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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宋宝鸢生辰宴(一)(2 / 2)

这个边缘十分齐整,只稍微有些毛边,明显就是有人故意剪下来的!

“王爷,您看这布料的边缘,很齐整,有一些毛边。若是被人扯下的,毛边怎会如此平整!分明是有人故意剪下栽赃侧妃姐姐!”莫佩佩把边缘指给司明晔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明晔接过布料,轻飘飘地丢到浣衣管事的面前,一句未发,但是浣衣管事已经抖如筛糠。

侍从很快就拿了砚台还有几块墨回来,后面跟着副管事。“王爷,这是从管事房中搜出来的砚台和墨块,请您过目。”

司明晔接过侍从呈上的砚台,砚台边上靠着一块墨,墨块的四个角仍然有棱角,确实是块新墨。司明晔闻了闻,一股子刺鼻的味道,不由得皱眉丢开。

“这墨块是管事向你要的?”

副管事战战兢兢回答:“是,王爷。昨日管事突然问我要了这个墨块。”

司明晔再闻侍从呈上的另外几个墨块,都是淡淡的味道,其中有一个有使用的痕迹,四个角都圆润了,也比其他的新墨块小了一圈,至少用了一个月。

司明晔把东西丢到管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管事,红色的布料与黑色的墨块都在昭示着浣衣管事做的好事。

“用了一个月的墨块突然换新的,你想掩盖什么?布料边缘齐整,你又如何解释?”

“奴婢……”浣衣管事背脊弓起,伏在地上颤抖着,“奴婢……”她悄悄侧过一些头,用眼角余光看了宋宝鸢。

宋宝鸢面色也不是很好看:死,保你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竟然还留着墨块这么明显的证物。

浣衣管事瞳孔皱缩,痛苦地伏在地上,肩膀一伸一缩,发出阵阵低低的呜咽声。

要是那块布料刚才被烧个精光该多好!

还有,要是当初别心疼那几两银子的墨块,直接扔了就好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为了犯错的女儿,她只能照着宋宝鸢说的做。

片刻之后管事抬头道:“奴婢认罪,不必查了,一切都是奴婢所做!”

说完,她飞奔撞向一根柱子,鲜血从额头涌出,随着浣衣管事无力地下滑而拉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线。

侍从上前去探了探她的鼻息,朝司明晔摇头。

众妃妾碍于司明晔的威严不敢大喊大叫,但都被吓得浑身发抖,三五成群缩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明晔嫌恶地转身吩咐侍从清理掉管事的尸体。

“佩佩,你可有想法?”司明晔看向莫佩佩,原来只觉得这女人咋咋呼呼有些蠢笨,没想到却是出乎意料地聪慧。

若不是黄百德送来的,倒是可以培养一番,提个侧妃替他管好后院。

莫佩佩可不知道司明晔对她的看重,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纠结。这个管事明显就是有问题的,若真是她自己做坏事,何必换一个墨!麻烦,还给自己留下了把柄!

这一切都说明,这个管事有事隐瞒。

可自己再多纠结,会不会太出风头,她可不想多出风头成为宋宝鸢的下一个靶子。

“这……”莫佩佩有些不知所措,摇摇头,“王爷,妾身有些吓到了。”

金柳杏及时解围,她虽不如莫佩佩观察入微,但是看到现在也早已经明白了这些。

“王爷,这管事一定是在隐瞒着什么!否则换墨一事实在太过多此一举。还有,她最后认罪未免也太快了,有点急于求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司明晔看了一眼莫佩佩,意味深长,“只是现在管事已死,即使知道她另有隐瞒,也无从下手。佩佩可有什么想说的?”

莫佩佩被司明晔看得背后一凉,在心里疯狂呐喊:大哥啊!大爷啊!你就别看我了,我俩气场不和!

莫佩佩福身:“妾身愚钝,暂且想不出什么了。”

司明晔有些失望,挥退所有妃妾:“这事暂且如此,碧泉,宝鸢,你们二人多上心,这几日多留意府中的异样。”

“是。”

三人组回到宋碧泉的小院子,关起门后,宋碧泉几乎瘫软在地,愤愤地捏着拳头:“真是晦气!铁定是宋宝鸢做的好事!”

