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是在跨年夜这天晚上结束出差回来的,顾江丞成功申请到接机资格。
上车以后,夏安揉揉眉心,最近工作连轴转确实有些疲惫,不过在飞机上睡了会儿,状态倒是还可以。
顾江丞小心翼翼观察夏安面色,犹豫许久后,在对方疑惑中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今天跨年,我、我想带你去山上看烟花。”
这是他精心准备的活动,网上的恋爱宝典说,追人要务实,但必要时候也需要浪漫加持。
因此,顾江丞在得知夏安今天回来后就着手筹备了,他兄弟柳杰和烟花已经在山下等着,万事俱备,只等他一个电话通知。
虽然有上山公路,但看夏安有些疲惫,顾江丞怕他累着。
“烟花?”
夏安笑了一下,打趣问道:“你不怕被抓吗?”
“啊?”顾江丞懵了,“什么意思?谁抓我?”
夏安看他好像真的不知道,笑得浑身颤抖,出差时的烦闷被笑的一扫而光。
在顾江丞茫然不解的目光中解释道:“没有许可不能随便放烟花啊,轻则罚款拘留,重则刑事诉讼。顾氏集团的颜面差点被你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解释一边笑,尤其是顾江丞的脸色随着他的话由白变红,像变脸似的,就更好笑了。
“我还真不知道…”
顾江丞懊恼极了,眉眼都耸拉起来。本想浪漫一把,为追人助助力呢,这下好了,别说追人了,这铁定把人推得更远了。
夏安肯定认为他是个蠢货。
顾江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直视夏安带着笑意的眼,要是现在在这的不是他就好了。
啊…对!柳杰!
顾江丞立马给兄弟打电话,电话刚拨出去就通了,柳杰的声音被背景里呼啸的寒风遮掩,听的顾江丞都感觉牙齿在打颤:“老顾你到了没?烟花能放了不?”
“呃…”顾江丞有点心虚,“你回去吧,今天不放了。”
“哈?”柳杰裹紧棉衣,问道,“咋了?你心上人不愿意来?”
“不是。”顾江丞将夏安刚科普的法律向柳杰叙述一遍。
柳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江丞你大爷的!你特么的差点害死老子!”柳杰骂骂咧咧,“你不早点搞清楚,害老子白冻这么久!”
“对不起。”顾江丞也不好意思,把兄弟害惨了,赶紧赔罪,“那啥,开学请你吃饭,还有你想要那个限量周边我包了!”
柳杰仍然气得不行,可也知顾江丞不是故意的。自家兄弟又不能真打死,只能没好气道:“行了行了,老子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冻死了。”
顾江丞挂了电话,深深叹口气:“我又搞砸了。”
他焉巴巴看着夏安:“我好蠢啊。”
夏安在一旁笑容止都止不住,自从父亲去世后,他很少笑得这么畅快了。
“没关系。”
顾江丞听到这三个字,心脏突地砰砰跳,夏安是不是觉得他不蠢?
下一秒,心脏又跳不动了。
“你蠢的很可爱。”
顾江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该高兴。
眼瞅着顾江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夏安更想笑了,又怕继续笑彻底伤了对方自尊心,生生将笑容压下去,哄人道:“喜欢的就是你的蠢。”
喜欢。
夏安说喜欢他。
是幻觉吗?还是在做梦?
夏安居然说喜欢他。
顾江丞一时傻了,直接忽略话语里的“蠢”,只捕捉到了最令他激动的两个字。
“喜欢”好像被复制粘贴了无数次,围着他的脑袋转圈圈。
“嘶——”
顾江丞掐了下大腿,真疼。
夏安无奈:“掐自己还这么大劲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江丞咽了下口水,傻愣愣看着夏安:“感觉、很不真实。”
“那这样呢?”
夏安轻轻亲了下顾江丞的唇,一触即离。
嘴唇上的柔软触感浅的仿佛羽毛划过,但留下的痕迹却清晰深刻。
夏安亲我了。
顾江丞彻底石化,手指无意识去触碰自己的唇,几秒后,傻笑起来。
夏安忍俊不禁,怎么傻成这样?
“该回去了。”他提醒道。
“哦哦。”顾江丞从呆愣中清醒,手忙脚乱系上安全带准备启动。
夏安无奈,按住对方的手:“我来开车吧。”
他怕顾江丞开车时思绪游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
顾江丞揉揉脸,又扇了自己一下,这下总算回神了。
强压下喜悦,开车回家。
跨年夜街上很热闹,夏安静静坐在副驾驶,望着窗外霓虹灯光,指尖无意识地在窗垫上轻敲。
“命不好。”
自打他出生,这三个字就如影随形跟着他。
母亲难产去世,他又是双性人,外人总是用那种怜悯又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在父亲面前看似体贴实则不怀好意地关心提醒——小心你这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财产拱手让人啊!
