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血》/三分之一瓶酸奶
HE?-骨科-第一人称-短篇
落冬雪x落春雨
排雷:男鬼真鬼,无三观,强制爱,扭曲,狗血,猎奇,血腥,剖腹,分尸,18岁破处,在父母面前做,有恐怖元素。
提醒:请不要带三观,不要过度解读文中出现过的所有关于女性和女性身体的言论以及不要考究我有没有三观。
谢谢,我三观很正。
请不要担心。
任何语句不代表我,仅代表“春雨”的内心想法。
正篇开始。
我的哥哥是在十二岁那年死的。
父母给的理由是无意间摔下楼梯磕到后脑勺,我并不相信这个原因,但在同样为六岁的我却被迫相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年纪尚小,我能听的只有父母的话。
医院里,母亲牵着我的手站在哥哥的病床前,我个子矮,还没这个病床高,视线所及之处只有床下的支撑架。
但当我抬起头,眼前的一幕让我瞳孔一震。
我看见哥哥的手动了。
盖着脸的那层白布好像也因呼吸而颤动了下。
我摇了摇母亲的手,指着床:“妈妈,哥哥动了。”
沉浸在悲伤中的母亲并没有听到我说话。
我重新看过去,哥哥好像又恢复了原样。
他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就像。
真的死了一样。
可我知道,哥哥并没有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为什么,他要装死呢。
从医院回来的第三天,父母为哥哥举行了葬礼。
这个葬礼极其简陋,来的只有几个眼熟的亲戚。
那是一个极为闷热的天,空气中的一切都裹成难以呼吸的浓稠液体,皮肤与衣物粘连在一起,就像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
墓园里起了雾,不久后,雨顷刻间砸了下来,将本就溃烂的皮肤砸出无数个洞。
冲刷净世界一切纷扰和不堪,冲刷掉罪恶和法律。
母亲跑过来把我抱进车里,替我擦身子时,我在雾里看到了一个身影。
轮廓很像哥哥。
母亲给了我一把小黑伞,我撑着来到哥哥的墓前。
墓碑上贴着张照片,但我却看不清他的上半张脸,无论我怎样揉眼睛,始终模糊一片。
因这张雨,空气中多了丝燥热,到处都潮呼呼的,尤其是我的背后,好似有东西在贴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伸手摸了把后背,手却碰到一个冰冷的物体。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好像是物体,但又像是一团冷气,触碰到瞬间散开。
我回过头,那团雾在我眼前化形,一小团一小团聚集在一起,逐渐化成。
哥哥的模样。
他朝我伸出手,冷空气也顺着他的手朝我冲来,我没躲,直直的扑在我脸上,极为放肆地掠过我的脸,鼻尖,嘴唇,所到之处浑然发僵。
“好舒服啊。”
这是我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
感受到那团气体一停,随后消失了。
热气又重新爬到我身上。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雾没有化哥哥的脸,在我的视角看,他是没有嘴巴的。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心声,雾指了指我的身后,我顺势转过头,耳边簌起寒意,“妈妈来了,去找妈妈吧。”
是哥哥的声音。
“小雨,你在说什么?哥哥已经去世了,我知道你想他。”妈妈蹲在我面前,面色有些疲惫。
“...妈妈,我刚才看见哥哥了。”我诚实道。
话音刚落,妈妈揉了揉我的脑袋,安慰道:“好啦,没事,哥哥一直在我们身边的。”
我看了眼还在原地的哥哥,他微笑着,还如生前般那样温和。
为什么妈妈看不到他。
他确实,一直在我们身边。
“他就在我身后啊。”我拉着妈妈的手,妈妈却被吓了一跳,双手捧起我的脸,皱起眉头,“小雨,你手怎么这么凉?脸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可能是哥哥的手太凉了吧。
这句话我未说出口,妈妈就把我拉到了车上。
到最后,我都没有看清楚墓碑上哥哥的照片。
在那几天后,我时常能看见哥哥的身影,他总是一个人,身上的衣服也没换过,有时会和我说几句话,有时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墙角,一言不发。
我会借着出去的空看他的后脑勺,发现并没有缺陷,最离奇的是,他身上完好无损,没有一点从楼梯上摔下去该有的伤口。
...难道是妈妈骗了我吗。
好奇怪。
妈妈怎么会骗我呢。
但是哥哥又该如何解释呢。
我上了小学,晚上回家后会和哥哥分享一天的趣事,哥哥会回几句,但大多数都在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期间我也和妈妈说过哥哥的存在,但妈妈自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把我这种行为归根于。
我太想念哥哥了,还没有从悲痛中走出来,时间会抚平一切的。
或者是,小孩子在十二岁之前是能看到脏东西的。
虽然哥哥没有换过衣服,但也不至于很脏吧。
那时候的我,是这样理解的。
在我上初中后,青春期带给我的烦恼很多。
我有了羞耻心,每次换衣服时总能感受到一股极为诡异,黏腻的视线,而当我看过去时,那抹感觉又消失了。
这时候的我,已经明白鬼魂之类的事物,我其实,害怕哥哥。
小时候的我不懂事,只是因为亲生哥哥死去难以接受,再见到哥哥时我会欣喜,但现在不同了,他死了就是死了,不要一味地缠着我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段时间,我都不敢关着灯睡,我害怕当我关上灯的那一刻,床边会站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尽管他什么都没做,尽管他只是想看着我。
那些角落,床底,衣柜深处,起夜去卫生间经过的镜子,我始终不敢去看。
尽管他是哥哥,是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
只要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让我变得精神衰弱,那他就是不对的。
我上网查询了一切能通灵的办法,我想告诉他。
不要再缠着我了,哥哥。
但总是做到一半蜡烛就会熄灭,无论怎么点都点不着。
我知道是哥哥在捣乱。
到底是为什么...他要这样...有什么是他不能走的理由吗?
难道是自从哥哥死后,我和父母从来都没有去看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害怕哥哥,而父母是为了迁就我。
对不起,哥哥。
因为我是真的怕你。
学校里也是。
比如总是有男生来开我的玩笑,坐在后面他会扯我的内衣带子,会大声讨论班级里哪个女生的胸大,会明目张胆的搞颜值排名。
这些通通都恶心透了。
有天我实在无法忍受,在手机上和同学吐槽这件事情。
我气冲冲的讲完,身边突然陷入一片寂静,我心顿时发慌,放下手机看了看周围。
在我的门后,有一面全身镜,和我一样高,在镜子里,我的头会和顶上那条线重合。
鬼使神差下,我走到那里,镜子里印上我有些恐慌的面容,我的手和四肢,都在小幅度地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是关好的,窗户也是关好的,正值夏季,哪怕是晚上,也应该是滚烫的。
在这时,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身后多了一圈黑色阴影,我转身看,没有,看镜子,有。
极度的恐惧让我有些精神涣散,在这之下,那抹黑影逐渐化成一个人型,记忆瞬间被拉到前几年,哥哥死后举办葬礼的那天。
也是这样,也是,出现在我的背后。
他伸出手,扶着我的肩膀,冰冷刺骨,几年过去,哥哥比我高了很多,站在我背后,镜子刚好到他的脖子,我看不见他的脸。
倏忽间,镜子上出现血字,歪七扭八,写在镜子里我的脸上。
妹妹。
好久不见。
那一刻,我好像整个人都被禁锢在原地,我动不了。
每一个字,血都顺着镜子往下滑,下一秒,完全被血液覆盖,整面镜子猩红可怖,他的手擦过我的耳畔,触碰到镜子的一瞬间,血液闪出一片清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到了他的脸。
那张,不断在我梦中闪烁,不断在夜晚盯着我看的那张脸。
明明是亮堂的房间,照在他身上时,却好像被融合了一样,我看不见一丝光打进来。
一阵阴风吹在我脸上,带着他的声音。
“妹妹,好久不见。”
话音刚落,我的腿一软,直直栽了下去,奇怪的是,血也顺着我往下滑,最终流逝在地板的裂缝里。
哥哥蹲下身子来,用他那冰冷无比的手禁锢住我的下巴,我害怕地闭上眼。
他的气息让我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寒如深冬雪,片片雪花落在我的脸上,被风一吹,结入皮肤层中。
“你在发抖啊?是害怕哥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张了张嘴,声带仿佛被割掉,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我是你的哥哥啊。”
我不知道是不是亲生兄妹的原因,他说完这句话,我的心脏重重一跳,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离,细细麻麻的痛感袭遍全身。
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好痛,全身都好痛,骨头像被揉碎一样,神经被扯出来撕拉。
我痛苦地抓着我的头发,嘴里不停地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
下一瞬,我感受到一个冰冷的怀抱,先是脸,再是身体,最后是脸颊。
他好像在我脸颊处留下一吻。
“不痛了。”
为什么,我以前想要触碰他的时候,会扑个空,他却能拥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我们,头发遮了他一半脸,那只眼睛陌生又熟悉。
我侧过身,伸出手,果然,手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
“想碰我吗?”
