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空旷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声音和光线,安静的令人恐惧,但是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主卧里隐隐有压抑的低吟时不时响起,在静谧的夜色中透出一股诡异的阴冷。
越往深处、那低吟越明显,直至消失在主卧的卫生间门后。
推开门,一道白皙如干涸月光似的苍白身影正双膝跪地、双手被手指粗的麻绳捆绑在身后,上半身趴在盖着盖子的马桶上。
白洛的眼神涣散,精致小巧的脸虚软的搁在马桶盖子上,一个鸡蛋大小的口球深深的卡在他的口腔,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在脸颊下面积出一滩水洼,浸泡着自己的半张脸。
微长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汗湿,一缕一缕的粘在脸上,秀气的眉毛下面一双半睁着的眼睛涣散而无神,眼角带着薄薄的绯红,像一片被碾碎的玫瑰花瓣。
“呃、呃啊……”
白洛的身体修长而匀称,可以看得出是经过了一定程度的锻炼和塑形,浑身都被薄薄的肌肉覆盖,勾勒出性感的线条,即使是跪着趴在马桶上,也能看出修长的颈部线条、连接着下面精瘦的肩膀、由于双臂被捆在身后,脊背便紧紧的绷着,如同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
再往下,腰肢劲瘦、微微内陷,衬的下面丰满的两瓣臀肉更加淫靡,不过此刻这两瓣臀肉被手指粗的麻绳狠狠的勒成了几瓣,甚至有两根麻绳伸进臀缝深处将两瓣臀肉朝两侧大大的分开,露出中间被干到麻木、糜艳的……两个小穴。
两根粗如婴儿手臂的假阳具正深深的插入白洛的屁股,只留下两个圆润的根部露在外面,外侧隐隐可见被撑的发肿的穴口,缝隙间,滴滴答答的水滴时不时落下,在白洛大开的双腿中间聚成了一个小水洼,散发着淡淡的肮脏臭味。
嗡嗡、嗡……
白洛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迷蒙的双眼猛然瞪大、又很快无力的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累、好痛……白洛眨了眨眼睛,眼角又滴落两滴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好痛……救救我、谁能救救我……
浑身上下都好累,好痛……下巴像是脱臼了一样、双腿、四肢也像是被斩断了一样又麻又痛,膝盖更是痛的像是跪行在刀山上,浑身上下都好痛……
别折磨我了,别、折磨我、了……
滴滴——
清脆的解锁声穿过一堵又一堵隔音良好的墙钻进白洛的耳朵里,让他终于如释重负的流出汹涌的眼泪。
“唔、唔唔……”
他用尽所有力气挣扎着,试图转身向后,但是身上的绳子绑的太紧,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凭感觉感知到卫生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那人就双手抱胸,斜倚在门上看着自己。
一瞬间、房间亮如白昼,白洛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眼神藏在眼皮之下。
浑圆的屁股被麻绳分开,朝着自己高高的撅起来,的确是一幅美景,林业看多少次都会忍不住为止沉沦,可是……
这不代表他能忍受白洛的背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仍旧穿着上班时的衣服,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的眼镜,遮住了眼底的冷漠神色,显得他很是斯文、温和。
但此时林业皱着眉头看着白洛,简单的衬衫西裤被他穿出衣服独特的气势来,像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只有脚上换了一双居家拖鞋,柔和了他的气质。
“唔……”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业终于看够了,向前走了几步,但是离白洛仍有不短的距离,冷漠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白洛的身体,然后将视线定格在白洛屁股下面、双腿中间地面上的水洼上。
“又漏了,啧……真是不乖。”
“唔!”白洛吓得立刻颤抖起来,疯狂的夹紧屁股试图阻止肠道里的液体滴落,但是被撑了一整天的肠道早就麻木,根本无法再收紧哪怕一点点,任白洛如何努力,后穴也仍旧止不住的滴答漏水。
不要、不要……
白洛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面对的是什么,只知道自己被这非人的折磨已经折磨了不知道几天,神经高度紧绷着,一秒也无法继续。
“呜、唔唔……呜……”白洛疯狂的摇着屁股,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哭泣。
他以为他在摇晃屁股,但是在林业眼里,他却只是在微微的颤抖罢了。
该拿你怎么办?林业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着白洛的动作无动于衷,只有微微颤抖着敲击手臂的无名指暴露了一丝心底的焦躁。
良久,林业敛下眼神,终于走近了白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蹲在白洛身边,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右手仿佛嫌脏似的,轻轻捏住白洛的下巴将白洛的脸抬起,只有一点点指腹沾上了白洛的脸颊,他平静的看着白洛涕泪横流狼狈的脸。
秀气的眉毛、半睁着的狭长媚眼、卷翘的睫羽、挺俏较小的鼻尖……还有枯粉色的嘴唇、眼角的糜红。
往下还有修长的脖颈、优美的肩膀、微微蓬起、像胸肌、又有些大了、有些过于柔软的胸部,还有两颗过于凸起的乳头。
接着是隆起的小腹,像是怀胎三月、抑或是……肚子里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毫不留情的昭示着这是一张多么妩媚风骚的脸、这是一个多么淫荡下贱的人。
啧……
林业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在皱自己不争气,还是在皱对方的下贱。
“就这么想离开我?呵……”不等白洛回答,林业冷笑了一声,捏着白洛脸颊的手指也用上了几分力气,指腹深深的陷进白洛脸颊的软肉里,接着又继续说道:“一个下贱的私生子,掐死都不为过,要不是我,你现在早不知死在哪里了,也敢背着主人逃跑?”
