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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卿被吻得闷哼一声,雌虫却愈加兴奋。
雄虫的体温很高,比他的皮肤温度还高。
雌虫咬着雄虫,咬得格外艰难。
当温度再次升高,他这才感到迷惑,印象里雄虫应该是一直很乖的才对,怎麽会那麽兇。
好像他曾经咬着的雄虫都乖乖的,没有什麽反应。
路卿也很难受,相比之前雌虫强行咬着他生.理厌恶,这一次更遵循内心的想法。
他压抑着呼吸,想到雌虫身体里的虫素紊乱刻不容缓,于是定了下一步指令:“直接开始。”
雌虫正不得其解地咬着雄虫。
他从咬来咬去的游戏中的得了趣,雄虫身上溢出的浓郁虫素,让他吸收得异常满足。
但猎物有点烦虫,又说了些令他不理解的话,雌虫不咬了,抿着唇看他。
“难受麽。”路卿神情不变地擡高膝盖,哑声询问着,脸上却浮出淡淡的红晕。
他也只是个没有经验的小雏鸡,又是引诱,又是下令,又是主动逗着雌虫去咬自己获取虫素的事,这些都超出了他设想的範围外。
艾勒特从口中溢出一句难耐的深吟,又是溢出一些硝烟味的虫素。
路卿深吸一口气,也顾不上自己那所剩无几的面子:“你,直接,坐下来咬吧。”
雌虫理解得很快,马上换了个方式咬他。
大量的虫素蔓延开来,如透明的银丝延绵而下,粘着雄虫,藕断丝连。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路卿,膝行到他的身上,两只手抵着他的前身,腰向前倾着,决定听雄虫说的,换个方式咬他。
路卿闭了闭眼,攥紧了下摆的衬衫,雌虫第一次咬,不是那麽容易,虫素溢出得很艰难。
艾勒特紧蹙着眉心。
他渴望着被虫素填满,这是基因深处在叫嚣的东西,实在忍不住,干脆直接咬了下去。
“呜。”雌虫的叫.声带着勾子,沙哑中揉杂了一分甜.腻。
咬一口便是酸痛难忍,身体被吸收进来的虫素充得很满,稍微动动就是直达灵魂的颤栗。
他的指甲深陷泥土里,手臂不断地颤抖,汗液从耳侧缓缓滑下,流过饱满的前肌。
身体紧紧压在路卿的身上,觉得自己被挤压变了形状,劲瘦的腰肢紧绷着肌肉,又是一层薄薄的热汗。
雌虫呆滞地坐了一会儿,感受着自己的变形,学会了自己去获取虫素。
慢慢地,眼眶氤氲着不太明显的红尾,被咬出来的茶味虫素激出了眼泪。
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获取,轻轻吸一口再退出。
久而久之,茶味的虫素自动散开吸入体内,撑得他满满当当。
艾勒特受不住,吸收的虫素渐渐多了起来,大开.大合地汲取。
虫素不再是轻描淡写地飘走,而是碾压着雌虫,大把浓郁的虫素进入体内,直达生殖腔。
“呜啊!”
雌虫咬着唇吞下未尽的声音,淡薄的红和略带冷漠的脸莫名糅合在一起,眼泪无声地流下,啪嗒一声滴落在路卿的複部上。
“好难受……虫素好烫啊……好热……”
“路卿……路卿……帮我……呜帮我……”
雌虫压抑着低泣声,手臂一软,前肌直接压上雄虫的胸膛。
他像迷路而不知所措的小兽,一边哭一边亲吻雄虫的下巴、脸和嘴唇,手揽着雄虫的半侧黑发,偏着头缠吻。
路卿没有再拒绝他的亲吻,还安抚性地用额头蹭了蹭雌虫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路卿咬了咬雌虫的下唇,黑眸温润似水,带着柔软的光,静静地回视着他。
艾勒特的眼里有几分迷茫,没有说话,只是依赖性地用嘴唇磨蹭路卿的唇,交换彼此的呼吸。
他的头隐隐作痛,只有亲亲才能好。
或许是认清自己的想法,路卿对雌虫空前绝后地纵容,随他亲随他抱,扭来.扭去也好。就是被雌虫的虫素挤挤挨挨地包裹着,忍不住拱起身,对着他深深咬了一口,回以虫素。
雌虫被浓郁近乎成实体的虫素一撞,发颤的小腿一弯,硬是咬得雄虫更深,强忍的呼吸再也盖不下去,发出一声唔噎。
与雄虫白净外表全然不符的茶味虫素,霸道地穿过虫族身体的组织内壁,直入生殖腔里,死死地钻进去,每一次汲取都会引来震颤。
路卿呼吸一滞,额角隐隐有青筋凸起,艾勒特咬得他锁不住,又放出了一些虫素。
“艾勒特,把蜘蛛丝解开。”火烧完了心口,熏哑了嗓子,路卿忍住往雌虫里权入虫素的沖动,声音磨砂似得下指。
艾勒特如烈火焚身,留存的潜意识警告他松开蛛丝就是放走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猎物,但本能告诉他顺从会让他不再被紊乱所干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