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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这就是小鹘王留给你的礼物(2 / 2)

可没等她吐出口中的东西,身后的少年就把自己的精水也送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液体再一次填满她身下贪婪的小嘴。

果然她那里是永远不会饿着的······

现在真的是全身都沾满了他们的精水,完完全全变成他们的玩物了呢······

一丝白浊自她唇边落下,司马莞犹自不觉,只顺从着两人的动作再次变换着姿势。

她好像开始了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性事,一夜里不知道到底和他们缠绵了多久,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不知道多少次被他们吸吮着乳儿射进来·····

到了最后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不沾着他们的精水——发上,颊上,唇上,胸乳,更不用说她腿间两处,早被他们两个操得又肿又红。

明明一开始是她要引诱他们的,现在倒像是他们狠狠玩弄了她······

果然不敢小觑年轻人的情欲···怎么就自大到觉得自己能同时应付他们两个人呢。

在两具热切渴求着她的身体间扭腰呻吟的司马莞一边后悔,一边又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过济水,雨落建康。

回到建康城的时候又是一个雨天。

今岁多事,可兜兜转转也已经入了秋。

江南秋日里多是凋蔽的景物,大都不堪再看。唯独一江碧水和远山苍茫依旧。

司马莞立在船头,隔着绵绵秋雨望着远处码头一众声势浩繁的车马。

那应当是宫中派来接他们到参加宴席的。

皇帝大寿,正是该大操大办的时候,可惜龙体微恙,只请了朝中大臣家眷到宫中饮宴便罢。

“父皇而今身体不适,命孤监国。姑母想做的事,是时候了。”

身后司马琰替她撑着伞,声音被风雨卷得飘摇不定,却异常清晰。

司马莞侧头,看着如今换上一身太子衮服的司马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袍袖被风卷得纷飞,发冠束得一丝不苟地男子继而低头到她耳旁。

“不必解释什么,孤比你以为的要了解你。”

事出反常必有因。

为什么一向无心此事的她会突然主动引诱他们?为什么回来之后她便一直蹙着眉?

司马玦能理所应当的忽视过去,可他司马琰做不到。

思来想去,除了跟那件事有关系,还有其他的事能牵动她的心神吗?

“不论我做什么都可以?”

司马莞转身对上司马琰那双笃定的眼睛。

“无论什么都可以。只要是答应过您的事,孤都会做到。”

“那现在是时候把青州舞弊案闹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转过身,继续眺望着远处淡云远山。

“秦朗之得了重用,如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他行事又欠些稳重,惹得朝中不少臣子怨怼。只是现在动手,会不会有些心急···”

“我说动手就动手,刚刚才答应了,别这么快就反悔了。”

司马莞已经厌了等待。

闻言司马琰只能无奈一笑。

“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孤只是想求个稳妥。”

两人说话的功夫,行舟已至码头。

昨夜贪酒饮得过醉的司马玦这个时候也出了船舱,见着他们两个人在此地独处,忙不迭便凑上来。

未至他们身前,他便已经开始撒娇。

“姑母,彘奴的头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琰要先一步回去主持宫宴事宜,需得先一步回宫。

他淡淡撇了一眼又开始装腔作势的司马玦,并未开口理他。

将手中的伞交给迎上来的宫人,便在一众宫人侍婢的簇拥下下船。

司马莞眼见刚刚才为她撑着伞的太子殿下远去,才转头看着捂着头喊疼的司马玦。

“要是疼得厉害,你就先回去吧,宫宴那里我自己去就行,别勉强自己。”

她才不信这家伙喝了那么一点酒能搞得宿醉又头痛,放在往常她倒是不介意花点心思哄一哄他,只是今日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懒得再看他演戏。

果不其然,司马玦的头痛立时便好了。

“姑母说什么呀,就算是彘奴疼得要死,好不容易你要去一次宫里,怎么着我也跟着您。”

他上前殷勤搀扶司马莞,握住她手的时候又暗暗摩挲,逼得司马莞狠狠掐了他一下,方才作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日在宫宴上你要小心一些,不要着了别人的套,你也知道你自己的身世,小心有人抓住这一点不放。又给你找麻烦。”

今日的宴席她必须要去。

一路跟着那些宫人上了马车,司马莞还在嘱托。

可司马玦反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就是托着腮看她说话,除了点头,就是微笑。

“你自己心里都没个主意?一点不担心有人知道是你跟那些人串通?”

司马莞简直想不明白这孩子到底是在干什么。她倒像是白白为他担心。

“不是有姑母为我遮掩吗?我再担心又有什么用。反正如今父皇病得也快不行了,这事到最后还不是司马琰说了算。”

司马玦垂眼,又握住她的手。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当告诉您这件事。”

“什么事?”

