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在你这?”
是克莱穆的声音,他嗓音沙哑干涩,听起来没休息好而且相当不高兴。卡特没说话,只想关门,门轴在两人的角斗间发出吃力的吱嘎声。
克莱穆见他不答,干脆伸进来一只手:“你还想关门就先把我的手夹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特只能让他进来半个身子,克莱穆一进来就开始吸鼻子:“你用了催情的香料?你给他用催情香料干什么!”
恶魔要发飙了,阮言默默缩起来,把自己用被子包裹成一颗球。
黑暗中他感到克莱穆的脚步声逼近,可以听见压抑怒火的深呼吸与不善的咬牙咯吱声,阮言见势不妙缓缓往床深处挪移。
然后被一把捞起来,他怀疑克莱穆仅用一根手臂就把他抱起来,有点不稳当还硌屁股,他小幅度挣扎调整姿势却被视为反抗,克莱穆一声怒斥:“你还不愿意走?!”
卡特在旁边嗷一声也炸毛了:“你别凶他!”
克莱穆后槽牙被咬得咯咯直响,他忍无可忍地发出怒吼:“我还不能凶?那你说我男朋友为什么会在你房间里!”
空气都寂静了,卡特不详的猜想被印证,他不理解为什么阮言明明有男友还不告诉自己,任凭自己像个傻瓜一样笨拙地勾引,更不理解如果阮言愿意找男友,为什么会是克莱穆这个黑皮大叫倔驴。
他试图替自己辩解,又觉得不该辩解,他只是勇敢追爱而已,而且是自己先喜欢上阮言的,他至少最开始是为阮言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灵魂感到吸引,只是后面看到真人没克制住欲念,而克莱穆能抢先完全是靠他好色重欲且没脸没皮。
可是……纵使克莱穆有多少缺点,阮言还是选择了这头黑皮怪叫驴,而不是同样努力优秀的自己,在爱情面前这些都不重要吗?卡特的脑袋和尾巴都垂下去,面前的地板上绽开几朵水花,缓过神来时他已经满脸泪水。
克莱穆再神经大条也看出来好友对阮言的心思,他怒不可遏,一手抱住连被子带人的一团,让阮言靠在他胸上,另一手扯起卡特的衣领:“你跟他……做到了哪一步?”
做到哪一步……被他操得求饶失禁,肚子里还留有被尿水灌注到饱胀的酸痛。如果是克莱穆,是不是已经骄傲地说出实情,根本不会像他这样纠结痛苦,这就是阮言喜欢他的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做过了,他操我了,你满意了吗?”如果阮言喜欢肆意的人,那他也能直言,卡特抹了一把脸上的湿痕,甚至勾起唇角:“还不止一次,不止昨晚。”
阮言已经彻底傻了,是他听错了吗?
这俩人在对什么答案啊!
这是他可以听的吗?他们是有一个共同的男友?这个共同的男友不会是他吧?
克莱穆为这一系列炸裂的信息明显收紧手臂,他的脸快被胸肌挤压到变形,阮言才反应过来大叫出声:“等一下!我什么时候和卡特学长做过!”
卡特如遭雷劈,他没有料到阮言都不愿意承认两人间的肌肤之亲,他甚至不具备与克莱穆同等竞争的权利,而是那个需要被隐瞒的第三者。可他完全不想隐瞒这件事,他只想又争又抢,光明正大作为最终的胜者站在阮言身边。
克莱穆闻言瞬间放松手臂,安抚性地在看不出头尾的被子包上拍拍,满意地隔着被子亲亲,展颜发笑:“呵,真看不出来啊卡特,你已经下作到用这种欺骗的手段离间我们了?”
“停!我又什么时候是你男朋友了?”
