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后知后觉感到身上的热意,屁股湿漉漉的,摸过去肯定全是黏糊糊的淫水。
活物似的舌头轮流在两个穴里捞淫水喝,压根儿没有伺候淫穴骚点的意思。两口淫穴不自觉地翕张,渴望有又粗又热又硬的东西插进去杀杀痒意。
性器翘的老高,根部是打了结的布绳,锁住精水,也无法排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穴尿逼忍不住瑟缩,提醒身体的主人,它也被堵住了。
男人指节深深埋在尿逼里,一动不动。
“?”墨尘懵了,“你想干嘛,松开,我要去呃呃啊——!”
尿穴的手指猛地拔出,猝然被摩擦剐蹭的穴壁疯了似的哆嗦。
湿热的嘴巴罩住逼肉,将墨尘失禁射出的尿水咕咚咕咚往下吞。
“疯子……脏死了呜……走开、走开哈恩、别舔……”
膀胱里面满满当当的,尿逼一时被刺激失禁并没有排出许多,墨尘松了口气,抬脚把人踹开,起身想往外跑。
狼云长臂一伸把人捞回床上,抓着墨尘软乎乎的屁股往自己脸上摁,舌头一滑,从屁穴舔到阴蒂,声音含糊低闷,“怎么了嘛,又不是没尝过,我一直忍着没舔,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为什么不给我尝。”
妈的。
那你还挺不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尘气的七窍生烟,对着屡教不改的狗头就是一顿暴力输出,“松手!老子要去尿尿,听见没?”
狼云打死不松,舌头嚣张地贴上尿眼。
墨尘吓得屁股一缩,冷笑一声,伸手去解套在他鸡巴上的绳子。
今天就算是尿这狗东西脸上,也高低不会让他如愿。
狼云瞅见墨尘的动作,眼泪泡刷的一下冒出来,他若腾手阻止,蛇蛇会跑掉,他若不阻止,还是喝不到。
他能这么办呢,只能卑鄙无耻搞偷袭,舌头不管不顾地凿开尿眼,舌尖一下下撞深处的腔口。
墨尘脊背猛地弯下来,肩膀瑟缩,臀肉发抖,眼尾也被逼出泪意,抓着男人的头发呜咽,“哈呃……畜牲、你……嗬啊啊啊、别这么舔里面、呜……”
尿意逼迫腔口张开,舌尖敲门似的往上撞,唯有墨尘用意志苦苦抵抗,最终还是崩溃地坐在狗男人脸上放弃挣扎。
伴随着墨尘的放松,扰人的舌头也退出来,唇舌贴着逼肉嘬吸,狼云恨不得把这小小一块嫩肉吞进喉咙里。
屄穴供水断断续续的,但问题不大,舌头大力舔一舔就又会有水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尘双手捂住滚烫脸颊,“妈的,真他妈操蛋。”
之后狼云再超墨尘索吻,总会遭到强烈抵抗推拒。
狼云臊眉耷耳,蔫巴了几天,憋气当个无情打桩机,只操逼不亲亲。
直到墨尘被情欲熏坏脑子。
情欲上头的蛇蛇满脑子都是鸡巴,无所谓被操哪个穴,更不会拒绝凑上来的狼嘴。
若是狼云耍点手段,威胁墨尘不喷尿给他就不用鸡巴操逼,墨尘还会晕乎乎地跪坐下来,掰开嫩逼让狼云随便舔。
想吃哪里的水儿舌头就往哪里钻。
狼云仿佛来到了天堂。
十多天后,狼云坠入地狱。
在之后的三十余次日升日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狼云过上了禁欲生活。
他有次半夜想偷偷舔一舔雌穴,不插,从前睡得很熟的墨尘会在他刚钻进腿心时惊醒,冷冷斜他一眼。
那一眼看的狼云心哇凉哇凉的。
他哪怕馋疯了雌穴后穴尿逼的味道,也不敢再去轻易触碰舔舐。
伴侣就在身边,他却觉得好远好远,随时能甩开他的手,只给他留下背影。
夜里从背后环住墨尘的腰,无声抽噎,备好的干净布头很快就浸满了眼泪。
墨尘醒了,翻身看他。
狼云身子一僵,连忙垂下眼,不敢跟墨尘对视,“对不起啊,是不是吵醒你了?”“一开口才察觉嗓子哑的不像话,带着哽咽,“墨墨接着睡,我出去转一转。”
男人坐起身,背对着墨尘,抬手抹去脸上水痕,低声碎碎念道,“河里的虾篓得收回来了,说不定还能逮到螃蟹……”
“大半夜瞎晃什么,回来。”墨尘无奈地捧住他的脸,“你就那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狼云慌忙摇头打断,“我不想,我不想的,我什么都没想,我什么都没做,以后也不做了。”泪水像大雨倾盆,嘴唇都在发抖,“阿墨……不要讨厌我。”
“我怎么会讨厌你?”墨尘把人搂进怀里,柔声细语,“我最爱你了,只爱你。”
“想什么了啊,这么伤心?乖啊,不哭了,嗯?”