什么事要这么神秘?竟然能让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司马玦犹豫起来?

司马莞抽出手来,彻底被他的心思搞得晕头转向了。

“桑及临走前还是把那块月石印交给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块代表着北地叁十万石甲铁骑军权的月石印静静躺在司马玦的掌心。

“要是您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大可以跟我说,如今我不再没有半点依仗的五皇子了。也能帮得您的忙。”

“桑及把这个东西给了你,那岂不是终有一日你都要跟着他回北地。”

司马莞怔然,她昔年也曾在小鹘王身边见过这块石印,自然明白它的意义所在。

“但是只要您留在这里,我就会陪在您身边。”

司马玦说得坚决。

他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便不会再去考虑其他无关的东西。很少有人在年轻的时候就想明白这一点,大多数人挣扎一生,直到最后才想明白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继续道:“就算将来司马琰做了皇帝,我也要你您记住,我不比他差。”

北地叁十万石甲铁骑,足以与南地抗衡。

“姑母从未觉得你比谁差,在我心里,你们都是一样的。之前在船上我只不过是为了气你,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彘奴,不要放在心里。”

司马莞回握他的手,直直看着司马琰的眼睛。

“我一样喜欢你的。”

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再没有像今日这般清楚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愿意将这样的事告诉她,那她又为什么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迹。

“阿莞···阿莞···”

司马玦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声一声又开始唤她阿莞。

宛如那日在榻上一般,带着难解的思慕和化不开的情欲。

他的眼睛带着笑,吻着她的手腕,又慢慢凑近,像要吻她的脸颊。

“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马莞轻轻将他推开。

她实在是有些怕了。

如果能够回到之前,她是怎么也不会不知道天高地厚,同时去引诱司马琰和司马玦两个人。

年轻人的欲望就是不能小觑。

应付一个,她就已经吃力到不行。更何况以后她要对付的是两个不知道节制为何物的混蛋。

如今司马玦贴上来,她已经开始觉得胆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船上那次之后,她足足躺了一日,方才缓过来,如今身上尚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但此时宫中尚有宴席等着他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比司马玦要清楚的多。

有人亏欠了她这么久,不找他们问个清楚,她实在是不甘心。

车驾一路行入宫中,到了窦贵妃举办宴席的显阳殿。

殿中早已经等了一众高官显贵,丽人贵妇,多得是朝中重臣和他们的家眷,少有几位后妃宫嫔。

刚一进殿,便见那日见过的紫衣少年遥遥冲着司马玦招手示意。

司马莞正想找法子支开他,可巧给了她借口。

“姑母,怎么到得这样迟,我们可一直都担着您和五弟呢。”

玉真公主接着便迎上来,亲热地环住她的手臂。

“我这不是来了吗?只是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好在如今都已经平安归来。”

司马莞环视殿中众人。

“怎么不见皇兄在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朝中多数臣子都在,若是皇帝连自己的寿宴不曾出席,那可说不过去。

“怎么会,自从您和五弟被劫。父皇便一直担忧着,母妃说他晚上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刚刚父皇还在这儿等着您的,许是身子确实不舒爽,才回了紫宸殿,听说又召了御医过去。”

“是吗,那真的难为他了,不如我先过去探望皇兄。”

司马莞拉着玉真的手,神色不曾变过。

“姑母不如先在殿中坐一会儿,太医们刚刚过去,就是您现在到了紫宸殿,恐怕也要等上好一会儿。”

玉真又拉着司马莞入了席。

“如今朝中大臣都在,还是先坐上一会儿再走,尝尝今日的酒合不合您的口味。”

司马莞拗不过,随手拿起身前玉杯尝了尝。

入口清冽,酒香纯粹。

“这就真不错,看来窦贵妃真是费心了。”

司马莞不再坚持,依着玉真的主意坐下,握着酒杯打量着殿中众人。

窦贵妃的面子她还是要给的。虽然这场宴席根本就是为了彰显皇家威仪,将东山行宫胡人劫驾的事压下去。可若是拂了窦贵妃的面子,对她自己也没有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席上的酒确实是好酒,喝了一口便想再多饮几杯。

不知不觉间司马莞已经饮得微醺,宴中气氛越来越热闹,丝竹歌舞众人喧嚣,连空气都沉闷起来。

她索性起身外出,挥退了跟上来的宫女,一个人沿着亭台长廊走走,权当做散散酒气。

司马莞走得踉踉跄跄,酒意被凉风一吹,脑子更是昏沉起来。只是坐在亭中闭目休息片刻,有人上前来也不知晓。

“殿下怎么在这儿?没有宫人伺候您吗?”

