威严。
“是,老爷。”壮汉的声音微微打着颤,他又将下巴抬高半分,肉体紧绷。
秦知府一路向下写去,故意避开了壮汉小腹上的“奴”字烫疤,在他粗壮的大腿上继续泼墨。
秦知府虽是一脸正经,但手上却毫不留情,经过王虎身上敏感的部分就加重,迟钝部分放轻,使得王虎的颤抖就没停下来过。
约莫一刻钟后,那壮汉已经全身是字,他满头是汗,浑身发抖,呼吸短促。
“老爷……奴才……”王虎的语气中满是乞求。
“脚底。”秦知府打断了他的话,一边蘸墨一边说。
“是!老爷。”王虎的声音干脆利落,仿佛回应命令已经是他的天性。他直接翻身倒立起来,双腿弯曲,将双脚放在秦知府面前。
当笔锋在他脚底缓缓游走时,他差点没憋住嘴里的笑。做事一向雷厉风行的秦知府此时却磨磨唧唧起来,一个字恨不得描上四五次。
程子牧微微皱眉,不由得想象毛笔从肌肤上划过的感受……湿漉漉,带一点凉,瘙痒难耐……他立马打了个寒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虎的颤抖愈发明显,当笔锋在他脚心上打转时,他忽的全身一抖,肉棒一挺,射了。
但他只射出去一股,剩下的精液从不断抽动的肉棒里缓缓流出,沿着肉体一路下流,在他上半身上画出一副河川图。
怪不得王虎有时走路时姿势奇怪。程子牧明白,人身上的肌肤越是骚挠就越是敏感。秦知府这糟老头子怕不是隔三差五就要这么玩一通。
秦知府命令王虎翻回来站好,他自己靠在桌沿上,满意地欣赏着王虎身上的字画。
“过来,给我更衣。”秦知府坐到床边,命令王虎。
“是!老爷!”王虎的呼吸还有些沉重,但他立马走到床边,踩过的地方甚至留下一块淡淡的字迹。
这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落在程子牧肩头,温柔抚摸。少年回头看,只见黑皮壮汉一脸潮红,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小子。”他俯身将嘴凑到程子牧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媚劲,“咱也回去烧块香?好不好?”
说完,老黑就迫不及待地凑上来,要将程子牧抱进怀里。
“等!”程子牧脱口而出,但他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了,于是拉着老黑换了个地方。
“你先回去点香,我还有点事没忙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小子。”老黑蹲下来,用脸蹭了两下程子牧的脸,留下一个吻,笑着起身离开了。
简单点说,程家是做奴隶生意的,他们为了限制家奴,从祖上传下来两道药方,分别名为奴药和灼魂香。
这两样药品都是程子牧老家的特产,奴药味甘性温,吃下后可以安神养气,加快气脉流转,增肌长肉。但同时也会给阳具上道锁,虽还有淫欲,却再也无法射精。
而灼魂香就是这锁的钥匙,常人来闻,只觉得这是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但要是吃了奴药的人闻到,立马就会血脉喷张,精虫上脑,浑身发烫,同时射精能力也会恢复。
又忙了半个时辰,程子牧终于回了屋。
一推门,灼魂香的气味铺面而来,但屋内却空无一人。
“老黑?”程子牧一脸疑惑。
突然一对粗壮的胳膊从后面将他钳住,一个丝手帕被捂在他的口鼻之上。
“唔唔!唔唔唔!”浓烈刺鼻的药味直冲程子牧的口鼻,很快他就觉得浑身酥麻,失去了意识。
……
待程子牧迷迷糊糊睁眼时,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手被一根粗丝带绑在一起,举在头顶,脚腕也被丝带绑住,强制岔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等他出声,老黑那山一般雄伟的身影从昏暗处走出。
“小夯货。”他爬上床,往程子牧腿上一跪,胯下挺翘的肉棒滴着淫水。
“在山上捉弄老子玩得蛮爽嘛。”老黑说着,粗糙的大手按在程子牧肉壮的躯体上,不怀好意地轻抚。
“嘿嘿,大伯……那,那就是我一时兴起……”
程子牧赔笑道,他只有在闯祸后才会喊出“大伯”两个字。
“好伯伯~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行吗?”
“怕啦?”老黑弯腰,两人的鼻子就要碰到一起。
“晚啦!”老黑突然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子牧。
“不是喜欢操老子后窍么,今晚上就让你操个够,老子爽不完,你可别想睡!”
