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别他妈发骚!”
龟头抵在他柔嫩宫口,隐隐有被肏开的迹象,李瑾川不敢再往里搞,他浑身不能动弹,只有胯部能带着鸡巴动一动,想让这骚货自己挪挪屁股抽出去,却被他越夹越紧!
“自己出去,想让老子干死你是不是?”
江殊予已经被他干得泣不成声,他紧搂着李瑾川的脖子,摆着屁股急切不断往下坐,“呜……唔……李瑾川……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我马上就得走了……”
李瑾川先是一愣,不知是鸡巴被他无章法的挤压弄得有些急,还是因为他的话。
李瑾川咬牙:“你他妈、强奸还要中途跑路?”
“我没办法,姐姐会找到我,再不走,她就会发现我……。”江殊予抓着他手臂,豆大的泪珠一滴滴往他心口上滴。
“……我他妈……”李瑾川被他活活气得头都要昏了,不敢再缓插慢磨,再也不顾是不是会操烂他的子宫,对准那个小口疯狂撞击!
去他妈的道德,去他妈的技巧,李瑾川没有技巧,就是用他粗长耐久的鸡巴填满他!肏得他连连浪叫,捅破他阴道深处不断犯贱勾引的宫颈,紧窄的骚口!
“啊啊啊……李瑾川……李瑾川……”
李瑾川坚硬无比的龟头终于肏开他饥渴的宫口,江殊予喷着骚水,小腹猛然收紧,淫叫不断地迎接着李瑾川进入他生殖腔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大、呜呜……好大……李瑾川,好厉害……快要死了……”
李瑾川一心想着怎么让自己快点射,身上淫荡而素未谋面的骚货的一声声浪叫就是他的助兴剂,李瑾川甚至能想象出,他是如何依偎在自己身上,仰着头,吐着舌尖,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浪荡呼叫。
他身材极好,腿长胸大屁股肥,坐在他腿上甚至让李瑾川感觉不到什么重量,腰大概只有他腿那么粗,李瑾川猜测,他的鸡巴插进去都能一下一下浮现在他肚皮之上,随着他的猛力干操,骚货的大奶被他顶得颤颤巍巍,左摇右晃,粉红的乳尖像是被系着跟绳子不断甩弄的红豆子,李瑾川要是能看见,能动动嘴巴,一定忍不住凑上去含住他不断晃动的红色骚蒂,叼在嘴里,不准它再乱跑。
因为有重力帮忙,李瑾川的龟头一下比一下狠地捅在他子宫壁上,江殊予紧坐在他腿上,似乎要被他强劲的胯力顶得弹起来,又重重摔在他腿上,一半主动一半被动的被李瑾川肏得骚肉酸软,一次又一次地潮喷。
江殊予酸着手臂摸上自己阴蒂的时候,正是李瑾川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太久没刺激这儿,江殊予才一碰上它,整个阴道像是猛然触电了一样,疯狂抽搐。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操你妈!”李瑾川青筋暴起,整根都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被夹得猛然狂跳,裹着阴茎的骚肉突然如同绞肉一般,紧紧绞住他,猛烈颤动!强劲得如同洗水泵一样的吸力将他紧紧裹住,疯狂吸着骚肉,誓要李瑾川缴械投降!
李瑾川原本就没刻意忍着射精的冲动,忽地被他这一激,太阳穴猛跳,囊袋涨满,鸡巴狂抖一阵,意料之外地射了这骚货一肚子。
……
李瑾川拳头都快被拧爆,爽完后难以置信地黑着一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自己就要射了,却没想到自己竟是被面前这个骚浪处女给夹射!原本想在射精前几秒抽出来,射在他穴口就行,却直接被他的骚逼夹得射在了他子宫里,东西太多,身上骚货原本就贴在他身上,连渐渐鼓起的肚皮都被李瑾川清晰感知。
妈的,他没做措施,射了这骚货一肚子。
江殊予软在他身上,躺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江殊予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骚肉紧裹着李瑾川的肉棒,恋恋不舍地缓缓抽出。
精液哗啦啦地涌出,滴在地上、李瑾川的腿上,还有江殊予的腿间。
李瑾川拧着眉毛,心里竟难掩苦涩,性器还欲求不满地半硬着,精液紧裹其上,龟头流连忘返地翘着,指向眼前神秘诱人的浪荡妖精。
江殊予穿好了衣服,他看见李瑾川的大屌又硬了,不敢再招惹他。
感受到那人温热气息渐淡,李瑾川始终向下紧抿的嘴张了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江殊予蹲在他身后,将绑住他大手的绳子解开许多,只消李瑾川稍微用力几下便能挣开,“……你不要问了。”
李瑾川似乎想要紧紧抓住什么:“我会去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到这人回应,李瑾川知道他就要走了,再次急切说:“记得吃避孕药。”他眼神暗淡,“是我、对不起你。”
江殊予攥着衣角的手一紧,眼睛湿红,“不吃会怎样?”
