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瑾这句话落下，裴音倒是愣了愣。
然后，她笑了出来，“是吗？那算是你赢了吗？”
陆砚瑾没有回答她这句话，似乎是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
他就这么带着东西走了。
关门的声音不轻也不重，不带任何的情绪。
裴音也没有再往那边看一眼。
说真的，刚才那些话她原本也不想说的。
因为……没有什么意义。
反正他们之间是结束了的，再从过去的事情中刨出情绪是一件很没有必要的事情。
就好像是一个烂掉的水果，只需要丢入垃圾桶就好了，为什么非要一层层的挂掉果皮，寻找最开始烂掉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直到最后，手心中只剩下一个烂掉的果核才终于愿意承认——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但裴音就是没忍住。
疑问一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从郑川告诉她致和的那些事情后，从她知道陆夫人已经醒来这件事后。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酝酿，好几次看着陆砚瑾也差点直接问出了口。
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直到今天……
不过让裴音意外的是，他们之间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失控尖叫，有的只有对对方心灰意冷的问话。
果然，人能够受到的伤害有限，能投递到别人身上的情绪同样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