狼云不但没有止住泪,反而嚎啕起来,说他其实一点都不乖,他在床上总是说话不算话,他还有奇怪变态的性癖,墨尘讨厌他也是正常的呜呜呜。
“我会改的,以后、以后再也不会了呜呜呜,阿墨别不要我呜呜哇哇。”
墨尘又是摸头又是拍背,轻声细语哄了半天,没什么效果。
最后还得骑到男人脸上忍着羞耻掰穴让他舔尿逼,高潮去了三五次,又跪趴下来翘起屁股,催促着男人插进来,从半夜胡闹到第二天傍晚,白狼才回复往日的活泼欢腾。
虽说人安慰好了,但这时的墨尘其实还不懂,为什么狼云会因为他一个眼神便焦虑不安,胡思乱想,忐忑心碎。
直到遇见下个世界的修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狼云的性癖,墨尘不理解但尊重。
非发情期时,墨尘不让狼云瞎折腾,发情期到了,墨尘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个人不会吵架,只会一言不合打起来。大部分时候狼云不还手不抵抗,除非涉及女主。
他总觉得蛇蛇对女主余情未了。
白日里墨尘跟女主多聊几句,晚上夫夫就会在屋里打架,狼云反手掏出绳索把蛇蛇捆起来,只有嘴巴能动,身体任人宰割。
狼云手搓的麻绳粗粝磨人,他会在麻绳外头再裹一层棉布——部落里刚种出来的棉花,做成的棉布光泽柔和,手感柔软,吸湿性也比麻布更胜一筹,狼云一眼就喜欢上了,用贡献点换了不少回来,做成夫夫二人的新内衣内裤,剩下的布头也没扔,缝制好当擦脸巾什么的,碎一点的就缠到麻绳上。
墨尘最初还好奇问他这绳子准备用来干嘛,狼云打哈哈转移话题,墨尘便没再细究。
反正他总会知道用途,只是时间早晚。
然后就看见狼云一反常态压制住他,掏出绳子要捆。
掏绳的动作熟练的像是练习过千百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捆绑时青涩的不像话,但凡墨尘有心挣脱,狼云就捆不成。
墨尘秒懂,这狗东西蓄谋已久,今天只是借题发挥,他耐着性子等狼云绑好,“不许玩太过分。”
狼云:“嘿嘿,墨墨真好。”
春去秋来,部落的家底愈发丰厚,最缺的反而成了兽人和雌性,他们再去交易市场时,带回来的大多是奴隶,若品性好,就脱离奴隶身份加入小溪部落,否则,转手再卖掉。
老族长卸任前,跟一直疼宠的儿子公开决斗,打红了眼。
此时狼云已经打败不少挑战者,濒临力竭,面对老爹时拼了命才打赢。
老族长落败,泪洒当场,下台时膝盖一软,差点跪在蛇巫医面前。
但场外人没能共情。
大家看的满头问号。
正常流程是老族长宣布卸任,呼声最高的候选人要接受其他候选人的挑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狼云从小就是一群兽人崽子里最强的,办事牢靠号召力强,大家嘴里的“少族长”逐渐从一句调侃变得真心实意。
其他候选人都是部落里年轻力壮的兽人,跟狼云从小玩到大,挑战都是点到为止的切磋。
不像老族长,那架势像是发自内心不想让他儿子继任。
这是搞哪出?
墨尘对此心知肚明。
前两天狼云屁颠屁颠找他爹,说要跟蛇墨结为伴侣,不要崽崽,让老爹和阿妈努力一下再生一个崽,他养。
老族长差点被气到心梗,哪有兽人跟兽人结为伴侣的?他觉得狼云脑子有病,口头劝改不听,父子俩就开始物理交流。
狼云这么倔,老族长愈发认为儿子病得不轻,这小子当族长会把小溪部落带沟里,他不放心。
但人到中年不得不服老,他打不过他的崽了。
想趁着狼云这狗崽子精疲力尽时钻空子也打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父亲坐在椅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他的心酸,拜托蛇巫医治一治他这个脑子不好使的狗崽子,治的同时注意保护好自己,别被狗崽子咬了。
墨尘递给他一杯热茶,心说他早就被里里外外啃了个边。
等老族长情绪稳定下来,墨尘轻声说,他会尽力。
跟老族长解释这不是病就跟解释这世上没有兽神一样,老族长死也不会信的,甚至会怀疑说这话的人是异端。
所幸老族长是个明白事理的,没有迁怒墨尘。再加上早就分了家,不在一个窝住,老族长眼不见心不烦。
偶尔撞见到意气风发的狗崽子跟气质卓然的蛇巫医肩挨着肩并排走,下意识想,“这俩感情真好”,欣慰的情绪没持续多久,他就意识到这不是兄弟情。
蛇巫医把人当兄弟,狗崽子把人当伴侣。
痛心疾首,掩面而走。
老族长的担心没有应验。
族长狼云,祭司林悠悠,带领着小溪部落发展壮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狼云接任的第十个年头,宣布卸任,蛇墨也在这么多年里带出不少优秀徒弟。狼云确定接任者能挑起大梁,便带着蛇墨离开部落。
之后小溪部落再未见过二人,只是每年会有带着包裹的巨鹰飞到部落城墙上,见到林悠悠便落下来。
大多时候是种子,偶尔带回来些矿石。
狼云与墨尘离开的第二十个年头,林悠悠收到一副手绘的兽人大陆地图。
惊艳,震撼。
她细细拂过面前这张巨大的羊皮纸,这不仅是份意义重大的贵重礼物,也是一对爱侣携手一同走过整片大陆的证明。
真好啊。
温婉成熟的女人回眸,“熊,等过几年,咱们也出去走走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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