“更何况……”林业的左手掐上白洛的膝盖,动作很轻却不容置喙的朝外侧拉开,漏出白洛小腹被三个锁精环紧紧锁住根部、已经发紫的肉茎,龟头还盛开着一朵拇指大小的玫瑰……显然又什么东西从龟头的小孔钻了进去。
这里最为痛苦,爆炸近在咫尺却被死死箍住的痛苦硫酸般的腐蚀着白洛的神经,可他却丝毫不敢开口、甚至不敢动,生怕林业注意到这里。
因为林业最恨他的这里,他曾不止一次的试图玩坏自己的肉茎,让自己成为他货真价实的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曾听林业说过,如果自己是妹妹、而不是“弟弟”就好了。
呵……
白洛在心里冷笑。
可林业也不敢碰自己的女穴,因为自己和林业可事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若是自己真怀了孕,只怕生出来什么更加畸形的怪物。
所以,林业也总是用乱七八糟的东西折磨着自己的女穴,比如现在,上了三节电池的假阴茎早就已经耗尽电量,安安静静的埋在自己的女穴里,让被操了一天早已麻木的女穴放松出一丝久违的宁静。
林业害怕自己忍不住,所以也只能让自己忽略这里,他不敢碰自己的女穴。
只会更加凶狠的折磨自己的后穴。
呵。
白洛在心里冷笑、嘲笑、同时也是真的害怕。
他闭上眼睛,收起自己的思绪,拼命降低自己肉茎的存在感。
他怕林业真的废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业还在用力,白洛酸痛的大腿被分的更开,发紫的肉茎下面还有一个隐秘的小口,竟然是一个只有女人才会长的阴穴,此刻正被一只雄伟的假阴茎填满,只留下两侧被撑的发肿的肉唇,仔细看去,上方还有一颗只有红豆大小的小阴蒂。
“你这淫荡又畸形的身体,除了我,谁还能接受?嗯?老老实实做我的乖母狗,不好么?你想跑……”
林业的表情越来越阴沉,看着白洛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卑贱的流浪狗:“怎么,被我操腻了?”
唔、没、我没有……
白洛的嘴巴仍旧被口球堵的严严实实,根本发不出声音,听着林业的辱骂他也只能哭泣,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林业,然后用力左右摇晃脑袋。
我没有、我没有要逃跑、我没有……
白洛的眼前一阵又一阵发黑,眼神看似落在林业身上,但是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身体却仍旧本能的摇晃着,尤其是两瓣屁股,在身后摇的像撒娇的小狗,胸口更是毫不掩饰粗重的呼吸,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真的就像一只卑贱的流浪狗。
他知道,林业就喜欢他这个样子。
白洛啊啊的发出毫无意义的呢喃,舌苔甚至能尝到鼻涕的咸味,可他却如获至宝,眼神、眉梢、都透露出一股淫乱的风情来,眼神像糖浆似的黏在林业身上。
林业顿住了,眼神晦暗下来,然后收回左手轻轻拍了两下白洛的脸:“小白,乖一点,否则……哥哥也不知道会做什么,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洛仿佛听不懂似的,只是一味摇着屁股,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林业撒娇。
林业自嘲的笑了笑,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白洛不过是一只淫荡又下贱的狗而已,只要拴好了就可以了,即使是在新海。
想通了这一点,林业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珍惜的将白洛狼狈的脸放在自己胸口,然后双手伸向白洛的后脑,为白洛解开了口球的皮带。
“唔……”吐出口球的一瞬间,白洛的嘴还闭不上,被压了一天红的发肿的舌头在口腔里颤抖着,真像一只哈巴狗。
他抬起头看向林业,好像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狼狈,反而顶着一张可以说肮脏的脸朝林业含含糊糊的撒娇:“哥、哥哥……喜欢哥哥……”
“要哥哥操、唔唔、要哥哥操……”
“小白喜欢哥哥……”
一边撒着娇,还一边摇着屁股。
尽管后穴已经麻的失去了知觉。
林业果然很满意,紧接着又伸手解开了白洛的双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洛看着林业阴沉的脸,心知自己的回答让林业很不满,可事已至此,他不可能再回头了。
“哥哥、哥哥……”白洛的双手颤抖着撕扯着林业的衣服,涕泪横流的脸上满是欲望的春色,整个身体都挤进林业的怀里:“哥哥操我、呜呜……小白的屁股好痒,要、要哥哥操……”
“啊——”白洛刚呻吟了两声,就被林业掐着后颈拖了起来,就像是拖着一条狗,他的双腿还被绑着,且十分酸痛,并不能十分自如的行动,可林业的动作却没有一丝怜惜,只是拖着他,一路走到卧室的床边,将白洛丢在了床上。
白洛颤抖着、被林业呈跪趴的姿势按在床上,他一动也不敢动,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哑哭泣声。