“大……大伯,别啊……”程子牧急出了哭腔,他试图挣扎但无济于事。
昏暗的房间里,老黑跪坐在程子牧身上,粗壮的大腿支在他身体两侧,屁股在他肚皮上若即若离,雄伟粗壮的肉体如同一座大山,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程子牧,烛火在他的眼中微微跳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壮汉俯下身,贴上少年的脸,用粗糙的胡茬揉蹭脸颊,亲吻轻咬耳垂,一手揉捏肩膀,一手轻抚大腿。
老黑的肉体像块闷烧的煤炭,黑中透红,灼热至极,两人胸肌挤压在一起,他滚烫坚硬的肉棒挤在两人肉体的间隙中,本能地轻微抽插。
程子牧识相地闭了嘴,灼魂香的清香混杂着老黑身上的麝香味,他慢慢放松下来,享受着老黑暧昧的抚摸。
老黑微微起身,手指抹去嘴角晶莹液体,他看了程子牧一眼,继续俯下身,啜咬少年的乳头。
“嗯——”粗糙的舌苔划过乳头,酸麻的快感一闪而过,老黑立马加快了速度,程子牧紧咬着牙,肉体紧绷。
壮汉抬起头,粗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少年颧骨。少年歪着头,他睁眼,微皱着眉看向壮汉。肉壮胸肌大幅起伏,乳头红肿,乳晕上满是口水与咬痕。
老黑又低下头,半强迫地吻住程子牧,将舌头送进他的嘴巴,肆意摆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充满侵略性的亲吻令少年呼吸困难,他壮实的肉体在被四肢被束缚的情况下左右挣扎。
“唔……唔……唔——!”
老黑终于放开了他,他玩味地扫视了一遍少年的姿态,然后慢慢向下退去。
“抬头,看着我。”老黑威严地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子牧抬头,老黑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半张脸被粗长的肉棒遮住,嘴角挂着淫笑,灼热的呼吸喷在卵蛋上。
壮汉填了下嘴唇,然后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从阴囊开始一路向上,留下微微发亮的水痕,最后含住龟头,突然向下一压。
“嗯!!!”突然剧烈的快感令程子牧身体一抖,老黑的喉咙将他龟头完全包裹,来回挤压。
快感愈发强烈,程子牧感到性欲在他胸腔中燃烧,他双腿绷起,脚趾蜷缩,尽量不让自己出声,这是他能做到的唯一的反抗了。
就在程子牧呼之欲出时,老黑突然将肉棒吐了出来,他用手托着脸,一脸淫笑地看着程子牧,那眼神如同一直玩弄猎物的老虎。
歇了片刻,待程子牧半软时,老黑又张开嘴,每当程子牧要射时就吐出来,循环往复。
在这种折磨下,少年的思维愈发混乱,他肉体微微发抖,满头大汗,偶尔会漏出一两声呻吟。
片刻后,他轻抚少年大腿,看起来十分享受,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一宿才过去半个时辰呢,小子。”
不等程子牧反应,他立刻将肉体下压,将肉棒按进乳沟,轻轻摩擦。
“动。”老黑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程子牧大腿,像在使唤牲口。
少年沉默了片刻,最后不情愿地开始上下晃动腰肢。老黑的胸肌软中带硬,口水的润滑使得粗糙感减轻了不少,愉悦感愈发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射么?”老黑又将身体下压了半分,胸肌轻轻按在少年髋部。
“你就是头淫猪!被我爹操的东西!”程子牧歇斯底里地大喊,开始快速抽插,动作在束缚下显得有些滑稽。
老黑反倒是轻蔑地笑了声,低下头张开嘴,等待程子牧自己将龟头送进来。
几分钟后,少年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的身上泛着油光,他最后用力一挺,老黑只觉得胸肌中滚烫坚硬的肉棒一抖,滚烫白浊的液体如重机枪一般一股又一股喷射出来。
壮汉抬起头,黝黑的肌肤沾满了白浊的液体,他细细品尝起来,满脸享受。
奴药也会稍微改变人的味觉,精液对他们来说像是琼浆玉液般美味。
接下来,程子牧又被老黑的挑逗弄硬了。老黑悬坐程子牧身上,肉穴压在龟头上,缓缓下压。
尽管使用过无数次,程子牧还是忍不住发出声来,他的脑海中甚至还描绘出了老黑的肉穴的样子——一条小缝,颜色紫黑,褶皱饱满……
只见老黑向后仰去,手掌与脚掌将肉体支起来,肉穴包裹着程子牧的肉棒,开始大幅吞吐。
“呃——啊——啊——啊——慢些!”