这下是卡特破涕为笑,他伸手就要把他的小主人抱回来,毫不客气地反击:“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靠在克莱穆胸口上,阮言感受到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胸脯的起伏都停滞了,卡特的手隔着被子摸到他身上,仿佛他是一只被撕扯争强的猎物。
克莱穆身上在发烫,他似乎愤怒到了极点,转身摔上门,大步流星抱着他快步走,阮言不敢吱声,抱着他的胳膊像铁臂一样钳制着他,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随后他被摔到床上,包裹他的布料被一把扯开撕碎,眼前出现那张已经愤怒到扭曲的脸庞。
头发看起来像要燃烧起来,眼白遍布血丝,红色的眼瞳几乎要溢血,克莱穆的表情让阮言意识到之前他对自己大呼小叫的时候其实根本没有真正生气。
他现在才是真的怒火中烧,阮言恍惚中觉得从地狱里爬出来,真正的恶魔,可能就是这个模样。
他还是不知道克莱穆为什么愤怒,但他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颤抖着合上眼接受命运的毒打。
等嘴唇被狠狠咬住吮吸,唇齿之间弥漫血腥味与苦涩咸湿的泪水,阮言才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克莱穆殴打,取而代之的是一次又一次亲昵。
为什么除了凶恶野蛮的血腥气,还有泪水的味道,克莱穆又是为什么而哭泣呢?
他的下巴被毛蓬蓬的头发淹没,克莱穆将头埋到他颈侧:“我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如果不是情侣,难道你只想当炮友吗?”
说到“炮友”二字时他咬牙切齿,抬头轻咬阮言的鼻尖,在阮言喊痛之前又松口,亲亲留下的齿痕:“你不准这样滥情!”
阮言觉得自己也要哭了:“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
本来怨恨中带着情色的气氛瞬间中断,克莱穆擦了擦眼泪一脸不解,骑在他腰上像傻子一样掰手指:“我们至少做了两次吧?如果按照你射精的次数来算应该是三次,不对,四次……”
怎么还说的有头有尾的,刚刚在卡特房间里时,卡特的表述也不像在开玩笑或者赌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一想他们的态度变化也非常集中且诡异,处处都有可疑的痕迹。
阮言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坦白:“说真的我一点都不记得,我可能有梦游症或者失忆症,也可能是人格分裂。”
克莱穆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甚至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是痛的…不是梦…在卡特房间里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一场恶梦,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两人驴头不对马嘴地交流了半天,确认阮言没有撒谎抵赖:他什么都不记得,而且很可能和卡特也做过了,阮言没敢多说,其实他怀疑莫曼德也和自己做过。
现在一切误会解除,阮言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事发生时的细节,推推还骑在自己腰上保持暧昧姿势的克莱穆:“我很抱歉这件事造成的误会和损失,过两天我会去医院检查,现在你可以下来了吗?”
克莱穆掏出终端在查资料,他应该是在搜索这几种可能的病症,这么离谱,被他怀疑也是正常的,阮言竭力放平心态不去细想自己和他们做爱的场景,再次保证自己会去医院看病,开出证明以表清白。
不过这很奇怪,如果他真的晚上强奸了克莱穆和卡特,他们都很强壮,不会反抗吗?阮言不敢多想,可能梦中的自己力大无穷,也可能武力压制方面自己不比这三人差。
话说这只大恶魔能不能从他腰上下来了?肉乎乎的屁股紧贴着他的鸡儿,还是有点尴尬的。
不知道为什么,克莱穆显得很窘迫……对,这样不可一世的大少爷,此时此刻看起来非常窘迫甚至无措。脸从腮帮红到耳根,嘴也紧张地抿紧,搜索的手指快出重影,像在参加打字速度比赛。
回过神来他也汗毛竖立,他居然和这三个人都极大可能做过爱……要不是胳膊被同样肉乎的大腿压住,阮言很想掩面: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处男,还对这三个人的性骚扰感到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们怎么都不反抗?哪怕白天起诉他都行……也不行,他还要完成学业,但是可以白天来找自己算账。