“不...不是...”我回答道。
“来吧。”我没注意到他身上的变化,但穿过身体的手被推了回来。
?!
居然,是有温度的?
为什么。
他不是死人吗,死人为什么会有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多问题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哥哥忽地抓住我的手,身子压向我,我猝不及防地抬起眼,对上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
他没有眼白,整双眼都被黑色覆盖,看到我时还流出了两滴血泪,滑在我的脸上。
“啊啊啊啊!”我挣扎着喊叫,拼命逃离,狼狈地像狗一样爬向门,然而,眼前的一幕令我绝望。
为什么,还是我的房间。
哥哥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颤抖着转过头,哥哥瞬间出现在我的眼前,将我的胳膊掰到后面,压在镜子前,直直冲着我的脸,那双瞳孔距离我只有几毫米。
只要稍微一眨眼,我们的眼球就能碰到一起。
“为什么,要逃?”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是在哪传出来的,我没有看到他的嘴巴在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逃呢?”
“不是想触碰我吗?”
“告诉我。”
越来越多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我呜咽着,眼睛一酸,眼泪流了出来。
他后退几分,我稍微松了口气,可下一秒,他伸出舌头,舔舐掉我的眼泪。
像狗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眼睛开始,舔过我的睫毛,脸颊,嘴唇,下巴,再到脖颈。
在锁骨处,他停了,温热气息洒在皮肤上,在这一刻,我突然有了他是个人的错觉。
忽地,他下面贴近我,一个滚烫又硬邦邦的物体抵着我的小腹。
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什么。
我感受到脖颈一疼,伴随着他炽热的话语,“我的好妹妹,帮帮哥哥。”
不。
我不要。
我的两条胳膊还被他绑在后面,始终挣脱不开。
我对于性接触的很少,父母从来没有和我讲过,听到的也只有学校里男生说的那些荤话。
我咬着唇,头摇得像拨浪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他抬起头,捏住我的下巴,力量极大,好像要把骨头捏碎,“你要不要看看现在的处境?”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情急之下,我喊了一声妈妈。
“妈妈?”他朝我吹了口气,“没用的,在她的视角里你已经睡着了。”
什...什么?
他贴着我的额头,亲昵着喊我,“好妹妹,帮帮哥哥,我以后就不会缠着你了。”
我不相信。
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
“来,握住它,我教你。”
不知何时,我的手就已经被牵到他的性器上,那是我第一次摸到男人...啊,不,男鬼的性器。
我不知道人是否也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恐惧更多的,是好奇。
它在我手中跳动了下,马眼处冒出粘腻液体,我看不清,视线里只有哥哥的脸。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喘着粗气,再次用舌头舔遍我,可这次不同,触碰到嘴唇时,他撬开我的唇瓣,探寻进去,炽热的呼吸堵住口舌,唇齿纠缠在一起,舔过每一寸地方,带来阵阵的酥麻。
我被迫接受,无法控制生理反应,从我的嗓子深处竟蹦出两声娇喘。
我一惊,猛的推开他。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没有来得及反应,他一把钳住我的胳膊抱起,我身子悬空,下意识用腿圈住他的腰,却刚好,我们下体相对。
“这么主动?”他喘气声极大,几乎是用气音说话。
“不...我不要...”那是我第一次如此害怕哥哥,可我又不敢反抗,没用的,是没用的,他是死人,就算我怎么杀他都不会再死。
我恐惧到了极点,有股液体从我的下体流出,我不知道那是尿还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地,下体一凉,我惊恐地往下看去,不知何时,腿间的衣物已经褪去,哥哥的手轻轻放在那里,随后,猛地一插。
“啊!”我身子一紧,小穴收缩,竟然将他的手指还往里收了几分。
我只觉得疼痛,浑身发抖,身体似乎也在排斥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我试图唤醒他内心的良知,不断求饶:“不要,哥哥,放开我...我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我呢喃着反复喊他,可他却把每一声都当做欲望的导火索,那无处倾泻的欲望席遍我全身。
“多叫几声,我没良心。”
他说着,一边加快手指上的抽插速度。
闷热无风的夜晚,我被亲生哥哥压在墙壁前,逼着我诉发情欲,他的下体对着我的小穴,只要我犯错,不,只要他想,他就会插进去,夺去我的第一次,让我无地自容。
我厌恶极了,但难以控制生理反应。小穴汩汩向外流着水,早已润滑内壁的每一寸,口一张一合,渴望着,邀请他插入。
为什么,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下地狱该多好,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要来打乱我的生活。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无助的流下泪水,他将我的衣服推到上面,附身去吸乳头,舌头滚烫,像婴儿一样用力吮吸。
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我曾看过妈妈的朋友哺育孩童,洋溢着笑脸,那时的我觉得美好。
而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没有快感,痛感驱散了一些恐惧。
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眼泪横生,“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回来!就那样死了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气急了,吼道,他却像没听见一样,重复着手中的动作,二指,三指,撕裂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又爽又麻,我遭不住这样猛烈的抚慰,头脑一热,从小穴喷出淫液。
我腿一软,止不住的痉挛,没有力量再去圈住他的腰部,哥哥一把拖住我的屁股,重新将我抵在镜子前,另一只手利落地脱下裤子。
粗长的性器弹出,滚烫,青筋鼓鼓的跳动,抵在我的小穴,他扭动着腰,龟头在阴蒂间摩擦,伴随着叽咕叽咕的淫靡声响。
我用力推开他,但微不足道,他猛地一压,性器滑过阴蒂,龟头蹭在我的小腹,有几滴液体流出。
“哥哥,不要,我是你妹妹,不要...我不要做...”
他依旧装没听见,拉过我的胳膊放在他肩膀上,凑近我的耳边,不停得吻着我的耳朵,舔舐着耳垂,舌头伸进耳道里,下身还在不停摩擦。
“乖,好妹妹,再掐一次,我不进去,让我射一次就好。”他喃喃着,似乎在蛊惑我。
我无法考究他话中的真假,我可能是真的迷糊了,竟真的听从,恢复一丝力气,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挤压,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气音却更猛烈,他舒服得咪起眼睛,对我的痛苦熟视无睹,我闭了闭眼,用尽全力,全身都颤抖,他翻过去白眼,正当我以为他要晕过去时,他忽地把眼球转过来,正对着我,咧嘴大声笑,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你掐我的力气都是我给你的,怎么恩将仇报啊?”他这么说着。
我蓦地松开手,他颈间的皮肤呈现恐怖的深褐色,对啊,他不是正常人,正常人那样早就咽气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无能。
我打算接受现实,相信他刚才说的话。
只是射一次而已,这大概不是什么难事吧。
早已冰冷的手覆盖住性器,他倒吸一口凉气,声音悠悠的:“别人干这种事都浑身发热,你怎么发冷啊。”
“......”