“王妃娘娘入府,以后这样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娘娘还是放宽心吧。”金柳杏安抚道,“咱们见招拆招便是。”

宋碧泉拍着胸口叹气:“嗯……对了,莫妹妹,今日多亏你细致入微才助我得以脱险。”

莫佩佩:没事,等我以后出府多给我点钱就行!

“无妨,助姐姐也是助我自己。”

金柳杏斟了一杯茶水递给莫佩佩:“不过,妹妹当真对这事没什么想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摇头:“自然有,不过我不愿太出风头。”

“妹妹可愿说说?”宋碧泉有些迟疑。

莫佩佩求之不得,她可不愿意引起毒蛇王爷司明晔的亲切关注。

“正如金姐姐方才在前院所言,若真是浣衣管事是行凶之人,那么换墨一事实在是多此一举。她又如此急于求死,肯定是替人遮掩。

愿意这般舍了性命遮掩的,除了亲密之人就是被人抓住把柄威胁。”

金柳杏突然想到一事,连忙招了自己的贴身婢女阿茗进来:“阿茗,前日你是不是提过一嘴红珠生了病出府去了?”

阿茗点头:“是。前日大约午时我去大厨房拿些绿豆,正巧碰上红珠背着行囊要出府去。”

“那就是了!”金柳杏左手握拳在右手手掌上一敲,向莫佩佩和宋碧泉解释道,“红珠是浣衣管事唯一的女儿,浣衣管事年纪大了之后,红珠一直在府中帮忙,怎么偏这么巧前日生病呢。怕不是杀了人心虚吧?”

宋碧泉恍然大悟:“按妹妹的说法,浣衣管事是在给她女儿红珠掩盖,其实红珠才是那个行凶的人?”

“很大可能!”金柳杏越想越觉得在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没有说话,沉思片刻,觉得肯定和这个红珠有关,但她又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比如,红珠和沈兰音有什么仇什么怨非得痛下杀手。

“恐怕没这么简单。红珠到底不过一个地位高一些的浣衣婢女,与沈兰音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要这般下杀手。”莫佩佩摇了摇头。

宋碧泉嗤了一声:“这里面肯定有宋宝鸢的手脚。八成是宋宝鸢嫉恨沈兰音,买通了浣衣房的红珠去偷衣服杀人,浣衣管事知道自己女儿犯下这等罪孽实在不忍,这才急于顶罪!”

莫佩佩踌躇,真相肯定不止这样。若真是宋宝鸢买通红珠去做事,红珠可是浣衣管事的女儿,能不知道浣衣管事用惯的墨?又何必多此一举换一个墨……

至少,去改记录册的肯定不是红珠!

“此事还是等抓到红珠再商议吧,眼下我们猜测来猜测去也是徒劳。”莫佩佩晃了晃脑袋,这次的局可真是太烧脑了。

金柳杏附和:“不如就宋姐姐去与王爷说吧,姐姐正好也可以挽回一些颜面。”

宋碧泉应和了一声便出门去,金柳杏与莫佩佩也相伴着离开,各回各院。

此时,宋宝鸢正坐在卧房的圆桌旁慢条斯理地喝茶吃糕点,巧莲在一边给宋宝鸢慢慢地扇扇子。

“你可知我为了给你收拾摊子费了多少劲?”宋宝鸢声音温温柔柔,半分没有刻薄的意味,但是跪在她面前不远处的黄衣婢女却已经害怕地匍匐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婢~奴……婢,奴婢,知道自己蠢笨,让娘娘费心。只是,奴,奴婢真得不知那浣衣管事用的墨与寻常下人用得不同,而且奴婢不敢动管事的东西怕留了痕迹,所以才拿了自己的笔去。”

宋宝鸢嗤笑一声,要不是她多了心眼怕小梨出差错先贿人去拿了那记录册子瞧一瞧,蒙骗浣衣管事时恐怕要露馅。

而这些事,她本不用这么做……都是这个蠢笨又胆小的小蹄子做事都不利索!

“若不是我留意,恐怕我所有的计划都得砸在你身上。”宋宝鸢丢下未吃完的糕点,擦了擦手,“你不仅愚蠢,还很胆小。这可和你之前信誓旦旦说的话不同啊,小梨。”

小梨急忙抬头,手脚并用地膝行着爬到宋宝鸢脚边,死死抱住宋宝鸢的小腿,呜咽着……

“娘娘,奴,奴婢,奴婢只是第,第一次做事有,有些紧张而已,娘娘饶奴婢一条贱命,往后……”

宋宝鸢拿起刚刚擦手的手巾抵住小梨的嘴唇,温柔地看着她:“嘘——不必说了,你的衷心我自然看在眼中。可是啊,我不需要一个不能做事的人,做事得干净利索才行啊。”

小梨瞳孔里倒映着宋宝鸢美丽温柔的面孔,却感到腊月一般的寒冷。“娘娘,求您饶我一命吧!奴婢,奴婢下一次肯定不会搞砸!”