父亲对他极好,教会他许多知识,却也让他藏拙,装的天真柔弱,待时机成熟再站于人前。
只有他表现的无害,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才不会早早就在暗地里下手。
毕竟在他们看来,没用的双性儿子早晚要嫁人。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一场重病带走父亲,顾氏集团是父亲给他留的最后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他把握住了。
当然,其中艰辛一言难尽。
顾江丞是个意外,闯入他的世界,夏安第一次见到如此纯粹的不缺身高缺心眼的人。
他被顾修养的很好,肆意妄为到都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强奸所谓的“小爹”。
他本来不打算招惹顾江丞的,虽然对方长相、身材、性格合他胃口,但毕竟是顾修儿子,玩脱了就不好了。
只是没想到这人先来招惹他,甚至能想到用强奸威胁。
想到这,夏安噗嗤笑出声。
“怎么了?”等红绿灯期间,顾江丞问道。
夏安摇头:“没什么。”
“哦…”
绿灯了,顾江丞没继续追问,到家再说。万一夏安想到的是他曾经办过的犯的蠢,那还不如不问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内温馨满溢。
车外灯火辉煌。
双性人性欲旺盛,压力越大越需要做爱来释放。既然顾江丞主动送上门,那不用白不用。
脑子蠢没关系,慢慢学,不着急。
何况顾江丞每次办的蠢事都很好玩,枯燥无味的生活因此变得五彩斑斓。
不过,他允许顾江丞成为他的男人,那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现在看来,调教效果很好,是时候收网了。
夏安回头望着顾江丞轮廓分明的侧脸,嘴角微微扬起。
以后的日子,肯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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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花园一高档公寓内,一名身形健硕的男子跪在床边,他赤裸身子,双臂被粗麻绳紧紧束缚在背后,绳结深深嵌入他结实的肌肉中,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绷的背肌。
男子胸膛微微起伏,每一块肌肉都因绳索束缚而显得更加分明,饱满胸肌上两颗褐色乳粒因冷意而微微变硬,红豆大小,异常色情。
他的膝盖紧贴地面,大腿肌肉因跪姿而隆起,显露出他强健的体魄,结实的大腿根部也有麻绳穿过,紧紧勒着皮肉,两腿之间一根和他身形相配的硕大阴茎软趴趴垂着,但即使这样,也让人心生恐惧,恐惧它若是勃起,会是何种粗硬与狰狞。
尽管姿态卑微,但全身散发出的力量感和侵略感却让人无法忽视,仿佛一头暂时被束缚的猛兽,随时可能挣脱绳索,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而在男人面前,有另外一名年龄相仿的男子悠然地坐在床边,一条修长的腿轻轻搭在另一条上,跷起的二郎腿姿势不仅不显随意,反而巧妙勾勒出他流畅的腿部线条,进一步衬托出他挺拔出众的身形。
他神色轻松,面对想扑上来撕裂他的猛兽也丝毫不惧,惬意地把玩着手中皮鞭,语气轻飘飘的,询问跪着的男人:“顾修,下跪的滋味好受吗?”
男人双眼发红,死死盯着姿态悠闲的心上人,他不在乎对方言语中的羞辱,甚至害怕对方不能消气,依然记得十八年前的痛苦:“阿语…”
顾修臣服的作态并未令江语满意,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手中皮鞭扬起,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抽在顾修身上,麦色皮肤瞬间浮现一道鞭痕,像红色藤蔓钻进皮肉,向四周蔓延。
“疼吗?”
江语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好似在欣赏一件自己精心雕琢的作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修没有回答,只是用愈发炽烈的目光回应,胸膛上的鞭痕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在无声地宣示着他的忍耐与力量。
房间里的空气更加凝固,只剩下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却又纠缠不清的张力,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谁都不肯先退让。
江语气极反笑,手臂再次扬起,顾修饱满的胸肌上鞭痕一道接一道浮现,每一鞭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他的动作更加缓慢而刻意,仿佛在享受这场掌控与被掌控的游戏。
然而,被抽打的男人身体却发生明显的变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肌肉在鞭打下愈发紧绷,甚至隐隐透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疲软的性器在疼痛中慢慢变硬,鸡蛋大的龟头直挺挺冲着鞭打他的男人,马眼一翕一张,毫无遮掩地冲着对方流出粘浊的液体。
紫红色阴茎下坠着两颗硕大囊袋,黑色耻毛又浓又密,整个下体散发着成熟雄性侵略感十足的荷尔蒙。
房间里气氛变得更加暧昧,到处弥漫着一种危险而诱人的气息,两人之间的较量好似已经超越了单纯的欺凌,演变成更为复杂的情感纠葛。
江语注意到顾修的变化,手上动作微微一顿,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和探究。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讥讽:“你还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