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才点头,“所以其实你没有站在傅津元那边,但同样……也没有站在我这边。”
对面的人没再回答他的话。
于是陆砚瑾便知道答案了。
他也干脆的转身,“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他今晚来,其实就是想要寻求一个答案而已。
原本,他心里还是存有那么一点点的希冀。
哪怕知道她可能是在骗自己,但只要她说出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比如说她是为了他好,比如说是为了让他和裴音之间更加坦诚。
就算这样的借口陆砚瑾自己听着都觉得牵强可笑,但只要她说出来,他也会努力地去……相信。
可她却连骗都不愿意骗他。
所以现在,陆砚瑾连最后的顾虑都没有了。
母亲这个角色……在他生命中其实是陌生和苍白的。
但如果是敌人的话,他就好办多了。
这也没有什么,反正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所以,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陆砚瑾又开车回到了陶然居中。
医生已经在里面了,他告诉陆砚瑾,他已经给裴音注射了镇静剂,现在她还在输液,但这样的方式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她现在还怀孕了,如此情绪的波动对孩子的影响很大,对妈妈对孩子都是很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