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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乎乎的雄虫无疑成了衆虫的笑料,他摇头摆手,手舞足蹈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跳一支诡异又滑稽的舞,配合着此起彼伏的咒骂声……有虫忍不住笑了起来。

刚刚站队的虫考生装作没认识过他,退避三舍。雌虫看着来了又去的同学们,无措地站在原地,刚认的领头虫陷入癫狂,表情恼怒地朝着一个方向抓,不像做僞,他……需要帮助!

雌虫猛然上前,遏制住了拉克多的半身,一只手敏锐地向上一抓,抓住了某样手感柔软的东西。

真……真抓住了什麽。

雌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书:“诶呦~”

书一脸娇羞地左右扭动了一下,不管雌虫看不看得见,还是朝着他的方向抛了个媚眼:“再用力点。”

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书骚操作的路卿:“……”

路卿闭眼多揉了几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过来。”

书一个激灵,转过头,看着路卿半眯着眼,用口型做了一个:“今天晚上的点心没有了。”

“明天晚上的点心也……”

书:“!”

书重新虚化成摸不着的状态,呲溜一下顺滑地从雌虫的手中钻出来,雌虫的手中一空,还恍恍惚惚地捏了两下,发现软乎乎的手感已经消失了,左右张望,空气中什麽也没有。

浑然不知,他正在找的东西已经屁颠屁颠地飞到一个清癯的青年旁,撒泼打滚地祈求点心。

混乱的场面很快被控制住了。

不可一世的雄虫和怔愣许久的雌虫都被考官臭骂了一顿。

“再这样扰乱考场秩序,直接取消考试资格!”

考官紧蹙着眉心,狠狠训斥了他们,又转而对其他看热闹的虫厉声道:“看什麽看?都很閑,不想考试了?“

窃窃私语的考生立刻噤声。

“这句话不仅是对他们说的,也是对你们说的,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们是军事学校,不是贵族学校,希望你们想想清楚,什麽事情该做,什麽事情不该做。我不希望今天的事再发生一遍,明白吗?”

考官环视着衆考生:“听明白了就和我去下一个考场。雌虫跟着前面穿蓝衣服的考官,雄虫跟着我,就这样。”

“真是的。”

考官好像在想什麽心事,不顾后面气喘吁吁面露菜色的雄虫考生,大步快走。他的面色不好,不知道想到什麽,咒骂一句,几句微不可闻的自语从口中不自觉地溢出:“今年招生扰乱秩序的怎麽那麽多……就连那位洛克家的少将……”

跟在不远处的路卿古井无波的黑瞳多了一道涟漪,他追望过去,神情若有所思。

*

“该死的,艾勒特怎麽样了?”

看到手术结束的字样,坦奇扑上去,手还在颤抖,声线也抖得不成样子。刚刚,他就托着下属湿热的后背,血流的满手都是,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形成一道血流。

他后悔不已,恨不得回到过去把那个傻乎乎的自己一巴掌面朝地拍下去。

明明发现了艾勒特的不对劲!明明有机会阻止!

坦奇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艾勒特在他面前瘫倒下来,鲜血淋漓的一幕。

瘦长如枯骨的黑色曲折利爪是毒蜘蛛的武器之一,锋利的尖端不仅能像刀一样划破敌方的皮肤,更能沁出毒液破坏敌方的细胞组织,艾勒特的体制是难得一见的SSS级,全帝国也就三位。他的反应速度和攻击能力自然是极强的,从虫纹窜出的蛛脚以极度迅猛的速度划破了考生的脸,直至落下産生疼痛,他们才有了知觉。

他就在艾勒特的身后,竟没有反应过来,可雌虫就凭着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还是强行扭转前肢,将刺入前方考生胸口的方向,转为朝着自己胸口的方向。

附属的武器对向了自己的主人,穿透胸膛,染红整片衣服。坦奇到现在还能感受到温热的血溅上皮肤的触感,鼻腔里还残留着浓烈的血腥气,滚烫的。

“手术很成功。”医师摘下口罩,露出清秀中带着几分豔丽的脸,眉眼疲倦疏离。

“你别太担心。”莱叶拧了拧鼻梁根处,显然累的不行,说话有气无力:“3S级的身体素质你也知道的,恢複起来很快。只要安心调养,不下场多动就好。”

坦奇哽咽着,抹了一下眼角:“谢谢您。”

莱叶:“?”

莱叶皱眉:“你哭什麽。”

坦奇呜咽一声哭出来:“我哭了麽?”

莱叶:“……”

莱叶头有点炸了,刚刚做了长时间手术的疲惫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但他对保家卫国的军雌做不到狠言狠语,只能出声意思意思地安慰一下:“不过就是长期没有受到雄虫安抚,虫素暴乱了而已。我已经和艾勒特少将的雄主通过电话,也和他说过长期不做精神调理的坏处,相信对方很快就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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