这不都是因为你?
我咽下这口怒气,撸动他的阴痉,我也不懂,只能毫无技巧上下撸。
“好妹妹,你弄疼我了。”他掐住我的下巴,那双眼睛早已被性欲染上猩红。
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我抹了把脸,“我又没做过这种事。”
“对对,我们小雨是第一次。”他攀附上我的手,按照他自己想法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扣弄着马眼,借着光线,龟头泛着靡靡的水光,每撸过一次马眼里就会冒出一些液体,它顶在我的小穴前,我大概脑子真的坏了,有些难受,有种想让他操进去的荒唐想法。
他再次吻上来,胡乱的亲着我,身上满是他的气息,皮肤黏糊糊的,乳尖硬挺,擦着他的衣服,欲望战胜了理智,我被折磨的不清醒,只知道摆动腰肢,阴痉鼓动的青筋蹭过我的阴蒂,我哆哆嗦嗦地再一次高潮。
浑身无力,我瘫软在他身上,他安抚似地吻了吻我的脸,牵着我的手加快撸动速度。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后,温热的水渍灼烧着我的小腹。
“辛苦了。”他撂下这一句话,我便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那之后,我便开始与哥哥保持距离,但我知道这是无用的。
奇怪的是,他再也没有强迫过我,吻我之前会询问,虽然我一直拒绝。
不过他倒是不生气,只会笑笑。
我越来越搞不懂他。
学校里,欺负我的男生消失了。
很莫名其妙。
他们欺负的女生很多,对于他们的消失,她们是很开心的。
而我知道,这些都是哥哥做的。
他应该是,杀死了那些人。
幸好他们并没有怀疑在我的头上。
又过了几天,警察来了,他们对班里的同学做了笔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到我时,我也只是实话实说,他们也没有对我产生怀疑。
那时候,盛行自残,班里也刮起了这阵风,有些扭曲被他们欺负过的女同学便说。
“他们这种人,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是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欺负我,就是该死。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会路过一个小巷子,那是旁边饭店丢垃圾的地方,放着一个巨大的垃圾桶,夏天会散发着阵阵恶臭,苍蝇和虫子聚集在一起啃食早已腐烂的烂肉,如果此刻经过,它们会蜂拥而上,去攻击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的人类。
那天,我往里看了一眼。
看见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
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一起,死状相同,张大嘴,眼白翻到底,呈现一副惊恐,好像是被什么活生生吓死的。
他们静静躺在那里,引来无数驱虫,脸部已经看不出长相,被啃食的只剩下一张薄薄的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我的注视下,有一具啃食比较浅的尸体,眼球突然翻过来,冲我露出笑容,地上的血液开始朝我涌过来。
我下意识使劲往前跑,视线划过饭店,小区大门,门卫室里有正在喝茶的大爷,正值惬意。
我喘着粗气,双手撑在膝盖上,拼力拉开单元门,踏进去一步。
场景突然变换,我看见,我踩到了血泊之中,脚边正是那具已经被啃食完的尸体。
“啊啊啊啊啊!”
周围明明有人经过,但为什么,他们都看不见这里,听不到我的呼喊声。
极度的恐惧围绕着我,脑子仿佛也被那些驱虫啃食掉,一片空白,我只能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拨打110,电话铃声响了两秒,通了,里面传出一道机械女声。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空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是....空号?
我不死心的又拨打了几次。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对不起,你说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110,是空号。
“......”
“哥哥...是不是你干的...”
没有声音回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粘腻又窸窣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有些蛆虫顺着尸体爬到了我的身上,我没有力气祛除,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爬上来。滑腻的液体留在我的大腿上,又吸引着无数苍蝇,它们在我的身体上开着派对。
巨大的绝望占据我的脑海,我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尸体上,腐肉溅到我的身体上,汁水喷在唇上。
我被啃食的一点不剩,听到了白骨落地的声音,在视野的尽头,我看见有个人过来了,站在我身边,在我的头骨眼眶里。
插了两朵白花。
...
在床上醒来,我惊奇无比,但过后,是一阵恶心,什么都没想便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只要我停下来,我就会想起腐肉在皮肤上滑腻的触感,我不能停,不能停,直到皮肤被搓到红肿,大片大片出血,却在流出的一瞬间,又消失。
好像被人舔过一样。
“妹妹,不要伤害自己啊。”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直都在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离去。
我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做的,哥哥做的。
我蹲下身,用力抱住自己的身体,指甲钳进肉里。
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
泪水混着洗澡水流往肮脏的下水道。
那阵阴气突然消失了,我擦干净脸,忍着疼痛冲干净身子便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之后,我升上高中,妈妈想给我办走读,她不想看到我出意外。
我不想回到那间卧室,那里有我的哥哥,我最恨的人。
但...我最终还是心软了。
我知道,这次心软会让我彻底走错路。
生活这么进行着,一如既往,一切如常。
哥哥会在其中出现,只是不会对我做什么,很安静,很听话。
我遇到不会的题哥哥会教我,在我大姨妈来时,他会替我揉肚子,手,是温暖的。
我大致能猜到,他能控制自身的温度。
他就像醒悟了一样,既然强制不行,那就一步步循环渐进,让我跌进他的温柔乡。
可我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他。
是他毁了我的一生。
有一次妈妈说让我去找户口本。
我跑到储物间里,拉开上层的抽屉,在里面翻到,打开一看。
第一页是爸爸,第二页是妈妈。
第三页...是哥哥。
?为什么。
为什么户口本上还有他。
我不解,下楼和妈妈说了这件事情,可妈妈翻看后,一脸惊恐地说:“哪有哥哥?”
嗯?我拿过来,指着那页,“不在这吗?”我也顺着看过去,也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我。
不是哥哥。
视线缓缓转向客厅。
他整个身体透明,依偎在沙发前,半磕着眼,一脸戏谑。
那是他的恶作剧。
半响,妈妈摸着我的脸,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抽泣道:“你还能看见他对吗?”
我扫过去,他还是那副表情,我想,这大概是我唯一一次可以摆脱他的机会。
我点点头。
妈妈一把抱住我,不停抚摸着我的头,“没事的,别怕,妈妈请人来除掉他。”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耳边响起一声嗤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大概是他的。
他的态度令我窝火。
凭什么,他凭什么笑。
让他下地狱吧,让他去被恶魔啃食,永远别回来这里了。
暑假。
父母请了自称入了二十多年的道士来家里。
他穿着一身蓝色道袍,帽子顶高,长相略凶,眼睛有道疤痕。
他说是做法时和鬼打架不小心留下的。
我半信不信,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和父母聊七聊八,过了片刻,他转向我。
也许觉得我很害怕,他声音放轻,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岁,哥哥葬礼时。”
“现在还能看到他吗?”
我扫了一圈客厅,摇头,“大概走了吧,知道你要来。”
“他有对你做过什么事吗?”
