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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虫屎运气碰到这种教官。”雄虫骂骂咧咧,欲要把所有的烦闷脱口而出。
一只雄虫不确定地道:“听说机械班……都是他教?”
“该死的。”
“难道只有我觉得教官长得不错。”
“跑个二十圈你就不觉得了。”
“……”
“诶,你们说……”一只雄虫停在树林口,扭头朝着里面看。
“说什麽?”另一只雄虫问。
“你们说会不会有,雌虫和雄虫在幽会,在做那个……那个事啊。”
“哪个事?”
说上兴头的雄虫擡高了音量:“就是做I啊!”
艾勒特的面色一僵,被握着的手腕飞速燃起灼虫的高温,沿着血管,直接烧上了脖颈。
接触到他手腕的掌心好似滚烫的开水,能烫伤他的皮肤。
他猛然收回手,没入口袋,可随即雄虫又握住他的手腕抽了出来,低声地说了两个字:“别动。”
路卿扭头,一上来便对上了艾勒特的双目。
唇齿之间,呼吸交错,那麽近。
艾勒特盯着那一排清晰可数的长睫,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脑海仿佛设定好的机器,自动跳出那段上午和坦奇相见时的画面。
收都收不住。
“不会吧,你从小到大没上过X教育课??”坦奇惊叫出声,下一瞬又紧紧闭上嘴巴,鬼鬼祟祟地四顾环视。
昨日的晚会没与坦奇碰头,让艾勒特有几分担心。
所幸早上终于联系到了他,尽管看得出他的眉眼间有几分倦色,但还算精神。
“你以为做I是什麽?”
艾勒特顿了顿:“怀蛋。”
“啊,是怀蛋没错……嘶,怎麽说呢,这个。”
坦奇咽了口唾沫,手掌抚面,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你这个……你怎麽可以用这麽平常的语气说出这麽炸裂的话呢。”
“我给你看看,我拿出我压箱底的视频给你看啊。”
坦奇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虽然平时在房间里看过不少,但这次可是在咖啡厅啊。
要是被其他虫看见了,他坦奇·拉布尔的脸也别要了。
“我跟你说,这是正经X教育片,但别拿出去给别的虫看,也别说我给你看的,自己研究。”
艾勒特接过光脑,小小的屏幕上,一雌一雄chi身拥抱,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艾勒特一开始看得很认真,慢慢地,神情有些不对。
浅浅的红云蔓延到了整张脸,急促的喘息声透过耳机,直入他的鼓膜。
视频里的雌虫五官都皱在一起,似痛似快乐得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吟叫———
“啪。”
艾勒特的脸红得要冒烟,光脑死死地被他压在桌面上,看它的双目饱含着几分无所适从的意味。
“……那里。”
艾勒特硬是拧眉想了许久,这才犹豫地发出疑问:“那里……可以,可以进去吗?”
“可以啊……否则你以为怎麽怀蛋,牵手吗?”
坦奇解释地有些牙酸,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要做X啓蒙导师,这不应该是初级学院就应该学习的内容吗?
“这麽一说。”
坦奇沉吟片刻:“你是空降下来的,是不是没上过初级学院?”
因为艾勒特的背后是洛克家,没虫敢在明面上说他坏话。当初坦奇也看不上这只屁话放不出一句的雌虫,顶着一张冷脸,真当自己谁。
但是吧,自从无意间被艾勒特救了一次,他发现这只雌虫还是挺好的,久而久之就混成了这幅关系。
看着艾勒特点头,坦奇猝然想起那天被叫来医院的雄虫。
他的五官很柔和,眉眼间却有几分冷漠,明明在笑,但感觉没在笑?坦奇说不出这种矛盾的气质是什麽,只知道艾勒特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那只雄虫的名字。
“路……卿?”坦奇语气迟疑道,是叫这个名字吧?
艾勒特的瞳孔骤然紧缩,四指无意识地抓过桌面留下印记:“你认识?”
坦奇愣了一会儿,这才发觉自己无意间把心声说了出来,可他答应那位阁下不能说的。
“啊,哈哈哈哈,不是,我刚刚在说我们家小狗呢。”坦奇一边打哈哈,一边在心里和路卿直道歉。
坦奇话音一转,将话题回到最初的主题:“反正,艾勒特,如果你不喜欢现在的雄主,趁着还未结婚,赶快拒绝吧,不要到了最后才后悔。”
记忆的画面定格在坦奇严肃认真的脸上。
艾勒特在一天内知道了视频里纠缠不清的动作叫做I,是每只雌虫与雄虫为了繁衍怀蛋,必先做的第一件事。
坦奇发给他的一份合辑,视频里拍摄了雌雄两虫在各个场景的做I过程,足足有三十多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