男人说:“会怀孕。”
怀孕又怎么样?
江殊予看着他,眼神晦涩,好久没有说话,他在李瑾川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管,我知道你不喜欢,就算怀孕了,我也不会死皮赖脸地纠缠你。”
“我……”
不等李瑾川说话,江殊予起身,“我要走了,你自己用点力,绳子就能解开。”
江殊予随意擦了擦脸上泪珠,知道是这是最后一次跟李瑾川这样亲密了。
他真想看看李瑾川的眼睛,他想要李瑾川正眼看看他,认真地注视他一回,他的视线哪怕在他身上停留一秒也好,可惜连这样简单的要求,李瑾川都满足不了他。
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哪怕他出现在他面前无数次,李瑾川也从没有一次认真看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抹了把李瑾川的精液放进嘴里,就像被他口爆那样,把男人腥臊的精液小口小口地吞下去。
他知道,再也没有这样机会了。
江殊予强迫自己笑,假装自己已经很满足了,眼睛湿热,他趁又要哭出来之前飞速抹了把眼泪,无声张嘴。
李瑾川,我真的……好喜欢你。
……
空荡荡的屋子重归寂静。
“别……别走……”李瑾川哑着嗓子。
没人回应他,只剩自李瑾川胸腔传来的沉闷回音。
他慢慢沉默,空旷的地方静得只剩李瑾川和那人极轻的呼吸,慢慢的,另一人的气息渐远,脚步声如同他来时那样,只是越来越轻,直到消失在他耳膜里,李瑾川奋力一扯,终于解开了紧紧束缚他的绳索。
麻绳被迅速剥落,李瑾川猛然起身,一把扯下了眼前黑布,他粗喘着气,四处寻找,什么也没留下,什么都没了,像是一场春梦,遥不可及海市蜃楼的梦。李瑾川眼前似乎还留着那人残影,模糊不堪,却叫怎么都挥散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衣完好,只有下半身连条底裤也无,肉棒勃起挺立,上面似乎还留有那骚货的淫夜,晶莹透亮。
什么都没了,只剩下李瑾川气粗的吐息,他气红了眼,发疯似的一脚踹飞了他们激烈性爱的椅子,被剧烈摇晃过又被巨大冲力踢开的椅子断裂四散。
李瑾川是个口味单一且专一的人,就爱漂亮的、腿长的、性感的,最好性格再开放一点,会撒娇但又不粘人,有主见但又听他话,必要的时候还能给他撑撑场子,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人在床上必须得耐操,随他心意搞,别他妈他爽都没爽到,女方就娇娇气气地喊疼不给肏,膈应。
要求挺高,不过心仪他的女的能围着S大篮球场绕好几圈,李瑾川就从没为找不到对象发愁过。
“愁啥呢?”
训练赛,李瑾川知道自己状态不好,因此没有上场,队友问他的时候也没说话。
他这几天没睡好,躺在床上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那个人的浪叫,他紧致的穴道,喷汁的浪逼,滑嫩的奶头。
一闭上眼就想,一想就鸡巴硬,鸡巴硬就睡不着,只能一次又一次想着那个骚货打飞机。
操他妈的蛋。
没有任何线索,李瑾川找不到他,痴痴地想,每天都要往那个骚货强奸他的废弃库房跑,呆坐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地方偏,别说人,李瑾川连只野猫等不到。
周四。
晚上再次回到篮球场晚训的时候,李瑾川整个人突然像被打了鸡血一样,橡胶鞋底因他剧烈的奔跑、急促的停顿而和运动地板激烈摩擦,不停发出嘎吱的刺耳声,三分球一个接一个精确入框,比赛都没这么准过。
“求偶期了?”
队友的调侃,李瑾川没跟他计较,一改前几日的失魂落魄,“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短头发的?”他比划了一下:“这么长,经常来篮球场,特性感,前凸后翘腿还长的?”
李瑾川在他们做爱的库房发现一根头发,乌黑、新鲜的,跟他食指差不多长,李瑾川自己留的是寸头,这根来之不易的头发只有可能是他的!