我脑海里瞬间想起那晚的事情,有些犯恶心,如果说他做的这些事要有个目的的话,那就是为了现在。
我要是说和亲生哥哥接吻,帮他自慰,这真是一件见不得人又道德沦丧的事。
丢脸,羞耻。
更何况,他还是鬼,有谁信呢。
谁会相信能触摸到他,谁会相信他居然能会喜欢上我。
但我还是尽力保持微笑,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恶劲:“没有,他只是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士还未说话,爸爸已经拿出那把祖传的桃木剑,对着空气,温声道:“儿子,你放过你妹妹吧,她年纪还小,身子骨弱,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你给我个面子,去另一边好好的,将来再投胎做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这话一落,哥哥蓦地出现在我身边,我心脏重重一跳,放下杯子。
他把手伸进杯子里搅动,搅出一阵小漩涡,杯底晃动与桌面碰撞,像是他无声的控诉。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好像钻进了什么东西,肆意游荡,带着极端的愤怒和悲伤。
我下意识看向哥哥,他面色如常,但指尖不停颤抖。
我想起了哥哥去世的原因。
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后脑勺。
我站起身,眼神渐冷,问:“爸妈,哥哥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闻言,爸爸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我口口紧逼,“你说他是磕到后脑勺,那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伤口。”
见情况不对,妈妈出来打圆场,“你说什么呢,鬼和人能一样吗?说不定变成鬼后就......”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样,是想不到合理的借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终于明白了。
他们是在撒谎。
我看向哥哥,他缓缓站起身,透明的身子逐渐变得完整。
这是他第一次,在爸妈面前露面。
完整的他,没有一点伤痕的他。
他死的时候,很安静。
有液体滴在我的脚面,我往下看去,杯子里的水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一杯血,下一秒,整间房子都染的猩红。
爸妈躲在那位道士后面,只见他手中拿着爸爸给的桃木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念着听不懂的咒语,随后贴在剑面,往前一冲,剑穿过哥哥的胸膛。
没有血。
只是穿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无法理解这一切,猩红的墙体让我有些晕眩。
时间好像静止了般,那道士在地上画了个圈,撒了些黄土,坐在里面,又在不停念着咒语。
我昏昏沉沉的看向哥哥,那把剑他已经拔了出来,啪一声扔在地面。
周围的符纸簌簌作响,房子里的物品摇摇欲坠,他的身子也逐渐变得透明。
我肩膀一沉,他的头搁在上面,咬了口我的耳垂,“好妹妹,哥哥好痛。”
“......”
我没有理他。
他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蹭我的脖颈,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我没有动,他便更加肆无忌惮,又亲又咬。
搞什么。
那道士还在做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自己搁这发情开了。
“妹妹,告诉爸妈你看不到我了。”哥哥在我耳边蛊惑,“好妹妹,难道你不心疼哥哥吗?”
我没吭声。
“好妹妹,那道士是骗子,你仔细看看那黄土是什么?”
周围一切逐渐消淡,视线恢复如初,我看清了,那只是沙子。
道士站起身,将几张符纸递给爸妈,转过来,问我:“他走了吗?”
“妹妹,说啊,我的好妹妹。”
我需要知道真相。
只是为了知道真相。
我不甘父母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怎么样,他还是我的哥哥。
我闭了闭眼,微微低下头,死一般的寂静缠绕着我,我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
“走了。”
至少要表现出悲伤。
妈妈冲过来一把抱住我,泪眼婆娑,“终于...他终于走了。”
现在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抵触。
余光撇过哥哥,他眼神淡漠,神情麻木,对上视线的一刻,情绪消失,他冲我微微一笑。
我妈给了道士一叠钞票,我没忍住问出口,“多少钱?”
“一千。”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子。”哥哥在我耳边笑得肆无忌惮,我有些烦躁,也有很多问题想问,匆匆撂了个借口就回房间去。
在这时,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是妈妈。
她手里拿着几张符,面色担忧,“小雨,你把这几张符贴在床边。”
“...我怕他没死透。”
...有没有可能,他本来就没死。
那道士说的只是,走了没。
啊,真是傻子。
我接过,转身回房间。
哥哥现在的身子是透的,能直接穿门进来。
为了怕妈妈唠叨,我还是皱着眉把这两张符纸贴在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的很丑,歪七扭八的。
哥哥一进来便注意到了,直到现在,我对他的实力依然不了解,我回头,看见他正玩着符纸。
看来是骗子,这符纸也是假的。
想起刚才的事,我不免问道:“哥哥,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呢。”
他这态度...啊,算了。
真是令人窝火。
我沉默,没回话。
他冷不丁出现在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底猩红,“知道以后,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有些不理解,“我就是想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顶了下腮,揉了揉脖子,散漫地抬起眼皮,“好啊,那我就告诉你。”
“是最爱你的妈妈。”
......啊,果然啊,和我猜的一模一样。
我没什么表情,继续问:“然后呢。”
似乎是没料到我会是这反应,他打量了我一会,慢吞吞说道:“还记得你妈买的安眠药吗?”
“记得。”
“我就是这么死的,你妈不敢杀我,只能用这种低劣的手法。”
我垂下眼,“知道了。”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知道了?那是你的亲生母亲杀了你的亲哥哥。”
下一秒,又开始卖惨般,趴在我的腿上,手在皮肤上打转,“你得可怜可怜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的,就算我踢他,也只能落得腿从他身体穿过去的结果。
如果顺从,以他的性子,会变本加厉。
无论哪一条,好像对我都没什么好处。
确实啊,正如他一开始所说。
没好处。
我也是傻。
只能想另一个办法。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哥哥,我们商量个事情吧。”
“你说。”
你喜欢我,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的话,你是不是该听。
我闭了闭眼,如果没有他,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说出这些恶心的话,“你想操我吗。”
他的身体一顿,半眯起眼睛,散发着无法探究出的欲望,声音悠悠的,“怎么,愿意了?”
“嗯。”
没法彻底脱离你。
也没法彻底消灭你。
那我只能成为比你更高一层的存在。
成为,你的主人。
你喜欢我,不是吗。
那我的要求,你是不是该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
但我没有底气。
我唯一的勇气,就是作为他的妹妹。
亲生妹妹。
他站起身,我不知道他这几年里究竟成长了多少,我坐在椅子上,要使劲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模糊不清,黑暗中闪烁着红光,如同被关在密室房间里,只有一道光,每天对着说话,直到这间房打开,才发现,那是一个摄像头。
极端的恐惧又围绕着我,我使劲掐住我的大腿,直到泛红,发紫。
再之后,是一阵冰冷的触感。
他伸出舌头,舔舐那片地方,顺着往下,是小腿,脚腕,脚趾。
我恶心极了,没忍住缩回来,他却不生气,双腿跪在地上,这次从脚趾舔到大腿根,用舌头挑起内裤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反抗,我知道,这是必须要承受的。
感受到小穴流出水时,已经打湿了内裤。他掰开我的腿,嘴唇贴在打湿的地方,而后,吸气,发出滋滋的水声。
小穴一阵发凉,我双腿痉挛,不受控地绷直脚尖,余光撇见他,滚了下喉结。
我意识到了。
他是在喝我的淫液。
从小到大,他见证过我所有的不堪。
在那些青春期的夜晚,我夹着被子,不断摩擦自己的下体以获得舒爽的我。
在即将脱离春梦境,以为不曾有人得知过的我。
在洗澡时,探索自己身体的我。
那些我自认为的侥幸,其实,都是他的主动避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藏在每个地方。
只要有我。
他可以让外人看不到,当然,也会让我看不到。
他从未消失过。
甚至可能会在夜晚里,用我的手,我的腿,来帮助他。
......
“好妹妹,怎么不专心啊。”
不知从什么开始,他已经把阴痉掏了出来,在我脸上恶劣地拍打了几下。
炽热滚烫。
我无法忽略那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舔吧,不是想当我的主人吗?这点程度不会做不到吧?”
我握住他的阴痉,如果我们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我大概会感叹。
真是随主人,它生长得如此漂亮。
将头发挽到耳后,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龟头,没有气味,哥哥舒服的喟叹声萦绕在耳旁,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我没忍住反驳。
“哥哥,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他抬起我的下巴,阴痉从嘴边滑过,大拇指伸进我的嘴里,往外扯,“好妹妹,我可没有激你,你看这么多年,我不都在顺着你吗?”
...我没有回答。
“还有啊...你看过那么多片,就没学到什么?”
我一惊,随后又觉得合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是。
我确实看过。
那段他消失的时日,也许并没有消失,也许在我看时,他就在我身边。
“继续舔。”
手从我的嘴巴里抽出,沾了我的口水,顺着指节即将滑落,我抬眼看过去时,他伸出舌头接过,随后贪婪地吮吸着大拇指。
为什么,总是做这些恶心的事情。
我有些反胃,移开眼,学着片中的样子,想吐口唾沫,但又一想,他既然能喝我的口水,那我要是吐到他的阴痉上,他会不会挤出来喝掉。
...
