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剧烈地喘着粗气。我用罪恶的湿淋淋的阴蒂侵犯了一名如此美丽、娇媚、讨人喜欢的男孩的嘴巴,这个事实让我本就丰富的情绪更加激越,胸口充满灼热。在之后的人生里,我可悲的平庸的人生里,我一定会逢人就说:“那一天某年的七月十八日,我让一名一千个人里都没有一个的美丽男孩吸了我的阴蒂”。然后周围的人都会哈哈大笑。
李镕秀从地上站起来,从周围放置的一个精巧的小木柜子里取出湿纸巾,擦拭他的嘴唇。我的目光一直无法从他身上离开,我仔细地打量着他被我抓乱的头发,看着他视线往下时露出来的白皙眼皮上精致的暗红色眼影,还有纤细而笔直的双腿,我看得太过专注,甚至没发现期间有几个身上只挂着几条珍珠长串的十二岁男孩来到我们附近献舞。
差点忘记还有姓尹的那名我梦想中的女子气概的代名词存在。尹女士走到我的面前,结结实实地把我吓了一跳。她刚刚似乎在观赏我们的游戏。她冲我露出一个sisterhood式的微笑,或者说神秘的地下姐妹会;她的笑容成功让我们内心那些微不可知的阴暗的优越感连接在一起。“你很喜欢他嘛,眼睛都移不开了。”
被如此直白地指出自己的无礼,我感到非常羞愧。“我……对不起……”
“李镕秀是个成功的俵子和捞男。”她点头赞许道,“你知道他十二岁就不是处男了吗?当时他勾引了他的姨妈。”
“从他的表现来看,并不意外。”我迎合着她的说法。
与此同时,我的思绪就像浸泡在海里。无边的潮水涌上我的心灵,我的脑内一次次出现李镕秀那淫荡、堕落的幻象。你可以无数次向他展现自己低下的性欲,他面对你疯狂的性欲时会选择朝你下跪,伸出舌头,甚至同意被你按在地上,用拆开圣诞礼物包装的方式解开他所有肉体上的累赘:一根纯黑的皮质锁骨链,一件露出整个腰部的柔软的毛衣,然后是那条深色长裤。这充满期待的行动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他赤身裸体展露在你面前,你可以用手触摸到那粉红的阴茎。你可以选择用你丑陋的雌具吃掉它,或者用你的阴蒂摩擦它,怎样都好,你可以占有他。
“如果你想干他一次,我就把他叫过来。”我一惊,发现尹女士的眼睛玩味地直视着我。“做个真正的女人,别再畏畏缩缩的。”
我不知道是否该为自己的软弱性格而庆幸。很显然,尹女士看不惯我——看不惯我这个辱没了女人名声的东西。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要我在今天彻底地占有一个男人,将性行为作为货币,从商店货架上买下那个名为“女子气概”的东西。我会努力的。
“我想,”我低下头说,仿佛对自己的强烈欲望感到吃惊,“我想……”
我和李镕秀吻在一起。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是天生的俵子。他用嘴唇和舌尖挑逗着我,诱导我去深入品尝这甜美温热的口腔,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的睫毛很长,扑打在我的皮肤上。
周围男性的号叫成为了我们性行为的绝佳伴奏。在我们接吻的这段时间里,有好几个男性被杀死,又有好几个男性被送进来,我听见他们从喉间发出恐惧的惨叫。“不幸的男人们。”他在接吻的间隙轻声说。他身体的热量令我头晕目眩。
“你为什么不害怕呢?”我问他,我们的脑袋抵在一起。
他微微喘息着,抬眼望向我。“因为我是最高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高级的男伎。”我说。
“在这里操我吧,”李镕秀甜美地笑起来,“我好想要你。”
在地板上仰面躺下的时候,李镕秀的五官呈现出一种初中男孩式的稚气。我情难自禁,伸手抚摸他的脸蛋,并问道:“你多少岁了?”他则乖巧地回答,“二十岁。”我懒得去猜测他有没有说谎,这不重要;当务之急是去掉他周身的那些恼人的一片片的服装布料,让他像熟透的被剥开的果实那样被我占有,让他的每一个器官都发出鲜嫩的呻吟。
拆开礼物饰带的过程比我想象中更加惊心动魄。去掉他的内裤时,我激动得颤抖不止。我俯下身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特殊的香气,他感觉到了我身体的抖动,很痒似的笑个不停,洁白皮肤下的锁骨在我眼前微微晃动。不得不说,他身上的很多特质都很像小孩。
我急躁地吻遍他的全身。从热乎乎的脖子开始,直到娇小的肚脐。我隔着他平坦的腹部亲吻他的内脏,我感觉到我的性器官已经迫不及待要在这片领域上开疆扩土。
我将自己的外阴贴到他勃起的阴茎上。为了保持平衡,我将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调整到一个稳定的姿势,开始在上面摩擦自己的阴蒂。他用那种无辜的垂死的公鹿的眼神向上望着我,眼睛里又冒出了熟悉的晶莹闪亮的水光。随着我每一次动作的进行,他都从胸腔里发出美妙的呻吟声,敞开的双腿因为快感而抖动着。他每一次呻吟都唤起我内心深处的欲火,促使我的阴蒂更加紧密地向他的性器官滑去——从根部滑向龟头,在龟头上稍作停留,再重复上一次的动作。
“你叫得很动听,”我说,“这是你从其他俵子那里学会的,还是天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