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陆先宇心里一阵抽痛,但他压了下去,“哥哥,你打我吧。”
“带我去玩具房吧,我背上都是弹片划的伤,都没好,哥哥怎么打都行。”
陆见霜无动于衷。
陆先宇的眸色暗了下去,他掀了被子猛地打横抱起陆见霜。“哥哥好可怜啊。”
“哥哥真是,太愚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见霜闻此,一直压抑的愤怒终于破笼而出。
“你在说什么啊!”
他反身压制了陆先宇,双手紧紧掐着他脖子,怒目而视。
“你很得意吗?贱狗喜欢挨打是吧?好,我满足你。”
骤然,陆见霜揪着陆先宇的头发把他拽起,拖着他大步流星走向玩具房。
“砰!”他被摔在了跪趴架边。
“脱了,上去趴好。”
几乎是指令下达的同时,陆先宇就有了勃起的反应。
如今16岁的他早已知晓性事,曾几何时他也做过旖旎的梦,醒后胯间泥泞不堪,而那些梦里骑在他身上挥甩鞭子的主角…
陆先宇盯着哥哥的背影出神。
半勃的阴茎藏在了躺板下面,就像他藏在训诫之下的丑陋性欲一样,不被哥哥所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呼啸的皮拍打在狗脸上,“贱狗能这么看主人吗?”
突如其来的一拍让狗脸瞬间充血,陆先宇收敛了视线,低下头去,“汪汪。”
陆见霜来到了贱狗身后,俯视着这副躯体。
他送的项圈已经变得朴素暗沉,边缘露出了些皮革纤维。明明曾经看得赏心悦目的东西,现在怎么竟如此刺眼。
纵横交错的创口因为方才的大幅动作而裂开,正在不停地渗出血珠,新伤之下是无数的旧伤疤痕,浅的深的,布满整个背部。
这些痕迹绝大多数由他这个主人所赐,原本,狗奴的伤应是主人的勋章,可现在,这些疤痕仿佛凝聚成一张丑恶的嘴脸,嘲笑着被戏弄的主人是如此蠢笨无能。
他自以为的诱哄,自以为的利用,他可笑的信任,可笑的蛰伏。其实一切都被人拿捏在手心玩弄。
同一个坑跳了两次,被拔了毛还淋了一身汤,一时竟不知谁才是真正的贱狗。
真没意思,陆见霜泄了一口长气,好累。
既然计划暴露了,陆振海为什么没弄死他?或许是陆先宇这个受虐狂还没玩够狗奴游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么站着,看着,良久后,缓缓开口:
“陆先宇,喜欢当狗就去找别的主人吧。”
“我驯不了你。”
“啪嗒。”皮拍掉落在地。
陆先宇猛地抬头,却只见哥哥朝门外离开的背影。他慌忙地下了跪趴架爬向哥哥,死死抱住他的小腿。
“不要!哥哥!别走!”
“不是我!真的和我没关系!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是贺擎啊!他和陆振海设计好的!”
轰隆一声,陆见霜的脑子里天雷乍响。
贺擎?不可能!
“哥哥不知道吗?X的拍卖会上卖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物……”
“不是!是腺体!是信息素腺体!”
霎时,陆见霜脑内空白。
“这次走私的货你以为是陆家的,其实贺家也有参与,你是不是告诉贺擎你带了警察?”
陆先宇感受到哥哥的一瞬僵硬,于是试探性地抱住了他的腰。
“哥哥,你要我百分百信任你,可是你呢?你不信任你的忠犬。”
“为什么你总觉得我会伤害你呢?”
“我说过的,我连命都可以给哥哥。”
陆见霜没有挣开,他有些茫然,“贺擎…什么时候回了贺家?”
“哥哥,他一直是贺家的背后掌权人。”
原来这场骗局从他12岁就开始了。七年…为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信任的人,给了他最大的忠诚,而他最信任的人,却给了他最大的背叛。
无所谓了,不管是谁背叛,最后被耍得团团转的依然是他陆见霜,愚蠢可笑的人,只有他陆见霜!