小梨疯狂地磕头,咚咚咚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十分明显。

片刻,宋宝鸢看着那块因为小梨磕头已经有些血迹的地面,皱了皱眉:“不必磕了,起来吧。我又没说要处死你,你做什么一直磕头,这不是煞我的寿数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梨有些呆滞,额头的血迹有些刺目,她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嘛,娘娘!您愿意留下我?”

宋宝鸢并未直接回答,只是叫了外边的婆子进来,吩咐了一句:“悄悄送她出去吧,别让人看见了你们。”

说完,又嘱咐了小梨一句:“回去继续好好装病,有什么事我会再差人来找你。”

小梨欣喜万分地随着婆子出了门,一直在宋宝鸢身边扇扇子的巧莲:“娘娘,您真要饶了她?”

宋宝鸢推开巧莲,讥讽地扯扯嘴唇。

“饶了她?要是管事死了,这事结束,我也就饶了她。可惜啊,明显这事还没结束,小梨几乎知道我全部的计划,我可不能给自己留一个祸害。

让她赶紧起来不过是不想让她脏了我的地,这种脏血要流也应当在她自个儿的地流。”

巧莲跟上去:“那,娘娘意思是?”

宋宝鸢转身温和地笑笑反问:“你说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午膳后,阿茗气喘吁吁地来了莫佩佩的小院:“夫人,抓到红珠了!”

莫佩佩立刻换了一身水蓝色的裙子,头上随便挽了个发髻,戴了个珍珠步摇,十分清爽。

“那个红珠跑得倒快,就这一两天的功夫竟然都快到北司州了。”阿茗碎碎念,“不过还是被王府的侍卫给抓到了,连夜快马加鞭送了回来,眼下五花大绑在前院。”

“王爷已经开始审问了吗?”

阿茗:“刚抓回来没多久呢~奴婢多一嘴,夫人您做什么非要住那么偏远的废院呀?这一天天跑来跑去也太费劲了。”她每日传话也是累得很。

莫佩佩轻轻敲了一下阿茗的脑袋:“就你最懒,本夫人乐意!”

三人赶到前院,司明晔坐在主座上,宋宝鸢与宋碧泉面对面坐在下首处,金柳杏坐在宋碧泉身边。

莫佩佩留下喵喵和阿茗在屋外,抬脚进去行礼:“参见王爷,王妃娘娘,侧妃娘娘。”

“爱妃不必多礼。”

莫佩佩一个哆嗦:别叫爱妃了,闭上你这张嘴吧,哥啊!

莫佩佩浅笑着走到金柳杏身边的位置,金柳杏起身与莫佩佩相互扶着行了礼。

司明晔示意身边的侍从去把红珠嘴中的布扯出来:“既然人都来了,那么就开始吧。佩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佩佩,佩佩,佩你个头啊佩!能别一直提她嘛!

“是,王爷。”莫佩佩扯着略带僵硬的微笑起身。

“红珠,我看你面色红润应当是没病的吧?”莫佩佩走到红珠面前,红珠有些胖,肤色白,面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嘴唇也是浅浅淡淡的粉色。哪有一丝一毫的病态?

“爱妃说得不错,本王刚差了郎中给她瞧过,确实身体康健。”

莫佩佩:“……”闭嘴吧,果然司明晔你一开口就惹她烦!

“既然你身子很好,那么撒谎生病要出府去是何居心?”

“夫人,奴婢什么都招。杀了人后奴婢很害怕,奴婢娘亲就安排奴婢出府去避避风头。”红珠颤颤巍巍,莫佩佩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任何躲闪,应该是真话,但这认错也太快了吧。

“那么也就是说,杀人行凶之事确实都是你所为?”

