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宴南乔丝毫不知道他刚刚无意间的那些举动,差点没让某只虫族在开会的时候当着一众下属的面失态发情。
艾斯维尔也从来没有经历过像是今天这样尴尬的时刻。
小蜂后抚摸刀柄,就如同是在抚摸着他的身躯。
指腹温热柔软的触感毫无阻碍地通过他的逆鳞传递到身上,顷刻间,血气方刚的身体就被摩挲出了几分火气。
只要一想到小蜂后此刻正在把玩着他送的那柄匕首,艾斯维尔的脑海中就不可避免地会浮现出之前看见的白嫩掌心包裹住黑色鳞片的画面。
白与黑的碰撞,无疑是在强烈地刺激着眼球。
仅看了一眼,他就忍不住地将自己代入了进去,仿佛小蜂后当时触摸的并不是那柄冰冷的匕首,而是他身下那火热坚硬的某处。
脑海中翻涌着这些欲念,接下来的会议艾斯维尔也无心在听,等到下属汇报完毕统统都离开了会议室,他却仍然还坐在原位上没有动。
直到过了许久,身上再也没有了那种被抚摸的触感之后,他才抿着唇缓缓站了起来,顶着胯间鼓起来的大包,艾斯维尔径直走进了一旁休息室里面。
不一会儿,里面就蓦然响起一阵低哑的喘息声。
只是这些都跟已经睡着了的宴南乔没什么关系了。
他侧着头,将脑袋枕在露露兽绵软的肚子上,红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发出浅浅的呼气声,一副睡得格外香甜的模样。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觉之前一直在把玩着那柄匕首的缘故,宴南乔在后半夜的时候忽然就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是被一条大蛇给缠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条蛇很大也很粗,冰冷的鳞片是坚硬粗粝的,磨在他身上的时候娇嫩的肌肤直接被磨出一道道红色的印子,上面还泛着一片火辣辣的痛意。
沉陷在睡梦之中的小蜂后当即就想要推开这只会让他感到难受的大蛇,但对方却像是很喜欢着他一样,怎么推都推不走,反倒是无比热情地又朝着他黏了上来。
更过分的是,它还直接把粗长的尾巴伸进了他的睡裤里面。
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大蛇的尾尖就从宽松的裤管钻了进去,黑色的鳞片缠绕上小蜂后那白皙纤细的脚腕,随后它就像是抱着某种目的而来的一样,一点点沿着滑腻的肌肤往上攀爬,最终一路来到了双腿间最为私密的部位.......
“不要!”
宴南乔大喊一声,紧闭的双眸蓦然睁开,竟然是从睡梦中就直接惊醒了过来。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昏暗的房间,好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他刚刚是在做梦,并且他做的还是一个无比香艳的春梦。
梦到被蛇缠着肆意侵犯什么的......
想到梦中那条大蛇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宴南乔的脸色不禁微微一红。
他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仿佛那种被鳞片划过沟谷的感觉还残余在身上,尾椎骨那边还有点麻麻的。
只是比起这后方,他前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宴南乔发现他不仅仅只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春梦而已,甚至他还在这场春梦中遗精了。
感受到裤裆那里一片湿漉漉的时候,脸皮向来比较薄的小蜂后这会是彻彻底底的爆了个大红脸。
白嫩的脸蛋被羞赫的红晕一点点浸染,像是熟透了的番茄,红艳艳的,看得让人很想上前去轻轻咬上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南乔懊恼得咬着下唇,浅淡的唇珠被压出些许艳红的血色。
长这么大以来,他也就是在青春期的时候有过这种躁动,之后随着身体越来越差,那方面的生理反应也几乎等于没有,更别说是梦遗这种窘事了。
小孩子才会控制不住,而他已经长大了!
满脸羞红的小蜂后近乎逃避似的将自己的脸蛋埋进被子里,然而在封闭的空间里面,他又闻见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浅浅淡淡的,却又带着一股石楠花般的气息。
宴南乔敢拍着胸脯保证,这股味道在他睡觉之前还是没有的,是在他做了那个旖旎的梦境之后才突然冒出来的。
这也就意味着,这股味道可能是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宴南乔再也坐不住了,他红着脸从床上跳了下来,急急忙忙地在衣柜里面找了套新的睡衣就冲进了浴室。
等他梳洗完出来,外面的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宴南乔没敢回到床上,他现在只要一看见那张床,满脑子回想的就是那股奇怪的香味。
但任由脏了的被单放在那里也不是个事。
所以在纠结了几秒之后,宴南乔还是把那张被单给团吧团吧扔到了浴室的脏衣篓里面,打算找个时机偷偷摸摸地把这张留有他尴尬证明的被单给销毁掉。
而等他忙完这一切转过身,视线刚好正对上那柄被他随手放在桌面上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