程子牧再也忍不住了,放声淫叫起来,老黑的肉穴紧紧包裹着柱身,细嫩又湿润,程子牧只觉得如临仙境,欲望囤聚在小腹内,呼之欲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多久,程子牧便射了出来,但老黑显然还不满足,他挺起身来,屈膝跪下,交合的动作放缓不少,接着精液腻滑的劲继续挤压。
程子牧的肉棒刚半软下来,就立马被唤醒,有些艰难地抬起头。
接下来,老黑又背对着程子牧,继续吞吐他的肉棒,宽厚的大脚放在程子牧肚子两旁,脚底朝上,雄壮的后背像一座小山,屁股势大力沉地撞在髋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吞吐到兴致高涨时,老黑还低下头,亲吻舔舐起程子牧的双脚。程子牧感到老黑正在使自己肉棒冲撞他的后窍,果然不消片刻他就长叹一声,射了。
不知过了多久,程子牧已经忘掉自己射过多少次了,他的肉棒即使在勃起时也是半硬不软的状态,龟头红肿作痛。
最后一次,老黑卧在程子牧身边,脸埋在程子牧耳旁,一手抱着他,一手撸动他的肉棒。疼痛与快感交至在一起,程子牧咬着牙忍受,他最终肉棒一挺,只吐出来两股淫水。
“看来差不多咧。”老黑满足地抬起身,满面红光,春风得意,黝黑的肌肤沾满精液。
窗外已经泛起白光,天亮了。程子牧看眼自己干瘪的阴囊,突然觉得眉头一酸,咬着牙落下泪来。
“小……小子?”老黑立马慌了神,愣了几秒神后他立马把程子牧四肢上的束缚解开,想要伸手抱他却又停了下来。
程子牧歪着头,沉默地流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牧,子牧?”老黑的语气充满愧疚,他有些不知所措,片刻之后只是将手按在程子牧肩头。
“我困了。”程子牧的声音毫无感情。
“那睡吧。”
老黑的动作十分干净利落,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将床铺整理好,给两人的身体清理干净了。
被窝里,老黑轻手轻脚地凑过来,在程子牧耳边轻声问:“能抱你吗?”
“嗯。”
粗壮温暖的双臂绕过程子牧的腋下,随后敦实的肌肉温柔地将他包围。
“睡吧,都是大伯的错。”老黑犹豫两秒,在程子牧耳边留下一个轻吻。
程子牧毫无睡意,不知为何,他突然回忆起懵懂的童年。他想起了父亲、山中的大宅、还有家奴们忙碌的身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记忆如同贝壳中珍珠
那是一个秋天,山上的桂花开了,如同一片片缠绕在山间的金色的云。
程家大宅坐落在半山腰上。山上一草一木都有讲究,一年三季都有不同的花开。
七岁的程子牧兴高采烈地踩在林间小道上,身后是父亲和大伯,再往后是几个家奴。自从父亲卧病在床,这样出游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斑驳的日光从花间倾泻而出,如同黄金铸就的瀑布,年幼的孩子仰着头,伸出手,试图去触摸那遥远的花枝。
“牧儿啊,你累不累?”身后,一个体型中等的男人走过来,在程子牧身后蹲下,轻抚他的脑袋。程子牧扭头看去,父亲的脸还是那般温柔和善,只不过眼窝深陷,面容憔悴。
程子牧愣了一下,点点头。
“胡忠,来驮着少爷。”
“是,老爷。”
随着一声雄厚的应答,一个如山般雄伟强壮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他的平头与胡须有点花白,脸上布满皱纹,肉体有些苍老的迹象,却仍旧饱满壮实,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疤。
胡忠来到程子牧身边,卑躬屈膝,额头紧贴地面,等待程子牧骑上他的脖子。
程子牧坐上胡忠的肩头,随后,视野平稳地抬高了起来。程子牧抬头,对花间流动的黄金伸出手,仿佛触手可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飞逝,冬天来了。
那场大雪下了一天一夜,年幼的程子牧站在院子里,高兴地四处张望。
一切都被白雪覆盖,如同一层厚重的棉花,往常,胡忠会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这样他就能越过院墙,看到远处蒙着雪雾的群山。