他可以抗揍挨骂。
一切发生的太乱太突然,阮言没法细想,克莱穆查了一番资料,收起终端,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恢复了以往那种得意洋洋的神情:
“上面说,不管是梦游症还是失忆症,哪怕是精神分裂,你对我做出的行为都可以反应你的深层意识,也就是说,你潜意识里还是喜欢我的。”
他摇着尾巴得瑟:“爱我爱得要命呢,压抑到变成精神病也要来和我做爱的地步。”
阮言无言以对,他已经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了,但应该不是喜欢克莱穆这个黑皮壮汉,友善提醒:“那我好像还和卡特做过……”这种事由自己来说真是太尴尬了。
克莱穆脸色微变,思考了一下,又恢复如初,他盖棺定论:“你是不记得了,但我们之间相当契合,做得也很激烈……哼哼,卡特那种死板无趣的家伙,肯定是草草了事,说不定是你走错地方被他强行拉进房间里半推半就的。”
克莱穆自己给自己调解好了,得出结论:“你从一开始就是想和我做的,只是我一时不爽把你赶出去,你半路弄错了被卡特那家伙截胡而已。”
他没有从阮言腰腹爬下去的意思,反而开始用后臀磨蹭,腰也塌了下来,手指勾着阮言的下巴,顺着划过喉结,其中含义不明而喻。
“也就是说,在你清醒的状态下,这是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事不妙,阮言后知后觉地想起身,却被臀肉狠狠一压跌回床上:“这就是你的初次,前面那些既往不咎。”
话是这么说,在阮言开始剧烈反抗之前,克莱穆一把扯下他裤子的时候就自己破防了,尖牙留下的齿痕纵横交错,遍布阮言的胸口与胯下,与卡特的欲言又止相反,简直是热情的宣言。
“你跟他做了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也不想的,阮言崩溃地发出哀鸣:“我和他做了爱……唔嗯!”话音未落嘴巴就被咬住,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哼唧。
回应他无用抵抗的只有夹杂怒意的唇舌进攻,以及揉搓他下身的宽厚掌心——技术差得令人发指,很难想象克莱穆所言前两次身体契合的场面。
他在用自己的吸吮与啃咬覆盖卡特留下的痕迹,胸口未愈合的咬痕再添新伤,仿佛开出一朵朵重瓣层叠的花。
阮言被咬得痛,下意识将手按在那团毛茸茸的凌乱红发上,抓住他的头发提起来:“别发疯。”
阴茎被热乎的掌心拢着,可怜兮兮地东倒西歪,克莱穆忍着被扯头发的痛,凑上来亲阮言的嘴唇:“为什么不硬?你明明喜欢我。”
他的唇舌和卡特薄软敏感截然不同,是厚实灼热的,像一条过度热情的大狗,抗揍耐痛,咬也咬不走,拉都拉不开。
恶魔的尾巴缠上他的阴茎,尖端的细处拨弄他的尿孔,阮言清醒时哪里受过这样的玩法,当即松了揪他头发的手,捂住脸呜呜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夜操到射尿的阴茎此刻又被尖尾巴玩得颤颤巍巍立起来,克莱穆急不可耐地分开腿,掰开肉乎乎的深色臀瓣,中间的穴口颜色稍浅,透着粉,内里若隐若现的穴肉更是比他本人娇嫩许多的艳色。
可惜面对面骑乘阮言看不到,他只能看见克莱穆黑里透红的面色,以及额角鬓发湿润的细汗,双手向后着做出不堪的姿势,随后是自己的龟头被吞进湿软的穴口,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进入之前是被臀胯压住不能起身,现在是克莱穆半蹲在他的胯间,他完全不敢动,被夹得喘息急促,泪眼汪汪。
穴口被撑到发白,克莱穆无意识地眼珠上翻,大腿打颤,却还是死撑着回神,勉强做出游刃有余的样子安抚:“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呜呃…不准撒娇装可怜!”
他哪里有在撒娇装可怜?阮言被夹得两行清泪徐徐落入鬓发,眼角晕红,伸手去推克莱穆的大肉屁股:“痛,你太紧了,我好痛……我们之前真的很顺利吗?”
眼见要被戳穿,克莱穆咬紧牙关直接硬生生坐下去,二人都发出吃力的痛吟,阮言在清醒时还是第一次,被夹得抽噎起来,又觉得隐约有点舒服,不受控制地在温暖的穴肉里滋滋冒水。
脸上的眼泪被尽数舔去,克莱穆一边勤勤恳恳吃咸泪水一边哑着嗓子抱怨:“还以为屁股要裂开了,我都没抱怨你怎么哭起来了…别哭了。”
看他还在落泪,脾气暴躁的少爷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含住他的腮肉,牙齿小心翼翼地磨,威胁:“不许哭了,再哭就咬你,看你顶着牙印在脸上怎么出门。”
一听到不能出门学习阮言就急了,哽咽着回怼他:“你不是说什么身体契合吗?”
