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次还能哄骗自己。
接连不断的试探让江月照的情欲无所遁形。
那样的肢体接触根本不像是无意之举。
江月照紧紧阖上眼睛,深深喘了口气,颊上的薄红弥散到耳肉,两片圆润的耳垂好似性暗示意味十足的血滴子,浑身已经因为那样老道的摩擦和触碰颤抖不止,情欲一瞬间降临他敏感无比的身体,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简直要将他往绝路上逼迫。
软绵的臀肉被触碰揉捏,腰肉上的敏感点也没被放过,陌生人的手已经在他的身体游移。
他不敢出声,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小心翼翼藏了十多年的秘密。
那人见他任人施为,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一开始只是用下半身似有若无的蹭,而后上手抚摸揉捏撩拨点火,现在竟然直接撑开江月照的裤腰跃跃欲试,想要真刀实枪地感受他肌肤的柔润与滑嫩。
江月照倒抽一口冷气,滑腻如绸的修长指节使力,攥着稳定身形的吊环如攥着救他一命的稻草,骨节已然紧绷到惨白。
他想暗骂一句,笨口拙舌只能滚落出“恶心”二字。
玉白的胸膛上,奶尖儿却愈发涨了。
那手指触碰过的地界,似乎处处都是江月照的敏感所在。
他的身体比嘴要诚实得多,两股战战、薄汗微发,双腿之间的隐秘已经悄然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江月照在沐浴清洁的时候偶尔会触碰自己的身体,但从来没湿成这个样子,湿水顺着两瓣紧紧闭合的花唇滴滴答答地往外渗,黏腻又清亮的淫水将底裤浸透得狼狈不堪,像失禁了一般。
他一向寡欲,似清冷的姿容般表里如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在最易勃发的青春期,也只仅仅抚慰前端的性器纾解,江月照总以为身子有了反应,潦草敷衍过就好,没料到一朝尝了情欲的新鲜,身体会如此浪荡不堪,简直贪得无厌、欲壑难填。
“想要吗?”有人与江月照耳语。
陌生男人的声音低沉从容,情绪不温不火,带着万事万物掌控其中的游刃有余。
咚咚——咚咚——
江月照的一颗心怦怦直跳,身体已经被撩拨得十分动情,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眉头微蹙的模样简直我见犹怜,只得一口贝齿狠狠咬上自己淡色的薄唇,才能换来一丝清明。
两片嘴唇颤颤、张了又合,他低哑的声音轻的仿佛在自言自语:“你疯了……这是在公交车上!不要碰我!”
无人对他的话做出丁点儿反应。
在场诸位都置若罔闻。
洁净单薄如一张白纸的江月照,此刻还没有意识到,有些人天生就权柄滔天,如若要径情直遂,能随意驱使几十上百、甚至成千上万号人马,来陪他们演一出戏。
周围熙熙攘攘全都是人,挤得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江月照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人海之中,氧气稀薄到让人窒息,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他紧张到了极点,野兔般胡乱冲撞的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迫不得已之下,只能再次回头去寻找那个令他感到不安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