是那道熟悉又教她厌恶的声音。

李氏伯禽,昔日落魄书楼的贫寒书生,今朝名满天下的布衣宰相。

“和你有什么关系?”

司马莞睁眼,换上宰相朝服的李伯禽,端得是君子威仪,尊贵难言。

“微臣只是关心殿下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伯禽立在原地,只听声音也辨不出他的喜怒。

他距她叁尺之遥,叫她恍然想起,当年北地求亲之前,她也曾经去找过他。

那时候也是如此,叁尺之遥,一个在槛外,一个在门内。

她惆怅难解,他不动声色。

其实,她是动过心的。

“东山狩猎太子遇袭,胡人劫驾。朝中只是查出了些眉目,似乎是宫中有人同胡人勾结。殿下如今还是要小心为好。”

“是吗,还要多谢李相提醒。”

司马莞起身,不多不少行了叁步,正好站在李伯禽面前。

裙裾上环佩珠钗玲珑作响,身前人似乎厌恶她的走近,低头掩鼻就要后退。

“站住。”

李伯禽身子一僵,还要继续往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宫让你站住。”

司马莞懒得废话,直接扯住了他的衣襟。

高大瘦削的男子被她一拉,竟然就停住。

只是他还侧头避过她,似乎是怕她身上的酒气熏着了他。

“既然今日碰上了,那也免得我亲自去找你。李伯禽,你听好,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她松开扯着他衣襟的手。

这个问题她想了很多年,觉得没必要问,可今日问了,也算是给当年的自己一个交代。

“当年你对小鹘王下手,可曾掺杂半点私心?”

究竟是因为皇帝密令?还是为了他自己的私心?

答案早已经不重要,因为无论就算李伯禽回答还是不回答,她都不会饶过他。

“殿下想问的就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伯禽愕然,随即低头露出一个笑。

“殿下真是喝醉了,当年南地战火初歇,百姓方才安定下来。此时北地有雄主。殿下也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应当明白微臣所为,是被逼无奈,受困于天下大势,所谋求的,不过是南地百姓的安康。”

“不曾有一点私心?”

借着酒意,司马莞还是问出了口。

就算今时今日她如何厌恶他,可年少时她是真切地为了那个青衫书生动过心的。

承认了也没什么,不过是动过心罢了。

那点似有若无的情愫早已经在他送她和亲时便已经消失殆尽。

可她只是想要问上一问,

李伯禽哑然失笑。

他也退后叁步,不偏不倚恰好是叁丈的距离。

夜风渡过来,吹起他的衣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时便一副老成神色的书生,到了这般年岁,反倒显出几分跳脱来。

他笑起来的样子倒比刚刚皱眉避让的样子看得更让她讨厌。

“绝无半点私心。只是为了天下百姓。”

果然如此,本该如此。

寒微时便能说出“当今乱世,欲平治天下者,舍我其谁”的年轻书生。

当真是没有一点私情,心中全是天下百姓。

带着她长大的兄长司马长陵能牺牲她的婚事,与她毫无瓜葛李伯禽又怎么会对小鹘王手软?

“李相将天下大势看得如此重要,那若是有朝一日大势要李相去死,你也甘愿受死?”

司马莞不再靠近他,而是转身走到栏杆旁。

夜风渐起,吹皱满池秋水,她的心却再无一丝波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若是不得不如此,微臣自然甘愿赴死。”

身后李伯禽淡淡答道。

“那大人可要说到做到。”

司马莞偏头看过去,李伯禽被笼在夜色中,面上神色模糊不清,只剩下高大瘦削的身影立在这夜风秋水的长廊道中。

“姑母!”

少年清冽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司马玦急匆匆走上来。

“父皇刚醒,便叫人到宴上找您,快跟我来。”

行至她身边他又低声说,“太医说父皇今日看来是不好了,大臣们都已经等在了紫宸殿。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找您做什么。”

他言语中透出不耐。

刚刚与她对质一番,陪着她说了些没头没脑话的李伯禽身侧也围上来几个宫人,个个俱是面带苦色,额上微汗,“紫宸殿现在可是乱做一团,李相快去看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不动声色握住了司马玦的手,待到李伯禽跟着那些宫人走远才开口。

“紫宸殿里能有什么乱子?阿戌不是在那儿吗?”

