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最后，她只能问。
“我母亲告诉我的。”
“那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但她和我奶奶大概都知道他的存在。”
陆砚瑾的话说着，声音也越发冷了。
裴音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砚瑾垂下眼睛跟她对视着，“同情我？”
“没……”裴音扯了扯嘴角，“我有什么资格同情你？”
——她还在记恨他昨晚说的话。
陆砚瑾自然是感觉出来了，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毕竟如果不是她先跟人纠缠不清在先，他又怎么会口不择言？
所以他们两人只能算是……扯平了。
“差不多了。”
裴音将他抓着的毛巾扯了下来，又起身说道，“你今晚要想在这边睡就睡吧，我睡沙发。”
话说完，她抬脚就要走。
但下一刻，陆砚瑾却是将她的手抓住，再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