但这次没有,冰天雪地里,程子牧独自在雪中玩耍,他仰着头,用力呼气,然后对着在空气中飘散的白雾傻笑。
玩了一会,腻了,他东逛西逛,闯进了厅堂。
厅堂昏暗,大房里跪满了壮汉,围着中间的一口棺椁,胡忠跪在棺椁旁,身体伏在棺材上,脸埋在臂弯中。
程子牧眼前一亮,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拽了下胡忠的衣服。
胡忠扭头,他的头发与胡子全都白了,脸上还挂着泪痕,眼中布满血丝。
一见到是程子牧,那双粗壮的臂膀颤抖着将他拉入怀中,随后,悲痛地哭出声来。
他一哭,整个厅堂的人就跟着哭,整个厅堂的人一哭,程子牧也突然觉得一阵悲伤涌上心头,也嚎啕大哭。
于是整个厅堂的哭声更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春的时候,程子牧坐在马车里,向外探头看着车外的老黑和胡忠打点事物。等他再探头去看的时候,那座熟悉的,仿佛永远鲜花盛开的小山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上。
回想到这里,两行泪从程子牧眼角滑落,他蜷缩地更紧了些,背对着老黑,低声说:
“大伯,我想家了。”
背后的壮汉沉默了片刻,将他揽得更紧了,一手温柔地摸着他的脑袋。
一股困意袭来,程子牧缓缓闭上眼,沉沉睡去……
次日,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练兵场上,军士们正在自由训练,酷暑之下,他们将短衣丢在一旁,一副又一副泛光的壮实肉体堆在一起。
老黑侧躺在演兵台上,一手托着脸,一手端着酒碗,身旁放着一坛开了封的酒,他优哉游哉地将手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打量起场下士兵来。
大部分人在对练,也有人在举石锁,其中有个肌肉饱满的大块头,他站在两个合计三百斤的石锁前,拍了两下手,弯腰,握住,粗壮的双臂青筋暴起,石锁被他举过头顶,围观的士兵纷纷为他鼓掌叫好。
老黑继续审视,终于在练兵场一角抓到了程子牧的身影,那小子抓两个重量最小的力锁,有一下没一下地举着,意识到老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后,赶紧换了两个大的。
“程子牧!还有举重锁那个!过来!”老黑高声喝道,所有士兵都被他吸引了注意。程子牧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小跑了过来。而其他军士确认了十来秒,将刚刚那个壮汉推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黑居高临下地审视壮汉,眼神在他饱满强壮的肌肉上游走。
“名字?”老黑依旧悠闲地侧躺着,声音慵懒。
“回教头,小的叫孟胜,以前跟着戏班子耍杂耍团混日子,参军三年两个月。”士兵一脸喜悦,毕恭毕敬地回到。
“嗯。去取个武器,来跟这小毛头打一场。”
“得令!”孟胜立马敬礼回应,然后跑到武器架旁,程子牧随他一起,少年瞟了眼这壮如牛的汉子,心想,要是给他安根狗尾巴,现在指定摇的比风车都欢。
程子牧慢悠悠地取下一柄长剑,一旁的孟胜则兴冲冲地拿起一杆长枪,但在看到程子牧的选择后也赶紧换成了剑。
“啧。”少年发出不满的声音,但还是转身往空地走去。
看热闹的军士慢慢聚集起来,老黑半眯着眼,耷拉在外的腿一摇一晃。默许了军士们的行为。
程子牧检查了下手中的剑,利落地转了两圈,然后摆好姿势。
“开打。”老黑慢悠悠地宣布。
程子牧按兵不动,孟胜率先发难,他冲上前来,用蛮力将手中剑舞了几个来回,全被程子牧躲了,甚至可以说,当他起招那一刻程子牧就知道要往那边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空隙,程子牧瞟了眼老黑,那老东西依旧是悠闲自在的模样。少年在心底叹了口气,将剑背在身后,闪身躲过对方一剑后,对着他的手腕一拍一打,击落了孟胜的武器。
围观的军士们窃窃私语起来。
