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去往东厢洞房的路上,韩昭略微思考了一下能不能利用欧阳靖来做点什么衍生计划。
毕竟人生在世皆珍贵。
都是娘生爹养的大宝贝,再废也不能浪费。
然而苦思了一番,他竟找不到欧阳靖半点优点,就是想借他这一股莽撞的劲儿来挑拨谁人,却也碍于他老爹欧阳定国位高人轻,无人看重。
这就有点委屈了。
堂堂的礼部尚书竟不受重视,作为国之根本的‘礼’竟无人倚重。
或许这便是乱世将至的征兆,即礼乐崩坏。
虽说目前龙唐的礼制尚且可见,长安百姓亦普遍守礼,然自古以来礼行于人,礼广于君,礼崩于势。
唯有君王守礼,臣民方能守礼。
如若大势失礼,天下必将崩坏。
突然间,韩昭想起了欧阳定国日前寻来为子求饶的时候。
这位礼部尚书老大不小头发都白了,却说跪就跪极其丝滑,不得不让人感叹苦海行舟天涯远,孔子周游难传礼。
现实,便是如此势利。
大势所趋罢了,怨不得天,怪不得旁人。
那么,老爹作为守礼人如此卑微。
作为不守礼的儿子,欧阳靖从小到大更没少吃委屈吧?
怪辛苦的…
“哎哟我的大新郎诶你可算出现了!我们还以为你已经急眼了连喜酒都不陪人喝就洞房来了,结果你倒好,我们来闹洞房了你人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