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杨玉师不信。
韩昭自己也都无法说服自己。
到底是临场编的谎，演员也是赶鸭子上架，不用细品都全是漏洞。
但甭管剧本好不好王凌烟信不信，演戏主打的就是信念感。只要他韩昭死不承认演到底，便是王凌烟意识到什么了也拿他没办法。
如今方佩也到手，更是有恃无恐。
小防一手即可。
且看这位岳母大人的后续态度。
回过头来开始收拾残局。
经过他和清濛的双重打击，卧房已然破烂稀碎，离奇的是什么都坏了，就这张大床尚且完好。
任凭幼妶和其他几位婢女打扫收拾。
韩昭把清濛摁到床边坐下，借着她本人的配合，再进行全身检查。
却发现这妮子的突破有些惊人。
准确的说，是她的元海发生了一定的变异。合并后的道纹宛如彻底活了过来，灵辉闪耀，光彩夺目，无数古文似流水覆盖在她的元海上，徐徐流淌，形成一层独特的外轮廓，使得整片元海看上去极具神秘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这些道纹尚不完整。
但不重要，此事也可交给黄大仙去费解。再然后就是清濛眼下的境界，也颇为奇特。
纵使得了他韩昭的不少真元灌溉，也得到了道纹的加持异变，可清濛的元海大小却没有变，仍只有筑元第一境的规模。
仿佛她的修炼方式已经不再是前八后四，而是某种古道路子。
最直观的点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