司马玦扶着她远远坠在后面。

“就是因为他,紫宸殿才乱起来的。刚刚在宴上,京兆尹家的郎君跟那个秦朗之起了冲突,两人闹着闹着竟然打起来了。司马琰上去劝解,差点被人拿酒杯砸破了头。”

“恰好父皇又醒了,正召人过去,那郎君就把事情闹到了父皇跟前,说什么要替青州士子们求个公道。”

他说完不忘补上一句。

“不过您可放心,司马琰可没受伤,只是父皇似乎因为此事被气着了,发了一通火便倒下了。太医说他急火攻心,眼看便不好了。”

因着这点事,就急火攻心?

那她岂不是早该死上千万遍。

司马莞原本心中千番计量,此时也都化作了空。

这宫中亭台一桩一栋,似曾相识,又全然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如同她的兄长司马长陵,初一是那般,十五便又换了一个模样。

当着紫宸殿众人的面,她进了后殿。

殿中燃了安神的焚香,司马长陵躺在榻上,司马琰立在不远处,两人都看着她。

“阿莞,你来了。”

此时显出体衰之像的皇帝叫她的名字,和小时候一样亲切。

“皇兄。”

司马莞坐在榻边,握住他颤抖的手。

“阿琰,你先下去。”

司马琰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便转身离去。

“皇兄有话想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垂眸,看着自己握住的那只手。

臃肿,苍白,简直像老人的手。

看不出这只手曾经牵着她翻过宫墙,教她习字读书。

也看不出这只手曾经写下了那封送小鹘王去死的书信。

“朕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和阿柳。人言五十知天命,谁知道朕不过五十,寿数便尽了。”

司马长陵握着她的手愈发用力。

“朕百年之后的事,都已经安排妥当。只是你,朕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还有阿琰和阿玦。”

司马莞打断了他。

“放心不下,是不是因为是你亲手断送了我的人生,断送了小鹘王的性命?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告诉过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马长陵神色一滞。

“朕···”

“我问过李伯禽,他都承认了,皇兄不必再辩解。”

无论李伯禽跟她说了什么,皇帝都不会再有机会知晓。

他行将就木,她也不会再给他机会。

司马莞就是诈一诈他。

“是朕对不起你,可朕问心无愧。”

司马长陵松开手,垂下眼似乎再不愿睁开。

到了这一步,他什么都想开了,再说什么不是他,又能如何呢。

“送我去北朝和亲,你是被逼无奈,杀了我的夫君,你问心无愧。那我问你,你这一辈子,是不是从来都不后?”

司马莞起身走到殿宇中间。

“不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老的皇帝躺在榻上,旧疾缠身,不见一丝悔意。

“朕对不起很多人,可是朕从来不觉得后悔。因为朕所做的事从来都是为了天下百姓。朕是个明君。待朕百年之后,史官会这么写朕,史册会这么记载,天下百姓也都知道朕是个怎样的皇帝。”

“可你不是个好兄长,不是个好夫君,不是个好父亲。”

司马莞转身,看着榻上已经不再年轻健壮,依稀可见当年勇武的皇帝。

“阿莞,人生于世,不可太过贪心。比起做别人的兄长父亲,朕更想做天下百姓的明君。”

司马长陵仿佛没有听出她的讽刺。

“要是柳姐姐听到了这种话,不知道会笑还是哭。”

司马莞回到榻边。

“阿柳她,她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懂···”

司马长陵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她求得是一心人,却遇上了朕·······早知她会郁郁而终,便不该娶了她,现在阿琰也对朕心存怨怼······”

他眼中泪光闪现,又逐渐暗淡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冷冷看着他,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我们都不该遇上皇兄这样的人。可是皇兄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阿戌,还有彘奴。”

她俯身上去,露出颈下那个不知道是兄弟两个谁留下的齿痕。

那样暧昧旖旎的红痕,就烙在她颈上,带着微微的青紫。

皇帝怎么会不懂?

“毕竟他们都很喜欢我这个姑母。”

司马莞笑得肆意张扬,不再掩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本来想慢慢来,可是害了她的兄长马上就要死了,教她怎么等得?

皇帝陡然睁大了眼睛,喉中发出“嗬嗬”的气流声。

“既然皇兄一直想还我一个如意郎君。”

她倾身下去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他们两个便很好。”

那只臃肿的手猛然攥住她的手腕,一瞬间爆发出来力道几乎要将腕骨捏碎。

“你这个······”

皇帝挣扎着起身,却动弹不得。

他的神色几经变幻,最后定格成对她的厌恶。

司马莞任由皇帝抓着自己的手腕。

她怔然看着皇帝的动作慢慢消减,直至再也没有动静。

他的眼睛还睁着,司马莞覆住了他的眼睛。

不管司马长陵是否能听到,她还是到他耳旁喃喃道。

“皇兄不后悔,阿莞也不后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场秋雨盖住了建康因为皇帝宾天所起的风风雨雨。

