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一会儿子闲话,金柳杏与莫佩佩双双行礼离去。
宋碧泉久坐在原处良久,小锁终是忍不住上前:“娘娘,该是用午膳的时候了。可要传饭?”
宋碧泉扶额摇头:“不必了。我也不大饿。”
心中有事,自然是吃不下饭了。
小锁了然,有些迟疑地询问:“可是方才王爷与娘娘说了什么话,娘娘心中不快了?”
宋碧泉睁眼拍了拍小锁的胳膊,嫣然勾唇:“你倒是机灵。王爷与我说,宋宝鸢心思多,让我多看着些,别让她出了岔子。”
小锁有些不明:“娘娘您是王府里唯一的侧妃,又是王妃娘娘的姐姐。王爷这般说也是合情合理。
再者,王爷这番话不就是信任娘娘么?这可是好事呀。”
宋宝鸢苦笑只叹:“宋宝鸢若还只是像之前那般在后院里作为,管她兴风作浪害了多少妃妾,都是她自己的孽,我横竖也不会这么忧心!
这次,她的手怕是伸得太长了!”
宋宝鸢那个蠢货,私心以为司徒韵出身敬国公府旁系,从小又总是来皇城给她作陪,就能给她陪衬一辈子,做一辈子她身边的狗?
司徒韵虽只是个庶女,但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儿,长得貌美,姨娘又受宠,从小定也是如珠似宝地养着,心气能低到哪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宝鸢竟然还让平安郡主收了司徒韵做义女,这才得了个乐韵的号还以贵妾的身份入府。
不过,若司徒韵乖乖地做后院妇人,敬国公府帮一把也是无妨,皇城里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她也乐得看看司徒韵与宋宝鸢日后撕破脸皮的好戏。
可如今司徒韵竟还能插手王爷出征一事,先暂且不说其他的,只说若司徒韵在这事上出了一二分的差错,那么敬国公府以及她宋碧泉都将受到牵连!
思及此,宋碧泉长叹一声。
“娘娘,莫不是在担忧乐韵夫人随王爷出征的事?”
小锁方左思右想,娘娘说不关乎后院的事,眼下也只有司徒韵随王爷出征一事了。司徒韵能以赐号贵妾的身份入府是因着得了敬国公府的扶持,想想其中联系,应该就是这事没错了。
宋碧泉讶然一瞬,淡然点头:“是了,司徒韵得了敬国公府的扶持才得了号以贵妾身份风光入王府。
若她只安心做个后院妇人,即使在后院做些出格的事也无妨,却不想她竟插手王爷出征的事!这种朝廷的事若出了差池,敬国公府扶持她入府岂不是成了一等的罪人。而我也将被牵连败落。”
小锁点点头又摇摇头,略带了些迟疑道:“娘娘从不会因为还不确定的事食不下咽,况且娘娘方才说的话,意思是不是乐韵夫人确实有异心,而王爷也已经察觉一二?”
宋碧泉怔愣一瞬,无奈苦笑着起身,点了点小锁的额头:“你啊,真真是有颗玲珑心。”
宋碧泉踱步,长叹:“虽说司徒韵随王爷一同去北司州看似合情合理,但她一个女儿家也不是非要亲自上阵不可。
她却一再极力要求一同前去,实在有些奇怪。王爷向来谨慎,也察觉了一二,只是这司徒韵的用心究竟在于私宠还是其他尚不明确。”宋碧泉越往后说,越有些心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锁摩挲下巴,继续分析:“若只是私宠,乐韵夫人可真是走了一步蠢棋。略有差池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是去打仗又不是出游,前线战况又十分着急,兴许要连夜赶路,吃不好睡不好,若是再来点什么天灾人祸,司徒韵毕竟是个女儿家,能撑得过那些糙汉子去?
因为私宠这般吃苦,出一些差池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奴婢斗胆,娘娘这架势……王爷已经察觉乐韵夫人另有心思了?”
虽然宋碧泉已经猜出司徒韵别有异心,但她仍然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如今突然被点破,她心中一落,片刻之后僵硬地扯唇:“所以……
韵儿胆大心细极力要求一同前去北司州,确保筹集粮草之事顺利。
只是,宝鸢与韵儿姐妹情深,这次战争又至少几月,宝鸢向来心思重,日子一久,恐无心照料府上的事。韵儿我会好好照料,你是宝鸢亲姐,平日里要多提点照顾她,别让她出了什么岔子!
王爷的这话什么意思,你也知晓了吧?”
小锁点头,这字里行间不就是要让娘娘看着王妃娘娘,王爷自己看着乐韵夫人,防止两人作妖的意思?
“王爷是恐王妃娘娘与乐韵夫人联起手来作妖呢。”
宋碧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宋宝鸢作妖也不是一天两天,只望这次是司徒韵一人所为,她没参与,若是真与司徒韵联手做了什么危及敬国公府,我定不会放过她!”
小锁上前去抓住宋碧泉的手,轻柔地掰开她握紧的拳头:“娘娘别气坏了身子。这事事关重大,娘娘还是与敬国公大人与大少爷说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碧泉点头。
小锁乖巧地出去拿了纸笔回来,宋碧泉抿唇写下两封信,晾干后装进信封袋子里,仔细用脂膏粘上递给小锁:“你悄悄送去后门运泔水的麻子脸仆人,大一点的送去敬国公府正门,小一点的送去东门。
送完信,你再去请个厉害的道法婆子,就这般说,附耳过来……”
“是,娘娘。”小锁听完后连连点头,将信封塞进胸口抚平,行礼出去。
宋碧泉似乎散尽了全身的力气,仰头闭眼,抬手抚了抚鬓边的发。
她如何能不长白发,出嫁了还要为这个妹妹收拾烂摊子!若是宋宝鸢自己作死她定是不管得,谁能想到她竟然惹上司徒韵这种祸水。
想着想着,宋碧泉心中一股火熊熊燃烧,她狠狠扣住椅子扶手:“宋宝鸢!”
不知过了多久,宋碧泉都是那个姿势坐在远处。小锁匆忙进来的时候,宋碧泉才睁眼正襟危坐。
小锁从袖中掏出两封信递给宋碧泉:“娘娘,敬国公大人与大少爷都给您回了信。
奴婢也按着您的吩咐找了个道法婆子,安排她明日午时去正门口敲门。”
宋碧泉满意地接过信封,先开了父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整三页纸,洋洋洒洒,仔细看下来却只让宋碧泉心冷。
通篇只说宋碧泉思虑过多,那司徒韵不足为惧,都在掌控之中,最后还不忘长篇大论带着威胁她母亲弟弟,叮嘱宋碧泉关照宋宝鸢……
宋碧泉把纸啪地一下拍在桌上,眸中通红一片,手心的酥麻疼痛传至心头。
“娘娘……”小锁担忧地上前。
宋碧泉闭眼,泪珠从两颊滚落,滴答滴答拍在桌案的纸上,一个个泪斑在纸上晕染。
小锁有些手足无措,她家小姐从小就好胜坚韧,除了搬去东边时前几天哭过,之后就再没这般伤心落泪。
“娘娘……”
宋碧泉随手抹了眼泪,长长地吸了口气,直起身子,再打开哥哥的。
哥哥只回了:兄知一二,吾妹稍安勿躁,兄欲自立门户,往后无须忧心。
寥寥几个字却让宋碧泉心中熨帖不少,心中也做了决定。宋碧泉抓着那几张纸丢到小锁怀中,声音哽咽沙哑:“烧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一清早,康王府上下皆是惶恐不安。来往的婢女仆人都在议论着昨晚的诡异事。
一个身着褐色布衣的妇人神色紧张地躲在宋碧泉院子外,时不时地探出头去望院子大门。
偶看见一个绿衣姑娘拎着水桶出来,她连忙小声地唤她:“小翠!翠儿!这边!”
绵翠环顾一圈看见了躲在石头后边的姨母,瘪了瘪嘴,连忙上前去拉过妇人去到了一边的拐角处。
“姨母,你怎么偷偷摸摸做贼似的?”绵翠有些埋怨,“若是被居心叵测的小人随意诬陷栽赃,便是有十八张嘴也说不清!”
妇人点了点绵翠的脑门:“哎哟,你个臭丫头,现在是上工时间,我若不偷偷找闲,哪能来找你!你且与姨母说说,昨夜你们院儿里究竟怎么回事?”
绵翠挥了挥手:“我也只知道娘娘昨夜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其余的便不大清楚了。哎呀,姨母,我只是个洒扫的婢女,娘娘房里的事我哪能知道那么详尽。”
妇人听之叹气,喃喃道:“娘娘是个善心的主子,怎么偏就惹了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绵翠撇嘴咕哝:“兴许是谁故意冲撞娘娘呢,家宅后院不都喜欢用些巫蛊之术么……”
妇人脸色大变,连忙捂住绵翠的嘴:“你个蠢丫头,一天天的尽说胡话。这府里哪个人是你能得罪的!可别让人听了墙头撕烂你的嘴!”
绵翠翻了个白眼,点点头拍了拍妇人的手,妇人这才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我来啊就是看看你顺便与你说一声,等会儿我就去和管事大爷说一嘴,把你从侧妃娘娘院子里调出来。横竖你也只是个洒扫的,惹不到那些贵人注意。”妇人吐了口浊气,“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咱们这些小命可招惹不起。”
绵翠一听管事大爷立刻来了劲,眼中闪过一丝涟漪。“姨母,你要去找管事大爷也带上我吧~”
妇人眸色深沉,意味深长地盯着绵翠,良久,了然笑道:“你这个小蹄子心思倒是不少!随我一起去吧。”
“多谢姨母!”绵翠亲亲热热地搂着妇人的胳膊蹭了蹭。
世间的任何人都要分三六九等,贱籍之人也不例外。这位康王府的管事大爷虽然也是贱籍的下人,但却是下人中的上等人。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甘于一辈子都屈居人下的人还是很多的,绵翠就是其中之一。
妇人轻柔地拍了拍绵翠的手:“管事大爷一向喜欢聪明乖巧的,你这模样定合他心意呢。
假以时日,再给管事大爷生个大胖小子,那正房的老婆子也只能干瞪眼边儿站着去。到时候呀,姨母这把老骨头可也要靠翠儿夫人呢。”
绵翠贵有自知之明,也没因为妇人几句话就得意忘形。她笑笑:“尽人事后还是得听天命呢。”
两人走远,小锁从拐角处走出来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去的绵翠,然后转身拎着食盒往院子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娘,方才奴婢瞧见院里的洒扫婢女绵翠随人出去了。”小锁盛了一碗粥递给宋碧泉。
宋碧泉接过搅了搅,垂眸:“绵翠?她出去做什么。”
小锁拿了咸菜小碟子,往宋碧泉碗中拨了一些:“巴结管事大爷去,调离娘娘的院子,再去做个姨娘。”
宋碧泉长眉微微挑起:“哦?有些野心呢。”
小锁笑道:“是呢。而且有野心却并不鲁莽,奴婢听着她的话,应当是个有韧性的,若她真与管事大爷成了倒也不错。毕竟……”小锁欲言又止。
“毕竟刘管事的正室夫人是个蠢笨的,于我无益。”宋碧泉笑着继续小锁的话,“若是绵翠能拴住刘管事,我再使些手段制住绵翠,与刘管事做些互惠互利的好事岂不简单!
这个事确实很诱惑啊~不过还是得从长计议,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好好把今天的戏给演了。”
小锁恭敬:“是,娘娘请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娘娘您昨晚遇着不干净东西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只等午时那婆子来了……”
“很好。”宋碧泉勾唇,夹了一个虾饺细细咀嚼。
吃罢早膳不久,门口就进了人通报,说是莫佩佩与金柳杏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碧泉拢了拢衣服看向小锁:“我怎么样?”