“是,是奴婢所为。”红珠垂头,她已经不想再逃避了,“管事只是给奴婢顶罪而已,奴婢恳请王爷从轻发落,奴婢愿意担下所有刑罚。”

出府后她不敢回老家去,就怕给老家年迈的爹添麻烦。

所以她只能往着一个方向逃跑,虽然这次出府王妃娘娘给了不少盘缠,但毕竟是逃,她又是个从没吃过大苦头的,一路上的艰辛与胆战心惊,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

现在再想来,死了个下等婢女应当也就打几板子,赔一些钱财。何必大费周折出府去,还拖了娘受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很疑惑:“那你为什么要杀沈美人,你与她有何仇怨要痛下杀手?”

红珠一个愣怔,有些迷茫地摇头:“夫人,您说什么沈美人?奴婢有些糊涂。奴婢是误杀了人还划花她的脸丢进了池塘。

不过,那是一个下等婢女!”

正厅里一下子特别安静,莫佩佩再重复了一遍:“你说你杀死的是一个下等婢女?”

红珠似乎意识到一些东西,涨红了脸解释:“夫人,确实是一个下等婢女,她穿的下等婢女的衣服奴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奴婢与她起争执后,推搡间她不小心撞到一边的石块上昏死了过去,奴婢太害怕了就划花了她的脸,然后把她丢进了湖里。”

莫佩佩抿唇看向红珠:“你可知,池塘里捞出来的那具尸身是沈美人!”

红珠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她很急切:“可那人确实穿了下等婢女的衣裳,奴婢,奴婢——”

红珠的话不像是作假,可那具尸身分明穿戴了沈美人的衣服首饰。

难道……

莫佩佩心中隐约升起一个猜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的心在狂跳,她继续问:“那么朱红烟丝纱与记录的本子又是怎么回事?”

红珠有些迷茫地抬头,她摇摇头:“朱红烟丝纱怎么了?记录的本子是管事所有,奴婢不知道啊。”

她只是大前天晚上误杀了一个下等奴婢,怎么还扯到这些东西上。

莫佩佩心中更加确信,她皱眉凑到司明晔身边轻语几句,司明晔的面色立马变成了锅底灰。

红珠的一番话,他也听出了不少出入,但是真正被人说出来,他也免不了心烦暴躁。

“你可知若不是你猜想的那般,会有什么下场?”司明晔斜睨着莫佩佩。

莫佩佩抿唇成线,想了想红珠说的话,郑重点头:“妾身只是说出自己的猜测而已。”

司明晔招了身边侍从附耳吩咐一番,随后闭眼,弯着手指在桌面上敲着。

莫佩佩趁机悄悄地打量宋宝鸢的神情,宋宝鸢依旧一副平静的样子,只不过她的手一直在摩挲着手巾,看来内心也很慌啊……

过了一刻钟,那侍从回来了,附在司明晔耳边说了一通,莫佩佩肉眼可见他的脸色越来越臭,心里却舒了口气,自己的猜测没错!

司明晔面带厉色:“来人,把红珠拖下去乱棍打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王爷,奴,奴婢没有杀沈美人!奴婢是冤枉的!”红珠顿时疯狂地挣扎起来。

司明晔朝进来的黑衣人摆摆手:“你杀了人。”

红珠摇着头大叫起来:“饶命啊,王爷,奴婢,奴婢只是误杀!王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王妃,王妃娘娘救救奴婢吧!”

突然被叫到的宋宝鸢面色阴沉:“红珠,你杀人还逃跑,让你年迈的娘亲顶罪,是该杀!

我平日虽不苛刻下人,但凡事应当有个尺度规矩,你这等不顾父母的我救不了你。”

红珠眼眶通红,愤恨地看着宋宝鸢,但宋宝鸢也提醒了她,她还有年迈的爹娘,若是再因为她而连累爹娘,她死也不得安生。

最终,她认命一般地低下头。

莫佩佩看见了红珠看向宋宝鸢的那个眼神,她立刻走到红珠面前:“红珠,你一个人不可能逃得这么快,是不是有人帮你?那人……啊!”

莫佩佩突然跌坐在地,瞳孔皱缩,面前的红珠垂着头,鲜红的血滴答滴答坠落。

一旁的黑衣人立刻将红珠的头抬起,莫佩佩急忙遮住眼。

“王爷,咬舌自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之后,她被人轻柔地扶起,那人柔软的手指死死地扣住莫佩佩的手臂。

是宋宝鸢。

“你,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莫佩佩睁眼看向身边,宋宝鸢已经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红珠被人拖了出去,只有那滩血迹还在。

“这事你们不必再插手。碧泉,宝鸢,你们二人切勿让一丝一毫的消息传出去。”司明晔皱眉。

几人各怀心事离开,司明晔狠狠重复方才侍从说的话。

手上有明显的老茧,指关节粗大,处子身。

这具穿着沈美人衣服的尸体根本就是红珠嘴中的那个穿着下等婢女衣服的婢女!