太子司马琰名正言顺,辅佐朝政多年。在先皇驾崩的当日便即了位。

北朝拖延了许久的割地换人一案终于有了定论,不久五皇子司马玦便奉新帝旨意护送忽敢回北地。

那两人忙得热火朝天,司马莞也没闲着。

就算她在上阳别院不听不闻不看,不去费心打探朝中局势,也有人每日递了消息到她这里。

因着秦朗之与京兆尹公子的争执,青州的案子终于被翻了出来。

司马琰初承皇位,每日为了朝政忙得焦头烂额,却也按照当初的承诺,做足了要彻查舞弊案的架势。

一朝天子一朝臣。

涉案的秦朗之和青州太守究竟是谁的人,底下人浸淫官场多年,难道还看不出吗?

如今的天子摆明了是要对付先帝的遗臣,如今的宰相。

任他李伯禽再如何名满天下,权倾朝野,也挡不住朝中每日参奏他的折子纷纷扬扬,连司马莞听了都暗暗心惊。

一说他出入住行,所用皆为豪奢逾制之物,一说他家奴仗着权势欺压百姓,一说他为讨府中姬妾一笑,不惜将宰相印信赠予她把玩。

当然最多的还是朝中那些出身寒微的官员士子,参他枉为人臣,擅权舞弊,为了一己私欲断送了天下士子寒窗数载的苦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谤言忽生,众口攒毁,便不外如是。

立冬那日连昭狱中的青州太守都反了水,将舞弊的罪责全部推到了李伯禽身上。

司马琰雷厉风行,这头昭狱的消息传上来,那头他便命人将李伯禽打入昭狱,留待候审。

可就连看守昭狱的狱卒都知道这位昔日名满天下,如今声名狼藉的臣子,是连这年冬天都熬不过去的。

司马莞确实没打算让他过了这个冬天。

初雪那日她便带了和秀去了昭狱。

虽是初雪,可片片雪花大似鹅毛,吹得她鬓发苍苍,两肩也压满了雪花,沾衣未湿,倒是多了几分情趣。

狱卒领着她们到了关押李伯禽的囚室。

毕竟还是宰相之尊,无人敢苛待他。

比起那日在宫中长廊上,李伯禽只是又清瘦了几分。只着了一件单衣,在这落雪的时候也不见他觉得寒冷。

囚室灯火昏暗,司马莞等狱卒开门远去,方才笑着开口。

“李伯禽,好久不见。”

那靠墙低头而坐的男子抬头,眉眼微弯,看着竟比她还要高兴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别多日,殿下风采依旧。”

似乎行宫再遇时,他们两人就是如此开得口。

司马莞意识到这一点,不再绕弯子。

“我是来送你上路的。”

身后和秀便从随身的枣木雕花木盒中取出了一壶酒,放在李伯禽身前的桌上。

“殿下还记得罪臣喜欢饮酒?”

两人心知肚明,酒中必然下了能送他上路的剧毒。

可李伯禽不点破,司马莞也就不挑明。

“送故人上路,若是无酒作伴,像什么话。”

她斟了一盏酒,轻轻放在桌上。

“如今你可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欲杀之而后快。上至显贵世家,下至贫民百姓,都不想让你活,这算不算是天下大势要逼你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伯禽仰头看她,笑意更盛。

“包揽舞弊,打压朝臣,纵奴伤人,贪图美色而忘大义,这样的人确实该死。”

司马莞柔声问道:“那你认不认?”

他伸手按在桌子上,漫不经心拿起那酒盏。

“认,为何不认?这些罪名也不全是殿下强加给罪臣的。殿下既然想要臣认,那臣认了就是。”

他知道她恨他,也知道她恨他恨得想让他死。

这一日,他不只一次地梦到过。

司马莞笑起来,接着声音便更加柔软,听着简直如同在向人撒娇。

“那你快点喝了这杯酒,让我安心,好不好?”

李伯禽握着酒杯的手一抖,几滴酒液洒在桌上。

他再也憋不住笑。

“殿下还是不要这样跟臣说话了,听起来怪别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昔年这位骄傲的公主在他跟前,哪里用过这样娇柔的口气说话。

每次见了他就是又闹又顽,处处要压他叁分才作罢。

“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总归是要喝的!”

