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一切都过去了?”季清梨冷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被称为天才的画家。
“梨,一直咬着过去不放,你也不会幸福的,你妈妈也不希望你这样......”
“谢松桦,你可闭嘴吧你!”季清梨直接懒得装,“我妈到现在还会做噩梦,这才到那里,你们就受不了了吗?”
季清梨起身,根本懒得看他。
谢松桦却跪下了。
而周围的人开始指指点点。
四五十岁依旧长相俊美的男人给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下跪,这本身就很具有话题度。
而季清梨,作为被围观的中心,眼角却只有淡漠。
“怎么回事啊?这两个不会是一对吧?”
“你想象力会不会太丰富了?那男人都可以当那小姑娘的爹了。”
“切,那你是不知道,只要对方足够的有钱,别说当爹,就算是当爷爷也是可以的。”
“也是,这社会啊!很多女人都很拜金。”
“有没有可能真是那小姑娘的爹啊!”
现在的很多父母都拿自己的孩子没有办法,被逼得下跪也是正常的。
谢斯南知道季清梨从海城回来之后就会不自觉到四季集团来。
然而,他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他那个离家出走了五年的爹回来了,还跪在了季清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