“你去换个趁手的武器吧,这么练没意义。”程子牧语气淡然。
孟胜看向老黑,后者微微点头。于是他便赶紧跑到武器架边上,拖上来一把沉甸甸的巨斧。
老黑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
“小兄弟,多有得罪。”孟胜行礼道。
“你用全力便是。”
话音刚落,孟胜的气场骤然变化,他垫步向前,摆出一个要用力竖劈的姿势,谁知突然腰腿一转,改成了横砍。程子牧心中一惊,差点吃了没防备的亏。
少年玩味一笑,又躲过孟胜一招后,身影一闪,来到孟胜身后,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孟胜立刻捂住自己屁股,脸羞红了,围观的军士也发出些许嗤笑,程子牧也微笑起来。
“认真打。”老黑那冷漠又威严的声音一出来,场上便瞬间安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
切磋继续,程子牧与孟胜打得有来有回,不过少年的每次进攻都效果不佳,仿佛是故意往孟胜的斧子上砍。
一边打,程子牧还一边注意着老黑的神态,谁知老黑的脸色反而越来越低沉。
“斩下段!”又是一回合,在程子牧出招前,老黑突然吼道,程子牧吓了一跳,赶紧放弃原本那无效的攻击听从命令,但他还是故意放慢了招式,让孟胜挡了下来。
老黑默默坐了起来,一脚踩在台子上,低着头,黑着脸,看着场上两人。
“脚!”
老黑突然吼道。
“小子,脚往哪迈呢?”
“步伐!步伐!给老子认真点!”
“你脑子被猪油锈住了?!听不懂老子说话?!”
老黑的声音越来越暴躁,他端着酒碗,死盯着程子牧的动作,突然,他脸色一黑,对着程子牧的右脚就是用力一甩。好在程子牧反应迅速,跳着躲开了,但飞溅的碎片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两道血痕,程子牧愣了一下,看向老黑,要是刚才那下砸在脚上,怕不是要养个百来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伯今天这是怎么了,刚才心情不还挺好的嘛。”程子牧不解地嘟囔道。
“听好了,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这么浑水摸鱼,老子打断你的腿!”
此话一出,练兵场上如同黑云压境,沉闷地让人窒息。
看老黑的神态不像是开玩笑,程子牧也怕了三分,他重新调整姿势,闭眼,再睁开,眼神变得锐利。
一旁的孟胜也有些被吓傻了,他躲在一旁,似乎有点临阵脱逃的意思。
“开打!”老黑这命令如一道霹雷。
这次程子牧率先发难,他毫不含糊地冲上去,对准孟胜的死门就刺,壮汉堪堪躲掉,下一击就来了。
孟胜有那么一刻产生过反击的念头,但程子牧就像一道捉摸不透的鬼影,实在难以判断他步伐的落点,再加上疾风骤雨般迅猛的攻势,两个回合孟胜就落了下风。
又四个回合后,孟胜被程子牧绊了个趔趄,下一秒,程子牧翻身对着斧柄一踢,沉重的巨斧被踢飞半米,随着沉闷的落地声,一道冰冷的触感落在孟胜脖子上。
一阵风吹过,孟胜气喘吁吁,被汗水模糊的双眼重新清晰,程子牧的长剑就抵在他的脖子上。下一刻,少年的眼神柔和下来,他将剑抽走,甩了两下背在身后。
脖子上传来些许湿润感,孟胜一摸,刺痛感随即传来。猩红的血液沿着手指缓缓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黑的表情终于正常了,他单手抓起酒坛一饮而尽,然后侧着一躺,高呼道——
“解散!”
深夜,宵禁之后,万家灯火都熄灭下来,一切都被寂静的黑暗包裹。
程子牧夜巡回来,跟在那几个谈笑风生的军士后面,眼中带着些许不爽。
老黑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听到了什么消息?还是我犯了什么错……好端端的发什么颠啊……
不消多时,军营里只剩程子牧一人了,他在帐篷间慢悠悠地走,突然发现惩戒帐里似乎还亮着些许灯火。
老黑带兵的态度很随意,但这不代表他不严苛,这帐篷就是最好的证明。老黑一当上教头,就立刻制定了一套十分严苛的军纪,且每项军纪都有详细的惩罚规则,那几天,这帐篷里的哀嚎就没停下来过。
这么晚了,谁会在里面呢?
