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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只要你喜欢,我都会陪你,但我更希望你能抱着我,把我整个人拥进你的怀里,不停地在我耳边说你有多喜欢我。”
“至于其他,宁渡。”蓝辞抚摸那边薄唇,轻声细语:“我想做你的奴.隶……也想做你的主.人。”
“我想看看狮子的野性,是不是真的能让我失声尖叫,哭着去求你。”
蓝辞放下手,眼眸清浅,话音如风。平静的脸上毫无欲色,仿佛刚刚说话的是另一个人。
宁渡听着这些极具冲击力和让人血脉喷张的话语,温柔地搂过蓝辞的腰。
蓝辞撞入山和风的怀抱。
“你倒是不怕疼。”
宁渡话音温柔,却带着隐隐的暴虐,而这种暴虐在可控范围,反而让人觉得可以全身心信任和托付。
蓝辞眼睫颤了又颤,有泪水覆上眼睛,模糊了视线。
宁渡在某种意义上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听懂了,甚至回应了。
不是生来就喜欢这些,而是长期的压抑无法排解,每晚每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渴望与人接触的想法有口难开。
他不喜欢女孩子,他喜欢男孩子。喜欢宁渡好看过目不忘的面孔,喜欢宁渡身上带着侵略感的野性,喜欢宁渡看似温柔,实则藏着粗暴的实感。
从他见到宁渡的第一面,他的皮肤就已经替他感知到了。
他想要宁渡。
这种欲望太脏了。
放.荡、肮脏、阴暗。
如此见不得白日的光。只有在夜晚,才能悄悄告诉宁渡,用引诱、用勾.引的方式,去激起宁渡的欲望,让宁渡来“爱”他。
即使那是假,是饮鸩止渴,自取灭亡。
可是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感觉到被拥在怀里的感觉了。
他太却失安全感了。
蓝辞内心波涛汹涌,但掩饰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他伸手,小心、犹豫地抓上宁渡的衣角,然后一点一点地向上,最终,他轻轻抱住宁渡。
“别问了。”
我不想你看到鲜血淋漓,肮脏不堪的一面,因为你要的从始至终都是不存在的美丽的一面啊……
宁渡。
蓝辞的声音又轻又薄,带着夜风里的温柔和凉意,让人莫名的觉得疼。
“送你回去吧,明天是不是还有课?”
宁渡放开蓝辞,路灯下注视着他略带薄红的眼角。
“嗯。”蓝辞说完抓住宁渡的手腕,“我衣服还在里面。”
宁渡看着蓝辞长发被风吹起,凌乱了冷白夺目的脸庞。
“我车上有,穿我的吧。”
宁渡今天开了跑车,打开跑车前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纸袋,上车递给蓝辞。
“可能稍微大一点,卷一下袖子。”
“可是还有鞋。”蓝辞坐在副驾驶看着宁渡,宁渡动作一顿,“等我。”
蓝辞看着宁渡下车,再次打开车前箱。
“三七半,应该合适你。”
前两天开这辆车和临望出去过,临望买的鞋没拿下去,临望和蓝辞身高差不多,想来脚的大小也差不多。
蓝辞接过,是一双很简单的米色的板鞋。
“宁渡有一个情人,叫临望。昨天刚回国。”
听安的话响在耳边,残忍真实,蓝辞看着手里的鞋。
心里已经有了某种判定。
他波澜不惊地拉开裙子拉链,灯光下,昏暗的车厢里,脊柱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两半蝴蝶骨对称的犹如蝴蝶的翅膀。
冷白色皮肤在光线昏暗的车里,冷白刺眼。犹如天上清冷的月,宁渡的视线就落在那上面。
蓝辞穿上属于宁渡的衬衣,西裤,卷起一层层裤腿和袖子。
再抬头,那双眼睛映着宁渡的脸。
爱欲、私欲、占有、嫉妒。
知其不可,而继续。
这就是人性恶劣的一面。
情人而已,不是男朋友。
蓝辞面容清冷,连透过眼睛都望不进他的灵魂。
宁渡伸手,扣上他胸前最上方的几颗扣子。
“回家。”
白色的跑车驶入环城高架。蓝辞打开了车窗,风吹进。
车载音乐播着如夜色般温柔的歌曲。
风远远地吹着我的脸我的手我的发我的心我的眼睛,
你远远的呆在那个城那个路那个房那个灯那扇窗口,
我静静的放着你给我的CD音乐当作背景,
怎么唱,
都不再煽情,
唉哟唉哟唉哟…
你说你说我们要不要在一起,
柔情的日子里,
生活的不费力气,
傻傻看你,
只要我们在一起。
夜风从广袤的城市涌来,吹进车厢,吹起蓝辞的黑发,宁渡安静地开着车。凌晨的城市早已陷入沉睡,只有加班的人和夜生活的工作者这个时间还醒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