“谁啊?”队友挠挠脑袋,“这种极品要是经常来,我肯定有印象。”
李瑾川没放弃,拉着队员还有工作人员一个个问了个遍,最后锁定了两个人。
李瑾川看了照片,两个身材极佳的女生,一个一米七左右,长的很漂亮,李瑾川觉得她胸不够大,一个一米七五,胸大,长相普通,李瑾川觉得她头发不够短。
操他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一个个试了。
周五院赛。李瑾川打了十二分精神,前半场耍足了酷,比分被他拉得太大,基本没有什么悬念。
把下半场留给了队友,李瑾川则坐在替补席,像台鹰眼摄像机一样,边看着下半场球赛,偶尔给两个手势,边不动声色地扫视全场。
人太多,几乎都是冲着他来的,那些眼神热情而直白,看得李瑾川紧皱着眉毛,极不耐烦。
大海捞针,李瑾川几乎不抱希望。
直到C区,观众坐席最中间的区域,有个男生起身想要离场,他压着帽子,只让人看见半只眼睛,鼻子秀挺,下颚线线条极为优美,颈子修长得像只高傲的天鹅,他站起来侧对李瑾川,腿长,长腿裹着的屁股极为挺翘!
李瑾川黝黑的瞳孔猛然一缩,猛然想起他见过这个人。
十分漂亮,眼睛漆黑如墨,肤色雪白,头发乌黑,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他,是那种看他一眼便觉得自己高攀不起的长相,最重要的是,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居然是个男人,李瑾川当时唯一想的是,还好这人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他也追不到,不如谁都得不到。
是个男人,偏偏是个男人,他见过,他记得。
李瑾川紧皱着眉,知道不是他,血压却如同库房那日陡然飙升,心脏狂跳,无可抑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像鬼附了身一样,猛然丢下搭在肩上擦汗的汗巾,疯跑出去。
绕了大半个篮球场,从他离场的出口飞奔出去。
黑夜笼罩了整个S大,李瑾川站在昏暗的路灯里,如同无头苍蝇一般闷头寻找,脚步急促,跟逃命一样地找他,一只飞蛾撞死在他身上,李瑾川粗喘着气,被猛然惊醒。
什么都没有,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漆黑一片。
没有找到他,S大这么大,长长短短的路几百条,宿舍区、教学楼、图书馆,他去哪儿都行,除了被他找到。
李瑾川一瞬间泄了力,失魂丢魄,颓靡得像是个喝了千斤烈酒的醉汉,呆坐在花坛边上。
围着路灯灯罩拼命挥舞翅膀的蛾子让灯光变得斑驳,影子洒在地上,破碎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队友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那两个女生被他约出来了,只等他来。
李瑾川捏着电话,只能强打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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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川开门见山:“吃避孕药了吗?”
女生一怔,瞬间像见到鬼一样瞳孔震惊,一脸不可置信,“什么?李瑾川?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你他妈今天嗑药了吧?”
一米七五的大胸妹子跟中了晴天霹雳一样,看着他连连后退,“李瑾川,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恶心!”
说完,长腿一迈,影子也没留的跑了。
李瑾川无所谓,随意踢飞路边一颗碍事的石籽,往二楼监控室走。
都不是他,见完第一个人后,李瑾川就已经不抱希望地破罐子破摔,这人听得懂最好,听不懂也拉到,他现在懒得考虑那么多。
二楼。
监控画面被调到两周之前,那个人几乎每天都会出现,李瑾川的训练赛、院赛、校赛,他几乎一场不落,有时坐在远处,有时坐在场地中心,都是人多密集的地方,他选择尽量不惹人注意。
唯一不变的是这人从未摘下的鸭舌帽,遮住他大半张精致的脸,眉眼都隐藏在阴影之下,只露出优雅的下颌线和形状漂亮的唇。
场场不落,除了李瑾川被一个强奸完他就跑路的骚货绑架那天。
可能是想不到篮球场这种场地空旷的地方也会发生这样恶劣事件,学校设在篮球场的监控就两个,难免有监控死角,这人天天来,想必对这里比谁都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盯着他看了好久,胸口像噎了半两陈醋一样发酸发胀,心烦意乱。