程子牧走到帐篷前,一股熟悉的清香涌进鼻腔,这一刻,一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大胆想法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是灼魂香,能用这香的,不会是别人……少年有些颤抖地掀开帐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黑犬
对于程子牧来说,老黑,也就是程宗岳,不仅是他的大伯,更是他的老师与保镖,在程家规矩下,也是属于程子牧的家奴……
亥时一过,军帐就一个接一个地熄了灯。
惩戒帐已经收拾好了,程宗岳站在桌前,将灼魂香香饼放在燃着的火折子上,跃动的火苗映在他的眼底,一缕白烟缓缓飘出,他微微仰头,闭上眼,长吸一口气,清冽的香气填满胸腔,随即化作熊熊燃烧的欲火。
再度睁眼时,他的眼中已经泛起了些许情欲,他踢掉布靴,脱掉裤子,将身上仅剩的长衫向外一撩,宽厚雄壮的肩膀带着饱满的胸肌露了出来。
帐篷中央悬挂着几副镣铐,他走过去,用黑布蒙了眼,然后将手伸进镣铐中,锁好,随后,缓缓跪下……
程宗岳跪在地上,双手高举过头顶,眼睛蒙着黑布,嘴里叼着钥匙,几根蜡烛跳动着昏暗的烛火,缥缈白烟中,壮汉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他的阴茎缓缓翘起,高大雄伟又结实饱满的肉体渗出汗水,沿着肌肉线条缓缓滚落,阴湿了身上长衫。
而他小腹上的“奴”字烙疤,也因此变得通红。
周围只剩下蜡烛燃烧的细微声音,帐外偶尔会传来一两声狗吠,一阵风声……香气填满整个帐篷,程宗岳觉得自己仿佛被架上烤炉。
他的喉咙大幅蠕动了一下,吞下的唾液并未缓解干渴,此番场景令他想起了过去的时光……每当如此,他便会变得敏感,任何声音都会引起他的躁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帐篷里回响着程宗岳粗重的喘息,他微低着头,嘴巴无意识地微张,口水沾在胡子上……他觉得自己的肉体快要融化了,强烈的渴望在肉体中横冲直撞,渴望冲破滚烫的皮肤,他难以阻止口中的些许呻吟,肉体时不时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立刻警觉起来,剧烈的心跳声回荡在自己耳边……
帐帘被掀开了,程宗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先是一阵寂静,片刻后,那熟悉的年轻声音传入耳畔。
“大伯……”程子牧满脸震惊,但很快就平静了,然后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奴……奴才昨晚有些…莽撞了…伤到了少爷……”老黑的声音透出若隐若现的意乱情迷,“还请……少爷……降…降罚……”
相处这么多年,程子牧自然是晓得老黑脾性的——他性格豁达,接受度也非常高,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但前提是给予相应的报偿。
话虽如此,程子牧就是忍不住去踩老黑的红线,比如前两天在山上那次,于是报应来了。不过在报应后得到补偿,这还是第一次。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壮汉粗重的喘息,程子牧环顾四周,发现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假屌,乳夹,马眼棒……
程家一向对此类物什颇有研究,比如这个乳夹,其造型是一个叼着铁环的虎头,只要放在乳头上用力一按,藏在虎头中的小夹子就会被挤出来,夹住乳头。
程子牧挑了几样东西,带着小木凳来到老黑面前。老黑听到程子牧正在靠近自己,未知令他的肉体微微颤抖,当少年的手指碰到他的脸颊,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肉壮的少年轻抚壮汉脸颊,突如其来的温柔如同盛夏里的凉风,躁动的欲望被理顺,老黑不再颤抖,转而主动迎合程子牧的抚摸,像是在请求原谅。
这时候,程子牧挠了两下老黑的下巴,然后将手放在他的嘴边,示意他把钥匙吐出来。老黑愣了一秒,缓慢低下头,将钥匙吐到程子牧手心,他明白,从这一刻起,一切将由程子牧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乳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哀嚎被老黑堵在嘴里。这触感……是乳夹。
程子牧温柔地抚摸老黑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一条应了激的藏獒,趁他再次安稳下来时,他又将另一个乳夹放了上去。
“啊!呃……”
老黑身体一抖,牙关咬紧,肌肉绷起,脸上难以遏制地表现出凶恶之气,但在程子牧的安抚下又喘息着冷静下来。
这就是先前所说的“报偿”。
程子牧取出一条细铁链,将两端挂在乳环上,他坐在老黑面前,细细欣赏他雄壮的躯体与泛着潮红的黝黑肌肤。片刻后,他脱掉军靴,将闷了一天的肉脚放在老黑粗壮的大腿上。
带着些许细汗,温热又有些细嫩,大腿上传来的触感令老黑肉体一颤,勃起的肉棒也跳了一下。
接下来,他就感到程子牧的脚缓缓移到了自己的裆部,然后突然用力将肉棒踩在小腹上。
“呃!”一阵快感传来,老黑本能地前倾了下身体,镣铐发出声响。程子牧的脚趾用力抓了两下,然后开始温柔碾踩,一左一右,肉棒在他脚底被挤得一来一回,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脚底,快感一阵强过一阵。
而在此时,程子牧抓住乳环上的细链,用力一拽。
“呃!”疼痛令老黑本能地抗拒,饱满的肉体晃动两下,被束缚在镣铐中的双手攥起拳来,但很快又因少年脚上的动作服帖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吗?”
