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正亮,他的神色在日光下是明晰可见的冷然。
司马莞在看清马上人样貌的那刻如遭雷击。
她开始挣扎,不顾大汉手中的兵刃,也忘记了公主的仪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河泥浑浊污秽,腥臭不可闻。远处长风渡水,吹得芦花荡漾,碧波微动。
钳制着她的大汉将她狠狠推在地上,河泥沾在她的脸颊上,衣袖上。
司马莞踉跄着起身,在那领头汉子讥讽的目光中把骑马的几十个大汉一一看遍。
可他们中却没有她想要找到的那个。
“你是桑及?你还活着,那颇黎呢?是他来接我了是不是?颇黎,颇黎他到底在哪?”
司马莞转身抓住桑及的缰绳,嘶哑着声音问。
藏在心里的名字此时被她念出来,像是把插在心里的剑重新拔出来,看着那结痂的伤口再度开始流血。
桑及摸摸自己眉上的疤,冷笑着扬鞭示意那两个大汉。
“把人捆起来带走。”
“你告诉我啊,颇黎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他让你来接我的。”
司马莞死死拽住缰绳,还抱着那一点不可能的幻想追问。
桑及冷笑道:“既然王妃如此惦念鹘王,那当年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扔在白草原?可惜老天不长眼,该死的没死,最该活的人却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拉缰绳,调转马头,示意后面踌躇的两个大汉动手。
“颇黎···”
司马莞失魂落魄。任由两个大汉把她和司马玦绑起来。
她本来就不该抱有这样的奢望。
可分离时最后一眼,他在雨中依然笑得明净爽朗,像草原上的猎猎长风。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能悄无声息地死在茫茫白草之上,怎么能化成尘泥,让她再也认不出他来呢。
“姑母,别哭。”
身旁惨白着脸的司马玦出声安慰道。
司马莞才发现自己又落了泪。她抬头看向司马玦。
一摸一样的碧色眼眸,相差无几的眉目神情,可是,他不是他。
她鼻子一酸,险险又要落下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玦神色一沉,没开口再劝。
两个大汉把司马玦和司马莞绑在一起,推搡着他们上了马车。
马队浩浩汤汤裹挟着马车,顺着河路不知道走了多远。一路上司马莞没说话,司马玦也沉默不语。
再从车上被带下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这队流匪改马为船,又拖拽着他们上了备在河畔的乌篷船。
两个大汉得了吩咐,直接把司马莞和司马玦带到了主舱中。
“你到底想怎么样?”
司马莞挺直脊背,沉声问船舱中正在描摹地图的桑及。
“接下来的事要问小王爷了?我可做不了主。”
桑及抬头,看向司马莞身后的一直沉默着的司马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彘奴?”
司马莞不可置信的转身看向司马玦。
司马玦抱臂敛眉,别看眼不看她。
“你先出去。”
他对桑及道。
桑及收起地图,打量着司马莞和司马玦,嗤笑一声出了船舱。
“是你和他串通好的?”
今日来的种种意外串成了一条完整的线。
几乎在桑及称呼司马玦为“小王爷”的那一刻司马莞就有所明悟——一切都是司马玦计划好的,从东山惊马到今早的劫持车驾,乃至昨夜的刺客,都是司马玦算计好的。
他伙同胡人算计太子司马琰,算计皇帝,也算计了她。
她养在身边长大的孩子,娇惯到了床榻上的情郎,伙同别人算计了她。
“阿戌坠马,昨晚的那个刺客,你都知道?”
司马莞退开几步,仿佛头一次认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原来他从来不只是会对她笑得灿然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阿戌,阿戌!我听够了你这么叫他!”
一直沉默着的司马玦终于开口,他的口气不屑又冷然。不知是在心里藏了多久,出口才会这么怨怼。
他步步逼近,出口句句是不甘。
“他是怎么迷惑你的,让你变成了张口闭口就是阿戌?那种伪君子,人前叫我“阿玦”,人后骂我小杂种,姑母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司马莞无可再退,被他逼到了船壁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会带你走,等到了北朝,我就是你唯一的夫君。”
司马玦压低了声音贴过来,掐住司马莞的脸颊就要吻上来。
“啪。”
掌心击打在脸颊上的清脆声,打得舱中烛火都摇了一摇。
司马莞的掌心火辣辣地疼,她使足了力气,少年俊朗的脸颊上浮起了掌印,狼狈地扭头看她,眼中委屈一闪而逝,又变成了冷然。
“你疯了!放着好好的皇子不做,要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刺杀皇帝还要跑去北朝?”
司马莞垂手,分不清自己是伤心还是生气。
“皇子?除了你,宫中有谁把我当作是正正经经的皇子?我哪里比不过他?不过是因为他的母亲皇后,我的母亲是胡人,所以我就注定要被他踩在脚下,连你也要被他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玦冷笑着。
“我不认!从前我什么都能忍,可是这个我忍不了。桑及手中的叁十万石甲铁骑,足以与南朝抗衡。等到了北边,我做了鹘王,你就是只我的。”
“凭什么他能把叁十万铁骑白白送给你?凭什么你到了北朝就能做鹘王?”
司马莞移开眼,不想再看到司马玦疯魔一般的神情。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桑及将军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姑母,您透过我,到底在看着谁?”
司马玦顶着着颊上的红肿凑过来,碧色眼眸温柔如水,那水下却藏着未知的危险,随时要将司马莞吞噬。
“我和舅舅,是不是很像?”
“彘奴···”
司马莞不住摇头,想要否认却开不了口。
“可是您恋慕着的小鹘王,他早就死了。”
司马玦一边温柔地笑,一边划开司马莞的伤口。
“如今您要是想他,就只能看着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们两个果然是兄弟。”
眼前少年轻矫傲然的表相下是和司马琰如出一撤的偏激沉郁。
司马莞此时才察觉到两人的相似之处。
“也许正是因为是兄弟,所以我跟他才会都这么喜欢您。”
司马玦顿了顿,笑得更得意又满足。
“只是他从今往后可没有机会再碰您了。”
司马莞也笑起来,几日来的大喜大悲,被欺瞒被哄骗的委屈冲垮了她的理智。
“你觉得你长得像颇黎,所以我就离不开你?你觉得你带着我走了,我就不会再想阿戌?彘奴,你还小,做事天真,姑母不笑话你,别人可是要笑话你的。”
她上前一步,不再逃避,反而逼视着司马玦。
“你既然是为了我和胡人搅和在一起。那我现在不妨告诉你。一开始是阿戌哄骗了我,可现在我喜欢他,就如同当年我喜欢颇黎一样。至于你···”
司马玦咬牙道:“我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中慌乱一闪而过。
“你只是长得像颇黎罢了,就算你把我带走,就算你做了鹘王,我恋慕的人也从来都不是你,不是你司马玦。”
司马莞步步紧逼。
她面上的神色和司马玦乃至司马琰逼迫挑衅她时一模一样。
只是她从来没发觉过——也许偏激的不只是一直觊觎着她的两兄弟。
做了几年温柔淡然的长公主,司马莞都快忘记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她抚上少年颊上的红肿,用比他更温柔的语气说道。
“我恋慕的人能是你舅舅,能是你兄长,可就不是你。”
蜜色肌肤的少年身量高大,站在她面前如同一颗青松。他满头的小辫子上还簪着她赐给他的珠翠玉石,那些玉石是她亲手挑出来的。
“姑母···不对,你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玦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他的眼睛开始泛红。
“你伤不伤心,难不难过?”
司马莞继续柔声问他。
用软刀子捅人,她也不是不会。
终归是在她手下长成这副模样的孩子,拿捏住他的软肋,对她来说不费半点力气——其实司马莞就是仗着他喜欢自己,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地作践他。
那些话不全是真的,可这个时候的司马玦怎么可能听得出来。
看他的样子司马莞就知道他是真伤了心。
“我不在乎你喜欢不喜欢我。”
司马玦逞强道,可那双红了的眼睛出卖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明明在乎的要死。
他抓住司马莞的手腕,拦腰就把她按在桌子上。
“最起码您的身子是喜欢我的,它喜欢我摸它。”
呲啦一声司马莞身上的衣衫就被他撕开,白皙丰润的乳儿被他握在手中,粗暴地揉弄起来。
他忘了自己从前对待这双乳儿是多么的小心翼翼,恨不得天天把它们含在嘴里小心照料。
此时这对乳儿在他掌中随意变换形状,乳尖被他捏的红肿难堪。
“好疼!”
司马莞本不想出声,可他揉捏的动作实在太过粗鲁。
伏在她身上的少年已经成了一头焦躁的野兽,要把自己的不安发泄在她身上。
“那也比不上我心里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玦冷笑,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性器撸动几下,就要往她腿间戳。
她那里还干涩的厉害,就算他还没彻底硬起来,想要进去也够呛。
只试着戳弄了一下,司马莞眼中就蓄起了泪。
“不要,真的好疼···”
她推拒着司马玦的胸膛,指甲在他身上留下深深几道红痕。
“原来你也知道疼!”
司马玦俯身看着她的眼睛,掺杂着爱意和恨意的眼神让她心头一颤。
“我给你舔舔总行了吧。”
然后气得要发疯的少年真的就跪在她腿间开始舔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直接把她抱上了桌。
分开她双腿的动作粗暴又蛮横,凑上来吸吮的动作也一点都不留情面。
唇舌在她柔腻娇媚的肉穴中攻城掠地,带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个孩子是惯会挑逗她的,就是气急的时候也能迅速找到她的敏感点,用粗暴但一点也不粗鲁的方式让她的身体陷入情欲。
司马莞按着司马玦的肩膀,身下是一阵一阵被唇舌挑弄出的酥麻,还有他的喘息和唇齿之间模糊不清的水声。
果然还是个孩子——明明刚刚还气成那副样子,现在却还是跪在她身前努力取悦着她。
司马莞无奈地忍受着身下的吮吸和舔弄。
可转眼刚刚还在她腿间舔弄的孩子就起身,把自己完全硬起来的性器狠狠插进了她的身体。
“哈···你···”
她说不出话来,已经被骤然挤进来的粗大性器顶弄得失了神。
“说不喜欢我?那为什么你下面吸得这么紧?被我一舔就流出这么多水?”
司马玦不管不顾狠狠动作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前说的也没错。
只是在她身边待一会儿他就能硬起来。
刚刚只是闻到她腿间淫靡的味道,他就已经忍不住想把自己的肉棒塞给她,把那肉穴射的满满登登,让她全身都沾满他的味道。
“就是不喜欢···你慢一点···别动这么快···”
司马莞腰软腿软,在司马玦插进来的那一刻就没了脾气。
她现在只顾着应付那根只是插进来就差点让她失禁的东西。
“才插进去就受不了?”
司马玦握着她的腰压下自己,原本就入的极深的性器,更是深深埋入了她的身体。
整个人都要被他惯穿了······
司马莞无力地揽住他的臂膀,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靠着他无声的喘息挣扎。
司马玦的性器抽出去又挤进来——现在他存心想把她给干得失态。
粗暴坚决的动作像是另外一个人在玩弄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喜欢那你里面为什么这么滑腻?我稍微捉弄一下,你的乳尖就硬成了这样,被自己的侄子肏干成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司马玦抓住了她白皙柔腻乳肉,肆意得揉捏着。
“下面都湿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痒得不行,就等着我来肏你?”