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俯下身,将阴痉吞进去,我尽力用唇瓣包住牙齿,但那东西一直在变硬,好像从马眼处溢出来些什么,有一丝腥味,呛住嗓子,我下意识推了他一把,扶着桌子不断咳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咳...”与刚才的想法重合,生理反应渐渐朝我袭来,我捂住嘴,胃不停涌动着。
不行,我不能吐出来。
我强行把反应压下去,浑身起冷汗,身体不断发抖,见我这样,他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
“没本事。”
......
我攥紧拳头,鼻尖落下一滴汗。
不行,不能停止在这里。
没办法了。
我擦干净眼泪,从椅子上下来,背对着他,咬牙道:“你可以用腿。”
我不能输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任他摆布。
我没有办法了。
我似乎听到一声嗤笑,随后,他抵在臀,稍微一俯下身,强有力的手捏住我的下巴,腿间炽热逼出我的欲望。
我紧紧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他尽数舔舐,“别哭,为我哭,不值得。”
一瞬间,我有些错愕,下意识转过头去看他。
他只是死死盯着我,与往常一样,铺天盖地的吻朝我袭来,我被迫接受,下体的刺激也接连不断。
双重夹击下,我竟然真的产出和他大干一场的想法。
我不自觉夹紧双腿,他闷哼一声,一只手就能握住腰,另一只手捏我的乳头。
滋滋萎靡声散播整间房,唇被我咬到出血,马上就被他舔过去,手指伸进嘴巴,被迫张开,声音也从喉咙深处冲出来。
“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出来。”近乎命令的语气。
“不...嗯...要。”
“哪个不要?”
每次抽插,弯曲的阴痉会使龟头擦过小穴,生理欲望让我不得不找东西来得到慰足,在我意识到我通过扭腰不断摩擦着他的阴痉来获得快感时,一切都晚了。
不知何时,他早已停止了动作。
用腿是我说的,现在也是我干的。
“你是真想被我操?”他闷着声,嗓子极其沙哑。
没等我回答,小穴一阵刺痛,好像有东西进来了,我惊恐地想推开他,拼命挣扎,踢他。
我不想做。
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恶心。
这种事情好恶心。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腕,掰过来身体,阴痉抵在小穴前,捏着我的下巴,动作却是轻柔。
“妹妹,你知道对你来说,我唯一的优点是什么吗?”
我被吓的不敢再动,颤巍道:“什么?”
“忍,你该庆幸,我能忍,不然,你早就在初中第一次就没了。”
我该庆幸,我庆幸你妈了个逼呢。
我抬起头,极端的愤怒围绕着我,顾不上那点生理反应,痛骂道:“什么叫我她妈该庆幸?你死了不就该死了吗,是你来扰乱我的生活,你为什么还活着,还变成这副鬼样子!我她妈一点也不像见到你!”
“我恨死你了,你大可以安心死去,让我,整个家都思念你,惋惜你,我每年还会去看你,向别人说我有一个很好的哥哥。”
我喘着粗气,气到小腹疼痛,“你她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打乱我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奋力宣泄着自己的不满,这些话憋在我心里十几年,没有随着时间抚平伤痛,而是更加热烈,燃成恨意。
我从未如此恨过人。
哥哥是第一个。
“说完了?”
听完我这番话,他只是低着头,垂下来的发丝遮挡住了神情,我知道。
哥哥生气了。
但我不后悔,事实就是这样。
如果他真真正正死了,我根本就不会经历这些事情。
都是他的错。
都是哥哥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雨。”他用纸巾擦干净下体,拾起床上的衣服,替我穿好,“因为我爱你。”
“......”
爱?
什么爱不爱的。
真他妈恶心。
“爱?”我冷笑一声,“我和你之间,真的能用爱形容吗?”
他穿好裤子,抹了吧头发,胳膊撑在我两边,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看不出那双眸子里有什么情绪,但我可以肯定,他是在生气。
只是与以往不同。
他没有谴责我,没有对我做那些恶心的事,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更加可怕。
后知后觉的恐惧朝我袭来。
可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抱了抱我。
“你知道我的力量,那你猜,我为什么不杀了你陪我?”
......
对啊,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没等我问出口,他自顾自的回答道:“你知道我的死是和父母有关,他们这么狠心,你说,会不会还有人命在他们手里呢。”
我一愣,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还有人命...在他们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缓慢地抬起头,彻底对上他的视线,他看到我,轻笑一声,下一秒,周围陷入黑暗,耳边有怪物的低吼声。
我心跳得极快,余光一撇,有几张鬼脸印在我的视线里,他们的身体全都定格在死前最后一秒,出车祸死的,眼球掉了,连接着的神经从眼眶拉出来,末端挂着干涸的血。
没有一个人,生前是完好的。
还都是小孩子。
我尖叫一声,顺势窝在哥哥的怀里,他抚了抚我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别怕。”
“你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吗?”
我大抵有了答案,但心还是重重一跳。
“是你亲爱的父亲杀的。”他捏了捏我的耳垂,“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我茫然地抬起脸,他继续道:“知道你是怎么降生的吗,当初怀你的时候,医生说妈妈身体有问题,很难生下你,要不她死,要不你死,妈妈不愿意啊,她想都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停了一下,把话说完,“所以啊,她去找了个神婆,神婆说要六个月孩童的骨肉,妈妈为了生下你,也为了保护自己,但她不敢杀人啊,所以只能爸爸做了。”
我没忍住:“那他为什么也要杀了你?还是亲自动手的?”
“因为妈妈知道她放下的错,知道那些孩童会化作厉鬼来报复她,所以将我杀死,用我的命来保你的安全。”
“但她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哥哥挑了挑眉,“这样缠着你不放。”
“......”
“这一切,都是为了能生下你啊,我可爱的妹妹。”
“你知道,当你出生的时候,有多可爱吗?吃了好几个孩童骨肉的你,皮肤有多嫩滑吗?”
“贪婪的,舔舐着,不断索取着奶水的你,哭得声音,笑得声音,在还没认清楚人就用你的小手握住我时,喊我哥哥时,扑到我怀里的你。”
“在妈妈怀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期待着你的出生。”他抚上我的脸,强硬我抵着额头,我们瞳孔相对,长睫相结,“每到夜晚,我都会梦见你,梦见你会说话,第一句喊的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哥哥。”
我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渐渐发黑,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的声音却一直在耳边游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令我失望,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
眼前彻底黑了下去,我本能的想要抓住身边物体,指尖碰到一团极冰冷的雾,霎那间,我的整条胳膊从骨子里迸发出疼痛,从指尖一直传到肩膀。
“走。”
话音刚落,痛感瞬间消失,有双手抚在我的眼皮上。
“别怕,哥哥把他们赶走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听到小鬼吱呀吱呀的声音,他们还不会说话,就已经死了。
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他们才会死。
“不过,你也不需要自责。”哥哥吻了吻我的额头,“你是我的妹妹,你的出生就是美好的,哥哥永远爱你。”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得不承认,得知我身世的那一刻,我确实难过,愧疚感简直占据了我整个脑海。
我为什么会是这样出生的。
难怪父母对我的宠爱会比哥哥多。
我一直以为哥哥缠着我是因为吃醋,吃父母的醋。
我相信父母爱我,但他们的爱是畸形的,哥哥也爱我,但他的爱带着强制和压迫。
我无论选哪一方都是错的。
或者是,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唯一一个能期待的机会就是,父母找来真道士把他们祛除或者哥哥把他们都杀了。
没有选择的权利,但是有命令的权利。
只要一声令下,另一方就会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掉无数孩童骨肉的你”
我抬起胳膊,从小我的肌肤就嫩滑无比,掐一下就会留痕迹,人人都赞叹我妈生得好,赞叹我的脸漂亮至极。
原来都是吃人换来的吗。
我身上背负着无数条命。
我和父母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握了握拳头,叹口气,自嘲般扯了扯唇角,“哥哥,你说如果没有你的保护,我早早死了,我们是不是就能在地狱相见。”
没等他回答,我继续说:“不对,我不出生的话,你就不会死了。”
“春雨。”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温柔叫我,从他出现到现在,我们之间除了暴力就是性。
原来我们还能这么和谐的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哥哥摸了摸我的头,“你的出生就是美好的,错的是你妈妈不是吗?”