“娘娘看上去十分憔悴,应当可以骗过二位夫人。”
宋碧泉点头,吩咐外边的婢女请人进来。金柳杏与莫佩佩皆是匆匆前来,行礼:“见过姐姐。”
“你们起来吧。”宋碧泉倚靠在软榻上,面色憔悴惨白,眼下有深深的乌青,“我也不愿这般模样见人,还请二位妹妹不要见怪。”
莫佩佩:“姐姐快别胡说了,见外得很。姐姐到底是怎么了?我一大早就听见外边叽叽喳喳说些邪门的事。”
宋碧泉抿唇,接过小锁递来的热茶:“我昨日晚上原本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觉得身上很重。怎么使劲也醒不过来动不了,好不容易挣扎着醒过来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白衣的女子。
我当时真是吓坏了,也说不出话,最后那女子转了过来与我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什么话?”金柳杏艰难地吞咽了一口。
宋碧泉侧过脸去,把脸埋在手心,肩膀轻轻耸动,哽咽道:“那个女子是沈兰音啊!
她说:不是你啊,我还会再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与金柳杏皆是一惊,但莫佩佩更多的是怀疑。她到底经历过太多,骨子里也是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并不怎么相信这个太巧合的诡异事件。
但金柳杏却深信不疑,还想了想建议宋碧泉:“娘娘,要不差人去城西的寺庙请住持方丈来一趟吧。”
“不可,王爷万分嘱咐过让我们尽量少与外人接触。再者,无论是闹鬼还是沈兰音之事都并不光彩,要是透露出去,人言可畏,指不定会被如何议论!”宋碧泉立刻拒绝。
莫佩佩心中的疑惑又多了一分:“可是只一晚,娘娘已经如此憔悴。这事若不解决,长此以往,娘娘身子可挺不住啊。”
宋碧泉一怔,随即恢复方才的憔悴绵软:“罢了,让我再想想吧。我尽量找个万全的法子!”
莫佩佩不再多言,她已经知道宋碧泉有自己的小九九了。既然宋碧泉瞒着,那么她也不会热脸贴人冷屁股,上赶着去帮人家。
“姐姐,我瞧着娘娘的脸色实在太难看。要不,我们先走吧,让娘娘好生歇息吧。”
金柳杏点点头,宋碧泉的面色确实太难看了些。“也好。姐姐,你好生歇息,妾身晚些时候再来瞧你。”
宋碧泉点头,差了小锁送人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佩佩出门后,主动勾上金柳杏的胳膊:“许久没去金姐姐院里了,十分想念姐姐院里的茉莉香片,不知姐姐可还有么?”
“自然有,还有许多其他的。近日虽入了秋,但总觉得夏里带的火气还没散去,反反复复上火,所以备了不少香片下火消乏呢。”
金柳杏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小包,叹了口气,转眼去瞧莫佩佩,皮肤倒是极好,就是嘴唇干涩,都有些起皮。
“我瞧着妹妹的嘴皮也干涩,不如随我一同回去喝一杯决明子菊花茶,里头再给你搁一粒红枣,保准儿比茉莉香片更好喝!”
莫佩佩忍俊不禁,还搁一粒红枣,哄孩子呢!“好好好,金姐姐说好喝那定是好喝了!”
回到金柳杏的院子,阿茗下去沏了茶端了茶点上来便退了出去,屋中只剩金柳杏与莫佩佩并排坐在榻上。
金柳杏信手拿起茶壶给莫佩佩倒了一杯,浅淡清透的茶汤,泛着微微的幽香。莫佩佩抿了一口,闭眼仔细品味,夸赞:“唔~好茶!”
“喜欢便好。再尝尝这桂花山药糕,今年的新桂花呢!”金柳杏捏了一块放到莫佩佩面前的小碟子里,又拿了一块径自吃着。
莫佩佩放下茶盏,撑着下巴看向侧边的金柳杏:“姐姐,你觉得侧妃娘娘方才言行如何?”
“嗯?”金柳杏被问得一愣,有些疑惑地看向莫佩佩,“妹妹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转过头去,身子往后仰了仰:“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察觉侧妃娘娘似乎有了咱们不可知的小心思。”
金柳杏心中明了,勾唇拿起茶盏呷了一口:“犹记得几月前咱们三人可还是水火不容呢,眼下倒是有几分情同姐妹的意思了。”
这话似乎驴唇不对马嘴,但却点醒了莫佩佩。她经历过多少世界,见过多少人,即使是最亲密的亲人之间也会有欺瞒,更何况她们三人才几个月的功利姐妹情?
莫佩佩端起茶盏向金柳杏扬了扬,随后顾自抿了一口:“多谢姐姐提点,是我钻了牛角尖了。”
金柳杏赞许地点头,指了指莫佩佩面前碟子里的桂花山药糕:“有心思去想些烦人的事,怎么没时间吃一口糕点?可是嫌弃我这儿的糕点不好?”
莫佩佩闻言失笑,她常以宋碧泉院中糕点美味为由去与宋碧泉商议要事。这会儿倒是被金柳杏拿来编排她了~
“姐姐真是好会呷醋!”莫佩佩拿起山药糕咬了一口,绵软香甜,桂花的香味顿时充斥味蕾。
吃完一块,莫佩佩抽了随身的手巾擦手感慨:“姐姐们都过神仙般滋味的日子,我那院里的东西啊,可算是最难吃的了!”
金柳杏拿了手巾捂嘴,眼角的笑意却止不住流溢而出,连忙把糕点盘子往莫佩佩这儿推了推:“真是可怜极了,妹妹快多吃些吧。”
这糕点确实做得好,甜而不腻,唇齿留香。莫佩佩又拿了一块:“那妹妹可就不客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柳杏捧着茶盏,摩挲着顶盖,揶揄道:“哎,对了。昨日王妃娘娘是不是说要给你送些活血化瘀的汤品?可送了?”
莫佩佩噗嗤一笑:“姐姐还真是和吃食杠上了?
送倒是送了,不过我一个小小的妾室可不敢喝王妃娘娘送来的尊贵汤品,怕上火流鼻血呢!”
金柳杏点了点莫佩佩的额头:“瞧瞧你那小狐狸的模样,顶狡猾!”
莫佩佩垂头,用茶盏顶盖拨弄着茶汤里漂着的菊花:“不学得聪明些怎么全须全尾地活着出去呀。”
“你正巧说到这儿,我就正经问你几句。你确定要出府回家去?”
虽然莫佩佩早在结盟时就抱证过日后定要出府回家去,可那时不同今日,如今以莫佩佩的能力完全可以安稳地在王府待下去。
在金柳杏看来,王爷的宠爱也是指日可待的。荣华唾手可得,莫佩佩真能放弃?
莫佩佩:“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金柳杏以为她在意结盟时的约定,劝说道:“这深宅后院里哪有一世的好姐妹。即便是我与你有些情分,日后若是损了我的东西,我也会先保全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轻笑:“以前,我心悦于王爷,所以我甘愿进府为妾。可进府之后的种种却消磨了曾经的情意,再久待下去也不过是消磨自己罢了。
人生不过数十载,过去的十来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我又有多少个十来年呢。
与其在这里消磨自己,不如出去再寻寻这世间美好的东西,也不枉费我来这尘世一遭。”
原身的莫佩佩头脑简单,却因一份情意执意进入这龙潭虎穴,最后被这个金丝笼子磋磨而死。
只望她来世能够潇洒一回,知道及时止损的道理,探尽人世间的繁华。
金柳杏被这一番话震惊到失言,从小到大就被教导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嫁了人便是一辈子的事,女人天性柔弱要依附男人生活。能在夫家舒坦安定地生活生子便是好日子了。
“妹妹……”
莫佩佩知道金柳杏这个古代原住民肯定得震惊:“姐姐不必过多在意我说的话,只要知道我以后必定出府便是。”
金柳杏盯着莫佩佩良久,收敛了神情:“妹妹的话我是不大懂,也有些异议。但我也知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拿着茶盏装作酒杯碰了碰金柳杏的茶盏,笑道:“姐姐也是个豁达的人呢。”
“多谢。”两人各自掩面喝了茶水。
“夫人夫人!”阿茗有些莽撞地闯了进来。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金柳杏放下茶盏,皱眉看向阿茗,“说吧,有何事?”
“夫人,方才大门口来了个道婆,神经兮兮地直说咱们府上有鬼,被人拉了进来,这会儿两位娘娘都正在前院呢审问。”
金柳杏与莫佩佩皆心中一惊,宋碧泉遇着沈兰音的鬼魂,今儿就来了个道婆,实在也太巧合了!
“姐姐,有热闹可看,咱们可得好好去瞧瞧。”
两人整了整衣衫,往前院去。
前院里,宋宝鸢坐在主座上,脸色并不比昨夜“受惊”的宋碧泉好到哪儿去。
“你方才说是我身上带了煞气?你是道婆,可别做一些愧对你家祖师大仙的事,惹得仙家生气降雷惩戒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碧泉面色惨白,唇角的弧度十分讥诮。“王妃娘娘稍安勿躁,这位道婆大仙看着还有话未说完呢。”
宋宝鸢心中已经知道这事必定与宋碧泉有关,但眼下她没有证据也不知如何发作,只能忍着心头愤怒。
道婆神神道道地点头:“王妃娘娘稍安勿躁,你身上确实有怨煞气,但是那煞气是鬼魂给你做的标记!”
宋宝鸢心中有些害怕:“什么标记,你说清楚!”
“这位娘娘身上也有标记的痕迹,昨夜或前天应该碰到过这个鬼魂吧。王妃娘娘身上有这个标记,就说明……”
道婆并没有说明,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连刚进来不久的金柳杏与莫佩佩也都猜到了。
这个鬼魂要来找宋宝鸢。
“可有破解之法?”宋宝鸢紧紧攥住衣袖。
道婆沉吟片刻,看向宋碧泉:“娘娘,你可看见那鬼魂的面目。”
宋碧泉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王妃娘娘,那个,是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宝鸢刹那间脸色如白纸:“你说什么!”
“娘娘可知这人是如何死的?”道婆继续问道。
可却被宋宝鸢一把打断,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冷硬地警告道婆:“不要妄探消息!你只要收了这个鬼魂确保我无虞便是。”
道婆心中暗叹侧妃娘娘果然厉害,竟然能预料王妃说的话。
“既然娘娘不愿说鬼魂之事,那么贫道也不可对症下药,不过娘娘放心,还有个通用的法子。
这鬼魂如此能扰人,想必法力也高,为保娘娘安全,还请娘娘闭院,我会在院子四周布下阵法,那鬼魂断不会进去,多些时日,那鬼魂自会被阵法耗尽。
其他未被做标记的娘娘只需拿贫道做的符纸保身便可。”
宋宝鸢:“需要多少时日?”
“一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宝鸢面色发黑,但是无可奈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沈兰音死得确实惨,要是真找上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道婆施法一事必定要做。
但是沈兰音的死因也是万不可说出去的……
罢了,不就是待在院里一个月么,她耗得起!
