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年前,我以魔问道,最终成就了武道之巅,可在登鼎仙路之时,我却窥出了一丝危机。就在万众瞩目、见证我问鼎仙位之时,我却因这股从未失误过的、对危险的感知力,最后选择了当场退却,远遁而去。
就这样,当时号称大陆史上最年轻的武道巅峰、史无前例的炼武奇才的我,就这么从此突兀地再无音讯。
脱逃后,我便深藏于海外,只留下一处便携传送阵连接我的住处。而每次换住处我也都会顺手带上传送阵。
传送阵的另一端则固定在我宗门之中,而这处传送阵也只有我的首席护法知道。
我远遁而走的当天夜晚,首席护法便通过传送阵来了一趟,有些愤怒地质问我为何要做出这种愚蠢的举动。而我等他说完后,才淡淡地说道:
“以后,凡我宗、我族人,皆万不可尝试问鼎仙道。这其中有蹊跷。接下来,你宣布宗门隐退,不再问世事,暗中把有关我宗和我的信息,全力销毁掉,以后我宗人员外出,皆隐姓埋名,暴露者一律斩杀,由你亲自执行。”
他愣了良久,似是再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默默退下了。
自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再接触他人,只是偶尔接收首席护法传来的讯息、了解一些世俗之事。
三年后,外界对于我宗“急流勇退”这一做法的议论渐渐消散了。
五年后,我宗对外的初步隐退方案基本施行完毕,依靠我宗当时无可匹敌的霸主地位,施行过程还算胜利,清剿掉的一些情报机构也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
八年后,天下大旱,我借乱世将自己的宗门屠杀一空,彻底解决了后患,只饶过了和我签订了灵魂主仆契约的首席护法,让他回世俗世界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后来,每年他都会向我汇报一些外界情报,一直到……
十二年后,他最后一次通过传送阵来见了我一面,和我感慨了世事无常,陪我喝了不少酒,最后在月光下自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彻夜未眠,第二天将他埋在了我住的屋后,并未立碑。
隐退之前,我荒淫无度地闹了不少事,但归隐后我却仿佛摒弃了七情六欲般,再也没有思念过俗世中的人或事物。或许是被那令人心悸的感知吓破了胆,在山上待着待着就忘了岁月。
说来也怪,没有成仙的我并没有像常言的那样只能活十万年,而是似乎一直活了下去。我不知道我活了多久,感觉远不止十万年,但还是按照人们所说的“寿命上限”来当作自己的年龄。
因为若非如此,便连“年龄”这个概念也失去了意义。
……
“嘭……”
我望着眼前这个从天而降、破破烂烂的大铁屋,面无表情地一把剥开了屋子的门,从里面抓出来一个身影来,扔到了地上。
这是个穿着奇异、用金属裹着头的人。
我将他头外的金属拔了下来,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年少的脸庞,不过这个少年脸色苍白,像是受了不轻的伤。
许久未见活人的我最后还是把他扛回了屋子。至于那个从天而降的铁屋子,就先搁在那儿也罢。
我盘坐在床上帮他修复了些伤势,而后便坐于一旁,待他苏醒。
没过一会儿,他便睁开了眼,才醒,他就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看到我又呆了一下,随即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语言。
我听不懂,也不在乎他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是太久没人陪了而已,如果他太聒噪就杀了。
他又向我说了两句话,然后皱了皱眉,挠了挠头,吃力地爬下了床,一瘸一拐地朝门外走去。
他回到那个小铁屋里找了找,找出一个小物件,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将这个小玩意递给了我。
这一切我都感知到了,但我却并没有接。
他等了几秒,见我没接过去,踌躇了一下,小心地靠近了我,把这个物件塞进了我的耳朵。
我睁开双眼,抬手便想抹杀他,但当他凑近时,他身上却传来一阵香气。
活人的香气。
我一时忘了动作。
“你好?听得懂吗?你好?”他为我戴好后蹲坐在了我身前,尝试着问了几句。
“奇怪…难道是落地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自语,从大腿外侧的金属片里取出一个细长的金属针,然后想伸手把我耳中的小物件摘下来。
我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腕。
“……?”