而,沈美人,朱红烟丝纱,记录的本子出问题,做出这一切的都另有其人!这人是谁?

司明晔眼中泛着无光的波澜,如同一个黑色漩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人组离开前院后去了花园,花园里有不少高大的树,一到夏天就郁郁葱葱,遮了许多暑气。

池塘边有一个亭子,笼罩在树荫下,十分凉快。三人面对面坐下,金柳杏好奇询问:“方才你与王爷说什么悄悄话呢?”

“那具尸体其实并不是沈美人,就是如红珠所言的一个下等婢女。至于其他东西,都是黄雀在后,另有他人所为。”宋碧泉很有自信地说道,“我说得可对,莫妹妹?”

莫佩佩勾唇:“对。”

金柳杏惊诧地捂嘴:“那尸身竟不是沈兰音,怪不得王爷让我们不要再插手了呢。”

弯弯绕绕查了这么久,原来那具尸身还不是沈兰音。本来沈兰音死了这事就不好交代,这下可好,连尸身都没了,怪不得司明晔脸色发黑也不愿别人多插手了呢。

莫佩佩解下腰间的荷包,取了几颗蜜饯出来,丢进嘴里咀嚼:“不过不插手我也已经知道这次是谁的手笔了。”

“谁?宋宝鸢呀。”金柳杏也拿了一颗蜜饯。

“嗯。”莫佩佩吐出蜜饯核,“方才她扶我起身时,与我说了一句‘你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这么明目张胆,恐怕这次这案子又是无解而终。”

宋碧泉满不在乎:“无解也无妨,她自小心眼多,一次两次斗不过也是正常。若是一次就能扳倒宋宝鸢,我倒意外呢。”

“姐姐倒是宽心不少。”金柳杏轻拍宋碧泉的手背。

宋碧泉虽然性子容易急躁,但也不是个蠢货。崩溃之后多想想也就想通平静了,她笑笑:“再怎么在意生气,也只是伤了自己,还改不了外人的想法。我又何必总是钻牛角尖与自己过不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娘能这般想就是最好了。”莫佩佩笑着,“势均力敌的持久战役拼的可就是各自的耐力与心境了。”

金柳杏看向宋碧泉笑道:“佩佩年纪最小,说起这些话倒都是一套一套的呢。”

三人相视一笑。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今日吩咐了小厨房做荷叶莲子羹,二位妹妹不如随我一同回去用些,晚些时候再一同坐我那儿的亭子里用晚膳,咱们也好一起说说话。”小锁扶着宋碧泉起身。

“娘娘院子里的小厨房可是厉害得很,做的东西都好吃呢。”莫佩佩笑着起身。

“是呢,想来也有好几日未与二位一同用饭了。”金柳杏起身抚了抚自己的鬓发,“眼下天气热,蚊虫多,娘娘可要好好让丫鬟婆子去亭子里熏香,免得咱们吃得尽兴,却被咬了一身的包。”

宋碧泉浅笑:“晓得了,我那亭子里前几日装了纱帘,必定不让蚊虫咬了金贵的金夫人!”

三人说说笑笑地离开。

…………

宋宝鸢此时坐在凉榻上,靠着窗边,手中拿了一碗绿豆汤喝着。

“娘娘,小梨已经按着您的吩咐悄悄处理掉了。”巧莲坐在凉榻下的脚踏上,轻轻为宋宝鸢捶腿。

宋宝鸢把碗随手放在一边的小桌子上,扯了手巾擦嘴:“都处理干净了吧?尸身扔远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梨那丫头本来看着挺聪明伶俐的一个人,却是个手脚粗笨的,真是可惜了。

巧莲道:“娘娘放心,都处理得很干净呢。”

“很好。弄死沈兰音的几个婆子也都处理好了吧?”宋宝鸢看着窗外的绿树,“我原也不想这样对付这几个老人家,可惜天意弄人啊。”

巧莲谄媚地笑笑:“都是她们下手没个轻重弄死了沈美人。娘娘也给了那几个婆子家里人不少好处,合该她们死了还娘娘一片清净。”

