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乐师同款箫,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瞧瞧枕月坊鼓琴奏乐舞女图嘞!”
“……”
沿路叫卖的小摊小贩的东西基本都同琴乐有关,徐青慈最感兴趣的还是吃的,顺手买了个琵琶形状的松糕,觉得甜味有些过了头,堪堪称得上可口,不过还是有不少人拥上来一样来了一个。
“北地的东西还是比不上蜀郡的啊。”徐青慈这一趟大远门,算是把胃口也折腾了一顿。
犹记得闭关那一年,虽然每日苦得要命,但吃的总归谈得上好,出来数月,美味全都聚在付俞言出手阔绰的一顿饭里了。
“说来蜀郡的东西味道挺重,北地人多数吃不太惯。”楚晔边走边道,“好在荆城在倒北不南的地方,南北来往人也多,东西也挺丰富。”
“说来荆城的东西我也没怎么吃。”
徐青慈记得同徐青衡在去路上买了些零嘴,但是想着当时要去的薛长生百日宴,便留了肚子。
谁知在薛府酒足饭饱之后,还出了那样的变故。
也不知薛长生由顾家源的大娘们带着,最近过得如何。
楚晔牵着马笑着说:“来日方长,徐姑娘看起来口福不浅,自然有机会吃遍天下。”
徐青慈比了个大拇指说:“自然,我自小就口福甚好,每次我舅舅罚我,我哥都会给我送好吃的,是吧,哥?”
说罢,她胳臂肘碰了下徐青衡。
徐青衡轻呵了一声,忍住了揉她脑袋的冲动,说:“你还好意思说,不过就算我没送吃的,你还不是不会挨饿。”
这话倒是有理,就算徐青衡不送,大抵其他师兄也会从饭堂挪些东西过来,就算师兄们真真狠心坐视不理了,惩罚的时间其实也没那么长,大不了溜达到饭堂,那里的大娘若是见她没准时来,总是会给她留些的。
徐青慈又想起了先前有关于宋知歌护短的事迹,便打趣楚晔:“楚晔,那朝闻剑会追着打过他儿子的人打,你近来可得多加小心了。”
楚晔丝毫不显惊慌:“这倒不必担心。依照那位宋公子的脾气,估计绝对不想宋知歌知道自己在客栈挑事,还不幸被人划伤了衣服吧。”
那不幸二字十足戏谑,徐青慈想起了那个斗大的“衰”字,简直想再一次拍手称快。
“不过你使出的剑法倒挺有意思的,回头跟我比试比试?”
“也好,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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