没等他做什么,我突然将他扑倒在了床上,一下子堵上了他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的气息与温度……我的记忆里早就只余下这几个词语的概念,如今却是重新找回了切实的感受。
“……?!唔唔……”他反应过来,剧烈地挣扎起来。但一个凡人身躯,对我来说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我就这样粗暴地亲吻了他数秒,才松开了他。
他“挣脱”我的控制,接连咳嗽了几声后转头想逃跑,但又被我再一次摁倒在了地上。随后,我的身体压在了他身上,掌心裂开一个裂口,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
“唔唔…唔唔……”
他刚开始还挺有力的,双腿踢蹬着,双手也不断拉扯着我的手掌,甚至还有眼泪淌在了我的手上。但很快,他就渐渐失去了动静,身体慢慢地软了下来。
他只是被我掌心分泌的麻醉液致昏了而已,并不是直接被我捂窒息,所以整个过程较短。
我揩了揩他眼角的泪水,将他抱了起来,随即,我注意到……
……勃起了?
我将他下体被撑起一个小鼓包的连体紧身衣给撕扯开,他饱受束缚的小肉棒便弹了出来。
我回想起我归隐以前与我交合过的那些身影。我彼时爱好广泛,无论男女、精灵兽人、成熟懵懂我都不忌口,只要对我胃口便行。但这么漂亮的男性下体我还真未见过,干净、小巧、笔直、粉嫩,还没有毛。
我将其含入口中,舔舐起来。不得不说,味道也很好。
后面我便在屋子里做了个十字架,将他铐在了上面。
第二天早上他便苏醒了,见我盘坐在床上,而自己的下体衣物被扯开、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先是低着头咬了咬嘴唇,然后悄悄地挣扎起手上的镣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将体内的气息运转一周天后,睁开了双眼,起身朝他走去。
“先等一下!”他见我醒了,急忙说道,“我是从外星意外来到这里的,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什么误……你…唔…嗯唔……”
我又一次品尝他唇瓣的味道。他的身体拼命摇晃着,引动镣铐的一阵哗响。
良久,唇分。
“咳呃……呕……”他咳了下,干呕起来,泪水也跟着落了下来。
我蹲下身,捏住他瘫软的下体,再次含入了口中。
“喂……等等…别舔了…等等啊……”他哭道。
没一会儿,他的肉棒又不听使唤地挺了起来。他似乎也察觉到了,面红耳赤地低声呜咽着。
过了一会儿,我把已经黏满唾液的小肉棒吐了出来,起身为他解开了镣铐。
这次他并没有再逃跑,而是一下子跪坐在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和下体。
“呜呜…咳…呜呜……”
“别挡,你的肉棒很漂亮。”
“你……”他抬起头来,“你一直都听得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手拿开,”我有些呆板地说,“不要反抗我,不然你就死。”
太久没用语言功能了,遣词造句有些生疏。
不过他确实哆嗦着拿开了手,那根同样在微微打着颤的小肉棒也出现在我眼里。
“真可爱…无论你和你的肉棒。”
“别说了…呜呜……”
“我很期待马上你被我操到高潮的表情,肯定很美丽。”
话音刚落,我便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拎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什…什么?你等下……”他随即反应过来,恐惧迅速攀上了脸庞,“不行,绝对不行,放开我……”
我把他翻了过来,让他的臀部暴露在我胯下,然后我扣住他的双手手腕按在了他后腰上。
“你精虫上脑了吧!放开我!”他浑身颤抖,边挣扎边骂着,“死色狼,疯子…别涂…别碰我……”
我将他的臀部衣物撕开一个洞,从掌心裂口分泌出一些具有润滑作用的黏液,从这处洞口将手指伸了进去,抹在了他的菊穴上。
他眼泪又掉下来了,徒劳地扭了几下臀部,语气终于软了些许:
“不要……求你了…不要进去……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终究还是毫不怜香惜玉地捅了进去,抽插了起来。
“好痛…呃…呜呜……拔出来…拔出来…好痛…好痛啊……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再动了……求求你……”
“听话,马上不痛了。”我难得安慰了一句。
“啊……啊……呜呜……呜呜……色鬼…流氓……”他没有回应我,只是一边哭一边骂我。
不知好歹。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这种最浅显的生存法则都不明白,真是愚蠢。
我便将心中最后一点善念也打消掉了,彻底放开了力度。
他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再也骂不出任何话语。不过几分钟后,声音中还是带上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娇媚。
简单来说,就是被操出快感了。
我并未再说什么,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胯下的少年。
半小时后,我射在了里面,抽了出来。
我的肉棒上沾了些许血迹。这是他肛门中流的。他此时已经彻底晕了过去,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肛门有些红肿,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
我抓了一把他的臀部,将他扛出了屋子进行清洗。
作者补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小少年的服装设定是蓝白配色的连体紧身战斗服,躯干部位有薄薄的机械骨骼用于增防等,两大腿外侧有便携机械槽,像他文中从其中拿出来的细金属针就是类似于螺丝刀、但功能更全面、多样的机械装备调试/修复工具。至于那“头上裹着一层金属”自然是战斗头盔了。
本文少年性格单纯,有些天然呆,命运多舛,原为一个星际文明的小型战舰驾驶员,因为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弟弟也被联邦控制着,他只能被迫参与战斗,战舰被击中后,他通过弹射逃生舱逃了出来,最后,逃生舱坠落在了“我”所居住的屋子附近。
2023.11.3
自那天以后,他醒来也一直像一个死人那样躺在床上,目光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吭。
我也没再理他,一天到晚几乎是24小时盘坐在床上修炼。
这十万年来一直是如此,我早已习惯了乏味的生活。
他醒来后的第三天晚上终于起身了。直到他找到一条河、并蹲在河边喝河里的水,我才想起凡人是要进食饮水的。
这对于我来说还挺新奇的。我已经忘却了水、食物的滋味,也忘记了其它我不需要做的如排泄、睡眠等活动。我的神念观察着他,尘封已久的记忆慢慢地浮现了出来。
他似乎有些冷了,抱着膀子蹲在了一块巨石旁。
“弟…我好想你啊……”他把头埋进了臂间,双肩微微颤抖着,“还有爸,妈…我好累啊……”
我默然观察着,重新闭上了眼睛。
夜晚的森林,孤身一人也敢发出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是谁?”