克莱穆急得一头汗,回忆着之前阮言操他的角度与频率,缓缓靠臀腿蹲起,用肉穴套弄被夹到半软的阴茎,悄悄抬眼观察阮言的表情,发现他还是一张要哭不哭的耸拉小脸,语气都颓了:“小祖宗,怎么还哭哭啼啼的,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穴里的阴茎正慢慢变硬,湿漉漉的水液顺着二人结合处溢出来,他的股沟与会阴一片湿黏,连带他的阴茎也煽情地吐水。
“我觉得我不会喜欢你…”阮言抬手去擦泪痕,被克莱穆见机捉住手捏了捏,他那么粗壮,随便一捏就能将自己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你又凶又粗鲁,脾气也不好……”
这话听得大少爷火直冒,他哪里被这样挑三拣四过,屁股里的肉棍撑得他痛到暴躁,肉棍的主人还在说他这不好那不好。
什么喜不喜欢的,他喜欢阮言不就行了吗!只要拿钱把他养娇贵一些,阮言就离不开自己,做饭洗衣这种笨活谁学不会,就算阮言喜欢成绩好的,他努努力也不是不行!
怎么就轻易下那种定论……不喜欢?克莱穆刚要发火就想起来阮言嫌他凶,憋着口气一屁股坐下去,阴茎被吃进去一大截,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操着他的骚点,让他差点射出来。
阮言一下子被坐到头皮发麻,呜呜两声被克莱穆软乎的嘴唇堵回去,亲到他下颌酸痛,被反复套弄的阴茎经不住多久,尿孔很快就开始发酸发烫,一摩擦到前列腺克莱穆就会收缩穴道,更是让阮言绷紧腿根。
下边又痛又爽,嘴巴被吃到发酸,胸口腰肢被大手肆意揉搓,连他自己都很少触碰的乳头都被掐了一遍,好不容易松开他的嘴巴,欲求不满的大少爷屁股狠狠压下去,把人坐得倒吸冷气,还要高高在上评价:“你的奶头好红,立起来了,我喜欢。”
阮言一低头就直面自己被打湿坐塌的阴毛,揉到泛红的胸乳,还有身上被烙印两回的几处吻痕,青青紫紫,非常可怖。
他的乳头确实违背意愿地立起来了,红艳艳像两颗红果,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下半身昨晚才射过尿,此时还在敏感期,根本憋不住精水,一直在流腺液,阮言感觉下身热得厉害,他平时几乎不自慰,清醒的时候连性欲都没有,虽然之前被口过两次,但这么紧致发烫的穴肉还是第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分不清自己是要尿还是要射,小腹被反复摩擦起坐,已经红了一片,和屁股相撞的胯骨更是姹紫嫣红,阮言终于忍不住,眼泪模糊视线,嘴唇被咬住也止不住哭音:“我要射…我…呜嗯…难受……”
他也不想忍了,长时间绷直的小腿开始抽筋,干脆哭出声来,泪珠子成串地往下掉:“我讨厌你……”
克莱穆呆愣了,屁股翘着把红通通的阴茎吐出来暴露在空气里,自己俯身去磕磕绊绊哄人:“你、你哭什么!我不做了还不行吗?什么叫你讨厌我,我对你不好吗?”
本来在要射精的边缘,现在被抽出来强行停止,不上不下更难受了,阮言甚至开始主动小幅顶胯,龟头戳到克莱穆的臀缝,却还是无济于事。
哭得稀里哗啦软成一滩:“你太过分了……”
他哭得双眼嫣红,脸颊也是一片绯色,本就水灵圆润的眼覆上水色后愈发动人,克莱穆看傻眼了,翘着鸡巴自己先射了个爽,居高临下的姿势,全喷在阮言胸颈上,一道道白液更显色情。
这下好了,阮言要背过气去了。
克莱穆见势不妙,就着姿势丝滑叉开腿跪在阮言胸侧,把人扶起来半躺半坐顺气,怕阮言呼吸过度碱中毒,试图用嘴巴或者手捂住他抽个不停的口鼻。
嘴也不犟了,低声下气说着软话:“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亲亲好不好?要不要喝水?你不舒服的话现在叫医生过来?”
