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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留给路卿舒服的,而不是痛苦的回忆。就像路卿留给他的回忆一样,是甜的,带点酸的,多含一会儿,还能回甘的那种。

艾勒特紧紧闭着眼,眼睫微微发颤,他学着雄虫曾经亲吻他时的样子,试探性地用舌尖舔了一下路卿的唇缝,得到的不是抗拒后,便大胆地分开双唇,勾着雄虫的舌缠吻。

亲吻其实本来就不是什麽需要锻炼的东西。

情到深处,即便是胡乱的纠缠,也是甜的。

艾勒特难得主动,路卿也不再动作,看着雌虫从简单的唇齿相依,到后面缠着他的舌允吸。

啧啧的水.声缠绵不休,可雌虫就是不满足,倾斜着身体,用双臂勾揽住路卿的后颈,一步一步,将他的半身贴上他胸膛。

带着硝烟气味的虫素飘散出来,艾勒特的眼底猩红一片,显然犯了情热,固执地纠着路卿不放,缠得舌根都在发麻。

渐渐地,一切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走。

路卿感受到气流中的不同寻常,跳动的虫素叫嚣着兴奋因子,激得雌虫全身滚.烫。

艾勒特眼睛通红、呼吸灼虫,有种要把舌头都吞食下肚的疯感,多少有点当初订婚宴后的样子。

路卿没有推开他,而是抱住雌虫的后脑,死死扣住,给予同等的回应。

唇齿间的勾连噬咬逐渐碰撞出一丝微弱的血腥气味,不该相融的虫素紧紧贴合,一如热吻般密不可分。

许久,唇与唇分离,艾勒特抱着路卿的颈脖,眼神晶亮,唇角还黏连着晶莹,一字一顿地说:“您是我的雄主。”

“不是,别人的,是我的。”

艾勒特眉心蹙得死紧,一副严肃到极点的模样,语气带着浓浓的独占欲。

他并不开心,因为有太多雌虫窥视他家雄虫了。再加上路卿不喜欢他因为吃醋妒忌而和其他雌虫打架,他只能靠口头宣示主权。

路卿没有说话。

从虫素含量明显增多时起,路卿就发现艾勒特的态度发生了改变。

刚开始的艾勒特十分小心紧张,吻的时候像是对待一块一抿即化的糕点,温柔地包裹他;后来的艾勒特却格外大胆,肢体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喜欢,疯狂摄取他的温度。

现在,雌虫明显外露出不开心的情绪,路卿却觉得雌虫这幅样子可爱极了,凑过去用鼻尖轻触他的鼻尖。

鼻腔里喷洒出灼.热的气息裹挟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与另一道气息交融起来,在空气中弥漫出一股甜到发腻的香气。

艾勒特受不了,眼里又漫出一股水膜似的湿气,下一秒膝盖抵在路卿的两腿之间,压身上前,将雄虫压倒在柔软的床上。

路卿的后脑正好压在艾勒特的手心里,虽然猝不及防,但有雌虫的手作缓沖也并不痛。

“雄主。”

艾勒特垂下头,塌下腰线,一边用侧脸蹭着路卿的颈弯处,一边低声唤道:“雄主。”

他像叫不够似的,务必要把这辈子的“雄主”叫尽,于是不厌其烦地唤着:“雄主。”

“雄主。”

“喜欢……”

艾勒特蹭了一会儿路卿冰凉的皮肤,随后撑着雄虫的肩膀,从他的身上缓缓坐起来。

似乎是感到难受,艾勒特的口中发出细微的喘息,不过红眸依旧带点未褪完的锐利,上身覆着的肌肉连带着坍塌的腰线流畅而有力度,充斥着难言的野性。

他半眯着眼,断断续续地说着话:“谁也不能,夺走您。”

“嗯,你的。”

路卿用掌心覆着他胸前抵着的手背,低声道:“你也不能和其他雄虫跑掉,知道吗?”

艾勒特垂下头,俯身吻住路卿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没有跑掉……”

“一直都是您的。”

“都是该死的艾文·洛克还有卢卡西·洛克……”

雌虫小声嘀咕着,听得路卿有些哭笑不得。艾文洛克是雄父的全名,艾勒特一直尊称他是家主,今天却直接连名带姓地喊他。

若是放在以前,想都不可能。

“好。”路卿回应了一声,抓住艾勒特的腰,稍稍用了点力。

艾勒特的瞳孔微微睁大,猛地攥紧路卿的衣服,嘴里溢出一声饱含痛苦的喘息。

“雄主……”艾勒特嘶哑地叫出声,眼尾拉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路卿却握住艾勒特的手腕,没有说话一句话,看着雌虫仰起长颈,自己把自己撞得哭出了声。

夜持续了好长。

临近清晨,艾勒特坐起身,看到满身的不堪,沉默半晌,又是一遍自我检讨。

虫素上脑要不得。

他偷偷扫过一眼路卿的脸,见他呼吸平稳,于是悄声下床,来到隔壁的书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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