“嘴上说不情愿,小穴却不停的流着水呢···”
“这么淫荡的身体,不把精水吃干净,今天我就不会放过你。”
他一连串的淫语激得司马莞又起了脾气。
她主动盘上他的腰,喘息着呻吟起来。
“用力一点······快点,给我······”
她迷蒙着眼睛看向司马玦。
少年果然因为她的话更加卖力地玩弄起她的身体来。
这句话几乎打开了他欲望的开关,他的性器开始搏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还不够。
“喜欢你···好喜欢你···”
司马莞凑到他耳边,喃喃道。
少年的颈项上全是汗水——那是因为情动和操干她而流出的体液。
司马莞舔了舔,咸咸的。
“姑母···”
刚刚还暴躁的少年被她的话安抚住,忍不住又哀哀唤起她。
他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此刻因为她的话而搏动得越发厉害,眼看就要在她的身体中射出另外一种粘稠的,下流的体液。
“射给我啊···射进来···”
司马莞努力收缩穴肉。
“姑母···全部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她迷惑得再也忍耐不住,被穴肉夹着的性器搏动得愈来愈激烈。
他要射进来了,司马莞再清楚不过。
于是她迷蒙着眼,直视着他此时因情动而再也难掩爱慕的眼眸。
“射给我···颇黎····我好喜欢你。”
澎湃灼热的液体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灌满了她能够孕育子嗣的宫巢。
因为愤怒和情欲而在她体内达到巅峰的少年僵住了。
司马莞微笑着在少年不可置信且深深受伤的眼神中,亲了亲他的唇角。
“我好喜欢你,颇黎。”
世上还有比情动之时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更能让对方伤心的吗?
司马莞以为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船已过辽东,再等半日就能到了遐儿关。等过了遐儿关,就没人能追上咱们了。”
司马玦一面看着眼前滔滔江水,一面漫不经心听着桑及向他报告水情。
“那之后呢,将军又什么安排?”
司马玦的眼眸在阳光下泛着光斑,鸦羽般的眉毛飞入鬓角。
他掩饰着不耐,笑着问道。
身侧桑及的目光他简直不能再熟悉了。
这副眼看着他,面上却深深怀念着某人的神色,他在司马莞身上看到过无数次。
“改道北上,先带您到图阿城去,那里是······”
桑及说着竟然哽咽起来。
“您的母亲就长在图阿城。”
那个宛如草原上的太阳般闪耀的女子,生于图阿城,长于北地万里晴空之下,最后却死在了阴雨绵绵的南地。
他没能带着她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好在现在他能把她的孩子带回来。
又来了······
司马玦对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大汉可没什么怜悯的心思。
哪怕他是怀念的人是他的母亲。
“母亲她是个怎样的人?”
可是司马玦必须装出感兴趣的样子。
“安伽是草原上最美丽的姑娘,每个年轻人都想得到她的心。她的歌声能让流云驻足,骑术和小鹘王不相上下。就跟草原上的红花一样,没有人不喜欢她。”
如今桑及说起来她来,神色都柔软了不少。
“那我母亲是怎么遇上我父帝的?”
司马玦唯一关心的是这个。
“她一直仰慕南地的繁华,那年偷偷跟着来草原的商旅一起去了南地···可这一去···”
桑及的声音阴沉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司马玦没有继续追问。
想也知道是遇上了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
世间女子大多痴情,要是有幸遇上了一心人,那还能得个圆满,要是遇上了像他父皇这般薄情寡义的负心人,那下场大多跟他母亲一样。
他对母亲的印象早已模糊,唯一的记忆便是在烟雨蒙蒙的叁月,她牵着他的手等在殿宇前,等一个永远不会来的男人。
明明女子多痴心,为什么姑母她就和其他女子不一样?
哦,也不是,她只是不喜欢他,不代表她对着他那个死去的舅舅和司马琰不痴心。
司马玦的神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后来我跟着小鹘王来这里找她···早知道便不该来。”
桑及自顾自说道。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因为那次,司马长凌知道了她的身份,小鹘王也遇上了你那姑母。”
桑及冷笑起来。
“这么说司马长···我父皇之前不知道母亲的身份?”
司马玦不动声色避开这些天里他跟桑及百般争执的地方。
叁十万石甲铁骑系于一枚月石印。
桑及倒是爽快,直言这枚石印本来就该是他司马玦的东西,他不过是代替旧主保管罢了。
凭借这叁十万铁骑,足以整合北地诸部,重整王廷,让他当上明正言顺的鹘王。
可上船后桑及忽然改口,又提出一个条件。
想要这枚石印,就得把司马莞的性命交付出去。
要是司马玦答应了,那他岂非买椟还珠,分不清轻重的蠢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emptyreplyfromserver
', '')('“把你当成彘奴来喜欢,不是什么别的人。”
含着她指尖的少年一时怔住了,不知该喜还是该惊。
“真的,不骗我?”
他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吐出她的手指,却又不许她抽手回去。
“骗你是小狗。”
司马莞难得有了玩笑的心思。
“那司马琰······”
他又提起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的人,司马莞按住他的唇。
“别太心急。那天我说得也不全是真的,我心里···有他,也有你。怎么了,你还是怕比不过他?”
司马玦隐约觉得不对,可又说不上来。身前女子软腻的手覆在他唇上,弄得他心痒起来,先前的烦闷一扫而空。
“想法子带着我回去吧。”
司马莞又哄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付这跳脱蛮横的少年,简直就如同驯兽,什么法子都得用上一用。
他蛮横起来威胁主人时,就得狠狠抽上几鞭子,叫他知道什么是痛。
等他疼得不得了知道委屈着讨饶时,再温柔地替他抚慰一下。
一来二去,纵使面前少年再骄纵蛮横,主意再大,也得乖乖在她面前低头,听凭她的心意行事——当然了,需得他心里有她,这法子才能有用。
“那今晚就走。”
司马玦舔了舔她的掌心,再也按耐不住。
桑及那里的烂摊子他是不想再去收拾了,叁十万兵马他也不要了。
眼前的闻香软玉,娇柔地讨好着他的心上人,总比飘渺不定的未来能惹得他心动。
“今晚,你的伤不是还······”
司马莞蹙眉,他那天护着她从山上滚下来时,看样子可伤的不轻。
“之前都是······早就好了。”
都是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玦险些说漏嘴。
这个时候司马莞没心思跟他计较这些。
“那个桑及他可有跟你说了什么?”
“姑母指的是什么?”
司马玦的心思已经被司马莞的手吸引了过去。
她的手刚刚还按在他颊上,在他的嘴里搅弄。温软细腻的掌心,带着她的温度和香气,搅扰得他心神不宁。
他话说得模糊不清,因为他已经开始拉着她的手舔吮。
司马莞指间最细腻敏感的地方被他粗糙的舌头舔过,留下了他的口水,也留下了他的味道。
“就是一些···当年的事情。”
司马莞被他舔的难堪,又因为不能强硬地抽手回来,只能忍着少年和小狗一样的撒娇动作。
“只是大略提了提母亲的事,别的倒是什么都没说。”
司马玦漫不经心,好几天没见着她,光顾着生气去了,现在他老毛病又犯了——亲亲她的手就又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舔了,你怎么跟狗一样?”
司马莞终于忍不住抽手回来,他这么闹着,叫她怎么说话?
“才说了要喜欢我,给我亲一亲都不行?”
司马玦扯着她的手不放,眼神又划过她的嘴唇,颈项,一直到她胸前的高耸。
“又不是以前没亲过···再说都好几天没亲近您了,不如就趁现在···”
司马莞扶额,差点想叫胡人进来把他给拖出去。
才和颜悦色说上几句话,他就又跟她求欢。
“不然我就会心里烦闷,心里一烦闷,晚上就没心思带着你······”
少年这一套和他兄长一摸一样,该说他们两个不愧是兄弟,都学会拿这事来威胁她。
“姑母,彘奴硬得发疼了,要你给彘奴摸一摸。”
少年牵着她的手按在他衣衫上的凸起,用最无辜的语气说出了最下流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又来这套?”
司马莞不想轻易就这么让司马玦如了愿。
可现下她还真摸不清按着他这个随心所欲,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会不会真的就耍脾气,又改了主意。
“那你帮不帮我?不帮我还就得要好好考虑考虑了。”
司马玦神色无辜中透出一种无耻,直让她想掐着他的脸狠狠揉弄。
可她伸手,按住的不是司马玦的脸颊,而是他硬挺着,将衣衫顶起的高涨性器。
他确实想她想得很。
那里已经涨到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这大半归功于他那本来就大的本钱,小半要算在他对她永远难以忽视难以释怀的情欲上。
少年人的感情炙热又坚定,认定了就是认定了。可由于年岁和阅历的缺乏他们难免做出有一些不经思考的蠢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觉得自己在司马玦这个年纪的时候也犯过跟他一样的蠢。
蠢到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从此让自己落入忐忑被动的境地,因为那个人的一举一动而欢喜不安,因为那个人的一颦一笑而惊慌失措,怕自己大大小小的毛病被人知道,惹他不喜。
最后她甘愿将自己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去国离家,守在心上人身边却要为故国打算。
如今她看司马玦,越看越能在他身上找出几分自己的影子。
“又拿那种眼神看着我?”
少年不满道,带着腥味的灼热性器唤回了司马莞的神智。
“别想别人,谁都不行。”
他有点别扭又有点伤心,显然还对她在那个时候说的话心有余悸。
原来他是知道害怕的。
司马莞笑着叹息。知道是自己安抚他喂他甜枣的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下灼热粘稠,深粉性器不知羞耻地在她掌中抬头,分泌出的液体粘在她手上。
加上少年人浅浅的喘息,颊上的绯红,司马莞握着那根肿胀的性器套弄起来。
她动作生疏,揉弄着性器时总是不小心擦过他顶端的敏感部位。可只要是她挨着他,他的情欲就难以自抑了。
司马莞算不上多上心,只是用自己的手抚弄他的性器,间或漫不经心撇过他涨红的脸,看着他情动不能自己。
这个时候的司马玦乖顺得宛如小兽,一点儿也看不出前几日那种张狂蛮横的模样。
他只是乖乖地用自己的性器烫着她的掌心,在她注视下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姑母···”
情动时他低低唤着,声音中的情欲浓郁的化不开。
“好了吗?”
司马莞的手有些酸了,但她还是耐着性子握着那根不见有丝毫释放痕迹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等等。”
司马垂眸。握住她的手加快了撸动的频率。
她看着他时漫不经心,显然此时此地只有他一人陷入情欲,而她神志清明,只是为了安抚他才会配合他做这种事。
这种感觉不算舒服,司马玦也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女子何时最动人心弦?
不同人有不同的答案,对他来说,她每一个眼神都能摧折他的意志。
欢喜的,爱怜的,不耐烦的,漫不经心的······
只要不是厌恶的,看着他却怀念着别人的。
女子身上的气息氤氲在身前,她的手握着他的性器把玩,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如今真实的发生在眼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马玦不再勉强自己憋着。
“哈······”
少年的喘息由轻到重,熟悉的黏稠体液股股从指尖溢出来,空气也跟着黏腻起来。
“射的还真是多。”
司马莞在他的衣衫上擦了擦手,也不去管他是不是会因此变得更加狼狈。
“还不都是姑母的错。”
司马玦将自己尚且污浊的性器收起。
也许是因着情欲的余韵,他整个人懈怠下来,懒懒躺在司马莞的身边。
“桑及是什么时候找上你的?”
司马莞不动神色,走到一旁净了手,又跟着贴在司马玦身上,抚着他略有些汗湿的额头。
“去年在北营时。一开始我没在意。后来他就一直找人递消息给我。”
司马玦握着她的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母,父皇为什么不喜欢母亲和我?”
说不在意是假的,可要说真的有多在意也是假的。
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但对他母亲来说也许是很重要的事情。
“皇兄他说自己很喜欢先皇后。”
弯月般清冷独绝的女子,她兄长的发妻。
江南之地的清灵隽秀之气汇集在她身上,只是看着叫人觉得无端美好。
司马琰的清俊毓秀正是自她而来。
“喜欢着自己的妻子,为什么又和母亲生了我?”
闭目休息的少年喃喃问道,声音中带着微微地脆弱和哽咽
“也许他也是喜欢你母亲的。因为你母亲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
司马莞说得半真半假。
她从来都看不透自己兄长的想法,从前看不透,现在不敢看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与汉人截然不同的明艳女子,值得所有人喜欢,可惜她的心上人却不喜欢。
“不说这个了,入夜后我再来找您。”
司马玦睁眼,刚刚的脆弱转瞬逝去,他又变成原来不羁的模样。
“我去安排一下。晚上就带着你回去。”
祸是他闯的,如今她陷入这般境地,就是全赖在他身上也不算什么,如今他当然负起责任,带着他回去。
可司马莞看着他隐隐愧疚的别扭神色也说不出责备的话来。
江声水影遥遥,一下午的时间说快也快。天色渐渐暗下来,屋中灯光未燃,司马莞心还吊着。
因此当屋门被人打开时,她着实被吓了一跳。
然而司马玦没来,来的却是再见面就对她阴阳怪气的桑及。
“王妃可是在等小王爷?”