哄了半天没奏效,回头一看阮言本来硬得通红的鸡巴已经软了一半,正随着抽泣一抖一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爽完了自家宝贝还没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伸出两指扩扩穴道,再勤勤恳恳坐上去,就是鸡巴半软了对不准,滑了几次阮言哭得更大声了,边哭边骂:“这样了还要做!你是色情狂吗?”
这不是想让他爽了不要生气嘛……克莱穆这时候哪敢顶嘴,点头承认自己色情,被臭骂不要脸,被骂次数多了还有点微妙的快感。
灵光一现,手脚麻利地爬下去,献宝一样捧着自己的一对巧克力色大奶,用掬起的乳沟含住阴茎,摸了一把阮言胸上自己射的东西作为润滑,开始乳交。
丰盈的乳肉完全放松,胸肌软下来就像两朵发好的面团,把阴茎包裹在中间,两只莽汉才有的大手讨好地挤着自己的胸侧,摇个不停,晃动胸脯的样子像卖弄风情的伎子。
尾巴也讨好地圈着阮言的脚踝磨蹭,还试图把阮言的手牵到他藏在头发里的一对恶魔角上:“宝宝你摸摸,这个很好摸的。”
到底是谁想被摸不言而喻,阮言心想这不要脸的家伙真是太好色了,抽手扇了克莱穆一巴掌,落在他的胸上,乳肉被打地直晃,更色了。
这样一刺激,阮言猝不及防作茧自缚,绷着脚尖呜咽一声,射了克莱穆一脸。
深麦色皮肤上白精点点,空气里都是腥膻味。
这人丝毫不觉得羞耻,狗似的爬上来,顶着一脸精液翘着尾巴问他:“舒服吗?不生气了吧?”
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上来轻轻揉他的眼皮和眼角:“都哭红哭肿了,对不起,要吃点东西吗?你打我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怎么似曾相识呢?
阮言觉得自己再听这种疯话就要应激了,起身就去洗澡,并拒绝了克莱穆的共浴邀请。
转头就给自己预约了校医院看精神科,虽然他觉得卡特和克莱穆更应该去看看,一个赛一个的不正常。
这头刚预约好,社长祺源的消息就发过来了:“过两天的社团活动你有时间吗?看你一直没回消息有点担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种事怎么和她说……阮言答应了参加社团活动,摆脱一直在胡搅蛮缠的克莱穆,穿上高领毛衣,带上眼镜遮挡眼皮的红痕,义无反顾踏上去图书馆的路。
还没到图书馆门口,他走到半路突然脚下一空,被拦腰抱起:
淡淡的海水味已经不需要猜来者何人,他差点忘了还有这号人物。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语气里只有不悦,疑问的意思都没有:“精神科,你有很大的压力?明明有我在,你不需要担心任何事。”
不是说患者信息保密吗,阮言抬头疑惑:“你怎么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曼德冷着脸:“人鱼一族自古以来就被传言血肉可起死回生,族人利用这点潜心医疗行业,目前大多数星球的医疗机构都是莫曼德一族持股。”
海洋资源和医疗资源……阮言想起社团提出的垄断理论和集中制,心生反感,他挣扎着要下去:“这与你无关。”
“之前还纵着你闹脾气,现在身体都出了问题,就不能再任你了,”莫曼德把他塞到敞怀的风衣里裹住:“以后跟我住,别再和闲杂人等混在一起。”
他低头端详了一会阮言的脸:“你哭过了?”
气压都低了,从脖颈到脸上开始出现熠熠的反光,仔细看是蔓延上来的鳞:“怎么回事?”
阮言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再说这些荒唐的事也说不出口,只能唯唯诺诺揪住莫曼德的衣襟:“别问了,走吧。”
他这一软让人鱼立刻将无名火抛之脑后,连忙把人团进怀里安抚,带蹼的十指稳稳托住阮言的腰臀,还不忘亲亲他的发旋:“不怕,我会庇护你,无需担心。”
阮言长舒一口气,以为此事就这么揭过,完全没料到自己低估了他在莫曼德心里的份量,人鱼正盘算着想办法拿到宿舍走廊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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