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萧无念给的毒经里,都只是简单介绍了其作用,并未提及它的调制之法。
但既然是毒经里所记载的,则自然是毒,不是什么好东西。
楚晔道:“为何二位这回不找龙珠,偏要找什么落烛散了?很遗憾,在下不知。”
有了龙珠的前车之鉴,这次楚晔再说什么不知道都显得很苍白无力。
不过这次他反问了一句:“紫信是你们下的手?”
徐青慈没想到他会作此猜测,一面戒备地望向了仍覆面具,不见有动手之势的秋箬岑和秋箬晓。
秋箬晓道:“不是,是赤华安。”
赤华安所作所为都极其张扬无畏,突然对紫信下手也是不足为奇的。
奇的是,他们分明还是站在一边的人,下手的理由是什么?
恰巧秋箬岑补上了半句话:“赤华安想要师父手上的半块玉玺,自然就下手了。”
秋箬晓接着道:“落烛散,你一定知道如何制出落烛散。”
说罢,她忽然扬起了一掌,掌风烈然,直推而来。
纵然徐青慈和楚晔二人双双及时退开,也都十足感受到了其掌力。
且不说掌法如何,光是其荡开的内力,足可媲美宗师级别的高手。这一掌下来,紫信直接仰倒了下去,其后的床榻也直接塌了一半。
秋箬晓一掌击过来后,忽然冷笑了一声。秋箬岑在她出手之后,又很快拍来一掌。
花楼里的屋室太过狭窄,徐青慈受掌风所袭,只觉得脏腑间一阵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直接踢开窗户先行跳了出去,然后抚上了不周星。
楚晔未名剑出鞘,说道:“她们很不对劲。”
的确很不对劲,以前的猫鼠使的鞭子,何曾用过掌法,他们的鞭法也只是平平无奇,回回只像是蹚浑水的,怎么会突然得到这样强悍的内力?
二人对视了一眼,又异口同声道:“那内力是紫信所传的。”
“不,不是紫信传的,是她们‘拿’走的。”
楚晔又纠正了过来。
秋箬晓和秋箬岑此时也跃下了窗棂,立于二人跟前几步之远,抽出了长鞭。
徐青慈道:“她不是你们的师父么?”
“师父?什么师父?她自小就不想教我姐妹二人习武,可是这世道,不会武功,不成高手,又怎么报血海深仇!”
“若她肯传我二人她的武功,我们又何至于今日仍然如此!”
秋箬晓和秋箬岑仿佛只是一个人,说的话一模一样,声音也重叠在了一起。