桑及开口,对她的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怎么这么说?”
司马莞敛眉,心里沉下去。
司马玦那里,难道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何必明知故问,小王爷一会儿是不是要来带你离开?现在只是我来早一步,还请王妃自己动手。”
他话说的不客气,一把淬着寒芒的短刀被他随手扔在桌上。
司马莞起身,看也不看那短刃。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小鹘王等了这么多年,王妃要是真的记挂着他,怎么不亲自陪着他?”
桑及负手而立,俨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我不能去陪他,是因为我有别的事情要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桑及眼中淬了寒光。
“那看来你的事是做不完了。”
“你急什么?就这么急着送我去见他?你觉得我死了,他的仇就报了,是不是?”
司马莞握住那柄短剑,
剑身在飘摇不定的灯火下闪着冷冷的光,如美人的肌肤一般光滑莹润。
“难为王妃和我想的一样。可你回了南地多少年。公主之尊,锦衣玉食,高床软枕,可有一刻想到过被你害死的小鹘王?”
桑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王妃快动手吧,别耽误了自己上路的时辰。”
他的耐心已经用尽。
“要是你不愿自己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外头忽然喧哗起来,紧闭的屋门被人撞开,高大少年挣开两个胡汉的桎梏,急匆匆冲进屋中。
“将军不能对她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接将司马莞护到身后。
“为何?”
桑及瞪一眼门口两个下属。
“当然是因为我怀孕了,孩子是司马玦的。”
司马莞从司马玦身后探出来,笑眼弯弯,全然不顾她的话给屋中两个男人带来多大的震撼。
“你这么忠心,又敢不敢伤害王廷血脉?”
她当然没有怀孕,只不过是拿这话赌一赌赌,赌得就是桑及投鼠忌器。
至于司马玦,要是他不是个傻子,就应该配合她。
“是,是这样的。”
被她掐了下腰,终于反应过来的司马玦说得磕磕绊绊。
在民风剽悍的北朝,姑侄之间这种事还算不上有多罕见,更下流不堪的事情桑及也不是没听说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在一个害死他旧主的先王遗孀,一个是他属意的下任鹘王,偏偏还在这个时候闹出了这种事。
桑及额上青筋爆了爆。
“把小王爷带走。”
门口的两个胡人听命冲进来,屋外却又了更大的喧哗声。
隐隐有炮火喧哗声传来。
“怎么了?”
桑及闻声出屋,抓着屋外急匆匆跑来的下属。
“前面突然来了几只大船,朝着咱们射箭,还要咱们把抓住的那两个人送回去。”
“怕什么?他们不敢直接动手。你只管去约束手下,好好掌舵。”
桑及训斥。
“可是,可是他们推了好多人到船头,都咱们的兄弟,都是被俘虏的战士······他们还传信说,不交不要紧,迟一刻,就杀十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胡人说话间神色恨恨,声音没有一点掩饰,司马莞自然也听到了。
“是你搞得鬼?”
她推了下还怔愣的司马玦。
“先别说这个。”
司马玦示意她噤声,又向前一步,挡住了屋外胡人们不时望过来的凶狠眼神。
“我说了,那些俘虏不再是咱们的兄弟,你就当他们已经战死了。王廷会记住他们的。”
那胡人不知道神色哀戚地说了些什么,引得桑及狠狠推搡了他,声音也跟着狠戾起来。
“闭嘴。让他们拿好兵器,加快航行。”
那个属下狠狠朝着司马玦这边瞪了一眼,又急匆匆跑开。桑及留了两个胡人看管屋中二人,随即便也不见了踪影。
屋门被人狠狠关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会儿便有人来接咱们。这里是齐州地界,太守已经得了消息。还有······”
司马玦犹豫着,最后还是没继续说下去。
“桑及会这么容易就放我们离开?”
司马莞觉得还是有些不妥当。
“你放心。桑及是个忠心的人,可不是个傻子。只要再等上一等,他势必会让咱们离开。”
齐州太守船上带着的不只是那些胡人俘虏,还有最精良的火炮,要是这些不够的话,十里外的水湾处还等着装备森严的齐州水军。
必要的时候,他们甚至可以再跟桑及谈一谈建康城诏狱中关着的忽敢的事情。
“你是真的长大了。”
司马莞幽幽道。
惯会在自己膝下玩闹的小孩子,如今阴谋阳谋用起来一点也不生疏。
性子却还是一等一的跳脱任性,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司马玦没回答,只是揽住她坐到榻上,甚至还软言劝她休息一会儿,免得半夜还要乘船过渡,精力不济累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当然没听他的。
但外头人声喧哗,船摇水晃,少年的怀抱却安心平静,最后她还真的睡了过去。
还是司马玦把她给摇醒的。
“走了,姑母。”
司马玦扫过屋中神色阴沉的桑及,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迫切。
司马莞尚且昏沉着。
“王妃走之前,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您。”
不知道被人威逼利诱了几番,桑及说得咬牙切齿,眼神都阴毒起来。
“什么礼物?”
司马玦先一步开口。
桑及的眼神根本没从司马莞身上移开。
“小王爷请先回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司马莞从护着自己的少年身后走出来。
桑及有恃无恐:“事关小鹘王,您要是不在意···”
“那彘奴你······”
“我先出去。”
司马玦倒是不怕这个时候桑及动手,料定了他不敢。
再者如今他已经习惯在这种事上避让,只沉默着推门出去。
桑及冷笑开口:“王妃可知道当年小鹘王是怎么死的?”
“他死在了乱军中。将军就想给我说这个?”
司马莞闭眼,小鹘王战死乱军,魂归白草原,原本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不是,他是被人偷袭,力战不逮而死。”
桑及沉下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南朝许诺,只要把你交出去,就会放我们离开,可你先行被送走,后脚就有人传来消息,说你被乱匪裹挟,不见了踪迹。小鹘王一心挂念你的安危,又带着我们跟着那个使者,要去找你···”
“是李伯禽做的···”
司马莞沉声道。
桑及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送来的信上有皇帝私印,难道他一个统帅,使唤得动你们的皇帝?”
未等司马莞反应,他便从怀中摸出一枚锦盒,又从锦盒中拿出一页被几乎被揉烂了的纸。
“这就是小鹘王留给你的礼物。”
司马莞接过来,在桑及带着恨意和快意的声音中逐字逐句看完了那纸上的内容。
那纸上分明是她兄长的笔迹。
“阿莞下落不明···”
明明那个时候她已经回到了王帐,跟兄长见了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望鹘王能派人搜寻草原水泽······”
那个时候他都已经被汉军围住了,还要他怎么派人搜寻?写信的人该有多无耻,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信尾那枚暗红的印章,上面刻着“司马长陵”四个字。
司马莞忍不住抚摸那暗红色印记。
她不曾认错,这笔迹这印章,确实是她兄长的手笔。
原来不放过小鹘王的不只是李伯禽,还有她的兄长。
是怎样的心情,才会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困守别院多年,最后来问上一句“恨不恨他”?
是觉得愧疚吗?还是想要问问她知不知道他做过的事情?
“信是司马长陵写的,送信的人是李伯禽派来的。害死小鹘王的不止有李伯禽,还有你的兄长,王妃要帮小鹘王报仇,万万也不要漏掉了皇帝。”
桑及的神色似乎淬了毒。
“礼物请您收好。这次桑及便先送您回去做您的公主。可王妃要是有心,就该好好想想,怎么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
司马莞原样将纸帛折好。
“该怎么做不用你替我操心。”
她在灯影下笑起来,被往事牵扯出的情绪又被她小心整理好,刚刚一瞬间露出的尖刻此时又被温柔的笑意掩藏住。
“多谢将军的这份礼物。”
她将锦盒收好,头也不回地将桑及先前留给她的短剑又扔回桌上。
“剑是好剑,不过还是留给将军自己用吧。”
可直到推门迎上一脸关切的司马玦,她才发觉自己的手有多冰凉。
船头处早已经有了几只小舟,远处那艘官船灯火辉煌,人影攒动。空气中还有硫磺和血腥之气。
渡水行舟而过,江上长风猎猎,司马莞立在舟头,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了她一个人。
此时余晖早已尽了,浮云渐起,遮蔽住了月光,浩浩汤汤江水从舟旁奔涌而过,天光水色云影,融化成一片模糊不清的灯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沉默着。
碍着周围护船的人,司马玦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是立在她身后。
少年袍袖被风卷起,墨眉结了郁色。
“姑母,回去之后···”
他仿佛这个时候才有做了错事的觉悟。
若是司马琰知道了是他和胡人勾结······
“是胡人绑了我们,你一概不知,谁也不认识。不管是谁这么问你,你都要这么说。”
司马莞转身,终于看出来他的担忧。
“我不说,便不会有人知晓。”
“其实司马琰也追上来了。”
司马玦打断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在船上等着我们。”
他的声音几乎被夜风吹散。
“等回去了,你真的不会丢下我吗?”
迟来的惶恐不是因为自己所做的错事会不会被皇帝知晓,引来什么责罚。
而是她会不会在回去之后便彻底遗弃他,是她之前所说的都是在骗他。
“别害怕了。”
看来之前她给他留下的阴影太深了。
司马莞咬唇,按住了司马玦的臂膀,还未开口,就见大船那边的绳纤阶梯缓缓垂下,船上隐约可见围着锦绣披风的俊秀青年,在灯火下遥遥望着他们。
想来该是司马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要害怕,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司马莞看着船上那个身影,又看看身前低头不安的少年,喃喃道。
可上船后未等她开始做自己该做的事,她就先倒下了。
这一倒就是叁日。
醒来时已经日近黄昏,灯火初燃。算算日子,只怕快要到建康城了。
“姑母醒了?”
守在她榻前的是神色郁郁的司马玦,如今他臊眉搭眼,瞧着跟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狗一样。
屋中并没有旁人。
“你兄长呢?把他也给叫来,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睡了叁天叁夜,模糊中司马莞确实记得司马琰拉着她的手摩挲,他的温度似乎还留在她的肌肤上。
低落的少年低头,听了她醒之后先要找司马琰,神色更是沉郁下去。
“你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叹气,看不得他如今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拉着他就亲上去。
司马玦茫然了一瞬,未曾想到如今她会主动吻他。
一瞬后他就主动得迎合起她的吻来。
浅尝辄止的吻变成了少年一个人的肆掠,粗糙的舌头开始在她口中搅弄,带着他唇齿的濡湿与躁郁。
他轻车熟路,吻着吻着手便开始不老实,几乎要探进她的衣衫。
司马莞在一切不可收拾之前暂停了这个吻。
“够了,现在去把阿戌叫来。”
她的衣襟微微散乱,脸颊也烫起来,可神智再清醒不过。
司马玦的脸颊也红着,眼睛又因为她的主动变得亮晶晶,可他还未搭话,就被人给截住了。
“叫孤来做什么?”
屋中不知何时已经有了第叁个人,也不知他到底看了有多久。
玄色衮服上绣着四爪金龙,年轻的太子挺直了脊背,神色看不住半点焦躁与沉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早已经长成了一个合格的储君。立在那里便自有威仪,是浑然天成的清贵之气。
这就是让皇帝寄予厚望,苦心栽培的太子。
“您觉得怎么样?身子可还难受?”
他踱步过来坐在榻边,像没看到刚刚屋中场景一般忽略过又变得骄横起来的司马玦。
司马莞倚着榻打量着两个各有千秋,同样关切地望着她的男子。
一个清俊难言,一个狷介蛮横。
两人并肩而立,便如蒹葭倚玉树,玉山将倾颓。
建康城再也找不出这样一对兄弟来。
是啊,司马家这一代便只有这一对兄弟。
“只是累着了,现在我已经休息好了。”
休息好了,就该做她要做的事情了。
话毕她便挽住司马琰的颈子,顺势将他推倒在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母!”