陆先宇看着哥哥的拳头越攥越紧,小心地用自己的手包裹上去,“哥哥,把气撒在我身上吧。”
“哥哥……”
陆见霜厌恶地甩掉他的手,迅速拉开距离,反身扇了一巴掌过去。
“贱死了!”
陆先宇半边脸都被扇麻了,他却心疼起了哥哥的手,“哥哥用拍子吧,手会疼。”
“欠打的死贱狗!”
陆见霜扬手,又是狠戾的一巴掌扇去。
这次陆先宇却躲开了,他躲开的同时握住了那只手,把自己的脸贴过去,“哥哥,会疼,小狗把皮拍叼给主……”
“闭嘴,吵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见霜四指穿过项圈拽着,迫使贱狗抬头,“主人要打狗,什么时候轮得到狗指点了。”
陆先宇对上哥哥冷厉的眼神,心神荡漾,是熟悉的哥哥……
这痴狗的眼神,太让人不爽了。
一巴掌如愿后掴在狗脸上后,陆先宇命令道:“狗眼闭上。”
眼睛闭上之后,其他四感会变得更加清晰敏锐。而未知,往往更能刺激大脑皮层的兴奋。
陆先宇的狗屌,在哥哥的视线盲区里,又开始重振雄起了。
“啪!”这一巴掌扇在狗嘴上,内唇重重擦过牙齿,留下密密麻麻的疼。
陆先宇闷哼一声,眼皮发颤,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下一掌扇来的不是手心,而是手背,四个屈起的指关节狠狠敲在贱狗的颧骨上。这种疼痛是持久的,浸润性的,从表层的皮肤啃噬到骨下,却让陆先宇爽得头皮发麻。
陆见霜欣赏了片刻,拽着项圈的手脱出,游移到颈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程中陆先宇的身体颤抖,比起蚀骨的疼痛,这种轻如羽毛的触碰反而让他难以忍受,下体胀得发疼。
陆见霜掐着他后颈,拇指按压的小片皮肤突起,那里是alpha的信息素腺体。
“真想弄死你啊……”
说着,他的手慢慢收紧,而另一只手掐住了狗下颌,狗嘴被迫张开,他强势地把拇指塞进去,摁住了狗舌,食指紧随其后,两指一起把舌头扯了出来。
“这张狗嘴,真的没有对主人撒谎吗?”
“嗯!”陆小狗说不了话,急切地用鼻子发声回答。
“好,我信。”
陆见霜松了指,下一秒,宽大的手掌却紧紧捂住了小狗的口鼻。
古代有一种名为“贴加官”的刑罚,将犯人仰面朝天固定在木板上,然后在他脸上糊上一张桑皮纸,再往纸上喷水润湿,接着一张一张地往上加纸,犯人会因呼吸困难而挣扎,直至窒息死亡。
在这种窒息刑罚的过程中,犯人的心理和生理都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先宇额头上的青筋隆起,眼睛半睁,但看得出眼神逐渐涣散,面部涨红,口里的涎液溢到掌心,全身的肌肉因为缺氧而颤抖。
陆见霜的瞳孔微缩,像刀尖刺入猎物喉管前的一刹那,掌控奴隶生死的快感引发了生理性的兴奋,但他压制着,因为他要在心里读秒。
两分半钟,陆见霜猛然松开了手。
重获氧气,陆先宇的胸部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与此同时发出一阵亢奋昂扬的喘息。
下一瞬,陆见霜感觉到腿上被溅了一股湿热的液体,那液体顺着他胫骨的皮肤往下流。
陆见霜见他这欲仙欲死的状态,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推开他向下看去。
那根仍在冒着余精的丑陋狗屌就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陆见霜眼前。
“操!你这贱狗在爽什么啊?!”
真恶心!这下贱的公狗竟然敢对着主人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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