司马莞绷不住被他这么说,一下便炸了。心中的积怒也泄了气,只剩下气恼。

笑什么笑,都要死了还笑,他有什么好得意地。

“喝喝喝,臣肯定会喝。”

李伯禽接着便将那盏酒一饮而下,半点没留。

似乎是喝得太急,他呛咳了几下,颊上便染了几抹飞红。

喝完他还特意给司马莞看了看杯底。

“算你实相。”

司马莞转身便要离去,不愿再同他浪费时间。

囚室空气污浊,多留一刻,她便越觉得胸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秀亦步亦趋,跟着她走出去叁两步,忽然那囚室中已经饮下了毒酒的男子又开口道。

“殿下留步。”

司马莞闻声并未回头。

她今天要做得事情都已经做完,没必要再留下听他的废话。

“其实臣骗了殿下。”

她不急不缓的脚步还是因着这一句而停住。

司马莞侧身,看向李伯禽。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李伯禽却依然风神散朗,状如当年醉后倚栏笑言的青衫书生,潇潇簌簌。

他似乎一点也没变。

司马莞恍然察觉。

这些年的日子独独放过了李伯禽,只有他一人还和昔年初遇时形貌一般,性情一致。无论是狱中囚,还是殿上臣,他总是这个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宫中,您问臣当年行事,臣到底是不是有私心。其实臣是有的。”

李伯禽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样子同昔年一摸一样。

宛如灯下兰草初绽,疏散淡漠,君子之姿,令人心折。

司马莞捏紧手中暖炉,冷冷等他开口。

“谁让殿下有一双不会流泪的眼睛呢?”

他玩笑般说出这句话,接着便又倒了一盏酒,冲她遥遥举杯。

“万望日后殿下千岁无忧,事事顺遂·······”

司马莞已经不愿再听下去,在和秀的搀扶下匆匆便出了昭狱。

那灯火摇曳的过道渐次昏暗下去,只余一道男子带着笑意的声音慢慢消散。

“望殿下不要再遇着像臣这样不愿看到您笑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打初雪那日从昭狱回来,司马莞就窝在上阳别院不愿再动弹。

惯常来烦她的两个人此时都无暇过来——司马玦远去北地,至今还在归来的路上,司马琰忙于朝政,一时也抽不出时间来烦她。

李伯禽死在了狱中,虽然在朝中激起了一点不大不小的波澜,但终归成不了大气候。

他乃是布衣出身,尽管这些年位高权重,在朝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皇帝信重,百官追随。可毕竟根基浅薄,比不上那些世家根系深厚,再加上他行事素来张狂,在朝中也树敌不少。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他这一死,便被朝中定为畏罪自杀,也无人去问那毒酒是谁带进去的。

朝中清出了一批他的门生同党,空缺出了不少职位。

司马琰正是用人的时候,便从各地抽调了一片官员补了朝中的空缺。旨意早早下了,正逢初雪的时候,新迁入朝中的官员便抵达了建康。

这一年冬天,不少人自云端坠落,再不翻身,也有不少人重新得遇圣恩。

听到别院有访客上门时,司马莞还觉得好奇。

和秀将那客人的帖子递上来,说那客人是个姑娘家,姓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时司马莞已经喝的半醉,正倚在案头打瞌睡。和秀说那客人已经等在了偏厅,她还没反应过来。

她什么时候认识过姓梅的姑娘。

和秀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低声提醒道:“来的应当是雀姬姑娘。”

李伯禽府中唯一的姬妾,自十四岁时便被他养在府中,娇宠非常。

她虽为妾侍,所用所食无一却不精,样样比照世家贵女。

昔年李伯禽得势时,建康不少士子便将其二人引为才子美姬的佳话。等到了失势时,这貌美骄纵的姬妾便成了他人攻击李伯禽的借口。

没办法,谁让李伯禽为了雀姬做了不少荒唐事。

司马莞与雀姬见面时,那如今出落得雪肤花貌的女子坐在她对面。

“殿下风采依旧,不逊当年。”

她眼中顾盼生辉,不笑也含情,一看就知道这些年不曾被薄待过。

连司马莞也看不出她是当年的那个小丫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邺城道旁,还是个干瘦小丫头的雀姬为了兄长的几封药钱,就愿意为她驱使,做她的奴婢。

司马莞真没想到李伯禽能看上这丫头,还骄纵到连宰相印信都随意给她把玩。

小小棋子,在这盘棋里竟也起了不可缺少的作用。

司马莞不愿再听雀姬说这些客套话:“如今你来找我,是为了你兄长?我记得皇上已经把他从岭南调回来了,只怕这几天就要到建康了吧。”

那个上门把李伯禽打了,后来被贬到岭南的梅侍郎,正是雀姬的兄长。

雀姬摇头:“兄长已经回来了。我来见殿下,为的是···”

