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知道,在薛大哥心里,大哥才是最重要的那个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今天了,薛大哥不必有心里负担,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他小心翼翼的拉着薛冰的衣摆,跟小时候一样,轻轻拉了几下,看着委屈巴巴的。
走之前,陪我吃一顿饭好不好?毕竟,薛大哥是我的家人,我舍不得你。
一顿饭而已,再不答应就太过分了。
饭菜是曲文清亲手做的,许久没回到曲家,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薛冰一时产生离别之情,不免多喝了几杯,酒精上头,他撑着脑袋,唠唠叨叨的跟曲文清说了许多话。
大脑的眩晕感越来越重,薛冰不禁敲打着脑袋。
这什么酒,后劲儿这么大。
曲文清伸出两根手指,夹着高脚杯,把红酒送到唇边,轻呷一口,没有回答薛冰的问题,反问道:薛大哥这么担心公司担心我,留下来陪我不是更好。
薛冰皱眉,语气不耐。
这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不要再劝我。
他站起来,想要离开,刚站稳,身上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样,又无力的坐回去,他脸上勃然色变。
你你在这酒里放了什么?你想毒杀我?
曲文清已经走到薛冰面前,两根手指捏着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痴迷的抚摸着他的脸,一点点麻药而已,谁让薛大哥这么不乖,总是想着丢下我,为了留住你,我只好出此下策。
薛冰脸色变的难看,极为不悦地瞪着曲文清。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毒杀能不能专业点,那什么麻药卧草!!
当然有意思!
曲文清俯下身来,轻咬男人的耳垂,看他动怒的样子,嘴里发出阴测测的笑声,在男人挣扎的时候,拽着他的头发用力朝后一扯。
想跟我分手,你做梦!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是我一个人的。
第27章
霸总家的炮灰伤不起
霸总真黑化本黑
不知道曲文清从哪里找来的麻药配方,喝了之后,薛冰除了手脚麻麻的使不上力气之外,没有别的任何障碍。
被压在桌子上来了一次之后,曲文清抱着他穿过客厅,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间地下室。
门推开的时候,无数从四面八方折射过来的光线刺入薛冰的黑眸里,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再睁开后,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后,饶是见多识广的薛冰也是惊愕的合不拢腿。
卧草卧草!
他在曲家住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曲家还有这么一间屋子。
由无数面镜子堆砌打造的小屋,将挂在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了无数幻彩的射线,人一走近屋子里,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异梦幻般的场景中。
光与影的交错,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个是自己,那个是影子。
不管从哪个视觉去看,都能看清楚屋子里的任何一处景象。
比如被曲文清放在地上的薛冰,就已经看到屁股上,被曲文清咬出来的牙印。
【薛冰:二五仔,我对曲文清又有信心了,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镜子屋啊,果然是城会玩,我可以我可以。】
【系统:我不看,长针眼。】
二五仔觉得自己系生特别艰难,它一个黄花大处系般的系统,硬生生的在短短两个世界被薛冰塞进了一堆黄色信息,整个系观都不好了。
【薛冰:嗷嗷嗷,我旱了自己一个月青春,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喜欢吗?
曲文清咬着他的耳垂,发出低哑的声音。
很久以前,我就想要把你藏起来了,那时我选择尊重你敬爱你,把你视若神明捧在手心,是你自己不珍惜,现在,我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了。
修长的手指轻触他的眉眼。
从现在开始,你的眼睛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手指又落在他的心脏位置,不顾薛冰的痛呼,用力一拧:你的心里,只能想着我一个人,你的世界只能围绕着我一个人转。
他发出病态的宣言。
既然你自己不愿意当人,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成为我的收藏品吧,像一个物件一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这样偏执又疯狂的语气令薛冰一阵恶寒,止不住的浑身颤抖着。
他忍不住说:你这个疯子!
曲文清笑着把薛冰推倒在地上。
疯了才好呢?不疯魔不成活。
他肆意的享受着这种另类的征服欲来带的愉悦,不知疲倦的获取和占有。
甚至在看到男人因为羞愤而泛红的眼角,产生了报复的快gan。
我疯了也是被你逼了,既然委曲求全以命相待,都得不到你的真心,那我就不会再手软了。
镜子里重重叠叠的,折射出各种画面,像是在看万花筒一样,交替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曲文清自己也疲惫不堪,他才把已经失去意识的薛冰放在一张薄毯上。
男人蜷缩在薄毯上,浑身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米八的大个子,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曲文清却已经不会再心软。
过了一会儿,薛冰逐渐清醒过来,放大的瞳孔有了焦距,先是茫然了一下。
随即眼底露出惊恐的神色,在看到他之后,又极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你这是何必,大家好聚好散不行吗?
曲文清眯起眼睛冷笑,脸上的疤痕让他的笑诡异狰狞。
薛大哥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
许是心虚了,不敢跟曲文清对视,薛冰眼神飘乎,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但我真的联系到一个美国那边的医生,他说阿生的病有恢复的可能,我
你还敢跟我提他!
曲文清忽然扬起手,用力甩了薛冰一巴掌,力气大的让薛冰的脑袋偏到一边。
薛冰又露出了曲文清熟悉的无奈神色,神色平静,轻言细语。
之前是我莽撞了,不该答应跟你在一起,不然的话,也不会横生如此多的波折,你收拾了我一通,气也顺了,咱们就当扯平了,好吗?
扯平,开什么玩笑。
曲文清被薛冰理所应当的表情气笑了。
好啊,扯平,你玩够了想一脚踢开我,我还没玩够呢,等我玩够了,你再跟我说扯平二字。
【系统:叮,炮灰值加1,当前炮灰值96。】
接下来的日子,薛冰一直被曲文清关在镜子屋里,他的左脚被铁链锁着,链子的长度刚好够从屋子左边走到右边。
事实上这是多余了,因为镜子屋里,除了一小排的透气孔之外,连个窗户都没有。
薛冰常年呆在曲家,就算失踪了,曲文清随便编个理由就能糊弄过去,根本不会有人找他。
曲文清每天晚上会定时来到镜子屋里,跟薛冰缠绵,准备好吃的和水,却没有要放他出去的意思。
他甚至很少跟薛冰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进入主题,抱着薛冰各种折磨,借此来发泄那一段生不如死般挣扎的日子,带来的怨气。
这一日,曲文清特意提前下班回来,想要看看薛冰在做什么。
每天在充满了各种影子的屋里呆着,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理会,不知道时间的流逝,这若是个普通人,怕是早已经神经崩溃,薛冰能坚持一个星期,已经在曲文清的预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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