身前身下两个人一齐出声,都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胆的动作。
“嘘。”
司马莞伸手按住了司马琰的唇,俯身压上去。
刚才的吻中她的衣襟已经被司马玦拉来,散乱的衣襟遮不住胸前春光,一眼就叫衣衫整齐的太子移不开了眼。
“你真的没撒谎,被我碰一下就能硬。”
司马莞伸手探下他的下身,厚重的衮服也藏不住他的性器,被顶得凸了出来。
这根在她身子里搅弄过,肏干得她喘不上气来的性器,堂而皇之地在她面前硬起来了。
“我叫你来,就是为了做这种的事。”
她的手探进衣袍,眼看着身下俊秀青年的脸红起来。
“你愿不愿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已经不需要司马琰回答了。
因为他的性器已经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
坚硬灼热的性器,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她的手一碰上去,它就开始抖动。
只是被她摸了摸,竟然就要射出来。
现在它可不大像之前在她身子里作威作福时的样子了。
到底是因为司马琰憋了太久,还是因为这个时候他太羞涩?
司马莞抽出手,看着身下屏住呼吸,流露出一丝遗憾的司马琰。
“别急,现在我很想要你。”
她开始慢慢解自己的衣衫。
亵衣自肩头滑落,露出藏在布帛下的那对高挺的乳儿,还有她修长的颈,柔美的脊背。
身前身后两道目光更加灼热,她察觉到他们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身下司马琰的目光中有不容忽视的,沉甸甸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不扭头去看,司马莞也知道身后司马玦的眼神必然和他一摸一样。
“姑母···”
司马琰嘶哑着声音开口,却被她下一步动作给镇住。
她开始揉弄自己的乳儿。
就当着两个肏干过她,在她身体里灌满过精水的侄子的面。
他们都曾肆意玩弄过她这一双乳儿,或是将它捏成各种下流淫荡的形状,或是含着它像小孩子一样吸吮。
司马玦的性器甚至被它们给夹的射出来过。
司马莞托着自己丰沛柔软的乳肉,就这么淫荡得揉弄起来。指尖揉过乳尖,将那一点嫣红给揉的翘起来。
她看不到自己此时有多淫荡,也不在乎自己现在有多下流。
“阿戌,你想不想尝尝看姑母的乳儿是什么味道?”
这种话如今她说出口竟然也不觉得羞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托着自己胸乳,看着身下人痴迷的神色,挺身贴到他脸前。
“舔一舔啊。”
柔软的乳儿就温顺地垂在他的脸前,还是心上人主动送过来,娇媚地邀请他玩的。
就算觉得再奇怪,司马琰这个时候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将贴到自己脸前的乳肉含住,开始撕咬吸吮那早就翘着勾引他的乳尖。
原本放在身侧握拳的手,也替她托住它们,急切地揉弄起她的乳肉来。
“哈···轻一点啊,别咬那么用力。”
被男子使劲吮咬和自己玩弄,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司马莞难耐得摆弄起腰来。
她刻意翘起臀,献媚般诱惑着身后的那个少年。
她的身下早已经一丝不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主人情动而变得湿漉漉的肉穴随着主人刻意的动作,暴露在司马玦的眼前。
司马莞一边被司马琰舔吮着乳儿,一边侧头回望那眼神黏在她下身,已经粗喘起来的少年。
“彘奴,帮姑母摸一摸好不好?”
她的声音越发娇媚。
摸一摸哪里?还用她说吗?
当然是曾经吞吐过他的性器,吃过他精水,现在当着他的面流起口水的肉穴。
那处可爱淫荡的肉穴,已经开始分泌出甜蜜的汁液,将床帐之间都染成淫靡的味道。
她甚至在回望他的时候还不忘摆臀。
少年理所应当回应了她的求欢,带着薄茧的手指摸进了她的肉穴。
他粗糙的手指滑过穴肉,磨出了更多更黏稠的液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姑母的骚穴好湿啊。”
司马玦在穴中狠狠抠弄一下,带出一大股淫水。
她未曾提防他如此粗鲁的动作,一个倾身就倒在了司马琰身上。
刚刚还玩弄着她乳儿的司马琰吐出红肿的乳尖,眯眼看着还留在原地,跟他抚弄着同一具身体的司马玦。
他开始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俊秀青年捻弄着她的乳尖开口。
“姑母想让孤和他一起操您?”
司马莞被他的直接给噎着了。
虽然她确实是想这么做,可被司马琰这么赤裸裸地点明时,她还是慌张起来。
身后司马玦也从那挽留着他的穴肉中抽出来手指,坐到了她的身前。
刚刚消失不见的羞耻心似乎又回到了司马莞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两个用同一种带着审视,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这个时候两人坐在她面前,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
司马莞奇异地觉得此时他们才是最相似的。
但在那之后她已经想要在他们的目光中蜷缩起来。
在淫荡地勾引他们之后,她现在正赤身裸体的跪坐在他们面前。
乳尖上尚且留着青年的口水,身下穴肉中少年手指的触感似乎还留在那里。
被她用下流手段勾引的两个人似乎已经恢复了清明,正一起打量着她。
“你们是不愿意吗?”
司马莞低头不安道。
她颇为难堪地护住自己双乳,好像这样能为她挽回一点颜面。
为什么要看着她做了这么多之后才说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衫是她自己脱的,她还当着他们的面摸着自己的乳儿,引诱他们摸摸她。
她没有经历过比这更羞耻的事了——虽然都是她自作自受。
在近乎凝滞的气氛中,司马莞几乎难堪得要哭出来。
六分是因为当下的尴尬,叁分是因为心中酸涩,还有那么一分,是她想要再努力一下。
拿眼泪来撒娇,原本是她擅长的手段。
可如果她能抬头看看,就能从司马琰和司马玦的眼神中明白他们两个绝对不是不愿意干她。
难得她肯这么主动淫荡地勾引他们,那副下流得近乎可爱的样子简直想让他们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上几个日夜,最后再把自己的精水全部射到她身上,让她浑身都沾满他们的味道,再也离不开他们的性器。
可事情糟糕就糟糕在两个人都是这么想的。
更糟糕的他们彼此都看不上对方,不约而同地曾想将对方除去,好让她只喜欢自己一个人。
主动问出来的司马琰静静看着同样默然的司马玦。
蛮横少年与自己血缘上的兄长对视,又转头看看低头不言,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的司马莞,喉结上下移动,神色温软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琰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在司马莞身上流连。
连司马玦都能看出来的事,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已经因为他们的犹豫而羞愤了,恐怕正在后悔自己今日的举动,想着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待他们了。
“我知道了,你们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果然,她说出的话和他想的一模一样。
司马琰叹气,又和司马玦对视一眼,两人同时中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顺着她的心意,一起肏干她。
“孤没有不愿意。”
司马琰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珠。
虽然和小杂种达成了一致,要一起肏干她,可在其他方面,他最好还抢先一步的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彘奴也愿意,只要姑母不哭。”
比她要小几乎十岁的司马玦这个时候哄着她的口气简直是像在哄小孩子。
“我没哭···”
司马莞还觉得难为情。
天知道她刚刚是怎么在他们面前做出那样的事。
“那姑母就继续做刚刚的事好了。”
司马琰促狭地笑起来,明明说着让她继续做那种事,自己却已经贴到她身前,握着她的手腕倾身压上来。
这么一来他便将司马玦给彻彻底底地挡住,什么都没留给他。
就知道司马琰这个贱人又要耍心机!
被他挡着的司马玦心底暗暗骂,动作却一点也不慢,顺势就移到司马莞身后,贴在她身上再也不肯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母想让我们怎么做?”
司马玦的手已经自背后握住了她的胸乳,正不紧不慢地揉弄着。
这下算是他抢了先,将刚刚司马琰揉弄吸吮过的乳儿握着手中把玩。
司马琰没跟他计较这个,因为他找到了另外一个值得自己流连的地方。
她双腿之间,那处湿漉漉的,曾经吞吐过他性器的雌穴,在经过司马玦的抚弄后又变得淫荡了一点。
司马琰双手拉住她的腿,强迫她在他眼前张开双腿,将自己身上最下流也最可爱的地方展示给他。
“别这样···”
残余的羞涩还是让司马莞红了脸。真的做到了这一步,被两个人玩弄着自己的身子,她才发觉这和她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
“是你要勾引我们,还说别这样?”
司马琰的手指伸了进去,在那张更加诚实也更为贪婪的小嘴中搅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乳尖好硬啊。”
身后的少年也喘息着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逗弄她那处的软肉。
他用更为粗鲁的方式玩弄着她的乳儿,随着他的心意把它们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已经想要的不行了吧?”
身前的司马琰搅弄来搅弄去,满意地感受着层层软肉在他的动作之下吐出更多的淫水。
“湿成这样,只是手已经满足不了您。”
他笃定道,随即就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将衣衫裙裾随手扔在榻下。
褪去了飘逸风雅的衮服遮挡,青年的手臂长而舒展,腰肢精瘦健壮,只是坐在那里定定看着她,就有一种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不许看他。”
身后司马玦不满于自己被忽视,吃起醋来是比谁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下力道加重,捻着乳尖狠狠一捏,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亲我。”
他根本就是在命令她。
少年天生的蛮横霸道被兄长激出来,掐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他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永远都要的又急又快,怕多留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她就会从他身前离开。
少年人的占有欲不容忽视,可比他年长的司马琰难道是什么好相处的性子?
青年已经托着她的腿,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那张湿滑的小嘴上。
司马莞无暇顾及他的动作,因为她已经被司马玦吻得七荤八素,几乎喘不上气来了。
这倒是合了司马琰的心意,一个招呼都没打,他狠狠挺腰就把性器插到了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为了惩罚她,才插得这么凶狠。
肉棒挤开谄媚讨好它的肉穴,将自己全部埋进她的身体,直抵那处能被它浇灌过精水的宫巢。
伴着男子闷哼声响起的还有司马莞的呻吟声。
肉穴被熟悉的性器侵犯,在它进来的那一刻就用最柔媚的姿态迎接了它。
“哈。”
司马莞终于从这个绵长的吻中挣脱出来。
再亲下去她肯定就要晕倒了。
但就算结束了这个吻她的境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身下塞着青年坚实的肉棒,胸乳被身后少年狠狠揉着。
一个人的肉棒,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手。
明明是他们两个人暗暗争风吃醋,可最后倒霉的却是她。
“啧,姑母,你看皇兄还真是狡猾。趁着你亲我的时候就插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玦的话怎么听都是阴阳怪气的。
“闭嘴···嗯···”
明明是他亲的她。
被他这么一说,身前青年的操干的动作又猛烈了几分。
他将被司马玦激起的不屑和嫉妒又报复了回去——全都变成了一下比一下猛烈的肏干,钉在她的肉穴里。
司马莞不得不软了腰肢,顺着司马琰的肏干扭腰,才能让他不那么生气地操弄他。
“阿戌···哈···别磨那里···求你···”
司马琰确实是在报复她。
身体中的敏感点被他用肉棒很很戳弄,铺天盖地的情潮袭上来。
要泄了······
司马莞在呻吟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失禁了。
“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琰根本没在意她的请求,相反,他一下又一下蹭着那个地方,在肉穴开始紧张地收缩,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时才抬头看她。
“这样就受不了了,还敢让两个人一起干你?”