“舒服……谢谢……少爷……”
程子牧有一下没一下地拽着老黑的乳链,两只脚一起抓住老黑的肉棒,任由他顶胯,滚烫坚硬的肉棒不断抽插自己湿滑的脚心。程子牧轻抚老黑脸颊,满意地微笑,老黑那意乱情迷的眼神似乎穿透了黑布。
“唔……嗯——嗯—”老黑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呻吟,程子牧将脚夹紧了一些,他喜欢老黑这幅渴望发泄的模样,不断颤抖的饱满肌肉令人着迷,渴望发泄的神情令他满心愉悦。
老黑像是渴了三天的人终于喝到了水,动作愈发狂热,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硕大的阴囊撞在程子牧脚底,发出沉闷的“啪”声,一下强烈过一下,如潮一般的快感让他浑身舒坦,每根神经都在欢唱愉悦。
“要射了?”
“唔!”
就在老黑身体一抖,即将高潮时,一阵刺痛突然穿透了尿道,他怒吼一声,剧烈的堵塞感令他拼命挣扎,镣铐因此爆发出愤怒的声响。
“臭小子……”老黑那饱满强壮的胸肌剧烈地起伏,他知道程子牧是把尿道插了进来。
“你…最好能把握得住。”老黑咬着牙,即使隔着眼罩也能感到那股令人发怵的煞气。
尿道棒的末端是一个铁环,这样一来方便拿取,二来防止整个滑入,三来嘛……还可以用作一些特别的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子牧摘下老黑的眼罩,然后“咔哒”一声解开了镣铐。老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程子牧,赌气般将身上仅剩的长衫摔在地上,然后一脸不满地揉捏手腕。
“别气了,交给我。”程子牧来到老黑身边,笑着把玩了两下卵蛋,弹了下尿道棒的铁环。他温柔地将大块头推到帐篷一角的地铺旁,“躺下吧。”
老黑不屑地轻哼一声,往地铺上一坐,满脸不满。他看着程子牧将东西都放在床铺旁,然后宽衣解带,当肉壮的少年撩开长衫,露出勃起的肉棒时,他还是本能地盯了两秒。
对此,程子牧只是淡淡一笑,他到香炉边猛吸了一大口,囤着满嘴白烟靠近老黑。
“小子,你这是作甚?呃!”程子牧往老黑怀里一钻,吻住嘴唇,用力一吹。香气猛烈地灌进老黑的口腔,他一时间慌了神,推开程子牧,但小家伙还不善罢甘休,将嘴中残余的白烟喷到了老黑脸上——
“咳咳!咳咳咳!”老黑捂着嘴,白烟从他指缝间被喷出来,模糊的视线中,程子牧露出淡淡的淫笑。
半分钟后,一阵强烈的欲火在老黑的肉体中升腾而起,他躺在那里,程子牧恰时凑上来,半卧在他身上。少年将脸埋进壮汉脖颈,亲吻又轻咬,一手抚摸肌肉线条,一手温和地摆弄乳夹。温柔的挑逗如同火上浇油,令老黑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他不顾一切地给予回应——放荡地喘息,迎合程子牧的亲吻,摇晃着肉体请求更多抚摸……
老黑的表情被纯粹的欲望占领,他翻身占据了主导地位,将程子牧压在身下,迷乱地四处亲吻,强壮的肌肉将程子牧紧紧包裹,硬得生疼的肉棒像根烧红的铁棍,在少年肚子上扭捏地抽插。但对老黑来说,最难受的还是肉穴,里面像是塞满了绒毛,瘙痒地令人发疯……
“给我……给我……”老黑直起身来,抓住程子牧粗长的肉棒就要往屁股里塞。
“停。”程子牧拉住乳链,剧烈地疼痛令老黑淫叫一声,他停下了动作,艰难地将注意力放在程子牧的脸上,饱满雄壮的肉体难以制止地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爷,老爷……您快说啊,奴才等不及了……”见程子牧只是审视自己,老黑焦急地俯下身,疯狂舔舐少年的肉体,如同一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好了好了。吃吧。”程子牧向上腾出半个身位,挣开老黑的怀抱。他把手掌放在脑后,控制大屌来回晃了两下。
