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书指尖冰凉,掌心沁出一层薄汗,手中的皮带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从未见过神色如此卑微的虞砚之,像一只被剥夺了所有骄傲的困兽,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舔舐着伤口。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时间忘了反应,思绪也凝滞了。
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像是刻在他心上的一道道疤,触目惊心。
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十一岁那年暑假发生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年盛夏,母亲的离世给年幼的他带来了巨大的打击,外公将他接到老宅暂住。
而他妈妈的亲姐姐,也就是他的大阿姨虞明珠,姨夫陈正,还有表哥虞砚之也和外公同住。
他清楚地记得,那是8月25日,暑假即将结束,他也即将搬回自己的家。
那天,他准备去找虞砚之玩,路过姨夫的书房时,他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虞砚之压抑的哭声。
那细弱的泣音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门口,犹豫片刻后,轻轻地推开一条门缝。
书房里的景象让他震惊得瞪大了双眼:十四岁的虞砚之赤裸着上身,双膝跪在地上,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姨夫手里拿着一根皮带,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打在虞砚之的背上。
每一下都像是落在宁锦书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鲜红的血珠顺着皮带的轨迹蜿蜒而下,染红了虞砚之单薄的短裤,刺眼得令人心惊。
虞砚之紧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他颤抖的身体和不停流淌的泪水却暴露了他正在承受的巨大痛苦。
他瘦削的后背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纵横遍布的血痕,像是一幅触目惊心的画卷,深深地烙印在宁锦书的脑海里。
年幼的宁锦书愣在了原地,小小的他无法理解大人世界的残酷,更不明白为什么姨夫要这样对待温柔的表哥。
他只知道,表哥疼得厉害,哭得也很伤心。
他想起母亲去世后,虞砚之总是温柔地安慰他,陪他玩耍,带他走出悲伤的阴霾,两人逐渐培养出深厚的感情。
此刻,看到虞砚之遭受如此虐待,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心疼。
他再也无法忍受,顾不上害怕,猛地推开房门,冲进去挡在虞砚之面前。
瘦弱的少年的身影却异常坚定,他颤抖着声音,冲着陈正大喊:「姨父,你不能再打哥哥了!他会被你打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正的动作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扼住,僵硬地悬在那里。
高举的皮带,在即将落下的一瞬间,硬生生停滞在了宁锦书的额头前。
停顿片刻后,陈正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像是暴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他双眼死死地瞪着宁锦书,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变得粗重,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可能扑向眼前的猎物。
「小兔崽子!」陈正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嘶吼:「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滚出去!」
他再次扬起手中的皮带,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用力,眼神更加凶狠,仿佛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宁锦书身上。
宁锦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两条小腿肚害怕的不停得打颤。
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挺起胸膛挡在了虞砚之面前,用自己瘦小的身躯,为他筑起一道保护的屏障。
「姨夫。」宁锦书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异常坚定:「你敢碰我一下,除非你今天把我打死在这!否则,我会告诉爸爸,告诉阿姨,告诉外公!还要告诉警察叔叔!把你关起来!」
陈正握着皮带的手猛地一抖,高高扬起的胳膊僵在了半空中。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像一台突然断电的机器,僵硬地停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稚嫩却坚定的威胁,在他耳边回响,如同一道惊雷,炸裂在他心头。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文静乖巧的孩子,竟然敢如此大胆地挑战他的权威。
陈正的脸色由阴沉转为铁青,又由铁青转为煞白,复杂的情绪在他脸上交织变幻,如同打翻了的调色盘。
他死死地盯着宁锦书,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此时此刻,陈正的脑海中飞速闪过无数念头。
虞家的当家人是虞老爷子,他陈正不过是一个穷山僻壤出来的大学生,靠着老丈人的提携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他入赘虞家,成了上门女婿,因为贫苦的出生在虞家没有根基,没有话语权,受尽了白眼和冷嘲热讽。
他像一只寄居蟹,小心翼翼地藏在虞家的壳里,卑微地活着。
为了发泄心中的压抑和不满,他只能将虞砚之当作出气筒,用尽各种手段折磨这个唯一的儿子,以此来彰显自己可怜的父权。
平日里,他打虞砚之都偷偷摸摸,还要威胁对方不许说出去,生怕被老丈人和老婆知道,坏了他的名声和前途。
政府官员最在乎的就是脸面,一旦家暴的事情传出去,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
这个孩子,就像一颗突如其来的炸弹,在他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生活中,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宁锦书见陈正见被自己镇住,越发大胆起来:「还有!虽然我要搬回家了。但我以后每个周末都会来找哥哥,如果被我发现姨夫又打哥哥,我就说你也连带我一起打了,照样要和爸爸外公他们告状!」