“唔···”
青年用那种带着戏谑和痴迷的眼神望着她,然后坚定地把性器抽了出去。
“姑母,给孤看看你更热情的样子。”
刚刚她用那种无辜神色勾引他们的时候,司马琰着实吃了一惊。
可他其实是很喜欢她这样的。他笃定司马玦也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那种风情不单单是展现给他一个人,可现在他就是想看她更加淫浪更淫媚的样子。
反正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已经妥协了,答应跟别人一齐起肏弄她,那再过分一点又有什么呢。
司马玦果然也出声应和。
“姑母,彘奴也想看你变得更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少年说得更下流直接。
被他们用下流又色情的眼神上下打量,又拿这种话挑逗。
司马莞的肉穴没有了男子性器的捣弄,正饥渴得一张一合,盼望着身前身后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能来抚弄自己。
终究这一步是她自己要走的,要是他们不配合就算了,可现在他们明显配合得不能更好了。
被焦灼情欲折磨着的司马莞看着司马琰腿间依然硬着的性器,又看看胸前司马玦还在揉弄着她的手。
“你们可真是···”
她探身,终于像刚刚一样推倒了正期待着她的司马琰。
青年顺从的倒下去,眯着眼看着她主动地,柔媚而又坚定地坐在了他的腰上。
尚且沾着她淫水的男子性器,被她的淫荡的肉穴再次吃了下去。
这方床榻上赤裸的两个人又交合在了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敏感的穴肉刚刚经过性器的肏干,已经不能再湿滑了。
她身体中流出来的汁液浸润了两人的交合处,顺着这个动作,身下青年的性器深深的插进了她的身体中。
无需他再动,司马莞就想呻吟起来。
实在是过分舒服了。
青年暖洋洋的身体贴着她的肌肤,她跨坐他的腰上,耻骨与他紧紧相连。
他还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那种亲密的,期盼的,希望她能在他面前变得更加淫荡的眼神,扫过她胸前高耸的胸乳,落到两人紧密相交的结合处。
“动一动,姑母。”
他掐着她的腰哑声道。
就在司马莞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变得更加淫荡一点的时候。
身后静静看了他们许久的司马玦也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母,还有我呢。”
语气中带着不甘和嫉妒的少年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褪去了衣衫,贴上来的身子和他兄长一般的火热。
身前身后紧紧贴着两个人的身体,肉穴中插着一根肉棒,胸乳又被贴上来的少年握着把玩。
“不是说要两个人一起操您,怎么您就和他玩起来了,是忘了还有彘奴了吗?”
就算忘了他,也忘不了他那根已经抵在她股间的大家伙。
司马莞无措地摆弄起下身,躲闪着那根东西的侵袭,可身下的司马琰先被她夹得闷哼一声。
“躲什么,都做到这一步了,还想逃?”
司马玦捏捏手中柔软的乳儿,贴得只有更近。
这么半天,他就过了过手瘾,大头都给司马琰占去了。
明明一开始是她先用那里引诱他的,现在倒好,居然给司马琰占了先。
“彘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回身望他一眼,眼中的情欲烫的他心头一热。
“说了两个人一起就是两个人。”
司马玦是半步都不肯退让的。
再让什么?她身上又不是没有能容纳他的地方。
少年的性器在她和司马琰交合的地方磨蹭起来。那些湿哒哒的黏液沾在了他的性器上。
“您下面这么湿,足够我用了。”
少年故意说得这么暧昧不清,可司马莞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沉默着,按照自己一开始的设想,顺从着少年翘起了臀。
想要两个人一起肏干她的话,那得是两个人一起进入她的身体,一起在她身体中挺动性器,一起把精水射给她才可以。
可是她真的能吃得下他过于粗大的性器吗?
比她要急切的多的司马玦在她翘着臀迎合他时,就已经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说要的,说了不能反悔。”
他贴在她的耳边,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抵在她腿间另外一张小嘴外。
看不见他的性器有多大,所以司马莞暂时也忘记他那根东西在她身体中搅弄时的恐惧感。
当然大部分是因为她此时已经全然陷入了情欲中,被身前身后两个男子肆意玩弄过的身体,已经对他们的性器有了惯然的渴望。
“唔···”
可第二根肉棒挤进来时,她还是难以避免地感到了不适。
肉穴绞得更紧,让司马琰都忍不住喘息得更重。
“彘奴,等一等···”
司马莞抓住不知道是谁的手臂,颤声哀求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等一等,他的性器太大了。
不管之前多少次设想过怎么跟他们两个人一起,可到了真正要做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之前想得有多简单。
“不行,等不及了。”
比肉穴更加紧致的小嘴在引诱着他,司马玦怎么能松口?
少年汗津津的手托着她的乳儿揉弄,开口哄道。
“乖,放松一点,您一定能吃下去的。”
男子在床上总是要比往常更油嘴滑舌,说出的话更能哄人开心。因为这个时候他有求于人,自然会把姿态放的不能再低。
就算司马玦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此时也通晓了这门本事。
“姑母的乳儿这么软,这么大,下面已经流了这么多的水,一定能吃下彘奴的肉棒。”
他刻意贴在她耳旁,灼热的鼻息呼出来,恰好洒在她颈上。
“姑母疼疼彘奴,彘奴一定能让您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模糊记起,这孩子第一次求她跟他媾合是也是这么说的。
“好阿莞啊,帮帮我。”
少年喘息着,她的乳儿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他的力道由轻到重,可怜的乳儿快被他揉肿了。
眯眼看着他们两个纠缠的司马琰似是已经等得不耐烦,嗤笑一声,便狠狠挺胯,把她吸引过来。
“他都这么求了,阿莞还不快点答应?”
他也开始这样唤她的名字。
阿莞···阿莞···
这样亲密的称呼,多少年没人这么叫过她了。
两个侄子在赤身裸体贴着她的时候叫她“阿莞”,竟然比直接叫她“姑母”还让她羞耻。
司马莞的脸比先前更烫更红。身体比总是比心先一步做出了反应,肉穴已经忍不住吮吸起其中的肉棒,娇媚地讨好起它来。
“阿莞,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玦哀求着,动作却丝毫不拖泥带水,沾满了她和司马琰体液的粗大肉棒硬是又挤进去了一点。
“哈···”
司马莞软了腰,倚在司马琰身上。
没力气了,没力气思考,没力气说话,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后司马玦一点一点进来,她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手臂,哼唧都哼唧不出来。
就随着他们两个摆弄吧,随便他们要怎么对待她。
一起亲她也好,一起叫她阿莞也好,一起吃她的乳儿也好,一起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身体也好···
可是,当身后少年一点一点,坚定地把自己的性器全部送进来时,她还是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呻吟了出来。
“啊···要死了···”
“乖,忍一忍就好了。”
少年安抚地亲亲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青年却促狭地笑了。
“阿莞再这么夹下去,孤就要射了。”
他坏心眼地顶了顶穴中的那点敏感。
忍到极限的司马莞终于再也承受不了,身下像被打开了阀门,说不清是淫水还是什么东西,她一下子全部泄了出来,被撑到极限的肉穴吮吸着其中的性器,大股汁液涌了出来,将叁人连接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
“这还是阿莞第一次泄这么多呢···”
司马琰笑着继续刺激司马莞的肉穴。
“哈···阿莞···”
身后少年也不甘示弱,再忍过肠道内能让他颤栗的收缩后,也跟着顶弄起来。
勉强适应两根肉棒一起塞进她的身体,谁知道他们会如此心急,怄气一般在她身子里顶弄起来。
脑子晕乎乎的司马莞还是想明白了,他们把她的身体当做了战场,正想在她身上比出个高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场情事由她主导开始,已经滑向了她未曾想到的方向。
被夹在两个人中间,像一条无依无靠的小舟般顺着他们的动作颠簸。
身前身后的两个人,一下撞得比一下狠,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也塞进她的身体才作罢。
情欲冲散了理智,男子的喘息和抚摸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这场情事一开始的目的。
或许是她的身体天生就适合两个男子一起肏干。
司马玦进入之后的不适很快就被他带来的情热给取代。
没有了痛楚,没有了不安,只剩下喘息,汗水和身前身后两具同她一样陷在情欲中的身体。
两兄弟渐渐找到了最恰当的肏干频率,往往是这一个刚刚退到穴口,另一个就整根挺进来。
“原来阿莞喜欢被两个人干啊···”
两个人还都喜欢这么挑逗她,怕她在他们的肏干之下不够放浪羞耻。
“要是阿莞能一直是这个样子···那彘奴也不是不能答应跟他一起天天肏干您。”
身后少年一向这么露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司马莞在混沌中抱着身下那具汗津津的身体,迷蒙着回望身后又大力撞击过来的司马玦。
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
可搂抱着她的两兄弟看得一清二楚。
无辜又娇媚,哀怜又放荡,是全然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们玩弄的样子。
呻吟的时候也不忘夹紧身下的两根性器,胸乳贴在一个人的胸膛上,却被另一个人揉弄着。
因为身下撞击而蹙着的眉,颊上的汗水顺着脖颈落下来。
这就是他们的姑母,这就是他们的阿莞。
这就是他们心心念念,一心恋慕到甘愿和别人分享的女子。
“就这么喜欢我们两个的肉棒吗?夹得这么紧,又没人跟你抢···”
“舒服到露出这种表情,要是天天都能看到就好了。”
“下面咬得好紧,都快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如让孤全部射给你······”
迷迷糊糊间司马莞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她耳边这么调笑,也分不清是谁的手揉着她的胸乳,谁的手捏着她的臀,谁环着她的腰不肯松开,谁的舌头又在她口中搅弄。
越来越有默契的两个人最后也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在即将送她到达顶峰时,终于在她两张再难承受他们抽插的穴中,将自己的精水尽数射了出来。
司马莞也在那一刻再一次泄了出来。
他们的精水,暖暖的,深深的灌进了她的身体深处,也将他们的味道烙进了她的身体。
“彘奴···阿戌···”
司马莞闭着眼睛,喃喃着两个刚刚喂给她精水的侄子的名字。
这场说不清是美梦还是噩梦的性事终于结束,她软软倚在他们身上,一边等着他们退出去,一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然而在被一双熟悉的手托着腰抱起,转瞬之间就换了个姿势时,司马莞还是惊得睁开了眼。
“还没完呢,难得阿莞今天这么主动,不玩个尽兴,我们两个都不会停下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马琰跪坐在她身前,刚刚从她身子里退出去的性器上还粘连着黏稠的白浊,却已经又翘了起来。
他的手轻柔地在她发间抚摸,带着不容她拒绝的姿态。
“阿莞,帮孤含一含啊。”
她的名字被他唤得温柔又缠绵,可要她做得却是这种事。
“可以吗?孤也求求你。”
俊秀清雅的太子额上还沾着汗,黑沉的眼中全是对她的欲望。
说起来,他真的很少跟她撒娇。
不像现下托着她的臀,又拿性器抵在她穴外的司马玦。
似乎是知道了她所想,蛮横霸道的少年硬是插进去一小截。
“轮到我了,刚刚司马琰都肏过这里了。”
司马玦自顾自努力,跟湿漉漉的肉穴较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琰揉着她的发,继续开口唤她。
“阿莞,阿莞···”
好像这么多叫几声,她就会心软似的。
他性器上的腥臊就绕在她鼻端,那根在她身上作威作福,肏的她无数次眼泪跟着淫水一起流出来的大肉棒,正等着她的吞吐抚慰。
“哈,真拿你们没办法···”
司马莞蹙眉忍着身后少年整根没入的刺激,抬手握住了面前蓄势待发的肉棒。
所以这么大的东西,她之前是怎么吃进去的?