老黑如同得到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扑上去,卖力舔舐起来,他的舌头在柱身上灵活游走,享受地如同在品尝稀世珍馐。舔舐一番后,他张大嘴,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随着老黑雄壮肉体的下压,程子牧感到自己的肉棒被一团细嫩湿滑的软肉包裹,还在奋力蠕动呢。
“唔……呃……”老黑艰难地运动,偶尔发出窒息的声音,几分钟后,他终于是憋不住了,缓缓将程子牧的肉棒从喉咙里抽出来。
一条银丝连在程子牧的马眼与老黑的嘴唇上。壮汉气喘如牛,脸涨的通红,他盯着程子牧,两行泪因先前的窒息而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来干正事吧。”程子牧说罢,抹去老黑脸上的眼泪,然后起身让开位置,示意老黑趴下。
老黑十分高兴地照做了,他把脸往地铺上一栽,粗壮的大腿将两瓣黝黑解释的肉臀撑起来,然后调皮摇了两下。
“手。”程子牧拍了两下老黑结实的小臂,“我要拽着你的手。”
老黑服帖地把手掏了出来,乖巧地背在腰间,举止投足尽显坦诚。
然而下一秒,一阵粗糙的束缚感传来,老黑一扭头,程子牧正在给他手腕上的麻绳打结,最后还留下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子,你要干嘛?!”老黑一惊,挣扎两下,粗壮的大腿带着饱满强壮的屁股摇晃几下,色气十足。
“嘿嘿。”程子牧将舔过的手指放在老黑肉穴边,轻柔地沿着肉褶打转。
“唔……”老黑安静了下来,他重新把脸埋进地铺,主动将屁股往程子牧手上送了两下。
老黑的欲望再次被勾引起来,程子牧松开手,就在老黑以为小家伙要进行下一步时,一声清脆的“啪”!一阵剧痛落在屁股上。
“啊——!你作甚?!”老黑吃痛地叫了出来,他摔倒在地铺上,扭着粗壮的肉体爬走了几厘米,回过头,程子牧一脸坏笑用戒尺拍打手心,屁股上红印还在火辣辣地疼。
“你说要我惩罚你的,真罚了你又不高兴了。”
“你……”老黑一时语塞,最后有点落寞地低下眼,嘟囔道:“随便让你玩玩意思意思,怎么还当真了……”
“你不会要反悔吧?”
“不可能。”
“那我可继续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点小痛算什么,老子说到做到。”
话说完,老黑有些紧张地闭上眼,等待下一次疼痛的到来。
当程子牧的手指落在他屁股上时,他还应激地抖了一下,可谁知那小子只是温和地抚摸刚刚打过的地方,然后滑向肉穴,温柔地开拓。
借着灼魂香,即使是这样杯水车薪的快感也能让他精虫上脑,他享受地哼唧起来,肉穴一缩又一松,仿佛在催促程子牧动作快点。
就在此时,程子牧的戒尺又落了下来,只是这次并没那么重,只留下细微的疼痛。同时,少年已经将两根手指插进老黑肉穴,温柔地抽插、扩张。
“唔……”轻微的疼痛令老黑摇了两下屁股,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
“快点……动作快点……”老黑的胳膊青筋暴起,随后又因为麻绳的束缚而放松,他主动托起屁股,硕大的卵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
程子牧这次意外的听话,他三根手指插在老黑肉穴里温柔地抽插,时不时熟练地摆弄下后窍,撩拨的老黑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