陈正愤怒地瞪着宁锦书,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他很想狠狠地教训宁锦书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尊卑长幼,什么叫做规矩。
但是,他不敢。他心里清楚,宁锦书不是虞砚之,不是他可以随意打骂的儿子。
宁锦书是宁家的大少爷,身份尊贵,背景强大。
他要是真的动了宁锦书,这事被捅出去,不说宁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的老丈人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他不能像对待虞砚之那样对待宁锦书。
陈正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紧握着皮带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
最终,他还是缓缓地放下了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他狠狠地瞪了宁锦书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猛地转身,脚步愤然离开了书房,留下宁锦书和虞砚之两人在房间里。
宁锦书看着陈正离去的背影,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流泪的虞砚之。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虞砚之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心疼得无法呼吸,心中五味杂陈。
他弯下腰,将虞砚之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虞砚之,语气郑重地说道:「哥哥,以后姨夫再打你,你就和我说,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在这一刻,宁锦书在虞砚之心中的形象瞬间变得无比高大,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他的面前,为他遮风挡雨,保护他免受伤害,甚至超越了父亲陈正在他心中的地位。
虞砚之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安全感,他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宁锦书,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他嚎啕大哭起来,哭声中夹杂着委屈、恐惧和感激。
也是从那天起,虞砚之开始格外在意宁锦书,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对宁锦书逐渐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愫,懵懂而青涩,却又无比真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四岁虞砚之的少年轮廓,与如今二十八岁的面容在宁锦书的眼前交叠,模糊不清。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冲击着他的内心。
宁锦书从往事中回过神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后面我每次问你,你不是都说姨夫没再打你了,这些······这些伤痕······」
虞砚之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不许我告诉任何人······我当时很怕他,连我妈都不敢说,怕他会连我妈一起打······你还是小孩子,我当然更不敢告诉你。」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长大后我才明白,当时的他不过外强中干。只可惜,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太迟了。如今外公仙逝,我妈也走了,他却靠着虞家积攒下的人脉,一路平步青云,坐上了省长的位置,此刻的虞家已经被他彻底掌控了。」
虞砚之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根细针,刺痛着宁锦书的心。
他看见宁锦书一脸担心,眼眶泛红,他一边希望小书怜惜他,一边又担心对方为他心疼过甚,内心矛盾而复杂。
他若无其事扬起笑容,宽慰道:「这些年,他独坐高台,万事顺遂,心里没有那么多的怨气,而且,他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以前了,基本不对我动手了。」
宁锦书将手里的皮带随意地扔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的目光落在虞砚之依旧跪在地上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他伸出脚,轻轻地踹了踹虞砚之的屁股,语气有些不自然:「你跪在地上干什么?我又没有打人的癖好,还不起来!」
虞砚之缓缓地转过头,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锁在宁锦书精致的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皙修长的小腿,线条优美,肌肤胜雪。
右脚纤细的脚踝上,一个精致的金属环紧紧扣住,坠着一条纤细的链子,随着宁锦书细微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声响,如同风铃般清脆动听。
这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撩拨着虞砚之的心弦,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纤纤玉足捧在掌心。
他的动作轻柔而虔诚,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温热的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
他低下头,情不自禁地在那只玉足上落下一个轻吻。
温热的唇瓣触碰到冰凉的金属,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电流般传遍全身。
他抬起头,仰视着坐在床上的宁锦书,目光中充满了爱慕和渴望。
他温声劝道:「将小书拘在家里,哥哥知道自己逾矩。」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宁锦书:「只是……哥哥实在无法自控,心中却又愧疚难当,痛苦不堪。或许,小书责罚哥哥一番,哥哥才能稍感释然。」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更加诚恳:「小书责罚哥哥吧,狠狠地抽哥哥,你消了气,哥哥心中亦不会如此煎熬。」
话语落下,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只有虞砚之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