“野兽!”我预知般说了一句。
“嗡——”“啊!!”
树林中猛地窜出一只高约3米的巨型长足昆虫,张着满是尖牙的口器便朝他嘶咬而来。
“麻烦。”我身形瞬间从原地消失,再出现时已在那昆虫正前方。
我挥出一拳砸在那虫的复眼上,那虫便砰地炸开、无影无踪了。
我转身,将缩成一团瘫在地上的人捞了起来,抱进怀里。
“呜呜呜…呜呜呜……”他浑身剧烈颤栗着,一脸泪水。
这都是这货这些天第几次哭了?我皱了皱眉。
“闭嘴。”
他战战兢兢地捂住了嘴,但还是抑制不住地打着颤。
我握住他的手腕打开他的手,亲在了他的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抽泣两下,没再反抗我。
夜晚,我陪他围坐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旁。
升起的火焰变化无常、明灭不定,我先前却从未发现它如此有趣。
“你父母?”我问。
“我父母……”他眼神黯淡,支支吾吾地说,“在我8岁那年,就……”
“你弟?”
“他现在也不知道过得安不安稳……”他说到一半愣了一下,随即有几分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闭口不答了。
“我能带你去。”我道。
说罢,我带着他身形一闪,霎那间便出现在了万米高空。
又霎那间,我和他重新回到了篝火旁。
“临时传送门,直接撕开空间,哪里都可以去。空间秘法有一些不关于距离。”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木讷地看着我,似乎还惊魂未定。
“那……”他,双眸中突然多出了一抹神采,可紧接就又好似失去了高光。
“我没有筹码请你帮我……”
“我会帮你。我以外,这个世界没有其他人可以了。你很幸运,刚好我把你救起,不是的话现在不死也不回去了。没有其他人仍然知道我。”我尽量流利地说,“我的要求应该像你想的那样,给我满足所有的需求。”
当然我还有无数种办法让他强行永远留在我身边,比如下蛊、傀儡术、尸奴术、控神术、驭魂大法、封印符或囚神阵法等,但我并未做为要狭的方式说出来,一是因为懒,二是我想他已经明白,无需我再说什么。
毕竟我展现了一点小手段他都能被唬住,那么他多少也应该会猜到我还会藏有其它手段。
“你没有选择,你明白。”我望着他的双目,淡淡道,“我可以把你弟弟出来和你一起。我不会对你弟弟做什么,但是,你会遵守诺言,不然……”
“我同意!”他开口了,紧咬着牙道,“但是请尽快,我怕我弟那边…会有变故。”
我打了个响指,他身上残破而色情的紧身服便出现在了一旁,他温暖的肉体则被我横抱在了怀里。
真色情的身体啊。我双眼低扫了一遍,心里给出了评价。
我掏出一颗辟谷丹塞进他嘴里,心念一动,身前便撕裂开一个空间裂缝。
“位置信息。”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这一系列动作打了个措不及防,着急忙慌地蜷起来些遮住自己的下身,咽下了丹药。
“呃……他所在的星球最大周长是两百四十万千米,行星周围围绕着十一颗卫星,以及一个人造天体‘观际者’用于观察宇宙,这一天体系统之外就是两颗恒星,一前一后地处在行星两极……”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