他轻轻抱住我,“哥哥永远爱你,无论发生什么。”
他的话里有蛊惑的意思,我听出来了,但是,我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他。
...这是什么服从性测试吗。
先对我坏一点,再对我好,这样我就会感动,然后我就会爱上他。
...傻逼才会这样。
“当然了,妹妹。”哥哥声音打在我耳畔,“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觉得我好只是因为我没犯病。”
“......”
那很有道理了。
“你知道的。”他说:“为了让你出生,我也为父母效力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停顿,“那天,我一如既往把骨肉递给母亲,手上还沾着血,母亲准许我去看你,我手都没洗就跑到你的婴儿床边,去抚摸你软乎乎的小脸,那时候你还小啊,根本不怕血,甚至...还舔了舔。”
“知道我说了什么吗?”
我喉间发涩,有些呕吐感。
“我说。”他忽地凑近我,纤长的睫毛煽动着我的眼皮,“我是哥哥哦。”
...
因为距离近的原因,他说话时,嘴唇一张一合,会蹭到我的嘴唇。
“我、是、你、的、哥、哥。”
他变成这副样子,不用进食不用睡觉,身上总是没什么味道,像一团干净的空气,
就连精子,也是毫无气味。
我只能感觉到是滚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哥哥...”
我抚上他的脸,他像小狗似的一直在蹭。
“哥哥...”
话音刚落,他的吻袭来。
我也开始学着渐渐回应他。
其实,不,我们一家人都是不正常的。
父母的控制欲从来不会让我离开家门半步,就连从学校到家的时间,也都是固定好的,
步行10分钟。
骑车5分钟。
开车3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超过一秒,我就会被批评。
在学校里,我扮演者一个人人都喜爱的角色。
女孩们会牵着我的手微笑。
男孩们...
不,根本没有男生接近我。
一是哥哥...我见过他的手段。
二是父母,他们也会像杀那些孩童一样杀了我吗?
我不敢确认。
好像所有人都爱我,但这种扭曲的爱,另他们自己都找不清楚方向。
何况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哥哥。”
“怎么了?”哥哥从背后抱住我,我感受到了他滚烫的体温。
这是第一次,我准许他上我的床。
也许曾经,他无数次在这张床上睡过,只是都没有显形。
我握紧被角,“你会,杀了我吗?”
显然是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他抱紧了我一些,“不会的。”
“守护你,是我本来就该做的事情,无关任何,只因为是你。”
我没有应声。
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安抚道:“不要害怕,哥哥无论何时都在,哥哥不会离开你,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害怕,因为你就是我害怕的来源。
我蜷缩起身子。
我到底,该怎么做呢,到底怎么样才能摆脱他们的束缚。
我不想这样。
我渐渐来了困意,这一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哥哥并没有死,父母也开明,对我们都很宠爱,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虚伪。
在半夜我突然醒了,看见哥哥坐在床边,我揉了揉眼睛,撑起身子。
刚要说什么,哥哥先一步开了口。
“小雨,你希望摆脱现状吗?”
“...”我迷茫问道:“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始终没有转过身,“就是,逃离父母的掌控。”
我久久没有回答,哥哥也大概知道了我的想法。
他缓缓转过身来,黑暗中我看不清他,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他说:“我帮你杀了父母。”
?!
什么...
杀了父母?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好像除了我,所有人他都不在乎,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我只是想逃离,还没有到杀了他们的地步。
可是...他们不死的话,我也确实逃离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
还没到那个时候。
我现在在上高中,还需要父母的照顾。
我重新躺下,“等时机成熟吧。”
“好。”哥哥揽过我的腰,“睡吧,晚安。”
“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之后的日子,非常普通。
高三下学期,学习的压力压的我喘不上气,几乎每天都泡在题目里。
我完全没有空去想别的。
一起床就是班主任说的那些励志话。
加上父母的控制欲,就像一把干燥的枯草,终于碰上火,燃烧起来,
我需要有个发泄口。
好巧不巧,明天是我的成人礼。
从早上一醒来,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身体很累,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
放学我回到家。
父母都不在,我感到非常惊奇,在过去那些年里,他们都是坐在客厅里,等我回家,然后对我说一句。
“小雨,回来了?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似很温馨对吧。
但实际上,只要我的口中出现过一个男生,他们就会咄咄逼人,发了疯一样去学校寻找到底是谁。
他们不允许我的身体和精神被污染,就像橱窗中的洋娃娃,只负责美丽漂亮,吸引客人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需要做。
在我的房间里,有无数个监控,但在哥哥力量的影响下,他们看到的就只是我按部就班的睡觉和写作业。
这一点,我还要感谢他。
我推开房间,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哥哥坐在我的桌子前,摆弄着手机,听到动静,他起身,站在我面前。
“妹妹,明天是你的生日。”
我放下书包,“我知道。”
“你不觉得,在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该做些什么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觉得。”
下一刻,他拉过我,我的视线划过天花板,背直直砸到了松软的床上,他将我圈在这一席之地,眼神里带了性欲。
说真的,这一刻,我是该害怕的,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平和,我似乎也被他影响,不断退让我的底线。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一句话不说,直接俯身亲我,滚烫粗力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我承受不住,逼得我张开嘴,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去,他便也顺着往下舔,直到我脸上和脖子上全是他的口水。
我想骂他,但是我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指了指我的喉咙,“抱歉,妹妹,我用了点小手段,你现在没有说话的权利。”
他是认真的,他真的想操我。
我们之间,相差六岁,按照人类世界的年龄来算,他已经。
二十四了。
是一个成熟男人。
我不知道一个成熟男人是怎样的,但他现在带给我的感觉,除了压迫力强,我不敢顶嘴外,什么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年,我一直在他面前嚣张,无论他做什么都忤逆他,啊,我明白了。
所以,他只是作为一个长辈,看见小辈如此放肆也只是轻笑一声,因为我太小了,还不懂得收敛。
不懂得如何去讨好,如何让一个身经世事的长辈心甘情愿的在我身边保护我。
但,这些是错的。
我能这么嚣张,这么放肆的原因,只是因为。
他是我的哥哥。
我无论怎么做,我就算把这个世界搅的天翻地覆,他也只能拍手叫好,说我真厉害。
再但是,这些都是有条件的。
条件就是,和上面说的话一样,去讨好他。
毕竟爱情都是和性欲挂钩的,你不允许我操,那我们就分手,我把资源都给其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因为他们中间有爱,所以甘愿为了性欲买单。
抛去爱情,什么都不是。
他直接插进了我的小穴里,许久未得到释放的小穴,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就开始分泌淫液,那双无数次抚摸我的手,带着冰冷的触感,顺着神经传感到我全身。
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喘息,呻吟从声带传出去。
还真是奇怪,他不允许我说话,却允许我娇喘。
我试着出声,果然,没用。
真是贱狗。
他又不断亲着我,白皙的皮肤上被带出些点点红痕,顺着乳头,留下的痕迹,就像在勾引着他亲一样。
发育势头正好的乳头,在他的舔舐之下,硬的立起来,舌尖勾着乳头圈舔,再张口含住,在口中那跟舌头全部都贴在我的胸上。
下面被他塞进两指,他大概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内壁之间的软肉居然逃离我自己的意识,主动去包裹住他的手指,敏感神经带似乎全都移到那边,抽插的我神志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位置,勾着指尖,不断往下摩挲,我浑身绷紧,涨得难受。
“是这儿吗?”哥哥轻笑,“上次哥哥太急了,没找到这个点,这次哥哥就当做补偿,给你多按一会。”
我想说,我他妈要这个补偿吗,你就给我。
可我发出来的,只有不间断的呻吟。
“啊,哥哥...嗯...”