宋宝鸢一改刚才的面色难看,温和地笑着说:“行吧,就按大仙你说的做。巧莲,去账房支些银子。”
道婆一听银子心中窃喜不已,没想到这种又省力又多拿钱的肥差被她遇着了。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大仙且随我一同去布阵吧。”宋宝鸢起身招呼众位妃妾,“叨扰诸位姐妹们来一趟,都回去吧。晚些时候,我会派人送符纸与你们。”
“是,娘娘。”
宋宝鸢被个小婢女扶着出去,道婆在她身后跟着。宋碧泉勾唇瞧着,招了小锁过来,附在她耳边道:“差人好生跟着。过几日,做干净些。”
小锁微微点了点头,扶起宋碧泉:“娘娘,回去吧。”
宋碧泉一副病西施模样起身,对妃妾们抱歉一笑:“我这身子还不大爽利,就先失陪回去了。待过些日子我好了,再给姐妹们赔罪。”
“姐姐说的什么话,身子不好自然是要好生休养,说什么赔罪不赔罪的,多生分见外!”金柳杏上前去握住宋碧泉的手拍了拍,“小锁,快扶你家主子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金夫人。”
宋碧泉摇摇晃晃地离开,这场闹剧七七八八也算是落了幕。
接下来好多天,府中都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直到一日早上,金柳杏与阿茗奔进了莫佩佩的院门,把还在床上睡成死猪的莫佩佩拉出了被窝……
“什么!”莫佩佩顶着一头乱发,下巴都快掉了。
金柳杏轻轻摇着扇子,这几日正秋老虎呢,又有几分夏日的炎热了。
“哎哟,我可没和你开玩笑。现在皇城里三岁小儿都知道了!敬国公的大公子,按理来说本应是袭爵的那位,分家了!自立门户了!”
莫佩佩捋了捋关系:“敬国公的大公子?那不就是宋碧泉的哥哥?”
金柳杏瘪嘴啧啧了几声:“是呢,就是这位大公子,名宋修年。年仅二十有四便已经是通政司参议,正五品呢!
容貌又出众,还身为敬国公嫡长子,本来可是大好的前途,多少皇城贵女踏破他家的门槛呐!”
照金柳杏所言,宋修年身份家世都很不错,还是家中嫡长子,又年轻有为,日后袭爵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按理来说是最不该分家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对他分家出去一事更感兴趣了。“缘何突然就分家呀?”
金柳杏用扇子柄戳自己手掌心,一下又一下:“敬国公府上流出的传言说得是宋大公子与敬国公在朝堂上出了分歧,具体事宜应该只有朝廷的官员知晓了吧。
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这位宋大公子也真是让所有皇城人瞠目结舌了。”
莫佩佩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本来还想听听什么惊世八卦呢~哎……转而突然想到一点,笑着对金柳杏搓了搓手指头:“姐姐,那有没有消息说那位宋大公子分到多少家产呀?”
金柳杏走到桌前坐下,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倒提醒了我。这就是第二个令全皇城都惊掉下巴的事!宋大公子没有拿任何家产,只带了他母亲与宋三公子,还有他母亲的一半嫁妆。”
莫佩佩小声惊呼:“天哎。这是把敬国公府原配夫人一支全分出去了?敬国公能答应?”
金柳杏呷了一口茶:“木已成舟,消息都传遍了皇城,还能有假?至于宋大公子经历了什么,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家人才知晓了。”
这一刻,皇城的所有犄角旮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莫佩佩与金柳杏一般的谈论与慨叹。
褒贬不一,但并不影响宋修年一行人的舒坦松快。
宋修竹扶着母亲迈过后大门。事实远比分家更严重,敬国公深觉这是一桩丑闻,并不愿开正门,只愿开后门送人。
多年前从正门,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娶的敬国公正房大夫人,如今拿了一纸和离书从后门悄悄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念秋紧紧捧着手中的小木盒子,里面装了和离书与她母子三人的身份碟子。她笑着摸了摸盒子,回头瞧了瞧斑驳不堪的大门,冷淡笑笑。
回头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修竹,你可知母亲姓名?”
宋修竹一怔,怎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转念一想,竟不知。他有些窘态:“母亲,儿子蠢笨,竟然……”
林念秋轻轻地摸了摸宋修竹的面颊,亲昵道:“傻孩子,你才不蠢笨。只是母亲从未说过罢了。做了太多年的敬国公夫人,这名字也丢了许多年了。
不过现在可要重新捡起来,你要记住,娘叫林念秋。双木林,思念的念,秋天的秋。”
宋修竹讨好地撒娇道:“好。以后儿子与大哥二姐就只是林念秋林夫人的孩子!”
林念秋愣了愣神,有些迟疑:“儿子,你可后悔?你是他的小儿子,本不必从宗谱上除名。如今……”
宋修竹站定在林念秋面前,坚定道:“母亲,儿子从未后悔。大哥如今有官位,儿子也已经是秀才,即使没有敬国公府,儿子与哥哥也能为母亲撑起一片天。”
林念秋看着自己半大的小儿子,十分欣慰,只觉得眼眶湿润:“你们都是好孩子,只怪母亲无用,被西府欺压多年,不能给你们争一份。”
宋修年从马车中下来,从车边拿了个脚踏放好,前来扶林念秋:“母亲不必多想了,从今往后,我们与敬国公府再无一分关系。你只管舒服地过日子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林念秋踏上脚踏,最后看了一眼高高的围墙,心中竟是一片平静。
虽然她没有遇到良人,没有一段美满的姻缘,但是她有最好的孩子。从今往后,她只为自己和孩子们而活!
林念秋毅然转头进了马车,宋修年与宋修竹随后进入。
一辆马车慢慢地离开这个寂静的后巷……
敬国公府西府书房,一个锦衣男人一直背对着门口,虽然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仍然看得出年轻时那般风采。
一个侍从恭敬进来:“大人。”
敬国公沉默良久,问道:“走了?”
“是,大人。”
“她可留了什么话给我?”
侍从抿唇,顿了顿,复述林念秋的话:“从今往后,我不再是敬国公府大夫人,不再是敬国公府平夫人,我是林念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木林,思念的念,秋天的秋。
毕竟夫妻一场,林念秋愿敬国公与平安郡主钟爱一生,白头偕老。”
敬国公皱了皱眉:“知道了。”
“大人,大人!”一个侍从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好消息啊!”
“成何体统!好好说话。”
侍从眼珠子转了转,谄媚地笑道:“大人,今日夫人身子不爽利,差了郎中来瞧,夫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敬国公一愣,随后开怀大笑:“哈哈,老天待我不薄。送走了两个,又给我送来了!”
“是呀!恭贺大人!”
敬国公开心地摆手:“都有赏!都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时平安郡主的院里,宋含林笑着给坐躺在床上的平安郡主递过一杯茶水:“恭喜母亲双喜临门。”
平安郡主欣慰地慨叹了一声,摸了摸尚且平坦的肚腹:“这孩子来得也真是巧了,看来上天也眷顾咱们呢。”
“侍从方才来说了,东府里的已经离开,往后咱们敬国公府再不必有两位正室夫人。”
“嗯。”平安郡主将茶杯递给宋含林,往后仰了仰身子,靠在松软的被褥上,“与她争了这么多年,如今她突然走了,恍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
宋含林把手中茶盏放到一边的小桌上,笑道:“母亲心慈罢了。”
平安郡主的唇角蓦然勾勒出一个略带讥讽意味的笑容:“我可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好了,不提她了。含林啊,最近学堂的课业如何?”
宋含林面上略过一丝不自在:“母亲~儿子每日都在用功读书,可是读书这东西太难,急不得,还需慢慢来。”
平安郡主倏地睁开双眼,脸色阴沉:“宋含林,你现在是你父亲唯一的儿子!是唯一袭爵的人!你父亲已经四十有八,他还能在朝堂上给你撑几年?”
宋含林立马起身退后跪在地上:“母亲息怒,是儿子不懂事。”
平安郡主看他态度诚恳,不由得软了心,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起来吧。母亲也不是要责怪你,只是你必须得长大了!
至少……不能比不上林念秋的那两个儿子!”
宋含林心中直叫苦,他虽不喜东府的,但是也确实佩服东府的大哥年纪轻轻就金榜题名,还做了正五品的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与宋修年相比,他……实在有些心虚,但是母亲厚望岂能辜负,他是该在读书上更努力些。“是,母亲。”
平安郡主朝宋含林招了招手,宋含林乖巧过去伏在平安郡主胸口。
平安郡主搂住自己的心肝儿子,轻柔地用手指梳理他鬓边的碎发,漫不经心:“为了确保你明年乡试入围,趁早把你那些有的没的扔开些,那些于你读书毫无用处。”
宋含林一怔,原来他费尽心思的小主意母亲都知晓啊。几息之后将脸埋入平安郡主胸口,闷声:“是,母亲。”
……
康王府宋宝鸢院子卧房。
“你说得可真?”宋宝鸢听了巧莲的话立刻从床上坐起,面上的欣喜难以掩盖。
只有老天爷知道她这么多日来困倦在这一方天地中有多难受。
没想到,竟然传了东府分家这么个好消息来!
巧莲轻笑道:“是呢,娘娘,千真万确!奴婢方才在大门口碰着不少来往的仆人,说得都是这事。想来已经人尽皆知了吧。”
宋宝鸢抚掌大笑:“好!好啊!总算是赶走了碍眼的人!
等我过几日解了禁,定要送份大礼贺我母亲得偿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巧莲瞧她高兴,连忙笑着福身附和道:“奴婢恭祝娘娘解了一大心结!”
“就你嘴甜~”宋宝鸢捋下手腕上的青玉镯子丢到巧莲怀中,“赏你了。”
“多谢娘娘。”
“对了,你可得多休息侧妃院里的消息,有什么好听的立马讲与我听,也算是给我解乏除闷了。”眼下宋宝鸢恨不得立马去宋碧泉院里刺她几句,乐得爽快。
巧莲拿了床边小柜上的汤盅:“娘娘放心,奴婢都在意着呢。
这是奴婢寅时起身为娘娘熬制的燕窝,放了些枣子红糖。近日来娘娘总是倦在院里,精神不大好,今日正好伴了那般好消息,娘娘多用些补补身子。”
宋宝鸢感觉十分熨帖,语气也温柔不少:“烦你用心了。正巧也饿了,拿来我喝一些吧。”
“是。”
这燕窝虽好,但一大早就喝,难免腻歪。宋宝鸢喝了几口便放下了,巧莲立马去沏了一杯热茶递给宋宝鸢漱口。
漱完口,宋宝鸢招呼巧莲在床下的脚踏上坐下:“好了,你也别忙活了,坐下吧。我前几日绣了一幅鸳鸯戏水,这鸳鸯总是差点意思,我记得你的针线活很好,给我瞧瞧吧。”
巧莲坐在脚踏上去看宋宝鸢手中的绣棚,刚改了没几针。外边一个小婢女求见:“娘娘,府外飞来了一个风筝。”
宋宝鸢心中一颤,这是她安插在王府内外的线人传消息时专用的话。最常用来与母亲传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不成,敬国公府上出了什么事?
“进来!”
一个小婢女躬身进来,行礼后,从袖中取了一封信:“娘娘,这是方才外边一个婆子送来的信。”
宋宝鸢仔细瞧了瞧她,是个生面孔,看来并不是自己人。
“巧莲,给这丫头拿些银子。”宋宝鸢对小婢女笑得温柔,“小丫头,你应当知道如何做吧。”
小婢女有些战战兢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见过。”
“很好,下去吧。”
小婢女连忙磕头谢恩夺门而出,宋宝鸢眼中的温柔刹那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巧莲……”
虽未吩咐,但巧莲已然明白,这可怜的丫头注定是活不过这几日了。“娘娘放心,奴婢会处理干净。”
宋宝鸢满意点头,打开信封,薄薄的纸张上只写了八个字。
东府离开,母亲有孕。
宋宝鸢笑着把纸递给巧莲,巧莲一看,连忙跪下祝贺:“恭贺娘娘,这次可真是双喜临门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烧了吧。”宋宝鸢把信封一并递给巧莲,心中别提多高兴了。果然是老天爷都眷顾他们西府。
宋碧泉,看你以后怎么和我斗!