“只是可惜我刚得一员大将就没了。”宋宝鸢语气慨叹,眼中却没有丝毫波澜。

本来,她无意打死沈兰音,只是想泄泄愤。顺便用孩子威胁沈兰音出手对付宋碧泉她们,等利用完沈兰音的价值再结果了她,结果沈兰音这个没用的东西没几下板子就断了气。

慌忙之下,她为了把自己撇干净,立刻策反了目睹全过程的沈兰音贴身婢女小梨,让小梨趁着浣衣房婢女吃晚膳的时间偷偷去浣衣房偷宋碧泉今天穿的朱红烟丝纱以及改记录册。

同时,她又贿赂了一个下等婢女去浣衣婢女吃完饭回浣衣房的必经之路,池塘边的那条路等候浣衣管事之女红珠。

这个婢女只知道自己只要去找红珠争吵就能拿到钱,却不知道她其实要付出的是命,宋宝鸢赏赐给她的那杯珍露茶里有迷幻药。

之后在于红珠的争吵推搡中,这个婢女因着吃了迷幻药身体酥软,精神却异常兴奋,最后撞在石头上死了。

红珠太害怕了,偷偷摸摸躲在一边,等天黑了没人了,迅速划花了婢女的脸,丢进了池塘里,逃走了。

此时,小梨与几个婆子已经侯在不远处,只等红珠离开,几人把尸体捞上来,换上沈兰音的衣服首饰,“沈兰音”便出现在了池塘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宋宝鸢便悄悄扣下了红珠,还悄悄拿了记录册来瞧了瞧,处理完问题想出说法对策后叫了浣衣管事来,将所有罪责合在红珠身上。

浣衣管事爱女心切,一下子就答应了顶罪,倒是省了宋宝鸢不少口舌。

不过到底都是蠢货,惹得她心烦头疼,手上还多沾染一条人命。晦气至极!

宋宝鸢嫌恶地撇嘴。

巧莲也是一样的表情,目露鄙夷,沈兰音这个女人没多少能耐,野心却大得很,一个侍妾竟敢妄想在王妃娘娘之前生下子嗣,简直笑话。

“沈美人到底没福气,娘娘释怀吧。奴婢瞧着崔美人行事稳妥,又是个乖巧性子,倒是不错。”

宋宝鸢嫌弃地把手中的手巾丢到小桌子上:“呵,到底还是个残次品,论相貌和脑子,崔敏哪一个比得上宋碧泉手中的那两条狗。”

要不是这两个人,尤其是那个莫佩佩,宋碧泉早就被处罚了!哪至于现在这样一层一层被剥开,好在她思虑多了几个弯弯绕绕还抢着先机处理了这几个蠢货,否则定会被查到头上!

巧莲知道宋宝鸢是被那两位贵妾扰了事恼怒着,连忙安抚:“娘娘宽心~这次风波过后,娘娘可以再找些可心的帮手慢慢对付这两位夫人。”

“呵,你去拿纸笔来,我要写信与母亲。我记得韵儿应该马上要来皇城了吧……”宋宝鸢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看还在前院的司明晔,面色严厉,正厅里跪了乌压压一片的黑衣人。

“你们,分成几波,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沈兰音的尸首给本王找回来!”

“是。”

“你过来。”司明晔招了身边的侍从,“去浣衣房问问那些婢女,可有人看见宋碧泉的朱红烟丝纱是谁拿走的,一丝一毫的线索都不可放过!”

众人领了差事出去,司明晔后仰靠在椅背上。

父皇已经年老,最近也开始忙起立太子一事。想来想去,诸位皇子中也就二皇子司明连能与他比上一比。

上个月,司明连竟被查出与皇城里肆虐的匪徒有些关系,名声落了不少。他现在正是如日中天,却偏生出了这等丑事。

若是不传出去也就罢了,若是扰了父皇的清净,恐怕他也难逃咎责。大兴朝这一代的第一个王爷竟然连自己内宅的事都摆不平,传出去岂不就是个笑话?

司明晔长吁短叹,只觉得头疼。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侍从回来了,司明晔坐直身子,正襟聆听。

“王爷,浣衣房的婢女都不知道那件朱红烟丝纱被谁拿走了,一丝线索都没有。”侍从恭敬地回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线索断了……

司明晔叹了口气,闭眼扶额。

侍从:“王爷,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明晔摆手,侍从道:“府上的每一位夫人都有自己的贴身婢女。沈美人出事后,为何不见她的婢女?”