这种时候我还能叫出来哥哥两个字,他妈的真是一只贱狗,恶心死了,就想听哥哥是不是。
“落...冬雪。”
还有他的名字。
“哎,好妹妹,哥哥在。”在体内的手指不断往深处走去,没过一会,我感受到一股极为难受的感觉,就像在睡觉时有个人挠你的脚心一样。
不,停下,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哥...哥。”细碎的呻吟如同音符,每叫一声,就会落在他的指尖,引导他再继续抠挖。
又疼又爽,我不自觉抬起腰来,他亲着我的脖子,手指更加用力抠挖着那个地方。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我摇摇头。
“这是,你的,子宫口。”
....什...什么?
我完全不敢相信,这他妈是什么荒唐言论,子宫口。
感觉到下面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每次都划过子宫口,我难受地仰起头,在剧烈的快感下,喷射出鼓鼓淫液,哥哥立马趴在我的小穴前,嘴唇贴在外壁,全都喝了进去。
咽下去的声音如同放大几百倍,毫不吝啬地在我耳边回荡。
喝完,他舔干净周围,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仿佛还在回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停喘着气,胸腔连带着小腹一上一下,他突然发了疯,冲上来吻我,力气极大,似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中,但其实,我们本就流淌着彼此的血液。
乳头摩擦着他的肌肤,我见过的大多男人皮肤都粗糙,但他的却很光滑,大概是早就死了,根本不会被空气中的毒物质所影响。
那种感觉,就像在皮肤上抹了一层精油,感受不到触感,却留给人极大的想象空间,如果碰上了,那会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很爽?还是会摩擦出疼痛感?
我在意淫他。
意识到这一点,我已经无力为我自己辩解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扶着阴茎上下撸了两把,早就硬挺了,如今更是直直的立在小腹前,他再次把手插进我的小穴,真他妈该死,湿滑的小穴一张一合,邀请它插入。
“妹妹。”他声音很沉,俯身捡起我的手机,点亮屏幕,时间显示23:59分。
“破处快乐。”跳到十二点整,小穴瞬间刺痛,龟头撑开内壁,那些神经点全都涌过去,痛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好像被插晕过去,一片空白。
我紧紧咬着唇,出血了我也没感觉到疼痛,他妈的,下面太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我摇头,示意他别进了,他又装看不见,握着我的腰,直挺挺地往里插。
小穴承受不住如此大的物体,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开始往左右跑,撑起来我骨盆上生长的肉,让我有种长胖的错觉。
这就像。
我们真正合在了一起。
他的阴茎又粗又壮,跟一个棍子插进我身体使劲搅一样,捅得我想吐,而且还有一个很荒唐的想法。
感觉阴茎要从嘴巴里面冒出来了。
“落冬雪!”我咬牙切齿地喊他,他这才有反应。
“好妹妹,我进得很慢了。”他声音脱的极长,就好像很委屈一样,
彻底进去,他舒服的喘了几声,我除了痛就是痛,我是真没想到我能承受的住如此巨物。
我都想夸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棒。”他凑近亲了亲我,“我们小雨是最棒的。”
“......”
他夸我就有点恶心。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开始不间断的抽插,囊袋打在我的屁股上,冰冷的触感,阴茎是滚烫的,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我爽得快要窒息。
也分不出思绪再想其他,呻吟得到了允许,开始义无反顾的往外冒。
“哥...哥...冬雪...”每喊一个字,伴随着他的抽插,被撞得分解,却又在传到他耳里的瞬间,组成原本的样子。
哥哥。
冬雪。
他又拉我起来,我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进的比刚才还要深,好像又碰到子宫口,他吻着我,我也胡乱地回应,一只手摸着我的胸,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我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在被他触碰着。
他动了两下要,进的太过深,内壁也越敏感,这两下让我舒服得眯起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受到里面的凸起,似帮助他一样,抚摸着龟头,不断产生新的精力。
“嗯...”我被撞的只能放声淫叫。
他托着我的腰直接往最深处捅去,龟头每次都重重地摩擦那处媚肉。
甜腻的呻吟声和他不断撞击在阴处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填满了整间房间,他不知停歇地抽出插进,鼓胀的阴茎每次都碾磨开褶皱的穴壁,灼热的温度烫得我心慌又爽得头皮发麻,穴道很快就被操成他的摸样。
“春雨。”他埋在我的脖颈处,“恨不恨哥哥?”
我的理智被拉回来一些。
恨。
我当然是恨你的。
依旧是发不出声,但我被他捅的上下晃动,头也跟着,就当回答他的问题了。
“我就知道。”他咬了下我的耳垂,“那,想不想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恨哥哥吧?恨哥哥死后为什么还出现在你面前,恨哥哥为什么要在你初中时候做恶心的事,恨哥哥在你十八岁这天夺去你的第一次。”
“是不是很恨哥哥?”
那些原本在我脑海深处,永远都不会被遗忘的记忆,如今再一次被拉出来放在面前。
是的,我恨死你了。
他递给我一把刀子,姿势变化,他躺在床上,裸着,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在我身上。
他没再动,我看着这把刀,和普通的水果刀没什么区别,刀面印上我潮红的面容。
什么意思?
“给你个机会。”哥哥抬起眼皮,像是已经做好准备一般,“杀了我,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我瞳孔一震,我的理智真的挺容易失去的,在我意识到时,那把刀子已经插进了他的小腹。
杀人是什么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吗?
我现在知道了,划破皮肤那一刻,鲜血涌出来,无数的压力都随着释放,就像春风抚摸你的脸庞,冬季的雪花落在你的鼻尖。
我笑得像个神经病,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跟他用阴茎捅我一样,他的频率比我快,我不服输,我要比他快。
很快,鲜血染红了整条床单。
血液的气味,你大概知道吧?
是铁锈味。
非常难闻,我曾经在我来月经时闻到,那时候我在想,女人,为什么要来月经,为什么男人不能来月经。
我想让他们也承受那种被人一拳拳打在肚子上的痛感。
我捧起一点血,浇在他的阴茎上,嗯...不太像来月经,更像是阴茎射出血了一样,非常恐怖。
肠子和内脏挣脱了束缚,滑出去,但我不愿意,我又把它们抓过来,生物老师说过,小肠的长度能达到七米,这种滑腻腻的触感,我下意识就想到,是不是跟小穴内壁差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还是肠子比较滑吧,毕竟它一直待在体内,每时每刻都在蠕动。
我无从考究,用小肠勒住他的脖子,缠了好几圈,太滑了,它老是想从我的手中逃脱,不行啊,你的主人都允许我杀他,为什么,你不愿意,最终它还是没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用它打了个漂亮又标准的蝴蝶结。
是母亲曾经教我的,她说女孩子一定要配蝴蝶结。
能从身体逃脱出来,且能缠在主人的身上,你该感到庆幸不是吗?