被惦记的宋碧泉此时也正心中焦灼,虽然之前大哥已经说过要自立门户,但是她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而且据说大哥一分家产都没拿,这不是都便宜了西府的那群不要脸的么!
宋碧泉来回踱步,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名堂,心一横,还是得让人去问问清楚!
“小锁,你明日出府一趟,直接去通政司府衙找我大哥。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我这心里总是不安定!”
小锁安抚宋碧泉:“娘娘别急,大少爷一向稳重,应当是有他自己的思量。明日我就去问。”
“嗯。”
“娘娘,娘娘,不好了!”一个小婢女突然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宋碧泉看不过去让小锁给她倒了杯水。
小婢女喝了水,顺了气:“城中不知为何涌入许多灾民!正在挨家挨户砸呢,有不少已经涌到咱们王府门口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城涌入大量灾民?还挨家挨户地砸?宋碧泉只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宋碧泉本就脾气急躁,方才听着大哥分家一事已经心里不适,现下被这糟心事一搅和更是火冒三丈。
“守皇城的莫不都是一群饭桶!皇城是什么地方,也能任这些刁民乱来么?好事不来,糟心的倒是一个接一个!”
小锁立即上前去扶住宋碧泉,抚了抚她的背,轻声道:“娘娘,眼见为实!”
宋碧泉被一棒子打醒,回过神来只觉得心底一凉,自己真是气昏了头,竟然直接轻信了一个小婢女的一面之词,还好有小锁陪着……
宋碧泉推开小锁,拍了拍胸脯给自己顺了气,朝门外道:“进两个嬷嬷来!”
两个粗壮有力的婆子进来,宋碧泉吩咐道:“把她绑起来,嘴塞上,关到柴房去好生看管!每两个时辰喂些水食,绝不可松绑。”
“是,娘娘。”
随后,宋碧泉看向在婆子手中一脸茫然挣扎的小婢女:“如今多事之秋,我也是不得已。若你没做什么坏事,日后我自会好好补偿你。带下去!”
婆子拖了小婢女下去,小锁与宋碧泉也随后相伴出去,直奔大门口。
康王府大门处,刘管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还不断地吩咐门后抵着的仆人们:“你们都给我使上十分的力气!若是放了那群刁民进来扰了诸位娘娘夫人的清净,日后可要扒了你们的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绵翠跟着刘管事来来回回,还不停给他擦汗:“大爷别急,王府里的仆人都是身强力壮,那些皮包骨的刁民是万万进不来的。”
“你不懂,这事儿你别管。也别跟着我,去旁边待着吧。”刘管事有些不耐烦,连连摆手,绵翠也不会找不快,赶忙乖巧地去了一边。
“刘管事,外边怎么样了?”宋碧泉匆匆而来,还未走近便先发问。
刘管事立刻迎了上去:“回娘娘的话,方才奴才差人去瞧过,已然是乱成一锅粥……”
话还没说完。
“咚咚咚!”
“砰砰砰!”
“开门!开门!”
!!!
大门外的撞门声叫喊声陡然激烈起来,刘管事立马大声吩咐:“都给我撑住!顺子,去厨房再多找些年轻力壮的来!”
“虎子,支几个人去巡视院墙,别留一丝缝隙让人钻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绵翠,替我去后门一趟,好好盯着,别让人偷闲。”
刘管事雷厉风行地吩咐后转身引着宋碧泉退到了前院的正厅里:“娘娘,这个情势您也瞧见了,府上的家丁虽不少,但若是流民一直增多,恐怕也只能撑个一时半刻。
还劳烦娘娘告知诸院主子们尽早收拾准备,一旦出事还能尽快躲到后院的暗仓里。”
宋碧泉点头:“嗯。”
这王府里到底还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妇人居多,那群刁民若真闯进来,定是不能对付的。
“娘娘!娘娘!”一个婢女气喘吁吁地小跑而来,“可,可算找,找着您了,娘娘,您母,母亲来了!已经送到您院里了。”
“母亲?”母亲怎么突然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吗?宋碧泉一个头两个大,今天怎么接二连三来事呢。
她叹了一声,拍了拍刘管事的肩膀,从袖中掏出两张银票给他:“这里就要刘管事多费心了,若是抗住了,我还有奖赏。”
“是,娘娘。”刘管事拿了钱收好,行礼离开。
宋碧泉马不停蹄地赶回自己院子,林念秋就等在大门口,张望着。
宋碧泉与小锁道:“你去告知各院的妃妾,流民肆虐,让她们尽快收拾,去后院等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便小跑到林念秋面前,两人相拥。宋碧泉呼了口浊气:“母亲~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林念秋放开宋碧泉,给她拢了拢侧颊的发丝,拉着她往院里去:“放心吧,没什么不好的事。
我今日与你大哥三弟一同出府,正好遇上了那些灾民。你大哥要进宫去禀报,但担忧我们那新宅子不安全,便送我与你弟弟来了。”
“那修竹呢?”宋碧泉看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宋修竹。
林念秋点了点她的鼻头:“蠢孩子~在里头呢。你家弟弟已经是个半大的小子,在这院里抛头露面若是被一些碎嘴子瞧去,叽叽喳喳一顿胡话,不也是让你头疼得很?”
宋碧泉:“还是母亲思虑的周全。”
“我听你院里的小婢女说,你方才去了大门处。怎么样,外边情形如何?”
宋碧泉摇了摇头:“十分不好,府上家丁虽不少,但是外边流民更多。我已经让小锁去告知各院的妃妾收拾东西去后院等候。”
林念秋颔首,打开卧房门,坐在桌边的宋修竹倏地起身,三步作两步上前装模作样地拱手行礼:“参见侧妃娘娘。”
宋碧泉送了他一个爆栗:“浑小子!叫二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姐,二姐……”宋修竹揉了揉自己的脑门,连忙叫了好多遍。
林念秋笑着摸了摸儿女的脸:“好了,别闹了。修竹,快帮你二姐一同收拾东西,外边情势很不好。”
宋修竹连连答应,但也不忘摆潇洒的姿势,插科打诨道:“二姐别怕,若是那群刁民敢进来,弟弟我给你全都打跑,然后背着你和母亲一招轻功水上漂!
刷——一步十里!”
宋碧泉翻了个白眼,这个臭小子,贯会说些淘气好听的话。“去去去,宋大侠快去凉快地儿歇着吧。”
宋修竹立刻走到林念秋身边撒娇道:“娘,你看二姐,她嫌弃我!”
林念秋笑着拍了拍宋修竹的脑袋,嗔骂道:“你个皮猴子,就会动嘴皮子捣乱。亏你二姐脾气好才不抓你打骂一顿,若是被你大哥瞧见这幅不着调的模样,非要你抄书不可!”
“唔……”委委屈屈的宋修竹见没人维护他,乖乖去了宋碧泉身边给她打下手。
宋碧泉叠着衣服:“正说到大哥呢,母亲,大哥究竟怎么回事?怎的突然分家了?那爵位?”
林念秋手下一顿,继续整收东西:“碧泉,往后我与你哥哥弟弟都和敬国公府再无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念秋语气平淡地把所有事都告诉了宋碧泉,面上没有开心也没有痛苦,就是云淡风轻。
自从平安郡主入府,林念秋过得越发艰难,这一切都被她的孩子们看在眼中。
为了改善东府的生活,从小就聪慧的嫡长子宋修年努力读书,努力考科举,年纪轻轻就任了官职。
他一次次地想以自己的争气努力博得敬国公的认可赏识,从而也能让自己的母亲能够得到一些垂怜,不必活得像个寡妇。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敬国公对于西府的重视。一次次的失望已经耗尽了他的热情。
“后来,你大哥偶然碰到了敬国公的暗地里做的一些腌臜事。敬国公为了保住他的一个心腹,让你大哥生生受了二十板子。
这一次你大哥决定脱宗也是深思熟虑后的事。你哥哥与我说,具体的事与宫里那位有关,其余的咱们不必知道。”
宋碧泉心中陡然明白了,哥哥脱宗与敬国公府断绝关系,还扯上了宫里那位,怕是要一起对付敬国公!
思及此,宋碧泉有些心惊。她是个女子,不懂国家大事的利害,只觉得这般大义灭亲有些过分残忍,但她也不是圣母心的蠢货,最后只嗫嚅:“哥哥……”
林念秋以为宋碧泉被吓着了或是不能接受他们离宗一事,安抚道:“碧泉,我知你心软。只是你哥哥是有考量的,况且敬国公府对咱们也确实不好,再待下去也只是怨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者,你哥哥弟弟都是很好的,他们又年轻,还怕挣不来一份钱财爵位?”
宋碧泉回味过来,笑着摇了摇头:“母亲,我没有不满,我一直望着你们过好日子呢。只是乍一听到有些吃惊。”
说是分家其实连宗都脱了,自然要吃惊一下。不过冷静下来想想,敬国公的凉薄真是沁入了她的骨髓,浑身冰冷,正好司徒韵的事情她现在也不必多管了!
脱宗也好~
林念秋只以为是宋碧泉安慰她呢,刚想再说几句。外边来了一个仆人:“娘娘!娘娘!好消息!宋修年宋大人去请了御林军,外边的流民都被带走了!”
宋碧泉舒了口气,只觉得由心的舒畅:“知道了,各院都告知了吧?”
“是的,娘娘。”
宋碧泉挥退了仆人,笑着盯着林念秋的侧脸:“母亲,哥哥真像一个盖世英雄!”
我有难,他就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念秋欣慰又半含心酸地勾唇,宋碧泉性子急躁,尚在闺中时总有不少小脾气……
林念秋摸了摸宋碧泉一丝不苟地发髻:“碧泉,你长大了。”
宋碧泉笑笑不语,不过是被岁月磨平了棱角而已。
正巧小锁回来了,行礼:“娘娘,各院的主子们都回了各自院子,奴婢已经差小厨房各送了一碗燕窝去安抚。
另外,大少爷正在后门侯着,雇人送了信进来请夫人与三少爷,正好被奴婢截下。”
宋碧泉很放心小锁做事,扶了林念秋:“我同去吧。”
后门口,宋修年面无表情地站在一驾马车前,马车上的车夫自顾自甩着鞭子玩。
宋碧泉小心扶着林念秋出来,宋修年立刻上前去行礼。
宋碧泉笑着按住宋修年欲行礼的手:“哥哥可还安好?”
宋修年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眼中溢出一丝笑意,语气也温和不少:“我很好,让娘娘受惊了。”
宋碧泉与宋修年一起扶着林念秋上了马车。宋碧泉转身询问:“哥哥可知那群灾民从哪儿来?又是怎么进的皇城?”
宋修年放下马车上的门帘,摇头道:“尚且不知。不过,最近朝堂上并没有任何灾情的折子,这事还要仔细去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碧泉听着就知道这事儿绝不简单,但是她也不好多议论朝政,只抿了抿唇,叮嘱宋修年:“哥哥再怎么忙碌也要顾及身子。”
“你放心,我都知晓。”宋修年躬身作揖,招了宋修竹就要上车。
“哎,哥哥,还有一事!”宋碧泉连忙拦住,“我听母亲说你们已经脱了宗,什么时候去官府做个族谱?我听说如今做个族谱要费不少银子,若是不够,一定要来与我说!”