她舔了舔他那根东西的顶端,不出意外地听到了他不加掩饰的低笑声。
“阿莞···”
司马琰又这么叫她了。
抚着她发顶的手微微收紧,他难耐地重重喘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继续舔弄。
这次她含得更多了,舌尖贴在肉棒上,学着他们吃她的乳儿那般吸吮舔弄。
腥臊的性器,就在她的嘴里,越来越硬。几乎要抵住她的喉咙。
可是太大了啊,根本吃不完···
司马莞抬眼看司马琰。
被她含着性器吮吸的青年痴迷的眼神黏在她身上,按在她的手没有放松的意思。
他还在奖赏般地哄着她。
“好阿莞···再舔一舔···”
身后还有个半点不知道疼惜她的司马玦,肏干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阿莞···骚穴咬得好紧啊···马上就给你···”
这两个人对她的欲望,像是永远都得不到满足。她之前到底是有多幼稚,才会觉得自己能同时应付得了他们两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一个人都能把她操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身后的一下重击,摩擦过穴中最敏感的一点,肉穴忍不住收紧,紧紧咬住那根几乎深入到宫巢的性器。
她也忍不住收紧喉咙,发出像哭又像呻吟的声音。
司马琰再也忍不住,抚着她发顶的手颤抖着,蓬勃而出的精水一下子射了出来。
“咳···”
浓稠灼热的液体溅到了她的脸上,顺着颈子一路流下去。
斑斑点点落到她胸前···
明明往常这些东西是她下面那张嘴吃的······
“好阿莞,好乖啊。”
就算司马琰再怎么夸赞讨好她,司马莞也要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没等她吐出口中的东西,身后的少年就把自己的精水也送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液体再一次填满她身下贪婪的小嘴。
果然她那里是永远不会饿着的······
现在真的是全身都沾满了他们的精水,完完全全变成他们的玩物了呢······
一丝白浊自她唇边落下,司马莞犹自不觉,只顺从着两人的动作再次变换着姿势。
她好像开始了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性事,一夜里不知道到底和他们缠绵了多久,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不知道多少次被他们吸吮着乳儿射进来·····
到了最后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不沾着他们的精水——发上,颊上,唇上,胸乳,更不用说她腿间两处,早被他们两个操得又肿又红。
明明一开始是她要引诱他们的,现在倒像是他们狠狠玩弄了她······
果然不敢小觑年轻人的情欲···怎么就自大到觉得自己能同时应付他们两个人呢。
在两具热切渴求着她的身体间扭腰呻吟的司马莞一边后悔,一边又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过济水,雨落建康。
回到建康城的时候又是一个雨天。
今岁多事,可兜兜转转也已经入了秋。
江南秋日里多是凋蔽的景物,大都不堪再看。唯独一江碧水和远山苍茫依旧。
司马莞立在船头,隔着绵绵秋雨望着远处码头一众声势浩繁的车马。
那应当是宫中派来接他们到参加宴席的。
皇帝大寿,正是该大操大办的时候,可惜龙体微恙,只请了朝中大臣家眷到宫中饮宴便罢。
“父皇而今身体不适,命孤监国。姑母想做的事,是时候了。”
身后司马琰替她撑着伞,声音被风雨卷得飘摇不定,却异常清晰。
司马莞侧头,看着如今换上一身太子衮服的司马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袍袖被风卷得纷飞,发冠束得一丝不苟地男子继而低头到她耳旁。
“不必解释什么,孤比你以为的要了解你。”
事出反常必有因。
为什么一向无心此事的她会突然主动引诱他们?为什么回来之后她便一直蹙着眉?
司马玦能理所应当的忽视过去,可他司马琰做不到。
思来想去,除了跟那件事有关系,还有其他的事能牵动她的心神吗?
“不论我做什么都可以?”
司马莞转身对上司马琰那双笃定的眼睛。
“无论什么都可以。只要是答应过您的事,孤都会做到。”
“那现在是时候把青州舞弊案闹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转过身,继续眺望着远处淡云远山。
“秦朗之得了重用,如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他行事又欠些稳重,惹得朝中不少臣子怨怼。只是现在动手,会不会有些心急···”
“我说动手就动手,刚刚才答应了,别这么快就反悔了。”
司马莞已经厌了等待。
闻言司马琰只能无奈一笑。
“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孤只是想求个稳妥。”
两人说话的功夫,行舟已至码头。
昨夜贪酒饮得过醉的司马玦这个时候也出了船舱,见着他们两个人在此地独处,忙不迭便凑上来。
未至他们身前,他便已经开始撒娇。
“姑母,彘奴的头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琰要先一步回去主持宫宴事宜,需得先一步回宫。
他淡淡撇了一眼又开始装腔作势的司马玦,并未开口理他。
将手中的伞交给迎上来的宫人,便在一众宫人侍婢的簇拥下下船。
司马莞眼见刚刚才为她撑着伞的太子殿下远去,才转头看着捂着头喊疼的司马玦。
“要是疼得厉害,你就先回去吧,宫宴那里我自己去就行,别勉强自己。”
她才不信这家伙喝了那么一点酒能搞得宿醉又头痛,放在往常她倒是不介意花点心思哄一哄他,只是今日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懒得再看他演戏。
果不其然,司马玦的头痛立时便好了。
“姑母说什么呀,就算是彘奴疼得要死,好不容易你要去一次宫里,怎么着我也跟着您。”
他上前殷勤搀扶司马莞,握住她手的时候又暗暗摩挲,逼得司马莞狠狠掐了他一下,方才作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日在宫宴上你要小心一些,不要着了别人的套,你也知道你自己的身世,小心有人抓住这一点不放。又给你找麻烦。”
今日的宴席她必须要去。
一路跟着那些宫人上了马车,司马莞还在嘱托。
可司马玦反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就是托着腮看她说话,除了点头,就是微笑。
“你自己心里都没个主意?一点不担心有人知道是你跟那些人串通?”
司马莞简直想不明白这孩子到底是在干什么。她倒像是白白为他担心。
“不是有姑母为我遮掩吗?我再担心又有什么用。反正如今父皇病得也快不行了,这事到最后还不是司马琰说了算。”
司马玦垂眼,又握住她的手。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当告诉您这件事。”
“什么事?”
什么事要这么神秘?竟然能让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司马玦犹豫起来?
司马莞抽出手来,彻底被他的心思搞得晕头转向了。
“桑及临走前还是把那块月石印交给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块代表着北地叁十万石甲铁骑军权的月石印静静躺在司马玦的掌心。
“要是您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大可以跟我说,如今我不再没有半点依仗的五皇子了。也能帮得您的忙。”
“桑及把这个东西给了你,那岂不是终有一日你都要跟着他回北地。”
司马莞怔然,她昔年也曾在小鹘王身边见过这块石印,自然明白它的意义所在。
“但是只要您留在这里,我就会陪在您身边。”
司马玦说得坚决。
他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便不会再去考虑其他无关的东西。很少有人在年轻的时候就想明白这一点,大多数人挣扎一生,直到最后才想明白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继续道:“就算将来司马琰做了皇帝,我也要你您记住,我不比他差。”
北地叁十万石甲铁骑,足以与南地抗衡。
“姑母从未觉得你比谁差,在我心里,你们都是一样的。之前在船上我只不过是为了气你,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彘奴,不要放在心里。”
司马莞回握他的手,直直看着司马琰的眼睛。
“我一样喜欢你的。”
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再没有像今日这般清楚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愿意将这样的事告诉她,那她又为什么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迹。
“阿莞···阿莞···”
司马玦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声一声又开始唤她阿莞。
宛如那日在榻上一般,带着难解的思慕和化不开的情欲。
他的眼睛带着笑,吻着她的手腕,又慢慢凑近,像要吻她的脸颊。
“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马莞轻轻将他推开。
她实在是有些怕了。
如果能够回到之前,她是怎么也不会不知道天高地厚,同时去引诱司马琰和司马玦两个人。
年轻人的欲望就是不能小觑。
应付一个,她就已经吃力到不行。更何况以后她要对付的是两个不知道节制为何物的混蛋。
如今司马玦贴上来,她已经开始觉得胆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船上那次之后,她足足躺了一日,方才缓过来,如今身上尚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但此时宫中尚有宴席等着他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比司马玦要清楚的多。
有人亏欠了她这么久,不找他们问个清楚,她实在是不甘心。
车驾一路行入宫中,到了窦贵妃举办宴席的显阳殿。
殿中早已经等了一众高官显贵,丽人贵妇,多得是朝中重臣和他们的家眷,少有几位后妃宫嫔。
刚一进殿,便见那日见过的紫衣少年遥遥冲着司马玦招手示意。
司马莞正想找法子支开他,可巧给了她借口。
“姑母,怎么到得这样迟,我们可一直都担着您和五弟呢。”
玉真公主接着便迎上来,亲热地环住她的手臂。
“我这不是来了吗?只是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好在如今都已经平安归来。”
司马莞环视殿中众人。
“怎么不见皇兄在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朝中多数臣子都在,若是皇帝连自己的寿宴不曾出席,那可说不过去。
“怎么会,自从您和五弟被劫。父皇便一直担忧着,母妃说他晚上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刚刚父皇还在这儿等着您的,许是身子确实不舒爽,才回了紫宸殿,听说又召了御医过去。”
“是吗,那真的难为他了,不如我先过去探望皇兄。”
司马莞拉着玉真的手,神色不曾变过。
“姑母不如先在殿中坐一会儿,太医们刚刚过去,就是您现在到了紫宸殿,恐怕也要等上好一会儿。”
玉真又拉着司马莞入了席。
“如今朝中大臣都在,还是先坐上一会儿再走,尝尝今日的酒合不合您的口味。”
司马莞拗不过,随手拿起身前玉杯尝了尝。
入口清冽,酒香纯粹。
“这就真不错,看来窦贵妃真是费心了。”
司马莞不再坚持,依着玉真的主意坐下,握着酒杯打量着殿中众人。
窦贵妃的面子她还是要给的。虽然这场宴席根本就是为了彰显皇家威仪,将东山行宫胡人劫驾的事压下去。可若是拂了窦贵妃的面子,对她自己也没有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席上的酒确实是好酒,喝了一口便想再多饮几杯。
不知不觉间司马莞已经饮得微醺,宴中气氛越来越热闹,丝竹歌舞众人喧嚣,连空气都沉闷起来。
她索性起身外出,挥退了跟上来的宫女,一个人沿着亭台长廊走走,权当做散散酒气。
司马莞走得踉踉跄跄,酒意被凉风一吹,脑子更是昏沉起来。只是坐在亭中闭目休息片刻,有人上前来也不知晓。
“殿下怎么在这儿?没有宫人伺候您吗?”
是那道熟悉又教她厌恶的声音。
李氏伯禽,昔日落魄书楼的贫寒书生,今朝名满天下的布衣宰相。
“和你有什么关系?”
司马莞睁眼,换上宰相朝服的李伯禽,端得是君子威仪,尊贵难言。
“微臣只是关心殿下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伯禽立在原地,只听声音也辨不出他的喜怒。
他距她叁尺之遥,叫她恍然想起,当年北地求亲之前,她也曾经去找过他。
那时候也是如此,叁尺之遥,一个在槛外,一个在门内。
她惆怅难解,他不动声色。
其实,她是动过心的。
“东山狩猎太子遇袭,胡人劫驾。朝中只是查出了些眉目,似乎是宫中有人同胡人勾结。殿下如今还是要小心为好。”
“是吗,还要多谢李相提醒。”
司马莞起身,不多不少行了叁步,正好站在李伯禽面前。
裙裾上环佩珠钗玲珑作响,身前人似乎厌恶她的走近,低头掩鼻就要后退。
“站住。”
李伯禽身子一僵,还要继续往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宫让你站住。”
司马莞懒得废话,直接扯住了他的衣襟。
高大瘦削的男子被她一拉,竟然就停住。
只是他还侧头避过她,似乎是怕她身上的酒气熏着了他。
“既然今日碰上了,那也免得我亲自去找你。李伯禽,你听好,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她松开扯着他衣襟的手。
这个问题她想了很多年,觉得没必要问,可今日问了,也算是给当年的自己一个交代。
“当年你对小鹘王下手,可曾掺杂半点私心?”
究竟是因为皇帝密令?还是为了他自己的私心?
答案早已经不重要,因为无论就算李伯禽回答还是不回答,她都不会饶过他。
“殿下想问的就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伯禽愕然,随即低头露出一个笑。
“殿下真是喝醉了,当年南地战火初歇,百姓方才安定下来。此时北地有雄主。殿下也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应当明白微臣所为,是被逼无奈,受困于天下大势,所谋求的,不过是南地百姓的安康。”
“不曾有一点私心?”
借着酒意,司马莞还是问出了口。
就算今时今日她如何厌恶他,可年少时她是真切地为了那个青衫书生动过心的。
承认了也没什么,不过是动过心罢了。
那点似有若无的情愫早已经在他送她和亲时便已经消失殆尽。
可她只是想要问上一问,
李伯禽哑然失笑。
他也退后叁步,不偏不倚恰好是叁丈的距离。
夜风渡过来,吹起他的衣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时便一副老成神色的书生,到了这般年岁,反倒显出几分跳脱来。
他笑起来的样子倒比刚刚皱眉避让的样子看得更让她讨厌。
“绝无半点私心。只是为了天下百姓。”
果然如此,本该如此。
寒微时便能说出“当今乱世,欲平治天下者,舍我其谁”的年轻书生。
当真是没有一点私情,心中全是天下百姓。
带着她长大的兄长司马长陵能牺牲她的婚事,与她毫无瓜葛李伯禽又怎么会对小鹘王手软?