监控时间被不断往前翻,李瑾川看了他一晚上,不是为了确定那天那人是不是他,而纯粹想多看他两眼,看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风雨无阻地往篮球场跑,就为了远远地看他一眼,而李瑾川像是瞎了一样,从未注意过他,让这样惹人注目的人在他视线里出现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次错过。
李瑾川甚至不敢想象这样一个漂亮出众却又脸皮极薄的人,是哪来的勇气给他下药,绑架他,边哭边用他还未开过苞的嫩逼强奸他。
监控被他一天一天往前翻,直到一年前,模糊像素下的漂亮少年终于摘下了黑色低调的鸭舌帽,露出一张五官线条朦胧却依然惊人夺目的脸,齐耳的短发乌黑,肤色极白,唇色艳丽,过目难忘。
李瑾川紧咬着牙,电脑屏幕里的美人似乎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眼神轻飘飘地往他这儿看了一眼,双目流眄,如帆过海,像是只高傲优雅的猫轻描淡写地看了你一眼,后又悠悠移开视线,不动声色的勾引。
李瑾川猛的呼吸一滞,吐息粗重火热,他飞快后退了两步,盯着屏幕里漂亮少年的视线艰难下移,性器胀热硬挺,将运动裤撑出个不小的鼓包。
妈的。
李瑾川双手微颤,如同被火烫了一般,飞速关掉监控屏幕,转身出门。
没课的时候,江殊予喜欢在老教学楼附栋的废弃教室里自习,这里几乎没人会来,就他一个人,他甚至可以把紧紧裹住他一双大奶子的束胸解开,揉着敏感的乳蒂,想着李瑾川自慰。
自习本早已经不知丢在何处,钢笔也不见踪影,束胸被他裹在腰上,江殊予浑身泛着层薄红,T恤被他叼在嘴里,布料漉湿,平板里放着李瑾川脱了球衣当汗巾擦汗的照片,块状饱满的肌肉泛着麦色的汗渍光泽,炽热的荷尔蒙像是隔着屏幕烧到江殊予身上,将他一身烫得发红发热,额上香汗淋淋。
“唔……李瑾川……”江殊予美目氤氲,像只被干得浪叫的猫一样呜呜咽咽,“呜呜……李瑾川……好大……唔……好厉害……学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消失的钢笔正插在江殊予红嫩湿滑的屄里,潺潺地流着水,内裤被冷硬的钢笔剥开,深深卡入他一侧肥嫩的阴唇,勒出一团鼓起的粉白嫩肉。
照以前,江殊予不敢这么玩,手指插入嫩穴的深度只敢浅尝辄止,他怕把处女膜给玩坏,被李瑾川破了处后他就愈发放肆,别提家里超大号的假阳具,连教室里一支不起眼的钢笔他都敢将其全然插进穴里,把他插到高潮。
一双形状漂亮饱满的大奶被搁在课桌上,乳晕大而粉,乳头极红,嵌在嫩白的奶子上,如同两点红梅落在白雪之上,漂亮艳丽。
江殊予一手掐着一只奶子,嫩奶头早已经被他玩得坚硬勃起,修剪得体的指甲抠入奶孔,不断刺激着含在奶孔里几乎不见天日的敏感鲜嫩的乳肉。
“啊啊啊……老公……”江殊予咬牙拧着眉毛,神色痛苦骀荡,像是真被男人玩到高潮一般,“唔唔……好棒……哥哥……就是这样……唔唔……大鸡巴好厉害……”
不够……不够……江殊予难受地摇着屁股,葱白的手摁在自己纤薄的肚皮上,细长的钢笔深埋进他穴里,几乎可以将他窄小的穴道填满,可是不够,根本不够,江殊予拼命缩着小穴让那细硬不断变换着角度地干自己,也根本不够。
他想要李瑾川的大屌,粗壮得不可思议的巨屌,又硬又粗,狠狠插进他深藏在他穴道尽头的骚子宫,不留余力地干他,恨不得把自己两颗硕大的囊袋都挤进他屄里,狂干猛操。
即使把他干得痛苦难耐死去活来也没关系,只要是他的大屌,江殊予的骚逼就算被他操烂也没关系。
呜呜呜……李瑾川……
“李瑾川……呜呜呜……”江殊予仰着头吟唤,拼命抠着自己娇嫩敏感的乳肉,难受得酸心透骨,“呜呜呜……李瑾川……你什么时候来……”
江殊予被一声巨大的踹门声惊醒,惊得小屄猛然一吸,连钢笔半截帽盖都给吸了进去,喘息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
江殊予看向他,肩膀猛的一抖,一怔,人都傻了大半,脑子一片空白,瞬间想到的不是赶紧遮住奶子穿好内裤,而是这件教室实在太老了,连反锁的门都能轻易被人踢开。
李瑾川重新掩上了门,盯着他,喉咙发哑,江殊予漂亮嫩红的奶子像件瓷玉似的展览品一样被放置在桌上,奶头腥红,展示在他面前,桌底下骚嫩的逼里插着根黑色钢笔,细长硬物将他一张红嫩的逼狠狠破开,肏得他骚水横流,李瑾川竟不知道自己竟小心眼到会吃一根笔的醋。
“没其他人。”李瑾川搬了张桌子抵住被他一脚撞烂的门,摆好后又拖了两张抵在门口。
江殊予反应过来后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除了放下T恤欲盖弥彰地捂住自己一双大奶,脸色惨白如纸,“你是谁?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