宋修年撩起衣摆与车夫并排坐在马车前:“过几日我就去,银子都够,娘娘不必忧心。”
宋碧泉还是不放心,大哥与三弟可是一分家产都没拿,只靠着母亲的嫁妆与大哥那点子俸禄过活,她怎么想怎么觉着不够。
宋碧泉匆匆忙忙从袖中掏出一个钱袋子,又把手腕上的镯子捋了下来,一并塞到宋修年手中:“哥哥一定要收下,今时不同往日,你虽有俸禄拿,却还要养活一家子。银子最是不禁用,总有要用的地方。”
宋修年看着手中的钱袋子以及手镯,忍俊不禁,自家妹妹是多担心他没钱用啊……
“多谢娘娘。”宋修年把东西塞进胸口,暂且替这个傻妹妹收着,以后再寻个好时候还给她便是。
宋碧泉这才放了三分心,送走了马车。回到自己院中刚歇下不久,刘管事与两个仆人押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婆子求见。
“娘娘,这是奴才方才在东边墙外边捉到的流民。”刘管事示意两个仆人把婆子押到宋碧泉面前。
一股酸臭味弥漫开来,宋碧泉捂了捂口鼻,小锁立刻去房中拿了熏香来点上,鎏金小炉上升起袅袅青烟,幽香淡雅。
宋碧泉看向婆子:“你是谁?怎么没被御林军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婆子抖抖索索,不肯说话。
宋碧泉看了一眼刘管事,刘管事立马上前去踢了一脚婆子:“娘娘问你话呢!再敢无礼,我就让你尝尝十八般酷刑的滋味!”
婆子仍是低头看着地上不说话,抖如筛糠。
宋碧泉很不悦,皱眉吩咐仆人:“既然不说话,那就拖出去把舌头割了喂狗!”
婆子连忙抬头,惊恐地看着宋碧泉,疯狂摇头,还不停地指着自己的喉咙。
“你,不会说话?”
婆子连忙点头,又开始磕头。
宋碧泉看着她,冷淡笑笑:“既然不会说话,想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你们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吧。”
孙翠花没有想到这个神仙一般美的娘娘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这与她之前和那个神秘人商议的完全不一样啊!
孙翠花着急了:“娘娘!娘娘饶命!草民不是故意的,草民都说!都说!”
宋碧泉嗤笑一声:“哟~不是不会说话么,怎么我听着说的挺利索呢?”
孙翠花脑门上沁满了汗:“是草民猪油蒙了心欺瞒娘娘,还请娘娘饶恕草民!娘娘想问什么,草民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没被御林军带走?”
孙翠花:“回娘娘话,方才闹事时草民并不在,等他们走了草民才去了墙根。
但草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都是一个神秘人给了草民十两银子,草民这才来的。”
宋碧泉只觉得背后阴冷:“神秘人?他让你做什么!”
孙翠花心里也是十分委屈:“他只让我等着御林军走后来墙角处蹲着。若是被抓进来只管装成哑巴。
他说,我身上嫌疑重重定会惹人怀疑,一时半会儿不会伤我,等夜里就救我出去。
娘娘啊,若是草民知道这么危险,给我一百两我也不来的!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还请娘娘饶恕我吧。”
宋碧泉冷哼一声:“塞了她的嘴,丢到柴房里去好生看管。”
“是。”
孙翠花如同一条挣扎的胖头鱼被拖了下去,宋碧泉摩挲着下巴思索方才孙翠花说的话。
良久也没想出什么,只觉得这个神秘人的行为实在古怪。“哎……”她长叹一口气。
“娘娘怎么叹气?”一旁的刘管事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碧泉这才想起刘管事还没走:“刘管事若是无其他事,先下去吧。”
刘管事上前跪下:“奴才确实有一旁的事。奴才与府上一婢女两情相悦,还想请娘娘将她赐予奴才做妾室。”
“这是小事,我岂有棒打鸳鸯的道理。赶明儿你自个儿挑个好日子抬了她入门便是。”宋碧泉才不多管这些事,吩咐小锁道,“小锁,去拿我的妆奁里的那对玉镯来。”
小锁拿来玉镯,红绸布上玉镯青翠,水头极好。
“送你的礼,可要收好。”
刘管事接下手镯连连拜谢,宋碧泉又问:“你那新媳妇叫什么名字?”
“绵翠。”
宋碧泉长眉微微上挑,绵翠,还真是有些手段呢。“去吧。”
刘管事离开后,小锁轻笑开口:“有些本事,真做了姨娘了。娘娘可要好生考虑了。”
宋碧泉点了点小锁的额头:“天天就知道斗心眼。分分轻重缓急!快去叫莫夫人与金夫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佩佩今天一上午真是比过山车还刺激,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先是一大早和金柳杏一起八卦了宋修年的分家传言……
然后是被突然的流民打砸事件吓得半死。
刚收拾完东西又被告知御林军来了,警报解除,一切如常。
好不容易把东西都回归原处,才坐下来喝了一口水,小锁又上了门,说是宋碧泉找她。
莫佩佩跟着小锁出门,在后边边走边扶额嘟哝:“真是不让我消停……”
喵喵在她耳边无耻笑道:“之前不是嫌弃日子太平淡,这不给你加点调料开心开心么。”
莫佩佩狞笑着抓了喵喵的胳膊肉,慢悠悠地扭了一圈:“你很开心咯?”
“那……当然。”喵喵面容扭曲,但还是死鸭子嘴硬,转而上手也扭莫佩佩的肉。
来啊,互相伤害啊!
三秒钟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松开手恢复了和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语气诚恳:“这种互相伤害的行为太不好了,我们可是同生共乐的好姐妹啊。”
喵喵一本正经地附和:“是呢,你说得对!”
刚到宋碧泉院子门口,就遇到了迎面而来的金柳杏。小锁行礼道:“见过金夫人。”
“起来吧。方才我不在院中,回去听婢女说你来过,我便来了。”金柳杏与莫佩佩相扶着行了礼,“妹妹可还安好?”
莫佩佩淡笑:“方才虽被吓到了,但没什么大碍。姐姐也无妨吧?”
金柳杏摆了摆手:“无事。走吧,别让宋姐姐等久了。”
宋碧泉等候在院子里的亭子里,摆了金柳杏与莫佩佩喜欢的糕点茶水。
“妹妹们都还好吧?那些流民已经被御林军带走,之后皇城定会加强兵力守卫,想来这事不会再发生了。”宋碧泉拿了茶壶给金柳杏与莫佩佩斟茶。
莫佩佩拿起茶杯呷了一口:“我与金姐姐都无事,姐姐不必挂心。只是,姐姐叫咱们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宋碧泉点头,将那孙翠花的事一五一十说与二人听,莫佩佩沉思……
宋碧泉说完后叹气:“据那婆子所言,背后指使之人行为诡异,恐怕有别样心思,可我实在猜不出那人目的何在,所以请二位妹妹来帮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柳杏思虑片刻,与莫佩佩交换了眼神,道:“姐姐可否把那婆子提来再问几句?”
“自然可以。”
孙翠花刚被拖到柴房里不久,就又被拖了出来,她还以为那位神仙似的娘娘要杀人灭口,急得屎尿都拉在了身上。
孙翠花被提到亭子外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娘娘!饶了草民吧,草民真是一时脑子撞了猪圈才做的蠢事,娘娘饶了草民一条贱命吧,草民上有老下有小……”
“停停停!”莫佩佩真是听得头都大了,“我们找你来只是想问几句话!”
孙翠花立刻向前爬了几步:“好好好,草民都说,都说!”
莫佩佩叫小锁拿了纸笔来,然后询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家中几口人?可有儿子?”
“草民孙翠花,家住皇城外五里处的李家村,家中十一口人。草民有三个儿子。”
莫佩佩点头,看了一眼小锁写的记录,嗯~字写得比她好看很多啊。
“那个神秘人什么时候找到你让你做事的?”
孙翠花抖抖索索:“大约十日以前,那位神秘人突然找到草民。让草民于昨日进皇城,今日穿着破衣烂衫偷偷藏在一处,等流民乱被御林军镇压后,再到康王府墙边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草民当时并不愿意,但是那人很大方地许了草民一百两银子,还先给了我三十两。草民这才瞎了眼蒙了心胆敢扰了各位娘娘的清净!”
莫佩佩起身,走到孙翠花面前:“那神秘人可还与你说了别的什么话?”
孙翠花摇头:“那神秘人与草民说的话草民都说了,之后那神秘人也没来过!娘娘,饶恕我一命吧!”说着,孙翠花还要上前来揪住莫佩佩的裙摆。
莫佩佩立刻后退了一步,不是她看不起人,实在是她没想到这个孙翠花这么臭。
莫佩佩忍住想吐的欲望,抽了随身的手巾轻轻擦了擦鼻子:“我们平白无故要你这命做什么,只要你说的都是真话,自然不会为难你。”
“妹妹可问好了?”宋碧泉感觉四周都弥漫了孙翠花身上的恶臭,有些透不过气了。
“问好了,姐姐请便。”莫佩佩快步走到自己位置上坐好,端了香片抿了几口。
宋碧泉立刻吩咐一旁的婆子:“给她清洗干净,然后绑好关押在柴房里。每两个时辰喂些水食。”
“是。”
等婆子们拖着孙翠花离开,莫佩佩面色凝重地放下茶盏:“那神秘人身份绝不简单,而且很有可能在觊觎康王府里的某个东西!”
这结论下得太快,金柳杏与宋碧泉皆还未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碧泉有些茫然:“妹妹如何得知?”
“孙翠花说,那位神秘人约十日前找到她并吩咐让她昨日进城,今日等御林军平定流民乱之后蹲守在康王府的墙角处。
这说明了三点。
其一,神秘人很了解流民入城引乱一事,否则他如何能未卜先知今日会有流民乱?他与流民乱绝对有关系!
其二,御林军属皇室所有,皇城则有专门的护卫军,若是皇城出事,首先想到的应当是护卫军,而不是御林军。
神秘人却说御林军,这只能说明他知晓今日护卫军不行,必得去请御林军镇压。
换句话说,神秘人与护卫军之间必定有猫腻。再去想流民入城一事……”
金柳杏恍然大悟:“都是这个神秘人与护卫军的计划!能左右护卫军的确实不可能是什么简单身份。
可是,我有个问题,护卫军这般玩忽职守,不怕上头怪罪掉脑袋?”
“这,我就不知了,许是有其他考虑吧。”莫佩佩其实心中有个更大胆的想法,但不可轻易就说出来,“但是按着孙翠花的说辞,应该就是如此。”
宋碧泉:“莫妹妹说得有理。不过妹妹可否再与姐姐解释一下那神秘人觊觎府中物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是我的一个猜测。孙翠花在御林军镇压之后来了王府外墙,肯定会被府上出去清理查探的仆人抓住,这是必然!”
宋碧泉与金柳杏纷纷点头,流民乱后府上肯定会派几个仆人出去查探清理一番,免得有什么漏网之鱼。孙翠花此时去王府墙角处等于是自投罗网,等着被抓。
金柳杏感觉有些想法,试着继续分析:“抓到之后,孙翠花就成了府上的焦点。焦点聚焦于一点,正好那个神秘人就能偷溜进来干坏事了!”
莫佩佩点头:“姐姐说得不错。不过那位神秘人觊觎什么呢……”
宋碧泉一直在沉思,连着莫佩佩与金柳杏之前的猜测,她的面色已经十分难看:“十有八九是王爷的东西。”
莫佩佩见她这样子,应该是与自己想到了一处。“嗯。”她低头用顶盖拨弄了一下杯中漂浮的茶叶。
金柳杏感觉十分莫名:“怎么这么确定?”