我继续拿起刀,再往上,就到他的心脏了。
大概是傻眼了吧,它依旧在跳动着,大小跟我的拳头差不多,格外亮眼,明明是带动血液循环的工具,如今却亲手葬送在这片血海里。
他真是不正常,被我这样捅了还没死,哦,我忘了,他既然不能被那个道士杀死,那这普通的一把刀又怎么会杀死他。
看出了我的顾虑,他声音哑地厉害,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不会的,我会死的。”
话音刚落,我感受到体内有股滚烫的液体,他射在了里面,我摸了摸我的肚子。
“春雨......”最后叫了我的名字,他便没了气,头歪在一边,我怎么动他都不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智后知后觉的恢复过来,大脑也清醒了,刀子从我手中脱落,我抖得厉害。
手上,身体上,他的阴茎,我的小穴,全都是血。
甚至他的精液也是,从我的小穴流出来,沾了血液的精子就像我来月经时脱落的子宫内膜。
一次充满血腥的性爱。
大概是场面太过震撼,大脑看完之后便晕了,作为它的主人,我也无意识的晕了过去,砸在哥哥开怀的怀抱。
意识消散的前一秒,我似乎还听到他的声音。
“哥哥的死就是你的成年礼物。”
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床上,只是身体和床铺都已经像被洗干净一样,一尘不染,散发着阵阵清香,脑子里零碎的记忆已经拼凑不成一副完整的场面。
那个在我记忆深处,看着我长大的人是谁?趴在婴儿床旁让我喊他...等会...让我喊他...什么?
想得头痛欲裂,我晃了晃脑袋,扯开被子,想下床去卫生间,但不知道为什么,腿用不上力,我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止腿,腰痛,嗓子也痛。我掐着脖子,逼迫我说话。
“冬...雪。”
冬雪?
已经到冬季了吗?
视线投向窗外,今天是个阴天,枝叶被剥夺了色彩,整个世界都呈现一片灰色,一片极其模糊不清的灰。
可我没有感到寒冷。
难道是人的名字吗?
可我为什么想不起来。
我恢复了点力气,从地毯上挣扎起来,推开门,客厅没人。
父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去哪儿了?
我好像昨晚就没有见到过...嘶...我昨晚,又干了什么来着?
为什么浑身疼。
像谁打了我一顿。
我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下方是一家人的洗漱杯,我拿起我自己的,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好像,多了一个?
上面写着两个字。
冬雪。
这人到底是谁?
春雨...冬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的名字为何又这么相似,洗漱杯也放在一起。
难道,是我的家人?
可我从来没有听父母提起过它。
是女生吗?我的姐姐,还是我的妹妹?
或者是男生?但是男生叫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吧。
“啪嗒啪嗒。”一阵诡异的声响在我耳边回荡,距离极近,就像有人在敲打镜子一样。
我缓慢地抬起头,应该是神经有点敏感吧,明明镜子里的是我。
洗漱杯盛满水,我挤上牙膏,下意识抬起头,这次,不一样了。
是一个男人的脸。
牙刷掉进盆里,顶端和尾部各砸出声音,我往后靠了靠,盯着镜子里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我没有一点相似处,头发长到脖颈,分到两边,缠绕着,像有人在掐他的脖子,眼睛被刘海遮挡,但我却能透过去看到他的眼睛,漆黑一片,湿漉漉的,睫毛如同沾了水滴,细密一片,直直往下垂。
“落春雨。”他叫了我的名字。
霎那间,无数记忆涌向我的脑海。
昨晚的腥风血雨,小巷子里的尸体,第一次的感受,以及。
死去的哥哥。
他是我的。
哥哥。
他是。
落冬雪。
我看到洗漱台下那个属于他的杯子消失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惊恐地尖叫,声音撞过墙壁,挂了十几年的我的照片,从来没有掉过,现在却一个接一个砸到地面,玻璃碎了一地,诡异的乌云太阳从里冒出来,开始肆无忌惮的射进来,玻璃反射,射进我的眼睛。
刺得我只能闭眼,在黑暗中,我看到了一个人影,我没有去触碰他,他自己朝我跑来,他没有实体,是一个魂魄,碰到我的瞬间,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的记忆被挤到一边,他的记忆开始在我脑中回响。
小时候。
他站在婴儿床边,看着里面可爱的婴儿,他伸出手碰了碰她柔软的脸颊,笑得很温柔,他说:“我是哥哥哦。”
往前。
母亲挺着大肚子,捧着一个碗露出贪婪的丑相喝着,最后一滴也没有放过,她把碗一撇,嘴里念叨着,“好宝宝,一定要平平安安啊。”
而他,站在一边,直直盯着母亲的肚子,目光太过直白且寒栗,母亲注意到,直接给了他一巴掌,那声音,就像在拍打令人讨厌的蚊子。
和蚊子不同的是,他不会跑。
父亲听到动静出来,看到他脸上红印,爬满了左脸,非常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妻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她打他,就是他的错。
“畜生,做好你自己的事!”
在他们嘴里,他是畜生,他连一条狗都不如。
因为狗还能有名字,他只有一个“畜生”
畜生的分类就有很多种了,他可以是发情的泰迪,可以是待宰的公鸡,甚至还可以是。
最讨人厌的。
蚊子。
他的名字,是妹妹淘汰下来的。
母亲曾经给她起名落冬雪,但冬季,太过死寂,一点也不吉利,于是,便改名,落春雨。
春天啊,多么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季开头,刚好赶上万物复苏,世间缤纷,比冬天好多了。
再往前。
是他刚出生的时候。
父母看都没看一眼,他孤零零的被放在角落,也不哭,不闹,就安静的躺着。
也许这时候,他就已经有点奇怪了。
只是父母不在意,也完全没想到,后面,会成长为那个样子。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痛疼让我恢复了一点理智,也使得从记忆里挣扎出来,我扶着墙起身,不知为何,我的脸颊上留下两行血泪。
那不是我的眼泪。
是镜子里的他的。
我再次望向他,还保持着最开始的动作,我踉跄着走过去,抬手,抚摸着镜子里他的脸,他闭上眼睛,一滴眼泪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正常的。
另一只再摸我的脸,就像他也在抚摸一样。
我们,跟那些兄妹不同。
无论是兄弟,姐妹,兄妹,他们的长相相似,令人难以分辨。
但我们不同,我们相差六岁,脸上却丝毫没有相似的地方。
如果不是同一个姓,在同一个屋檐生活过,我真以为,他只是一个外来者。
我这个思想,大概和父母一样。
他不是我们的儿子。
他不是我的哥哥。
他是一只畜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我最恨的人。
......
他是我的哥哥。
是我的亲人。
是什么时候,我晕倒的。
又是什么时候,我醒过来的。
这次,我在医院里。
密密麻麻的针管扎向我,我听到父母在跟医生说话。
啊,大概意思就是。
在他们的视角里,我是睡到大中午也没有起,但是还有气息,怕我出什么事,才把我送进了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艰难地坐起身,询问他们昨晚在不在家。
母亲说在,但是早早就睡了。
“......”
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大概是真的。
做爱和。
我杀了哥哥。
但为什么,死去的哥哥又会出现在镜子里?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死?
那缠在他脖颈上的肠子,挣扎出的内脏,被我握住的心脏,仿佛又出现在我面前,又滑,又腻,像面膜里的精华液,像spa的精油,像用来护肤的精华水,触感遍布生活的每个地方,我没忍住,胃一反酸,直接吐到了病床上。
母亲一惊,跑过来捂住我的嘴,在她的世界里,洋娃娃是不允许呕吐的,因为太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把我吐出来的东西抓起来,胡乱往我嘴里塞,我拼命挣扎,针管一根根从我胳膊,手上扯开,流出血,酸臭味很快掩盖了医院的消毒水。
兴许是我脸上也脏,她又抓起被子,使劲在我脸上擦,一旁的医生看到她这样纷纷拦住她,护士递给我一包干净的湿巾替我擦脸擦手。
刚醒过来没多久,我浑身没力气,只能把身体重量全部都交给身边的护士。
护士大概和我同龄,她扎着低丸子头,戴着口罩,裸露出的眼睛很好看,是温柔的琥珀色,右眼下还有颗泪痣。
她的动作轻轻柔柔的,替我擦干净秽物,母亲被那群医生赶了出去,不知道在说什么。
没过多久,父亲从外面进来,给了我一身新的衣服,让我去卫生间换。
我接过,走出门,来到卫生间。
这里只有两个坑位,空间很小,连个镜子都没有。
说实话,我现在看到镜子就有点害怕。
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我脑子渐渐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