“李相将天下大势看得如此重要,那若是有朝一日大势要李相去死,你也甘愿受死?”
司马莞不再靠近他,而是转身走到栏杆旁。
夜风渐起,吹皱满池秋水,她的心却再无一丝波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若是不得不如此,微臣自然甘愿赴死。”
身后李伯禽淡淡答道。
“那大人可要说到做到。”
司马莞偏头看过去,李伯禽被笼在夜色中,面上神色模糊不清,只剩下高大瘦削的身影立在这夜风秋水的长廊道中。
“姑母!”
少年清冽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司马玦急匆匆走上来。
“父皇刚醒,便叫人到宴上找您,快跟我来。”
行至她身边他又低声说,“太医说父皇今日看来是不好了,大臣们都已经等在了紫宸殿。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找您做什么。”
他言语中透出不耐。
刚刚与她对质一番,陪着她说了些没头没脑话的李伯禽身侧也围上来几个宫人,个个俱是面带苦色,额上微汗,“紫宸殿现在可是乱做一团,李相快去看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不动声色握住了司马玦的手,待到李伯禽跟着那些宫人走远才开口。
“紫宸殿里能有什么乱子?阿戌不是在那儿吗?”
司马玦扶着她远远坠在后面。
“就是因为他,紫宸殿才乱起来的。刚刚在宴上,京兆尹家的郎君跟那个秦朗之起了冲突,两人闹着闹着竟然打起来了。司马琰上去劝解,差点被人拿酒杯砸破了头。”
“恰好父皇又醒了,正召人过去,那郎君就把事情闹到了父皇跟前,说什么要替青州士子们求个公道。”
他说完不忘补上一句。
“不过您可放心,司马琰可没受伤,只是父皇似乎因为此事被气着了,发了一通火便倒下了。太医说他急火攻心,眼看便不好了。”
因着这点事,就急火攻心?
那她岂不是早该死上千万遍。
司马莞原本心中千番计量,此时也都化作了空。
这宫中亭台一桩一栋,似曾相识,又全然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如同她的兄长司马长陵,初一是那般,十五便又换了一个模样。
当着紫宸殿众人的面,她进了后殿。
殿中燃了安神的焚香,司马长陵躺在榻上,司马琰立在不远处,两人都看着她。
“阿莞,你来了。”
此时显出体衰之像的皇帝叫她的名字,和小时候一样亲切。
“皇兄。”
司马莞坐在榻边,握住他颤抖的手。
“阿琰,你先下去。”
司马琰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便转身离去。
“皇兄有话想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垂眸,看着自己握住的那只手。
臃肿,苍白,简直像老人的手。
看不出这只手曾经牵着她翻过宫墙,教她习字读书。
也看不出这只手曾经写下了那封送小鹘王去死的书信。
“朕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和阿柳。人言五十知天命,谁知道朕不过五十,寿数便尽了。”
司马长陵握着她的手愈发用力。
“朕百年之后的事,都已经安排妥当。只是你,朕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还有阿琰和阿玦。”
司马莞打断了他。
“放心不下,是不是因为是你亲手断送了我的人生,断送了小鹘王的性命?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告诉过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马长陵神色一滞。
“朕···”
“我问过李伯禽,他都承认了,皇兄不必再辩解。”
无论李伯禽跟她说了什么,皇帝都不会再有机会知晓。
他行将就木,她也不会再给他机会。
司马莞就是诈一诈他。
“是朕对不起你,可朕问心无愧。”
司马长陵松开手,垂下眼似乎再不愿睁开。
到了这一步,他什么都想开了,再说什么不是他,又能如何呢。
“送我去北朝和亲,你是被逼无奈,杀了我的夫君,你问心无愧。那我问你,你这一辈子,是不是从来都不后?”
司马莞起身走到殿宇中间。
“不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老的皇帝躺在榻上,旧疾缠身,不见一丝悔意。
“朕对不起很多人,可是朕从来不觉得后悔。因为朕所做的事从来都是为了天下百姓。朕是个明君。待朕百年之后,史官会这么写朕,史册会这么记载,天下百姓也都知道朕是个怎样的皇帝。”
“可你不是个好兄长,不是个好夫君,不是个好父亲。”
司马莞转身,看着榻上已经不再年轻健壮,依稀可见当年勇武的皇帝。
“阿莞,人生于世,不可太过贪心。比起做别人的兄长父亲,朕更想做天下百姓的明君。”
司马长陵仿佛没有听出她的讽刺。
“要是柳姐姐听到了这种话,不知道会笑还是哭。”
司马莞回到榻边。
“阿柳她,她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懂···”
司马长陵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她求得是一心人,却遇上了朕·······早知她会郁郁而终,便不该娶了她,现在阿琰也对朕心存怨怼······”
他眼中泪光闪现,又逐渐暗淡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冷冷看着他,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我们都不该遇上皇兄这样的人。可是皇兄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阿戌,还有彘奴。”
她俯身上去,露出颈下那个不知道是兄弟两个谁留下的齿痕。
那样暧昧旖旎的红痕,就烙在她颈上,带着微微的青紫。
皇帝怎么会不懂?
“毕竟他们都很喜欢我这个姑母。”
司马莞笑得肆意张扬,不再掩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本来想慢慢来,可是害了她的兄长马上就要死了,教她怎么等得?
皇帝陡然睁大了眼睛,喉中发出“嗬嗬”的气流声。
“既然皇兄一直想还我一个如意郎君。”
她倾身下去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他们两个便很好。”
那只臃肿的手猛然攥住她的手腕,一瞬间爆发出来力道几乎要将腕骨捏碎。
“你这个······”
皇帝挣扎着起身,却动弹不得。
他的神色几经变幻,最后定格成对她的厌恶。
司马莞任由皇帝抓着自己的手腕。
她怔然看着皇帝的动作慢慢消减,直至再也没有动静。
他的眼睛还睁着,司马莞覆住了他的眼睛。
不管司马长陵是否能听到,她还是到他耳旁喃喃道。
“皇兄不后悔,阿莞也不后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场秋雨盖住了建康因为皇帝宾天所起的风风雨雨。
太子司马琰名正言顺,辅佐朝政多年。在先皇驾崩的当日便即了位。
北朝拖延了许久的割地换人一案终于有了定论,不久五皇子司马玦便奉新帝旨意护送忽敢回北地。
那两人忙得热火朝天,司马莞也没闲着。
就算她在上阳别院不听不闻不看,不去费心打探朝中局势,也有人每日递了消息到她这里。
因着秦朗之与京兆尹公子的争执,青州的案子终于被翻了出来。
司马琰初承皇位,每日为了朝政忙得焦头烂额,却也按照当初的承诺,做足了要彻查舞弊案的架势。
一朝天子一朝臣。
涉案的秦朗之和青州太守究竟是谁的人,底下人浸淫官场多年,难道还看不出吗?
如今的天子摆明了是要对付先帝的遗臣,如今的宰相。
任他李伯禽再如何名满天下,权倾朝野,也挡不住朝中每日参奏他的折子纷纷扬扬,连司马莞听了都暗暗心惊。
一说他出入住行,所用皆为豪奢逾制之物,一说他家奴仗着权势欺压百姓,一说他为讨府中姬妾一笑,不惜将宰相印信赠予她把玩。
当然最多的还是朝中那些出身寒微的官员士子,参他枉为人臣,擅权舞弊,为了一己私欲断送了天下士子寒窗数载的苦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谤言忽生,众口攒毁,便不外如是。
立冬那日连昭狱中的青州太守都反了水,将舞弊的罪责全部推到了李伯禽身上。
司马琰雷厉风行,这头昭狱的消息传上来,那头他便命人将李伯禽打入昭狱,留待候审。
可就连看守昭狱的狱卒都知道这位昔日名满天下,如今声名狼藉的臣子,是连这年冬天都熬不过去的。
司马莞确实没打算让他过了这个冬天。
初雪那日她便带了和秀去了昭狱。
虽是初雪,可片片雪花大似鹅毛,吹得她鬓发苍苍,两肩也压满了雪花,沾衣未湿,倒是多了几分情趣。
狱卒领着她们到了关押李伯禽的囚室。
毕竟还是宰相之尊,无人敢苛待他。
比起那日在宫中长廊上,李伯禽只是又清瘦了几分。只着了一件单衣,在这落雪的时候也不见他觉得寒冷。
囚室灯火昏暗,司马莞等狱卒开门远去,方才笑着开口。
“李伯禽,好久不见。”
那靠墙低头而坐的男子抬头,眉眼微弯,看着竟比她还要高兴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别多日,殿下风采依旧。”
似乎行宫再遇时,他们两人就是如此开得口。
司马莞意识到这一点,不再绕弯子。
“我是来送你上路的。”
身后和秀便从随身的枣木雕花木盒中取出了一壶酒,放在李伯禽身前的桌上。
“殿下还记得罪臣喜欢饮酒?”
两人心知肚明,酒中必然下了能送他上路的剧毒。
可李伯禽不点破,司马莞也就不挑明。
“送故人上路,若是无酒作伴,像什么话。”
她斟了一盏酒,轻轻放在桌上。
“如今你可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欲杀之而后快。上至显贵世家,下至贫民百姓,都不想让你活,这算不算是天下大势要逼你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伯禽仰头看她,笑意更盛。
“包揽舞弊,打压朝臣,纵奴伤人,贪图美色而忘大义,这样的人确实该死。”
司马莞柔声问道:“那你认不认?”
他伸手按在桌子上,漫不经心拿起那酒盏。
“认,为何不认?这些罪名也不全是殿下强加给罪臣的。殿下既然想要臣认,那臣认了就是。”
他知道她恨他,也知道她恨他恨得想让他死。
这一日,他不只一次地梦到过。
司马莞笑起来,接着声音便更加柔软,听着简直如同在向人撒娇。
“那你快点喝了这杯酒,让我安心,好不好?”
李伯禽握着酒杯的手一抖,几滴酒液洒在桌上。
他再也憋不住笑。
“殿下还是不要这样跟臣说话了,听起来怪别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昔年这位骄傲的公主在他跟前,哪里用过这样娇柔的口气说话。
每次见了他就是又闹又顽,处处要压他叁分才作罢。
“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总归是要喝的!”
司马莞绷不住被他这么说,一下便炸了。心中的积怒也泄了气,只剩下气恼。
笑什么笑,都要死了还笑,他有什么好得意地。
“喝喝喝,臣肯定会喝。”
李伯禽接着便将那盏酒一饮而下,半点没留。
似乎是喝得太急,他呛咳了几下,颊上便染了几抹飞红。
喝完他还特意给司马莞看了看杯底。
“算你实相。”
司马莞转身便要离去,不愿再同他浪费时间。
囚室空气污浊,多留一刻,她便越觉得胸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秀亦步亦趋,跟着她走出去叁两步,忽然那囚室中已经饮下了毒酒的男子又开口道。
“殿下留步。”
司马莞闻声并未回头。
她今天要做得事情都已经做完,没必要再留下听他的废话。
“其实臣骗了殿下。”
她不急不缓的脚步还是因着这一句而停住。
司马莞侧身,看向李伯禽。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李伯禽却依然风神散朗,状如当年醉后倚栏笑言的青衫书生,潇潇簌簌。
他似乎一点也没变。
司马莞恍然察觉。
这些年的日子独独放过了李伯禽,只有他一人还和昔年初遇时形貌一般,性情一致。无论是狱中囚,还是殿上臣,他总是这个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宫中,您问臣当年行事,臣到底是不是有私心。其实臣是有的。”
李伯禽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样子同昔年一摸一样。
宛如灯下兰草初绽,疏散淡漠,君子之姿,令人心折。
司马莞捏紧手中暖炉,冷冷等他开口。
“谁让殿下有一双不会流泪的眼睛呢?”