宋碧泉抿唇不语,抬头望天良久:“天,要变了。”
金柳杏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不是吧?”
“兴许……”莫佩佩模棱两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刹那间,气氛变得十分诡异沉重。
宋碧泉看了金柳杏与莫佩佩几眼,清了清嗓子:“好了,二位妹妹别再多想。这事不是我们力所能及的,稍后我会修书一封给我哥哥。”
莫佩佩沉思片刻,轻轻摇了摇头:“这种事确实不是我们能插手的,只是我们已经预料神秘人要来府上偷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还是得做些准备吧?”
宋碧泉轻轻拍了拍莫佩佩的手背:“妹妹放心,我会吩咐刘管事多派一些家丁守夜,尤其是王爷的院子。”
“这样便最好了。”
虽然已经尽力安排了,但莫佩佩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是仔细想想也想不出什么错处,只得压下这念头。
想来,应该是今日一惊一乍把她累着了吧。
宋碧泉看了外边的日头,已经到了头顶:“时候也不早了,妹妹们折腾了一上午定饿了吧。不如就在姐姐这儿吃过午膳再回去?”
金柳杏笑道:“那妹妹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哐当!
宋宝鸢面色阴沉地摔了巧莲递过来的白瓷杯,咬牙切齿道:“守城门的都是些什么酒囊饭袋!竟让那些下贱的流民溜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那些皇城的护卫军,今日都是死绝了吗?竟然让那个宋修年出头找了御林军平定!那么声势浩大,现在城里的百姓定都感激宋修年呢。”
巧莲连忙跪了下来,磕头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宋宝鸢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巧莲:“方才院里院外来来往往多少人,还不赶紧去找那个神婆来重新布阵!”
巧莲连连应是,跌跌撞撞地往屋外跑去。宋宝鸢眼神鄙夷又阴鸷:“就知道溜须拍马的废物!”
巧莲颤巍巍地跑出院门,这才反应过来那个神婆是自个儿上门来的,去哪儿找啊。
可是,里头那位如今正是气头上,她要是再回去,挨骂都是轻的……
“哎!算了!”巧莲咬着唇跺了跺脚,还是出去找找吧,这种神婆应该都有些名气,去多问几个百姓肯定能有些眉目。
可巧莲却忘了不久前才发生了流民乱,眼下大街小巷的百姓都躲在家里呢,哪里有人给她问。
巧莲看着空空如也的街道,急得脑门上全是汗。正当她踌躇慌乱之际,一个老婆婆从不远处的拐角出来,手上挎着一个篮子,上边还罩了蓝花布。
巧莲喜出望外,连忙上前去套近乎:“老婆婆,你这是做什么去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婆年纪很大了,头发几乎全白,脸也像枯树皮一般,但是眼睛没有半分浑浊,精光乍现。
一看眼前这姑娘身上的衣服就知肯定不是平常人家的姑娘,她敛眸思索一番,慢悠悠地开口:“我自然是回家去,你又是谁啊,做什么去?”
巧莲自然不可能与一个陌生人自报家门,她信口胡诌道:“我是城东刘家的女儿,之前我母亲一直生着病,瞧了好多郎中都不行,后来来了个神婆给我母亲一看就好了。
但是今日我母亲突然又有些不舒服,我父亲急得很,便让我出来找找。老婆婆你可知道这神婆的消息?”
老婆婆可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这姑娘话里的错处不少,但她也不想挑。得罪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可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如卖人家一个人情,说不准儿还能赚些好处。
“知道一些。”老婆婆握着巧莲的手,略显亲昵地拍了拍,“我原是不想与你多说话的。只是太巧,我也住在城东。既然都是城东的街坊四邻,我又是通晓这皇城里百姓的人与事的,这种小忙自然要帮。”
“那神婆前几个月才来皇城,稍稍有些名气,不过法力不怎么好,就越发没落了。我听说她前几日捞了笔大的就走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老婆婆指了一处方向,“那边有一座朱门宅院,门口挂了两个灯笼,那神婆之前一直住那儿。家里人若着急你去找,就去那儿看看吧。”
巧莲脸色有些尴尬,老婆婆也住在城东,还通晓百姓的人事。想必她之前胡诌的话也已经被老婆婆识破……可却还是告知了她神婆的消息。
巧莲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银元宝递给老婆婆:“多谢老婆婆给我指路。这些银两婆婆只管拿去贴补家用吧。”
老婆婆欣然接下,与巧莲道别后慢慢地往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巧莲抿唇去了那条巷子,也成功找到了门口有两个灯笼的朱门院子。上前去敲了半天,旁边的院子倒是开了门。
是一个妇人,透出脸来温温柔柔:“姑娘啊,若是来找神婆,就回去吧。她早走了。”
巧莲落寞地缩了肩膀,忙活了一通却空手而归,回去定要被王妃狠狠惩罚一通了!
“姑娘,你怎么了?”那妇人是个心软的,看巧莲瞬间垮下的脸有些纠结地开口,“其实那神婆也不是什么好的,你若想做法事,不如去城西寺庙求住持师父帮忙吧。住持师父可比这神婆厉害多了!”
巧莲豁然开朗,是啊,能布阵驱鬼的能人可不止这个神婆呢!若是请了这个更厉害的住持师父帮忙,说不定一下子就能收了那个沈兰音的鬼魂,让王妃娘娘一劳永逸!
“多谢你提醒啊,姐姐!”巧莲小跑着离开巷子,直奔城西的寺庙去。
好不容易请了住持师父随她一起回王府,日头已经西斜。
回去交付差事时,巧莲被宋宝鸢砸来的杯子划伤了额头,血延着脸颊流下,血腥味萦绕在巧莲的鼻间。
但是巧莲不能去管,跪在地上回禀宋宝鸢:“娘娘,那个神婆已经离开了皇城,奴婢才没找到。但是奴婢请了城西寺庙里住持师父,这位住持师父法力高强,也许能让娘娘一劳永逸!”
宋宝鸢冷哼一声:“把他带上来,若是处理得好,我就饶你一次,若是不好,你和那个和尚都得脱一层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娘娘。”巧莲如履薄冰,颤抖着身子起身出去请住持师父。
无忧一进主屋,就感觉到浓烈的杀戮之气,他看向坐在高位主座上的女子,眉眼间有极其浓厚的戾气,这些戾气已经影响了她的命相!
这个女人,年纪不大,手上却已经沾染了不少人命。
“你就是法力高强的住持师父?”宋宝鸢皱眉看着这个白白胖胖,弥勒佛一般的和尚。
这人真的行吗?
无忧垂眸:“不敢当。但贫僧无忧确实是住持。
这位女施主说您被鬼魂所扰,故请贫僧前来。待贫僧做法,您便可不受困扰。”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这院里没有任何鬼魂的踪迹,但弟子非故意撒谎,只是弟子实在不愿插手施主宅院中事。
只愿解女施主心中困扰惧怕,引女施主从此向善,平安长命。
阿弥陀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宝鸢一听可再不受困扰,眼睛一亮:“师父所言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无忧从袖中拿出一个三角形的小香囊,“这是贫僧所做光明符。
只要施主日日行善积德,这光明符的法力便不会消失,可保施主您一世平安顺遂。”
宋宝鸢随意收下光明符,催促无忧施法:“我一定照着师父所言日日行善。师父现在可否做法?若是做法,要我做些什么?”
无忧长叹一声:“现在就可做法,不需施主做什么。”
这位女施主,任重而道远啊。
做完法事,无忧推拒了宋宝鸢递来的钱袋子:“施主若想感谢,去寺庙里添些香油钱吧。”
宋宝鸢连连应是,提前结束禁足生活,她能不高兴么。
“施主,切记日日行善。还有,远离属兔的人。”说完,无忧就转身叫了带路的小婢女,一起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宝鸢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直到无忧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恍然清醒,想到刚才无忧说的话,心中疑惑。远离属兔的人?
她知道的属兔的人,只有司徒韵!可司徒韵从小与她一同长大,情同姐妹,又乖巧听话。
现在还认了她娘亲做义母,不可能会对她不利啊……
宋宝鸢眸中暗藏情绪:“巧莲,你觉得司徒韵如何?”
巧莲一怔,习惯性地夸赞:“乐韵夫人与娘娘从小一起长大,情分深厚,自然是好的。娘娘怎么突然问起乐韵夫人?”
宋宝鸢冷淡勾唇:“司徒韵属兔。”
巧莲心中有些震颤,暗道不妙:“府中属兔的人定不止乐韵夫人一人,娘娘可要奴婢去排查一番?”
“你倒是相信司徒韵。”宋宝鸢似笑非笑,“若有些不知情的,恐怕以为你是她身边的忠仆呢。”
巧莲背后直冒冷汗,立刻跪在地上:“娘娘,奴婢从小就跟在您身边,是定不会背叛娘娘的!奴婢嘴笨,还请娘娘责罚。”
宋宝鸢噗嗤一笑,微微欠身虚扶起巧莲:“不过是一两句玩笑话,快起来吧。”
巧莲心有余悸,宋宝鸢对待吃里扒外的仆人的手段有多恐怖,她是最清楚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娘……”
宋宝鸢温和地拂过她的面颊,将她耳边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平日里为我做事时胆子挺大,怎么如今几句玩笑话就把你吓得鹌鹑似的?你呀,还需多历练历练呢。”
巧莲立刻福身表忠心:“是,娘娘。奴婢一定不负娘娘所托。”
宋宝鸢拍了拍巧莲的头顶,越过她往屋里去,一边慨叹着:“从一而终自然是省心省力,可惜这般赤诚的人终究太少。人,最会变的,最难看到的,就是心啊。”
“你说,是不是啊,巧莲?”宋宝鸢突然转身,笑着问。巧莲心中咯噔一下,立刻垂首应是。
宋宝鸢收敛了笑容转身吩咐:“取纸笔来,我要与父亲叙旧。”
巧莲依旧垂首应是,面上沉静,心中已经泛起了波澜。王妃娘娘这是准备要对付乐韵夫人了。
……
深夜,好几队身强体壮的家丁拿着刀枪棍棒守在司明晔的院子四周。
刘管事也守在大门口一动不动。一旁的一个褐色短打小子笑眯眯地凑了过来:“大爷,这么晚了还不去歇着呢?”
刘管事糊了小子一巴掌后脑勺:“侧妃娘娘的吩咐岂能不遵照着办!你个混小子就知道偷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没想偷懒,我这不是看着大爷守这儿辛苦过来问几句么。”虎子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挺大的快头却像只小狗一样委委屈屈。
刘管事斜一眼就知道这小子脑心里打得什么主意!“虎子,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你要想涨工钱升个小管事,只管好好做事就行。边儿去好好看着去!”
虎子摩挲着后脑勺退到了一边:“哦。”
旁边的家丁们都嘿嘿低声笑着,刘管事皱眉低声喝了一声:“都给我正经点!”
“是!”
漆黑的天空中一轮明月散着温和银白的光辉,微风习习。树叶一阵阵的哗啦啦,偶有几声猫叫。
离司明晔院子不远的一棵树上蹲着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看着院子周围围着的家丁嗤笑一声:“果然不出殿下所料。”
“是啊,殿下这一招真是妙极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知道真相后回事什么表情!”
“呵,反正有什么表情都要带到地下去了。行动!”
两道鬼魅的身影从树上跃下,一人把从袖中抓出一把粉末撒向家丁们。家丁们纷纷倒下……
另一个黑衣人越过家丁去了院中,良久他拿了一个盒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守在门口的黑衣人震惊:“真把玉玺放在康王府上呢?”