她低头,盈盈笑眼弯弯。

“为的是李伯禽。”

司马莞听她说这话,便觉得大不自在。

历来女子总是容易动情,更遑论李伯禽待雀姬那么好。跟了他这么多年,要说雀姬半点没动心,司马莞半点不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派一个小姑娘去做探子,便有些缺德,如今她也算是杀了雀姬的夫君,还不知道她心里该怎么伤心难过。

雀姬自袖中掏出一枚络结锦囊放在桌上。

那锦囊针脚歪歪扭扭,一看便知道绣它的人不是什么高手。

锦囊的上的红梅也已经泛白褪色,看上去有些年头,但尾缀的丝络依旧完整,想来主人定然是爱惜得很。

“这是···”

司马莞看那拙劣的针脚总觉得有几分熟悉。

“这是李伯禽一直随身带着的东西。”

雀姬将锦囊推过来。

“宰相府中的任何东西只要我跟他要,他没有不给的。只除了这个锦囊。那个时候我年纪小,好奇得很,就趁他喝醉了,从他那儿偷拿来看。”

雀姬定定看着司马莞。

“但是他打了我一巴掌,然后将锦囊抢了回去。接着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便再也忘不了。殿下可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莞捏着锦囊左看右看,越看越熟悉。

“他跟你说了什么?”

雀姬笑起时宛如梅花吐艳,那双眼睛盈满笑意时极为动人。

“他说,这是阿莞送给我的,谁都不能动。”

手中的锦囊顿时变成了烫手的山芋,司马莞放也不是,继续拿着也不是。

“我自幼贫寒,跟了李相后算是涨了见识。殿下的名讳,可是一个莞字?这些年我遵照您的意思,给李伯禽下了寒食散,将他的消息传出来,借着他的看顾做了很多妨碍他的事。”

雀姬望望窗外的大雪。

漫天的雪又飘起来,像极了当年她跪在道旁为兄长乞药的日子。

“到了如今,雀姬想为他做一件事,将这枚他珍藏多年的锦囊送归旧主。也算是全了这几年的情分。”

“你何必替他做这种无聊的事。”

司马莞不去看那枚既陈旧又可笑的锦囊。她起身到门旁,看着院中和秀又引了一位蓝衫男子遥遥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行至廊下也看见了她,有些拘谨地朝她作揖行礼。

“微臣梅峥,见过殿下。特来此接小妹回家,不知道是否打扰了殿下。”

雀姬跟过来,低声道:“想必他是喜欢了殿下很多年。如今东西留下了,您想扔便扔,想留便留。我可把自己的事都做完了。”

接着她跑到自己的兄长的伞下,携着梅铮同她行礼告辞。

司马莞犹豫了一瞬,还是目送这对兄妹远去。

两兄妹至院门时又停了一停,似乎是跟谁着行礼。

司马莞一见那身影便打消了回屋的心思,等着自己盼了许久的归人在雪中朝她走来。

“姑母,刚刚那两个人是谁啊?”

司马玦踏着风雪迎上来,拍掉身上雪花便环住她的手臂。

“是梅侍郎···不对,是梅尚书和他妹妹。你又急着赶回来了?”

她偷偷牵上他的手,胆大的少年变本加厉,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未见,由着他也就罢了。

司马莞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只是那姑娘长得好像您,尤其是那双眼睛。”

进了屋子司马玦便没了顾忌,拿着自己连日握缰绳被冻得通红的手往她脖子里塞。

“你正经些,说什么诨话。诶,好冷···”

司马莞一边笑一边避开司马玦越来越向下的手。

她哪里躲得过司马玦,跑了几步便被他抱着倚在了座榻上。

终于环住她的少年伸手又要探进她怀里,却突然看到身旁桌上的那只锦囊。

“我说得可是实话···不过她哪里比得上您。这是什么?”

他突然发觉那只不合时宜的锦囊,自背后贴着她的脸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颊上尚且带着外头的寒意,司马莞躲开他靠过来的动作。

“不知道是谁的东西,别平白脏了你的手。”

她扯过他手中的锦囊,掀开香炉便扔了进去。

雪泥炭火见风就涨。

火舌舔舐过那陈旧的蓝色布料,几下便烧得焦黑。

身后少年不依不饶,欺身上来便又拉着她躺回榻上。

那香炉中青烟袅袅,丝丝缕缕散在屋子里。

司马玦阿莞阿莞叫个不停,一边摸一边逗她。

在少年的笑声中青烟渐渐消散,有其他什么东西也跟着那烟散尽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伯禽,这可是本公主亲手做的,你还不快快谢恩。”

“什么东西,我才不喜欢,殿下还是拿走吧。”

······

“昨夜我没说什么胡话吧?”