林业又拿出一根绳子,将白洛的双腿大开绑住,双手也捆在身后,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半窒息的状态让他的身体更加紧绷亢奋。
紧接着,冰冷的硬物抵上了臀眼,白洛颤抖着回头看去,居然是一瓶开了口的红酒,随着林业的动作,红酒瓶口便插进了臀眼,随后一点一点深入、一点一点深入……
“啊、啊、不——”冰冷的液体让白洛的身体开始下意识颤抖起来,刺激性的酒精像火一样燃烧着敏感脆弱的肠道,随着细长瓶口的深入,白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整个贯穿了,恐惧一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让他疯狂的开始挣扎起来。
“贱狗,跪好!”林业沉着脸,一巴掌扇到了白洛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瞬间浮现了通红的掌印,并且迅速红肿起来。
火辣辣的疼痛、被打屁股的屈辱、还有久违的窒息同时爆发,猛的逼近白洛,让他的大脑都开始不清醒起来。
可对于林业的恐惧却是本能,让他下意识的服从命令。
他很乖,乖了很久,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被林业这样惩罚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打、不要打……我喘不过气了、我、我……”
林业置若罔闻,右手仍旧抓着瓶身,用力的插进白洛的臀眼深处,然后拔出,随后再插入……
而左手则是威胁似的覆在红肿的掌印上,时不时的在摩挲几下,让白洛不要忘记这痛苦。
“哥哥、喜欢哥哥……小白喜欢哥哥……”
“呜呜呜不要、不要……哥哥松手,小白喘不过气了……呜呜呜……”
“不、不是哥哥,我不是林洛,我不姓林,我、我是白洛……我姓白……”
“我是白洛,我永远不可能姓林……”
白洛的嘴唇不受控制似的吐露着一句句呢喃,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林业冷眼看着白洛,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用冰冷的红酒瓶一下又一下的操干眼前曼妙的骚浪身体。
紫红色的酒液已经被白洛的屁股尽数吞没,白嫩的屁股、红肿的穴口咬着深色的瓶口,对比之下显得仿佛天使被恶魔拉下地狱。
不,他才是恶魔。林业冷冷的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洛的屁股已经麻木,穴眼、肠道、都被接连几天的折磨和酒精的刺激连翻作用下只剩了痛苦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业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气。
右手用力,将酒瓶深深的插进肠道深处,左右轻轻的拍着白洛的臀肉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乖一点,小白?哥哥去洗澡,洗完澡就回来操你,嗯?”
白洛恍若未闻,只一味的呢喃着哥哥。
高耸的屁股直直的朝着天空撅着,竖着插在臀眼里的酒瓶就像是一个火箭筒似的指着天花板,不轻的重量让白洛得稍微使点儿力气才能夹住。
不能露出来一滴酒液,也不能夹不住酒瓶,否则……白洛明白刚才的暗示。
林业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再看到的就是白洛这样努力夹着屁股,不让酒瓶掉出来的画面。
洗完澡,林业取下了眼镜,狭长锋利的双眼毫无保留的露出来,身上只围着一块浴巾,身材健壮、肌肉快快分明,显然是经过周密的训练,他看着白洛,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乖……”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白洛湿透的头发,露出那张糜艳的脸笑道:“乖孩子该有奖励。”
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洛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恐惧,他不敢想林业的奖励是什么,身体下意识的就开始挣扎。
但是就当他对上林业冷冽的眼神时,他的身体却瞬间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林业猛的又掐住了白洛的后颈,像拎着一条母狗一样的拎着他,将他拎到了卫生间,这一次,林业没有丝毫留情的抓住酒瓶,猛的就拽了出来。
粉嫩的肠肉被拽出来好几厘米,发出啵的一声才终于吐出了酒瓶,紧接着就是紫红色的酒水从臀眼噗噗的喷发,声音响亮、水声清脆。
失禁般的释放让白洛的瞳孔猛的缩小,身体剧烈的颤抖,随着喷发的节奏抽搐,俨然一幅被玩坏了的样子。