“是啊,这个康王还真是受重视。呵,不过明天之后,大兴朝可就要改朝换代了!”
两个黑衣人飞身离去,要不是家丁们东倒西歪睡在院子四周,只以为没人来过呢。
“给我把这群没用的东西弄醒!”宋碧泉一大早过来,看见这群全都昏过去的家丁时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她狠狠地磨着后槽牙,“多泼点水!让他们好好清醒清醒!”
哗啦——
落汤鸡家丁们都一下子蹦了起来,刚想骂两句粗话,却看见侧妃娘娘就站在一边面色阴沉。
还是刘管事反应最快,立刻跪地行大礼:“参见侧妃娘娘……”
宋碧泉扯着嘴角:“我让你们看着院子,你们就这样看的?”
刘管事刚醒,还有些头疼:“娘娘明查!并非我们故意睡过去,是有人给我们撒了药粉我们才晕了过去!”
“那你们可看见那人的面容或是什么特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管事看了一眼家丁,皆是摇头,脑门上直冒汗,有些心虚地拿袖子擦了:“回娘娘的话,那人蒙面,又武功高强,奴才们无用,并没有看见。”
宋碧泉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虽然你们确实被人陷害,但是三十几个家丁没有一个撑下来,足见你们的无能!都下去领罚!每人十板子,罚一月工钱!”
这已经是很轻的惩罚,刘管事放了心连忙谢恩。宋碧泉摆了摆手,心中越发不安定,若真是如她们昨天猜测的那般,那么最晚不过后日,这皇城里定会变天!
只希望她们猜错了,或是王爷能快些回来吧。
她长叹一口气,朝一边的小锁伸手:“小锁,扶我回去歇一会儿,我头疼。”
小锁却一动不动,语气颤抖:“娘娘~快走!”
宋碧泉有些奇怪,转身一看,远处一列甲胄兵士正在往这儿来!一路上碰到的婢女婆子都被抓了起来!
小锁双腿颤抖,但还是撑住了,推着宋碧泉:“娘娘,快走,我在这儿给你挡着。”
宋碧泉心惊,但下一瞬就平淡了不少。原来她们猜测的都是真的,来的这么快啊。“走什么,我是康王侧妃!入了皇室宗祠的!能走到哪儿去!”
风光的康王府在这天早上被抄了家,皇城里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道路两旁,美貌的妃妾,漂亮的婢女,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古玩珍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被扔进大牢里的那一刻,脑袋还是懵的。但看到接二连三的熟悉面孔被推进这间大牢……
她终于回过神。
她不是巨巨巨富就算了!
她还特么的英年早婚也算了,不是正妻给人当妾……也就算了!
为了离开必须得帮人宅斗,脑筋天天动到飞起她也能忍!
但是现在!
她还进了大牢,靠!
“小哥!小哥!”莫佩佩拉住一个过往的狱卒小哥,“你知不知道康王怎么样了?”
狱卒小哥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没什么消息,大抵死在北司州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狱卒小哥有些不耐烦地赶了赶扒在门上的莫佩佩:“去去去,里边儿待着去吧。别妨碍我巡视。”
说完,便径直离开。
牢房内,除了三人组之外,其余妃妾都立刻团在一起嘤嘤哭泣。
宋碧泉听着就觉得十分头疼,没好气道:“一个个哭哭啼啼的什么样子!”
一个发髻凌乱的小妾顶撞道:“侧妃娘娘没听到那个狱卒说王爷已经死在北司州了么?我们不过是些弱女子,夫君死了哭一哭又怎么了!”
“是呀,娘娘怎么如此冷硬心肠!哭一哭又怎么了!”另一个小妾有些畏畏缩缩,但还是附和道。
其余妃妾立刻跟着叽叽喳喳起来,金柳杏也被吵得头疼。她在外一向是飞扬跋扈的模样,起身就去扇了起头的那几个妃妾的嘴巴:“闭嘴!再不闭嘴,我现在就弄死你!”
起头的妾室眼中含泪,捂着脸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反正王爷死了,死几个衷心又胆小的妾室不足为奇!听说这牢房里每日拖出去最多的就是尸体。
没个棺木,随便拿个草席子一卷就丢到乱葬岗去,是被孤魂野鬼吃掉还是被豺狼虎豹啃了,谁知道呢……”莫佩佩绘声绘色,说的煞有其事。
即使是宋碧泉,也变了脸色,莫佩佩对她眨了眨眼继续道:“所以啊,还是安静点待着比较好。说不准还能有一线生机,毕竟我们只是一群弱女子,与我们计较失了气度且也没任何价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牢房一边传来一阵鼓掌的声音,莫佩佩急忙看过去,是一个锦衣男子。
男子面如冠玉,双眸狭长,鼻挺唇薄,入了秋还拿了一把折扇轻轻摇着,一副狐狸相的花花公子模样。
“方才是哪位娘娘所言?真是精彩啊。”
莫佩佩一阵心虚,敛着眸悄悄往一旁的一位妾室身后挪了挪。
可天不遂人愿,方才那位带头哭哭啼啼的妾室疯了一般扑到牢门那儿,一边指着莫佩佩一边道:“是她!是她!公子是她!公子,救救我吧,我不想待在脏臭的牢房里!我不想死在乱葬岗!”
莫佩佩:艹?淦!
“是你么?”容寻州合了纸扇,朝莫佩佩这个方向看来。
但是,莫佩佩感觉他应该看的不是自己,她悄悄往后转了转,金柳杏就站在自己右后方不远的地方。
“娘娘不说话便是默认了。娘娘不但天姿国色,说的话也十分不一般呢。来人,开门,请这位蓝衣裳的娘娘出来说话。”
金柳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别!是我说的!”莫佩佩从别人身后走出来,挡在金柳杏面前,“有什么话,公子不如与我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寻州方才热情的态度立马冷淡了下来,他上下扫视了一眼莫佩佩,撇嘴:“不必了,庸脂俗粉。”
卧槽?
莫佩佩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人不是狐狸,是真的狗!还是个颜控舔狗,鉴定完毕!
容寻州清了清嗓子,不再看向莫佩佩:“新皇下旨,诸位娘娘死罪可免,只是诸位毕竟是从康王府出来的,所以只有两个去处。
一,拿上银两贬为平民,即刻就可出宫去。
二,验身后被分派去宫中或其他地方侍奉。
娘娘们想清楚了就可以出来了。”
莫佩佩看向宋碧泉与金柳杏,心一横,上前去行了礼:“二位姐姐怎么安排?”
宋碧泉起身半跪行礼,被莫佩佩一把扶住:“我留下。”
宋宝鸢没被抓来大牢,想必是敬国公府保了她!敬国公府安然无恙,与他们对立面的宋修年就处于危险态势!
作为一个女子,不可上战场杀敌,不可上朝堂议论朝政,她能做的只有离权力近一点!权色交易,换取了权力才能在必要时刻帮宋修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碧泉心中凄凉,但还是从手腕上撸下一只玉镯:“眼下这情势,姐姐怕是无法履行之前的承诺了。这玉镯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妹妹收下就走吧。”
莫佩佩看向金柳杏,金柳杏笑得有些凉薄:“我也留下。勾心斗角我尚且能应付。出去了,我身无长物,也断不会去干那些肮脏营生,迟早困顿而死。”
人各有命,莫佩佩不再多说,笑着与金柳杏和宋碧泉抱了抱。
虽然与她们相处时间不长,感情也不知真假几分,但之前三人组的那段时光却是难忘的。
莫佩佩眼眶酸涩,转身拉了喵喵,喵喵体贴地扶住了莫佩佩,轻语:“没事,迟早要离开的。我们一起走。”
莫佩佩抓紧了喵喵的手,点点头,走到牢门口。
容寻州看着这个容貌平平无奇的女子,眉毛高挑:“你选什么?”
莫佩佩深呼吸几口,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宋碧泉与金柳杏,转身指着喵喵笑道:“我要出宫!她也是。”
容寻州怔了一怔,再次确认:“你确定出宫?”
“是的。”
“好。”容寻州从一边的狱卒手中的托盘上取了两个钱袋子递给莫佩佩与喵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佩佩与喵喵乖乖地收了钱袋子,站在一边。牢房里的妃妾陆陆续续地出来,大多数都是选择留下,只有一个瘦小白净的选择了出宫。
容寻州不知抽了什么风,竟然选择与狱卒送她们三个人一同出宫……
莫佩佩:舔狗不是应该去狂舔美人吗!跟着我这种庸脂俗粉干嘛!嘁……
走出牢房,容寻州忍不住问:“你怎么没选留下?”
莫佩佩勾唇反问:“这宫里有什么好的,非得留下啊?”
容寻州:“留在宫中至少丰衣足食,若是有幸得宠,到时候就又做了主子。你一个弱女子去了宫外如何营生?回娘家去?”
莫佩佩忍俊不禁:“方才公子说我庸脂俗粉时我可是十分生气,眼下看来公子很是体贴呢。
放心吧公子,我不是三岁小儿不顾后果,我自有道理。至于娘家,我娘家可在西司州,有缘再去吧。”
容寻州讶然,这个女子怎么如此大胆,她可知女子在外营生有多艰难?
莫佩佩只看他的面部表情就知他在想什么:“我也知道女子在外艰难,但我志不在此。我也不怕与你明说,好几个月前我就计划着日后要离开。这事,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思虑已久!”
“你……若是康王府如往常,你也想出去?为何?”容寻州只觉得难以置信,这个女子难道就是喜欢给自己找苦头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嫁入康王府为贵妾,因为我心悦于康王,所以甘之如饴。但正如你所说,我只是庸脂俗粉,康王也没看见我其他好的地方。
长久下来,那点情意已经被消磨殆尽,再留着,也只是磋磨我自己。何必呢……”
容寻州呆滞地看着莫佩佩:“情意真有如此重要么?”
“康王与他曾经大张旗鼓纳进府的沈兰音,敬国公与原配夫人……人若没有情意,便没了顾忌,相看两相厌是迟早的事,更有甚者危及性命。
及时止损,对两者都好!”
莫佩佩看着近在眼前的宫门:“公子不必再送了。”
“你,叫什么名字?”容寻州问。
莫佩佩嫣然一笑,朝他摆摆手:“莫佩佩,只是往后我要改个名字,莫望昔好了,不要念着过往,潇洒往前走便是了。”
容寻州追了上去,将手中折扇递给她:“我是容寻州,若有难,只管来容府找我!”
莫佩佩把玩了一下扇子,打开扇了扇,又合上还给了他。“扇子极好,不过不大称手,多谢公子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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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我们这儿最便宜的客房就是五百文一晚!你要想住更便宜的,出门左转的巷子里有一家。”肥肥胖胖的掌柜站在柜台后边噼里啪啦打着算盘,“不过啊,我奉劝你们两个姑娘家还是别去,眼下正乱着呢!”
一旁的小厮也跟着附和劝说:“是啊,姑娘哎,最近皇城里事儿太多!还是要来咱们这种大客栈住!咱们客栈有打手家丁,保你们安全!”