司明晔恍然,是啊,一直由着沈兰音手中的红布料查着,怎么忘了她身边最亲近的贴身婢女!“去找来!”

侍从满心以为这下可以立功,去了沈兰音的院子。前不久还是门若庭市,如今只剩下一个洒扫的老嬷嬷。

老嬷嬷年纪很大了,耳朵有些不好,费劲听清楚侍从的话,摆摆手撇着嘴:“你说小梨啊……啧,沈美人拉上来那天就被吓到了卧病在床,今儿咽了气,这会儿应该已经拖到城外的乱葬岗了吧。”

侍从失望而归,司明晔也很失望,所有与这个案子可能有关的人都死了,线索全部断开。

侍从小心翼翼地询问:“王爷,如今该如何?还查不查?”

司明晔眉头隆起,聚了戾气:“线索全没了,从何查起。罢了,只要能找到沈兰音的尸首,其他都好说。”

直到太阳下山,那群黑衣人才扛了一卷席子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首的黑衣人跪下复命:“王爷,属下在城外十里地的一处乱葬岗找到了沈美人。”

司明晔抽出随身携带的手巾捂住口鼻:“打开。”

席子打开,曾经美丽鲜活的女人如今毫无声息只穿着一件中衣蜷缩着躺在破旧的席子上。

头发散乱地糊在脸上,可以隐约看见脸上扭曲痛苦的表情,她的手死死护着自己的肚子。

“传仵作!”司明晔看见沈兰音这个动作,太阳穴突突直跳。

仵作很快就拎着工具进来。

“你看看她是为何而死?”

仵作解开沈兰音的中衣,沈兰音的背上胳膊上有几处伤痕。“王爷,请回过头去,草民要切开这位夫人的尸体进一步查验。”

司明晔转过身去。

片刻之后,仵作:“回王爷,这位夫人的心比之旁人大了一圈,应是原有心疾。身上有外伤,但并不致死,面色唇色青紫,肺部干瘪,应该是突发心疾,胸闷窒息而死。”

“还有,王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明晔:“支支吾吾作甚?有话就说。”

仵作有些颤抖:“这位夫人已经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

司明晔的心一落,果然如此!

“仵作,你应当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吧?”司明晔没有转身,只是冷淡地询问仵作。

可怜仵作浑身颤抖,好像腊月里受了冻一般。“草民,草民,知道。”

司明晔从胸口掏出一百两递给身边的侍从,往后挥了挥手:“知道就最好,闭上你的嘴。”

“草民谢过王爷。”仵作抖抖索索地接过银票起身离开。

几息后。

“去处理干净。”司明晔扯扯嘴角,他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对人宽容一分便是对自己威胁三分,何况是这种知晓了这种丑闻的人。

“是。”黑衣人应声出去。

司明晔转身,地上的草席子已经重新卷了起来。他垂眸盯着破草席一会儿吩咐侍从:“你去找个手艺好些的老人给沈美人入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沈兰音这事做得确实逾矩,但这是他第一个真心对待,费尽心思娶进来的女人。她腹中的这个孩子也是他第一个孩子。

纵使他再怎么冷心冷情,也不可能一些都不动容。

“明日去告知王妃,后日的葬仪一些都以平侧妃礼去办。”

侍从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了司明晔这是不待见王妃娘娘呢。

若是司明晔到了这个份上还猜不到点什么,可就是真的傻瓜了。

宋宝鸢进王府后不久就突然提拔沈兰音,还总把沈兰音送到自己面前,什么意思他自然知道,无非就是后院的争锋。

这些后院的事,他懒得管太多,反正鹬蚌相争,两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灯,暂时分不出个高下。

但是,提拔归提拔,宋宝鸢是绝不会大度到让沈兰音先生下孩子。若沈兰音先生下孩子,必定要被提为平妃,平妃地位与王妃同等。

谁会在身边培养一个威胁……所以,沈兰音的这个孩子必定是瞒了宋宝鸢,刚刚提拔的人就有了异心,换做司明晔自己也会斩草除根。

不过现在所有线索都被切断了,即使怀疑也没法证实。

但也足以让司明晔警醒,宋宝鸢这个女人可比宋碧泉危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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