林业不为所动,掐着白洛的脖子又将白洛一路拖回了床上,将其一把扔在了床上,然后把白洛呈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白洛吓得不轻,颤抖着眼神看向林业,对方从旁边抽屉里掏出两管没有文字的、足有三指粗、手掌那么长的药膏瓶子来,上端还有一节筷子粗细的软管,可以挤进某些狭窄的地方。
“研究院的新品,好东西……”林业扯着嘴角,眼神里是冰冷的笑意。
“不、不、哥哥……”白洛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研究院的新品?研究院的新品!不管这是什么,最后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他已经不知道尝试过多少所谓的“研究院的新品”了。
恐惧一瞬间攥紧了白洛的心脏,可他的手脚四肢全都被紧紧绑住动弹不得,面对林业的靠近,他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洁白的药膏先是挤在了乳头上,随后被林业用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的玉片推开,直至涂满了整个胸口,厚厚的一层,在灯光的作用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刚涂满,白洛就惊恐的发现自己胸口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潮红,并且开始发起痒来,就像是有人再用羽毛轻轻的搔着那两片皮肤似的。
尤其是乳头,被林业又挤上去厚厚的一层,比之寻常男性本就更加突出的乳头竟然在无人触摸的情况下又肿大了些,乳晕甚至起了一片小疙瘩,丛里到外的透出深入骨髓的痒来。
“啊啊不、不、哥哥!好痒,小白的乳头好痒嗯啊!”
“不、不要!”白洛的理智瞬间摇摇欲坠,身体抖的夸张,嘴里的呻吟越发黏腻,像是小妻子在寻求丈夫的庇护一样。
“呜呜、哥哥,哥哥……小白的小奶头好痒,要哥哥吃一吃……”白洛的声音柔软又甜腻,一声比一声妩媚,比经验丰富的妓女还要会叫、叫的还骚。
只是往常都有用的呻吟,如今没用了。
林业冷着脸,根本不管白洛发骚的胸口,而是伸手向下,一路伸到了白洛的肉茎。
“不——”白洛的惨叫凄厉而尖锐,眼眶欲裂的等着林业:“哥哥不要!不要!求你!”
“不要、不——”
林业冷笑着看向白洛:“我可还没碰到呢,怕什么……”
“不要、不要……”白洛凄厉的尖叫,不停的晃动着屁股试图躲避林业的手越靠越近:“不要、不要——林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业,我操你妈!操你妈!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你信不信!放手、放手、啊——”
林业收起脸上的嘲笑,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洛:“贱狗,不装了?”
“跟你妈一样是个臭婊子、贱货!”
白洛的尖叫猛然湮灭在喉咙深处,嘴唇颤抖了几下唔唔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哀鸣:“不、不是、不是……”
记忆里的母亲面貌已经很模糊了,可是潜意识却告诉他母亲不是这样的,但……
“怎么不是,嗯?”林业压低了声音在白洛耳边低声道:“你妈不是个婊子,那你是怎么来的,嗯?”
说这,林业的双手已经掐上了白洛的脖子:“是不是?你妈是不是哥婊子?”
呃、呃……白洛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试图呼吸一点氧气,但是脖子却被紧紧的掐着,不放任何一丝空气进入肺部。
窒息感让白洛的眼前发黑,神志也颤抖、涣散,下意识的张开嘴,艰难的回答:“是、是……是婊子……”
“谁是婊子,说清楚?”林业的双手丝毫没有减轻力道,反而加重了些,更狠的逼问着白洛。
“我、我、我妈是个婊子……我妈……是个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咳!咳咳咳!”脖子处的压力骤然减轻,汹涌的空气猛然冲进肺部,呛的白洛连连咳嗽,几乎要将心脏都给咳嗽出来,可他却来不及调整呼吸,而是下意识的接着说道:“我是白洛、不是林洛、我永远不是林洛……”
“我是白洛、不是林洛、我永远不姓林……”
“我是白洛、不是林洛……”
林业满意的看着白洛濒临死亡的颓败美感,满意的松快了些紧皱的眉头,饶有兴致的看着白洛几乎全部翻过去、看不见一点瞳孔的眼睛,就像在欣赏一幅画。
白洛的喃喃声很低,一句一句、一遍一遍的重复,宛如优美的乐章,作为林业动作的背景音乐。
跟着这喃喃声的节奏,林业伸出手指,没有丝毫小心的拔出了插在白洛尿道的玫瑰花枝。
细长的花枝居然足有二十厘米长,和花朵一样是熠熠生辉的宝石雕刻而成,比白洛的肉茎还要长上一些,可以想象这花枝全数没入肉茎的时候,根部一定插到了敏感的膀胱里,搅着尿液发出哗哗的水声。
“呃……”白洛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但是却不敢放肆出声,即使是痛呼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