虽然掌柜的和小厮说话有些夸张,而且不排除推销嫌疑,但现在皇城确实乱……
可是,一晚上就五百文,两晚上就一两银子,再加上吃喝,花光她手里的几百两只要几个月。
一下子就花去全部积蓄的几百分之一,心疼肉痛——
“掌柜的,开一间吧。再送点饭菜热水上来!”喵喵从腰带的暗袋里取出一个小银锭子丢到柜台上。
掌柜立马收了起来,招呼小厮带路。说是最便宜的房间,但好歹五脏俱全,也干干净净,算是对得起这五百文。
莫望昔等小厮离开,抓住喵喵的手:“宝贝哎!时候还早呢,咱们不去再多看几家啊?五百文好贵啊……”
喵喵铺开床上的被褥:“要做的事不仅只有找客栈,等吃完午饭,我们洗个澡去去晦气,再好好休息一下。
等晚点,我们去街上逛逛,买点衣物用品。要是你实在不满意这个客栈,明天咱们再去找找,顺便再找找活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望昔拍了拍脑袋,亲亲热热地凑上去搂住喵喵:“你想得真周到,还好有你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
喵喵推开莫望昔,转身一屁股坐在床上,身体微微后仰,抬头看着床幔:“哎……别高兴得太早了!咱们没捞着多少钱就出来了,要想可持续发展,咱们得尽快有一份事业。
这个时代啊,女孩子搞事业~难哦……”
莫望昔在她身边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啦!方法总比困难多的!再说了,你那时候看卷宗,应该也有看到不少种田文吧?
你瞧瞧那些女主,一个个家徒四壁,比咱们惨一百倍呢,照样过得风生水起。咱们一定也行的!”
喵喵淡然地扒开莫望昔放在她肩膀上的爪子,有些无奈:“得了吧,人家是女主!有光环!而且她们大多不是特别会做饭就是会医术,反正人家必定有一门特别有用的手艺!
你有吗?”
灵魂拷问——
莫望昔无语,绞尽脑汁:“拜托,我好歹也是经历那么多的人!虽然没有特别特别擅长的,但是至少我啥都会啊!万金油哎!”
喵喵:哦豁……
“那就等着瞧吧,万金油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着瞧!”莫望昔心中有熊熊烈火,她就不信了,凭她一身本领还能找不到一份工作!
可惜啊,梦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莫望昔是彻底体会到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绣房。
莫望昔很是心虚地扯着自己的绣帕:“房主妈妈,您这儿还要不要打杂的丫头。我什么活都可以做!”
房主皱眉,一把扯过莫望昔手中的绣帕,秀美的面容有一瞬间扭曲。
“去去去!浪费我时间!”说完就把绣帕丢给了莫望昔,“绣成这副鬼样子也敢来绣房,当我好欺负么!来人,给我赶出去!”
莫佩佩委屈嘟囔:“鸳鸯和鸭子也差不多嘛~”
喵喵没眼看,捂嘴带走。
……
布料成衣店。
“把这些布料分别理好!”掌柜指了指篮筐里五颜六色的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刻钟后……
莫望昔被布料包围,倒是喵喵理得干净有条理。
掌柜很欣赏喵喵:“你做得不错,每天午时来,三个时辰,五十文,要是你愿意,可以马上签契。”
喵喵直言考虑考虑,掌柜转而看向莫望昔,摇摇头:“你就算了。你这样的,白给我干活我都嫌多余。”
莫望昔:……
……
酒楼。
掌柜低头算账,噼里啪啦一阵发问:“做厨娘可以,你会做多少种糕点?荷花酥,牛乳桂花糕,杏仁糖糕,香茶饼子都会么?这些都是皇城人最爱的糕点。”
莫望昔:我会做海绵蛋糕,戚风蛋糕,香葱饼干,黄油曲奇,焦糖布丁,抹茶慕斯……
“打扰了……”
再次回到街上的莫望昔垂下肩膀,感慨:“喵喵,我是个废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喵喵拉住一个扛着糖葫芦草把子的小哥,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莫望昔:“呐,你不是喜欢吃糖葫芦嘛?”
莫望昔接过糖葫芦咬下最顶上的那颗,卡巴卡巴嚼着,山楂表面的糖层太厚,甜的有些发苦。
艰难咽下:“太甜了……有点苦。”
喵喵不回话,只是咬下第二颗嚼着吞下:“嗯,好吃。”
莫望昔噘嘴,哼哼唧唧:“你在刺激我呀?”
“只是偶然而已。”喵喵鸡同鸭讲,但莫望昔却听懂了。
是呀,不就是找了几个小时的工作不顺利么,这并不就代表她垃圾。
“知道啦。明天继续!”莫望昔恢复了元气,搂上喵喵的肩膀,“有工作的人请我晚饭吃烧鸡呗?”
喵喵翻了个白眼,嘴角却是止不住上扬:“行啊,馋不死你。”
两人勾勾搭搭往烧鸡摊子去,一个小童拿着一叠纸一边撒纸,一边喊叫:“都来瞧一瞧看一看,清雅苑今晚举行诗会!头名三千两!”
刚刚还萎靡不振赖在喵喵肩膀上无赖的莫望昔一下子来了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诗会!
头名三千两!
三千两哎!都是钱啊我艹!
“哎哎哎,小先生留步,给我一张!”莫望昔一把拉住叫喊的小童。
小童被称小先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连忙递了一张纸给莫望昔:“小姐若是要去清雅苑可要早些,晚了可没好位置了!”
莫望昔不伦不类地作揖道谢:“多谢小先生提醒了。”
小童挠了挠头忙说不谢,转身继续叫喊撒纸了。
莫望昔看了一眼纸:
清雅苑诗会,头名三千两,次名一千两,尾名五百两!
“咱们去吧去吧!”莫望昔使劲朝喵喵使眼色。
喵喵知道她心里打什么小算盘,点了点她额头:“总要吃饭啊!你想饿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哟,就随便买几个饼子一吃就行,别误了好时辰!”
“不吃烧鸡了?”
“哎呀,先抓紧去赚钱哎赚钱!赚了钱想吃多少烧鸡就吃多少!”莫望昔都想长一对翅膀出来飞过去。
喵喵勾唇:“看你那财迷样!”
几息后……
“大娘,这个烧鸡给切小块哈!多谢啦!”莫望昔啃着饼子,对烧鸡摊大娘笑得灿烂。
喵喵接过大娘递过来的油纸包,无奈:“不是说不吃烧鸡了?”
“哎呀,我刚才不是怕人家清雅苑不给带东西么。结果,你看看,大家都带了好多吃的!那正好啊,一边吃一边比赛,两不耽误!
清雅苑的老板真是太好了!还给外带吃的~”莫望昔慨叹,从喵喵手中的油纸包里拿了个鸡腿,太香了!
喵喵:呵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幕降临,皇城里依旧灯火通明。尤其是清雅苑,三层的朱红小楼上挂了许多灯笼,十分显眼。
此时人还不是特别多,莫望昔一到门口,就有清秀的小厮迎了上来,笑意盈盈:“客人有几位?可要二楼雅间或是三楼包厢?”
莫望昔才不要这些东西,一听就是要花大把大把钱的~
“两位。不必雅间包厢了,大堂热闹。”
小厮面色不改,指了指大堂里三层外三层的位置:“若是里三层的位置,一个位置十两银,外边的五两银。”
……奸商!
“里边的。”莫望昔看着角落里的外三层位置,忍着肉疼给了二十两,嘤嘤嘤,这还没赚钱呢,就先搭进去二十两。
可以住四十天客栈呢!心痛!
小厮恭敬地把两人引到座位上,还给了两人各一个木牌。“二位可要些茶水?”
莫望昔微笑:“一壶白水。”
小厮躬身:“好的,客人。一两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望昔吐血,之前的好感全无。
这特么黑店吧!一个位置十两,一壶白开水一两,怎么不去抢啊!淦!
她从袖中掏出一块碎银子拍在桌子上,磨着后槽牙:“麻烦这位小哥给我拿一壶温温热热的白水,不要太烫不要太凉!多——谢!”
小厮依旧保持着最开始的微笑:“好的,客人请稍等。”
莫望昔紧紧盯着小厮离开的背影,那眼神恨不得把小厮拉过来啃两口。
喵喵扶额,安抚莫望昔:“佩佩啊,别气了~来都来了,钱都花了,还是放宽心吧。
跟我默念,怒伤肝,怒伤肝!”
莫望昔努力深呼吸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直低着头默念怒伤肝,这幅魔怔的模样惹得不少人侧目望来,有些好奇的还上前来问。
喵喵拦住又一位凑过来问的大婶,继续重复多遍的说辞:“大娘你别担心,她要参加诗会,现在文思泉涌,正在作诗呢!”
大娘恍然大悟,尴尬地笑笑:“哎呀,这样啊。姑娘还挺有特色,有点吓人哈。”
说完,大娘就坐了回去,迅速和身边的人交头接耳,一边说还一边指着莫望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喵喵捂脸,太尴尬了!啥时候诗会能开始啊……
片刻之后,一位青衣女子上了清雅苑大堂中间的台子,终于要开始了,喵喵这才放心。
“多谢诸位能参加清雅苑此次的诗会。今日,清雅苑诗会的题目以及评判结果都由容寻州容公子以及秦邈逸秦公子公布。”
秦邈逸与容寻州双双上台,清雅苑中立刻络绎不绝起来,这二位公子可都是皇城有名的高门公子!万千皇城女子的梦中情人。
“啊!!!!!!秦公子啊,竟然是秦公子!”
“啊啊啊,容公子!这么近,终于可以这么近看见容公子了!”
……
声浪一阵比一阵强,把莫望昔飞到天外的魂魄彻底拉回,她有些茫然环顾四周,最后抬头。
容寻州巡视一周,正好与莫望昔对上眼,不自觉勾唇:“诸位,今日的第一题,就以“菊”来作诗,体裁字数皆不限,一炷香为准。”
莫望昔垂眸避开他的目光,思索片刻,拿起笔,臭不要脸地写下了苏轼苏老爷子的《赐刘景文东景》,一边写还一边在心里念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了,苏老爷子,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晚辈要赚点钱果腹!原谅我!
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写完,莫望昔有些脸红。早知今日,以前在王府里就应该多练练字,自己这个狗爬字真的是~
容寻州看了一眼脸色犹疑的莫望昔,又看向其他方向:“可有诗友愿意呈上?”
喵喵疯狂示意:“愣着干什么,快送上去啊!想想你的二十一两银子!想想那个三千两!一千两!五百两!”
莫望昔立刻没了羞涩,举起纸:“我来!”一旁的小厮立刻取了送上台去。
容寻州饶有兴趣,接过小厮递过来的纸,垂眸,一瞬震惊。
这个字,真是丑极了。
“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好诗!”一旁的秦邈逸情不自禁称赞,“可题了名?”
容寻州也看向莫望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望昔思虑一番,抬头道:“一年好景君须记,不如就题《赠友人》。”
秦邈逸勾唇,上挑的桃花眼带着笑意:“不以菊为题,倒是有趣。”
莫望昔笑眯眯:“这诗本就是赠友人的,若太规整,反显得刻意了。”
容寻州叠好纸放到一边的桌上,躬身作揖:“姑娘性子豪爽,在下佩服。”
一炷香后,台上容寻州身旁的桌子已经摞起来两叠,秦邈逸拿起较少的那一叠唱名。有苏老爷子帮忙,莫望昔自然榜上有名~
“请诸位上台来进行第二轮比拼。”
喵喵紧紧抓住莫望昔的手,郑重其事:“加油!三千两!一千两!五百两!冲!”
四周的人都纷纷侧目,莫望昔有些心虚,清了清嗓子拍着喵喵的手,语重心长:“其实也不是为了钱不钱的,主要还是喜欢这种作诗的感觉!”
喵喵唇语: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所有入围的人都到齐后,容寻州继续宣布下一题:“第二题,请诸位在一炷香内,以“竹”为题作三首诗。”
莫望昔:下一题是不是梅?再下一题是不是兰?然后凑个梅兰竹菊呗?能不能有点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