他玩笑般说出这句话,接着便又倒了一盏酒,冲她遥遥举杯。
“万望日后殿下千岁无忧,事事顺遂·······”
司马莞已经不愿再听下去,在和秀的搀扶下匆匆便出了昭狱。
那灯火摇曳的过道渐次昏暗下去,只余一道男子带着笑意的声音慢慢消散。
“望殿下不要再遇着像臣这样不愿看到您笑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打初雪那日从昭狱回来,司马莞就窝在上阳别院不愿再动弹。
惯常来烦她的两个人此时都无暇过来——司马玦远去北地,至今还在归来的路上,司马琰忙于朝政,一时也抽不出时间来烦她。
李伯禽死在了狱中,虽然在朝中激起了一点不大不小的波澜,但终归成不了大气候。
他乃是布衣出身,尽管这些年位高权重,在朝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皇帝信重,百官追随。可毕竟根基浅薄,比不上那些世家根系深厚,再加上他行事素来张狂,在朝中也树敌不少。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他这一死,便被朝中定为畏罪自杀,也无人去问那毒酒是谁带进去的。
朝中清出了一批他的门生同党,空缺出了不少职位。
司马琰正是用人的时候,便从各地抽调了一片官员补了朝中的空缺。旨意早早下了,正逢初雪的时候,新迁入朝中的官员便抵达了建康。
这一年冬天,不少人自云端坠落,再不翻身,也有不少人重新得遇圣恩。
听到别院有访客上门时,司马莞还觉得好奇。
和秀将那客人的帖子递上来,说那客人是个姑娘家,姓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时司马莞已经喝的半醉,正倚在案头打瞌睡。和秀说那客人已经等在了偏厅,她还没反应过来。
她什么时候认识过姓梅的姑娘。
和秀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低声提醒道:“来的应当是雀姬姑娘。”
李伯禽府中唯一的姬妾,自十四岁时便被他养在府中,娇宠非常。
她虽为妾侍,所用所食无一却不精,样样比照世家贵女。
昔年李伯禽得势时,建康不少士子便将其二人引为才子美姬的佳话。等到了失势时,这貌美骄纵的姬妾便成了他人攻击李伯禽的借口。
没办法,谁让李伯禽为了雀姬做了不少荒唐事。
司马莞与雀姬见面时,那如今出落得雪肤花貌的女子坐在她对面。
“殿下风采依旧,不逊当年。”
她眼中顾盼生辉,不笑也含情,一看就知道这些年不曾被薄待过。
连司马莞也看不出她是当年的那个小丫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邺城道旁,还是个干瘦小丫头的雀姬为了兄长的几封药钱,就愿意为她驱使,做她的奴婢。
司马莞真没想到李伯禽能看上这丫头,还骄纵到连宰相印信都随意给她把玩。
小小棋子,在这盘棋里竟也起了不可缺少的作用。
司马莞不愿再听雀姬说这些客套话:“如今你来找我,是为了你兄长?我记得皇上已经把他从岭南调回来了,只怕这几天就要到建康了吧。”
那个上门把李伯禽打了,后来被贬到岭南的梅侍郎,正是雀姬的兄长。
雀姬摇头:“兄长已经回来了。我来见殿下,为的是···”
她低头,盈盈笑眼弯弯。
“为的是李伯禽。”
司马莞听她说这话,便觉得大不自在。
历来女子总是容易动情,更遑论李伯禽待雀姬那么好。跟了他这么多年,要说雀姬半点没动心,司马莞半点不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派一个小姑娘去做探子,便有些缺德,如今她也算是杀了雀姬的夫君,还不知道她心里该怎么伤心难过。
雀姬自袖中掏出一枚络结锦囊放在桌上。
那锦囊针脚歪歪扭扭,一看便知道绣它的人不是什么高手。
锦囊的上的红梅也已经泛白褪色,看上去有些年头,但尾缀的丝络依旧完整,想来主人定然是爱惜得很。
“这是···”
司马莞看那拙劣的针脚总觉得有几分熟悉。
“这是李伯禽一直随身带着的东西。”
雀姬将锦囊推过来。
“宰相府中的任何东西只要我跟他要,他没有不给的。只除了这个锦囊。那个时候我年纪小,好奇得很,就趁他喝醉了,从他那儿偷拿来看。”
雀姬定定看着司马莞。
“但是他打了我一巴掌,然后将锦囊抢了回去。接着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便再也忘不了。殿下可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捏着锦囊左看右看,越看越熟悉。
“他跟你说了什么?”
雀姬笑起时宛如梅花吐艳,那双眼睛盈满笑意时极为动人。
“他说,这是阿莞送给我的,谁都不能动。”
手中的锦囊顿时变成了烫手的山芋,司马莞放也不是,继续拿着也不是。
“我自幼贫寒,跟了李相后算是涨了见识。殿下的名讳,可是一个莞字?这些年我遵照您的意思,给李伯禽下了寒食散,将他的消息传出来,借着他的看顾做了很多妨碍他的事。”
雀姬望望窗外的大雪。
漫天的雪又飘起来,像极了当年她跪在道旁为兄长乞药的日子。
“到了如今,雀姬想为他做一件事,将这枚他珍藏多年的锦囊送归旧主。也算是全了这几年的情分。”
“你何必替他做这种无聊的事。”
司马莞不去看那枚既陈旧又可笑的锦囊。她起身到门旁,看着院中和秀又引了一位蓝衫男子遥遥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行至廊下也看见了她,有些拘谨地朝她作揖行礼。
“微臣梅峥,见过殿下。特来此接小妹回家,不知道是否打扰了殿下。”
雀姬跟过来,低声道:“想必他是喜欢了殿下很多年。如今东西留下了,您想扔便扔,想留便留。我可把自己的事都做完了。”
接着她跑到自己的兄长的伞下,携着梅铮同她行礼告辞。
司马莞犹豫了一瞬,还是目送这对兄妹远去。
两兄妹至院门时又停了一停,似乎是跟谁着行礼。
司马莞一见那身影便打消了回屋的心思,等着自己盼了许久的归人在雪中朝她走来。
“姑母,刚刚那两个人是谁啊?”
司马玦踏着风雪迎上来,拍掉身上雪花便环住她的手臂。
“是梅侍郎···不对,是梅尚书和他妹妹。你又急着赶回来了?”
她偷偷牵上他的手,胆大的少年变本加厉,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未见,由着他也就罢了。
司马莞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只是那姑娘长得好像您,尤其是那双眼睛。”
进了屋子司马玦便没了顾忌,拿着自己连日握缰绳被冻得通红的手往她脖子里塞。
“你正经些,说什么诨话。诶,好冷···”
司马莞一边笑一边避开司马玦越来越向下的手。
她哪里躲得过司马玦,跑了几步便被他抱着倚在了座榻上。
终于环住她的少年伸手又要探进她怀里,却突然看到身旁桌上的那只锦囊。
“我说得可是实话···不过她哪里比得上您。这是什么?”
他突然发觉那只不合时宜的锦囊,自背后贴着她的脸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颊上尚且带着外头的寒意,司马莞躲开他靠过来的动作。
“不知道是谁的东西,别平白脏了你的手。”
她扯过他手中的锦囊,掀开香炉便扔了进去。
雪泥炭火见风就涨。
火舌舔舐过那陈旧的蓝色布料,几下便烧得焦黑。
身后少年不依不饶,欺身上来便又拉着她躺回榻上。
那香炉中青烟袅袅,丝丝缕缕散在屋子里。
司马玦阿莞阿莞叫个不停,一边摸一边逗她。
在少年的笑声中青烟渐渐消散,有其他什么东西也跟着那烟散尽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伯禽,这可是本公主亲手做的,你还不快快谢恩。”
“什么东西,我才不喜欢,殿下还是拿走吧。”
······
“昨夜我没说什么胡话吧?”
“昨天殿下酒后失态,误将我当做了院子里的桂花树抱了一夜···”
“闭嘴!”
“不过您喝醉了的样子真是可爱的很。”
······
“李相,好久不见。”
“一别经年,殿下风采依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谁让殿下有一双不回流泪的眼睛呢?万望殿下日后千岁无忧,事事顺遂。”
往日与近日那些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又渐渐消散。
司马玦埋在她怀中喘息着,轻轻吮咬着她的乳尖。
“彘奴真喜欢您啊······”
眼睛亮晶晶的少年自胸乳间抬头,直白的眼神让司马莞羞恼得直接捂住了他的眼。
喜欢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吗?
喜欢了很多年,难道就了不起吗?
少年继续向下,疼爱着那对他朝思暮想的乳儿,她便在他濡湿的唇间,渐渐忘却了一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建康彻底被大雪覆盖的时候,这一年的风风雨雨终于彻底谢幕。
昔日明君贤相已成往事。再无人能撼动新帝对朝堂的掌控。做太子时早已娴熟政务的司马琰只在最初那段日子忙了些,之后便驾轻就熟,将朝政打理得清明有道,朝中臣子皆道他是天生的明君。
而朝堂上的风雨和司马莞再无关系。
司马琰加封她为永嘉大长公主,食邑百郡,又在东山修了数座汤池行宫送给她。
他急不可待,冬日便以扩建上阳别院之名将她接进宫中,安置在了宫中的莲枝殿。日日除了处理政务,便是待在她那里。自北地归来的司马玦也赖在宫里不走,日日找着机会和她亲近。
也许是因为冬日困倦,也许是因为年纪越发地大了,司马莞的记性越来越不好,往日那些刻骨铭心叫她伤心了许多年的记忆渐渐消散,就像粉盒里的香脂一般。再去看时便只是剩下平淡的味道,不复当年那般鲜艳芬芳。
她性子越发活泼大胆起来,闲暇无聊时便想了法子去打搅司马琰和司马玦,尝尝搅扰得地他们做不了正事,最后都跟她一起滚到榻上去,胡闹成一团。两兄弟乐得看她如此有兴致,也日日缠着她索求。
次次做到最后司马莞都是哼唧着第二日便要回别院,再也不见他们两个。
可那次次都有了下一次。
上阳别院也一修就是好多年。
宫中最为尊贵的叁个人是高兴了。可不高兴的要轮到朝中的大臣。常有臣子用国无储君,社稷危矣的名头上折子,催着司马琰立后纳妃,为司马家开枝散叶。
司马琰搁置几次后,那些臣子变本加厉,几个年长些的便在早朝长跪不起,对此司马琰的处理方法依然极具个人特色。他下朝后便直接将玉真公主的长子——自幼便显露出人之资的成王世子齐玄贞接进了宫中,赐姓司马,立为储君。
早已做了成王的齐岭找司马玦喝了几次酒,抡着自己依旧无力的拳头像模像样地揍了他几次,便有了跟自家媳妇交差的借口,不用担心晚上独守空闺了。
他也得偿所愿。玉真公主在她的小腹再难遮掩时,终于答应了嫁给他这个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玦嘲笑完齐岭后还是会顶着一张略微青紫的脸回到宫中找司马莞撒娇。
他早已长成令北地南蛮闻风丧胆的大将军,不再是当年那个倚在司马莞膝边信誓旦旦说永远这样靠着她的少年。只是这爱找她撒娇再借故拉着她到床上滚上一圈的毛病依然没改。
司马莞看他这辈子是永远改不了了。
就像两兄弟爱在她面前装的亲热,背后却暗里贬损对方,趁机占她便宜的毛病一样,是她再怎么训斥劝解也改不了的。
小醋怡情。
她便当成看猴戏一般看着他们两个人别苗头,然而大多时候情势都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把火都撒到了她身上,不知道是谁先拉着她亲起来,另一个便也跟着缠上来。
小醋变成大醋。大醋伤身,伤得便是她的身。
可司马莞自己也不长记性,每次到最后快要晕过去时,才后悔自己不该纵容他们两个斗气。否则她便不会每次都被弄得满身狼狈,无一处不沾染他们的精水。
但也没办法了。
谁让上阳别院在他们的授意下再难修好,恐怕她这一生都只能留在宫里,任由他们缠着她了。
如此也是她所愿。
——————
撒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终至结束,还留了几个肉番,说好的五五开好像没做到,只能在番外补了。
以及,有人想看李伯禽番外和小鹘王番外吗,有就放出来了。
感谢大家?:
首-发:po18.nlωoо1⒏υip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