“昨天殿下酒后失态,误将我当做了院子里的桂花树抱了一夜···”

“闭嘴!”

“不过您喝醉了的样子真是可爱的很。”

······

“李相,好久不见。”

“一别经年,殿下风采依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谁让殿下有一双不回流泪的眼睛呢?万望殿下日后千岁无忧,事事顺遂。”

往日与近日那些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又渐渐消散。

司马玦埋在她怀中喘息着,轻轻吮咬着她的乳尖。

“彘奴真喜欢您啊······”

眼睛亮晶晶的少年自胸乳间抬头,直白的眼神让司马莞羞恼得直接捂住了他的眼。

喜欢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吗?

喜欢了很多年,难道就了不起吗?

少年继续向下,疼爱着那对他朝思暮想的乳儿,她便在他濡湿的唇间,渐渐忘却了一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建康彻底被大雪覆盖的时候,这一年的风风雨雨终于彻底谢幕。

昔日明君贤相已成往事。再无人能撼动新帝对朝堂的掌控。做太子时早已娴熟政务的司马琰只在最初那段日子忙了些,之后便驾轻就熟,将朝政打理得清明有道,朝中臣子皆道他是天生的明君。

而朝堂上的风雨和司马莞再无关系。

司马琰加封她为永嘉大长公主,食邑百郡,又在东山修了数座汤池行宫送给她。

他急不可待,冬日便以扩建上阳别院之名将她接进宫中,安置在了宫中的莲枝殿。日日除了处理政务,便是待在她那里。自北地归来的司马玦也赖在宫里不走,日日找着机会和她亲近。

也许是因为冬日困倦,也许是因为年纪越发地大了,司马莞的记性越来越不好,往日那些刻骨铭心叫她伤心了许多年的记忆渐渐消散,就像粉盒里的香脂一般。再去看时便只是剩下平淡的味道,不复当年那般鲜艳芬芳。

她性子越发活泼大胆起来,闲暇无聊时便想了法子去打搅司马琰和司马玦,尝尝搅扰得地他们做不了正事,最后都跟她一起滚到榻上去,胡闹成一团。两兄弟乐得看她如此有兴致,也日日缠着她索求。

次次做到最后司马莞都是哼唧着第二日便要回别院,再也不见他们两个。

可那次次都有了下一次。

上阳别院也一修就是好多年。

宫中最为尊贵的叁个人是高兴了。可不高兴的要轮到朝中的大臣。常有臣子用国无储君,社稷危矣的名头上折子,催着司马琰立后纳妃,为司马家开枝散叶。

司马琰搁置几次后,那些臣子变本加厉,几个年长些的便在早朝长跪不起,对此司马琰的处理方法依然极具个人特色。他下朝后便直接将玉真公主的长子——自幼便显露出人之资的成王世子齐玄贞接进了宫中,赐姓司马,立为储君。

早已做了成王的齐岭找司马玦喝了几次酒,抡着自己依旧无力的拳头像模像样地揍了他几次,便有了跟自家媳妇交差的借口,不用担心晚上独守空闺了。

他也得偿所愿。玉真公主在她的小腹再难遮掩时,终于答应了嫁给他这个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玦嘲笑完齐岭后还是会顶着一张略微青紫的脸回到宫中找司马莞撒娇。

他早已长成令北地南蛮闻风丧胆的大将军,不再是当年那个倚在司马莞膝边信誓旦旦说永远这样靠着她的少年。只是这爱找她撒娇再借故拉着她到床上滚上一圈的毛病依然没改。

司马莞看他这辈子是永远改不了了。

就像两兄弟爱在她面前装的亲热,背后却暗里贬损对方,趁机占她便宜的毛病一样,是她再怎么训斥劝解也改不了的。

小醋怡情。

她便当成看猴戏一般看着他们两个人别苗头,然而大多时候情势都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把火都撒到了她身上,不知道是谁先拉着她亲起来,另一个便也跟着缠上来。

小醋变成大醋。大醋伤身,伤得便是她的身。

可司马莞自己也不长记性,每次到最后快要晕过去时,才后悔自己不该纵容他们两个斗气。否则她便不会每次都被弄得满身狼狈,无一处不沾染他们的精水。

但也没办法了。

谁让上阳别院在他们的授意下再难修好,恐怕她这一生都只能留在宫里,任由他们缠着她了。

如此也是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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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终至结束,还留了几个肉番,说好的五五开好像没做到,只能在番外补了。

以及,有人想看李伯禽番外和小鹘王番外吗,有就放出来了。

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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