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洞内,黄悠然在拿头撞墙。
城门楼上,黄悠然他爹黄校尉在拿脚趾扒地。
又是启夏门。
无面又来启夏门。
前次秦九川从启夏门溜走,吓得在启夏门住了几十年的黄校尉茶饭不思瘦了好几圈,生怕陛下怪罪还自觉的叫儿子进宫去赴宴领罚。
果不其然儿子挨了罚,站了一天一夜的殿门。
宴席没吃上,吹了一宿的夜风。
回家来的时候病得像蒸在锅里的虾似的整个人蜷缩着,脸红得发紫,睡了三天。
所幸醒来后没什么大碍。
事后天子也好,袁与轩辕也罢都不曾追责。
脑袋总算是保住,却也好似已经有把断头的刀架在全家的脖子上。
如今无面又来。
又走启夏门。
打被儿子从被窝里拽出来的那一刻,黄校尉便在心里将无面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但骂到底也骂不到人。
无面都是谁,天知道啊?
最要命的是这一次的阵势更大。
“报!!无面已至嘢街,仅有二十七人,过半伤员。”
“报!!领头的鬼面增至九员,皆在五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